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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二十一) 晚宴（H）
蔣玫站在衣帽間裡，指尖滑過那件深紅色禮服。真絲面料冰涼如水，在燈光下泛著暗啞的光澤。她故意選了這件——後背全裸，僅靠兩條纖細的絲帶交叉固定，只要輕輕一扯就會整件滑落。
＂周嶼會是什麼表情？＂她對著鏡子輕笑，將長髮挽起，露出整片雪白的背部。下午在辦公室的瘋狂性愛留下的指痕還未消退，像某種隱秘的標記。
手機震動，周嶼發來的資訊簡潔如常：「七點，車庫等。」
蔣玫慢條斯理地塗抹著口紅，鮮紅的顏色像剛吮吸過鮮血。她故意拖延了二十分鐘才下樓，高跟鞋踩在車庫的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迴響。
黑色賓利前，周嶼倚車而立。他穿著定製西裝，銀灰色領帶一絲不茍地系在喉結下方，整個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劍。看到蔣玫的瞬間，他的眼神驟然暗沈。
＂遲到了。＂他聲音平靜，目光卻鎖在她幾乎裸露的後背。
蔣玫轉了個圈，裙襬飛揚。＂好看嗎？＂她明知故問，＂特地為你選的。＂
周嶼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車內。車門關上的剎那，他的手掌已經貼上她裸露的背部，指尖陷入肌膚。＂你以為這是什麼場合？＂他聲音危險地壓低。
＂慈善晚宴啊。＂蔣玫仰頭，紅唇幾乎擦過他的下巴，＂還是說...周律師擔心我把持不住？＂
周嶼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下滑，在尾椎處重重一按。＂別玩火。＂他警告道，卻在她腰間留下一個泛紅的指印。
車子啟動，駛向S市最高的環球金融中心。蔣玫靠在真皮座椅上，能感覺到周嶼的視線像實質般掃過她的大腿。她故意分開雙膝，讓裙襬滑向更危險的位置。
＂下午還沒夠？＂他突然問。
蔣玫輕笑，手指搭上他的大腿：＂你呢？西裝褲這麼緊...不難受嗎？＂
周嶼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力道大得讓她輕吸一口氣。＂今晚老實點。＂他聲音沙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懲罰。＂
宴會廳金碧輝煌，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蔣玫挽著周嶼的手臂入場時，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有驚豔的，有探究的，更多的是對這對律所黃金組合的揣測。
＂周律師！＂一位中年男子迎上來，＂這位是...＂
＂蔣玫，我的合夥人。＂周嶼介紹得滴水不漏，卻在無人注意時，拇指在她腰側畫了個圈。
蔣玫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小指在對方掌心輕輕一刮。她看到周嶼瞇起眼睛，滿意地啜飲一口，在杯沿留下鮮紅的唇印。
＂聽說恆盛的案子是你們拿下的？＂中年男子繼續搭話，＂真是後生可畏...＂
周嶼應付著寒暄，手卻滑到蔣玫背後，指尖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游走。蔣玫繃緊身體，感受著他畫出一個又一個隱秘的圖案——有時是字母，有時是數字，像某種只有他們懂的密碼。
＂失陪一下。＂蔣玫突然說，故意將香檳塞進周嶼手中，指尖劃過他的腕錶，＂我去補個妝。＂
她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走向露臺。夜風微涼，吹散了些許臉上的燥熱。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你故意的。＂周嶼從背後貼近，胸膛貼著她的脊背，雙手撐在欄杆上將她困在懷中。
蔣玫向後靠去，後腦抵著他的肩膀：＂什麼故意？＂
＂這件衣服。＂他的手從兩側滑到她身前，掌心貼上她的小腹，＂這些動作。＂手指繼續向上，隔著布料捏住她的乳尖，＂還有...＂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看其他男人的眼神。＂
蔣玫轉身，紅唇擦過他的喉結：＂吃醋了？＂
周嶼的眼神危險地暗沈。他一把扣住她的後頸，吻粗暴地落下。這個吻充滿佔有慾，牙齒磕碰間有淡淡的血腥味。蔣玫抓皺了他的西裝前襟，直到呼吸困難才被放開。
＂記住，＂他拇指擦過她紅腫的唇，＂今晚你是我的。＂
回到宴會廳，蔣玫注意到周嶼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她故意走向一位年輕企業家，讓對方幫她取餐。那男人殷勤地遞上盤子時，手指＂不小心＂碰觸到她的手腕。
＂謝謝。＂蔣玫笑得嫵媚，餘光看到周嶼捏緊了香檳杯。
音樂響起，企業家伸出手：＂能請您跳支舞嗎？＂
蔣玫剛要答應，一隻手臂橫插進來。＂抱歉，＂周嶼的聲音冷得像冰，＂蔣律師已經答應我了。＂
不由分說，他拽著她滑入舞池。華爾茲的節奏優雅緩慢，周嶼的手卻像鐵鉗般扣著她的腰。
＂玩得開心？＂他在她耳邊低語，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滑下，指尖故意劃過那道裸露的溝壑。
蔣玫踮起腳，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你才是...整晚都用眼神強姦我。＂
周嶼的呼吸一滯，突然帶著她轉了個圈，將她壓在柱子後。燈光昏暗處，他的手從裙襬探入，直接觸碰到她溼透的底褲。
＂這麼溼...＂他聲音沙啞，＂就因為被看著？＂
蔣玫咬住下唇點頭。周嶼的手指隔著布料按壓她的敏感點，同時帶著她繼續舞動。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是一對配合默契的舞伴，沒人能看到裙襬下正在發生什麼。
＂數拍子。＂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每八拍我就進去一根手指。＂
蔣玫幾乎站不穩，全靠他摟著才沒滑倒。當第三根手指進入時，她顫抖著攀住他的肩膀，額頭抵著他的胸膛。
＂不行...會被人看見...＂
周嶼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將溼漉漉的指尖在她後背一抹。＂那就記住這種感覺。＂他聲音低沈，＂等會兒我要你用這裡...＂手指劃過她的唇，＂和這裡...＂滑向她的腿間，＂全部還給我。＂
宴會臨近結束，蔣玫已經喝下第三杯紅酒。酒精讓她的皮膚泛起粉色，眼神也越發迷離。她注意到周嶼被幾位重要客戶纏住，一時脫不開身。
＂需要幫忙嗎？＂一位侍者關切地問，目光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停留。
蔣玫搖頭，卻突然腳下一軟。侍者連忙扶住她：＂我送您去休息室吧？＂
她任由對方攙扶著離開主廳，餘光瞥見周嶼驟然陰沈的表情。休息室門關上的剎那，蔣玫立刻清醒過來，推開侍者：＂謝謝，我自己可以。＂
她對著鏡子整理妝容，故意將領口拉得更低。門突然被推開，周嶼陰沈著臉走進來，反手鎖門。
＂玩夠了？＂他步步逼近。
蔣玫不退反進，手指解開他的領帶：＂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周嶼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梳妝檯上，化妝品劈里啪啦摔了一地。他扯開她的禮服前襟，乳尖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立刻挺立。
＂看來是我沒把你餵飽。＂他低頭含住一邊，牙齒惡意地輕咬。
蔣玫仰頭呻吟，手指插入他的髮間：＂沒錯...周律師要...負起責任...＂
周嶼的手探入她腿間，發現她早已溼得一塌糊塗。＂賤貨。＂他低罵，卻帶著奇異的寵溺，＂就這麼喜歡被人看？＂
他猛地將她翻過去，面對鏡子。蔣玫看到自己衣衫半褪，臉頰潮紅的樣子，而周嶼西裝筆挺地站在她身後，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我。＂他命令道，同時扯下她的底褲，＂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
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挺入。蔣玫尖叫出聲，雙手撐在鏡面上。這個角度讓她清晰地看到他是如何進入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些許晶瑩的液體。
＂說，誰幹的了你？＂他掐著她的下巴逼她看鏡子。
＂你...只有你...＂蔣玫啜泣著回答，快感如潮水般湧來。
周嶼的動作越來越猛，梳妝檯隨著他們的節奏晃動。蔣玫的高潮來得又急又猛，她痙攣著向後靠去，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還沒完。＂他嘶啞地說，突然拔出性器，將她轉過來按跪在地上，＂用嘴。＂
蔣玫順從地含住他，舌尖繞著頂端打轉。周嶼低吼一聲，按住她的後腦深深插入。她幾乎窒息，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當他在她口中釋放時，蔣玫嚥下了全部。抬頭時，她看到周嶼眼中閃過一絲罕見的動搖。
回程的車上，蔣玫靠在周嶼肩頭假寐。她的禮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腿上還殘留著乾涸的痕跡。
周嶼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蔣玫假裝不經意地蹭了蹭他的頸窩，聽到他心跳漏了一拍。
＂明天九點有會議。＂他突然說，聲音恢覆了平日的冷靜。
蔣玫閉著眼微笑：＂嗯。＂
沈默片刻，周嶼又問：＂疼嗎？＂
這個問題太過反常，蔣玫睜開眼看他。月光透過車窗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那雙向來冷峻的眼睛此刻竟帶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情緒。
＂不疼。＂她輕聲回答，伸手撫平他微皺的眉心。
周嶼抓住她的手腕，卻沒有拉開，而是將唇貼在她的掌心。這個近乎溫柔的舉動讓蔣玫心頭一顫。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周嶼卻沒有立刻放她下車。他凝視著她，目光覆雜難辨。
＂蔣玫。＂他罕見地叫她的全名，＂我們...＂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一刻的微妙氣氛。周嶼接起電話，表情逐漸恢覆冷硬。＂知道了，馬上處理。＂他結束通話，又變回了那個無懈可擊的周律師。
蔣玫識趣地開門下車，卻在轉身時被他拉住。周嶼將一個絲絨盒子塞進她手裡：＂換上這個。＂
盒子裡是一條精緻的鑽石項鍊，吊墜恰好能遮住她鎖骨上的吻痕。
＂謝謝。＂蔣玫微笑，＂不過...我更喜歡你留下的印記。＂
周嶼的眼神再次暗沈下來。他猛地將她拉近，吻如暴風雨般落下。＂明天。＂他在她唇間低語，＂我的辦公室。別穿內衣。＂
看著黑色賓利遠去，蔣玫摸著紅腫的唇，心跳如雷。她意識到一個危險的事實——這場始於報覆的遊戲，她已經無法抽身了。
而更危險的是，她開始懷疑，周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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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融為一體（H）
蔣玫站在周嶼辦公室門前，指尖輕觸頸間那條鑽石項鍊。她特意選了件白色絲質襯衫，衣料薄得能透出肌膚的顏色，下身是條鉛筆裙——正如他所要求的，裡面空無一物。
叩門聲剛落，裡面就傳來那道低沉的嗓音：「進來。」
推門瞬間，冷氣混著周嶼慣用的古龍水味迎面撲來。他正低頭批閱檔案，金邊眼鏡後的視線甚至沒抬一下。陽光從落地窗斜射進來，將他輪廓鍍上一層鋒利的金邊。
「把門鎖上。」他頭也不抬地命令。
金屬鎖釦「咔嗒」響起的同時，鋼筆被擱在檔案上的聲音清晰可聞。周嶼終於抬眼，目光像X光般穿透那件白襯衫：「轉過去。」
蔣玫緩慢轉身，感受到視線如實質般掃過她的背部。昨天在衣帽間鏡子前，她親眼看著那些被他咬出的瘀痕從肩胛骨一路蔓延到腰窩，像某種野獸的標記。
「裙子。」他簡短指示。
她將鉛筆裙緩緩捲到大腿根，聽見身後椅子滑開的聲音。周嶼的腳步聲逼近，溫熱手掌突然貼上她裸露的腿根。
「我說的是，」他一把撕開襯衫後襬，鈕釦迸飛的聲音像小型的爆炸，「別穿內衣。」粗糙指腹沿著臀縫滑入，在入口處惡意打轉，「不是讓你穿這種——」手指猛地刺入，「一扯就破的垃圾。」
蔣玫前額抵著門板喘息，腿間早已溼滑不堪。他的手指在體內曲起，精準碾壓那處敏感點：「昨晚侍者的手碰到哪了？」聲音貼著她耳後，混著懲罰性的啃咬，「這裡？」手掌重重拍上左臀，「還是這裡？」右臀立刻遭到同樣對待。
「我沒...啊！」辯解被突然插入的第三根手指截斷。
周嶼抽出手指，將晶瑩液體抹在她顫抖的唇上：「舔乾淨。」當她順從地含住他手指時，皮帶扣清脆的彈開聲在靜謐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然後跪下來，用你那張不老實的嘴接好。」
蔣玫的膝蓋剛觸及地毯，辦公室電話突然響起。周嶼單手按住她後頸，另一隻手按下擴音鍵。
「周律師，恆盛的李總在線上，說合約第七條...」
「轉進來。」他聲音平靜得可怕，手指卻捲起蔣玫的長髮纏在腕間。
當電話轉接的提示音響起時，那根灼熱的性器抵上了她的唇。蔣玫抬眼，看見周嶼鏡片後的眼睛暗得像暴風雨前的海。
「李總。」他開口瞬間，蔣玫同時張嘴將他吞入喉嚨深處。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聲滔滔不絕，而她正用舌尖描繪著他頂端的溝壑。當對方提到「違約金」時，周嶼突然按住她後腦深深插入，蔣玫的鼻尖撞上他小腹，嗆出的淚水沾溼睫毛。
「...這個數字我們不能接受。」周嶼的聲音甚至帶著幾分閒適，胯部卻開始緩慢抽送。蔣玫的唾液順著他飽滿的莖身流下，在黑色西裝褲上洇出深色痕跡。
當電話進行到「股權質押」條款時，他忽然退出，用龜頭拍打她泛紅的臉頰：「自己動。」無聲的唇形命令。
蔣玫扶著他膝蓋，主動將那根20公分的巨物重新納入口中。電話裡傳來紙張翻動聲，而她的喉嚨正被操弄得發出黏膩水聲。在對方說到「董事會表決」時，周嶼猛地揪住她頭髮向後扯——
「我這邊有份補充協議。」他對著電話說，同時將蔣玫拽起來按在辦公桌邊緣，「下午三點前發給您。」檔案被掃落的巨響中，他從背後扯開她殘破的襯衫，「失陪了。」
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滾燙的性器從後方長驅直入。
「數清楚。」周嶼掐著她腰窩撞擊，辦公桌隨著節奏撞擊玻璃幕牆，「少一次就重來。」
蔣玫的手掌在光可鑑人的桌面上滑動，小腹被撞得不斷前移：「十七...十八...」數到二十三時突然尖叫出聲，「不行...桌角...嗯啊...」
他順著她視線看去，發現她陰核正隨著每次撞擊摩擦在桌角。冷笑一聲，周嶼單手將她兩腕扣在腰後，另一隻手探下去撥弄那粒充血的小珠：「繼續數。」
「三十九...四十...」蔣玫的數字開始支離破碎，身體像繃緊的弓弦般顫抖。當週嶼突然用拇指按住她肛門時，她徹底崩潰地哭喊出來，「數不清了...真的不行了...」
他將她翻轉過來，雙腿架到肩上。這個角度讓進入深得可怕，蔣玫能清晰看見自己小腹被頂出的形狀。周嶼摘掉眼鏡咬在唇間，汗溼的額髮垂下來，終於露出罕見的失控表情。
「那就受著。」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胯部撞擊出情色的水聲，「直到我滿意為止。」
當第一波高潮來臨時，蔣玫的腳趾蜷縮著擦過他背部襯衫。周嶼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抱起她走向落地窗：「看看下面。」
三十八層的高度讓人群如蟻般渺小。蔣玫的掌心貼在冰涼玻璃上，身後是他滾燙的軀體。周嶼的手指繞過她脖頸，將那條鑽石項鍊緩緩收緊：「要是現在有人抬頭...」窒息感混著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就會看見律所合夥人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被操。」
玻璃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蔣玫看著自己乳尖在玻璃上磨得通紅，看著周嶼的手掌在她小腹按出凹陷。當他終於釋放在她體內時，精液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滴在律所定製的羊毛地毯上。
休息室的淋浴間水汽氤氳。蔣玫趴在瓷磚牆上，任由熱水沖刷過痠軟的身體。周嶼的手掌突然貼上她後腰，沾著沐浴露的指尖滑入股縫。
「轉過來。」他聲音裡仍有未消的慾望。
蔣玫轉身時，發現他竟已重新勃起。她伸手握住那根半硬的性器，卻被抓住手腕按在頭頂。周嶼的膝蓋頂開她雙腿，花灑的水流直接衝擊她敏感的核心。
「你昨天在車上問我...」他咬著她耳垂，手指代替性器緩緩插入，「我們是什麼關係？」
蔣玫渾身一僵。水珠掛在她睫毛上，像未落的淚。
周嶼突然托起她左腿，就著水流一舉貫穿：「回答我。」
她被頂得腳尖離地，只能環住他脖頸維持平衡。熱水衝進他們緊密相連的縫隙，帶來詭異的飽脹感。當週嶼開始抽送時，水流被攪出淫靡的聲響。
「炮友？」他每說一個詞就加重力道，「同事？」指甲陷入她臀肉，「還是...」突然將她壓在瓷磚上，胯骨撞出清脆聲響，「想當週太太？」
蔣玫的瞳孔驟然放大。周嶼卻低笑著退出，關掉水龍頭將浴巾扔在她頭上：「穿好衣服，三點要和恆盛視訊。」
當她裹著浴巾走出時，辦公桌上已放著一套嶄新的套裝。周嶼背對著她系領帶，鏡中映出他恢復冷峻的表情，彷佛方才的失控從未發生。
「項鍊不許摘。」他頭也不回地命令，「今晚七點，我要在公寓看到你。」
蔣玫撫摸著頸間的鑽石，突然從背後抱住他。透過襯衫，她聽見他的心跳快得驚人。
「周律師。」她輕咬他耳骨，「你心跳聲好吵。」
周嶼猛地轉身將她壓在鏡前，領帶還鬆鬆掛在頸間。當他低頭吻下來時，蔣玫嚐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烈的佔有慾。
視訊會議進行到一半，蔣玫發現周嶼正在鏡頭外把玩她裙下的腿。當她試圖夾緊雙腿時，鋼筆突然掉在地上。
「我來撿。」周嶼彬彬有禮地對鏡頭說道，俯身時卻將她的椅子轉向自己。
螢幕那頭的李總正在分析報表，而蔣玫咬著唇看周嶼跪在她雙腿間。溫熱舌尖劃過大腿內側時，她險些碰翻咖啡杯。
「蔣律師不舒服？」李總關切地問。
周嶼鎮定地坐回座位：「她只是對第七條款有些異議。」手指卻在桌下探入她腿心，「是不是？」
蔣玫的腳尖在桌底蹭過他褲襠，感受到那裡再度硬挺的輪廓：「是...關於違約金比例...」當他的指尖找到那粒敏感珠時，聲音陡然變調，「我認為...應該再提高...5%...」
會議結束後，周嶼直接將她壓在會議桌上。百葉窗沒關嚴，走廊上同事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他扯開她襯衫，在昨天留下的吻痕上重新咬出印記，「有人碰我的東西。」
蔣玫仰頭承受著疼痛與快意，指甲在他後背抓出紅痕：「那周律師...」喘息著解開他皮帶，「要不要...再蓋一次章？」
當他再次進入時，蔣玫看見他頸間掛著的領帶——正是她去年送給周柯敘的生日禮物。這個發現讓她心臟狂跳，雙腿不自覺絞緊他的腰。
周嶼似乎誤解了她的反應，動作越發兇狠。在最後的衝刺中，蔣玫恍惚聽見他咬著牙喊了聲「玫玫」，而不是一貫的「蔣律師」。
窗外，S市的暮色漸漸沉降。玻璃幕牆映出他們交迭的身影，與遠處漸次亮起的萬家燈火融為一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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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玫站在衣帽間裡，指尖滑過那件深紅色禮服。真絲面料冰涼如水，在燈光下泛著暗啞的光澤。她故意選了這件——後背全裸，僅靠兩條纖細的絲帶交叉固定，只要輕輕一扯就會整件滑落。
＂周嶼會是什麼表情？＂她對著鏡子輕笑，將長髮挽起，露出整片雪白的背部。下午在辦公室的瘋狂性愛留下的指痕還未消退，像某種隱秘的標記。
手機震動，周嶼發來的資訊簡潔如常：「七點，車庫等。」
蔣玫慢條斯理地塗抹著口紅，鮮紅的顏色像剛吮吸過鮮血。她故意拖延了二十分鐘才下樓，高跟鞋踩在車庫的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迴響。
黑色賓利前，周嶼倚車而立。他穿著定製西裝，銀灰色領帶一絲不茍地系在喉結下方，整個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劍。看到蔣玫的瞬間，他的眼神驟然暗沈。
＂遲到了。＂他聲音平靜，目光卻鎖在她幾乎裸露的後背。
蔣玫轉了個圈，裙襬飛揚。＂好看嗎？＂她明知故問，＂特地為你選的。＂
周嶼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車內。車門關上的剎那，他的手掌已經貼上她裸露的背部，指尖陷入肌膚。＂你以為這是什麼場合？＂他聲音危險地壓低。
＂慈善晚宴啊。＂蔣玫仰頭，紅唇幾乎擦過他的下巴，＂還是說...周律師擔心我把持不住？＂
周嶼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下滑，在尾椎處重重一按。＂別玩火。＂他警告道，卻在她腰間留下一個泛紅的指印。
車子啟動，駛向S市最高的環球金融中心。蔣玫靠在真皮座椅上，能感覺到周嶼的視線像實質般掃過她的大腿。她故意分開雙膝，讓裙襬滑向更危險的位置。
＂下午還沒夠？＂他突然問。
蔣玫輕笑，手指搭上他的大腿：＂你呢？西裝褲這麼緊...不難受嗎？＂
周嶼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力道大得讓她輕吸一口氣。＂今晚老實點。＂他聲音沙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懲罰。＂
宴會廳金碧輝煌，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蔣玫挽著周嶼的手臂入場時，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有驚豔的，有探究的，更多的是對這對律所黃金組合的揣測。
＂周律師！＂一位中年男子迎上來，＂這位是...＂
＂蔣玫，我的合夥人。＂周嶼介紹得滴水不漏，卻在無人注意時，拇指在她腰側畫了個圈。
蔣玫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小指在對方掌心輕輕一刮。她看到周嶼瞇起眼睛，滿意地啜飲一口，在杯沿留下鮮紅的唇印。
＂聽說恆盛的案子是你們拿下的？＂中年男子繼續搭話，＂真是後生可畏...＂
周嶼應付著寒暄，手卻滑到蔣玫背後，指尖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游走。蔣玫繃緊身體，感受著他畫出一個又一個隱秘的圖案——有時是字母，有時是數字，像某種只有他們懂的密碼。
＂失陪一下。＂蔣玫突然說，故意將香檳塞進周嶼手中，指尖劃過他的腕錶，＂我去補個妝。＂
她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走向露臺。夜風微涼，吹散了些許臉上的燥熱。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你故意的。＂周嶼從背後貼近，胸膛貼著她的脊背，雙手撐在欄杆上將她困在懷中。
蔣玫向後靠去，後腦抵著他的肩膀：＂什麼故意？＂
＂這件衣服。＂他的手從兩側滑到她身前，掌心貼上她的小腹，＂這些動作。＂手指繼續向上，隔著布料捏住她的乳尖，＂還有...＂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看其他男人的眼神。＂
蔣玫轉身，紅唇擦過他的喉結：＂吃醋了？＂
周嶼的眼神危險地暗沈。他一把扣住她的後頸，吻粗暴地落下。這個吻充滿佔有慾，牙齒磕碰間有淡淡的血腥味。蔣玫抓皺了他的西裝前襟，直到呼吸困難才被放開。
＂記住，＂他拇指擦過她紅腫的唇，＂今晚你是我的。＂
回到宴會廳，蔣玫注意到周嶼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她故意走向一位年輕企業家，讓對方幫她取餐。那男人殷勤地遞上盤子時，手指＂不小心＂碰觸到她的手腕。
＂謝謝。＂蔣玫笑得嫵媚，餘光看到周嶼捏緊了香檳杯。
音樂響起，企業家伸出手：＂能請您跳支舞嗎？＂
蔣玫剛要答應，一隻手臂橫插進來。＂抱歉，＂周嶼的聲音冷得像冰，＂蔣律師已經答應我了。＂
不由分說，他拽著她滑入舞池。華爾茲的節奏優雅緩慢，周嶼的手卻像鐵鉗般扣著她的腰。
＂玩得開心？＂他在她耳邊低語，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滑下，指尖故意劃過那道裸露的溝壑。
蔣玫踮起腳，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你才是...整晚都用眼神強姦我。＂
周嶼的呼吸一滯，突然帶著她轉了個圈，將她壓在柱子後。燈光昏暗處，他的手從裙襬探入，直接觸碰到她溼透的底褲。
＂這麼溼...＂他聲音沙啞，＂就因為被看著？＂
蔣玫咬住下唇點頭。周嶼的手指隔著布料按壓她的敏感點，同時帶著她繼續舞動。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是一對配合默契的舞伴，沒人能看到裙襬下正在發生什麼。
＂數拍子。＂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每八拍我就進去一根手指。＂
蔣玫幾乎站不穩，全靠他摟著才沒滑倒。當第三根手指進入時，她顫抖著攀住他的肩膀，額頭抵著他的胸膛。
＂不行...會被人看見...＂
周嶼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將溼漉漉的指尖在她後背一抹。＂那就記住這種感覺。＂他聲音低沈，＂等會兒我要你用這裡...＂手指劃過她的唇，＂和這裡...＂滑向她的腿間，＂全部還給我。＂
宴會臨近結束，蔣玫已經喝下第三杯紅酒。酒精讓她的皮膚泛起粉色，眼神也越發迷離。她注意到周嶼被幾位重要客戶纏住，一時脫不開身。
＂需要幫忙嗎？＂一位侍者關切地問，目光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停留。
蔣玫搖頭，卻突然腳下一軟。侍者連忙扶住她：＂我送您去休息室吧？＂
她任由對方攙扶著離開主廳，餘光瞥見周嶼驟然陰沈的表情。休息室門關上的剎那，蔣玫立刻清醒過來，推開侍者：＂謝謝，我自己可以。＂
她對著鏡子整理妝容，故意將領口拉得更低。門突然被推開，周嶼陰沈著臉走進來，反手鎖門。
＂玩夠了？＂他步步逼近。
蔣玫不退反進，手指解開他的領帶：＂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周嶼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梳妝檯上，化妝品劈里啪啦摔了一地。他扯開她的禮服前襟，乳尖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立刻挺立。
＂看來是我沒把你餵飽。＂他低頭含住一邊，牙齒惡意地輕咬。
蔣玫仰頭呻吟，手指插入他的髮間：＂沒錯...周律師要...負起責任...＂
周嶼的手探入她腿間，發現她早已溼得一塌糊塗。＂賤貨。＂他低罵，卻帶著奇異的寵溺，＂就這麼喜歡被人看？＂
他猛地將她翻過去，面對鏡子。蔣玫看到自己衣衫半褪，臉頰潮紅的樣子，而周嶼西裝筆挺地站在她身後，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我。＂他命令道，同時扯下她的底褲，＂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
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挺入。蔣玫尖叫出聲，雙手撐在鏡面上。這個角度讓她清晰地看到他是如何進入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些許晶瑩的液體。
＂說，誰幹的了你？＂他掐著她的下巴逼她看鏡子。
＂你...只有你...＂蔣玫啜泣著回答，快感如潮水般湧來。
周嶼的動作越來越猛，梳妝檯隨著他們的節奏晃動。蔣玫的高潮來得又急又猛，她痙攣著向後靠去，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還沒完。＂他嘶啞地說，突然拔出性器，將她轉過來按跪在地上，＂用嘴。＂
蔣玫順從地含住他，舌尖繞著頂端打轉。周嶼低吼一聲，按住她的後腦深深插入。她幾乎窒息，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當他在她口中釋放時，蔣玫嚥下了全部。抬頭時，她看到周嶼眼中閃過一絲罕見的動搖。
回程的車上，蔣玫靠在周嶼肩頭假寐。她的禮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腿上還殘留著乾涸的痕跡。
周嶼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蔣玫假裝不經意地蹭了蹭他的頸窩，聽到他心跳漏了一拍。
＂明天九點有會議。＂他突然說，聲音恢覆了平日的冷靜。
蔣玫閉著眼微笑：＂嗯。＂
沈默片刻，周嶼又問：＂疼嗎？＂
這個問題太過反常，蔣玫睜開眼看他。月光透過車窗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那雙向來冷峻的眼睛此刻竟帶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情緒。
＂不疼。＂她輕聲回答，伸手撫平他微皺的眉心。
周嶼抓住她的手腕，卻沒有拉開，而是將唇貼在她的掌心。這個近乎溫柔的舉動讓蔣玫心頭一顫。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周嶼卻沒有立刻放她下車。他凝視著她，目光覆雜難辨。
＂蔣玫。＂他罕見地叫她的全名，＂我們...＂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一刻的微妙氣氛。周嶼接起電話，表情逐漸恢覆冷硬。＂知道了，馬上處理。＂他結束通話，又變回了那個無懈可擊的周律師。
蔣玫識趣地開門下車，卻在轉身時被他拉住。周嶼將一個絲絨盒子塞進她手裡：＂換上這個。＂
盒子裡是一條精緻的鑽石項鍊，吊墜恰好能遮住她鎖骨上的吻痕。
＂謝謝。＂蔣玫微笑，＂不過...我更喜歡你留下的印記。＂
周嶼的眼神再次暗沈下來。他猛地將她拉近，吻如暴風雨般落下。＂明天。＂他在她唇間低語，＂我的辦公室。別穿內衣。＂
看著黑色賓利遠去，蔣玫摸著紅腫的唇，心跳如雷。她意識到一個危險的事實——這場始於報覆的遊戲，她已經無法抽身了。
而更危險的是，她開始懷疑，周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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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融為一體（H）
蔣玫站在周嶼辦公室門前，指尖輕觸頸間那條鑽石項鍊。她特意選了件白色絲質襯衫，衣料薄得能透出肌膚的顏色，下身是條鉛筆裙——正如他所要求的，裡面空無一物。
叩門聲剛落，裡面就傳來那道低沉的嗓音：「進來。」
推門瞬間，冷氣混著周嶼慣用的古龍水味迎面撲來。他正低頭批閱檔案，金邊眼鏡後的視線甚至沒抬一下。陽光從落地窗斜射進來，將他輪廓鍍上一層鋒利的金邊。
「把門鎖上。」他頭也不抬地命令。
金屬鎖釦「咔嗒」響起的同時，鋼筆被擱在檔案上的聲音清晰可聞。周嶼終於抬眼，目光像X光般穿透那件白襯衫：「轉過去。」
蔣玫緩慢轉身，感受到視線如實質般掃過她的背部。昨天在衣帽間鏡子前，她親眼看著那些被他咬出的瘀痕從肩胛骨一路蔓延到腰窩，像某種野獸的標記。
「裙子。」他簡短指示。
她將鉛筆裙緩緩捲到大腿根，聽見身後椅子滑開的聲音。周嶼的腳步聲逼近，溫熱手掌突然貼上她裸露的腿根。
「我說的是，」他一把撕開襯衫後襬，鈕釦迸飛的聲音像小型的爆炸，「別穿內衣。」粗糙指腹沿著臀縫滑入，在入口處惡意打轉，「不是讓你穿這種——」手指猛地刺入，「一扯就破的垃圾。」
蔣玫前額抵著門板喘息，腿間早已溼滑不堪。他的手指在體內曲起，精準碾壓那處敏感點：「昨晚侍者的手碰到哪了？」聲音貼著她耳後，混著懲罰性的啃咬，「這裡？」手掌重重拍上左臀，「還是這裡？」右臀立刻遭到同樣對待。
「我沒...啊！」辯解被突然插入的第三根手指截斷。
周嶼抽出手指，將晶瑩液體抹在她顫抖的唇上：「舔乾淨。」當她順從地含住他手指時，皮帶扣清脆的彈開聲在靜謐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然後跪下來，用你那張不老實的嘴接好。」
蔣玫的膝蓋剛觸及地毯，辦公室電話突然響起。周嶼單手按住她後頸，另一隻手按下擴音鍵。
「周律師，恆盛的李總在線上，說合約第七條...」
「轉進來。」他聲音平靜得可怕，手指卻捲起蔣玫的長髮纏在腕間。
當電話轉接的提示音響起時，那根灼熱的性器抵上了她的唇。蔣玫抬眼，看見周嶼鏡片後的眼睛暗得像暴風雨前的海。
「李總。」他開口瞬間，蔣玫同時張嘴將他吞入喉嚨深處。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聲滔滔不絕，而她正用舌尖描繪著他頂端的溝壑。當對方提到「違約金」時，周嶼突然按住她後腦深深插入，蔣玫的鼻尖撞上他小腹，嗆出的淚水沾溼睫毛。
「...這個數字我們不能接受。」周嶼的聲音甚至帶著幾分閒適，胯部卻開始緩慢抽送。蔣玫的唾液順著他飽滿的莖身流下，在黑色西裝褲上洇出深色痕跡。
當電話進行到「股權質押」條款時，他忽然退出，用龜頭拍打她泛紅的臉頰：「自己動。」無聲的唇形命令。
蔣玫扶著他膝蓋，主動將那根20公分的巨物重新納入口中。電話裡傳來紙張翻動聲，而她的喉嚨正被操弄得發出黏膩水聲。在對方說到「董事會表決」時，周嶼猛地揪住她頭髮向後扯——
「我這邊有份補充協議。」他對著電話說，同時將蔣玫拽起來按在辦公桌邊緣，「下午三點前發給您。」檔案被掃落的巨響中，他從背後扯開她殘破的襯衫，「失陪了。」
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滾燙的性器從後方長驅直入。
「數清楚。」周嶼掐著她腰窩撞擊，辦公桌隨著節奏撞擊玻璃幕牆，「少一次就重來。」
蔣玫的手掌在光可鑑人的桌面上滑動，小腹被撞得不斷前移：「十七...十八...」數到二十三時突然尖叫出聲，「不行...桌角...嗯啊...」
他順著她視線看去，發現她陰核正隨著每次撞擊摩擦在桌角。冷笑一聲，周嶼單手將她兩腕扣在腰後，另一隻手探下去撥弄那粒充血的小珠：「繼續數。」
「三十九...四十...」蔣玫的數字開始支離破碎，身體像繃緊的弓弦般顫抖。當週嶼突然用拇指按住她肛門時，她徹底崩潰地哭喊出來，「數不清了...真的不行了...」
他將她翻轉過來，雙腿架到肩上。這個角度讓進入深得可怕，蔣玫能清晰看見自己小腹被頂出的形狀。周嶼摘掉眼鏡咬在唇間，汗溼的額髮垂下來，終於露出罕見的失控表情。
「那就受著。」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胯部撞擊出情色的水聲，「直到我滿意為止。」
當第一波高潮來臨時，蔣玫的腳趾蜷縮著擦過他背部襯衫。周嶼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抱起她走向落地窗：「看看下面。」
三十八層的高度讓人群如蟻般渺小。蔣玫的掌心貼在冰涼玻璃上，身後是他滾燙的軀體。周嶼的手指繞過她脖頸，將那條鑽石項鍊緩緩收緊：「要是現在有人抬頭...」窒息感混著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就會看見律所合夥人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被操。」
玻璃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蔣玫看著自己乳尖在玻璃上磨得通紅，看著周嶼的手掌在她小腹按出凹陷。當他終於釋放在她體內時，精液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滴在律所定製的羊毛地毯上。
休息室的淋浴間水汽氤氳。蔣玫趴在瓷磚牆上，任由熱水沖刷過痠軟的身體。周嶼的手掌突然貼上她後腰，沾著沐浴露的指尖滑入股縫。
「轉過來。」他聲音裡仍有未消的慾望。
蔣玫轉身時，發現他竟已重新勃起。她伸手握住那根半硬的性器，卻被抓住手腕按在頭頂。周嶼的膝蓋頂開她雙腿，花灑的水流直接衝擊她敏感的核心。
「你昨天在車上問我...」他咬著她耳垂，手指代替性器緩緩插入，「我們是什麼關係？」
蔣玫渾身一僵。水珠掛在她睫毛上，像未落的淚。
周嶼突然托起她左腿，就著水流一舉貫穿：「回答我。」
她被頂得腳尖離地，只能環住他脖頸維持平衡。熱水衝進他們緊密相連的縫隙，帶來詭異的飽脹感。當週嶼開始抽送時，水流被攪出淫靡的聲響。
「炮友？」他每說一個詞就加重力道，「同事？」指甲陷入她臀肉，「還是...」突然將她壓在瓷磚上，胯骨撞出清脆聲響，「想當週太太？」
蔣玫的瞳孔驟然放大。周嶼卻低笑著退出，關掉水龍頭將浴巾扔在她頭上：「穿好衣服，三點要和恆盛視訊。」
當她裹著浴巾走出時，辦公桌上已放著一套嶄新的套裝。周嶼背對著她系領帶，鏡中映出他恢復冷峻的表情，彷佛方才的失控從未發生。
「項鍊不許摘。」他頭也不回地命令，「今晚七點，我要在公寓看到你。」
蔣玫撫摸著頸間的鑽石，突然從背後抱住他。透過襯衫，她聽見他的心跳快得驚人。
「周律師。」她輕咬他耳骨，「你心跳聲好吵。」
周嶼猛地轉身將她壓在鏡前，領帶還鬆鬆掛在頸間。當他低頭吻下來時，蔣玫嚐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烈的佔有慾。
視訊會議進行到一半，蔣玫發現周嶼正在鏡頭外把玩她裙下的腿。當她試圖夾緊雙腿時，鋼筆突然掉在地上。
「我來撿。」周嶼彬彬有禮地對鏡頭說道，俯身時卻將她的椅子轉向自己。
螢幕那頭的李總正在分析報表，而蔣玫咬著唇看周嶼跪在她雙腿間。溫熱舌尖劃過大腿內側時，她險些碰翻咖啡杯。
「蔣律師不舒服？」李總關切地問。
周嶼鎮定地坐回座位：「她只是對第七條款有些異議。」手指卻在桌下探入她腿心，「是不是？」
蔣玫的腳尖在桌底蹭過他褲襠，感受到那裡再度硬挺的輪廓：「是...關於違約金比例...」當他的指尖找到那粒敏感珠時，聲音陡然變調，「我認為...應該再提高...5%...」
會議結束後，周嶼直接將她壓在會議桌上。百葉窗沒關嚴，走廊上同事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他扯開她襯衫，在昨天留下的吻痕上重新咬出印記，「有人碰我的東西。」
蔣玫仰頭承受著疼痛與快意，指甲在他後背抓出紅痕：「那周律師...」喘息著解開他皮帶，「要不要...再蓋一次章？」
當他再次進入時，蔣玫看見他頸間掛著的領帶——正是她去年送給周柯敘的生日禮物。這個發現讓她心臟狂跳，雙腿不自覺絞緊他的腰。
周嶼似乎誤解了她的反應，動作越發兇狠。在最後的衝刺中，蔣玫恍惚聽見他咬著牙喊了聲「玫玫」，而不是一貫的「蔣律師」。
窗外，S市的暮色漸漸沉降。玻璃幕牆映出他們交迭的身影，與遠處漸次亮起的萬家燈火融為一體。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