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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如此看來,如果繼續這般修煉下去,下一個關口應當也不是問題,那麼以自己這般年紀就能抵達那仰望的高峰的話……
韓雲夢這般想著,立刻意會到了韓云溪為何說出那般話了。
她從床上下來,來到韓云溪身邊,低聲說道:
比以前那乾巴巴的叫喊,這一聲,順暢多了。
韓云溪得意地笑了。
他也低聲在姐姐的耳邊說:
“姐姐能否主動些?”
主動什麼?
韓雲夢知道是什麼,但又不知道是什麼。
她沒做過。
她也是傲的,覺得如母親那般傲,但現在,她的傲開始被腐蝕掉了……
所以……
韓雲夢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但那淫笑著的弟弟卻制止了她。
她疑惑地看向邪惡的弟弟。
“姐姐,這可不是主動哩,脫衣服是個女子都會做的。”
“那你說……”
韓雲夢咬著下唇。
她把自己像水一般潑出去了。
豁出去了。
韓云溪笑意吟吟地,這就是姐姐的罪孽啊。
他低聲在姐姐耳邊說了句話。
“不行——”
剛剛把自己潑出去的韓雲夢,又拿著瓢把那水接住了。
她推了一把韓云溪,繃著臉搖頭。
但那裝水的瓢在弟弟淡定的目光中,很快握不穩了,最終還是落在了地上。
那水灑了一地。
終究——
韓雲夢轉身,彎腰,崛起豐臀,雙手掰開了臀瓣……
用細不可聞的、卻充斥著強烈屈辱的聲音,說道:
“請夫君……”
“請夫君寵幸……寵幸姊姊的……後……後……”
“……後庭。”
韓云溪收穫了巨大的滿足。
可就在此時,他聽到了腳步聲。
韓雲夢也聽到了,受驚的兔子般站直了身子,放下了裙子,然後倉惶四顧,又在桌子邊上端坐了下來。
門外傳來婢女聲音:
“三公子,沈長老到訪。”
第28章
外祖母?
韓云溪先是略微感到詫異,但很快有所明悟。
不久前,韓云溪見過沈靜君一次,但兩人沒有發生像上次家宴那般不可描述之事,而是沈靜君單純想找韓云溪談話,旁敲側擊一番,詢問韓云溪對太初門門主之位的想法。
韓云溪對此沒有什麼想法。他覺得在大哥的光芒下,這門主之位沒什麼好爭的,他也無意成為外祖母爭奪權力的棋子,就隨意搪塞過去了。
韓云溪卻不曾想到,外祖母真就在籌謀此事,如今,母親也如當時外祖母所暗示的那般,真的屬意他接掌太初門了。
是外祖母的意思,還是白瑩月的意思呢?
“先請外祖母到東廂房稍候,我隨後就到。”
韓云溪來不及細想,想把守候在門外的婢女打發走,去穩住外祖母。
他擔心外祖母一邊讓人通報,一邊耐不住等候徑直闖了進來,若是她瞧見韓雲夢,他和姊姊都是辯解不清的,主臥乃隱私禮防之所,斷無在此會面一說。
但那邊坐著的韓雲夢,聽見韓云溪並未立刻會見外祖母,又朝她走了過來,立刻又緊張起來,她卻是以為韓云溪在這個節骨眼,還想先行白日宣淫,頓時花容失色,連忙站起,低聲對韓云溪呵斥一聲:
“你瘋了?”
韓云溪卻是一愣,看著韓雲夢那因為羞辱惱怒而漲紅的臉,曉得姊姊是誤會了,心中感到好笑,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道:
“娘子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韓云溪朝那姊姊紅豔的臉蛋親去,韓雲夢倒沒躲。
親完姊姊的臉蛋,他又在姊姊耳邊低聲說道:
“姊姊不妨先清洗好後庭……”
“你——”
剛剛被威脅,選擇了屈服,自己掰開臀瓣等候插入的韓雲夢,此刻被調戲又不禁羞怒起來,而韓云溪說完,那手朝她的胸脯摸去,才捏了一下,就被羞怒交加的她一手扯開。
撇下姐姐,出了臥房,過了走廊,再出正房,腳邁出門檻,韓云溪卻是一怔,然後眼前一亮: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本應在東廂房喝著熱茶等候的外祖母沈靜君,此刻卻在庭院中踏雪漫步。
赤峰山的初春,在反常氣候影響下猶如寒冬臘月,這段時間依舊雪花紛飛,斷斷續續的,卻不知道要下到何時,白色覆蓋了紅瓦青磚,綠葉黃泥,周遭白茫茫一片。
而白雪皚皚中,沈靜君一身深色的道服,但未著罩帔,只穿了上褐下裙,足登靴履。
用絕世佳人形容沈靜君,絲毫不差。
韓云溪尚且記得,自己小時候,這外祖母在赤峰山住下,與母親站在一起,卻嫣然是母親的姊姊一般,兩人以母女想稱是如此的彆扭,但他懵懵懂懂的,倒不知分辨,那外祖母喊著倒也利落。
這些年過去了,母親依舊美如天仙,而外祖母也開始呈現一絲老態,那兩邊髮髻卻不知道何時滲入銀絲,但她的美,經過歲月的雕琢,不過是從九天之上落入塵世,卻依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韓云溪還瞧出,和平時樸素的修道形象相悖,今日的外祖母居然罕見地細緻地裝扮了一番:
先勾住韓云溪目光的事外祖母的唇。
外祖母那唇本來稍薄,血色也並不紅潤,讓外祖母的美豔帶著邪氣。
而這唇相,薄情,重現實,瞧之讓人覺得刻薄寡情。
今日,那對薄唇卻是輕輕抹了一層硃紅色口脂,那唇色頓時紅豔起來,添了幾分盈潤之色,那刻薄之相頓時半分也無。
這唇笑起來就更勾人。
此刻,沈靜君就轉過身來,正朝著韓云溪盈盈一笑。
她笑起來,一邊嘴角會不自覺地稍微上揚更多一些,這歪嘴笑,本邪魅,但她嘴角下還有一點美人痣,點綴得渾然天成,讓這嘴角一揚,揚起來的卻是風情萬千,瞧之嫵媚勾人。
外祖母這是要作甚?
平日,沈靜君以修道人自居,素面素衣,而年華如雲,遮掩皎月,如今卻是細細一裝扮,頓時月華滿地,讓韓云溪不由自主地這般猜想到。
“云溪。”
“外祖母。”
四目相對,卻是沈靜君先開口招呼,一時看得有些恍惚的韓云溪才連忙上前請安。
熟料,待韓云溪走到身前,沈靜君那手在臉上輕撫了一下,卻問道:
“外祖母美嗎?”
“美。”
韓云溪似乎猜想到了什麼,心跳加速,嘴上乾巴巴地應到。
“云溪,隨外祖母來。”
沈靜君話音剛落,就轉身就朝外走去,韓云溪剛還想請外祖母進廂房,此刻只好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方向卻是朝著觀松軒去的。
路上,沈靜君不再言語,韓云溪心情複雜,也沒有主動言語。
他問過白瑩月,關於外祖母之事,但白瑩月卻只告知他,外祖母她另有用處,無需他掛心。
什麼用處?
韓云溪對沈靜君的心思,從家宴上被摸了一下下胯開始就變得不純良起來,但韓云溪未曾想過對這外祖母下手,因為,那畢竟是外祖母,是他母親的母親,更因為,外祖母也是整個家族中,與他親情最濃厚的人。
所以,荒淫如韓云溪,在這境況下,也不曾打外祖母的主意。
過去,他是觀松軒的常客,但摸了那一下之後,他有點難以面對這位過去親近異常的長輩了,上次會面還是外祖母找上門來的。
如今瞧著,外祖母卻是要主動貼上來了……
韓云溪心猿意馬,那眼珠子,也仍不知朝沈靜君下面瞄了過去:
一對渾圓的大屁股在扭動著。
沈靜君修道,內功修的也是道家心法,但在韓云溪看來,哪怕外祖母平日也是如修道人般深居簡出,但實際上修道就是個幌子,因為修道人應有的清靜自守,他在外祖母身上是完全看不到的。
就外祖母這身穿著來說,看著樸素無華,但他哪裡看不出來,其實是內有乾坤,看著粗糲的面料,但異常柔順,那是棉中帶絲,內襯絲布,其實是上好的料子。
她走得不急不緩,步伐邁得很小,講究一個穩重從容,於是那長袍的下襬在擺動著,上面臀部這裡,因為布料的柔順,貼的緊緊的,將兩個弧線優美的半球體徹底勾勒出來。
這是江湖中才會出現的畫面,那纖細的腰肢,那渾圓的、一上一下自然扭動的臀部,其中散發的活力,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年旬六十,兩鬢斑白,已然是當祖母的人。
觀松軒。
兩人來到門前,門是鎖著的,但沈靜君轉頭朝韓云溪輕輕一笑後,卻是縱身一躍,居然直接躍牆而入。
韓云溪四遭一看,這當初說是為求修道而尋的清心之所,地處總壇的偏僻角落,如今周遭,卻是連婢女也看不見一個。
這是何種心思?
韓云溪也無暇多想,也一躍而入,然後跟在外祖母身後,卻是穿堂過院,朝內院走了去,剛剛韓云溪才害怕外祖母撞見姊姊在他臥房內說不清楚,結果,外祖母卻是直接把他帶進了體香撲鼻的臥房內。
沈靜君那大屁股在床邊一坐,卻是拍拍旁邊,讓韓云溪坐到她的臥榻上,坐在她身邊。
像極了慈祥祖母喊小外孫過來。
韓云溪坦然地坐了過去,一直往他鼻孔裡鑽的勾人體香,更濃郁了,雖然沒有母親那般濃郁,但配合外祖母這層身份,這體香不得不說同樣勾人。
“云溪,你母親讓你到朱雀堂旁聽了。”
沈靜君開門見山。
聽見外祖母詢問此事,韓云溪點了點頭,應是,心中卻道,難道自己想歪了?外祖母並非他猜想那般?
然後,他立刻問出心中疑惑:
“外祖母是如何做到的?”
韓云溪至今也不敢相信,母親真就屬意他繼承太初門了?那大哥那邊?
然而,沈靜君的回答卻並不讓他滿意,外祖母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
“那畢竟是我女兒。”
言下之意是,他母親姜玉瀾受外祖母影響。
韓云溪知道,母親絕對不是那種受親情束縛的人,更何況母親一直對外祖母頗有微詞。
但若非外祖母所說,又何故在外祖母造訪後,母親就突然屬意他做繼承人了呢?
韓云溪一時間也搞不清楚了。
這時,沈靜君才彷彿看出外孫心中所憂,又說了一句:
“你是擔心你大哥那邊?雲濤有更好的了,皇氏那邊能給他的,是太初門給不到的,所以你無需多慮,你大哥已經看不上這個位置了。”
韓云溪一點就透,聽外祖母這麼一說,念頭電閃而過,很快就想清楚其中因由,他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猜想,但他覺得人性本貪,太初門本來就是唾手可得的,哪怕皇氏能給更好的,又怎會放棄?
但他此刻,在母親實際行動上的表態,和外祖母這一番話,那懸著不上不下的心,卻是放下來了大半。
“云溪謝過外祖母……”
那邊韓云溪起身朝她拜謝,但沈靜君臉上,卻是笑意全無,待韓云溪抬頭,那嘴角又瞬間牽起笑容:
“云溪且安心,外祖母會一路為你押鏢護航,讓你順利坐上那位置的。”
韓云溪沒有再次拜謝。
因為他很快就想到,外祖母是受白瑩月操縱的,他再度問道:
“外祖母如此助云溪,卻不知外祖母希望在云溪這裡要什麼?”
言下之意是:白瑩月到底要什麼?
“云溪且坐下。”
待云溪坐下,沈靜君卻是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像是此刻才開始思考自己要些什麼那般,突然,她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卻是愈發媚了起來:
“外祖母哪敢要些什麼。”
沈靜君卻是雙手自然下垂地站在韓云溪跟前。
外孫坐著,她這個長輩卻站著。
沈靜君說:
“畢竟,將來云溪你是這太初門之主。外祖母的事,想必云溪也聽聞過,我和你外祖父鬧翻了,也無處可去了,這下半輩子大抵是在這赤峰山上終老了。屆時,你接掌太初門,而外祖母這客卿長老,說起來還是云溪的下屬,卻是要看你這未來的門主大人,要賞點什麼給外祖母了。”
一邊賣慘,一邊賣乖,全然不似一個外祖母該對外孫說的話。
但韓云溪卻不是那麼想。
哪怕他知道,外祖母這番說辭,不顧是因為她被白瑩月操縱了,身不由己罷了,但並不妨礙他對外祖母那番話感到受落。
在歷史長河中,新皇登基後,把親母、姐妹、叔母嫂子等納入後宮為妃嬪的,肆意淫辱的並不鮮少。
但心中意淫著,韓云溪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他還是分得清現實和未來的,那未到手的東西想想就算了。
這時,沈靜君遲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
“外祖母想和云溪做一個交易。”
交易?
“外祖母請說。”
但沈靜君沒有說,她深吸了一口氣,那胸脯抬了起來,待那口氣籲出,她卻是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那布帶落地,上衣一下子鬆散開來,那交襟的衣裳,也自然垂落,露出中間一線肉色。
“外祖母美嗎?”沈靜君再次問道。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外祖母你這是……”
終於來了……
韓云溪心中哀嘆了一聲,這一聲是對過去的訣別。
但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他,臉上卻依舊露出驚詫神色後,低垂下頭顱,然後喃了一句:
“外祖母不可,這……這有悖倫理……”
倫理?
沈靜君臉色一暗,沒有進一步退掉上身衣裳。
她何曾不知有悖倫理?
她何曾是自願如此?
她臉色黯淡後,露出痛苦的神情後,卻不得不很快就壓抑下去,露出媚笑。
這媚笑底下,心中卻是翻江倒海,她此刻的行為,像烙鐵一樣,印在了她心臟,炙烤著她,讓她屈辱、羞辱、悔恨,懊惱,痛不欲生!
但,無論她如何掙扎不願,總會立刻想起白瑩月那藏著無盡深淵般黑暗的眸子,那若無其事般,其實卻毫無人性的,極致殘酷的笑容。
她不得不勾引自己的外孫。
甚至——
讓自己懷上外孫的孩子!
沈靜君閉目睜目,繼續媚笑著:
“我是你的外祖母,是你母親的母親,云溪,你且抬頭,瞧瞧外祖母,像不像你母親?”
她邁動腳步,走到韓云溪跟前。
哪怕恥辱欲死,但她已經過了掉淚的年紀了,那對眸子盯著韓云溪,繼續說道:
“云溪,你難道不想嗎?不想瞧瞧外祖母的身子嗎?”
怎會不想……
韓云溪內心卻是真心掙扎的。沈靜君不是姊姊韓雲夢,他與姊姊關係一直不好,下起手來毫無顧忌,但沈靜君卻是半祖母半母親的存在……
但偏偏外祖母說的話是如此誘惑,他自知是無法迴避的,但內心最後的溫情讓他再度掙扎了一下:
“外祖母,莫要如此。”
但沈靜君早就放棄了掙扎,露出悲涼的一笑後,她俯身,那對豐滿的、略微下垂的大奶子,從鬆開的衣襟中甩出來,明晃晃的大片雪白的乳肉,兩團大白肉球在韓云溪面前搖晃著。
沈靜君想起白瑩月說的話,將那早已思量過,卻覺得荒謬的話,說出了口:
“云溪,你想要你母親嗎?”
電閃,雷鳴。
“你母親如此絕世美色,誰人不想?我想,這赤峰山上的男人,九成都在夢中睡過你母親了吧?她就是一個人儘可妻的女人,你這個做兒子的難道不想嗎?”
地動,山搖。
“但他們只能想想,他們看不到真的。”
“但是你可以,外祖母可以助你。”
“外祖母早就瞧出來了,你對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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