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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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撲克。"二十一點。"周嶼終於回頭,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裁紙刀,"贏一局脫一件。"鋒刃擦過她裙襬,"輸一局..."刀尖勾住吊襪帶輕輕一挑,"...我幫你選懲罰。"

第一局蔣玫就輸了。周嶼翻開黑桃A時,裁紙刀已經劃開她後背的拉鍊。"轉身。"他命令道,刀尖卻沿著脊椎往下,在腰窩處打了個轉,"知道賭場最忌諱什麼?"布料墜地的聲響中,他的唇貼上她顫抖的肩胛,"...新手自以為能掌控局面。"

當蔣玫第三次連輸時,周嶼正用領帶捆住她手腕。真絲布料深陷進肌膚,他俯身舔去她胸前的香檳:"律師不該這麼容易認輸。"突然將冰桶整個傾倒在她身上,"現在,求我。"

蔣玫在冰塊的刺激下弓起身子,卻咬唇搖頭。周嶼低笑著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聲讓她大腿內側肌肉開始痙攣。

"最後一次機會。"他捏著她下巴迫使她看向鏡子——那裡面的女人髮絲凌亂,珍珠項鍊深陷在泛紅的肌膚裡,像某種奇特的刑具。"說你要我。"

當蔣玫顫抖著說出那句話時,周嶼從背後狠狠進入了她。鏡面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他一隻手扯著珍珠項鍊如同駕馭韁繩,另一隻手探到她腿間:"看著你自己。"撞擊的力度讓鏡中畫面不斷晃動,"看你是怎麼被弄壞的。"

凌晨三點,蔣玫在渾身痠痛中醒來。周嶼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精壯的背影鍍著霓虹燈光。她悄悄伸手觸碰床頭櫃上的珍珠項鍊——有幾顆已經出現了細微裂痕。

"醒了?"周嶼突然轉身,手機螢幕照亮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蔣玫急忙縮回手,卻被他抓住腕子拉到身前。

電話那頭傳來模糊的男聲,周嶼開了擴音:"...王總說合同第十二條..."

"稍等。"周嶼突然將手機塞進蔣玫手裡,自己則跪下來分開她的腿,"繼續彙報。"他抬頭看她,舌尖緩緩劃過唇瓣。

蔣玫僵在原地,電話裡的聲音還在繼續:"跨境擔保部分需要修改..."她死死咬住下唇,周嶼的鼻息已經貼上大腿內側。

"嗯,接著說。"周嶼對著手機吩咐,手指卻撥開她敏感的花瓣。當他的舌頭突然頂入時,蔣玫差點摔了手機。

"...蔣律師?您在聽嗎?"

她掐著自己大腿保持清醒:"是...是的,請把具體修改意見..."周嶼的牙齒輕輕碾過陰蒂,蔣玫的指甲陷入掌心,"...發到郵箱。"

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周嶼將她拖到床沿。蔣玫仰頭看見澳門塔在窗外閃爍,下一秒就被頂得撞上床頭。這次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進入還溼潤著的甬道,珍珠項鍊不知何時又套回她脖子上。

"知道真正的賭徒什麼樣?"周嶼扯著項鍊讓她後仰,下身每一下都碾過宮口。蔣玫的視野開始模糊,只聽見他在耳邊低語:"...明明輸光了籌碼,還押上最後一件衣服。"

當晨光透過紗簾時,蔣玫數不清是第幾次高潮。周嶼終於釋放後,居然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睡吧。"這反常的體貼比性愛更令人心驚,"下午去見客戶。"

蔣玫陷入昏睡前,恍惚看見他將破損的珍珠項鍊放進西裝口袋。就像收藏某種戰利品。

王總的商務會談在米其林餐廳進行。蔣玫強忍腰痠翻閱合同時,周嶼正在給客戶倒茶。他今天穿著挺括的藏藍西裝,領帶系得一絲不茍,彷彿昨夜那個惡魔是另一個人。

"蔣律師臉色不太好?"王總突然關切道。

周嶼的茶杯輕輕碰了下她的:"她昨晚研究案卷到很晚。"桌布下的膝蓋卻曖昧地蹭過她大腿,"是吧?"

蔣玫的耳根燒了起來。趁王總接電話時,周嶼突然塞來張房卡:"晚上九點。"他的拇指擦過她無名指根,那裡有枚不明顯的咬痕,"這次記得戴那條鈴鐺腳鏈。"

會議結束後,蔣玫在酒店走廊遇見意想不到的人——周柯敘摟著個網紅臉女孩從電梯出來。三人迎面撞上時,空氣瞬間凝固。

"小叔知道你來澳門嗎?"周柯敘打量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容變得危險,"還是說..."他突然湊近,"...你們一起來的?"

蔣玫的後背貼上冰涼的大理石牆。正當周柯敘要再開口時,電梯"叮"地開啟——周嶼拎著公文包走出來,目光在三人之間轉了一圈。

"柯敘。"他平靜地點頭,卻站到蔣玫身側,"華峰案的材料我看過了,你明天不用來律所了。"

周柯敘臉色驟變。周嶼已經攬住蔣玫的腰:"走吧,客戶在等。"轉身時他嘴唇擦過她耳尖,"晚上我會讓你忘掉這個插曲。"

當夜,周嶼確實履行了承諾。只不過這次他用了皮鞭、融化的蠟油和那串會發出細碎聲響的鈴鐺腳鏈。蔣玫在疼痛與快感的邊緣浮沈時,恍惚聽見他說了句什麼。

"什麼?"她啞著嗓子問。

周嶼將她又翻了個面,鞭子抽在臀峰:"我說..."他俯身舔去她背上的蠟油,"...明天該回S市了。"

蔣玫在劇痛中突然清醒。澳門這場幻夢結束了,可真正危險的遊戲,或許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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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當眾(H)

飛機降落在S市時,蔣玫的腿根還殘留著周嶼的指痕。澳門三天兩夜的瘋狂像一場夢,但當她邁出機艙,冷風灌進衣領的瞬間,現實又將她拉回——周嶼走在她前方兩步,西裝筆挺,步履沉穩,彷佛昨夜那個用領帶捆住她手腕、逼她跪在落地窗前求饒的男人只是幻覺。

「車到了。」他頭也不回地說道,聲音冷淡得像是對待普通同事。

蔣玫攥緊了手中的包,指甲掐進掌心。她知道自己不該期待什麼,炮友關係本就不該有溫存,可當周嶼拉開後座車門,卻沒有看她一眼時,胸口仍像被細針刺了一下。

「回律所?」她故作平靜地問,嗓音卻因連日的嘶喊而微啞。

周嶼終於側眸瞥她,金絲眼鏡下的目光晦暗不明。「先送你回家。」他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危險弧度,「晚上九點,我來接你。」

「接我?」蔣玫心跳漏了一拍。

「嗯。」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膝蓋,隔著絲襪輕輕一掐,「穿那件黑色蕾絲內褲,我撕破的那條已經不能用了。」

蔣玫的呼吸瞬間亂了。

晚上八點五十分,蔣玫站在鏡子前,指尖發顫地調整著胸衣肩帶。她選了周嶼喜歡的款式——黑色蕾絲半罩杯,托起飽滿的乳肉,腰間繫著一條細鏈,垂墜的銀飾正好落在肚臍下方。

門鈴準時響起。

她深吸一口氣開門,周嶼倚在門框邊,身上是熟悉的雪松與皮革香氣,手裡卻拎著一個紙袋。

「換上。」他將紙袋遞給她,語氣不容拒絕。

蔣玫開啟一看,瞳孔微縮——裡面是一件酒紅色的絲綢襯衫,和一條……幾乎不能稱之為裙子的短裙。

「這……」她抬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三分鐘。」他抬手看錶,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否則我們就在門口做。」

蔣玫咬唇,轉身進臥室換衣。襯衫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短裙勉強遮住臀線,她一動,腿根便若隱若現。

當她走出來時,周嶼的目光驟然暗沉。

「轉一圈。」他命令。

蔣玫照做,裙襬揚起的瞬間,他的手掌已經貼上她裸露的大腿,狠狠一捏。

「很好。」他低笑,指腹摩挲著她腿內側的嫩肉,「今晚的場合,很適合你。」

「什麼場合?」她忍不住問。

周嶼沒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電梯。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私人會所前,低調的黑色門面,沒有任何招牌。蔣玫下車時,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這是哪裡?」她低聲問。

周嶼攬住她的腰,掌心貼著她裸露的後背,緩緩下滑。「我的俱樂部。」他俯身,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今晚,你是我的賭注。」

推開厚重的木門,裡頭燈光昏黃,空氣中瀰漫著威士忌與雪茄的氣息。幾張真皮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身旁都依偎著衣著暴露的女伴。

蔣玫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私人賭局,籌碼不只是錢。

她的心跳加速,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某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周律師,遲到了啊。」一個戴金錶的男人笑著舉杯,目光卻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蔣玫,「這位是?」

周嶼摟緊她的腰,輕笑。「我的新助理。」

「助理?」男人挑眉,笑得意味深長,「哪種『助理』?」

周嶼沒有回答,只是拉著蔣玫坐下,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劃。「玩一局?」

「賭什麼?」金錶男問。

周嶼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目光卻鎖定蔣玫。「輸了,她脫一件。」

蔣玫呼吸一滯。

「贏了呢?」對方追問。

周嶼笑了,指尖撫過她的唇瓣。「贏了,我當眾操她。」

賭局開始。

蔣玫坐在周嶼身邊,感受著他的手掌在她腿上游走,時而輕捏,時而劃過敏感的大腿內側。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衝破胸腔,卻又詭異地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第一局,周嶼贏了。

金錶男吹了聲口哨,周圍的人紛紛起鬨。周嶼放下牌,轉身面對蔣玫,眼神暗得嚇人。

「站起來。」他命令。

蔣玫咬唇,緩緩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空氣彷佛凝滯。

周嶼伸手,指尖勾住她襯衫的鈕釦,一顆、一顆地解開。絲綢布料滑落肩頭,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胸衣。

「繼續。」他低聲道。

蔣玫顫抖著手,解開胸衣釦子。當最後的遮蔽落下時,俱樂部裡響起一陣口哨聲。

周嶼的目光灼熱得幾乎要將她燒穿,但他沒有碰她,只是示意她坐下。

「下一局。」

第二局,周嶼又贏了。

這次,他沒有讓她脫,而是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腿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手掌探進她的裙底。

「啊……」蔣玫忍不住輕喘,他的手指已經熟練地找到那處敏感,輕輕揉弄。

「忍著。」他在她耳邊低語,語氣卻冷得像冰,「否則我會讓你更難堪。」

蔣玫咬住下唇,指尖深深掐進他的手臂。周嶼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手指進出的水聲甚至隱約可聞,周圍的男人們眼神火熱,卻沒人敢出聲打擾。

當她快要撐不住時,周嶼突然抽手,將她推倒在賭桌上。

「最後一局。」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讓蔣玫渾身發顫,「賭大的。」

金錶男挑眉。「賭什麼?」

周嶼俯身,唇貼在蔣玫的頸側,聲音卻清晰無比——

「賭她能不能撐到最後,不哭著求饒。」

6.

蔣玫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帶進私人包廂的。

她只記得周嶼將她壓在落地窗前,S市的夜景在腳下閃爍,而他的衝撞幾乎讓她站不穩。

「看看你自己。」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玻璃中的倒影——髮絲凌亂,妝容暈染,紅唇微張著喘息,而他的手掌正掐著她的腰,每一次頂弄都讓她渾身顫慄。

「周嶼……啊……」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噓。」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啞,「遊戲還沒結束。」

當他將她翻過來,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時,蔣玫終於崩潰地哭出聲。

周嶼卻笑了,動作愈發兇狠。

「記住,」他在她耳邊低語,語氣近乎殘忍,「你只是我的玩具。」

蔣玫在劇烈的快感中閉上眼,心臟卻像被撕成兩半——

一半沉溺於他的佔有,一半……痛恨自己無法自拔的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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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慾望(H)

蔣玫醒來時,渾身像是被拆散又重組。落地窗外的S市天光微亮,霓虹尚未褪盡,而她的身體仍殘留著周嶼的氣息——手腕上的勒痕、腰間的指印、大腿內側的咬痕,無一不在提醒她昨夜的瘋狂。

她撐起身子,絲綢被單滑落,露出胸前斑駁的吻痕。私人包廂的沙發上,周嶼已經穿戴整齊,正低頭整理袖釦,金絲眼鏡下的目光冷靜得彷佛昨夜那個將她抵在玻璃上操弄的男人不是他。

「醒了?」他頭也不抬,聲音淡漠。

蔣玫喉嚨乾澀,想開口,卻發現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她清了清喉嚨,指尖揪緊被單:「……幾點了?」

「五點四十。」周嶼終於抬眸,視線掃過她赤裸的身體,嘴角微勾,「還能動?」

那語氣裡的戲謔讓蔣玫耳根發燙。她抿唇,強撐著坐直,故意讓被單滑得更低,露出半邊飽滿的乳肉:「小叔叔擔心我?」

周嶼眸光一暗,邁步走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別玩火。」

「我玩得起。」蔣玫仰頭,紅唇微啟,舌尖輕輕舔過他的指尖。

空氣瞬間凝固。

周嶼的呼吸驟然粗重,猛地將她按回沙發,膝蓋頂開她的腿根:「看來昨晚沒讓你學乖。」

蔣玫笑得嫵媚,手指解開他的皮帶:「那再教教我?」

晨光穿透紗簾時,蔣玫被周嶼按在落地窗前,背後是冰冷的玻璃,身前是他滾燙的軀體。他的手掌掐著她的腰,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頂得她腳尖踮起,幾乎站不穩。

「啊……周嶼……慢、慢點……」她喘息著求饒,指尖在玻璃上劃出凌亂的水痕。

「剛才不是挺能耐?」他咬住她的後頸,胯部狠狠一頂,20公分的性器幾乎碾進她最深處,「現在知道求我了?」

蔣玫渾身發顫,腿根溼得一塌糊塗。她知道自己應該閉嘴,可身體卻背叛理智,臀肉不自覺地向後迎合,喉間溢位甜膩的呻吟:「嗯……再、再深一點……」

周嶼低笑,手掌繞到她身前,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擰:「貪心。」

快感如潮水般淹沒她,蔣玫仰頭,長髮散亂,在劇烈的頂弄中瀕臨高潮。而周嶼卻突然抽身,將她翻轉過來,一把抱起——

「啊!」她驚呼,雙腿本能地環住他的腰。

他將她抵在牆上,性器重新擠入那溼熱的甬道,進得比之前更深。蔣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眼角泛紅,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周嶼……我不行了……」

「不行?」他掐著她的臀肉,衝撞得愈發兇狠,「那誰準你勾引我的?」

蔣玫被頂得語不成調,只能嗚咽著承受。當高潮來臨時,她眼前一片空白,渾身抽搐著絞緊他,而周嶼終於悶哼一聲,滾燙的體液灌進她最深處……

事後,蔣玫癱在沙發上,連指尖都懶得動。周嶼站在一旁,慢條斯理地繫著領帶,彷佛剛才那個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晚上有個酒會。」他突然開口。

蔣玫懶懶抬眸:「嗯?」

「陪我去。」他語氣平淡,卻不容拒絕。

蔣玫挑眉,故意拖長音調:「又是『助理』?」

周嶼俯身,指尖撫過她鎖骨上的吻痕,眸光幽深:「這次是『女伴』。」

她心頭一跳,卻故作鎮定:「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今晚我會讓你穿著衣服高潮。」

蔣玫呼吸一滯,腿心竟又隱隱泛溼。

晚上七點,蔣玫站在衣帽間前,指尖滑過一排禮服。她最終選了一條暗紅色的絲絨長裙——高開衩,深V領,後背全裸,只有一條細鏈橫過腰窩。

她知道周嶼會喜歡。

當她踩著高跟鞋走下樓梯時,周嶼的目光果然瞬間暗沉。他穿著黑色燕尾服,金絲眼鏡下的視線如野獸般鎖定她,從她裸露的後背一路掃到大腿開衩處若隱若現的肌膚。

「轉過去。」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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