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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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0

他會忍不住想要對她做更過分的事情。

就像是在夢裡那樣,讓她哭。

陳醫生說他性子冷不是沒有原因的,或許是因為家風嚴謹導致的,也或許是他天生的,陳宗斂還在小時候便生出了和同齡人不一樣的冷淡。

他對很多事情都不熱絡,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步入青春期,在周邊人開始情竇初開時,陳宗斂心態漠然。

不是沒有追求者,他的皮相、課業都是極為優越的,但他沒什麼興趣,陳醫生是位很開明的母親,還曾調侃過他有沒有心怡打算早戀的物件,陳宗斂晃了晃手裡的書,算作回答。

一直到他大學畢業後正式工作,陳醫生擔憂起他的感情問題,介紹過兩三個女性給他認識,有成熟知性的也有乖巧甜美的,皆以失敗告終,問過陳宗斂原因,多的他不肯說,只道不合適。

就這麼拖到了快三十歲那年,認識了聞錦。

可能是他不願再讓陳醫生為他操心,也可能是聞錦在某些方面的確跟他聊得來,相處還算融洽,他同意了跟聞錦認真接觸看看。

聞錦很忙,事業心重,獨立不黏人,這在陳宗斂看來很好,他對感情並不是很執著追求的人,甚至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心態,顯然在這點上,聞錦和他志同道合,於是他們以一種維持雙方父母和平、讓他們安心的緣由,結了婚。

婚後也有相處,但比起夫妻,他們更像是朋友,各自有各自忙碌的事情,誰也不曾主動的去探索那個名為‘愛情’的東西。

陳宗斂覺得自己往後餘生大概就是這樣無波無瀾的過下去了,但沒想到聞錦會提出離婚,主動打破了這樣的平靜。

更沒想到,他會和從前不曾施以過多關注的聞音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

沉寂寧靜的火山不曾爆發前,是相安無事的,可一旦觸及,便是危險噴薄一發不可收拾。

而聞音於陳宗斂來說,是他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引子,在他自己都未覺察時,她就已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佔據他的視線。

覺察後,是不該,是抗拒。

但越壓制越觸底反彈,直至再也難以承受,他泥足深陷。

“斂哥。”聞音叫他,拿下了他的手握緊。

他足夠坦誠,聞音也很大方:“其實我沒相親。”

陳宗斂回眸看過來,聞音衝他狡黠一笑:“都是騙你的。”

她的確應蔣女士要求跟吳醫生見了一面。

但在她開口說明之前,吳醫生扶了扶眼鏡反而有些歉意的說,其實他有喜歡的人,只是不好拒絕陳醫生的好意,便打算來跟她見個面,把話說清楚。

聞音莞爾,說他倆是同道中人。

感情和婚姻沒有發展的可能,但飯可以吃,在聊天時,兩人談起自己的工作事業,得知聞音是攝影師並看過她的社交賬號後,吳醫生很欣喜,有些激動的說他喜歡的人是聞音粉絲,甚至禮貌的向聞音討了個簽名,聞音表示,如果他和喜歡的人將來修成正果結婚,她會去參加並攝影。

後來,他們在超市意外偶遇,吳醫生高興的同她講,簽名他送給了心怡的物件,他們在一起了。

聞音由衷的為他們感到高興,同時也考慮起來自己和陳宗斂的事情。

她沒料也會在超市意外和陳宗斂碰面,大約是被吳醫生成功牽手戀人的事情刺激的,聞音請求他幫她演一齣戲。

說來也是巧,吳醫生是個典型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他是幾年前從別的地方調到中醫院來的,雖見過陳宗斂一面,但對他的私事一無所知,更不清楚聞音和他的關係,只在聞音請求他將‘聞小姐’改口成‘小音’時,笑著答應了,還低聲祝願她成功。

聞音笑而不語。

陳宗斂拒絕了她,但她就真的放棄了嗎?

她沒有,她也不傻。

一個人對自己是喜歡還是討厭,她是能夠覺察到並分清的。

陳宗斂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的確有點傷人,但凡換個臉皮薄的追求者,估計都心碎的哭著跑開了。

但聞音都能坦蕩的承認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前姐夫,她又有什麼不能承受的?

不可否認,她有猶豫、有怯弱、有害怕,但更多的,她有直面內心的勇敢。

同時她也清楚,比起像她這種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人來說,陳宗斂這類人的道德感會更強更高。

要不說聞音怎麼膽子大呢。

她在試探得到拒絕後,便開始了賭。

賭陳宗斂對她的在意。

賭他的忍耐力。

哪怕她的手段算不得高明,但她很幸運的。

——賭贏了。

“所以。”聞音全盤托出後總結,“我還是很喜歡你啊。”

她湊過去,閉上眼在陳宗斂唇間落下輕輕的一吻。

在這一刻。

世俗不重要。

道德不重要。

有情人能夠縱享片刻歡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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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你是女流氓嗎



時間漸晚,窗外已是鵝毛大雪。

聞音給陳宗斂介紹完洗浴用品後,便轉身出了浴室。

隨後去客房收拾床鋪,陳宗斂今晚要在這裡留宿。

喝完茶時,時間已經不早,陳宗斂提出要離開,聞音拽著他手沒松,“外面還在下雪呢,還冷,就不回去了吧,反正我這兒離A大更近,你明天上班也方便。”

她有點黏人,可能是因為兩人心意剛互通的緣故,看著他的眼神也很留戀纏綿。

陳宗斂思量片刻,同意了。

但仍要下樓一趟。

聞音問:“怎麼了?”

“拿換洗衣物。”

陳宗斂的車裡有常備用的衣物,這是他的習慣。

聞音立馬從沙發上坐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興致勃勃的彷彿說下雪又冷的人不是她。

下了樓,聞音伸手去牽他,碰到他的左手時,陳宗斂稍微避了避。

聞音有點懵:“不讓牽啊?”

怎麼能這樣呢,這不是剛談上麼。

她的語氣有點委屈巴巴的,陳宗斂繞到她的另一側,朝她伸出了手:“沒不讓。”

說來,陳宗斂在感情方面的經驗不比聞音,對很多情況還很青澀,是以在聞音假意接受時,他微微鬆了口氣,沒設防的忽然被她聲東擊西的搞了個偷襲。

下一秒,他的左手被聞音緊緊的抓在了掌心裡。

陳宗斂:“……”

他忘了,蔣女士多次‘耳提面命’,聞音是個反骨仔,越不讓她去做的事情,她就越想試探。

聞音衝他得意的挑了下眉,還沒忘形幾秒,忽覺手中觸感不對。

陳宗斂的手背該是光滑的,摸起來仍舊溫熱,卻有點硌。

她驚疑的低頭看去,腦子頓時一嗡。

“你手怎麼了?”

陳宗斂動了動,不想讓她繼續看那些難看礙眼的疤痕,但沒能抽出來,聞音攥得很用力。

他若無其事道:“不小心燙了下,沒事。”

聞音捧起他的手端詳,哪怕明知不起什麼作用,卻還是忍不住低頭吹了吹:“是不是很疼?”

從前她覺得漂亮修長的手如今多了些奇形怪狀的燙傷,甚至因為在褪皮而顯得粗糙,聞音心疼壞了。

陳宗斂口吻淡淡:“還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聞音疼惜的用唇碰了碰他的手背。

拿完衣物還有擦的藥膏,兩人再手牽手返回。

聞音的家不常來人,所以客房基本都處於閒置狀態,收拾一番還頗費了些功夫,陳宗斂洗完澡出來時,她剛把床鋪完,累得氣喘吁吁的躺在床面。

陳宗斂站在門口,眼裡有幾分笑意。

他抬手敲了敲門。

聞音趕緊坐起來,臉上也帶著笑:“這麼快?”

“嗯。”陳宗斂朝她走過來,“都弄好了?”

“差不多了。”

聞音拍拍床,“你過來試試,要是覺得不夠軟,我再去給你加床被子墊下面。”

陳宗斂伸手試了試,“可以了。”

太軟的他反而睡著不舒服。

聞音站起來:“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陳宗斂:“晚安。”

聞音走到門口,又往後退了兩步轉身,笑吟吟的:“祝你夢到我。”

陳宗斂眸色略深,意味不明的看著她:“…嗯。”

聞音愉悅的一蹦一跳離開了。

但她沒能順利入睡。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精神特別亢奮,時不時的看眼手機,訊息很多,但沒一個是她想看到的。

就在這樣來來回回好多次後,聞音突然想到,陳宗斂還給她好友關在小黑屋呢!

聞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像是找到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雄赳赳氣昂昂的就跑到客房門口。

猶豫了兩秒,繼而抬手敲門:“斂哥,你睡了嗎?”

隔了幾秒後,她聽到男人低沉的回答:“還沒,怎麼了?”

聞音很直接:“有點事找你,那我進來了?”

話是這麼問著,卻沒給陳宗斂同意與否的機會,聞音扭了門把就進去了。

陳宗斂剛把燈開啟,靠坐在床頭。

聞音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太真實。

她真的就把陳宗斂拐到她家來了?

還睡在她的床上?

“什麼事。”陳宗斂目光落在她身上,穿著睡衣的聞音看起來很溫軟。

聞音眨了眨眼,回過神來說:“你還沒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呢。”

陳宗斂一頓,倒沒想到是這件事,於是拿起手機當著她的面解除了黑名單限制。

聞音滿意了,又說:“再添加個置頂唄。”

陳宗斂不曾弄過這些,不是很懂:“在哪裡?”

聞音湊了過來,眼睛盯著他的手機螢幕,沒有多看其他的,只是很認真的邊操作邊講解:“長按對話方塊,然後置頂該聊天就行,這樣你找我就方便很多。”

但她忘了,她買的睡衣為追求舒適不緊繃,領口都開得比較大,平常看著倒沒什麼,但因為她彎腰的動作,領口往下一滑,陳宗斂無意抬眸,便瞥見兩團圓潤的軟白。

他呼吸微滯,即刻把手機一收,壓著邊沿的指尖有些用力到泛白,他偏過頭去:“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音有點遺憾的收回手,她還沒讓他改備註呢,不過這樣也挺好,他聊天列表裡唯一一個置頂,是她。

事情辦完了,聞音也該離開了。

但她沒動,反而問:“斂哥,你睡著會覺得冷嗎?”

“不會。”陳宗斂言簡意賅。

“哦…”聞音拖長了調子,繼而話鋒一轉:“可我覺得挺冷的啊,可能是今天下雪的緣故吧。”

她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徒然掀了被子就往床上鑽:“所以斂哥你給我暖床吧!”

陳宗斂驚於她的膽大,怔了兩秒後有些無奈:“聞音。”

“哎呀,我睡著啦。”

被窩裡的她聲音悶悶的,但那話裡得逞的笑意是半點沒藏。

陳宗斂看著她。

原本平整的另一側床,突兀的隆起一團,漸漸的,那團一點點的往後移,直至停在他身邊,不動了。

陳宗斂再一次清晰的覺察到血液裡的沸騰感,連同他的心臟,跳動著,充斥著一再剋制的慾念。

他得承認聞音對他的吸引力,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在某些時刻貪慾壓過理智的,但聞音不知道,她任性的肆意妄為,不清楚他對她生出過怎樣下流齷齪、兇惡殘暴的欲。

怕嚇到她,也怕她失望。

他並沒有她想象中那樣好。

聞音確實對他的念頭一無所知,只清楚此刻在被子裡,她的心跳怦怦,格外的快,還覺得很刺激。

這種刺激驅使著她想要做點什麼。

於是沒忍住的摸上了陳宗斂的腰。

“幹什麼?”

陳宗斂的手隔著被子精準的抓住了她。

那力度甚至有些重。

聞音覺得有點熱了,挪動著身子在被窩裡翻騰,一顆亂糟糟的腦袋便蹭了出來,臉頰緋紅,目光坦然:“我摸摸。”

陳宗斂垂眸,另隻手將她凌亂的髮絲捋順,露出她的整張臉,指腹沿著她的下巴摩挲,最後微微一抬,隱忍問她:“你是女流氓嗎?”

聞音笑著大方承認:“我是啊。”

“我不僅貪財我還好色。”

陳宗斂目光深暗的看了她幾瞬後,俯身吻住她,交換著牙膏裡相同的薄荷氣息,如果說之前陳宗斂是生澀的,那如今便是爐火純青,舌尖探進聞音的口腔中野蠻的掃蕩,帶著半露半掩的欲。

分明他的四肢都規規矩矩,卻給了聞音一種全身上下都被他侵犯佔有的感覺,令她骨頭都不禁酥麻,可又很舒服的,讓她不自覺的用藏在被窩裡的另隻手摩挲他的腰腹。

陳宗斂沒再阻攔,只是將她囚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鋪間,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一味的吻她。

吻到她窒息難耐,吻到她顫慄抖動。

寂靜的房間中時不時響起口齒間糾纏的水聲,和音調酥軟曖昧的輕哼。

就在聞音幾乎感覺自己快要溺斃在這樣的吻中時,陳宗斂終於結束了。

與此同時,聞音也清晰的感覺到手掌邊緣抵著的布料下,有異常滾燙堅挺的弧度。

聞音暈頭轉向,腦子熱熱的,遲疑的啞聲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

陳宗斂的呼吸有些不穩,氣息很重,他伸手關了燈,把聞音摟進了懷裡。

“睡吧。”

聞音竟然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因為舌頭又疼又麻,也懶得再講話。

唉。

天知道她只是想要數一數陳宗斂到底有幾塊腹肌。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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