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嬌妻能抵擋住淋漓盡致的高潮嗎?】(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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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動,只有街燈那昏黃的光線,掙扎著透過薄薄的紗窗,無力地灑落在她汗溼的額頭上,映出一層膩人的油光。剛才那場瘋狂的性愛,如同一場醒不來的噩夢,餘韻還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瀰漫。地板上,幾滴已經半乾的晶瑩水漬,在暗淡的光線下隱約可見,那是她高潮時身體失控噴射而出的淫液,是她沉淪的證據。沙發旁的瑜伽墊,被蹂躪得皺成一團,邊緣還帶著明顯的溼痕,彷彿在無聲地控訴著她剛剛經歷的墮落與羞恥。
  
  凱文就站在一旁,他赤裸的健碩身軀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力量感。他那線條分明的胸肌隨著深沉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滿了原始的野性。而他胯下那根長達二十五釐米的恐怖陰莖,在經歷過那樣一場酣暢淋漓的撻伐之後,依舊精神抖擻地挺立著,猙獰的青筋如同虯龍般盤繞在暗紫色的肉柱上,頂端的龜頭因為長時間的充血而顯得異常猩紅腫脹,散發著一股濃烈得令人心悸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像一頭尚未被馴服、隨時準備再次噬人的野獸。他並沒有射精,似乎還意猶未盡,雙臂環抱在胸前,那雙湛藍的眼眸裡閃爍著戲謔與毫不掩飾的挑釁,居高臨下地盯著幾乎癱軟在沙發上的梁婉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梁婉柔的呼吸依舊急促而紊亂,像是剛剛結束了一場耗盡所有體力的激烈馬拉松,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顫抖。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緊身瑜伽服,早已被汗水徹底浸透,溼漉漉的面料緊緊地貼合著她微胖卻豐腴誘人的曲線,將她身體的每一處起伏都勾勒得淋漓盡致。兩顆熟透櫻桃般的乳尖,在溼透的布料下清晰地顯現出小巧的凸起,隨著她的喘息微微顫動。她臀部下方的沙發墊,已經溼了一大片,那是她的淫液和汗水交織在一起的痕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帶著腥氣的甜膩味道,那是屬於女性身體最隱秘的氣息。
  
  就在剛才,在丈夫陳實那充滿愛意的影片注視下,她卻被這個惡魔般的健身教練凱文肆意操弄,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了羞恥的高潮。她的雙腿被他用蠻力強行分到最大,平日裡包裹著她修長雙腿的瑜伽褲,被他粗暴地從腿根處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她光潔柔嫩的大腿內側肌膚,以及那片被精心修剪過的、神秘的黑色森林。那根猙獰的巨物,就在她丈夫的眼皮底下,在她溼滑泥濘的穴道里橫衝直撞,堅硬如鐵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在她敏感的陰道深處,撞擊著她那脆弱的宮頸口,每一次撞擊都讓她身體裡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她的身體,在那一刻,彷彿不再屬於自己,徹底被原始的慾望所操控,變成了一個只知道迎合的傀儡,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狂野的節奏,扭動著腰肢,收縮著穴肉,渴望著更深、更猛烈的侵犯。她死死地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地掐進自己的掌心,試圖壓抑住那些即將衝口而出的、令人羞恥的呻吟。可是,那細碎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聲,還是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嘴角溢位,混雜在陳實那溫柔的問候聲中,顯得那麼的刺耳和不堪。就在丈夫關切的目光和溫柔的話語中,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凱文操弄到身體失控,淫液噴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濺到了凱文那線條分明的小腹上,還有幾滴,濺落在他帶著戲謔笑容的英俊臉龐上。直到視訊通話被結束通話,手機螢幕徹底暗了下去,陳實那溫柔的笑臉,才終於從她的視野中消失。
  
  房間驟然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帶著劫後餘生般疲憊的喘息聲,以及凱文那低沉而充滿嘲諷的笑聲。那笑聲,像一根根淬了毒的細針,狠狠地刺進她的耳膜,讓她渾身發冷。理智,如同退潮時的海水一般,洶湧地回到了她的腦海。梁婉柔猛地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究竟做了多麼不堪入目的事情。她用顫抖的手臂撐著柔軟的沙發,艱難地坐直了身體。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地貼在她的臉頰上,幾縷髮絲甚至黏在了她汗溼的額角。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緊緊地環抱住自己,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一絲微弱的安全感。她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暗淡的陰影,根本不敢去看凱文那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滾燙的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從她的眼角滑落,順著她依舊潮紅未褪的臉頰,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胸前,在她那件被汗水和淫液浸溼的瑜伽服上,暈開了一小塊一小塊深色的痕跡。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貝齒深陷,幾乎要咬出血來,指甲也因為過度用力而深深地掐進了掌心的嫩肉裡,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濃重的顫音和無法掩飾的絕望:“夠了……你……你快走……”她的哭腔再也壓抑不住,帶著幾分崩潰的邊緣感,“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陳實……陳實他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我怎麼能這樣對他……”她的聲音哽咽了,後面的話幾乎無法說出口。她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陳實那張總是帶著溫柔笑容的臉龐,他出差前細心叮囑她要早點睡覺的模樣,他在影片裡那雙充滿關切和愛意的眼神……這一切,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剜著她的心,讓她痛不欲生。
  
  凱文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他邁開修長的雙腿,一步步向她走近。他高大而充滿壓迫感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陰影,將蜷縮在沙發上的梁婉柔完全籠罩在其中。他胯下那根依舊怒張的巨物,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晃動著,猩紅腫脹的龜頭幾乎要觸碰到她蜷起的膝蓋。一滴晶瑩剔透的透明液體,從馬眼處緩緩滲出,然後滴落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曖昧的溼痕。“走?你確定?”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蠱惑的磁性,像魔鬼的低語。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挑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指腹上還帶著運動後的薄汗,以及一絲淡淡的鹹味,當觸碰到她嬌嫩的肌膚時,讓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凱文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而殘忍的笑容,“你那張貪婪的小穴,剛才夾得我多緊啊,嗯?噴得有多爽,你自己不清楚嗎?那些水啊……嘖嘖……都濺到我的臉上了。告訴我,婉柔,你的好丈夫陳實,他能給你這種極致的快感嗎?他能讓你爽到噴水嗎?”他的語氣充滿了赤裸裸的挑釁和不加掩飾的輕蔑。
  
  “別說了!你別再說了!”梁婉柔像是被踩到了痛處一般,猛地甩開了他的手,眼中的淚水流淌得更加洶湧,聲音卻因為激動而多了幾分尖銳和決絕,“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對不起他……我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你快走吧……我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碰我一下!”她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一般,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然而,因為剛才那場激烈的性愛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她的雙腿軟得就像是踩在了一團厚厚的棉花上,幾乎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但她還是強撐著,伸出纖細的手掌,用力地推向凱文那堅硬如鐵的胸膛。她的手掌拍在他的胸肌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啪”的聲響,卻沒能讓他移動分毫。她顧不上許多,踉踉蹌蹌地轉身,幾乎是逃一般地衝向臥室的方向。那條被撕破的瑜伽褲依舊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腿上,將她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在昏暗的燈光下勾勒得若隱若現,充滿了狼狽的性感。
  
  “砰!”她重重地甩上了臥室的門,然後迅速地將門反鎖,門板因為巨大的力道而微微發顫。她終於支撐不住,身體一軟,沿著冰冷的門板滑坐在了地上。她將臉深深地埋進自己的雙臂之間,再也無法抑制地放聲痛哭起來,壓抑已久的哭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淒厲。滾燙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她的指縫不斷滴落,很快就打溼了她睡裙的下襬。她的腦海中,一會兒是陳實那溫柔體貼的笑臉,一會兒又是凱文那根猙獰的巨物在她身體裡瘋狂肆虐的畫面,兩種截然不同的影像不斷交織、重疊,幾乎要將她的理智撕裂。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背叛她的心,恨自己為什麼會沉溺於那種不道德的快感之中。可是,她的小腹深處,那股還未完全消退的酥麻和空虛感,卻像一根根細密的針一樣,不停地刺著她敏感的神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剛才的那場墮落有多麼的徹底,多麼的令人羞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關,口中發出一聲聲模糊不清的、帶著濃濃恨意的呢喃:“不能再這樣了……絕對……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凱文站在客廳中央,看著那扇緊閉的臥室門,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卻陰沉得可怕。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依舊硬得發疼的陰莖,那猙獰的青筋還在突突地跳動著,猩紅的龜頭因為長時間的充血而顯得異常飽滿,彷彿在無聲地嘲笑著梁婉柔那可笑的反抗。他輕輕地“嗤”了一聲,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自語道:“裝什麼貞潔烈女,哼,早晚有一天,你會自己張開腿,哭著爬回來求我狠狠地操你。”他慢條斯理地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教練服,然後不緊不慢地套上那條緊身運動長褲。那根尺寸驚人的巨物,即使被包裹在彈性良好的褲料之下,依舊撐起了一個醒目而誇張的弧度,充滿了視覺衝擊力。他拎起放在牆角的健身包,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梁婉柔的公寓。沉重的防盜門“哐當”一聲關上,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也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梁婉柔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幾天後的傍晚,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色。陳實拖著一個半舊的行李箱,推開了家門,箱子的滾輪在地板上發出輕微而熟悉的“咕嚕咕嚕”聲。他臉上的神情雖然帶著出差歸來的疲憊,但眉眼間卻洋溢著難以掩飾的笑意。他一進門,甚至來不及放下手中的行李,就張開了雙臂,將早已等候在玄關的梁婉柔緊緊地擁入懷中。那個略顯笨重的行李箱,因為失去了支撐,“咚”的一聲歪倒在了旁邊的鞋櫃上。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帶著胡茬的、略顯粗糙的吻,那輕微的刺癢感卻讓梁婉柔的心頭湧起一股暖流。“老婆,可想死我了。”他的聲音因為旅途的勞頓而顯得有些沙啞,卻充滿了濃濃的眷戀和依賴,“這幾天出差可把我給累慘了,天天不是開會就是寫報告,晚上還得硬著頭皮陪那些難纏的客戶喝酒應酬,我這心裡啊,就天天盼著能早點回來見到你。”他的聲音溫暖而真實,帶著幾分孩子氣的撒嬌,寬厚的手掌在她柔軟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他身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菸草味和旅途奔波後留下的汗味,這熟悉的味道,曾是梁婉柔最安心的港灣。
  
  梁婉柔努力地擠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但她的心,卻在陳實擁抱她的那一刻,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濃烈的愧疚感,如同最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割著她的心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低下頭,聲音有些發悶地說道:“你也辛苦了,老公,快進來歇歇吧,飯菜我差不多都準備好了。”她輕輕地掙脫開他的懷抱,轉身走向廚房,準備將提前做好的飯菜端出來。她的手指在系圍裙帶子的時候,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幾天前那個不堪的夜晚——凱文那根猙獰的巨物在她身體裡瘋狂抽插的畫面,她失控噴射出的淫水濺到他英俊臉龐上的羞恥感,讓她耳根瞬間燒得滾燙。她用力地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些骯髒的畫面從腦海中驅逐出去。可是,當她系圍裙的絲綢帶子從指尖滑落時,她的手指還是不自覺地攥緊了柔軟的布料,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陳實並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樣,他放下行李箱,換了鞋,樂呵呵地跟在她身後走進了廚房。他從背後輕輕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下巴舒適地擱在她的肩膀上,撥出的溫熱氣息輕輕地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帶來一陣陣細密的癢意。“還是家裡好啊,有老婆你在,我這心裡就踏實多了。”他滿足地喟嘆一聲,貪婪地嗅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他的雙手在她柔軟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一般,充滿了愛憐。
  
  晚飯的菜色很簡單,卻充滿了家的溫馨味道。一盤清炒的本地青菜,碧綠生青,散發著清新的油光;一碗紅燒肉,色澤醬紅濃郁,肥瘦相間的五花肉燉得酥爛入味,冒著誘人的濃郁醬香;電飯煲裡的米飯也剛剛燜好,熱氣騰騰,散發著米粒特有的香氣。陳實顯然是餓壞了,吃得津津有味,狼吞虎嚥。他用筷子夾起一塊顫巍巍、油光發亮的紅燒肉,小心翼翼地放進梁婉柔的碗裡,那塊肥美的肉塊落在雪白的米飯上,顯得格外誘人。“老婆,你多吃點,我怎麼感覺你最近好像瘦了些?是不是去健身房鍛鍊太拼命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憨厚地笑著,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關切和心疼,嘴角還因為吃得太急而粘上了一粒晶瑩的米飯。
  
  梁婉柔慌忙低下頭,用筷子扒拉著碗裡的米飯,強迫自己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聲音有些含糊地回答道:“沒……沒有啊,可能是最近天氣太熱了,沒什麼胃口吧。”她不敢抬頭去看陳實的眼睛,生怕他從自己慌亂的眼神中看出什麼端倪。她的筷子在碗裡漫無目的地撥弄著雪白的米粒,卻遲遲沒有將飯菜送進嘴裡。飯桌上,陳實興致勃勃地聊著這次出差途中發生的各種趣事,一會兒提到某個客戶是如何的吹毛求疵、難以應付,一會兒又模仿著某個同事在KTV裡點了一首嚴重跑調的歌曲,逗得他自己都笑得前仰後合,肩膀一聳一聳的。梁婉柔只是偶爾心不在焉地應和幾句,努力地擠出幾聲乾巴巴的輕笑,竭力讓飯桌上的氣氛顯得自然一些。可是,每當談話的間隙出現短暫的沉默時,她的腦海中就會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凱文壓在她身上,低吼著狠狠操弄她的場景,他身上滴落的汗水,她體內噴濺而出的淫液……那種極致的羞恥感讓她臉頰陣陣發燙,幾乎要燒起來,手中的筷子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有好幾次都差點拿不穩掉在地上。
  
  晚飯後,兩人像往常一樣,一起在廚房裡收拾碗筷。陳實站在水槽前,捲起袖子,笨拙地洗著碗碟,水龍頭裡嘩嘩的流水聲伴隨著碗碟碰撞的清脆聲響,水花不時濺到他結實的手臂上,他手臂上那不算特別發達但卻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微微鼓起,帶著幾分屬於居家男人的、略顯笨拙的可愛。梁婉柔則拿著抹布,仔細地擦拭著餐桌,手中的抹布在光滑的桌面上來回滑動,一點點擦去紅燒肉滴落在桌面上留下的油漬。陳實一邊洗碗,一邊不成調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水流聲嘩嘩作響。他突然笑著甩了甩手上的泡沫,幾滴冰涼的水珠猝不及防地飛濺到了梁婉柔的臉頰上。“婉柔啊,”他轉過頭,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你說,咱倆現在這樣,是不是特像那種過了一輩子的老夫老妻啊?”
  
  梁婉柔聞言,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也輕輕地笑了起來,她接過陳實遞過來的洗乾淨的盤子,用乾淨的毛巾仔細擦乾上面的水漬,聲音溫柔地回應道:“傻瓜,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啊。”她一邊擦著桌子,一邊抬起頭,目光柔軟地注視著丈夫的側臉,看著他認真洗碗的模樣,心中卻不受控制地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楚和苦澀。她愛他,她深愛著眼前這個平凡卻能給她帶來無限溫暖和安心的男人。可是,幾天前那個夜晚的背叛,就像一根淬了劇毒的尖刺,狠狠地扎進了她的心底最深處,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她手中的抹布,在她不自覺的用力下,被攥得緊緊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沖涼的時候,陳實先進了浴室,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梁婉柔稍微等了一會兒,然後也走進了浴室。溫暖的水汽瞬間將整個空間都籠罩起來,浴室的瓷磚牆壁上凝結起了一層細密的小水珠,鏡子也變得模糊不清。她默默地脫掉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淋浴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沖刷著她的身體。水流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像無數只溫柔的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滑動、撫摸。她緩緩地閉上眼睛,想要將那個骯髒夜晚的所有痕跡,都徹底地從自己的身體和記憶中洗去。可是,當水流滑過她胸前那兩顆小巧的乳尖時,它們卻不受控制地迅速挺立起來,變得像兩顆堅硬的小石子一般,敏感異常。當溫熱的水流沖刷過她修長的大腿內側時,那股熟悉的、令人戰慄的酥麻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像一股細微的電流,從她的大腿根部一直竄到她的脊椎,讓她的小腹深處也跟著微微發緊。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地掐進了掌心的嫩肉裡,帶來一陣陣清晰的刺痛。她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凱文那粗暴而狂野的動作,他身上滴落的滾燙汗水,他那根猙獰的陰莖在她身體裡瘋狂抽插的節奏……緊接著,又浮現出陳實那張總是帶著溫柔笑容的臉龐。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面,在她腦海中不斷地交替閃現,折磨著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絕對不能再背叛陳實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氣,滾燙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臉頰,混雜著幾滴不知何時從眼角滑落的、苦澀的淚水。她用力地關掉了花灑的開關,水聲戛然而止。她隨手抓過掛在一旁的浴巾,胡亂地裹在身上,然後赤著腳走出了浴室,溼漉漉的腳底在冰涼的瓷磚上留下了一串凌亂的水印。
  
  睡前,陳實穿著一條寬鬆的灰色棉質睡褲,光著上身,隨意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空著的位置,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地說道:“婉柔,忙完了嗎?快過來,躺下歇會兒。”他的胸膛算不上特別寬闊結實,卻顯得溫暖而踏實,身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屬於他特有的菸草氣息,那是梁婉柔曾經無比迷戀的味道。梁婉柔換上了一件潔白的棉質睡裙,裙襬堪堪遮到她的大腿中部。她走到床邊,輕輕地掀開被子的一角,然後順從地在他身旁躺下,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剛洗過的頭髮還帶著未乾的溼氣,幾縷微涼的髮絲貼在他溫熱的皮膚上,帶來一絲絲涼意。
  
  他習慣性地伸出手臂,將她柔軟的身體摟進懷裡,滿足地嘆了口氣,笑著說:“老婆,我看你最近老是往健身房跑,身材都練得越來越好了。不行,我也得抓緊時間練練了,可不能被你給比下去了,拖你的後腿。要不明天,咱倆一塊兒去健身房怎麼樣?我聽小李說那家健身房還不錯,我前兩天還特意去辦了個體驗課呢。”
  
  梁婉柔的心,在聽到“健身房”三個字的時候,猛地向下一沉,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了一般,讓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就想開口拒絕,可是,當她看到陳實那雙充滿了期待和興奮的眼神時,拒絕的話語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聲音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乾澀和不自然:“好……好啊,你想去的話,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她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著自己:沒關係的,凱文那個混蛋,上次已經被她明確地拒絕並且趕走了。只要她這次的態度足夠堅決,表現得足夠冷淡,相信一切都能夠回到正軌,回到以前那種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陳實絲毫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樣,聽到她答應下來,立刻興致勃勃地說:“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天我早點下班,咱們一起去。”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開始聊起了兩人過去的往事,“老婆,你還記不記得,咱倆剛認識那會兒,你老是取笑我跑步的姿勢特別難看,說我跑起來像只笨手笨腳的鴨子。我當時還不服氣,非要拉著你去操場上跑了兩圈給你看看,結果呢,才跑了沒幾步,我就喘得跟條離了水的老狗似的,差點沒把肺給咳出來。”他說到這裡,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富有感染力。他的手指在她柔軟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撓了撓,帶著幾分屬於夫妻間的親暱和調皮。
  
  梁婉柔也被他的話逗得輕輕笑了起來,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和懷念:“誰讓你那時候腿那麼短,還非要逞強跟我比。”她將臉頰更深地埋進他溫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他胸腔裡那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那麼的真實,那麼的令人安心。然而,與這份安心一同湧上心頭的,還有更加濃烈的愧疚與愛意,兩種複雜的情感在她的心中激烈地交織、碰撞,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窒息。她的手指,在不知不覺中,緊緊地攥住了他睡褲的布料,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明天,明天去健身房的時候,她一定要徹底地、毫不猶豫地斬斷和凱文之間所有的糾葛和聯絡,絕對不能再給他任何糾纏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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