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遇故事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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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到重量,彷彿靈魂脫離了肉體的束縛。

  他茫然地打量著四周,這裡空無一物,只有純粹到令人心慌的白。

  “這裡是……死後的世界?”他下意識地喃喃自語,聲音在這片絕對安靜的空間裡擴散開,聽起來有些不真切。

  就在這時,他的眼前,那片純白之中,一個身影由模糊到清晰,漸漸凝聚成型。

  那是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她有著一頭柔順的烏黑長髮,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五官清秀得如同畫中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眼睛,明亮而清澈,此刻正帶著毫不掩飾的好奇與天真打量著他。

  她的表情活潑生動,嘴角微微上揚,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考上大學,對一切都充滿新鮮感的女學生,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豐滿的胸部將她身上那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撐起飽滿的弧度,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石言生怔住了,他大腦的第一反應不是恐懼,而是困惑。

  這個女孩給他一種強烈的熟悉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無數次,但就是隔著一層毛玻璃,怎麼都想不起具體細節。

  “呵呵,你好啊。”女孩先開了口,聲音清脆甜美,像風鈴在清風中搖曳,在這片空間裡漾開好聽的迴音。

  然而,她接下來說出的內容,卻讓石言生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喜歡寫師生戀色情小說的‘我永遠喜歡調月莉音’老師,或者說……石言生老師?”

  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他內心最隱秘的角落。

  “我永遠喜歡調月莉音”是他用了好幾年的筆名,知道的人不少;但“石言生”這個真實姓名,除了家人和幾個老同學,幾乎無人知曉。一個素未謀面的可愛女孩,用如此輕鬆的語氣,一語道破了他最大的兩個秘密。

  “呃,你……你怎麼……哎,不對,你認識我?”石言生的大腦徹底陷入了混亂,他語無倫次地反問,試圖理清頭緒,“你誰啊?我這是在哪兒?你要做什麼?”

  女孩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輕笑聲,那笑聲裡沒有惡意,只有純粹的覺得有趣。

  “哈哈哈……上來就是‘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的終極哲學問題嗎,石老師?”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向前“飄”近了一步,歪著頭看著他,笑容越發燦爛,“別緊張嘛。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忠實讀者啊。”

  讀者?石言生更糊塗了,他的讀者群裡沒有這號人,籤售會他也從沒辦過。

  女孩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繼續補充道:“自從你搬來這裡之後,我可是一直堅持在催更來著,一天都沒落下哦,哈哈……”

  催更……?

  這個詞像一把鑰匙,瞬間插進了石言生那被迷霧籠罩的記憶之鎖。

  催更……

  深夜自動開啟的電腦,機箱裡傳來的、不知疲倦的敲擊聲,還有那個精準得令人髮指的“4:44”……一幕幕畫面在他腦海中閃回,最後定格在了昏迷前看到的那張清秀可愛的臉上。

  哦~!

  所有混亂的線索在這一刻被串聯了起來,蒙在他腦海中的那層薄霧被徹底驅散了。

  他終於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可以說是活潑可愛的漂亮女孩子……她的身份。

  精神空間在劇烈的認知衝擊下開始崩塌,無盡的純白如同破碎的鏡子般片片剝落,黑暗重新席捲而來。

  “啊——!”

  石言生怪叫了一聲,猛地從冰涼的地板上彈坐起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狂跳不止。昏暗的房間,書桌上搖曳的生日蠟燭燭火,還有那臺亮著螢幕的電腦,一切都和昏迷前一模一樣。

  他慢慢抬起頭,看向前方。

  那個女鬼,那個剛剛在他精神空間裡自稱“忠實讀者”的女鬼,就飄在他的面前,雙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前傾,正帶著一種剛剛做完成功的惡作劇後,那種既得意又俏皮的笑容,興致勃勃地看著他。

  現實與夢境的最後一道壁壘轟然倒塌。

  積壓了整整一個月的睡眠不足,被強制寫作的憋屈,以及剛剛被嚇暈的驚恐,在這一刻匯聚成了一股滔天的怨氣,衝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石言生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面前的女鬼,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悲憤控訴:

  “就是你總是半夜不讓我睡覺的啊!!!”

  那一聲發自肺腑的悲憤控訴,帶著一個多月積壓的怨氣,在狹小的臥室裡迴盪。

  石言生感覺自己喊出了打工人面對無良甲方時最想喊出的心聲,儘管他的甲方可能已經不是人類範疇了。

  面對如此聲嘶力竭的指責,飄在半空中的女鬼,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或者愧疚。

  她反而歪了歪頭,半透明的身體在空中輕盈地晃了晃,像是風中的蒲公英。

  她臉上露出了一個略帶無辜又理直氣壯的表情。

  “哎呀,因為只有那個時間人家才最有活力嘛,”她用一種毫無歉意的撒嬌語氣說道,聲音清脆悅耳,內容卻讓石言生血壓飆升,“畢竟人家已經是鬼了來著,白天陽氣太重,會變得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看文呢。”

  這番解釋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石言生一個字都不想接受。

  什麼叫“提不起精神看文”?

  搞得好像看他的小說是什麼需要消耗巨大精力的體力活一樣!

  沒等石言生組織好語言進行反駁,女鬼又輕快地補充道:“啊,對了,還沒正式自我介紹呢。人家叫郝茉莉,赤刀好,一朵茉莉花的茉莉,老師你可不要記錯哦。”她笑嘻嘻地說著,還調皮地對著石言生眨了眨眼,那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讓人完全無法將她和深夜擾民的惡鬼聯絡起來。

  “赤刀好……”石言生下意識地跟著唸了一遍,大腦宕機半秒才反應過來那是“郝”字的拆解,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吐槽能量正在急速蓄積,但對方那毫無陰霾的笑容,又讓他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不知不覺間,這場原本應該充滿恐懼與對峙的人鬼初見,就在郝茉莉自來熟的節奏帶動下,演變成了一場詭異的深夜訪談。

  石言生盤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仰頭看著飄在自己書桌前的半透明房東,被迫地進行著資訊交換。

  透過斷斷續續的交談,他終於拼湊出了事情的全貌:他現在租住的這間臥室,在被改建成廉租公寓前,就是郝茉莉生前的閨房。

  在她不幸去世後,悲痛的家人賣掉了這處房產,遠走他鄉。

  而郝茉莉的魂魄,不知為何,就留在了這個她最熟悉的空間裡,日復一日地重複著生前最後的愛好——宅在家裡,上網,看小說。

  直到某一天,新搬來的租客石言生,恰好是一位能產出她最愛看的精神食糧的作者。

  於是,一個敬業的作者,就遇上了一個同樣敬業的、跨越了生死的讀者。

  “原來是這樣……”石言生揉著發痛的太陽穴,總算理清了前因後果。

  雖然過程離奇,但邏輯上竟然能自洽。

  他稍稍鬆了口氣,至少對方看起來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厲鬼,只是個有點宅的網癮少女(鬼?)。

  他壯著膽子,問出了最後一個,也是他最好奇的一個問題:“那個……郝小姐,冒昧問一下,你是怎麼……”他斟酌著用詞,“……怎麼去世的?”

  “哦,你說這個啊。”郝茉莉的反應平淡得就像在討論今天晚飯吃了什麼。

  她飄到石言生的床上,學著他的樣子也盤腿坐下,當然,她的身體與床單之間還隔著幾釐米的空隙。

  她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用一種分享趣聞的語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那天晚上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看小說看得太激動了,就想著自己動手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嘛。結果沒想到,高潮來得太激烈,心臟一下子沒承受住,就……咯噔一下,人就沒了。”

  石言生:“……”

  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他感覺整個世界觀都在以一種荒誕的形式崩塌後又重組。

  他見過各種各樣的新聞,聽過各種離奇的故事,但這種死法……這種死法也太……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所以……所以你才……那麼喜歡看……黃書?”石言生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飄,他難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嚴重懷疑剛才昏過去的時候是不是撞壞了哪裡,自己其實到現在都還躺在幻覺裡。

  一個因為自慰猝死的女孩,死後變成了鬼,然後瘋狂催更一個黃文作者……這劇情寫進他的小說裡,讀者都會罵他胡編亂造,三觀不正。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盲點,和一個華點。

  “哎不對啊!”他猛地反應過來,“你喜歡看那種東西我可以理解,畢竟……呃,遺願未了嘛。可是!我寫的是純粹的男性向小說啊!裡面的視角和爽點都是給男人看的,你怎麼會……?”

  這個問題似乎讓郝茉莉也認真思考了起來。她歪著頭,纖長的手指點著下巴,那副可愛的模樣讓石言生短暫地忘記了她剛剛說出的勁爆內容。

  幾秒後,她露出了一個豁然開朗的燦爛笑容,大大方方地一攤手。

  “嗯……這個嘛,其實人家也沒那麼挑啦,哈哈哈哈……”

  那笑聲清脆又爽朗,充滿了做了鬼之後反而掙脫了一切束縛的無拘無束。

  這種過於大方的態度,讓石言生瞬間感到了一股強烈的社交壓力。

  他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眼神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能尷尬地撓了撓頭,移開視線。

  他知道,這只是他那該死的、深入骨髓的社交恐懼症,在面對一個性格如此開放的……女鬼時,又一次可恥地發作了而已。

  這場荒誕的深夜訪談,在郝茉莉那句“人家也沒那麼挑啦”的坦蕩發言後,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安靜。

  石言生的社恐症狀如遇天敵,讓他大腦過載,只能僵坐在原地,不知道是該吐槽她心真大,還是該佩服她死後看得開。

  然後,郝茉莉,這個因為自慰高潮導致心臟病突發而去世的灑脫大胸女鬼,做了一件讓他社交恐懼症徹底崩盤的事情。

  她那半透明的身體忽然毫無徵兆地向前一飄,瞬間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石言生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到一股冰涼的氣息湊到了自己的耳邊。

  他看不見她的臉,但那烏黑柔順的長髮卻有幾縷穿過了他的脖頸,帶來一種虛幻而又清晰的癢意。

  緊接著,她那活潑可愛的清脆嗓音,此刻卻壓低了,帶上了一種刻意製造的、空靈又魅惑的質感,幾乎是貼著他的耳廓,吐氣如蘭——儘管那氣息是冰冷的。

  “話說起來,石老師……”她的聲音像羽毛,輕輕搔颳著他最敏感的聽覺神經,“要不,我們……試試看?”

  “試試試試試試試試試試……試什麼!?”

  石言生的反應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身體猛地向後仰去,試圖遠離那個危險的聲源,後背“咚”的一聲重重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冰冷的牆體讓他打了個激靈,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退無可退。

  如果不是物理法則依舊頑固地生效著,他毫不懷疑自己能像壁虎一樣,手腳並用地直接貼到天花板上去。

  他的心跳快得像被按了快進鍵的鼓點,大腦一片空白,語言系統徹底崩潰,只能重複著毫無意義的疊詞。

  郝茉莉似乎對他的激烈反應非常滿意,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在極近的距離下,直接透過顱骨傳導,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

  她沒有離開,反而用一種極具觀賞性的、緩慢的動作,將身體飄正,面對著已經貼在牆上動彈不得的石言生。

  她的臉離他只有不到二十釐米,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戲謔和一種毫不掩飾的、純粹的好奇。

  她朱唇輕啟,一字一頓地,用最天真的表情,說出了最驚世駭俗的邀請:

  “當·然·是……做·愛·啦~”

  最後那個“啦”字,尾音被她拖得又長又軟,帶著小女孩撒嬌似的俏皮。

  做!愛!這兩個字,像兩顆擁有實體質量的子彈,精準地射入石言生的耳膜,貫穿了他的理智,然後在他的精神世界裡轟然炸開。

  沒有想象中幽魂的體溫,也沒有任何屬於活人的馨香氣息。

  但正是這種虛幻與現實的交錯,讓她那副清純可愛的學生模樣,與她大膽直白的誘惑言語,形成了一種強烈的、令人頭暈目眩的反差。

  那種自來熟的態度,那種大方到近乎無邪的好色性格,混合成了一種前所未見的、獨屬於她的奇異魅力。

  石言生感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血液不受控制地湧向全身,尤其是……身體的某個部位。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隔著寬鬆的睡褲,自己的慾望正在不受控制地甦醒、抬頭。

  他勃起了。

  這個事實讓他面紅耳赤,一種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但與此同時,一股更加原始、更加誠實的興奮感,卻從下腹升騰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可……可我們……人……人怎麼和……”他結結巴巴地,用盡全力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後面的那個詞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超越了他過去三十五年人生裡所有的知識範疇。

  “總要試過才知道嘛!”郝茉莉的回答依舊是那麼的蠻不在理,又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反駁的天真。

  她眨了眨眼,笑容裡多了幾分狡黠,“再說了,就算不成,也算是我用自己的身材,來支付稿費,慰勞一下每天辛苦寫書的石老師呀。”

  用身材當稿費……

  這句話像是一道咒語,瞬間擊潰了石言生搖搖欲墜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作為一個萬年單身的死宅黃文作者,這種只敢在小說裡幻想的情節,此刻竟然以一種超自然的方式,降臨在了自己身上。

  恐懼、好奇、羞恥、還有那被點燃的、無法忽視的慾望……所有的情緒在他腦中交織成一團亂麻。最終,最原始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他看著郝茉莉那張充滿期待的俏臉,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然後,在對方鼓勵的目光中,他伸出顫抖的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褲繩。

  褲子順著雙腿滑落,堆積在腳踝。

  他那早已完全昂揚、因為緊張和興奮而微微顫動的性器,就這麼暴露在了清冷的空氣和……一個女鬼的面前。

  郝茉莉的視線落在了他的慾望上,眼神明亮,充滿了研究者的探索精神。她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誇獎他對讀者很有誠意。

  然後,作為回應,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連同內衣一起,就像是陽光下的幻影,沒有經過任何脫下的動作,就那麼憑空、突兀地消失了。

  一具完美的、散發著淡淡熒光的女性裸體,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石言生的眼前。

  那是一具真正意義上活色生香的身體:肌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昏暗的燭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暈。

  她的雙腿修長筆直,腰肢纖細,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平坦的小腹上,可愛的肚臍小巧而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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