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仙途】(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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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9

一境,謂之煉氣……此地靈氣稀薄,凡人多難感知,然可借靈物引氣,方能窺得天地間虛無縹緲的靈氣。」

  說罷,他自靈府中取出一枚回氣丹,指尖輕彈,丹丸落入清水之中。頃刻間,丹藥化開,清液盈盞,一股沁人清香隨風四散,令人精神一振。他依次將水盞遞與三女。

  「飲下,感應體內有何變化。」

  杏兒與翠兒接過水盞,輕輕啜飲,只覺清液入口似泉,溫潤如玉,所到之處皆是舒暢清明,眉宇間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訝異。

  沈硯繼續道:「今日所授,為『凝氣訣』。此訣雖淺,卻是修行之基。諸般妙術,皆以此為始。爾等需謹記,不可怠慢。」

  ……

  「待你們能感氣如絲,便循此訣,引氣入體,守而不散,方為入門。」

  言罷,院中沉寂。唯有穗兒小臉皺巴巴的,頻頻睜眼張望。

  沈硯見狀不由失笑,拂袖走近,為她輕輕攏了攏滑落的鬢髮,語氣溫和:「穗兒無須勉強,修行之道,貴在契機,今日不成,來日亦可。」

  穗兒望著他,點點頭,卻是小聲嘀咕:「我以後一定比姐姐她們還厲害。」

  ……

  院外夕陽西沉,晚霞染空,暮色如煙而起。

  沈硯立於階前,負手望天。今日傳法,雖是臨時起意,卻也未嘗不是冥冥中註定。他目光掠過幾女,翠兒與杏兒皆已入定,氣息平穩,神態安然,頗有靜修之姿。他不由微微頷首,心道:「根骨資質固然重要,然心性更勝一籌。她們一日便能靜心守氣,尤為難得。」

  唯有穗兒尚未入定,軟軟靠在石桌邊,眼神昏昏欲睡,已然哈欠連天。

  喜鳳見狀,走過來彎身抱起女兒,低聲與沈硯道:「公子,穗兒年紀還小,妾身先帶她回房歇息。」

  沈硯頷首應下:「去吧。」

  喜鳳懷中抱著穗兒,腳步輕緩,漸行漸遠。穗兒卻似仍不甘心,趴在孃親肩上,小聲嘟囔著什麼,只聽得一句:「我明天還要跟著公子練……」

  沈硯取出筆墨紙硯,坐於堂前石案上,將腦中所識幾門入門術訣細細書寫,隨後又斟酌一遍,稍作潤筆,補了些修習時的忌諱與竅門。做完這一切,他才回房,時已過戌初,天上一輪明月高懸,星斗漸稀,寒意微涼。

  一推門,卻見燈火通明。沈微怔,步入其中。

  只見喜鳳身著一襲若有若無的薄紗,半躺在雕花的床榻之上。那紗衣薄如蟬翼,燭火搖曳中將她成熟豐腴的胴體應襯得更加誘人。她側身而臥,一隻玉臂支撐著螓首,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香肩上,幾縷髮絲調皮地滑過她高聳的乳房,在嫣紅的乳頭上輕撫而過。

  見沈硯推門而入,喜鳳連忙直起身子,四目相對,一時間如春水盪漾,情意難掩。她的聲音軟糯。

  「妾身擔心今夜公子枕邊無人,難以入睡……所以就……替公子暖了床。」

  自從丈夫死後,她便再未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如今與沈硯這般俊俏郎君朝夕相處,心轅意馬與日俱增。她的目光頻頻落在沈硯腰間,想著前些日子淺嘗過的碩大陽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腔道內壁也不自覺地收縮,擠出晶瑩蜜露。

  「若公子不嫌棄妾身這副殘花敗柳之軀,儘管用來解乏去悶便是。」喜鳳垂下眼簾,表面羞怯,但眼波流轉間卻透著幾分媚態,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情更添撩人風韻。

  沈硯目光落在喜鳳身上,腦海中卻陡然浮現出多年前的那幕,如今時隔多年,喜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竟隱隱與那女長老有著幾分相似。他冷冷凝視著那抹豐腴柔豔的身影,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他大步走向床榻,手掌直接抓住那層若有若無的薄紗,用力一撕。

  「嘶啦——!」

  薄紗應聲而裂,化作片片輕絮飄散。豐腴的玉體瞬間完全呈現在他眼前。那對飽滿高聳的乳房挺翹至極,像兩顆成熟的大白桃。粉嫩的乳尖在空氣中昂揚挺立。纖細的腰肢彷彿一手可握,而肉感十足的臀部壓在床榻上顯得格外肥美,兩團雪白的臀丘,以及那道神秘的股間縫隙也一覽無餘。

  微微隆起的秘密花園上覆蓋著稀疏的黑色絨毛,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邊緊緊閉合的粉嫩小陰唇,穴口還殘留著情動的痕跡,淫水在燭光下閃閃發亮,散發著淫靡猥褻之意。

  「公子……」她佯裝羞怯地用手臂遮擋胸乳,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卻直勾勾地看著沈硯。

  沈硯扯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根粗大威猛的陽具,柱身青筋盤繞,龜頭已然漲成紫紅色,馬眼不斷滲出前液散發濃郁的雄性氣息。他毫無憐惜地用力分開喜鳳的雙腿,將龜頭對準那還在流水的肥美花穴,腰身猛然挺進,將整根陽莖狠狠插進肉腔之中。

  「啊!」喜鳳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眉頭微微蹙起。顯然,多年未經人事的緊窄淫穴被異物突然入侵感讓她感到些許不適。

  杏兒尚在發育的幼穴太過短淺,沈硯一直遺憾未能整根沒入。而喜鳳的陰道不僅能將他的陰莖完全包裹,內壁還柔軟滑膩,褶皺清晰可觸,每一寸穴道都緊緊吸附著他的龜頭和莖身,令他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贊。

  她輕輕抬起雪白大腿交叉纏繞在沈硯精壯的腰間:「公子……妾身知您平日憐惜杏兒,不捨用力操杏兒的嫩屄。按我們村裡的規矩,身為杏兒的孃親早該負責才是,今夜就請您盡情在咱身上使勁操屄吧。」

  沈硯眼神頓時變得深邃而熾熱,腰身開始有節奏地向前挺動,粗大的陽具不斷衝撞開墾著嫩屄深處,龜頭重重碾過腔道里的每一寸褶皺,直搗至花心深處,肉體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在室內迴盪。

  他的雙手粗暴地覆上喜鳳胸前那對巨碩的奶瓜,用力抓揉起來。那白皙豐滿的乳峰在他手心裡變換著形狀,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中,他時而將整個乳房用力抓起,時而用五指捏住挺立的乳珠,指腹摩擦著敏感的乳尖,然後又揪起乳頭,將整個乳房拉扯變形。

  「唔……」喜鳳有些吃痛,眉頭緊鎖,牙齒咬住下唇,雙腿依然緊緊盤在沈硯腰間,甚至還微微用力,將他的陽具吞得更深。

  沈硯俯身含住她的乳珠,舌尖先是輕輕舔弄,感受著那顆小肉粒在口中逐漸變大變硬。隨後,他的唇舌變得兇猛發力,使勁吮吸著乳珠及周圍的乳暈,發出「嘖嘖」的水聲。喜鳳的乳頭被他吸得又紅又腫,竟比平日大了一倍。

  不滿足於此的他突然張口,用牙齒咬住乳珠,緩慢加力。

  「啊!疼……」喜鳳身體猛地弓起,雙手無意識地抓緊床榻,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沈硯又鬆開了牙齒,改為輕輕舔舐被咬疼的乳珠,這溫柔的舉動讓喜鳳緊繃的身體又重新軟了下來。他在喜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排排整齊的牙印,忽輕忽重的啃咬,讓喜鳳在疼痛與快感之間不斷徘徊。他會大口吃進大片乳肉,在口中用舌頭和牙齒同時玩弄,將乳肉吸得哧溜作響,整個白嫩的乳房上都沾滿了他的吻痕與口水。

  喜鳳的腔道開始收縮,緊緊咬住沈硯陽具的同時,大量的淫水也從她的花穴深處湧出,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溼滑不堪。

  「賤婦,你下面的小嘴真會吸,這麼淫蕩的身體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吧。」沈硯在她耳邊低語。

  「公子……妾身是……啊……是賤婦……只要公子喜歡……怎麼玩弄都可以……」喜鳳被他的話語刺激得陰道又是一陣收縮,更多的淫水從穴口湧出。她的雙腿在沈硯腰間收得更緊,小腿微微顫抖,腳趾因快感而蜷曲起來。

  喜鳳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雪臀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著沈硯的每一次撞擊。她的花穴緊緊吸附著沈硯的陽具,穴裡的嫩肉隨著他的抽動而翻出,又隨著他的插入而被推進,那種進進出出的摩擦快感讓她幾乎發狂。

  「公子的大肉棍……操得妾身好舒服……」喜鳳的聲音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雙眼迷離,嘴角張開,口水順著嘴角流下,顯然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向慾望屈服,心裡下意識渴求更多的玩弄。

  沈硯聽到喜鳳徹底淪陷的淫叫聲,心中的獸慾被徹底點燃。他鬆開緊抓著臀肉的雙手,轉而環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向上提起,讓她跪趴在床榻上,高高翹起的臀部使得陰莖能夠垂直深入地捅進她的屄穴深處。

  「賤貨,夾緊你那騷屄!」沈硯惡狠狠地說著,雙手重新抓住喜鳳那對雪白肥美的肥臀,十指深深扣入柔軟的臀肉中,恨不得將手裡這對肥碩軟肉揉爛。胯部狠狠頂撞在喜鳳豐腴臀肉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啊!公子……太深了……都頂到妾身的子宮裡了……」喜鳳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沈硯的每一次撞擊。陰道內壁痙攣般地收縮著,花心處不斷湧出熾熱的淫水。

  「啊……公子的大雞巴……把奴家操得好爽……再用力些……再深些……」喜鳳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端莊矜持,她主動左右搖晃著豐腴的雪股,口中不斷地發出淫浪叫聲。

  大量的淫水從她的花穴深處湧出,每當沈硯的陽具重重撞擊她的花心時,那些晶瑩的液體就會被擠出穴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淌,在床單上留下大片溼漬。

  「看看你流了多少騷水,真是個天生的賤貨淫婦!」沈硯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帶著鄙夷和興奮。

  沈硯的抽插變得更加兇猛,每一次整根陽具幾乎完全抽出,只留龜頭卡在穴口,然後又狠狠地一記直搗花心。精準地撞擊在喜鳳嬌嫩的子宮口上,激得她發出尖銳的呻吟聲。

  「啊……公子……太深了……妾身受不住了……」喜鳳的聲音已經完全變調,帶著哭腔和顫抖。她的雙臂因為劇烈的衝擊而漸漸支撐不住,身體逐漸向前傾倒。

  終於,在沈硯又一次重重的撞擊下,喜鳳再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她的雙臂徹底失去力氣,上半身傾倒在床榻上,只剩豐滿的臀瓣高高翹起,任由沈硯肆玩弄。

  沈硯見喜鳳被自己幹得癱軟如泥,非但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更加興奮。他乾脆跨坐在喜鳳的雪股上,將自己的身體重量完全壓在她身上,雙手緊扣住她的香肩,以一種近乎暴虐的方式進行猛烈的抽插,這樣的姿勢讓陽具能夠垂直用力地直擊花心。

  兩團雪白飽滿的肉臀在沈硯面前顫動著,臀縫間那朵被撐得張開的花穴完全暴露,粉嫩的陰唇被沈硯粗大的陽具撐得外翻。他一邊瘋狂抽插,一邊伸手從喜鳳的腋下再次探向她那對碩大的乳房,粗暴地抓住那對在空中劇烈搖擺碰撞的乳球,柔軟的乳頭從指縫間溢位,他的拇指和食指準確地捏住昂揚挺立的乳頭,用力擰轉著。

  「啊……啊……」喜鳳發出斷斷續續的尖叫,她的身體被沈硯壓得無法動彈,那種被完全填滿甚至被撐到極限的感覺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她眼中浮現出一層水霧,面頰因情慾而泛起一抹酡紅,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滿足。

  就在這時,沈硯突然抬起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喜鳳白嫩的肉臀。

  「啪!」

  清脆的聲響在房間裡迴盪,喜鳳的左臀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並在這一瞬間,沈硯感覺到喜鳳的陰道猛地痙攣收縮了一下,強大的壓迫感讓他舒爽無比。沈硯立刻又抬起另一隻手,「啪」地一聲拍在喜鳳的右臀上。

  果然,隨著第二次拍打,喜鳳的陰道又是一陣劇烈收縮,那種緊緻的吸吮感讓沈硯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發現了這個有趣的現象,沈硯的玩心大起。他開始用力來回抽打著喜鳳的雪臀,左一下右一下,每一次抽打都會引得陰道一陣痙攣收縮。

  「啪!啪!啪!」

  連續的拍打聲與喜鳳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雪白的臀部很快就佈滿了紅色的掌印,就像兩朵盛開的紅梅花瓣。而她的陰道也在這樣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緊緻,每一次收縮都緊緊箍住沈硯的陽具。

  「被打屁股竟然會夾得更緊,真是天生的淫婦!給我叫得再浪一些!」沈硯惡狠狠地說著,他的雙手瘋狂抽打著喜鳳的雪臀,發出陣陣脆響,臀肉隨之泛起大片潮紅,透著一種淫靡的美感。

  「啊……奴家就喜歡公子打奴家的騷屁股……公子把奴家的屁股打得更大了……」她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每個字都帶著顫抖,「奴家是賤貨……是淫婦……只配被公子這樣像下賤的操屄……」在這雙重刺激下徹底崩潰,喜鳳再也無法維持作為人母的最後一絲矜持。疼痛與快感的交織讓她的理智徹底消失,使她發出歇斯底里的淫語亂叫。

  沈硯感受到喜鳳的陰道內壁開始出現痙攣,那種緊緻的壓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擠壓著他的陽具,彷彿要將他徹底榨乾一般,他知道喜鳳已經被自己操到了高潮的邊緣。

  原本就粗大的陰莖在喜鳳緊緻的陰道包裹下變得更加脹大,血管賁張,莖身上的青筋突起得更加明顯。龜頭也脹得越發猙獰,變得異常敏感,每當剮蹭陰道肉壁時,那種強烈的刺激就直衝大腦,讓他幾乎要失去控制。

  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爆發的衝動,更加瘋狂地衝撞著喜鳳的花心軟肉,彷彿恨不得將整根肉莖連同脹大的陰囊全都塞進喜鳳的身體裡。

  「啊!要死了……太快了……」喜鳳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她的眼神失去了焦點,瞳孔散大,眼珠上翻,只能看到大片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張著,無法控制地發出媚入骨髓的嬌吟,涎水從唇角不斷溢位,順著下巴滴落在床單上,將絲綢浸得溼漉漉的。她的身體不住顫抖,陰道內壁劇烈收縮,一股熱流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

  「操死你賤貨!」沈硯怒吼一聲,雙手如鉗般死死抓住喜鳳豐滿的臀部,手指深深扣進那雪白的肉中,陰莖儘可能深地埋進陰道深處,龜頭死死頂在那嬌嫩的子宮口處,彷彿要擠破那最後的屏障。下一秒,莖身一脹一縮,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從尿道深處噴射而出,直接衝擊在喜鳳的子宮口上。

  「啊啊啊——!」喜鳳的呻吟聲變激昂起來。她感受到一股滾燙的液體猛然衝擊著她的子宮深處,濃稠而灼熱,如同岩漿一般在她的體內肆意流淌著。每一股精液的射入都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那種被徹底填滿的感覺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就是……公子的精液……如此滾燙……濃稠……」她的陰道內壁瘋狂地收縮著,肉壁如波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擠壓著沈硯的陰莖。特別是她的子宮口,竟然如同小嘴般緊緊含住了沈硯的龜頭,貪婪地吸吮著從尿道噴出的每一滴精液。

  沈硯的射精持續了很長時間,他的陰莖在喜鳳體內一跳一跳地脈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噴射出大量的濃精。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一共射出了七八股滾燙的精種,全部被喜鳳收縮的子宮口吸收進去,小腹因為被大量精液灌注而微微鼓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滾燙的液體在自己體內流動。

  「公子的精液……好燙……好多……奴家的肚子都被您填滿了……」喜鳳斷斷續續地呢喃著,聲音已經完全沙啞。她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一些濃稠的精液混合淫液從被撐到極限的腔道間溢位,順著臀縫流淌下來。

  沈硯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汗珠順著他精壯的胸肌滑落。多年來壓抑在心底的陰影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他不再是那個無力反抗的少年,而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主宰。

  良久,兩人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漸漸清醒。沈硯緩緩抽出已經有些軟化的陰莖,大量的白濁精液隨著他的抽離從喜鳳的陰道里倒流出來,在床單上留下淫溼的痕跡。

  喜鳳癱軟在床榻上,她的臉頰依然潮紅,眼神迷離,胸前還在劇烈起伏著。那對碩大的乳房上佈滿了紅色的指印和牙印,乳頭因為剛才的刺激而紅腫挺立。她的陰部一片狼藉,陰唇紅腫外翻,不斷有精液從穴口湧出。

  「公子……奴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喜鳳虛弱地轉過頭看著沈硯,眼中滿含著崇拜和依戀。她強撐著痠軟的身子,起身端來早已備好的溫水和毛巾,跪在沈硯身旁,細心地為他清潔身體。

  溫熱的毛巾輕拂過沈硯的胸膛,喜鳳的動作輕柔而仔細,比當年伺候自己的夫君還要體貼入微。清潔完畢後,喜鳳將水盆和毛巾收拾好,然後輕柔地躺在沈硯身旁。

  喜鳳側身看著沈硯,眼中閃爍著嫵媚的光芒。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沈硯的胸膛上輕撫著,聲音軟如春水:「公子,奴家想問你一事……」

  「何事?」沈硯睜開眼睛看向她。

  喜鳳咬著下唇,臉頰泛起紅暈,聲音細如蚊吶:「公子可曾聽過『寶劍歸鞘』一說?」

  沈硯挑起眉頭,饒有興趣地問道:「何為寶劍歸鞘?」

  喜鳳羞得幾乎要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聲音顫抖著解釋:「就是……就是睡覺時,可以將公子的……那個……放進奴家的屄裡或者嘴裡溫養……這樣既能讓公子舒服,又能讓奴家時刻感受到公子的存在……」

  聽到這個新奇的提議,沈硯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淫婦,鬼主意倒是不少!既然如此,全交給你來弄罷。」

  喜鳳聞言大喜:「多謝公子!奴家這就為您安排。」

  說罷,她緩緩低下螓首,張開櫻桃小嘴輕柔地含住沈硯半軟的陽具。她的舌頭靈活地舔舐著龜頭和莖身,動作輕柔,很快就讓沈硯的陰莖重新有了硬挺的趨勢。

  待陰莖硬起了幾分後,喜鳳小心地將嘴裡的陽具退出,然後輕手輕腳地跨坐在沈硯身上,掰開自己溼潤的陰唇,將沈硯的龜頭對準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啊……」喜鳳輕呼一聲,感受著陰莖重新沒入自己體內。雖然剛才經歷了激烈的歡愉,但她的陰道仍然緊緻溫熱。

  「如何?公子可還舒適?」喜鳳柔聲詢問。

  「甚好。」沈硯伸手撫上她的碩乳和豐臀。

  喜鳳小心地調整姿勢,讓沈硯躺在自己的側面,陰莖依然深埋在她體內。她將沈硯的頭枕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柔軟的乳肉如同最舒適的枕頭般承託著他的頭顱。

  「真是舒爽……此女當真是天生尤物,竟連這等奇巧淫思都有……可惜我因那事影響,沒有習得雙修功法……不然到是可以把歡愉時間也利用上。」沈硯感受著臉頰貼著的柔軟乳房,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那對碩大的乳球柔軟如棉,帶著女人獨有的香麝氣息,讓他倍感安逸。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入睡。然而,在沈硯即將進入夢鄉時,他感受到喜鳳的陰道開始有了細微的動作。溼潤緊緻的陰道正在偷偷收縮著,一緊一鬆地按摩著他的陰莖,那種若有若無的刺激讓沈硯的陽具在她體內微微跳動。

  「這小寡婦還當真是食髓知味……即便睡覺時也不安分……」沈硯心中暗笑,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小動作,肉穴的蠕動如同小嘴般吸吮著沈硯的陰莖,時而收緊,時而放鬆,富有節奏的按摩讓他在半夢半醒間享受著絕妙的快感。

  「公子……應該已經睡著了吧……」喜鳳暗想,她輕輕轉動眼珠,偷偷觀察著沈硯的神情,見他雙眼緊閉,面容安詳,這才放下心來。

  確認沈硯已經進入夢鄉,喜鳳的膽子逐漸變大。她的陰道更加主動地蠕動起來,不再是之前那種若有若無的輕撫,而是有意識的擠壓和吸吮。她的陰道內壁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般,一圈圈地收縮著,從根部到龜頭,每一寸都不放過。她時而緊緊箍住陰莖的根部,時而放鬆讓它稍微退出一些,然後再用肉壁的蠕動將它重新吸入陰道深處。

  「不夠……還差一點……」僅是陰道的夾弄還無法滿足她內心深處的渴望。她偷偷伸出右手探向自己的私處。摸到了那顆敏感的肉芽,她褪去肉芽上的包皮,用手指愛撫著徹底裸露出來的陰蒂。隨著不斷刺激,她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就要從自己體內深處湧出。

  「又要……要去了……」喜鳳心中吶喊著,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的手指在陰蒂上做最後的衝刺,同時陰道瘋狂地收縮著,緊緊咬住沈硯的陰莖不放。

  終於,在某個瞬間,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席捲了她的全身。喜鳳的身體不停地劇烈顫抖,她努力控制著不讓抖動幅度太大,免得驚醒身邊的沈硯。她的陰道不停擠壓著體內的陽具,就如同在為它做最溫柔的按摩。大量的陰精從她體內湧出,直接拍打在龜頭的馬眼處,那些滾燙的液體將沈硯的陰莖包裹得更加溫暖溼潤。

  「啊……好舒服……奴家又洩了身……公子的大陽具還插在奴家體內……」喜鳳心中甜蜜地想著,臉頰因為高潮而泛起紅暈。輕撫著沈硯的頭髮,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拂過自己的乳房,心中湧起如蜜般甜膩的幸福感。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床榻上,映照著這對緊密相擁的身影。喜鳳的陰道依然在輕柔地蠕動著,如同在為沈硯的陽具輕唱著甜美的搖籃曲,伴隨他進入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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