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不過風月】(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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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十五)安全詞



“從稱呼開始,謝清硯。”宿星卯搞得很正式,靠在臥室沙發上,嚴肅地凝視著她,慢聲詢問:“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謝清硯不理解他為何問那麼細緻,關係突然扭轉,讓她感到彆扭:“…就像上次就好了。”

“小貓,對嗎?”

“嗯嗯。”她連連點頭。

謝清硯喜歡這個稱呼,有點兒羞恥,混雜著嬌慣、寵溺、溫柔,又不具備強烈的侮辱與攻擊性,再加上…宿星卯聲音輕緩沉著,如同大提琴的低音調……還是蠻好聽的。

尤其是叫她“小貓”時,她感到由衷的愜意與放鬆。

“你想如何稱呼我?”宿星卯又問。

謝清硯腦袋發懵,什麼都是她決定嗎?雖然上次叫他主人,但她並不想承認大腦被性慾篡奪控制權後發出的下流指令。

“我可以叫你班長嗎…”

“為什麼?”

她不願意叫指向性唯一的名字,主人又過於強調不平等地位,讓一向討厭宿星卯的她很難喊出口,班長這個代稱剛好合適。

“那個什麼,我們慢慢來嘛。”

其實是她真的很害羞。

宿星卯不以為意:“上次不也喊了嗎?”

謝清硯小聲嘀咕:“那是你逼我的。”

絕對不可能,才不是她主動喊他主人。

“是嗎。”宿星卯漫不經心地說:“如果我非要逼你呢?”

謝清硯立馬搬出不平等條約,她說了才算:“我說了你不能強迫我!”

“我們先來談談強迫的定義。”宿星卯出聲,已然是訓誡的口吻:“實施物件處於非自願狀態。”

“你願意和我玩嗎?小貓。”彷彿循循善誘的語調,手掌也柔和地撫摸著腦袋。

“不…”

“嗯?”

“一點點……願意。”

即便謝清硯心中蠢蠢欲動,嘴上依舊是那幅“既然是你想和我玩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啦”、不太情願的樣子。

“你情我願。”宿星卯總結道:“我不認為這算強迫。”

“詭辨!”她沒有被他的邏輯繞暈,小聲指控:“你這是偷換概念!你在詭辯。”

“好。”宿星卯順著她的話:“那小貓來選一下,你想我遵從你害羞的心理一切溫柔以待,還是像這樣…”

他的目光漸漸冷卻,像冬天的玻璃爬滿霜花。

一把將謝清硯從地上提了起來,膝蓋著地,上半身壓在他的腿上。

裙子被揚起、剝開,露出印著粉色Hello Kitty的內褲,十分幼稚。

“你!”謝清硯叫嚷一聲,手撐在宿星卯飽滿結實、鼓脹有力的大腿肌肉上,整個人上半部分趴在他身上,腳下亂蹬,她著不了力,又翻不了身。

一隻手按住她的臀部,謝清硯感覺自己像案板上的魚,被刀背拍暈在砧板上,動彈不得。

宿星卯他不會…

即便她大概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或許就是因為她知曉,這種即將到來的恐懼讓她越發的慌亂,留得尖尖的手指甲隔著褲子撓他的腿,掙扎起來:“你要幹什麼!”

臥室的壁燈不算亮,幽冷色調,像月光的霜,淌在眉目上,英朗清疏。他表情冷靜,視線如有實質,從高處落下,手掌也是。

落在被棉質內褲包裹的Q彈、圓潤,桃瓣似的蜜實多汁的臂部,不算重的一巴掌。

“嗚…不行!”

謝清硯捂住嘴,也阻止不了聲音從唇邊偷逃出去,身體在他膝上輕顫著彈動,言語的衝擊和身體的感受不知道哪個更激烈。

“還是像這樣。”宿星卯繼續詢問著更要命的問題:“不顧小貓口中的不行,玩你?”

“安全詞,我的名字。”

“如果數到三秒沒出聲,我預設你喜歡。”

“一。”

牙齒陷入唇肉裡,她動著嘴,想出聲。

給她選擇比不給她選擇更過分,宿星卯難道不明白嘛……她給漫畫的評論很清晰地表達了訴求。

而且,安全詞是他名字什麼的,實在是太壞心眼!太狡猾了…

豈不是日後,在學校或是路上遇見,聽見旁人或者她叫他名字,都能勾住她的回憶,讓她想到這段可恥的關係。

她明明只想在人前和宿星卯當陌生人,這樣一來,不成了若有若無,心照不宣的曖昧了嗎?

“二。”

謝清硯能聽見齒貝叩響的聲音,很輕微的震振。

“三。”

她壓住自己的臉,手掌感受到逐漸攀升的燥熱,睫毛刮蹭著掌心,癢癢的,漫長的三秒結束。

謝清硯始終沒有吭聲。

“很好,小貓,我們繼續。”



(十六)想操



宿星卯看上去冰塊臉,不講話,但脾氣不壞。

當真說來,這也十來年了,她三天兩頭仗勢欺人,他多是沉默不理人,還真沒見他怎麼發過火,不知道的人還老誇他性子好,安靜懂事不鬧騰。

比如謝錦玉女士,一向將他當正面教材教育謝清硯。

只是……當他進入這段關係,成為掌控的角色後,好像變了個人,莫名有了鋒利的稜角,更冷厲,更無情。

對她的害羞視而不見。

淡淡睨著她。

“啪”一聲。

宿星卯力度並不重,比起疼痛更多的只是羞恥心,一掌落下,像被雷電擊中,謝清硯渾身發麻,腿腳都是軟的,不著力,腳下的地毯輕飄飄託著她。

她好像踩在雲上。

夜很深了,窗戶並沒有關嚴實,山風呼呼的,紗幔飛舞著。

裙子的拉鍊被誰剝開,潔白的脊背露了出來,像裁了月光鋪成的白絲綢,水珠滾過能一滑到底。

皮膚暴露在空氣裡,謝清硯感召突如其來的寒意,瑟瑟著輕抖,豎脊肌也隨她的呼吸、他的動作時緊時收,凹一根線條流利的豎直溝壑,兩點腰窩清晰。

弓背時脊骨突起的小節是一重連綿的小山峰,彷彿彈琴,手指沿脊線下滑,骨節成了鋼琴的黑白鍵,高低錯落,被指骨拔弄著,她口中就發出輕響,壓制不住的嗚咽。

好癢…嗚…

謝清硯不理解,SP就SP,幹嘛又摸她的背。

她放低腰身,躲避他輕撫的手指。

背往下壓時,層巒迭嶂的山峰就經歷了一次地殼運動,赫然成為一道上高下低的大裂谷,手指滑過低窪處,沒入股溝,若再去低些,便進了一片蔥蘢雨林裡。

霧氣瀰漫,溼漉漉的。

只是此刻,還被一層卡通布料包裹著。

眸子低垂著,宿星卯觀察著謝清硯的一舉一動,在上回脫下她衣服之前,他並沒有見過女性的身體,從前無法想象,自然與地理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完美結合。

人類亦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視野再往下。

Hello Kitty的笑臉裹住肉嘟嘟的臂瓣,兜住柔嫩的兩瓣兒肉,桃樹上最大最飽滿的那顆紅果子被人摘下,“啪”一下掰成兩半,一掐就破的皮子綻開來,爆出軟爛熟透的殷紅果肉,汁水淋漓,濃稠甜膩的桃汁兒順著凹縫淌著。

粉色的內褲底下沁出深深淺淺的水跡,她溼了,黏膩的熱流濡溼了單薄布料,還黏糊糊地沾在他褲腿處。

只是被打了兩下屁股而已,謝清硯夾緊雙腿,想要躲避宿星卯視線的追捕。

“小貓。”他卻不放過她,手掌繞過小屁股,細長一根指骨貼上溼乎乎的內褲,他提醒著她的身體在發情:“流出來好多水。”

“內褲都溼透了。”

宿星卯將她往上提了提,目光掠過褲管的深色水痕:“褲子都被小貓弄髒了,怎麼辦?”

關我屁事!她抱怨:“都怪你……”

“嗯,確實怪我。”宿星卯唇微微一點笑,接話:“怪我打小貓屁股,害小貓發情了。”

“是嗎?”

“……我沒有。”

“沒有什麼?小貓沒有發騷嗎?”他冷哂著詢問。

“你閉嘴!”她氣極了,臉色瞬間漲紅,宿星卯這個王八蛋竟敢說她“騷”!他好不要臉!好低俗!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謝清硯據理力爭,她越說越來勁兒:“你之前還硬了,我都沒說你,你才發騷。”

“我是什麼?”

管你是什麼,能讓我爽就行了!

她在心裡大聲反駁,卻沒講出來。

“啊…對。”聲音往下沉了點,聽不出情緒,指骨沿著被內褲遮蓋的肉縫上下滑動,愈發兇猛。

兩根指頭掰過她的臉,宿星卯直視著謝清硯紅透了的臉頰,也逼她抬頭看向他,看著他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地說:“看見小貓我就硬了。”

“很想操小貓。”

每個字都壓著耳膜滾過,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怎麼辦呢?”

謝清硯聽得人都懵了,傻傻瞪眼,這傢伙不會是意淫她很久了吧?她感到一陣惡寒,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十七)巧克力棒



山上的風不太靜,吹進來時,能捎起些涼涼的露珠、與不具名的花香,這種濃烈、馥郁的香氣聞得久了,腦袋會起伏在海浪裡,湧起坐船一樣的暈眩感,讓謝清硯誤以為她聽出了差子。

冷著一張臉說“想操”這樣荒誕、色情、下流的話也只有宿星卯能幹得出來吧?真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她!

謝清硯憤憤不平,同時又聽得耳熱,張嘴就反駁:“你做夢吧!”

宿星卯聞言也不接話,沉默地加大力道,手上的動作越發快了,他注視著被水泅溼的布料,深色的水痕蔓延著向四周擴散。

隔著變得粘稠的布料,指頭磨擦出更多水花。

汁液一股一股湧出,單薄的內褲變得沉重,快要兜不住一汪清泉,隨著手勁愈烈,底下的水淌得更兇了,瀰漫、流淌、噴湧,瀝瀝沾溼手指。

他審視她淌水的下體,冷漠地點評:“小貓這麼會流水,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偷揉穴自慰?”

揉穴?

宿星卯說的話比之前更讓她大跌眼鏡。

“少放屁了…”謝清硯大聲否認,這簡直是汙衊,他一定在以己推人:“你才每天躲在被子裡自慰!”

指頭陷入兩瓣唇裡,快速搓動,快感也如水漫過身體,接踵而至,謝清硯咬緊牙關,不想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為什麼被揉會這麼舒服?她失神地想。

身體多像雪糕,融了化了。

更像春天未消的冰,一不留神,飄去了夏天的湖裡,綿綿的,涓涓細流似的。

“嗯。”宿星卯也不惱,只道:“小貓這麼說,是想看我自慰嗎?”

渾身都癱軟,臀部倒是不受控制的抬高,讓人分不清是想躲宿星卯的手,還是歡快地迎上去,好叫他再往花唇的褶皺裡,往每一寸癢肉裡,更兇些,更狠點磨過。

最好能揉一揉躲在內褲裡頭,看不見卻摸得著,藏在叢叢枝繁葉茂,一枚亟待品嚐的紅果兒,翹挺,嫩生生的陰蒂,微微地抖動,身體也在打顫。

睫毛翩躚,蝴蝶扇著翅膀,淚水無言,從眼尾逃出。

手探在空中裡想抓點什麼,卻只能張開又合攏,無助地抓握空氣。

“小貓。”宿星卯喊她:“想看嗎?”

他低頭,目之能及處,是讓人離不開視線的美景,灩灩如波的眼被春柳一般的茂密的睫毛遮掩,柳葉蘸水,在風裡,脆弱不堪,一抖一抖的。

好漂亮。

指腹著魔,撫上她姣好殷紅的臉頰,擦過那滴淚,送進唇畔,舌頭輕輕舔過,味蕾品鑑出淡淡的鹹味。

她的淚水是微澀的鹹。

那麼下面呢?會是什麼味道。那樣會流的穴眼兒,那樣多的潺潺流水,張嘴吞沒,舌尖品咂,咽入喉頭,是什麼感覺?她會舒服嗎?

宿星卯低眸,一根手指鑽入她微張的唇,溫熱溼滑的口腔,纏住他的指骨。

好想,再破壞一點。

看她哭叫著喊他的名字,讓他停下。

下身在膨脹,變得滾燙,撥出的氣也是熱的。

宿星卯乾嚥著唾沫,喉結滑動,無聲喚著一個名字。

唇翕張,彷彿禁忌,沒有叫出聲。

只默然地,唸了三個字。

“誰稀罕看你啊……”

謝清硯不愛看A片只喜歡漫畫的一大原因就是因為她認為現實中男人的性器長得太醜了,尤其是真人動作片裡的男優,大概是使用過多,色素沉積,烏漆抹黑一大團,看上去髒死了,醜陋得要命,嚴重汙染了她的眼睛,作為美術生的優良審美不允許她去看那種噁心的東西,一想到無數人使用過就更讓人作嘔。

她目露嫌棄:“我才不要。”

不過宿星卯皮膚那麼白,如果他願意求她看一眼,她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稍微看一眼。

畢竟他都將自個兒看得透透的,她還沒見過他赤身裸體,這不公平!

視野被氤氳水氣遮蔽。

霧濛濛一片。

頂上的燈暈成一圈一圈的光點,光暈散作五顏六色,世界在旋轉。

她就像被搖晃的汽水瓶,理智不停膨脹,咕嚕咕嚕…

咕嘰咕嘰,泛著細密的白色泡沫,滿滿當當的液體撞擊著瓶身,要漲滿了,充溢了,只等待瓶口被擰開的一瞬間,飽脹決堤的水,轟然炸開。

身體顫了又顫,在某一刻,謝清硯腳背繃緊,腳趾蜷縮著,喘息聲漸漸變重。

她幾乎以為自己化作山間一片樹葉,秋天未到,就被狂風撕扯著,從樹梢掙扎著落了下來,又被清清山風託舉著,飄呀飄,那樣輕忽的綠葉兒,在冷風裡轉寰,瑟瑟地打起抖。

風往東吹,忽上忽下,風往西走,時高時低,有時滾進了溪流,所以鬢髮間、皮膚裡,毛孔處都變得溼漉漉的,有時又被天上的日頭烤得焦灼,因此身上臉兒啊,都燥的慌,叫熱風吹羞了,石榴開了花,紅彤彤一片。

最後又奇怪了,被何人拾起,落到誰手上,碾啊磨啊,又搓又壓的,欲仙欲死去了。

“啊呀——”她再抑制不住,尖聲啼叫,長長舒一口氣。

渙散的目光還未收攏,就聽見拉鍊扯動的聲響,清脆迴盪在耳畔。

謝清硯下意識望去,亮堂的燈是散著的,眼睛卻聚焦成一束,落在他下半身。

冷光下素白的漂亮手指根根分明,正解著純黑色長褲,隨著動作,宿星卯手背上的經脈一鼓一鼓,乍看,還挺像爬數著細長的青紫色小蛇,只是不吐信,啪嗒兩聲,鎖釦解開,深灰內褲往下脫去。

肉粉色的龐然巨物驟然撞進視線裡,瞳孔猛地收縮。

鐵烙得燒火棍,熱氣騰騰,青筋糾纏,像纏滿筋絡的草莓巧克力棒,十分乾淨標誌,如果不是頂部鼓脹的圓碩過於粗大、猙獰,應該能稱得上漂亮。

她驚呆了。

沒有想象裡的不堪入目,宿星卯的東西比預期的好看,可未免也太壯觀了些,與他清俊秀致的外表格格不入。

假若真如他說要操她,這不得乾死她?謝清硯眼皮狂跳,生出了一絲想逃的衝動。

“小貓。”宿星卯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幫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滾吶。”只碰了一下,能灼燒她的觸感讓她幾乎從地上跳起,謝清硯斷然拒絕:“我才不要。”

“那小貓說,”宿星卯偏頭,視線一寸一寸巡睖,從頭到尾打量著她,故作疑惑,詢問道:“我射在哪裡好呢?”

他的眼睛抓著她不放,掃過半掛在她身上的裙子,若隱若現,已遮不全了,半邊雪糰子都跳到外頭,偏偏本人還與他瞪眼對視,渾然不覺這活色生香的一幕。

謝清硯紅著臉:“你弄你自己手上!”

“不行。”唇角往上抿,宿星卯雲淡風輕地笑了下,極淺,眼睛也擦亮了,熠熠,煙火般轉瞬即逝:“小貓把我的手弄髒了,我也要弄髒你。”

謝清硯一向伶牙俐齒,摸準她極善狡辯,怕她不承認,他舉起溼淋淋的手指,粘稠的水跡在兩指間拉著淫靡的銀絲。

“看,好多水。”



(十八)射哪裡



“你別這麼…”變態!

謝清硯沒眼多看,她一把捂住眼,又止不住心裡好奇,指頭間稍稍撇開一道縫,心頭打著鼓,咚咚敲個不停歇。

就看一眼,她還沒看過異性自慰呢?而且還是從來不肯多說一句話、多露一絲表情的宿星卯。

一想到平日裡班上裝出個清冷寡言,高嶺之花模樣的人在她面前自慰,謝清硯心底不興奮是假的。

況且,他都把她折騰得髮絲凌亂,衣衫不整了,自己還是副衣冠楚楚,正經危坐的樣子,只是廓形筆直的褲身被她壓了些褶子罷了。

她看他,無比正常!

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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