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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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閒事也聊。

  此刻,恢復自由身的韓雲夢,尚在臥室內,在擦拭著地板上那從她逼穴內噴濺出來的尿液。

  天魔功雙修功法【天魔極樂】所帶來的的極致快感在腐蝕她的神智,如此失態,高潮得失禁噴尿的行為,此刻她擦拭著那尿液,腦中居然忍不住在回味一二,私處又溼潤了起來,那尚且火辣辣疼痛的肛道,也在蠕動著……

  一旁已經穿戴整齊,坐於床沿的駱玉娘,瞧見擦拭著自己尿液臉上居然露出陶醉表情的韓雲夢,心中哀涼,突然開口問道:“真就無計可施了?”

  韓雲夢聞言一愣,卻是起身,坐於駱玉娘旁邊,突然伸手朝前一指:“跪下”。

  駱玉娘面色一變,浮現怒色,但人還是乖乖跪在韓雲夢跟前。

  韓云溪把女人分了個三六九等,韓雲夢這個姊姊的地位卻比這個岳母大人要高。

  韓雲夢彷彿化身為韓云溪,她左右扯開駱玉娘衣襟,隔著抹胸裙兜衣雙手抓住那兩團軟肉揉捏起來,揉了一手的的乳汁後下,指了指自己的胯間,又是淡然地說道:“舔。”

  駱玉娘牙齒咬的咯嘣響,頭顱還是埋進韓雲夢胯間,伸出舌頭去舔那被韓云溪操弄過尚未清洗的私處,一股濃烈的淫水精液味道撲鼻而來。

  等餵了駱玉娘吃了一嘴逼穴的浪液,韓雲夢才讓駱玉娘停下。

  駱玉娘忍不住抬頭怒視韓雲夢,正待罵一聲“一丘之貉”,卻一愣,只見韓雲夢臉上掛著兩行清淚,但表情卻是淡漠的,對她說:

  “雲夢尚且記得,和夫人初次見面,雲夢問夫人,該如何稱呼夫人,夫人讓雲夢直呼名字,打那起,雲夢就覺得和夫人親近異常。玉娘,玉娘,玉娘本是娥皇女英之輩,但如今是何等下場?難道還看不清楚嗎?何故還需再問雲夢?”

  “這些女人中,除了個別的,哪個是心甘情願的?但哪個能逃脫郎君的掌控?”

  “玉娘啊……,莫說你是郎君岳母,你可瞧見我外祖母了?她那肚子裡懷的就是郎君的骨肉,平日糟踐起來,比青樓玩娼婦更不堪。”

  “玉娘,你就乖乖的,郎君把你當狗兒,你就汪汪叫幾聲,小解時抬起腿兒;讓你當娼婦,誰來了你就敞開腿兒,乖乖地挨肉棒子搗弄。”

  韓雲夢說罷,將駱玉娘扶起,整理好衣裳,也不顧駱玉娘何等心情,徑直出門去了。

  她去了天牢。

  在那幽深昏暗的通道盡頭,韓雲夢又再度見到了她的師尊徐秋雲。

  “師……師尊……”

  昔日的太初門長老徐秋雲,那張成熟美豔的臉,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後,被囚禁折磨造成的憔悴已經一掃而光,甚至較昔日更加豔麗了。

  但韓雲夢心在顫抖。

  她的手摸在師尊那白皙滑膩的臉蛋上,淚珠子止不住地從眼眶滴落:

  徐秋雲那張臉毫無疑問更豔麗了,但脖子套了一個刻著許多各種姿勢裸女圖案的鐵項圈,兩團豐滿雪白的奶子根部箍著鐵圈,將奶球箍得滾圓凸起;頂端又有兩個剛好覆蓋住乳暈的環狀鐵片,用烏蠶絲縫在乳房頂端,只剩下個乳頭凸顯出來;那乳頭穿了孔,扣著鐵環,鐵環上有細小的鐵鏈,末端又有一個鐵環。

  私處和菊穴,都被鐵環撐開,那些鐵環同樣用針線縫在陰唇和菊穴周邊的肉,讓胯下兩穴一直保持著撐開的狀態,然後逼穴內塞著恰到好處的木雞巴,。

  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都套著尖銳的鐵爪,撐開菊穴的鐵環還連著一根細長鎖鏈,鎖鏈的末端是一把匕首。

  如果此刻有當年參加圍攻天魔宮一戰的,必會知曉眼前這被改造的徐秋雲長老是何物——【天魔獸衛】。

  在正道人士突入魔宮深處的過程中,他們面對的就是徐秋雲長老這些,被天魔攝魂控制改造的,曾經是他們同門師姐師妹,至交好友的女俠們。

  她們像野獸般在宮殿中爬行奔跑,在廝殺過程中,一瞬間的錯愕或者心軟,就會被她們手上的鐵爪掏出心臟或被尾巴末端的鋒刃割破喉嚨。

  曾經聲名顯赫的長老,她尊敬愛戴的師尊。

  如今卻淪為淫畜、戰鬥傀儡。

  韓雲夢被恐懼馴服了,她十分恐懼,有朝一日她們這些女人會統統被弟弟改造成這般模樣,把自己當牲畜般活下去。

  生不如死。

  她對駱玉娘所說的,何嘗不是對自己說的。

  巡視完總壇,韓云溪開始處理門內事務卷宗。

  他端坐在曾經母親的位置上,正批閱著,這時,蕭月茹進來,手上提著個人,像扔死狗一樣扔在了韓云溪面前,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門主饒命!門主饒命!”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剛摔落在地,就聲音驚恐地連聲求饒,掙扎著起身,連連磕頭,磕得砰砰做響,上面韓云溪尚且還未開始問話,他就一邊求饒,一邊說:“不……不關小的事,小的受人指使,受人指使,身不由己,求門主饒命。”

  還會是何人,正是侯進財。

  饒命?

  韓云溪尚未知侯進財幹了些什麼,只是翻查任命卷宗時,對於母親新設的內務總管一職以及將一個普通賤人就這麼提上來的做法存疑,就命蕭月茹把人提過來看看。

  但當侯進財被丟在地板上時,他瞬間就“嗅”到侯進財身上那天魔功的氣味,隱隱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說吧。”

  淡淡的兩個字,甚至不需要恐嚇,自以為東窗事發,自己將自己嚇破了膽的侯進財,竹筒倒豆子,將一切全抖落出來了。

  韓云溪聽著,雙目逐漸放光——這是挖著了大寶藏了啊!

  他正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把天魔功修煉到接手公孫龍控制母親的地步,卻沒想到生死未卜的公孫龍給他留下來了個侯進財!

  “那令牌呢?”

  侯進財一愣,但人也算機靈,立刻醒悟到了什麼,連忙從懷裡掏出令牌,放在前面,然後人繼續趴著,頭也不敢抬起。

  韓云溪還沒修煉到隔空取物的地步,只得起身,來到侯進財面前將令牌撿起來,發現只是面雕琢了個“奼”字的鐵牌,無甚特別。

  他回到上座,心思流轉,很快就擬定了一套方案出來,臉上卻不動聲色,淡然地問了侯進財一句:

  “要生要死?”

  那還用問?

  即將被兒子算計的姜玉瀾,對將要到來的噩夢一無所知,此刻她正位於赤峰山之巔的凌霄亭,會見童長老。

  這建於懸崖邊上的亭子外,雲海翻湧,與姜玉瀾一同在亭內觀雲的童長老,居然渾身披甲,如巨靈神般,威武莊嚴,望之讓人生畏。

  而一旁的姜玉瀾,妝容豔麗,衣裳華麗,彷如王母下凡。

  兩人在亭邊一站,這山巔倒仿若天宮一隅,那鎮守天門的巨靈神正陪同王母娘娘在觀察下界。

  “新軍操練如何?”

  “雖然大半是女子……,哼!他那性子,當了門主也改不了!”童長老忍不住責罵一句韓云溪,但語氣很快就平伏下來:“但均是根基紮實之輩,而且女子較男子更守章法,戰陣的操練效果出奇的好,倒是讓為兄感到意外。”

  “嘿,更讓人驚喜倒是那驚鴻觀音,當真有不少人面,居然招攬了不少過去南詔的高手過來,真如虎添翼。”

  “如此甚好。妾身會隨軍出征,屆時,雨廷歸來之前,太初門就勞煩大哥照看了。”

  “責無旁貸。”

  半個月後,韓云溪就會率領一支新軍隨徵南軍出征,從吐蕃嘴裡搶奪分食南詔這塊肥肉,建功立業。

  分別前,童長老喊住了姜玉瀾,面帶憂愁說道:“這江湖,弱肉強食,身在其中,窮盡一生精力心思去追逐武學之巔,本無可厚非那。為兄常言‘自詡正道’,哪怕是自詡的,但走的也確實是堂堂皇皇的正道,那些歪門邪道固然有可取之處,但終究是火中取栗,究竟是得是失,難說得緊……”

  “大哥何出此言?”

  姜玉瀾哪裡不知道童長老話裡意思那。

  她今日“稀裡糊塗”地出了門,那豔俗的妝容也罷了,衣著已經不是不得體可形容的:露出大片乳肉深溝的黑色低胸抹胸兜衣,寬大輕薄的外袍,兩側開叉至大腿中部的長裙……

  童長老長嘆一聲,良久,才仿若喃喃自語般說道:“年輕時,為兄追逐過弟妹,無果,遂與弟妹結拜為兄妹。後遇清月,鍾情一生,此心未變。為兄自那以後,與弟妹只有兄妹之情,弟妹雖有絕世容貌,弟妹一直知道,為兄看弟妹的目光從來坦蕩,不摻雜一絲邪念。但……”

  童長老頓了頓,再開口,聲音苦澀:“不知弟妹輔修了何種功法,妝容穿著異於過往也罷,但舉手投足之間,媚態橫生,慚愧,居然讓為兄那早該是枯死化石的心,也……也受了影響。”

  童長老不比他人,姜玉瀾聞言,那天然冰寒的臉浮現了一絲紅暈。

  那是羞慚之色。

  她自知,奼女經對她的影響愈發嚴重,已經到了潛移默化改變了她的地步,別人尚且瞧不出什麼來,但童長老這位大哥顯然是瞞不住的。

  童長老輕笑一聲,又道:“弟妹冰雪聰慧,自是衡量過輕重,為兄無指摘之意,只是……,修行一途,愈到高處愈發兇險,弟妹需慎之又慎。”

  “謝大哥金玉良言,玉瀾銘記於心。”

  凌霄亭下來,姜玉瀾施展身法狂風一般往聽雨軒趕,要將這一身娼婦妝容卸掉。

  但遠遠瞧見聽雨軒時,她那高深修為提升的耳力,居然聽見從自己的臥室內傳出男女歡好之聲!

  這怎麼不叫姜玉瀾驚怒交加?

  自從公孫龍墜崖,修煉奼女經的副作用無法得到有效抑制後,姜玉瀾就下令將聽雨軒及周邊就列為禁區,居然有人私闖她閨閣不說,還在裡面行苟且之事?

  姜玉瀾猛一提速,隔空一掌推開了門,整個人直接呼嘯地進了臥室。

  “是你!”

  姜玉瀾殺氣蒸騰地喊了一聲。

  只見臥室內,一根粗草繩從主樑垂下,凌空吊著一具白花花的豐滿身子,卻是本該在外圍阻止一切靠近聽雨軒之人的女衛之一掛月。

  地上一片狼狽,有滴落在地的陽精、淫水,還散落了許多衣物。姜玉瀾甚至發現了她自己的兜衣和褻褲,這更讓她怒髮衝冠!

  但侯進財悠哉悠哉地拿起一邊桌子上的令牌,一舉。

  姜玉瀾千不願萬不願,見到令牌,身子立刻條件反射地做出了請安的動作:蹲下,挺胸收腰,雙手託胸,雙腿掰開成近乎一字。

  極度屈辱的姿勢。

  但姜玉瀾的內心,也因此瞬間平靜了下來。憤怒又如何,面對這個凡人也毫無反抗能力。

  內心已經無甚波瀾,只因她已然麻木了。

  她甚至猜到,自公孫龍墜崖後就消失在她的世界裡的侯進財,此番如此猖獗地在她臥室內凌辱女人,必然不會就如此簡簡單單地讓她行個“禮”如此簡單。

  “養的狗也沒姜門主這般聽話哩,哦,不對,該稱為太上長老了。”

  侯進財瞥了一眼姜玉瀾,卻沒有過去踢兩下姜玉瀾的下陰結束她的行禮,而是繼續淫弄著掛月,。

  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那讓她釋放的一腳,姜玉瀾不得不開口,聲音淡然地問道:“你待如何?”

  侯進財這猥瑣地笑著,說:“我?我一個狗奴才感對夫人如何?”

  “別拐彎抹角了,要什麼?直接說吧。”

  “嘿嘿,我倒忘了,夫人雖然高高在上,但其實也是一個狗奴才。”侯進財這才拋下掛月,挺著沾著淫水的雞巴,走到姜玉瀾面前,那根醜陋的玩具幾乎戳在姜玉瀾臉上。

  姜玉瀾冷笑,開口擠兌了一句:“要妾身幫你舔嗎?”,她故意激怒侯進財。

  侯進財人雖精明,但被戳中痛點,這絕世美人就近在咫尺,但他卻永遠也得不到,輕易被激怒了:“哼,夫人知道在下發現了什麼嗎?主人的確下了禁制,讓在下無法真正地侵犯夫人,但……”侯進財面容扭曲起來,不是痛苦,而是興奮:“在下有的是手段在夫人身上找樂子!”

  侯進財撿起丟在地上的,屬於掛月的腰皮帶,將上面彆著的匕首抽了出來。

  姜玉瀾冷冷地看著侯進財,倒不信這賤人敢傷害自己分毫。

  但她隨後立刻知曉侯進財到底要幹什麼了:侯進財拿著那把鋒銳的匕首,輕易地把姜玉瀾一身衣物統統卸了下來。

  “做得好,做得好,的確是母親的味道……”

  侯進財某程度和韓云溪是同道中人,區別只是韓云溪是含著寶玉出生的,而他只是塊泥巴,他自然不會在意一個兒子拿著自己親生母親不久前還穿在身上、包裹著那毛絨絨私處的褻褲,放在面前嗅著上面的氣味,一臉陶醉。

  他感同身受地和韓云溪一般感到興奮和刺激,這一套散發著濃郁女體體香的衣物,在呈上給韓云溪之前,他也深嗅過。

  “也就是說,如今我母親正光著身子蹲在自己的房間內?”

  “回門主大人,是。”

  “我母親的身子,好看嗎?”

  韓云溪冷不防地問道,侯進財乾嚥了下唾沫,吼管湧動,還是老老實實地說:

  “好……好看。”

  韓云溪瞧著侯進財那隆起的褲襠,心中好笑,心忖,這廝修為半點也無,卻敢惦記一位殺人無數的內力外放境高手,真色膽包天。

  於是,他隨口說道:“只要你將事情辦好,我把那淫婦賞你一天又如何,反正也是被人玩爛的爛貨罷了。”

  侯進財頓時窒息了。

  一天一夜過去了,姜玉瀾就這般光著身子,保持著請安的姿勢,猶如一樽石像,一動不動。

  就身體而言,再蹲個三天兩夜對姜玉瀾而言也是無礙的。

  剝過內力外放境高手屍體的都能發現,這個層次的高手,那肌肉的韌度,那骨頭的硬度,已非凡人。

  尤其是修煉不滅體的高僧,普通人持刀難傷肌膚。

  魔教八大長老之一,最為殘暴的龍鉉老魔,手中就有一得意寶貝——人皮酒囊。

  當年北武林盟十卿靜雪寺主持雪峰神尼,為救愛徒身陷魔教,被龍鉉老魔擒獲,師徒兩人被龍鉉老魔凌辱三載至死。

  那雪峰神尼失身龍鉉前尚是處子之身,有一對豪乳,龍鉉那酒囊正是龍鉉老魔將雪峰神尼一對豪乳生剝下皮,鞣製縫合而成,尋常刀劍難傷。

  期間,姜玉瀾也再度印證了一件事,就是,哪怕公孫龍死了,公孫龍在她身上動的手腳並不會就此消失,甚至看不到一絲削弱的跡象,她一切自救的法門都如同泥沉大海,沒有任何的效果。

  一天一夜的深思,姜玉瀾得出了一個悲哀的結論:

  屈服於那個一腳踩死了也沒任何波瀾的螻蟻。

  她不能就這麼蹲在這裡,莫說有可能一直蹲到她那身軀也堅持不住,身體在堅韌度上異於常人,但畢竟不是修成仙,吃喝拉撒這些俗人必需的,她也一樣少不了。

  故此,當侯進財再度出現,姜玉瀾淡然地說道:“妾身屈服了。”語氣異常平淡自然,就像平日讓婢女“退下吧”般,不帶一絲情緒色彩。

  侯進財並不意外,韓云溪就對他說過:“母親是聰明人,明兒就會選擇屈服的。”,果然不出所料。

  侯進財圍著姜玉瀾轉著圈,肆意地窺看那驚心動魄的肉體,但眼珠子吃飽了,踱到姜玉瀾身後的他,雙手按在姜玉瀾的肩胛骨上,然後順著整個光潔的背部,一直摸到了那肥碩的臀部,在條件允許的情況揉了幾下,才又轉到正面。

  姜玉瀾淡然說道:“妾身……那人是不會讓你動的,不若這樣,你要美人,十個,二十個,妾身給你擄來就是了……”

  “哈哈……”侯進財當然心動了。

  非常划算的買賣。

  問題是,現在不是他要挾了太初門太上長老,而是這太上長老的兒子拿捏了他,這些買賣根本做不得數。

  他只能乾笑兩聲後,按照韓云溪設計的劇本,說道:“你我均受控於人,就不要妄自折騰了。”

  姜玉瀾身軀一顫,她聽出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你莫不是以為,神通廣大的主子真的死了吧?”

  有心算無心。

  知道前因後果的韓云溪,算計身在局中的姜玉瀾,算的死死的。

  雖然姜玉瀾心中一直認為公孫龍未死,但侯進財這句話依舊猶如晴天霹靂劈在了腦門上,讓她那冰冷的臉瞬間露出了破冰,一下子就懵了。

  她懵完後,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可遏制的,不可阻擋的恐懼,又緊跟著籠罩住了她,讓這個修為達內力外放的高手,渾身像尋常女子在寒冬臘月不著片縷般冷得止不住地顫抖了幾下。

  “不可能!”

  這恐懼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姜玉瀾徹底失態地咬牙切齒地否認,並自說自話地說道:“若他未死,怎不現身見我?”

  卻聽侯進財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主人受了傷,在傷徹底痊癒前,要躲避東武林盟的耳目,自是不能輕易現身,但他有獨特法門知會我們這些下人。”

  若侯進財僅僅公孫龍用來淫辱她的工具,是萬不可能知道東武林盟在其中的關係的,姜玉瀾聞言,更是方寸大亂了。

  其實這些話,雖然侯進財練得純熟無比,但若是往日那冷靜清醒的她,多少能瞧出問題來,但現在那話像重錘一般敲在她的心上,哪裡還能清醒思考?

  卻又聽侯進財說:“這太初門,早就是主子囊中之物,主子手段通天,誰能猜想到能拿捏夫人的,會是我這樣的螻蟻呢?”

  韓云溪會否信守承諾,侯進財是不知的,但不妨礙他此刻就做起了和姜玉瀾纏綿的美夢,忍不住捏了一下姜玉瀾胸乳,才繼續說:“夫人昨日諷刺在下,嘿嘿,可知在下有的是戲弄夫人的手段。”

  侯進財上前,提踢了兩腳姜玉瀾的私處,讓姜玉瀾恢復了自由。

  他撿起一件不知是掛月的還是姜玉瀾的兜衣,擦拭了下靴子上粘的淫液,譏諷一句:“浪穴滴水的騷貨,裝什麼……”

  姜玉瀾默然不語,等待著侯進財說出“戲弄她的手段”。

  “不過有言在先,這是主子的主意,夫人莫要怨恨在下。”

  “主人背地裡在太初門扶持了一位傀儡,猶如小奴這般,受他控制,但主人暫時不虞他知曉,他並不知自己受人控制,但只需在下持另外一面令牌過去,嘿嘿,他就會渾然不知自己受人操控,乖乖聽令。”

  云溪!!!

  姜玉瀾腦中再度電閃雷鳴。

  她深信不疑!

  這的確是公孫龍的作風,行事無常,荒唐絕倫。

  而且,她最近也的確在小兒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公孫龍所特有的氣息,那種對她隱隱含有壓制的氣息。

  再聯想到之前小兒子又和公孫龍以師徒相稱,如今她違心地把門主之位傳於他,這哪裡還會有錯。

  “夫人乖乖的,演一齣好戲讓主子享受,那夫人所修之奼女經的相關之事,主子自會賞賜給夫人。”

  “或者……夫人大可不信,屆時再嚐嚐那煉魂之痛,嘿嘿。”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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