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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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為他要坐那個位置,母親必須先從上面下來,是繞不開這一關的,於情於理,對方都會對母親下手。

  雖然現在暫時看不到母親受操縱的跡象,但韓云溪內心還是認為不過是遲早之事罷了。

  他淡然說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

  就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沈靜君。

  她頹然坐下,很快就咬著下唇,那手顫抖著,剋制中,但最終隨著雙腿左右掰開,還是朝著自己水汪汪的逼穴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難受還是暢快的呻吟,又開始響起。

  “小畜生……”

  沈靜君終於忍不住直接將心裡話罵出了口。

  韓云溪不以為意,甚至心中冷笑:外祖母,你很快就知道到底誰才是畜生。

  藥物霸道,那私處嫩壁卻是最容易吸納外敷藥物之處,沒多久,沈靜君就知道為啥韓云溪對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因為她已經開始哀求起來了:

  “不行了……云溪……”

  “外祖母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

  身上那些器官不同軀幹,那胸乳尚且能調運內力防禦,但跨間私處,卻正是習武者的要害之一,沈靜君那光溜溜、鼓脹的陰阜下,小陰唇早就被韓云溪蠻牛一樣的撞擊撞得紅腫不堪,已經開始發痛,偏偏內裡的腔道狹淺,所謂的花心亦是子宮口,輕易被韓云溪那粗長肉莖尚未全根而入,那碩大的菇頭就撞在宮口上,撞得是又酸又麻又癢,那感覺,既舒爽又難受,怎叫沈靜君不開口求饒?

  但這外祖母在韓云溪眼中,就是個能隨意玩弄的雛兒一般,這勾起了他戲謔的慾望,他御女的十八般武藝,隨便施展個七八般,就把外祖母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沈靜君哭喊著,對,她這德高望重的長者、本該修得淡漠清靜之心的女道,她的心防被白瑩月撕扯開了口子,之前她尚且可以推說那煉魂之痛神鬼亦懼,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卑賤,被那慾望牽引著,完全失去了自我,本以為插入抽出的交歡,結果她卻當做狗兒一般對待。

  對,她就是一條母狗,韓云溪那肉棒而就像一根骨頭,不時在抽插中拔出,上面沾滿了自己下體分泌出來的腥鹹淫水,卻讓她去舔。

  她剛開始還能掙扎一二,但被賞賜過雞巴瘙癢得到緩解的私處,卻由不得她“自作主張”,很快就用加倍的瘙癢折磨著她,逼她就範。

  終於,她爬起身,狗兒一樣趴在外孫跨前,舔吃著那根肉棒,然後又要轉身崛起臀兒,開聲哀求,求對方侵犯自己,待那肉棒一拔出,她又要轉身吃肉棒去了。

  那肉棒不時還抽在她的臉上,鞭打著她所剩不多的尊嚴。

  沈靜君成年以後就再也沒有哭過了,她見過別人哭,知道哭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已經遺忘了哭是什麼感受,對此甚至感到鄙夷。

  但現在她哭了,終於又記起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不受控制的痛苦。,

  “莫要……那裡不行……”

  “呃啊——————”

  就在在韓云溪碩大菇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外祖母的屁眼兒,抹平菊蕾上的皺褶,逐漸沒入肛道內的時候,卻有一人遠遠朝著聽松軒這邊過來了。

  出關不久的韓雨廷。

  他紅光滿面,氣色是極好的,雖然出關後遭遇了早洩這樣對男人來說極度尷尬之事,但江湖人,修為突破瓶頸再上一層樓的喜悅足以覆蓋一切尷尬,第二天他就如常地與姜玉瀾交流起太初門的事務,瞭解在閉關期間太初門發生的重要之事。

  他雖然“退位讓賢”,把擔子交給了姜玉瀾,但這太初門說到底還是他韓家的,所以這幾天,他四下拜訪諸位長老、客卿及各堂主,而沈靜君這這位有著特別關係的客卿長老,自然是首當其衝必然要拜訪的。

  但韓雨廷不曾想到,隨著自己愈來愈靠近聽松軒,遠遠瞥見那刷了紅漆的大門被銅鎖鎖住,正待離去之際,但修為提升隨之耳力也相應地提高了,卻隱隱約約捕捉到從聽松軒內裡飄來一絲奇怪的聲音。

  韓雨廷略微皺眉,再朝前行進十餘步,卻終於分辨出那是什麼“奇怪”的聲音。

  饒是他定力過人,此刻也難免臉上微微發紅,既覺得荒唐,又覺得好笑。

  他那岳母大人,此刻居然在自家宅子裡緊縮宅門在內裡白日宣淫?

  韓雨廷覺得荒唐,是因為聯想到對方的身份和年齡。

  須知這事,並不僅僅是個人良俗問題,於他娘子或者他個人甚至太初門而言,是無法宣之於口之事;

  覺得好笑,卻是韓雨廷自詡飽讀詩書,是正人君子,但他思想並不迂腐,亦十分理解,畢竟這岳母大人早早就與岳丈鬧翻,躲在這赤峰山上算起來十幾載了,有這方面的需求渴求也是再合理不過。

  他做不出那窺床之事,只是搖搖頭,剋制心中的好奇,轉身悄然離去。

  韓雨廷離去,而韓云溪那粗長的肉棒,已經大半沒入了外祖母的肛道內了,沈靜君那張臉,再度扭曲、崩壞起來……

  那裡怎可???

  那畜生怎敢???

  沈靜君腦中迴盪著全是這樣的想法。

  但她很快悲哀地想到,難怪外孫剛剛將茶壺往裡面灌水,開始尚以為是故意要看她排洩羞辱她找樂子,她終於守不住欲抗命擒住韓云溪時,卻又發現不知是那孕龍丹的效果還是韓云溪淫藥的效果,她往常洪流般的內力,此刻如同泥漿,根本就調運不起來。

  她一聲哀鳴,韓云溪肉棒整根沒入了她那首次被侵犯的肛道內,讓她感到被長槍刺穿了一般的錯覺。

  翌日。

  拂雲軒。

  韓云溪不過是慣例般前來拜訪,也沒有抱什麼期望,不過是為了維持住婢女秋雨的春心,卻一照面還沒開始上下其手,就得知姨娘卻是昨夜就醒來了。

  喜出望外的他,強忍心中激動,悄悄地對秋雨說了幾句情話後,才進門來。

  一越過照壁,他就看見雪地中卻僅穿著胸衣褻褲的姨娘站於園子中,那藕白手臂在施行著法術一般,揮舞著,一團雪花也隨著那手臂的揮舞而在天空飛舞著。

  “姨娘這是作甚?”

  韓云溪明知故問,姨娘不過就是貪玩罷了,而姜玉瑕也印證著韓云溪的猜想,雙目籠罩著清輝,露出皓白牙齒咯咯笑著:

  “云溪,姨娘還是第一次看到雪呢。”

  “原來這就是下雪啊……”

  “不是說北方才會下雪嗎?”

  竟然一連說了好幾句。

  韓云溪被姜玉瑕那發自內心的純真笑容感染了,身心皆放鬆了下來。

  他緩步走至姨娘身邊,看著她耍弄著那團雪花,在姨娘身上汲取著單純的喜悅。

  但沒一會,他心中又忍不住感慨,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擁有這一身渾厚至極且操縱自如的修為?

  他明顯得感覺到姨娘的修為更進一步了。

  他是世家子弟,自然知曉去到內力外放境,修為的增進就會緩慢下來。

  這個境界的武者,若想更上一層,除了修煉,更需要的是突破的“機緣”、外力的刺激、頂級丹藥、奇珍異果……等等外力的幫助。

  然而,姨娘就困在這拂雲軒內,睡著,睡著,修為就在增進……

  這是何等神功?

  大致是他賭上一切修煉的【逆倫經】也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

  但韓云溪也沒什麼羨慕的,【明玉功】只能身具特別資質的女子方能修煉,其修煉效果雖然逆天,但嗜睡的特點也是致命的。

  雖然姨娘曾告知他,感知到危險的時候,她還是會醒過來,但如果被同層次高手偷襲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姜玉瑕手一揮,那雪花直接在空中消失了。

  無需敷言說什麼我想你了,兩人很自然地相擁在一起,那唇也很自然地碰在一起,然後兩具軀體很快就糾纏在一起。

  長睡了一覺,姜玉瑕看著韓云溪,那目光中非但沒有生疏半絲,反而愈發溫柔、含情脈脈。

  兩人靠著樹幹坐下,姜玉瑕很自然地將胸衣脫下,輕輕放到一邊去,還示威一般地抖了抖胸乳,勾引情郎。

  她的想法很單純,知道韓云溪喜歡,就讓韓云溪看個夠、玩個夠,滿足情郎就是滿足自己。

  她環住了韓云溪的手臂,那彈性十足的奶子就貼緊韓云溪的胳膊,聲音慵懶地說道:“云溪,姨娘睡的時候,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是關於云溪的。”

  然後姜玉瑕開始細聲慢語地說了起來。

  她雖然主動賣肉,但這個時候韓云溪卻十分克製得住自己,反而做了更多親暱的小動作,這更讓姜玉瑕感到歡喜。

  突然,那姜玉瑕說道:

  “我想出去了。”

  韓云溪早料到了,而且他自己也早有此意,但這件事不能由他提出,他在等待姨娘自己開口,這麼一來,他就能與姨娘“談條件”了、

  “待云溪在山上事了,云溪就戴姨娘下山玩去。”

  姜玉瑕毫不掩飾內心的歡喜,喜形於色地,居然說道:

  “若是你母親不讓,姨娘就帶著你偷偷下山,明玉功的玉髓流輝身法,連最機警的鳥兒也覺察不到。”

  韓云溪卻突然問道:

  “姨娘,為何不願見外祖母?”

  姜玉瑕頓時沉默,好半晌才幽幽地說:

  “姨娘不知如何與她相處。”

  姜玉瑕13歲被璇璣道姑帶走,她與師傅離群索居,兩人相依為命三十載,那本不濃厚的親情早在歲月長河中磨得一乾二淨了,雖然到底是有血緣聯絡,讓她並不抗拒跟隨姜玉瀾回到這赤峰山,但無論是妹妹還是母親,她都無法親近。

  而偏偏姜玉瀾對這個姐姐其實也沒有多少血濃於水的感情,只是想著,到底是跟隨高人修煉,若果僅修為,這個“天掉下來”的姐姐是太初門之最,把她安放在太初門,將來太初門有什麼危機,多一個這個境界的高手,絕對是逆轉乾坤的後著罷了。

  沈靜君心中卻是愧疚。

  然後姜玉瑕要清靜,兩人居然就順水推舟一般,你不喚我來,我不訪你去。

  於是,就形成了,姜玉瑕不願接觸外界,姜玉瀾也樂得姐姐閉關一般的生活,還唯恐姐姐不適,也沒有過多得去幹擾姐姐,殊不知姐姐雖然恐懼社交,但心裡空虛,對外界好奇,才讓韓云溪有了可趁之機。

  韓云溪聞言默然。

  他亦不是想趁著對外祖母的影響試圖讓兩母女親近,反倒是故意試探姨娘的心意罷了。

  姨娘現在對他是最大的依仗,控制姨娘的籌碼,卻是越多越好。

  第30章

  “可有信心?”

  沉甸甸的,輕飄飄的;

  是被衣物緊裹尚且抖動的峰巒,是飄揚的髮絲。

  “不容有失。”

  如山石,如檀煙;

  是鼻樑,是黛眉。

  “直接下死手。”

  如溪澗對映斜陽,如夜幕流淌星河;

  那映著晨光的臉頰,那輕微下墜斜視下方的眸子。

  “娘記得,你說過……溪不如濤?”

  如影似霧,如歌,如晨鐘暮鼓;

  如是觀。

  朝陽剛露出一點腦勺,它仰視著赤峰山,目光斜斜地自下而上地,穿過了薄霧,在葉片的間歇中跳躍,然後再從落霞軒閣樓的窗縫鑽入,終於親在了那張絕世無雙的臉上。

  對於韓云溪這等修為的人來說,房間裡的昏暗形同虛設,他能清晰地看見母親那張完美的臉蛋在各種首飾的點綴下多了一層貴氣,華貴之氣。

  他能看清那非常規的武服上精美的花紋,還罕見在武服外面又批了一件裙袍。

  但重點都不是這些。

  是母親那勾魂奪魄的臉與身子。

  他總看不膩。

  那具身軀是如此豐腴、如此飽滿、又如此地凝練,彷彿矛與盾,彷彿光與暗,一切美好的都被相容,一切缺陷的都是襯托。

  身為兒子,是何時動了這不該動的心呢?

  或許只要有正常慾望的男人,面對這樣的女人都會動心吧。

  所謂無動於衷的,大多不是沒有對這絕世尤物產生慾望,而是擁有剋制慾望的強大控制力罷了。

  韓云溪顯然不在此列。

  但他直視著母親,回應著母親詢問的目光。

  他此刻沒有想太多關於肉慾的事,沒有藉著雙目所見然後在腦中將母親此刻一身衣裳憑藉想象力剝光。

  他當然是擁有正常慾望的男人,但恰恰是如此,對於男人來說,還有一種慾望比對女人的慾望要更強烈。哪怕這個女人是母親。

  “孩兒一時氣言……”

  韓云溪淡然地說。

  那的確是氣言,也是他發自內心的話。

  偏心偏心,在他看來,沒想到這偏心從出生就開始了,大哥取了個濤字,而他偏偏是“溪”?

  雖然源遠流長,但海納百川啊!

  “那麼……是發自內心?”

  韓云溪沒想到母親會如此直白地戳穿了他。

  更多的光灑了進來,那張臉頰愈發明亮起來,身軀的曲線也因為明顯的光影變得更驚心動魄,更玲瓏浮凸。

  臉頰上輕微扯起的嘴角,帶著毋庸置疑的傲然:

  “不過是名字罷了,你們都是孃的孩兒……但既然你在意,就讓娘瞧瞧,潺潺的溪流能否濺起比浪濤還高的水花吧。”

  那長長的裙襬拖在地板上,開始流淌起來,流向門口,在階梯上傾瀉下去,翻過了門檻,再飛了起來,被婢女猶如抱著貓兒一般抱在懷裡,逐漸飄遠。

  韓云溪目送母親消失在視線裡,他在原地佇立良久,才轉身回了屋裡。

  回了房間,點了桌上的燈盞,在臥榻邊上坐下,他輕嘆了一聲,卻不知道在嘆些什麼。

  油盞的光透過紗帳,裡面絲被掀開,鑽出一具雪白赤裸的身軀和一張帶著驚懼表情的臉來。

  韓云溪轉頭對著身後輕聲笑道:“我以為你會起身穿上衣裳。”語畢,手伸出去,捏住那滿是細密汗珠的飽滿奶子,輕輕揉搓起來。

  韓雲夢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也沒有理會弟弟那肆虐她胸乳的手。她習慣了。她乾嚥了口唾沫,聲音中帶著倉皇問道:

  “是母親?”

  韓雲夢明知故問。那讓她驚出一身冷汗的存在,天尚未亮就自顧自地進了落霞軒,才故意弄了聲響讓房內兩人知曉。

  然後韓雲夢身軀又一顫,卻是驚覺,自己終究還是徹底沉淪了。

  她發現比起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她比韓云溪更恐懼,更無法承受一切被揭示的後果,以至於母親突然造訪落霞軒,縮在被窩裡的她瑟瑟發抖著,唯恐母親會闖入房內看看那小兒子又睡了什麼女子。

  “姊姊怕了?”

  “你……”

  韓雲夢愈發厭惡那張揹著光線隱藏在黑暗中的臉。

  他的語氣怎能如此若無其事?

  又為何三番四次地非要羞辱自己?

  自己都如此糟踐自己,將所有都交予給了他……他怎尚不滿足?

  還要壓榨她?

  她忍不住冷哼一聲:“你不怕,那為何不聲張出來?”

  “姊姊……”韓云溪沉默了許久,沒有回應她的問題,良久,突然喃喃說道:“不如……待我坐上那位置後,就將之禪讓於姊姊如何?就像父親把位置給了母親那般,姊姊也做那君臨太初門的門主大人……,可好?”

  “你在說什麼瘋話?”韓雲夢尚且在後怕中,完全不知道如何回應在她看來瘋言瘋語的弟弟。

  “姊姊難道不想?”

  韓雲夢沉默,她本來有清晰的未來規劃的,甚至五緯丹也在計劃之中,只是……

  現在一切都亂了。

  旭日高升,整個太初門卻人走樓空一般,靜悄悄的,雖不至於鴉雀無聲,但也就只剩下鴉雀的聲音了。

  今日是大日子。

  演武場。

  十丈寬十丈長一丈高,磚石為座木板為面的方形擂臺東西兩側,長槍如林,旌旗招展。

  太初門弟子與前來參與堂考的青玄門弟子各站一側。

  東邊墨黑武服,袖臂上繡著白色太初二字的是太初門弟子;西邊青玄門弟子則一身玄青色,背後繡了淺黃的玄字。

  此時,還有的祭祀、儀式已經做完。

  擂臺北邊築了高臺,比擂臺要高丈餘,但是狹長的一條,上面只擺了四桌四椅,從左至右落座的依次是太初門童長老、門主姜玉瀾、青玄門門主龐蒼松、副門主柳千紅。

  擂臺南面則擺了一方長條案桌,兩派各半掏出的丹藥獎勵已然陳列在案桌的錦布上,吸引了一眾灼熱的目光。

  待自動請纓的傅長老唱讀完規矩,童長老站了出來。

  他那位置本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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