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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5
(二十三) 撞進去（H）
蔣玫站在周嶼的公寓門前，指尖輕輕摩挲著頸間的鑽石項鍊。
她沒有按門鈴，而是直接輸入密碼——周嶼昨晚在她高潮恍惚時，貼在她耳邊低聲告訴她的。金屬門鎖「咔」的一聲輕響，像是某種隱秘的邀請。
公寓裡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S市的霓虹燈光隱約透進來。蔣玫赤著腳踩上冰涼的大理石地板，絲質睡裙的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周嶼？」她輕聲喚道，嗓音裡帶著試探的柔軟。
沒有回應。
蔣玫微微蹙眉，指尖撫過客廳的沙發，上面還殘留著他慣用的古龍水氣息。她走向臥室，門虛掩著，裡面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推開門的瞬間，她的呼吸一滯。
周嶼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鬆鬆披著一件黑色絲質睡袍，腰帶未系，露出精壯的背肌和窄腰。他手裡握著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輕輕晃動，映著窗外璀璨的夜景。
他沒有回頭，只是低聲開口：「過來。」
蔣玫的心跳加速，邁步走向他。她的腳趾陷入柔軟的地毯，睡裙的領口隨著動作微微滑落，露出一側白皙的肩頭。
當她站到他身後時，周嶼突然轉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威士忌的醇香混著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蔣玫仰頭，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要你來嗎？」他低聲問，拇指摩挲著她的腕骨，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某種危險的暗示。
蔣玫輕笑，指尖滑進他敞開的睡袍，貼上他溫熱的胸膛：「因為周律師……還沒餵飽我？」
周嶼的眼神驟然暗沉，他仰頭將杯中剩餘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隨後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將酒液渡進她口中。蔣玫被迫吞嚥，烈酒的灼燒感從喉嚨一路蔓延到胃裡，帶起一陣熱意。
「因為，」他的唇貼著她的，嗓音低啞，「我要你記住——你是誰的。」
周嶼將她壓倒在床上時，蔣玫的睡裙已經被扯開大半，絲滑的布料凌亂地掛在她身上，要掉不掉。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指尖在腿根處惡意地徘徊。
「今天在會議室，」他低聲說，薄唇貼上她的鎖骨，「你故意蹭我？」
蔣玫的呼吸微亂，卻仍笑得嫵媚：「周律師不是也……很享受嗎？」
周嶼冷笑一聲，突然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蔣玫的臉陷進柔軟的枕頭裡，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重重落在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臥室裡格外清晰，蔣玫悶哼一聲，臀肉火辣辣地發燙。
「數著。」他命令道，手掌再次落下。
「一……」蔣玫的聲音微微發顫，指尖揪緊床單。
「啪！」
「二……」
周嶼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蔣玫的腿根漸漸溼透，床單被蹭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當數到第七下時，他突然停下，指尖滑入她早已溼熱的縫隙，惡意地揉弄那粒敏感的花核。蔣玫渾身一顫，差點咬破下唇。
「溼成這樣，」他低笑，嗓音裡帶著嘲弄，「看來你很喜歡？」
蔣玫想反駁，可他的手指已經刺了進去，修長的指節彎曲，精準地碾壓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她的腰瞬間軟了下來，喉嚨裡溢位一聲甜膩的嗚咽。
「說，」周嶼俯身，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呼吸灼熱，「是誰讓你這麼爽的？」
蔣玫的指尖陷入床單，聲音支離破碎：「是……是你……」
「我是誰？」他加重力道，指尖抽送得更深。
「周嶼……啊……周嶼……」
他終於滿意地哼了一聲，抽出手指，將溼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舔乾淨。」
蔣玫順從地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纏繞著舔舐，將自己的味道捲入口中。周嶼的眼神越發暗沉，他扯開睡袍的腰帶，早已硬挺的性器彈出，頂端泛著溼潤的光澤。
「自己坐上來。」他啞聲命令，向後靠在床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蔣玫撐起身體，跨坐到他腿上。她的睡裙還掛在臂彎，要掉不掉，雪白的肌膚上殘留著他留下的紅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曖昧。
她扶著他的肩膀，緩緩下沉，將他一點一點納入體內。20公分的性器進入得極慢，蔣玫的呼吸越來越亂，額頭抵著他的，睫毛輕顫。
「全部……」她輕喘著，臀瓣終於貼上他的腿根，「吃進去了……」
周嶼的手掌掐住她的腰，猛然向上一頂！
「啊——！」蔣玫尖叫出聲，身體被頂得向前傾，雙手慌亂地撐在他胸膛上。
「自己動。」他冷冷地命令，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是喜歡勾引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蔣玫咬唇，緩緩抬起腰，又重重坐下。周嶼的性器碾過她體內每一寸敏感點，快感如電流般竄上脊椎，她很快就控制不住節奏，腰肢發軟地在他腿上起伏。
周嶼盯著她迷亂的表情，突然伸手扯開她掛在臂彎的睡裙，讓她徹底赤裸。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乳，拇指撥弄著挺立的乳尖，力道時輕時重。
「周嶼……我不行了……」蔣玫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因為即將到來的高潮而緊繃。
他卻在此時掐住她的腰，不讓她繼續動作。
「求我。」他啞聲說，指尖滑到她腿間，按壓那粒充血的花核。
蔣玫的眼眶泛紅，聲音軟得不象話：「求你……讓我高潮……」
周嶼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腰胯發狠地撞了進去！
蔣玫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緊緊抓著周嶼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膚，腿根劇烈顫抖。周嶼卻沒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雙腿折向胸前，進入得更深。
「不夠。」他喘息著，汗水從額角滑落，滴在她的鎖骨上，「再來一次。」
蔣玫幾乎崩潰，身體被他撞得不斷上移，頭頂抵在床頭。周嶼俯身咬住她的頸側，在那條鑽石項鍊旁留下新的咬痕，像是某種宣示主權的標記。
「你是我的。」他貼著她的耳畔低語，嗓音沙啞得不象話，「蔣玫，你記清楚——從裡到外，都是我的。」
蔣玫的心臟狠狠一跳，這句話像是一把火，瞬間燒穿了她所有的防線。她仰頭吻住他，唇舌交纏間，嚐到了血腥味，卻分不清是誰咬破了誰的唇。
周嶼的動作越來越兇猛，床架撞擊牆壁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蔣玫的腿環住他的腰，腳趾蜷縮，在高潮的餘韻中又一次被他送上頂峰。
當他終於釋放時，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蔣玫渾身顫抖，眼前一片空白。
周嶼喘息著伏在她身上，兩人的心跳聲重迭，急促而混亂。
良久，他才緩緩退出，翻身躺到她身側。蔣玫的意識仍有些恍惚，身體像是被拆散又重組，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周嶼伸手，指尖輕輕撥開她汗溼的髮絲，動作罕見地溫柔。
「去洗澡。」他低聲說，嗓音仍帶著情慾後的沙啞。
蔣玫懶懶地「嗯」了一聲，卻沒有動。周嶼看了她一眼，突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熱水沖刷過身體時，蔣玫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替她清洗。周嶼的手指滑過她的背脊，力道輕緩，與方才床上的兇狠判若兩人。
蔣玫閉著眼，突然開口：「周嶼。」
「嗯？」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某種試探。
周嶼的動作頓了頓，隨後繼續替她沖洗長髮，語氣平靜：「不然呢？」
蔣玫睜開眼，對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藏著某種她讀不懂的情緒。
她沒有再問，只是靠回他懷裡，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浴室裡霧氣氤氳，兩人的身影在鏡中模糊交迭，像是某種無聲的承諾。
===========================
(二十四) 情動（H）
蔣玫醒來時，周嶼已經不在床上。
她睜開眼，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將凌亂的床單映出一層柔和的淡金色。她的身體仍殘留著昨晚的痠軟，腿根隱隱發燙，脖頸上的吻痕在陽光下格外明顯。
她伸手撫過身旁空蕩的床單，指尖觸及一絲餘溫——他剛離開不久。
浴室傳來水聲，蔣玫撐起身體，絲被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肌膚。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紅痕，周嶼昨晚咬得極重，像是要將某種印記烙進她身體裡。
她輕笑，赤腳下床，走向浴室。
門沒鎖。
蔣玫推開門，蒸騰的熱氣撲面而來。淋浴間的玻璃蒙上一層霧氣，隱約可見周嶼高大的輪廓。水流順著他的背脊滑下，肌肉線條在朦朧中更顯性感。
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拉開玻璃門。
周嶼回頭，黑髮溼漉漉地貼在額前，水珠沿著他的下頜滴落。他的目光掃過她赤裸的身體，眼神微暗。
「醒了？」他嗓音低沉，帶著晨起的沙啞。
蔣玫沒回答，直接跨進淋浴間，熱水瞬間打溼她的長髮。她貼近他，掌心貼上他的胸膛，感受他皮膚下的心跳。
「你昨晚說，我是你的。」她仰頭，水珠從她的睫毛滑落，像一滴未乾的淚。
周嶼盯著她，沒說話。
蔣玫的手指緩緩下滑，撫過他的腹肌，最後握住他半硬的性器。他的呼吸一滯，喉結滾動。
「那你是誰的？」她輕聲問，指尖惡意地刮過頂端。
周嶼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瓷磚牆上。水柱打在兩人身上，熱氣蒸騰，他的眼神危險而熾熱。
「你想聽什麼答案？」他低啞地問。
蔣玫笑了，腿纏上他的腰。
「我想聽你失控的聲音。」
周嶼沒給她繼續挑釁的機會。
他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抵在牆上，性器抵進她仍溼軟的入口。蔣玫悶哼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昨晚還沒夠？」他冷笑，腰胯一沉，徹底貫穿她。
蔣玫仰頭喘息，熱水和他的體溫交織，讓她渾身發燙。周嶼的動作又狠又重，每一次頂入都像要將她釘在牆上。
「不夠……」她喘息著，雙腿夾緊他的腰，「永遠不夠……」
周嶼的呼吸粗重，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像野獸標記獵物。他的手掌託著她的臀，指尖陷入柔軟的肌膚，將她固定在自己身上，任由水流沖刷兩人交合的部位。
蔣玫的背抵著冰涼的瓷磚，身前卻是他滾燙的軀體，冷熱交加的快感讓她渾身顫抖。她仰頭吻他，唇舌交纏間嚐到水的味道，還有他獨特的氣息。
周嶼的手滑到她腿間，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核，惡意地揉弄。蔣玫瞬間繃緊，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她咬住他的肩膀，嗚咽出聲。
「這麼快？」他低笑，卻沒停下，反而加重力道，讓她在他指尖和性器的雙重刺激下顫慄。
蔣玫的意識短暫空白，身體軟得像水，只能靠他支撐。周嶼卻沒打算放過她，他退出一些，然後猛然撞進去，頂得她腳趾蜷縮。
「周嶼……慢點……」她啞聲求饒，手指抓緊他的手臂。
「不是要我失控嗎？」他喘息著，嗓音沙啞得不象話，「那就承受後果。」
他掐著她的腰，發狠地操幹，水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在密閉的浴室裡迴盪。蔣玫被頂得幾乎窒息，快感一波接一波，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當週嶼終於釋放時，他低吼著咬住她的肩，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蔣玫渾身顫抖，又一次被推上高峰。
洗完澡後，周嶼用浴巾裹住她，將她抱回床上。
蔣玫懶懶地躺著，看他擦乾頭髮，套上黑色休閒褲。他的背肌線條流暢，腰側還有她昨晚抓出的紅痕。
「你今天有安排嗎？」她問。
周嶼回頭看她一眼，「下午有個會議。」
蔣玫撐起身體，浴巾滑落，她故意沒拉起來。
「那上午呢？」
周嶼的眼神暗了暗，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
「你覺得呢？」
蔣玫笑著仰頭吻他，舌尖輕舔他的唇縫。周嶼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直到她氣喘吁吁。
「我餓了。」她貼著他的唇呢喃。
周嶼挑眉，「剛才沒餵飽你？」
蔣玫輕笑，「我是說真的餓了。」
他盯著她幾秒，最終鬆手，拿起手機。
「我叫早餐。」
蔣玫看著他的背影，心口微微發熱。
這個男人，明明在床上兇狠得像野獸，卻會記得她事後總是餓。
她開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迷戀他的身體，還是已經淪陷於他冷漠下的那一絲溫柔。
早餐送來後，兩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旁。
蔣玫穿著周嶼的襯衫，衣襬剛好遮住大腿根。她咬著吐司，目光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周嶼喝著黑咖啡，側臉在晨光中格外清晰。他沒說話，但氣氛並不尷尬，反而有種奇異的平靜。
「你今晚還來嗎？」他突然問。
蔣玫一怔，心跳漏了一拍。
「你想我來？」她反問，語氣輕佻，眼神卻認真。
周嶼放下咖啡杯，黑眸直視她。
「我從不說廢話。」
蔣玫的指尖微微發顫。
這不是邀請，而是某種預設——他開始習慣她的存在。
她低頭，藏住嘴角的笑意。
「那要看周律師……今晚表現如何。」
周嶼冷笑，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近。
「你會後悔挑釁我。」
蔣玫迎上他的目光，輕聲說：
「我期待著。」
===========================
(二十五) 享用（H）
蔣玫站在周嶼的公寓門口，指尖捏著鑰匙，猶豫了幾秒才插入鎖孔。
這是周嶼第一次給她鑰匙。
昨晚纏綿過後，他隨手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把備用鑰匙，丟在她赤裸的胸口上，語氣冷淡：「下次別按門鈴，吵。」
她當時笑著捏起那把鑰匙，故意用指尖在他腹肌上畫圈：「周律師這是在邀請我隨時來偷情？」
他沒回答，只是翻身將她壓進床墊裡，用行動證明——她隨時可以來，但來了就別想輕易走。
門鎖「喀」的一聲輕響，蔣玫推門而入。
公寓裡一片漆黑，窗簾緊閉，只有廚房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無聲地往裡走。
空氣裡飄著淡淡的威士忌香氣，混著一絲雪茄的煙味。
她挑眉——周嶼很少抽菸，除非心情極差，或者極好。
「偷闖民宅，蔣律師知法犯法？」
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蔣玫還未轉身，一具熾熱的身軀已經貼上她的後背，男性的手掌直接扣住她的腰，力道重得幾乎要留下指痕。
她輕笑，往後靠進他懷裡：「我以為你給鑰匙的意思，是准許我隨時來……享用你？」
周嶼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帶著酒精的微醺，他的唇貼上她的頸側，牙齒輕輕磨蹭那塊細嫩的皮膚：「你確定是來『享用』我，而不是來被操的？」
蔣玫轉身，指尖抵上他的胸膛。他沒穿上衣，只套了條黑色休閒褲，腰帶鬆垮地掛在胯骨上，腹肌線條分明，人魚線隱沒在褲腰邊緣，性感得讓她喉嚨發緊。
「有差別嗎？」她仰頭，紅唇幾乎貼上他的下巴，「反正最後……都是你讓我哭著求饒。」
周嶼的眼神驟然暗沉，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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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玫站在周嶼的公寓門前，指尖輕輕摩挲著頸間的鑽石項鍊。
她沒有按門鈴，而是直接輸入密碼——周嶼昨晚在她高潮恍惚時，貼在她耳邊低聲告訴她的。金屬門鎖「咔」的一聲輕響，像是某種隱秘的邀請。
公寓裡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S市的霓虹燈光隱約透進來。蔣玫赤著腳踩上冰涼的大理石地板，絲質睡裙的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周嶼？」她輕聲喚道，嗓音裡帶著試探的柔軟。
沒有回應。
蔣玫微微蹙眉，指尖撫過客廳的沙發，上面還殘留著他慣用的古龍水氣息。她走向臥室，門虛掩著，裡面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推開門的瞬間，她的呼吸一滯。
周嶼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鬆鬆披著一件黑色絲質睡袍，腰帶未系，露出精壯的背肌和窄腰。他手裡握著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輕輕晃動，映著窗外璀璨的夜景。
他沒有回頭，只是低聲開口：「過來。」
蔣玫的心跳加速，邁步走向他。她的腳趾陷入柔軟的地毯，睡裙的領口隨著動作微微滑落，露出一側白皙的肩頭。
當她站到他身後時，周嶼突然轉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威士忌的醇香混著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蔣玫仰頭，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要你來嗎？」他低聲問，拇指摩挲著她的腕骨，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某種危險的暗示。
蔣玫輕笑，指尖滑進他敞開的睡袍，貼上他溫熱的胸膛：「因為周律師……還沒餵飽我？」
周嶼的眼神驟然暗沉，他仰頭將杯中剩餘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隨後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將酒液渡進她口中。蔣玫被迫吞嚥，烈酒的灼燒感從喉嚨一路蔓延到胃裡，帶起一陣熱意。
「因為，」他的唇貼著她的，嗓音低啞，「我要你記住——你是誰的。」
周嶼將她壓倒在床上時，蔣玫的睡裙已經被扯開大半，絲滑的布料凌亂地掛在她身上，要掉不掉。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指尖在腿根處惡意地徘徊。
「今天在會議室，」他低聲說，薄唇貼上她的鎖骨，「你故意蹭我？」
蔣玫的呼吸微亂，卻仍笑得嫵媚：「周律師不是也……很享受嗎？」
周嶼冷笑一聲，突然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蔣玫的臉陷進柔軟的枕頭裡，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重重落在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臥室裡格外清晰，蔣玫悶哼一聲，臀肉火辣辣地發燙。
「數著。」他命令道，手掌再次落下。
「一……」蔣玫的聲音微微發顫，指尖揪緊床單。
「啪！」
「二……」
周嶼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蔣玫的腿根漸漸溼透，床單被蹭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當數到第七下時，他突然停下，指尖滑入她早已溼熱的縫隙，惡意地揉弄那粒敏感的花核。蔣玫渾身一顫，差點咬破下唇。
「溼成這樣，」他低笑，嗓音裡帶著嘲弄，「看來你很喜歡？」
蔣玫想反駁，可他的手指已經刺了進去，修長的指節彎曲，精準地碾壓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她的腰瞬間軟了下來，喉嚨裡溢位一聲甜膩的嗚咽。
「說，」周嶼俯身，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呼吸灼熱，「是誰讓你這麼爽的？」
蔣玫的指尖陷入床單，聲音支離破碎：「是……是你……」
「我是誰？」他加重力道，指尖抽送得更深。
「周嶼……啊……周嶼……」
他終於滿意地哼了一聲，抽出手指，將溼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舔乾淨。」
蔣玫順從地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纏繞著舔舐，將自己的味道捲入口中。周嶼的眼神越發暗沉，他扯開睡袍的腰帶，早已硬挺的性器彈出，頂端泛著溼潤的光澤。
「自己坐上來。」他啞聲命令，向後靠在床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蔣玫撐起身體，跨坐到他腿上。她的睡裙還掛在臂彎，要掉不掉，雪白的肌膚上殘留著他留下的紅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曖昧。
她扶著他的肩膀，緩緩下沉，將他一點一點納入體內。20公分的性器進入得極慢，蔣玫的呼吸越來越亂，額頭抵著他的，睫毛輕顫。
「全部……」她輕喘著，臀瓣終於貼上他的腿根，「吃進去了……」
周嶼的手掌掐住她的腰，猛然向上一頂！
「啊——！」蔣玫尖叫出聲，身體被頂得向前傾，雙手慌亂地撐在他胸膛上。
「自己動。」他冷冷地命令，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是喜歡勾引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蔣玫咬唇，緩緩抬起腰，又重重坐下。周嶼的性器碾過她體內每一寸敏感點，快感如電流般竄上脊椎，她很快就控制不住節奏，腰肢發軟地在他腿上起伏。
周嶼盯著她迷亂的表情，突然伸手扯開她掛在臂彎的睡裙，讓她徹底赤裸。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乳，拇指撥弄著挺立的乳尖，力道時輕時重。
「周嶼……我不行了……」蔣玫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因為即將到來的高潮而緊繃。
他卻在此時掐住她的腰，不讓她繼續動作。
「求我。」他啞聲說，指尖滑到她腿間，按壓那粒充血的花核。
蔣玫的眼眶泛紅，聲音軟得不象話：「求你……讓我高潮……」
周嶼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腰胯發狠地撞了進去！
蔣玫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緊緊抓著周嶼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膚，腿根劇烈顫抖。周嶼卻沒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雙腿折向胸前，進入得更深。
「不夠。」他喘息著，汗水從額角滑落，滴在她的鎖骨上，「再來一次。」
蔣玫幾乎崩潰，身體被他撞得不斷上移，頭頂抵在床頭。周嶼俯身咬住她的頸側，在那條鑽石項鍊旁留下新的咬痕，像是某種宣示主權的標記。
「你是我的。」他貼著她的耳畔低語，嗓音沙啞得不象話，「蔣玫，你記清楚——從裡到外，都是我的。」
蔣玫的心臟狠狠一跳，這句話像是一把火，瞬間燒穿了她所有的防線。她仰頭吻住他，唇舌交纏間，嚐到了血腥味，卻分不清是誰咬破了誰的唇。
周嶼的動作越來越兇猛，床架撞擊牆壁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蔣玫的腿環住他的腰，腳趾蜷縮，在高潮的餘韻中又一次被他送上頂峰。
當他終於釋放時，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蔣玫渾身顫抖，眼前一片空白。
周嶼喘息著伏在她身上，兩人的心跳聲重迭，急促而混亂。
良久，他才緩緩退出，翻身躺到她身側。蔣玫的意識仍有些恍惚，身體像是被拆散又重組，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周嶼伸手，指尖輕輕撥開她汗溼的髮絲，動作罕見地溫柔。
「去洗澡。」他低聲說，嗓音仍帶著情慾後的沙啞。
蔣玫懶懶地「嗯」了一聲，卻沒有動。周嶼看了她一眼，突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熱水沖刷過身體時，蔣玫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替她清洗。周嶼的手指滑過她的背脊，力道輕緩，與方才床上的兇狠判若兩人。
蔣玫閉著眼，突然開口：「周嶼。」
「嗯？」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某種試探。
周嶼的動作頓了頓，隨後繼續替她沖洗長髮，語氣平靜：「不然呢？」
蔣玫睜開眼，對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藏著某種她讀不懂的情緒。
她沒有再問，只是靠回他懷裡，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浴室裡霧氣氤氳，兩人的身影在鏡中模糊交迭，像是某種無聲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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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情動（H）
蔣玫醒來時，周嶼已經不在床上。
她睜開眼，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將凌亂的床單映出一層柔和的淡金色。她的身體仍殘留著昨晚的痠軟，腿根隱隱發燙，脖頸上的吻痕在陽光下格外明顯。
她伸手撫過身旁空蕩的床單，指尖觸及一絲餘溫——他剛離開不久。
浴室傳來水聲，蔣玫撐起身體，絲被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肌膚。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紅痕，周嶼昨晚咬得極重，像是要將某種印記烙進她身體裡。
她輕笑，赤腳下床，走向浴室。
門沒鎖。
蔣玫推開門，蒸騰的熱氣撲面而來。淋浴間的玻璃蒙上一層霧氣，隱約可見周嶼高大的輪廓。水流順著他的背脊滑下，肌肉線條在朦朧中更顯性感。
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拉開玻璃門。
周嶼回頭，黑髮溼漉漉地貼在額前，水珠沿著他的下頜滴落。他的目光掃過她赤裸的身體，眼神微暗。
「醒了？」他嗓音低沉，帶著晨起的沙啞。
蔣玫沒回答，直接跨進淋浴間，熱水瞬間打溼她的長髮。她貼近他，掌心貼上他的胸膛，感受他皮膚下的心跳。
「你昨晚說，我是你的。」她仰頭，水珠從她的睫毛滑落，像一滴未乾的淚。
周嶼盯著她，沒說話。
蔣玫的手指緩緩下滑，撫過他的腹肌，最後握住他半硬的性器。他的呼吸一滯，喉結滾動。
「那你是誰的？」她輕聲問，指尖惡意地刮過頂端。
周嶼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瓷磚牆上。水柱打在兩人身上，熱氣蒸騰，他的眼神危險而熾熱。
「你想聽什麼答案？」他低啞地問。
蔣玫笑了，腿纏上他的腰。
「我想聽你失控的聲音。」
周嶼沒給她繼續挑釁的機會。
他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抵在牆上，性器抵進她仍溼軟的入口。蔣玫悶哼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昨晚還沒夠？」他冷笑，腰胯一沉，徹底貫穿她。
蔣玫仰頭喘息，熱水和他的體溫交織，讓她渾身發燙。周嶼的動作又狠又重，每一次頂入都像要將她釘在牆上。
「不夠……」她喘息著，雙腿夾緊他的腰，「永遠不夠……」
周嶼的呼吸粗重，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像野獸標記獵物。他的手掌託著她的臀，指尖陷入柔軟的肌膚，將她固定在自己身上，任由水流沖刷兩人交合的部位。
蔣玫的背抵著冰涼的瓷磚，身前卻是他滾燙的軀體，冷熱交加的快感讓她渾身顫抖。她仰頭吻他，唇舌交纏間嚐到水的味道，還有他獨特的氣息。
周嶼的手滑到她腿間，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核，惡意地揉弄。蔣玫瞬間繃緊，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她咬住他的肩膀，嗚咽出聲。
「這麼快？」他低笑，卻沒停下，反而加重力道，讓她在他指尖和性器的雙重刺激下顫慄。
蔣玫的意識短暫空白，身體軟得像水，只能靠他支撐。周嶼卻沒打算放過她，他退出一些，然後猛然撞進去，頂得她腳趾蜷縮。
「周嶼……慢點……」她啞聲求饒，手指抓緊他的手臂。
「不是要我失控嗎？」他喘息著，嗓音沙啞得不象話，「那就承受後果。」
他掐著她的腰，發狠地操幹，水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在密閉的浴室裡迴盪。蔣玫被頂得幾乎窒息，快感一波接一波，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當週嶼終於釋放時，他低吼著咬住她的肩，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蔣玫渾身顫抖，又一次被推上高峰。
洗完澡後，周嶼用浴巾裹住她，將她抱回床上。
蔣玫懶懶地躺著，看他擦乾頭髮，套上黑色休閒褲。他的背肌線條流暢，腰側還有她昨晚抓出的紅痕。
「你今天有安排嗎？」她問。
周嶼回頭看她一眼，「下午有個會議。」
蔣玫撐起身體，浴巾滑落，她故意沒拉起來。
「那上午呢？」
周嶼的眼神暗了暗，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
「你覺得呢？」
蔣玫笑著仰頭吻他，舌尖輕舔他的唇縫。周嶼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直到她氣喘吁吁。
「我餓了。」她貼著他的唇呢喃。
周嶼挑眉，「剛才沒餵飽你？」
蔣玫輕笑，「我是說真的餓了。」
他盯著她幾秒，最終鬆手，拿起手機。
「我叫早餐。」
蔣玫看著他的背影，心口微微發熱。
這個男人，明明在床上兇狠得像野獸，卻會記得她事後總是餓。
她開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迷戀他的身體，還是已經淪陷於他冷漠下的那一絲溫柔。
早餐送來後，兩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旁。
蔣玫穿著周嶼的襯衫，衣襬剛好遮住大腿根。她咬著吐司，目光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周嶼喝著黑咖啡，側臉在晨光中格外清晰。他沒說話，但氣氛並不尷尬，反而有種奇異的平靜。
「你今晚還來嗎？」他突然問。
蔣玫一怔，心跳漏了一拍。
「你想我來？」她反問，語氣輕佻，眼神卻認真。
周嶼放下咖啡杯，黑眸直視她。
「我從不說廢話。」
蔣玫的指尖微微發顫。
這不是邀請，而是某種預設——他開始習慣她的存在。
她低頭，藏住嘴角的笑意。
「那要看周律師……今晚表現如何。」
周嶼冷笑，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近。
「你會後悔挑釁我。」
蔣玫迎上他的目光，輕聲說：
「我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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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享用（H）
蔣玫站在周嶼的公寓門口，指尖捏著鑰匙，猶豫了幾秒才插入鎖孔。
這是周嶼第一次給她鑰匙。
昨晚纏綿過後，他隨手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把備用鑰匙，丟在她赤裸的胸口上，語氣冷淡：「下次別按門鈴，吵。」
她當時笑著捏起那把鑰匙，故意用指尖在他腹肌上畫圈：「周律師這是在邀請我隨時來偷情？」
他沒回答，只是翻身將她壓進床墊裡，用行動證明——她隨時可以來，但來了就別想輕易走。
門鎖「喀」的一聲輕響，蔣玫推門而入。
公寓裡一片漆黑，窗簾緊閉，只有廚房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無聲地往裡走。
空氣裡飄著淡淡的威士忌香氣，混著一絲雪茄的煙味。
她挑眉——周嶼很少抽菸，除非心情極差，或者極好。
「偷闖民宅，蔣律師知法犯法？」
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蔣玫還未轉身，一具熾熱的身軀已經貼上她的後背，男性的手掌直接扣住她的腰，力道重得幾乎要留下指痕。
她輕笑，往後靠進他懷裡：「我以為你給鑰匙的意思，是准許我隨時來……享用你？」
周嶼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帶著酒精的微醺，他的唇貼上她的頸側，牙齒輕輕磨蹭那塊細嫩的皮膚：「你確定是來『享用』我，而不是來被操的？」
蔣玫轉身，指尖抵上他的胸膛。他沒穿上衣，只套了條黑色休閒褲，腰帶鬆垮地掛在胯骨上，腹肌線條分明，人魚線隱沒在褲腰邊緣，性感得讓她喉嚨發緊。
「有差別嗎？」她仰頭，紅唇幾乎貼上他的下巴，「反正最後……都是你讓我哭著求饒。」
周嶼的眼神驟然暗沉，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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