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31
而最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是她那與纖細身材形成鮮明對比的、飽滿而挺拔的胸部。
那兩團雪白的豐盈隨著她輕微的飄浮而微微晃動,頂端的紅櫻如雪中紅梅,嬌豔欲滴。
往下,是神秘而幽靜的黑色森林,掩蓋著生命與慾望的最終秘境。
石言生不受控制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了清晰的聲響。
他寫了十幾年的黃文,在他的指尖下,誕生過無數形形色色的女性胴體。他曾用盡華麗的辭藻去描繪她們,去想象她們。
但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才總算是第一次,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毫無遮擋的女性裸體。
這遠比他筆下任何文字,都要來得震撼,來得……充滿誘惑。
眼前的景象對石言生這位資深黃文作者的衝擊力,遠超他筆下任何誇張的描寫。
郝茉莉那具發著微光的、毫無遮掩的青春胴體,既虛幻又不真實,卻又撩撥起最原始、最真實的慾望。
他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下半身那根因為過度充血而脹痛的器官所發出的無聲叫囂。
郝茉莉對石言生那混合著慾望、緊張和痴迷的目光非常滿意。
她像個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地飄到石言生面前,視線落在他那完全挺立的性器上,眼神里充滿了純粹的研究精神。
“哇,原來實體是這個樣子的啊……”她發出小聲的驚歎,然後伸出那隻半透明的手,帶著毫不猶豫的動作,朝著那根滾燙的慾望之根握了過去。
石言生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預想中的觸碰並未發生。
郝茉莉的手毫無阻礙地穿過了他的身體,就好像他只是一團空氣。
一股陰冷的、虛無的氣息隨著她手的穿過而侵襲了他的下腹,讓他滾燙的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那根原本堅挺的慾望,也在這超自然的冰冷下,稍稍萎靡了一些。
“哎?”郝茉莉也愣住了,她看著自己穿過目標的手,又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她有些苦惱地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石言生那被慾望燒得有些糊塗的腦子,總算找回了一點理智。
他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臉上發燙,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那個……郝小姐,要不……還是算了吧?畢竟……人鬼殊途……”他說出這句話時,心裡湧起的,竟然是一股連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失落。
“那怎麼行!”郝茉莉立刻反駁道,語氣裡帶著不服輸的執拗,“說好了的稿費,怎麼能賴賬呢!你等一下!”
說罷,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她那半透明的身體上,那層柔和的熒光開始收束,全部向她的右手上匯聚。
她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凝實起來,從虛幻的半透明狀態,逐漸變得像是磨砂玻璃,最後,幾乎和活人的手掌沒什麼兩樣,只是膚色白得有些過分。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自信的光芒,再次伸出手,精準地握住了石言生的陽具。
“嗚!”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虛無,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的觸感。
她的手掌帶著鬼魂特有的陰涼,但那份涼意之下,卻是清晰無比的、柔軟而真實的肌膚觸感。
這冰涼的掌握,與他自身器官的滾燙形成了劇烈的反差,一股難以形容的、混雜著冰與火的強烈快感,如同電流般從他的下腹一路竄上天靈蓋。
石言生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口中發出了短促的抽氣聲。
“嘿嘿,成功了!”郝茉莉得意地笑了起來,像是攻克了什麼世界難題,她興致勃勃地打量著自己手中的“戰利品”,然後學著從某些地方看來的知識,用她那還略顯生澀的手法,上下套弄起來。
她的動作並不熟練,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神貫注的熱情,以及那冰涼手掌握住滾燙慾望的奇異刺激,對石言生這個初哥來說,是前所未有的終極體驗。
他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這極致的快感迅速融化,只能靠在牆上,急促地喘息著,身體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抖。
沒過多久,在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中,一股滾燙的白濁從他的頂端噴薄而出,濺落在郝茉莉那凝實的手心,以及冰冷的地板上。
石言生渾身脫力,順著牆壁滑坐下來,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剛剛平復下去的心跳再次瘋狂加速。
郝茉莉看著手心那些溫熱粘稠的液體,眼中充滿了好奇,沒有絲毫猶豫或嫌惡,直接將手心湊到嘴邊,伸出粉嫩的舌頭,將那些還帶著石言生體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食乾淨。
做完這一切,她還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對著目瞪口呆的石言生評價道:“嗯……沒什麼味道,但是感覺……身體變暖和了一點。”
隨著她的話語,她那原本有些虛幻的身體,確實變得更加凝實了。
那層淡淡的熒光內斂了許多,皮膚的質感也更接近活人,不再是那種一碰就散的虛影。
“好了,稿費付過啦,接下來是正餐!”彷彿是剛剛補充完能量,郝茉莉的精神變得更加亢奮。
她嬌笑一聲,化作一道白影,直接撲到了還坐在地上的石言生身上,將他壓倒在地。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冰涼的肌膚與他火熱的皮膚相觸。
她捧著他的臉,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
她的嘴唇也是冰涼的,但舌頭卻靈活而熱情,撬開他的牙關,在他的口腔裡攻城略地。
石言生的大腦徹底放棄了思考,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所支配。
他本能地伸出雙手,想要抱住身上這個活色生香的尤物,去感受她光滑的後背。
然而,他的雙手再次毫無阻礙地穿過了她的身體。
這種感覺讓他瞬間從慾望的迷夢中驚醒,明明能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重量,能感受到唇舌的交纏,但自己的手卻無法觸碰她。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他無比沮喪。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失落,郝茉莉暫時結束了這個吻,一條晶瑩的津液在兩人分開的唇間拉長。
她看著石言生,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不行哦,老師,你也得集中精神才行。就像我剛才那樣,在心裡想著,你懷裡抱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體溫、有心跳的女孩子。”
石言生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帶著水光的嘴唇,聽著她的指導,用力地點了點頭。
他閉上眼睛,不再去思考這有多麼荒謬。
他開始在腦海中全力構築一個畫面:懷中抱著一個柔軟、溫暖的女孩,他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能聞到她髮絲的清香,能聽到她因為動情而加速的心跳。
他將全部的意志力都傾注在這個想象中。然後,他再次、緩緩地伸出雙手,向著身前那具若有若無的身體抱去。
這一次,他摸到了。
不再是虛無的空氣,而是真實、光滑、帶著一絲涼意的肌膚觸感。他摸到了她纖薄的蝴蝶骨,感受到了她脊椎的輪廓。
成功了!
石言生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郝茉莉那因為他的成功而綻放的、無比燦爛的笑容。
下一秒,兩人再次瘋狂地擁吻在一起。
這一次,石言生的手不再迷惘,他貪婪地撫摸著郝茉莉光滑的後背,感受著那不屬於人間的冰涼與細膩。
他的手掌向下滑動,握住她渾圓挺翹的臀瓣,用力地揉捏著。
而郝茉莉也熱情地回應著,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和腹部遊走,帶起一串串戰慄。
當前戲的熱度攀升到頂點時,郝茉莉主動停了下來。她翻身而起,將還在迷醉中的石言生一把按倒在他那張凌亂的床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間,以一個絕對主導的女上位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雙雪白飽滿的豐胸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看得石言生口乾舌燥。
郝茉莉低下頭,用手扶住他那再次變得堅硬無比的慾望,對準了自己身下那片幽密的森林。
她臉上帶著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混合著毫不掩飾的情慾,緩緩地、一寸一寸地,將自己的身體坐了下去。
那是顛覆石言生所有常識的體驗,沒有活人血肉之軀的溫暖與溼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涼、滑膩卻又異常緊緻的包裹感。
當郝茉莉完全將他那根堅硬的分身吞入體內時,他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塊冰涼柔韌的玉石含住,那股涼意直透骨髓,卻又激起最深處的燥熱。
“嗯啊~”
郝茉莉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滿足而舒服的呻吟,她伏在石言生身上,半透明的長髮如瀑布般散落,有幾縷甚至搔颳著他的臉頰。
她那張清秀可愛的臉上,此刻浮現出混合著純真與嫵媚的奇妙表情。
她低頭看著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像是找到了最心愛的玩具,隨即用一種極度緩慢的、研磨般的節奏,輕輕地律動起來。
每一次下沉,都是冰涼的緊緻包裹;每一次上浮,又帶著令人發瘋的吸附感。
“石老師……”她一邊享受著這奇妙的結合,一邊俯下身,在他耳邊用那空靈又帶著笑意的聲音低語,“第一次……感覺怎麼樣?處男畢業的體驗,和你自己寫在書裡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她的言語像最精準的毒針,扎進石言生早已被快感攪成一團漿糊的大腦。
生理上的極致刺激,與這種來自“讀者”兼“女鬼”的、帶著惡作劇意味的言語調戲,形成了雙重的、無可抵擋的衝擊。
他根本無法組織起任何有效的回答,只能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喘息。
“很……很棒……”
“只是很棒嗎?”郝茉莉輕笑起來,腰肢的動作幅度加大了一些,那冰涼的甬道開始更深、更用力地吞吐著他的滾燙,“我感覺……老師的身體比嘴上要誠實得多呢。你看,它在我身體裡又變大了……好燙,好像要被融化掉了。”
她用天真的語氣,描述著淫靡的感受,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石言生的慾望之火上澆了一勺熱油。
他感覺自己就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完全被郝茉莉所掌控,只能隨著她的節奏起伏,毫無反抗之力。
他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手背上青筋暴起,視線裡只剩下郝茉莉那對隨著律動而劇烈晃動的、雪白飽滿的胸部。
他想說點什麼,想讓她慢一點,或者快一點,但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末梢,讓他逐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老師……你好厲害……我感覺……又要到生前那種時候了……好舒服……”郝茉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雙頰染上了一層不屬於鬼魂的病態紅暈,眼神迷離,完全沉浸在這場跨越生死的交合之中。
這句無心的、帶著哭腔的呻吟,成了壓垮石言生的最後一根稻草。
想到她那離奇的死因,再結合眼下她動情的模樣,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禁忌與征服的狂暴快感,瞬間引爆了他忍耐到極限的慾望。
在一聲無法壓抑的嘶吼中,石言生的小腹猛地抽搐,一股灼熱的激流毫無保留地衝射而出,盡數灌溉進了郝茉莉那冰涼的身體深處。
這一次,沒有絲毫的浪費。
那些精液像是找到了歸宿,被她的身體迅速、徹底地吸收。
石言生甚至能以肉眼看到,郝茉莉的身體在這股生命能量的滋養下,變得更加凝實了。
她皮膚上那層淡淡的熒光徹底消失,除了膚色依舊比常人蒼白,體溫也偏低之外,她看起來幾乎和一個活生生的女孩沒有任何區別。
石言生癱軟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感覺身體被掏空,他以為這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
然而,郝茉莉顯然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
她趴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的分身還留在自己體內,感受著那餘韻的跳動。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因為情動而變得水潤的嘴唇,臉上露出了俏皮又滿足的笑容。
“才一次怎麼夠呢?說好了的稿費,可要一次性付清才行哦。”她嬌笑著,從他身上緩緩退了出來。
不等石言生反應過來,她便俯下身,用她那變得更加真實的溫軟唇舌,包裹住了他那剛剛釋放過、還處於疲軟狀態的慾望。
她用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看著他,一邊用口舌耐心地挑逗、舔舐,一邊含糊不清地發出愉悅的輕哼。
在這位“最佳讀者”無微不至的“售後服務”下,石言生那本該進入賢者時間的身體,可恥地、迅速地再次甦醒,以比之前更加昂揚的姿態,重新挺立起來。
“嘿嘿,看來老師也很期待嘛。”
郝茉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再次跨坐到他的腰上,扶著那根硬挺,毫不猶豫地,又一次將自己和他的世界,緊密地連線在了一起。
第二場,由她主導的、毫無道理可講的享樂,開始了。而石言生,從始至終,都只是她掌心裡的玩物,除了承受快感,別無選擇。
第二次的結合,郝茉莉的動作明顯放緩了,她不再是初嘗禁果時那般急切,轉而用一種緩慢而富有研磨感的節奏,主宰著身下男人的一切。
每一次坐下,都極盡深入;每一次抬起,都帶著纏綿的吸附。
石言生在這冰涼的掌控中,意識浮沉,快感讓他幾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能發出無意識的、滿足的嘆息。
但身上的主宰者,似乎開始不滿足於這種沉默的互動。
“吶,石老師。”郝茉莉忽然停下了動作,趴在他的胸口,冰涼的臉頰貼著他滾燙的皮膚。
她用那空靈又帶著撒嬌意味的聲音問道:“光是這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你平時寫書的時候,不是最會寫這種時候的感覺嗎?說來聽聽嘛,用你寫小說的那些詞,把我們現在的樣子,還有你的感覺,都說出來。”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在了石言生被慾望煮沸的大腦上。
讓他做愛已經是他人生三十五年來最大膽的突破了,現在居然還要他像個變態一樣,現場進行口述解說?
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他淹沒,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連脖子都泛起了紅色。
“不……不行……我……我說不出來……”他結結巴巴地拒絕,眼神慌亂地躲閃著,“寫……寫東西和……和真的做……不一樣……我……”
“哦?是嗎?”郝茉莉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個得意的、像是小惡魔般的壞笑。
她沒有爭辯,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那停滯的、僅僅是結合著的狀態,讓石言生感到一陣難言的空虛和燥熱。
就在他以為她要放棄的時候,一股難以形容的、強烈的緊縮感,從兩人連線的最深處猛然傳來。
“唔啊!?”
石言生倒抽一口涼氣,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
郝茉莉體內的軟肉,此刻像是活了過來,用一種柔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緊緊地、一波一波地絞住了他最敏感的部分。
那不是疼痛,而是遠超普通摩擦的、能將人理智瞬間抽空的強烈快感。
他的分身在這劇烈的夾吸下不受控制地跳動著,瀕臨爆發的邊緣,卻又因為缺少了律動的引導而懸在半空,不上不下。
“說~,不說的話,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