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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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篤定云溪能取勝?我以為會是雲夢對上那阮冬玲。”

  “這種事怎能篤定,云溪自己請求的,我就諾了。”

  “那未免過於冒險了。”

  “在這江湖中,愈是想要生存下來反而需要承受更多危險,況且,這幾年云溪的進步是你我有目共睹,他那旁門左道的手段又有利爭鬥,若非他賭性太重,我對他絲毫都不擔心哩。”

  “哼,以往可沒聽過你這般誇獎他。”

  晚膳後,童長老造訪姜玉瀾,順便把韓云溪喚了過來,當著對方母親的面劈頭劈臉大罵了一頓。

  但這種訓斥對韓云溪來說是司空見慣了,絲毫不進心裡面,還覥著臉邀功索要好處,氣得童長老七竅生煙吹須瞪眼,最後實在拿這個弟子沒辦法,只能轟下去了事。

  韓云溪出了門,嘴裡也是罵咧咧的。

  他今天大出風頭,正準備好好享受享受,吃髓知味地想著要把外祖母好好蹂躪一番,好好教教被雞巴馴服的老道姑說些淫詞浪語什麼的,結果被母親因白瑩月之事喚來了聽雨軒;離開後,被白瑩月調戲著,又想,把姊姊後庭花摘了也不錯啊,沒想到姊姊直接就抑鬱了,還要他安撫一番,瞧著姊姊那蔫樣,強行採了也沒趣;最終,離開映月軒,聽松軒卻撲了個空,也不知道外祖母是不是這段時間被他淫虐怕了故意躲著他,他也懶得尋人了,一肚子肝火想要直接辦了阮婊子的,他孃的,奶子剛摸上,這邊童長老又遣人來傳……

  母親和童長老都是得罪不起的人,韓云溪也沒了脾氣,乖乖地捱了一頓訓,自認倒黴去了。

  聽雨軒的會客廳內,童長老正色道:“青玄門丟了臉面,想必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他們什麼時候善罷甘休過?”姜玉瀾慣性地冷哼一聲,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聲音倒是平淡的:“太初門何懼之有,反正這早已是圖窮見匕之事。說起來,龐蒼松不是有個獨苗寶貝女兒嗎,若是肯下嫁我云溪,倒也不是沒有化干戈為玉帛的可能。”

  童長老曉得姜玉瀾是玩笑之言,不以為意:“龐蒼松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不送去當個太子妃起碼也要許個一品大員吧?云溪要娶別人還不願意嫁。”

  “那讓龐蒼松休了他夫人‘玉手嫦娥’許玉仙再改嫁予云溪做妾,我也不介意這破鞋嫁入我們韓家。”

  “咳……,你這……,咳咳……”童長老差點沒被姜玉瀾的瘋言瘋語弄得一口茶噴出來,結果嗆在吼裡連聲咳嗽,卻不知道姜玉瀾其實是因為蕭月茹、白瑩月之事調侃自己兒子,又咳了兩聲後,再度正色道:“若是往常,青玄門雖然勢大於本門,老夫也不懼,無奈如今吐蕃大軍壓境,太初與青玄均是首當其衝,為何要此刻與青玄門加深交惡。”

  韓云溪再不著調也是知道輕重的,童長老不相信今日擂臺之舉是韓云溪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想必是姜玉瀾授意。

  “嘿,大哥有所不知……”姜玉瀾也沒想到自己也能開那樣的玩笑,看見童長老嗆著,那習慣冰著的臉舒緩下來,語氣也輕快了一些,面有得色道:“吐蕃與我朝必有一戰,哼,徵北軍有例在前,朝廷如今是驚弓之鳥,再受不得一絲風吹草動。”抿一口茶,臉色恢復冷淡:“與皇家聯姻,外人看來太初門就是捆在皇家的大樹上,早不受太宗待見,若果再與青玄門交好,這徵南軍太宗放心得下?真打起來了,前面抗敵就罷了,還要提防一手後方下絆子,還是朝廷的絆子……”

  童長老一聽,恍然大悟。

  兩人又聊了一會,童長老起身告辭,姜玉瀾送至門口,然後回了內宅倚窗站立,那嘴角一扯,頓時周遭寒氣一掃而空,那笑容讓一切變得春光明媚起來。

  昔日青玄門是壓在太初門頭上的大山,時刻讓太初門感到壓力,但在這些年來,她一步一個腳印,長袖善舞、捭闔縱橫,先是聯姻皇家,借了皇家的勢,打通了朝廷的門路;又聯姻河洛幫,壯大了太初門的產業;得勢後,並未乖乖地就此被皇家拿捏在手裡,頂著壓力火中取栗,把韓云溪送去太宗嫡系黃玄龍將軍那裡,認了黃玄龍做乾爹,卻是兩頭下注,一時擺脫了皇家的鉗制。

  在她的經營下,種種手段施行下去,終究將太初門推至如今地位,今日更是力壓龐蒼松,怎麼不叫她情不自禁面露喜色!

  自身不強大,怎麼下注選邊站都逃不了被吃幹榨盡的命運。

  青玄門不強大嗎?

  明面上比太初門還要強!

  所以懸劍門選邊站了又如何?

  甚至根本上,龐蒼松和姜玉瀾都是一般心思,懸劍門或者這次堂考,都是青玄門拿來造成如此局面的棋子、棄子。

  姜玉瀾不會讓太初門死抱著皇家那棵大樹的,凡事留有後路,留有轉旋餘地,這才是生存之道。

  如鐵山門,死忠於南詔朝廷,南詔落敗之時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江湖就是如此,皇家當初試圖透過韓雲濤把控太初門,熟料韓雨廷看得開,頂著宗族壓力退位讓賢,換了手段非凡的姜玉瀾上位,皇家見太初門羽翼漸豐不受掌控後,也非常果斷地把韓雲濤從太初門分割出來,也是好手段。

  如今,除了《奼女經》之事,一切雲開霧散。

  姜玉瀾身上,一種無形的氣勢開始攀升,又有若實質般驚飛了樹上的雀鳥,她雙目精光閃爍,那無形的氣勢卻開始變得有型那般,卻是凝聚成一隻洪荒兇獸般的虎形。

  內力外放境是修行者的分水嶺之一。

  其中最大的區別是,修煉至此等境界的武者會因人而異形成屬於自己的【勢】。

  【勢】看似無形,眼睛看不見,手掌摸不著,但卻是真真切切存在,能直接影響對方感知的威能,能在比鬥中影響對方心志。

  姜玉瀾的勢是一隻【虎】。但它不是真正的虎。

  她少時曾獨自遇虎,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直接面對死亡的一次。

  年少的她已有修為在身,可是能讓她獨自應付兩三個壯年普通人的修為,卻對那隻吊睛白額虎毫無作用,她被像玩物一般戲耍著,終於衣衫襤褸筋疲力盡後被一爪子按倒在地。

  那腥臭的血盆大口,那毫無感情的琥珀瞳孔,那把她按得死死的爪子……死亡籠罩著姜玉瀾,奪了她的意志,她被那隻老虎肆意翻弄著,神經飽受折磨,不知哪一個時刻老虎耍夠了就會咬斷她的咽喉。

  姜玉瀾當然活了下來。

  護衛最終趕了過來,但那隻吊睛白額虎並未被護衛擊殺,反而撲殺了其中一名護衛後逃入林中不見蹤影。

  從此,那隻吊睛白額虎就在她內心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逐漸在她內心異化成了一隻洪荒兇獸,她渴望成為那樣的兇獸,於是她的勢就形成了兇獸。

  她此刻心中在想,莫說青玄門、龐蒼松,卻是太宗也好,皇家也罷,還有那武林盟,只要他人能做到的,難道我姜玉瀾做不得?

  盛唐不過三代就同室操戈裂分為二;皇家歷經五朝,當初權傾天下又如何,如今卻被半個盛唐制衡著,再不復往日威勢;武林盟就更不用說了,對外尚且互相算計,對內更不用說了,也是相互傾軋……

  所以她也要爭一爭!

  人是貪婪的,姜玉瀾又是絕世美人,生來就是懷璧其罪,免不了被人覬覦,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早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保全自身,只有不斷地往上攀登,借一切力攀登,直至登至最高之位。

  姜玉瀾氣勢繼續攀升,那隻兇獸也在膨脹,彷彿在仰天咆哮。

  此刻,若一般太初門弟子經過聽雨軒,會被姜玉瀾的【勢】影響,會感覺到心悸、呼吸不暢,而沒有修為的就不堪了,直接腳軟跪地,簌簌發抖。

  “呵呵呵……”

  太初門真正能感知到那隻兇獸的,寥寥無幾,但此刻太翰閣上就有一人在看著聽雨軒,透過強大的感知在視覺上虛空觀想出那種兇獸的形態,卻在嘴裡發出輕蔑的呵呵笑聲來。

  “什麼萬獸之王,在老夫眼裡,不過是隻埋首食槽的母豬罷了,哈哈哈哈——!”

  姜玉瀾愈加強大,愈加霸氣,對公孫龍而言就愈加感到興奮!滿足!

  他此刻站於窗前,看上去在眺望著周遭景色,但窗戶裡面,他的胯前,卻跪著一位與姜玉瀾般有著絕世容貌、但氣質迥異的中年成熟美婦。

  那相貌氣質超塵脫俗的美婦人,頭上烏黑濃密的秀髮一個單螺髻,斜插玉釵,明媚皓齒,卻又莊嚴法相,如女菩薩一般……

  韓云溪若在,定然會感嘆,他見過美人無數,但如此聖潔的絕色美婦卻會讓他驚為天人,震撼世間竟有如此仙女?

  可惜,所謂的出塵、聖潔、仙氣……這些超凡脫俗的氣質,都被臉蛋下面的身子徹底破壞了:那銀白色的衣裳,左右敞開在奶子兩側,裸露出來的,一對八字奶,異常豐滿肥碩,本該因為修為保持得堅挺的奶子,卻不知道何故下垂明顯,乳首處,乳暈大、乳頭腫脹,色澤深沉;那在滴著奶水的奶子下,卻是隆起的孕肚,大概六、七個月身孕,有著漂亮的弧線,只是美婦人一身皮膚潔白滑膩,如羊脂美玉,偏偏孕肚上布著妊娠紋,像是魔氣一般地紋在孕肚上;修長美腿之間的跨間,更是不堪,陰毛雜亂的私處雙唇異常肥厚,兩片沉甸甸地掛著,有明顯長期被拉扯的痕跡,還有一條濁白陽精掛著。

  美婦此刻雙手環在隆起的孕肚兩側按著膝蓋,搖晃著著碩大奶子,身子前後搖擺著為公孫龍在吞吐著肉棒。

  公孫龍顯然受到了姜玉瀾的刺激,剛笑彎、完沒多久,就暢快地在美熟婦的口腔中,再抽出來噴了美婦一臉。

  臉上被噴滿了一臉的陽精,那美婦也擦拭,哪怕是睜開的眼珠子上都粘著陽精,只是木然地看著面前公孫龍那根洩了陽精後仍舊硬邦邦豎著的肉棒,一動不動的。

  公孫龍關了窗戶,將美婦從地板上拉了起來,他在身後的椅子坐了下去後,再將美婦往懷裡一拉。

  那美婦旋身倒落公孫龍懷裡,那不輸胸乳的碩大肥臀一坐,隨著口中輕呼一聲,公孫龍那肉棒順暢地沒入了美婦的豐臀中,幾乎整根插入了美婦肛菊內。

  然後公孫龍左手揉著美婦那柔軟肥碩的奶子,右手雙指插入美婦人的口中,將美婦人的嘴巴扯開,只見美婦人的口腔中滿滿一口的陽精。

  嘴巴張開後,美婦人的舌頭立刻動起來,攪拌著口中的腥臭的陽精。

  公孫龍也沒有聳動插在美婦人肛道內的雞巴,而是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那姜玉瀾天賦過人,完美匹配奼女經,假以時日,她未嘗不會達到你過去那般高位,當那東武林盟的盟主,嘿嘿……”又道:“吞了吧。”

  這被公孫龍肆意糟蹋的美婦人居然是前東武林盟盟主駱甄仙!?

  駱甄仙聽完公孫龍的話,剛合攏起來的嘴巴露出苦澀的笑容,然後喉管一陣蠕動,將口腔中的陽精盡數吞嚥下肚,帶著磁性的優美聲音才順利從口腔中、貝齒間發出來:“不過是日復日的重複罷了。”被公孫龍擁在懷裡褻玩的她轉頭,瞥了一眼公孫龍,又道:“就算讓你謀奪了這一切又如何,你入魔至此,遲早會被天魔吞掉,又有何意義?”

  公孫龍冷笑,褻玩駱甄仙奶子的手用力一收緊,嗤——,那黒褐色乳頭噴出數道乳汁銀線,四處濺灑,駱甄仙臉上立刻痛苦的表情,但她牙關咬緊,沒有發出一絲痛哼,一直到奶頭的乳汁從噴濺變成滴落,整個鼓起來的乳球變得青紫,才張嘴顫聲道:“賤妾奶子要被捏爆了……”,說的話卻沒有半點與【前東武林盟盟主】這個稱號有一絲半點的匹配。

  公孫龍鬆了手,笑嘻嘻地說道:“你與我有何分別?你那悲天憫人的性格,還不是受功法影響,你年輕那會所造殺戮並不少哩。”

  “現在賤妾不就是在贖罪嗎……”駱甄仙臉上表情恢復如常,淡然說道:“那功法也是賤妾自己選擇的,哪怕受了影響,但向善之心並無衝突,總好過被慾望控制了心智。”

  “放屁,你落於我手,是我手段超然,可不是你主動贖罪。”公孫龍輕蔑一笑,摸著美婦的肚子,臉上又笑意吟吟:“我被慾望控制了心智,那被白某控制了心智的駱盟主又當如何自處?哦,對了,駱盟主如今是幫白某生育的母畜!”

  “那也是你的孩兒,虎毒尚不食兒,你又怎能做出這般行徑?”

  駱甄仙臉上露出悽楚神色,並不遮掩。

  “老夫是天魔,可不是何種野獸。說起來,白某御女無數,但不知是否受功法影響,能幫白某誕下一子一女的一個都沒有,就連我們那閨女,從八歲開始至今,用了孕龍丹也沒能懷上,倒只有駱盟主,機率雖低,當總算隔個三五年就能懷上一次。”

  “這是駱盟主的命。”

  明月高懸,萬籟俱寂。

  寅時。

  青藤閣的地窖裡,頭髮披散,臉上糊著陽精的駱甄仙從積了一攤自己尿液的地板中爬起身子來。

  正如公孫龍評價姜玉瀾那般,她這個過去凌駕在整個東武林盟之上的前武林盟主,現在也不過是隻供公孫龍生育、洩慾的骯髒母畜罷了。

  修為讓肚裡的胎兒異常安穩,所以公孫龍折磨她時並無太多顧忌,肆無忌憚地讓她劇烈高潮,洩身洩得失禁,也不怕會把肚裡並未成熟的胎兒洩了出來。

  時間改變一切,駱甄仙那聖潔的臉孔,眼角嘴角,總會不經意地露出媚意,性慾也變得旺盛,主動求歡時,也能全然忘卻自己昔日身份地位,徹底放下尊嚴。

  她也沒有清洗身子。

  她被淫虐了一整日了,只想去睡了。

  其實這樣的淫虐她早已習慣了,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習慣了並不代表就不會疲倦了,修為只能讓她的身子不那麼疲倦,但這些年來她內心累積起來的疲倦卻是難以消除的。

  她直接就躺在床上,任憑私處肛蕾裡還在不斷流出陽精,閉目等待入眠。

  公孫龍卻有些意興闌珊。

  這前武林盟盟主曾是他最大的樂趣,但他肆意地摧殘淫虐這高貴聖潔的女人,等她從天道墜入畜生道了,他發現自己愈發難以在這【愛寵】身上獲得徹底的滿足了。

  但公孫龍臉上很快又露出笑容:

  所幸有新玩具了 。

  聽雨軒。

  牆壁上的油盞,火苗在跳躍著,搖晃的燈光中,被窩裡的身軀也在不安地扭動。

  姜玉瀾睫毛修長的雙目閉攏著,但眉頭輕皺,那張羞花閉月的臉蛋此刻是難受的表情,嘴裡也發出意義不明的夢囈聲。

  隨著身體弓起來又落下去,連連抽搐幾下後,一會,姜玉瀾醒來,那張臉如月光般寒冷。

  她掀開柔順絲被,空氣為之一凝,那驚心動魄的軀體坐了起來,雙腳下了床。

  這房間裡的所有目睹了這具身軀的死物都可以作證,那些人類雄性會為了霸佔這具身軀而浴血廝殺在所不惜。

  早有人這麼做了,也成功了。

  這完美身軀的主人,雙目冷冷地朝著剛剛躺著的時候,臀胯的部位所在處望去。

  墊在床板上的被褥之上額外放了一塊四方布,如今果不其然溼了。

  姜玉瀾伸手去將之提起來,靈敏的嗅覺立刻聞到撲鼻而來的腥臊味,略微皺眉,隨手一丟丟在了床尾邊上的竹籮筐裡,可那股味道還是隱隱約約從跨間飄來,鑽入她的鼻腔內,擾亂了她的呼吸。

  姜玉瀾忍不住伸出一手往跨間摸去,勾挖出了一股黏液來,放到眼前,卻不知道那是陽精還是自己的淫液,又一揮手甩開,可那淫靡的味道卻似鑽進她鼻腔住了下來一般……

  腦裡冒出夫君韓雨廷的面容,隨之,姜玉瀾心裡也冒出一股幽怨之氣。

  她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本該君臨天下的她,卻被一群男子圍著,那些面孔輪番變幻著,都是她認識的男子,都是她不願回想起的面孔,那群人輪番淫辱她,她那絕世武藝在夢中卻形同虛設,任憑她如何掙扎都毫無作用。

  以致她在夢中洩身洩得醒來後,發現現實中她也洩得一塌糊塗……她此刻腦中還有些許高潮餘韻,還能感受到逼穴內有輕微的瘙癢之感。

  這怪誰?

  還能怪誰。本該讓她丟了身子的應該是夫君韓雨廷,但愛人閉關許久不說,這剛一齣關又出遠門去了!

  姜玉瀾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剛剛怨懟的,卻是過去讓她感到自在的。

  她下了床,進了隔間,掀開幕簾,坐在廁缸的檀木板上。她從夢中醒來,不是因為洩身洩得爽醒了,而是鼓脹的膀胱催促她醒來。

  排洩一事,太初門門主和一般女子也沒什麼分別。姜玉瀾身軀較起身時明顯放鬆了下來,背脊筆直,雙腿自然地攤開,讓私處肆意袒露。

  然而,那溼漉漉的肥美逼穴開開合合,淫水滴了不少在缸內清水中,滴滴噠噠聲響,但膀胱已然發脹的她卻尿不出一滴尿來。

  這又怎麼了?

  姜玉瀾有些痛恨自己這副身軀了!

  什麼完美?

  什麼帝皇願為之傾國傾城?

  這根本就是她那高貴魂魄的牢獄!

  此刻她尿意逼人,膀胱腫脹欲裂,但是就是尿不出來一滴來,這是何等羞恥羞辱之事。

  窗外的蟋蟀在鳴叫著,愈叫夜愈靜,來自肉體內部的痛楚也愈發強烈起來。

  姜玉瀾感覺快要坐不住了,手終於摸下跨間,一手二指左右撐開逼穴,一手按在了尿道上,輕輕地揉弄了起來。

  什麼高貴的魂魄需要為了放尿而揉弄自己的尿穴?

  但姜玉瀾早已不管不顧了。

  但任憑姜玉瀾如何搓弄按捏,她發現根本不是那小肉洞不聽使喚,而是彷彿這具身軀還有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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