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遇故事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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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不切除掉,他寢食難安。

  “不妙啊,怎麼辦呢……”他小聲地自言自語,視線在那扇緊閉的門和手裡的蛋糕之間來回移動。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走廊裡安靜得可怕,只有節能燈發出的微弱電流聲。

  門內的晴子,終於用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把自己挪到了門邊。

  她不敢從貓眼裡往外看,只是像一隻受驚的壁虎,將整個身體緊緊貼在冰冷的門板上,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把耳朵湊近門,試圖捕捉外面的動靜。

  他走了嗎?還是……還在?

  門外的宗谷行雄,在經歷了數秒鐘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深吸了一口氣。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他決定換一種策略。也許直接一點,反而會更好?

  他清了清嗓子,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誠懇和無害。

  正當晴子以為風暴已經過去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那個男性的聲音,比之前更近,也更清晰。

  “那個……鄰居小姐?我沒有惡意的。早上……真的非常抱歉!”

  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帶著一絲緊張和十二分的誠懇。

  晴子渾身一僵,貼在門上的耳朵甚至能感覺到聲音帶來的微弱震動。她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那句帶著誠懇和歉意的道歉,像一把鑰匙,突兀地插進了菅尾晴子內心中那扇名為“裝死到底”的門鎖裡。

  她正像壁虎一樣緊緊貼在門板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再次嚇得渾身一顫。

  心跳亂得不成章法,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如果可以,她真的萬萬不想開門。

  就這樣耗下去,等到對方失去耐心,悻悻離去,這無疑是她心中最完美、最安全無虞的劇本。

  但是……她不能。

  晴子並不普通的魅魔身份,以及那個她藏在心底最深處、如同附骨之疽般、絕不願意提起的顧慮,讓她失去了任性的資格。

  它們像兩條無形的鎖鏈,剝奪了她逃避的權利,迫使她必須強迫自己,去面對一些極端抗拒的場景。

  比如現在,面對這個早上才對自己做出那種明顯嫌棄動作的鄰居男性。

  等等……鄰居?男性?

  混亂的思緒中,一絲微弱的、理性的光芒閃過。

  早上的驚鴻一瞥太過倉促,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年輕的樣子。

  他的身材相貌,雖然因為驚慌和角度問題沒有完全看清,但留下的輪廓印象,似乎也還行?

  並不是想象中那種油膩或者兇惡的中年人。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剛才親口說了,是來道歉的。

  道歉……

  晴子的腦海裡飛速地進行著一場風暴般的演算。一個大膽的、帶著孤注一擲意味的想法,在她那被恐懼佔據的高地之上,艱難地探出了頭。

  既然他是來道歉的,是不是說明他本質上不是一個壞人?

  如果……如果能和他建立某種程度的聯絡,說不定,可以讓他幫忙……幫忙擺脫那個自己更加不願意面對的、更加可怕的麻煩……

  這是一個決死絕命的電身難題:一邊是立刻就要面對的、可預見的社交地獄;另一邊是潛在的、更加恐怖的未知深淵。

  兩害相權取其輕。

  晴子最終還是選擇了那個至少看起來不那麼致命的選項。

  “加油啊,晴子……你可以的……”

  她一邊在心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給自己鼓著勁,一邊緩緩地、緩緩地抬起了那隻因為緊張而毫無血色的手。

  指尖冰涼,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

  當她的手觸碰到冰冷的金屬門把手時,那股寒意彷彿瞬間傳遍了全身。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已經帶上了一抹豁出去的悲壯。

  她控制著顫抖的肌肉,極其緩慢地、一寸一寸地,將門把手向下壓去。

  “咔噠。”

  一聲輕微的機括彈開聲,在死寂的空氣裡,顯得格外清晰。

  門外,宗谷行雄臉上的汗珠已經快要匯成小溪了。

  這種站在別人家門口、進退兩難、被人明確拒絕後還死皮賴臉地逗留的處境,讓他感覺自己腳趾頭都快要在鞋子裡尷尬地摳出一座三室一廳。

  他內心的潔癖正在瘋狂地尖嘯,提醒他一牆之隔就是汙染的源頭;而他的社交本能則在拼命地拉響警報,告訴他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麼像一個可疑的跟蹤狂。

  兩種極致的折磨來回撕扯著他的神經。

  幸虧,從他敲門到現在,這條長長的走廊裡,沒有一個其他的住戶經過。

  不然他發誓,他恐怕真的會選擇直接把蛋糕掛在對方的門把手上,然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轉身逃走,把“社會性死亡”這個詞語演繹到極致。

  就在他的耐心和理智都即將告罄的時候,幸運,降臨了。

  他聽到那聲“咔噠”的輕響,緊接著,眼前那扇緊閉的、彷彿隔絕了兩個世界的房門,伴隨著一聲微不可聞的、悠長的“吱呀”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內打開了一道縫隙。

  那道縫隙起初很窄,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將門與門框分割開來。

  一縷走廊裡的光線迫不及待地投射進去,照亮了門後一小片鋪著玄關地墊的區域。

  緊接著,縫隙越來越大。

  宗谷行雄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隻緊緊抓著門板邊緣的手。那隻手很小,很白,白得有些過分,指節因為用力而捏得發青。

  然後,是一片略顯雜亂的灰色髮絲,以及在那片髮絲後面,半張被門板遮擋住的、帶著明顯淚痕的小臉。

  最後,是一雙暴露在光線下的、如同受驚林鹿般的大眼睛。

  那雙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他,瞳孔裡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此刻有些呆滯的身影。

  鏡片已經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讓他得以看清這雙眼睛的全貌。

  溼潤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隨著主人的緊張而輕微顫動,眼眶泛著淡淡的紅色,顯得既可憐又無助。

  在看到這雙眼睛的瞬間,宗谷行雄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瞬間忘得一乾二淨。

  而對於門後的菅尾晴子來說,這緩慢開門的過程,不亞於一場公開處刑。

  隨著門縫的開啟,外部世界的氣息和光線一同湧了進來。

  那是一個與她的小世界截然不同的,屬於“外界”的味道,帶著走廊裡消毒水的清冷,以及……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某種乾淨的皂角和汗水混合的、充滿強烈存在感的男性氣息。

  她像一隻膽小的寄居蟹,努力將自己藏在門板的硬殼後面,只探出半個腦袋來觀察。

  她看到了。

  門口站著的男人,比她想象中要更高一些,穿著一身略顯褶皺的西裝,領帶歪著,頭髮也有些凌亂,但那張臉卻比早上驚鴻一瞥時看到的要清晰得多。

  五官端正,眉眼清爽,雖然臉上帶著明顯的尷尬和一腦門的汗,卻完全和“討厭”或者“可怕”這些詞彙沾不上邊。

  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個她認識的牌子的蛋糕盒子。

  那是最近在網路上很火的一家店,據說價格不菲,更為關鍵的是,晴子是死都不可能去參與排隊購買這種極端可怕的活動的。

  門,就這麼開了一半。

  一個人在門外,一個人在門內。

  走廊裡的光線照亮了宗谷行雄尷尬的臉,也照進了晴子那昏暗的、堆滿雜物的玄關一角。

  從門縫裡洩露出的、更加濃郁的、屬於晴子房間的獨特氣味,再次毫不留情地鑽進了宗谷行雄的鼻腔,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兩人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四目相對。

  誰都沒有說話。

  空氣彷彿凝固成了琥珀,將這極致尷尬、荒誕又充滿戲劇性的一幕,徹底定格。

  最終,是宗谷行雄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那個……”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但開口的瞬間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你好……我是住隔壁的,我叫宗谷行雄。”

  他向前遞出了手中拎著的蛋糕盒子,動作有些僵硬。

  “早上……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的行為非常失禮,我……”他努力地組織著措辭,視線不敢與對方那雙含淚的眼睛對視太久,只能落在她身旁的鞋櫃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總之,是我不對。這個,是賠禮,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的話語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清晰。

  晴子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處理他話語裡的資訊。

  道歉?

  賠禮?

  她只能呆呆地看著遞到眼前的那個漂亮的蛋糕盒子,濃郁的栗子甜香絲絲縷縷地鑽入鼻腔。

  她應該……接過來嗎?還是應該拒絕?接了之後要說什麼?謝謝?還是沒關係?

  無數個社交難題像亂碼一樣在她腦中奔騰。她張了張嘴,喉嚨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只能發出一聲微弱的、近似於小貓嗚咽般的聲音。

  “嗚……”

  她沒有伸手去接蛋糕,只是將自己的身體向後又縮了縮,攥著衣角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驚恐和困惑交織在一起,直直地望著他,像是在向他求證著什麼。

  那股從門縫裡持續不斷溢位的、帶有腐敗和黴變氣息的複雜氣味,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宗谷行雄的喉嚨。

  他的胃在翻攪,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抗議,催促他立刻後退,逃離這個生化汙染現場。

  然而,當他的視線觸及門後少女那副泫然欲泣、可憐無助的模樣時,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壓制住了他生理上的所有不適。

  他強迫自己忍耐著那陣陣襲來的暈眩感,努力調動面部肌肉,擠出一個他自認為足夠溫和、毫無攻擊性的笑容。

  他的視線刻意地避開少女身後那片昏暗混亂的背景,將焦點完全集中在她那張掛著淚痕的小臉上,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空氣中那幾乎凝固成實體的尷尬。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他再次開口,聲音比剛才更加誠懇,也更加輕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嚇跑眼前這隻已經驚惶到了極點的小動物,“早上的事,完全是我的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他說著,將手中拎著的蛋糕又往前遞了遞。

  宗谷行雄的再三道歉,似乎終於穿透了菅尾晴子那層由恐慌和混亂構築的厚厚壁壘。

  她那雙失焦的、水汽朦朧的大眼睛裡,終於重新映出了他的身影。

  她看著他臉上那努力擠出的、略顯僵硬的笑容,又看了看他遞到眼前的那個精緻的蛋糕盒子。

  大腦依舊是一片空白,但身體卻在本能的驅使下,做出了反應。

  她慢慢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手。

  那隻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著,像一隻剛剛破繭而出的蝴蝶的翅膀。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先是輕輕碰了一下那個裝著蛋糕盒子的紙袋,在確認了那不是什麼危險物品後,才終於伸出雙手,將它接了過來。

  蛋糕的重量很輕,但落在她手裡,卻彷彿有千斤之重。

  “謝……謝謝……”

  一個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從她低垂著的頭頂傳來。

  說完這兩個字,她就再次沉默了。

  她緊緊地抱著那個蛋糕盒子,指節因為用力而捏得發白,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任務完成,但接下來該怎麼辦”的絕望氣息。

  她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著頭,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宗谷行雄敏銳地觀察到,她雖然沉默,但身體姿態卻並非完全的抗拒。

  她的嘴唇數次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細小聲音,像是有什麼極為重要、卻又極為為難的話,堵在喉嚨裡,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是一個好機會?

  宗谷行雄的心中忽然一動。

  對方這種欲言又止的模樣,不正是一個絕佳的突破口嗎?

  也許,她正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

  如果自己能主動提出,順勢讓她接受自己幫忙打掃房間的提議,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這個念頭讓他精神一振,原本被尷尬和氣味折磨得快要熄滅的希望之火,重新燃燒了起來。

  與此同時,菅尾晴子的腦海裡,正進行著一場天人交戰。

  她下意識地接過了對方的賠禮,這個舉動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勇氣。

  現在,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在瘋狂地死迴圈:該怎麼開口?

  該怎麼向這個剛剛第二次見面的、還被自己討厭著的鄰居求助?

  萬一被他拒絕怎麼辦?萬一他覺得自己是個怪人怎麼辦?萬一……

  可是,那個更大的麻煩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她沒有時間再猶豫了。

  拼了!

  就在宗谷行雄深吸一口氣,準備抓住這個機會,將自己的提議說出口的瞬間;也在菅尾晴子終於用盡全身力氣,將那個關乎自己命運的請求推向嘴邊的剎那——

  “那個,如果有什麼在下能幫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那個,請……請幫我一個……忙!”

  一男一女,一個小心翼翼的試探,一個鼓足勇氣的吶喊,兩道聲音在狹窄的走廊裡突兀地同時響起。

  “啊……”

  宗谷行雄愣住了。

  “呃……嗚……”

  菅尾晴子也僵住了,她用盡全力喊出那句話後,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瞬間萎靡下去,剛剛鼓起的勇氣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因為羞恥和窘迫,眼眶裡又開始積蓄起新的淚水。

  空氣,再次陷入了比剛才更加可怕、更加深沉的死寂。

  兩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又突兀地同時消失,餘音在走廊裡尷尬地迴盪。

  他們都沒想到對方會和自己同時開口,更沒想到,對方話語的內容,似乎與自己的預期有著微妙的重合,又有著本質的不同。

  宗谷行雄看著眼前這個因為自己的話而再次陷入恐慌、恨不得當場消失的少女,感受著手中空空如也的感覺和鼻腔裡揮之不去的氣味,腦子裡第一次產生了“和女孩子交流怎麼這麼難”的念頭。

  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徹底放棄那些迂迴的戰術。

  他看著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加真誠,聲音也放得更低、更柔。

  “抱歉,我嚇到你了嗎?”他頓了頓,然後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女士優先,你先說吧。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

  他刻意將最後那個問題咬得很清楚,很緩慢,像是在引導一個害怕回答問題的學生。

  他的主動退讓和清晰的提問,像一根救命稻草,被溺水中的晴子緊緊抓住。

  她猛地抬起頭,那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裡,帶著一絲不敢置信和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直直地看向他。

  她的嘴唇顫抖著,這一次,終於發出了清晰的、帶著濃重哭腔和請求的聲音。

  “請……請你……假裝……做我的男朋友!”

  “男……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像子彈一樣,精準地擊中了宗谷行雄的理解中樞,讓他的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的雪破圖。

  他愣在原地,看著眼前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少女,她那雙含著淚水、充滿懇求的大眼睛裡,倒映著自己完全不知所措的蠢樣。

  這是什麼新型的詐騙手段嗎?還是某種整蠱節目?

  不過,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驗,讓他那瀕臨宕機的大腦強行重啟。

  宗谷行雄迅速回過神來,他清楚地判斷出,眼前少女的要求過於突兀和離奇,背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在弄清楚狀況之前,他不能輕易答應任何事。

  “那個,我還不……”他試圖組織語言,想說“我還不認識你”,或者“我不能隨便答應”。

  “菅尾晴子!”少女幾乎是搶答一般,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可是……你……”他想問“你為什麼要找我”,或者“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偶爾發些照片和聊天記錄就好!”她再次截斷了他的話,語速飛快,彷彿在背誦早就準備好的臺詞,只是因為緊張而毫無感情。

  “呃……”宗谷行雄感覺自己的節奏被徹底打亂了。

  “不用給我錢!”晴子又補充了一句,似乎認為這是最關鍵的條件。

  “不是,你聽我把話說完啊……”宗谷行雄感覺一陣無力,和眼前這個少女的溝通,就像是在和一臺設定了錯誤程式的機器對話。

  就在這令人頭疼的拉鋸戰中,樓道里,一陣清晰的、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和說笑聲,恰到好處地響了起來。

  那聲音對宗谷行雄來說只是普通的噪音,但對菅尾晴子而言,卻像是死神的催命鍾。

  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

  彷彿豁出了一切,晴子那瘦弱的身體裡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她猛地向前一步,冰涼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宗谷行雄的手腕。

  那觸感柔軟而纖細,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屬於求生者的決絕。

  “抱歉!”

  她自暴自棄地大喊了一聲,與其說是在道歉,不如說是在給自己下達最後的行動指令。

  緊接著,她用盡全身力氣,將還處於錯愕中的宗谷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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