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31-34)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30

…”

她看著總是很開心,朝氣的、無意識的散發出自己的魅力,勾人且不自知。

為什麼感到快樂,是因為飯好吃?電影好看?還是關於愛情的藝術展令她沉醉其中?

為什麼她那般無拘無束,隨心所欲,可以恣意招惹後再灑脫的甩手離開,誰給她的權利?誰准許她肆意妄為?

“聞音。”

陳宗斂出聲叫住了她,撥出涼薄的霧。

“耳邊的風,溫柔的夢,一如此刻心動——”

哼唱戛然而止,聞音喃喃著倏地轉身,對上一雙深黑似淵的眼眸。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昏黃路燈下,被初雪裹挾,冷冷清清的眉目一如既往地令人心旌搖曳。

“斂哥。”

聞音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

陳宗斂靜靜地看著她。

能夠清晰的感知到,隨著她每進一步,自身的血液在寒涼的夜中不動聲色地沸騰,幾欲噴薄。

直至她站在他面前,仰頭望著他。

白皙修長的脖頸伸展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眼神清亮:“斂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陳宗斂垂眸,目光落在她臉上。

這個人。

就是這個人。

對他放肆撩撥、為非作歹、罪不可恕。

他不會放過她。

他為什麼要放過她?

陳宗斂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彷彿有一輛正在失控的列車,瀕臨脫軌邊緣,極度危險。

可那又怎樣?

“斂——”

聞音瞳孔猛縮,在黑影襲來的瞬間被堵住了唇。



============================



32 .烈火燎原



聞音先是覺得自己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大於驚。

接著,稍顯急躁和莽撞的溫熱柔軟便抵著她的唇瓣舔吻碾磨,聞音怔了兩秒,即刻抱住眼前人的腰,手觸及雪夜潮溼的涼,心卻像是點燃了一把火,她立馬反客為主。

不同於陳宗斂表面的淺吮,她主動的探出舌尖闖進了他的口腔裡,氣息過渡,唇舌交纏。

陳宗斂輕頓,微闔的眼底湧動著危險沉默的幽光,他拉開了一點跟她的距離,打亂了她的節奏。

——聞音接吻很熟練。

但陳宗斂不太喜歡。

很奇妙,他再一次對聞音用到‘喜歡’。

但他比之前更心知肚明自己在做什麼,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陳宗斂絲毫沒給聞音反應的機會,手撫上她的頸側和頷骨,拇指強勢的落在她的咽喉處,如同扼住要害,迫使她抬起頭,像是引頸受戮般,陳宗斂閉上眼,掩住那徒升的微妙妒意和薄慍,重重的吻了下去。

不由分說的長驅直入,生澀卻兇猛,比起聞音的溫柔繾綣,是更具掌控欲的佔有,壓迫感十足的,洶湧激盪的,纏吻她的舌和腔內溫軟的肉,寸寸直抵她的喉嚨深處。

“唔…”

情不自禁地,聞音悶哼出聲,微微睜圓了眼睛,感受到喉間強烈的癢意,忍不住掙扎了下。

兩根帶有薄繭的指尖落在她的臉頰,輕而易舉的控住她扭動後退的頭顱,不容置喙的禁止她逃離。

聞音承受不住的吞嚥,有曖昧的液體溢位唇角,很快又被男人吮吻帶走。

幾近窒息且漫長的擁吻結束後,雪似乎下得更大了。

呼吸急促又沉重的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分明是寒涼冬夜,卻感受到了灼熱的焦渴。

聞音眼中還殘存著迷離,她勾起異常紅潤的唇笑了笑:“斂哥,你好凶啊……”

因為長時間被掠奪氧氣和津液,聞音的嗓音又沙又啞,“是想要吃了我嗎?”

陳宗斂垂眸看著她,輕滾喉嚨。

是嗎?

陳宗斂問自己。

是的。

他恨不能將她拆之入腹,蠶食殆盡。

這樣,她就不能再撩撥牽動他的心扉,不能再肆無忌憚的闖入他的腦海裡夢境中,不是他難以啟齒的的慾念和糾纏不休的心魔。

陳宗斂的手指撫上她的眼角,她的目光太澄澈熾熱,指腹輕輕的摩挲她的眼皮,能感覺到她纖長的睫羽和眼珠的震顫,帶著輕微的癢,過電似的,從他的指尖傳到四肢百骸,最後匯聚在心間,狂跳不止。

——可他捨不得。

他想要她永遠璀璨耀眼,熱烈鮮活。

如果她是金枝玉葉的花,他希望她盛開得燦爛,他願意成為沃土獻上一切去滋養,只願她不受傷不枯萎。

聞音拿下他的手,壓在自己的嘴角,微微偏頭將他修長好看的手指裹在自己的唇間,齧咬,輕吻。

又再次詢問了之前的問題:“斂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不是。”

陳宗斂嗓音喑啞:“我來給高中老師送藥包。”

聞音笑,將他的手指吐出來,上面有晶亮的水漬和小巧調皮的牙印,“難怪,我在你手上嚐到一股藥味兒。”

陳宗斂沉眸,將指尖的溼潤蹭到她的唇上,指腹不算剋制的揉弄。

“那之前的問題你有答案了嗎?”

聞音的手從他的腰間挪至他的左胸,按下去貼合在質地柔軟而舒適的衣服上,那裡有顆正在跳躍的心臟,速度略快,噗通噗通。

聞音的眼睛細細描摹過他清冷俊挺的眉目,輕聲開口:“你看清自己的心了嗎?”

陳宗斂沒說話。

只是扣住了她的下巴,再次低頭吻住她。

很溫柔的,節奏輕緩的,反覆撥弄她的唇舌,聞音回應著,眸眼彎彎,在他的沉默裡得到了答案,唇角不禁漾出笑。

是愉悅,是得逞,也是情難自禁。

她是狡黠的狐狸,終於還是勾走了他的心。

亞里士多德將人定義為有理性的動物,黑格爾將理性看作是精神的表現,康德則將理性視為道德行為的基礎,叔本華說理性不過是意志力的工具。

人們對理性各抒己見,而愛是自由意志的沉淪。

在陳宗斂看來,他的行為受到慾望和情感的影響,壓制不住的本能驅使了他沉穩的理性,在今夜失控,像是脫韁的馬,像野草落入火種,頃刻烈火燎原。

但他甘之如飴。

陳宗斂終日難耐的飢渴終於得到了些許饜足,而慾望在膨脹著叫囂要得到更多,可並不合時宜,在下雪,天寒地凍,所以這個吻並未持續多久。

他鬆開了她,問:“你吃了什麼?”

聞音歪了歪腦袋,臉頰薄紅,眸眼很亮:“冰淇淋啊,你嚐出來啦,是不是特別甜?”

在她看來,初雪不吃冰淇淋,那還算過冬嗎?

陳宗斂低應:“嗯。”

聞音笑,腳往雪地裡蹬了蹬,像起勢助跑般,她猛地跳起來撲進了陳宗斂懷裡。

是猝不及防。

但陳宗斂穩穩地接住了她,像抱小孩似的兜著她,安全感很足的用寬大溫熱的手掌托住她的臀。

“斂哥,去我家吧。”

聞音的下巴搭在他的肩頭,呼吸灼熱的噴灑在他耳畔,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

她笑聲恣意:“我請你喝茶。”



============================



33 坦誠



這是陳宗斂第二次來到聞音的家。

換鞋時,聞音拿出一雙新的棉拖,深藍色,跟她腳上穿的那雙粉紅是一個款式。

這是她上次逛超市買的。

“這回總不能光著腳了吧?”

想到之前這人嘴裡說著不介意,鞋也不穿抬腳就往裡走,聞音就想笑,但剋制住了,得給陳宗斂留點面子。

她姐說陳宗斂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可聞音覺得他挺小心眼的,總是暗戳戳的計較記仇。

陳宗斂沒說話,餘光掃過旁邊的鞋櫃,那雙黑色的拖鞋早已不見蹤影,繼而他從善如流的換上,彷彿沒聽出來聞音話裡的意思,神情格外的一本正經。

“你先坐會兒,我去找找茶,之前大掃除的時候翻到幾款花茶,也不知道好不好喝,就當嚐個鮮。”

聞音邊說著邊將身上厚重的大衣脫下來掛在角落裡的衣帽架上,而後把披散的長髮挽成丸子狀隨意的搭在腦後。

她去儲物櫃前翻找花茶,米白色的長款針織毛衣慵懶的包裹著她,腰間是鬆散垂落的繫帶,卻勾勒出她窈窕婀娜的身形,髮絲也在行走間佛動著,襯得她明豔風情的五官平添幾分溫婉怡人。

陳宗斂視線跟著她,在她跪坐在地毯上,裙襬因為緊壓而凸顯出挺翹圓潤的臀部時,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

“斂哥。”

聞音認真找東西,頭也沒回的喊人。

“嗯。”

她頤指氣使的很自然:“幫忙燒個水唄。”

“好。”

陳宗斂同樣將外套脫了掛好,隨後將袖口捋上去些,再瞥見左手上醜陋醒目的燙疤時,他動作微頓,把卷起的袖口放了回去。

聞音不常喝茶,所以也沒很專業的茶具,像陳宗斂往常會用到的蓋碗、茶洗、水盂和茶道六君子這些,她這裡統統沒有,僅有的是一個透明燒水壺,和幾個形狀不一造型別致的水杯。

但從這些,卻能窺出它們的主人性格張揚隨意,不是循規蹈矩的人。

聞音找了一通,將茶都擺放在陳宗斂面前:“斂哥,你看看,喝哪個好一點?”

陳宗斂垂眸,視線從左至右的掠過,菊花普洱、玉蘭花、菩提花還有羅漢果…最後他伸手一挑,從縫隙裡拿出桂圓紅棗茶,“喝這個吧,安神助眠的。”

“行。”聞音沒意見,笑眯眯的應下,將其他的茶又放了回去。

燒水壺在茶几上咕嚕咕嚕作響,聞音去洗了兩個茶杯回來,看見陳宗斂將桂圓紅棗丟進了水壺裡。

她咦了聲,“不是泡嗎?”

陳宗斂看她一眼:“煮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燒水壺是可以隨意調節模式的那種,陳宗斂操作幾番後,讓其小火溫煮十分鐘,便不再管。

客廳裡陷入短暫的安靜,但並非是尷尬僵凝,而是隱隱浮動著難以言喻的曖昧與勾纏。

此前他們的窗戶紙捅破了,但並不算破得太徹底,聞音知道,她跟陳宗斂之間還有些話和事沒掰扯清楚。

於是她盤腿坐在他身旁的沙發上,手裡抄起一個抱枕摟懷裡,主動開口道:“那,現在我們聊聊?”

她姿勢隨性,寬大的裙襬落在陳宗斂的膝蓋處,分明是沒什麼重量的,卻彷彿一簇羽毛拂過他心間,泛起陣陣的癢。

她似乎很喜歡穿裙子,近來天涼她也不怕冷,但不可否認的,很漂亮,很迷人。

陳宗斂氣定神閒:“嗯。”

聞音笑了笑,“那我先說好,聊可以,但不能再傷我的心。”

陳宗斂抬眸看著她,漆黑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的瞳孔深處,語調微怪異的重複了遍:“我傷你的心?”

“對啊。”聞音是個很會順杆往上爬的人,逮著機會就不放,似真似假的訴委屈:“那天你說的話讓我很難受,還說對我沒興趣,顯得我好像沒有絲毫魅力一樣。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苦,回去都失眠了好幾天呢。”

“……”

陳宗斂輕抿唇,下頷線輕繃,像是在冷靜的陳述一個事實:“可我看你心情很好,還有閒情逸致去相親。”

聞音眼睛微微睜大,圓圓亮亮的,眼尾上翹著,無辜又勾人:“你都拒絕我了,也不能霸道的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什麼的吧?”

她伸出腳朝他踢過去,落在大腿處,力道不重,不是在調情,也不是勾引,反而像是孩子般調皮,帶著點逗弄和撒氣似的勁兒。

陳宗斂垂落的視野裡,是她白皙纖細的腳踝,皮膚細膩的背部,圓潤的趾頭很肆意妄為的擠懟著他,身前傳來她不滿的咕噥:“我雖然臉皮比其他人要厚點,但也是有自尊心的啊,而且……”

話還未說完聞音便猛地被陳宗斂握住微涼的腳踝拽了過去,猶如觸碰到滾燙的火爐,灼燒得令她心驚,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便重重壓了下來

發了狠的,很強勢的吻她。

像是在跟她證明。

沒錯。

他就是這麼霸道、蠻不講理。

她招惹了他。

就不許退、不許躲、更不許逃。

聞音回過神來便主動的回應,在舌尖被咬了一口後就不再造次,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掌控,聞音的心肺功能到底不如常年保持健身的男人強,親到最後,人軟了,整個口腔都是麻的,連腦子也麻成一片。

嘀嘀——

直到燒水壺發出提示。

陳宗斂才緩緩鬆了她,攫住她兩頰的手也跟著移開,柔軟的皮膚上留下了兩道清晰的指印。

“抱歉。”陳宗斂眸光略暗,用指腹輕輕的碰了下,嗓音低啞:“疼嗎?”

因為缺氧,聞音頭暈目眩的靠在他懷裡,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斂哥,你一直都這麼兇的嗎?”

聞音從沒跟人接吻接到這種程度,甚至在以往的感情裡,她佔主導更多,可在陳宗斂這裡,她毫無招架之力,很容易就被他壓制。

陳宗斂沉默著沒說話。

聞音好奇的歪了下腦袋看過來,臉頰紅撲撲的。

陳宗斂卻像是不自在般的偏了下頭,避開她打探的視線。

靜默幾秒後,他才抿唇道:“我以前,沒這樣過。”

聞音愣了愣,反應過來心情突然有些複雜。

人的大腦是很奇怪的,它有時候可以自主的遺忘或者遮蔽掉不願去回憶和接受的事情。

陳宗斂和她姐的婚姻事實擺在眼前,但聞音卻從未去深想過他們之間是如何相處的,是她下意識的選擇忽視,也是因為她認為,往事不可追,有時粉飾太平的心態更會讓人心安理得。

眼前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是陳宗斂的手遮住了她的視線,他低聲道:“別這樣看著我。”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此間的少年北城過風雪與姬子維持著的既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戀人的不純潔關係高考前,媽媽的陰道和我買的飛機杯通感了與已婚少女的純愛催眠程式女神同學已為少婦在鬥破繼續收取性奴的諸天之旅爸,不要誤會!在體驗完魔法嬌妻的素股侍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