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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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姜玉瀾身為人母,當然不可能是處子,否則何來韓云溪三兄姐弟,但在韓云溪眼裡,母親姜玉瀾美若天仙就罷了,偏偏氣質是如此地天生高貴、冷得又生人勿近,如遺世而獨立的高山雪蓮,冷中帶傲,純白如雪。

  韓云溪身上流著父親韓雨廷的血,對於父親這個母親唯一的男人並無太多嫉恨。

  他只想把母親從父親那裡奪取過來,並不在意父親和母親的前塵往事。

  但如今一切都被玷汙了!

  母親之前種種怪異舉動,如今和天魔攝魂一聯絡起來,一切都異常清晰明瞭,至於背地裡母親還遭遇了什麼,從青藤軒地下室那一堆讓人瞪目結舌的淫具中就能猜測到,只會比他對岳母駱玉娘做得要更加不堪。

  但韓云溪不得不接納這讓他感到痛苦的真相,然後心又很快活躍了起來。

  他最想要的女人是誰?

  母親姜玉瀾。

  過去,韓云溪戀母不過是一種奢望,本質上到底是戀母還是因為母親過於美麗而吸引著身為男性的韓云溪,也難說得緊,但身份的區別及修為上的差距,讓韓云溪只能在腦中意淫,並無實際上的行動。

  但現在不一樣了,天魔功,天魔攝魂,母親彷彿彷彿唾手可得!

  韓云溪感到心花怒放,正想著怎麼讓高傲的母親對他低下頭顱,怎麼從高貴的太初門門主變成兒子面前搖頭晃奶扭頭的下賤母狗,構思著要何種褻玩淫弄才能襯得上母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就在韓云溪腦中已經彷彿清晰看到,母親對著他媚笑著,如何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將身上的衣物脫下,怎麼從臉蛋摸到胸部在摸到下陰,對自己兒子展示著她美妙絕倫的豐腴身軀,然後怎麼搖晃著奶子趴在地上,狗爬轉身,朝他撅起巨臀,再用手掰開臀瓣向他展露私處時……

  白瑩月迎頭給他潑了一盆冰水:

  “別瞎想了,內力外放境界是修煉的分水嶺,修煉至你母親那般境界,就算身中天魔攝魂,憑你如今微末的天魔功修為,想操縱你母親根本是痴心妄想。”

  要待天魔功大成?

  韓云溪傻眼了,那心失落得猶如他也墜下了赤峰山,心忖,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萬一等他修煉上去了,母親卻修煉至內力凝真境界,那他又要追趕至什麼時候?

  “賤妾也想遂夫君的願,讓婆婆變成夫君胯下淫畜,但此非一蹴而就之事,終須夫君潛心修煉。”白瑩月在樹上猶如棉絮般輕輕飄落,食指手指在韓云溪肩膀上一點,韓云溪也沒感覺到肩膀負擔了一個人的重量,但白瑩月就這麼靠著他肩膀那根手指按著,整個人就【浮】在空中,韓云溪往前走她就跟著往前飄,不可思議至極“不日賤妾就要出一趟遠門,只因爹爹的屍體一日不見,賤妾心裡踏實不了,免不得要配合賤妾那皇姊姊追殺爹爹去。”

  公孫龍、白瑩月及皇妲己之間的關係,白瑩月並未瞞著,全然告知了韓云溪。

  而公孫龍對於韓云溪來說也是欲除之而後快,無奈他修為微末,參與不進去,所以白瑩月願意追殺公孫龍,韓云溪心裡時歡喜得很,點點頭後,又好奇問道:“娘子為何尚自稱‘賤妾’?”

  韓云溪突然停住腳步,朝著旁邊按著他肩膀飄飛的白瑩月,遲疑了一下,突然開口說道:“你……你尚且受天魔攝魂影響?”又皺眉“但我在你身上並未感知到天魔攝魂的存在……”

  白瑩月默然,然後整個人“飄”到韓云溪身後,雙手抱住了韓云溪的腦袋,讓韓云溪頓時心跳加速唯恐被直接捏爆頭顱,但很快,韓云溪後腦感到一片柔軟,卻是被白瑩月的胸脯也捱了過來,那雙抱著腦袋的手也滑了下去變成摟住脖子。

  “夫君什麼都好,就是過分精明瞭點,但精明得來,又可愛至極。”

  白瑩月終於落了下來,也讓韓云溪看明白了所謂的內力外放到底是用來幹啥的:赤足的白瑩月,雙腳下又一層內力形成的無形鞋子,並未真正與地面接觸,難怪如此一塵不染地。

  “夫君認命得來又有點倔強,終究是跟賤妾一般,是缺母親的奶喝長大的孩子。”白瑩月擋在了韓云溪前面,先是嘻嘻的“那淫婦好玩吧,那可是賤妾與皇盟主的母親,是你師尊公孫龍的傑作。”然後她表情突然又變得冷酷無情起來,嘴明明是笑著的,但笑得寒氣四溢,殺意凜然:“可雖然是賤妾的母親,但終究是命中註定的淫婦。哼,賤妾離開赤峰山,會將姊姊留下的人也帶走,屆時,夫君對那賤人也無需顧忌,只要別弄死,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弄斷個把手腳也無所謂。”又突然哀嘆一聲,表情瞬間變得哀傷起來,但那句話卻讓韓云溪感到背脊發涼:“哎……,可惜終究是賤妾的母親,賤妾雖然想,但下不了手……”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韓云溪,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待賤妾手刃了爹爹,賤妾就一心一意陪著夫君,哪裡也不去了。”

  可別!

  命運命運,自己的命自己的運,卻終究不歸自己控制,實在是譏諷得很。

  人定勝天?

  別說天地了,絕大部分人連自己這個“人”也勝不了。

  韓云溪心中不時發出這樣的感嘆,但也清楚自己不過是無病呻吟,實際上他現在日子過得無比滋潤,是以前想象不到的滋潤。

  他再怎麼憎恨公孫龍,或者說白崇德,也終究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從得到名為【逆倫經】實則是【天魔極樂】開始,在公孫龍背後操持下,先後拿下了姊姊和姨娘,送來了個貴人白瑩月,還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遺產”,他過得順風順水。

  對於無法用天魔攝魂控制的母親,韓云溪其實也沒有太過於氣餒。

  他知道,有時候要控制或者得到一個人,並不僅僅只有藥物或者天魔攝魂這樣的途經,蘇秦之輩尚且靠三寸之舌就影響了天下局勢,要得到母親,在他天魔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大成前,他敲起了其他主意。

  行至藏書閣,韓云溪被傅長老攔了下來。卻是青玄門門主龐蒼松突然造訪,此刻由童長老作陪,在白虎堂那裡候著。

  韓云溪一愣,心想這龐蒼松早前才在赤峰山鎩羽而歸,就算真要把女兒許給他,也不用自己腆著臉親自上門商討婚事事宜的吧?

  “龐門主別來無恙。”

  “韓門主風采依舊。”

  “請。”

  白虎堂內廳,相互話裡有話地寒暄後,韓云溪和龐蒼松分別落座。

  童長老和傅長老陪著客套了一番後,在龐蒼松提出要與韓云溪單獨商酌一些要事,而韓云溪首肯後,二老也憋著笑“心領神會”地告退了。

  對此韓云溪頗感無語。

  然而童長老二人剛退出去,卻又進來一個走路悄無聲息、仿若鬼魅的女子,卻不是白瑩月是誰?

  韓云溪一愣,也不曉得這個時候白瑩月進來幹什麼,但這女祖宗行事詭異,他管不著也懶得猜,只好又向龐蒼松介紹:“龐門主,這是韓某新納的愛妾……”他剛說完,自己一愣,卻是將白瑩月對外公開的身份背順溜了,才發現,剛剛這句話算是在挑釁未來岳丈?

  龐蒼松哪裡認為韓云溪是口誤,只待這個新晉門主不知天高地厚,對他一再挑釁,臉色頓時鐵青,心忖,你娘修為與老夫相當,老夫奈何不了,但老夫還治不了你這個小王八蛋?

  “賤妾白瑩月,見過龐門主。”

  但就在龐蒼松想著要使什麼勁讓韓云溪難堪時,卻突然心一顫,氣機感應到,一條巨蟒或蛟龍的勢從韓云溪那小妾的身上串出,朝他直接撲了過來!

  那勢形若實質,龐蒼松彷彿能看到那巨蟒血盆大口張開,正待把他一口吞下,但還沒等他將自己的勢凝聚起來,那巨蟒卻又瞬間消散不見了。

  “瑩月,不得無禮!”

  韓云溪一掌拍在桌子上,卻是當門主當習慣了,這些日子又與白瑩月夫君賤妾相稱,陪著演戲,自而然一聲呵斥出去。

  那邊白瑩月一臉“委屈”,居然噗通地跪了下來:

  “賤妾知罪。”

  不明就裡的,感到被韓云溪徹徹底底地下馬威的龐蒼松,瞪大著眼珠子看著這一切,那心就像那剛提起又放下去的內息般,不上不上,難受至極。

  龐蒼松當然不會“紆尊降貴”主動跑來赤峰山,卻是正巧路過,順便上山拜訪姜玉瀾商議如今天下的局勢以及之前定下的姻親。

  別看早前鬥得兇,實在是此一時彼一時了。

  吐蕃大敵在前,朝廷調和矛盾,龐蒼松只是不滿姜玉瀾在調停前對附庸懸劍門動手立威,本來參與太初門堂考是兩家緩和關係之舉,結果因為姜玉瀾的強硬演變成了一場鬥法,又吃了個虧。

  但這個虧對青玄門來說,其實也是無傷大雅的,青玄門勢力就擺在那裡,不是這種小虧就能隨意動搖的。

  但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讓龐蒼松感到坐立不安起來。

  尤其是皇妲己這個武林盟主帶著一眾高手在赤峰山上做局狙擊魔道高手,總壇的廢墟他剛剛也去看了,雖然修繕了許多,仍能從許多痕跡上看出那是如何驚天動地的一戰。

  聯姻皇家的不過是個旁系,關係卻如此之深了?

  龐蒼松本就帶著這般疑慮,如今,那位向韓云溪下跪,此刻低眉順眼地站在韓云溪身後的寵妾,展現出來的修為居然與他不相上下的樣子,更叫他感到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韓云溪卻是搞明白了,白瑩月是為自己撐腰來了。

  他站起來,緩步行至不遠柱子上掛的猛虎下山圖前,背對著龐蒼松,先是呵呵笑了兩聲,再轉過來,卻是一個作揖後,笑著說道:

  “未來岳丈大人。”

  龐蒼松皺了皺眉,雖然他與姜玉瀾的確商議過聯姻,但此刻莫說他女兒尚未過門,實際上,這聯姻只要他沒真正拍板下來,說是一則【訊息】也並不為過。

  看來這新晉門主鐵了心要繼續給自己臉色看?

  就在龐蒼松心中怒火燃氣,準備不管不顧動一輪手再說時,又聽韓云溪正色說道:“不知龐門主可知吐蕃退兵之事?”,卻又喚他做龐門主了。

  龐蒼松不知道這年輕的新晉門主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表示知曉。

  “那韓某就開門見山了。”

  “北唐被更北邊的纏住了,無敵將軍趙顯聖吃下首敗,北牢關已然丟了……”

  “……如果不出韓某預料的話,太初門與青玄門應當結盟,共同去謀奪南詔那塊肥肉了。”

  龐蒼松捋著頜下長鬚的手凝住了,一腔怒火消散得無影無蹤。

  誰也不知道那位一直呆在皇宮十多年的皇帝,是如何操縱了這一切的。

  局勢已然徹底變了。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這是韓云溪與龐蒼松都知曉的事情。

  吐蕃作風與突厥那些草原上的部落國家相似,不善經營,就像山賊強盜一般,在南詔一路燒殺劫掠,如今又裹挾著戰利品退回了本土,南詔如今就是一片空白,對於邊境上,當初你爭我搶的太初門與青玄門來說意味著什麼,不用韓云溪多做解釋,龐青松哪裡不明白。

  一句“訊息屬實?”,在韓云溪佐證後,兩人立刻就重新坐一起。

  韓云溪又雷厲風行地召來諸位長老,一干人稍作商議,很快就把一些初步的事商定下來了。

  龐蒼松立刻趕回青玄門,一方面要佐證訊息真實性,一方面要開始早做準備了。

  期間一個小插曲。

  韓云溪要把阮冬玲送還青玄門,但龐蒼松卻是一拂袖,說輸掉的東西再拿回來豈不讓人恥笑,就當是陪嫁丫頭算了。

  卻是間接肯定了嫁女之事。

  韓云溪本意是把被天魔攝魂控制的阮冬玲送回青玄門做內應,還特別把阮冬玲臨時關在地牢裡,準備帶龐青蒼松去提人,如此一來,倒也只能作罷。

  第39章

  寅時,天未亮,韓雲夢就醒了。

  過去在映月軒,她還是太初門二小姐的時候,她會先到銅鏡湖邊上進行晨練,待出了一身熱汗,再躍入湖中暢泳一番,才上岸回到宅子沐浴洗漱。

  但這樣的日子早已離她遠去,她依舊是太初門二小姐,但現在她的核心身份卻是自己親弟弟的娘子,而今早起,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為夫君的起床做好準備。

  光著身子的韓雲夢下了床,並未穿靴,光著腳丫子出了臥室。

  落霞軒主樓建於懸崖邊上,本該洗漱用的後堂在側邊。

  她進了側室,雙頰突然浮起紅暈,她先將擱在水缸邊上的木盆放在岔開的兩腳之間,再伸手取下掛在水缸上方牆壁上的水囊,沉入水缸內,灌滿了水,彎腰左手曲臂撐地,臉蛋近乎帖著地面,豐臀高高撅起,那拿著水囊的右手,將水囊那根兩指併攏般粗細的竹管,插入臀瓣間紅嫩的屁眼內,然後再擠壓水囊,讓裡面的水灌入肛道內。

  嗤啦——

  屁眼兒緊鎖,一滴水也沒有漏出來,韓雲夢蹲下來,屁眼兒再一鬆,並稍作催谷下,像是排尿般,肛道內的噴濺出來,噴在木盆上。

  她表情複雜,羞慚、恥辱、茫然……,但抿抿嘴,屁眼兒尚在滴著水滴,就起身再度裝滿水囊。

  如此重複,很快,木盆就盛了大半盆清洗肛道的水。

  待屁眼兒噴濺出來的水清澈無比後,韓雲夢才結束清洗,把水倒掉,在從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小木盒,揭開蓋子,用手指勾了裡面的油脂,再捅入自己的屁眼裡,將油脂均勻地塗抹在肛道內。

  待這一切做完,她才真正地開始沐浴洗漱。

  怎麼會到如斯田地?

  這是每一個淪陷在天魔功下的女子,都會惘然自問的問題。

  韓雲夢知道答案,但悔恨已晚,一切已成定局。

  當她回到主臥,韓云溪已然起身,昨夜與她二女共事一夫的蕭月茹,在背後摟住韓云溪,那對豪乳壓扁在韓云溪寬敞的背上,雙手環住脖子,兩人在親著嘴兒。

  “郎君早。”

  韓雲夢笑著向韓云溪道了早安,那刻意的笑容卻是愈發自然起來。

  閃電般瞥了一眼蕭月茹,心裡罵了一句“娼婦!”,然後將手中裝滿熱水的銅盆放在床邊,雙膝跪地,擰起熱巾,開始為韓云溪擦拭身子。

  “姊姊好香。”

  看著韓雲夢晃動著奶子在為他洗腳,韓云溪勾著韓雲夢的下巴,讓姊姊的臉蛋仰起來,溼漉漉的腳丫子同時伸到姊姊的跨間,搓弄著姊姊的嫩穴。

  韓雲夢曾是典型的江湖女子,英氣、豪爽、直來直往,但現在,再韓云溪刻意把她當玩物一樣地玩弄、馴養,久而久之,她的動作姿態,愈發像是個小女子,甚至說話的語氣,也開始溫柔起來。

  這是韓云溪在姊姊身上獲得最大滿足感的地方。

  “屁穴洗過沒?”

  “依郎君吩咐,妾……妾身每日均會清洗……”

  那骯髒排洩之所,沒想到也能作為歡好之用,饒是這個月都是這般過來的,韓雲夢的臉蛋還是瞬間就燙紅了。

  其實也無需韓云溪吩咐,她也會乖乖清洗後庭,只因韓云溪有時會嘴巴、私處和後庭三個肉洞輪番操幹,自己的浪液逼水沒少吃,插完逼穴插嘴兒,她倒也不難受,但後庭就太噁心了,所以,現在她甚至養成了,每次大解後,都要如清晨那般清洗一遍後庭穀道。

  以後免不了還得喝他的尿液吧——韓雲夢這麼想著,她看過好幾個女人都被弟弟當過夜壺用,估計自己也無法倖免的了。

  但此刻,她答完弟弟的詢問後,乖巧地轉過身子來,四肢著地,翹臀撅起往後一送,將自己的屁股蛋送到了弟弟跨間。

  韓云溪摸著姊姊的逼穴,嘖嘖稱讚:“洗得真乾淨,嬌豔欲滴,像牡丹花兒一般。”

  一旁的蕭月茹咯咯笑著:“茹奴的才是牡丹,唇瓣肥厚色澤紅豔,雲夢妹妹的,嬌嫩得很,粉粉的,該是粉荷。”

  被兩人肆意評價私處,韓雲夢的臉愈發紅燙,但同時,那肉洞也迅速地溼潤了起來。

  韓云溪雙手拇指食指分別捏住姊姊跨間那紅嫩私處的兩片粉嫩的唇瓣,左右一扯,紅彤彤的肉穴就暴露在空氣中。

  修煉天魔功後,他目力更甚從前,稍作運功,他甚至能清晰地看盡肉穴盡頭,那塞著一截木箸頭粗細木頭的子宮宮頸。

  姊姊正是修煉的重要關口,韓云溪也不虞此時讓姊姊懷上他的骨血,外祖母沈靜君那是白瑩月的變態嗜好,他雖不抗拒甚至也頗感刺激,但並不急於把每個女人都弄大了肚子。

  而對待姊姊那清洗乾淨的嬌嫩屁眼兒,韓云溪就粗暴多了,食指中指,勾住左右一扯,直接扯開了一個大口子,幅度大得,韓雲夢一聲痛哼脫口而出。

  “疼……,請郎君憐惜姊姊的後……後庭……”

  “是屁眼兒,可得記住了。”

  “請郎君憐惜姊姊的屁眼兒。”

  韓雲夢發自內心地哀求著,她有時候甚至會痛恨自己那一身修為,只因這身修為,讓她能承受更多粗暴的折磨。

  這時候,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失去了正宮地位的肖鳳儀推門進來。

  她手中牽著細鐵鏈,鐵鏈盡頭,那脖子套著鐵環的,母狗般爬進來的,卻是她的孃親,也是韓云溪的岳母大人駱玉娘。

  駱玉娘囚武堂捕頭的身份反而給了韓云溪便利,她常年在外追捕犯人,大半年不歸家是等閒事,韓云溪把肖鳳凰放了回去,但這岳母大人卻是留了下來,做小風振的乳孃。

  駱玉娘爬進來時,胸部下面那兩團大奶子明顯漲了一圈了,沉甸甸的,在輕微搖晃著,相互碰撞著。

  她背脊上放著一個木託,木託上是三碗熱氣騰騰的熱粥,她狗爬著被女兒牽進來,那一身修為技藝,此刻卻用在了讓木託平平穩穩,不晃出一絲熱粥上。

  肖鳳儀將鐵鏈在床柱上的鉤子上一掛,很快就退了出去。

  “賤婦駱玉娘,見過女婿。”

  雖然韓云溪更寵蕭月茹和韓雲夢,但這段時間,花在駱玉娘身上功夫更多,無他,岳母的身份實在是玩起來太爽了。

  蕭月茹下床來,將木託往旁邊的桌子一放,拿起一碗熱粥,再大屁股往駱玉孃的背脊一坐,直接把夫君的岳母大人當做了人肉椅子。

  她勺起雞絲熱粥,輕輕吹著,再送到韓云溪嘴邊。

  但韓云溪卻靈機一動,拍了拍正前後搖擺著身子,讓他那粗壯雞巴在屁眼兒裡抽出插入的韓雲夢那雪白結實的豐臀,讓姊姊停下來。

  “嗷——”

  一聲分不清是嗷還是啊的痛叫,韓云溪雙手再度勾開姊姊的屁眼兒,然後對蕭月茹打了個眼色,蕭月茹就會意地將一勺發燙的熱粥倒進了韓雲夢的肛道內。

  天魔功的可怕並不僅僅在於天魔攝魂或者奼女經這樣用在女子身上的手段,還在於讓韓云溪一直保持旺盛的慾望,讓他每天都孜孜不倦地淫辱著這些女人。

  清晨的荒唐淫戲結束。

  韓云溪去巡視門派去了。

  這是過去母親姜玉瀾不曾做過的。

  姜玉瀾這門主,更像是垂簾聽政,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朱雀堂的後堂那裡,隔著竹簾聽著下面的彙報,將一切資訊交匯在一起,從中做出判斷和指示。

  而韓云溪更信奉謀事在人,只要擺平了人就擺平了事,故此他定期就到每個堂部去轉一圈,自上而下交談一番,也不定和門內事務有關,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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