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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4
。兩人的胯部一次又一次在半空劃出一道弧線，兩顆黢黑碩大的睪丸和姚柳白嫩肥美的豐臀，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發出沉悶而有力的撞擊聲。
“唔唔唔……”姚柳那裹著破洞黑絲的肥嫩蜜桃騷臀，突然一陣陣劇烈抽搐，如同受到強烈的電流刺激一般，顫慄不停。淫浪般的臀肉連連抖動，她明顯是被楊帆肏到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
“嗯嗯……你好厲害……行了吧……快射吧……再這樣下去……哦哦……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楊帆不僅將姚柳肏得欲仙欲死，飄飄欲仙，還讓她猛烈的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晶瑩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接連噴湧，讓她爽得渾然忘我，口中浪叫不止，哭著求著楊帆趕快射進她的小騷穴裡。
楊帆聽到她的哀求，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兇狠地對著她的騷穴猛烈肏入。他最後一記重重一干到底，感覺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頂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然後，他開始噗嗤噗嗤地射精。
當那根滾燙的大雞巴終於從姚柳的肉穴裡抽出時，姚柳已經渾身癱軟，幾乎要被楊帆操暈過去。
楊帆一把將她柔軟的身體抱起，雙手掰開她修長的黑絲美腿，如同給小孩兒把尿一般，讓她那個被自己肏幹成漆黑孔洞的騷穴，正對著床下跪著的葉凡。
葉凡抬起頭，痴痴地看著。姚柳那枚曾如含羞草苞蕾般緊緻閉合的肉孔小竅，此刻被楊帆的大雞巴肏成一個彷彿能扭曲吞噬光線的微型黑洞。兩片原本粉嫩的大陰唇，此時早已被粗大的雞巴摩擦得通紅一片，向外翻卷。深邃的穴口內壁，蠕動著半透明的粉中帶紅的肉芽。
濃稠的乳白狀白濁濃精，正從那洞開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噴發，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拉伸出黏連的絲狀物，形成一道小小的精液瀑布。大股股的白濁濃精在接觸到地面時，又變成了一灘會流動的白色液體，與地板上早先流下的淫水尿液混在一起。
而葉凡，就如同一條下賤的母狗，跪在這片精液與尿液淫水混雜的地板上，仰起頭，張開嘴，為他清理乾淨那根依舊在微微跳動的粗黑大雞巴。
溫暖溼潤的口腔，包裹住楊帆的巨物。
葉凡一邊熟練地吞吐口交，一邊含糊不清、嬌滴滴地說：“你……你在姚姐肚子裡面射了這麼多，肯定會懷孕吶。”
楊帆撓了撓頭，臉上沒有半分擔憂，反而是一種滿足後的愜意：“這也沒辦法，太刺激了，沒忍住。”
葉凡將楊帆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然後才心滿意足地躲進楊帆的懷裡。她嬌滴滴地說：“那我吶，我也想……”
楊帆拍了拍她的屁股：“再等等，我休息一下。”
葉凡嬌滴滴地笑著，小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楊帆的睪丸，悄悄在他耳邊說道：“姚姐這次肯定懷孕了。她丈夫一直想要個孩子，你這……也算是積德行善啦。”
楊帆聽了，哈哈大笑：“那我也幫你男朋友積德行善，也不是不可以。”
葉凡的臉紅了紅，嬌嗔道：“等我工作轉正了好不好？我現在還在實習呢。”
楊帆捏了捏她的臉蛋：“好，等你轉正了，我們就當著你男朋友的面，內射你。”
葉凡咯咯地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好呀，到時候讓他還在後面給我們推著屁股。”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嗡嗡。
是江雲月的微信訊息。
【睡了嗎？】
葉凡瞥了一眼，笑著說：“你的小女友想你了。”
楊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看向葉凡：“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和她分手。”
葉凡搖了搖頭，依偎在他懷裡：“不用啊，我不是也有男朋友嗎？這樣才公平。”
楊帆笑了笑，點開了語音通話。
電話接通了，江雲月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楊帆，我睡不著。”
楊帆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無比：“我也睡不著，想你了。”
他一邊和江雲月說著動人的情話，一邊伸出手，將葉凡的大腿拉了過來。他熟練地張開葉凡的大腿，那兩片軟嫩的大陰唇中間，有著一道微微張開的肉縫。嬌小的粉紅色小陰唇在縫隙兩側若隱若現，絲絲透明的液體正從那肉縫中緩緩流淌出來。
楊帆低下頭，對著那無毛的小穴，舌頭不停地來回舔舐。
他伸長舌頭，將整個舌面覆蓋在葉凡的嫩屄上，舌頭表面粗糙的顆粒不停地剮蹭著她敏感的嫩肉。穴裡流出的蜜液被他全部吞了下去。舔著舔著，他的舌尖已經靈巧地伸進了嫩屄裡面。
葉凡小嘴微張，發出細碎的呻吟。她雙手緊緊抓著楊帆的腦袋，雙腿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楊帆的後背上，身體微微弓起。
“啊……好爽……你好會舔……啊……嗯……再往……裡面一點兒……喔……啊……”
電話那頭，江雲月聽到楊帆這邊似乎有些奇怪的動靜，關心地問：“楊帆，你那邊怎麼了？有聲音。”
楊帆的舌頭在葉凡的嫩屄上快速地遊走著，嘴裡卻從容不迫地回答：“哦，沒事，宿舍有點吵，我在看電影呢。”
葉凡感覺渾身酥酥麻麻，楊帆的舌頭舔得她爽得都快要昇天了。一股股電流在身體裡不停地亂竄，刺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弄得她嬌軀止不住地扭動，呻吟聲也變得急促激烈起來。
“啊……啊……啊……要來了……嗯……天啊……嗯……好爽……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長長的、壓抑的呻吟，葉凡終於迎來了一次舒爽的高潮。她那分開的黑絲美腿驟然夾緊，死死夾住了楊帆的腦袋。她雙手抓著床單，嬌軀一陣陣地劇烈抽搐。嫩屄深處，大量的蜜液向外湧出，但都被楊帆的嘴巴堵住了，所有的陰精都盡數湧進了楊帆的嘴裡。
“月月，明天有空嗎？想去你們學院找你玩。”江雲月在電話那頭開心地說。
楊帆抬起頭，滿嘴都是葉凡的淫水，他對著手機，聲音依舊溫柔寵溺：“好，明天我去接你。”
“嗯！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
掛掉電話，楊帆看著懷裡一臉滿足、雙眼迷離的葉凡。
葉凡施施然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原來……當著你女朋友的面出軌，這麼舒服。”
楊帆左擁右抱，將葉凡和剛剛緩過勁來的姚柳都摟在懷裡。
姚柳幸福地抱著楊帆結實的裸體，幽幽嘆了口氣：“我的丈夫，要是有你的本錢就好了。”
葉凡在一旁笑道：“你現在這樣，東食西宿，不就好了？”
三人在床上又親親抱抱了一會兒，姚柳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快要十點了，於是和葉凡起身，開始穿戴內衣，準備離開。
送走了兩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楊帆獨自一人走出賓館。晚風吹在臉上，帶著一絲涼意。他點開手機，看著江雲月發來的晚安表情包，回了一個“晚安，夢裡見”。
他抬起頭，看著城市的夜空。
雖然學習的壓力很大，但生活，真的很美好。
楊帆回到宿舍時，大黃正翹著二郎腿，戴著耳機打遊戲。螢幕上光影閃爍，鍵盤被他敲得噼啪作響。
看到楊帆進來，他摘下一邊耳機，那張胖臉擠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
“喲，帆哥回來了？跟新認識的小姐姐聊得怎麼樣啊？”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楊帆的手機。
“可以啊你，明明有李薇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拿我當僚機去搭訕別的女同學。”大黃嘖嘖有聲，“腳踏兩隻船，玩得挺花啊。”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上次那個李薇來咱們宿舍，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楊帆沒反駁，只是笑了笑，走過去摟住大黃肉乎乎的肩膀，用力拍了拍。
“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一句輕飄飄的話，卻像是一句接頭暗號，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大黃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他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這幾個月，宿舍裡四個人，申川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整天除了學習就是程式碼，跟他說個葷段子他都臉紅。另外一個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只有楊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還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但大黃敏銳地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那種對征服和新鮮感的渴望，是藏不住的。
楊帆也清楚大黃的底細。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家裡在本地頗有產業。吃喝嫖賭這些惡習裡，他唯獨對“嫖”這個字情有獨鍾，但又玩得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從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是在漫展coser團認識的，一個叫安妮的漂亮姑娘，追了一個月就成功上了床。
等到宿舍另外兩個人一個去了圖書館，一個出門約會，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時，氣氛才真正變得私密起來。
大黃關掉遊戲，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把手機螢幕懟到楊帆面前。
“帆哥，看，我女朋友，安妮。正不正？”照片上的女孩確實很漂亮。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應該是cosplay的假髮，配上精緻的妝容和一身未來科技感的緊身衣，將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臉蛋是那種二次元裡走出來的標準萌妹臉，眼睛又大又圓，顯得無辜又魅惑。
“正點。”楊帆由衷地讚了一句。
這句讚美顯然讓大黃很受用，他得意地收回手機，像個展示自己珍藏寶貝的孩子。
“那是，我大黃看上的妞，能有差的？”
楊帆點了點頭，很中肯地評價：“很漂亮。”
“嘿嘿，”大黃得意地收回手機，像是炫耀自己最珍貴的藏品，“想不想認識認識？”
“你捨得？”楊帆反問。
大黃的笑容變得高深莫測，他壓低了聲音，像伊甸園裡的毒蛇，吐出充滿誘惑的信子。
“帆哥，我知道你喜歡玩，也玩得開。我帶你進個圈子吧，比你自己單打獨鬥有意思多了。”
楊帆的眉毛挑了一下：“什麼圈？”
大黃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字。
“換……妻。”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秒。
楊帆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絲探尋。他靠回自己的椅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
“這是你在X上或者電報上看的那些東西吧？不靠譜。”他的語氣很平淡，“都是騙子和仙人跳。”
“哈！”大黃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從床頭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宿舍裡沒別人，他也就放開了。
楊帆不吸菸，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青白的煙霧從大黃的嘴裡吐出，在他那張胖臉前繚繞，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帆哥，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也太低階了。”
他彈了彈菸灰，娓娓道來。
“我跟你說說我是怎麼入行的，你就明白了。”
“一開始，我就是想減減肥，買了輛腳踏車，每天晚上出去騎那麼一兩個小時。你也知道我這人，有毛病，玩一樣就得玩個明白，玩個通透。”
“既然都開始玩騎行了，我又有點家底，那能不開始各種鼓搗裝備麼？車架、輪組、套件……剛開始的車兩三千，後來換成七八千的，玩著玩著就上了兩三萬，現在我車庫裡那輛閃電，全套下來小十萬了。”
楊帆安靜地聽著，他知道，重點要來了。
“裝備牛了，騎出去自然就不一樣了。以前我一個人悶頭騎，後來在江邊，在山路上，開始有哥們兒主動跟我搭話，聊聊車，聊聊路線。有時候也會碰到幾個身材特棒的姐們兒，穿著緊身騎行服，那曲線……”
大黃嘿嘿一笑，眼神里閃著男人都懂的光。
“一來二去，就加了微信，然後被人拉進了幾個本地的騎行群。”
“群裡人多了，就熱鬧了。哪天看到群裡發個夜騎活動，或者週末跑山的通告，看看自己有時間，那就去唄。”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你去的次數多了，臉就熟了，從網友變成了朋友。”
“日常的騎行活動你參加了，那活動完了的聚餐，你去不去？”
“聚餐你去了，找個週末搞個野外燒烤，你去不去？”
“野外燒烤你都去了，圈子裡幾個熟人私下在飯店約個飯局，你去不去？”
“飯局都去了，下午幾個關係好的哥們兒說去洗個腳按個摩，聯絡一下感情，你去不去？”
大黃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問題都像一個鉤子，層層遞進，將一張無形的大網在楊帆面前緩緩展開。
“半年，帆哥，就這麼半年，不知不覺，你就成了圈子裡的‘自己人’了。”
他掐滅了菸頭，身子前傾，目光灼灼地看著楊帆。
“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有什麼新鮮事，你能在第一時間聽到。誰跟誰有一腿，誰離婚了又找了個小男友，誰玩得特別花……這些以前你根本接觸不到的私密八卦，大家都會當著你的面聊。”
“然後，就很自然了。”
“可能就在某次幾十公里的長途騎行活動之後，大家累得半死，找了個農家樂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人提議，反正天也晚了，回去也累，不如就在這邊的溫泉酒店住下。”
“然後，就很自然了。”大黃的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微笑，“某次去外地參加一個兩天的騎行活動，晚上大家住在度假村。喝了點酒，氣氛到了，你跟一個早就眉來眼去的大哥，交換了一下房門鑰匙……或者，更簡單，一個拐彎，你就跟著某個大姐進了她的房間。”
“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半點強迫。因為你們已經在一個‘場’裡了，彼此的底細、性格、玩法，早就透過之前的各種活動摸得一清二楚。”
大黃說完，攤了攤手，臉上是一種“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的表情。
楊帆沒有說話，但他的瞳孔卻微微收縮了一下。
他腦子裡迅速構建出大黃描述的那個場景。
這和他之前那種依靠個人魅力和精準算計的單點突破完全不同。這是一個基於共同愛好、經過長時間信任篩選、最後在特定氛圍催化下，集體無意識地突破底線的溫床。
這裡面沒有強迫，沒有交易，甚至看起來都沒有刻意的引誘。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那麼“水到渠成”。
“這還只是一個騎行圈。”大黃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楊帆的思緒。
“你想想，騎行圈你能這麼玩，那健身圈呢？那些在健身房裡揮汗如雨，練出蜜桃臀和馬甲線的人妻，她們難道沒有社交需求？她們難道就不空虛？”
“還有車友圈，幾十上百萬的車都買了，車友會活動能少？露營圈呢？大家在荒郊野外搭著帳篷，喝著小酒，看著星星，那種環境下，荷爾蒙不上頭？”
“釣魚圈呢？一幫人守著一根杆子一整天，閒得蛋疼，不就只能聊天吹牛，聊著聊著，就從魚聊到人了。”
大黃的眼睛越來越亮，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急於與人分享他的發現。
“帆哥，這才是真正高階的玩法。它是一個社交篩選器。”
“你看，我透過騎行圈認識了A和他的老婆A女。我們玩得很好，成了兄弟。然後我把你介紹給A，A覺得你這人不錯，靠譜，就把他健身圈的朋友B和他老婆B女介紹給我們認識。我們四對男女一起出來玩了幾次，感覺都很好。”
“然後，你把你認識的，比如……那個李薇？當然我只是舉個例子，你把信得過的資源也帶進來。B把他車友圈的C也帶進來。這麼一來二去，人越來越多。”
“中間再挑挑揀揀，找一些閤眼緣的，性格投緣的，活兒好的……慢慢地，一個以你，或者以我，或者以我們為中心的、穩定又安全的圈子，不就形成了？”
大黃站起身，在小小的宿舍空間裡踱了兩步，最後停在楊帆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裡充滿了對那些“低端玩家”的不屑。
“所以你現在再想想，那些在X或者TG上，發個騷騷的簡介，貼幾張不知道哪裡偷來的網圖，就嚷嚷著‘夫妻交友’、‘共享女友’的廣告，真的能信嗎？”
“一個你連真實姓名都不知道，收入不知道，性格不知道，甚至有沒有病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上來就讓你去碰他老婆，他老婆還一臉風騷地配合你……你覺得，這能和我們這種經過層層篩選、知根知底的圈子相提並論嗎？”
“那都是給屌絲畫的餅！是收智商稅的！”
一番話說完，大黃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像是說得口乾舌燥。
宿舍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楊帆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一下，又一下，富有節奏。他的大腦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
大黃為他揭示的，不僅僅是一個“換妻”圈子，而是一種全新的社交模式和資源整合的邏輯。
以前，他像一個獨行的獵人，依靠自己的陷阱和弓箭，在一個個孤立的叢林裡捕獵。比如林曉，比如趙梅，比如姚柳和葉凡。每一次成功，都源於他對目標的精準分析和長時間的耐心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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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姚柳那裹著破洞黑絲的肥嫩蜜桃騷臀，突然一陣陣劇烈抽搐，如同受到強烈的電流刺激一般，顫慄不停。淫浪般的臀肉連連抖動，她明顯是被楊帆肏到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
“嗯嗯……你好厲害……行了吧……快射吧……再這樣下去……哦哦……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楊帆不僅將姚柳肏得欲仙欲死，飄飄欲仙，還讓她猛烈的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晶瑩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接連噴湧，讓她爽得渾然忘我，口中浪叫不止，哭著求著楊帆趕快射進她的小騷穴裡。
楊帆聽到她的哀求，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兇狠地對著她的騷穴猛烈肏入。他最後一記重重一干到底，感覺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頂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然後，他開始噗嗤噗嗤地射精。
當那根滾燙的大雞巴終於從姚柳的肉穴裡抽出時，姚柳已經渾身癱軟，幾乎要被楊帆操暈過去。
楊帆一把將她柔軟的身體抱起，雙手掰開她修長的黑絲美腿，如同給小孩兒把尿一般，讓她那個被自己肏幹成漆黑孔洞的騷穴，正對著床下跪著的葉凡。
葉凡抬起頭，痴痴地看著。姚柳那枚曾如含羞草苞蕾般緊緻閉合的肉孔小竅，此刻被楊帆的大雞巴肏成一個彷彿能扭曲吞噬光線的微型黑洞。兩片原本粉嫩的大陰唇，此時早已被粗大的雞巴摩擦得通紅一片，向外翻卷。深邃的穴口內壁，蠕動著半透明的粉中帶紅的肉芽。
濃稠的乳白狀白濁濃精，正從那洞開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噴發，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拉伸出黏連的絲狀物，形成一道小小的精液瀑布。大股股的白濁濃精在接觸到地面時，又變成了一灘會流動的白色液體，與地板上早先流下的淫水尿液混在一起。
而葉凡，就如同一條下賤的母狗，跪在這片精液與尿液淫水混雜的地板上，仰起頭，張開嘴，為他清理乾淨那根依舊在微微跳動的粗黑大雞巴。
溫暖溼潤的口腔，包裹住楊帆的巨物。
葉凡一邊熟練地吞吐口交，一邊含糊不清、嬌滴滴地說：“你……你在姚姐肚子裡面射了這麼多，肯定會懷孕吶。”
楊帆撓了撓頭，臉上沒有半分擔憂，反而是一種滿足後的愜意：“這也沒辦法，太刺激了，沒忍住。”
葉凡將楊帆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然後才心滿意足地躲進楊帆的懷裡。她嬌滴滴地說：“那我吶，我也想……”
楊帆拍了拍她的屁股：“再等等，我休息一下。”
葉凡嬌滴滴地笑著，小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楊帆的睪丸，悄悄在他耳邊說道：“姚姐這次肯定懷孕了。她丈夫一直想要個孩子，你這……也算是積德行善啦。”
楊帆聽了，哈哈大笑：“那我也幫你男朋友積德行善，也不是不可以。”
葉凡的臉紅了紅，嬌嗔道：“等我工作轉正了好不好？我現在還在實習呢。”
楊帆捏了捏她的臉蛋：“好，等你轉正了，我們就當著你男朋友的面，內射你。”
葉凡咯咯地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好呀，到時候讓他還在後面給我們推著屁股。”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嗡嗡。
是江雲月的微信訊息。
【睡了嗎？】
葉凡瞥了一眼，笑著說：“你的小女友想你了。”
楊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看向葉凡：“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和她分手。”
葉凡搖了搖頭，依偎在他懷裡：“不用啊，我不是也有男朋友嗎？這樣才公平。”
楊帆笑了笑，點開了語音通話。
電話接通了，江雲月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楊帆，我睡不著。”
楊帆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無比：“我也睡不著，想你了。”
他一邊和江雲月說著動人的情話，一邊伸出手，將葉凡的大腿拉了過來。他熟練地張開葉凡的大腿，那兩片軟嫩的大陰唇中間，有著一道微微張開的肉縫。嬌小的粉紅色小陰唇在縫隙兩側若隱若現，絲絲透明的液體正從那肉縫中緩緩流淌出來。
楊帆低下頭，對著那無毛的小穴，舌頭不停地來回舔舐。
他伸長舌頭，將整個舌面覆蓋在葉凡的嫩屄上，舌頭表面粗糙的顆粒不停地剮蹭著她敏感的嫩肉。穴裡流出的蜜液被他全部吞了下去。舔著舔著，他的舌尖已經靈巧地伸進了嫩屄裡面。
葉凡小嘴微張，發出細碎的呻吟。她雙手緊緊抓著楊帆的腦袋，雙腿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楊帆的後背上，身體微微弓起。
“啊……好爽……你好會舔……啊……嗯……再往……裡面一點兒……喔……啊……”
電話那頭，江雲月聽到楊帆這邊似乎有些奇怪的動靜，關心地問：“楊帆，你那邊怎麼了？有聲音。”
楊帆的舌頭在葉凡的嫩屄上快速地遊走著，嘴裡卻從容不迫地回答：“哦，沒事，宿舍有點吵，我在看電影呢。”
葉凡感覺渾身酥酥麻麻，楊帆的舌頭舔得她爽得都快要昇天了。一股股電流在身體裡不停地亂竄，刺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弄得她嬌軀止不住地扭動，呻吟聲也變得急促激烈起來。
“啊……啊……啊……要來了……嗯……天啊……嗯……好爽……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長長的、壓抑的呻吟，葉凡終於迎來了一次舒爽的高潮。她那分開的黑絲美腿驟然夾緊，死死夾住了楊帆的腦袋。她雙手抓著床單，嬌軀一陣陣地劇烈抽搐。嫩屄深處，大量的蜜液向外湧出，但都被楊帆的嘴巴堵住了，所有的陰精都盡數湧進了楊帆的嘴裡。
“月月，明天有空嗎？想去你們學院找你玩。”江雲月在電話那頭開心地說。
楊帆抬起頭，滿嘴都是葉凡的淫水，他對著手機，聲音依舊溫柔寵溺：“好，明天我去接你。”
“嗯！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
掛掉電話，楊帆看著懷裡一臉滿足、雙眼迷離的葉凡。
葉凡施施然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原來……當著你女朋友的面出軌，這麼舒服。”
楊帆左擁右抱，將葉凡和剛剛緩過勁來的姚柳都摟在懷裡。
姚柳幸福地抱著楊帆結實的裸體，幽幽嘆了口氣：“我的丈夫，要是有你的本錢就好了。”
葉凡在一旁笑道：“你現在這樣，東食西宿，不就好了？”
三人在床上又親親抱抱了一會兒，姚柳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快要十點了，於是和葉凡起身，開始穿戴內衣，準備離開。
送走了兩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楊帆獨自一人走出賓館。晚風吹在臉上，帶著一絲涼意。他點開手機，看著江雲月發來的晚安表情包，回了一個“晚安，夢裡見”。
他抬起頭，看著城市的夜空。
雖然學習的壓力很大，但生活，真的很美好。
楊帆回到宿舍時，大黃正翹著二郎腿，戴著耳機打遊戲。螢幕上光影閃爍，鍵盤被他敲得噼啪作響。
看到楊帆進來，他摘下一邊耳機，那張胖臉擠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
“喲，帆哥回來了？跟新認識的小姐姐聊得怎麼樣啊？”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楊帆的手機。
“可以啊你，明明有李薇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拿我當僚機去搭訕別的女同學。”大黃嘖嘖有聲，“腳踏兩隻船，玩得挺花啊。”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上次那個李薇來咱們宿舍，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楊帆沒反駁，只是笑了笑，走過去摟住大黃肉乎乎的肩膀，用力拍了拍。
“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一句輕飄飄的話，卻像是一句接頭暗號，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大黃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他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這幾個月，宿舍裡四個人，申川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整天除了學習就是程式碼，跟他說個葷段子他都臉紅。另外一個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只有楊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還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但大黃敏銳地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那種對征服和新鮮感的渴望，是藏不住的。
楊帆也清楚大黃的底細。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家裡在本地頗有產業。吃喝嫖賭這些惡習裡，他唯獨對“嫖”這個字情有獨鍾，但又玩得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從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是在漫展coser團認識的，一個叫安妮的漂亮姑娘，追了一個月就成功上了床。
等到宿舍另外兩個人一個去了圖書館，一個出門約會，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時，氣氛才真正變得私密起來。
大黃關掉遊戲，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把手機螢幕懟到楊帆面前。
“帆哥，看，我女朋友，安妮。正不正？”照片上的女孩確實很漂亮。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應該是cosplay的假髮，配上精緻的妝容和一身未來科技感的緊身衣，將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臉蛋是那種二次元裡走出來的標準萌妹臉，眼睛又大又圓，顯得無辜又魅惑。
“正點。”楊帆由衷地讚了一句。
這句讚美顯然讓大黃很受用，他得意地收回手機，像個展示自己珍藏寶貝的孩子。
“那是，我大黃看上的妞，能有差的？”
楊帆點了點頭，很中肯地評價：“很漂亮。”
“嘿嘿，”大黃得意地收回手機，像是炫耀自己最珍貴的藏品，“想不想認識認識？”
“你捨得？”楊帆反問。
大黃的笑容變得高深莫測，他壓低了聲音，像伊甸園裡的毒蛇，吐出充滿誘惑的信子。
“帆哥，我知道你喜歡玩，也玩得開。我帶你進個圈子吧，比你自己單打獨鬥有意思多了。”
楊帆的眉毛挑了一下：“什麼圈？”
大黃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字。
“換……妻。”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秒。
楊帆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絲探尋。他靠回自己的椅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
“這是你在X上或者電報上看的那些東西吧？不靠譜。”他的語氣很平淡，“都是騙子和仙人跳。”
“哈！”大黃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從床頭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宿舍裡沒別人，他也就放開了。
楊帆不吸菸，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青白的煙霧從大黃的嘴裡吐出，在他那張胖臉前繚繞，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帆哥，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也太低階了。”
他彈了彈菸灰，娓娓道來。
“我跟你說說我是怎麼入行的，你就明白了。”
“一開始，我就是想減減肥，買了輛腳踏車，每天晚上出去騎那麼一兩個小時。你也知道我這人，有毛病，玩一樣就得玩個明白，玩個通透。”
“既然都開始玩騎行了，我又有點家底，那能不開始各種鼓搗裝備麼？車架、輪組、套件……剛開始的車兩三千，後來換成七八千的，玩著玩著就上了兩三萬，現在我車庫裡那輛閃電，全套下來小十萬了。”
楊帆安靜地聽著，他知道，重點要來了。
“裝備牛了，騎出去自然就不一樣了。以前我一個人悶頭騎，後來在江邊，在山路上，開始有哥們兒主動跟我搭話，聊聊車，聊聊路線。有時候也會碰到幾個身材特棒的姐們兒，穿著緊身騎行服，那曲線……”
大黃嘿嘿一笑，眼神里閃著男人都懂的光。
“一來二去，就加了微信，然後被人拉進了幾個本地的騎行群。”
“群裡人多了，就熱鬧了。哪天看到群裡發個夜騎活動，或者週末跑山的通告，看看自己有時間，那就去唄。”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你去的次數多了，臉就熟了，從網友變成了朋友。”
“日常的騎行活動你參加了，那活動完了的聚餐，你去不去？”
“聚餐你去了，找個週末搞個野外燒烤，你去不去？”
“野外燒烤你都去了，圈子裡幾個熟人私下在飯店約個飯局，你去不去？”
“飯局都去了，下午幾個關係好的哥們兒說去洗個腳按個摩，聯絡一下感情，你去不去？”
大黃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問題都像一個鉤子，層層遞進，將一張無形的大網在楊帆面前緩緩展開。
“半年，帆哥，就這麼半年，不知不覺，你就成了圈子裡的‘自己人’了。”
他掐滅了菸頭，身子前傾，目光灼灼地看著楊帆。
“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有什麼新鮮事，你能在第一時間聽到。誰跟誰有一腿，誰離婚了又找了個小男友，誰玩得特別花……這些以前你根本接觸不到的私密八卦，大家都會當著你的面聊。”
“然後，就很自然了。”
“可能就在某次幾十公里的長途騎行活動之後，大家累得半死，找了個農家樂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人提議，反正天也晚了，回去也累，不如就在這邊的溫泉酒店住下。”
“然後，就很自然了。”大黃的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微笑，“某次去外地參加一個兩天的騎行活動，晚上大家住在度假村。喝了點酒，氣氛到了，你跟一個早就眉來眼去的大哥，交換了一下房門鑰匙……或者，更簡單，一個拐彎，你就跟著某個大姐進了她的房間。”
“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半點強迫。因為你們已經在一個‘場’裡了，彼此的底細、性格、玩法，早就透過之前的各種活動摸得一清二楚。”
大黃說完，攤了攤手，臉上是一種“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的表情。
楊帆沒有說話，但他的瞳孔卻微微收縮了一下。
他腦子裡迅速構建出大黃描述的那個場景。
這和他之前那種依靠個人魅力和精準算計的單點突破完全不同。這是一個基於共同愛好、經過長時間信任篩選、最後在特定氛圍催化下，集體無意識地突破底線的溫床。
這裡面沒有強迫，沒有交易，甚至看起來都沒有刻意的引誘。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那麼“水到渠成”。
“這還只是一個騎行圈。”大黃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楊帆的思緒。
“你想想，騎行圈你能這麼玩，那健身圈呢？那些在健身房裡揮汗如雨，練出蜜桃臀和馬甲線的人妻，她們難道沒有社交需求？她們難道就不空虛？”
“還有車友圈，幾十上百萬的車都買了，車友會活動能少？露營圈呢？大家在荒郊野外搭著帳篷，喝著小酒，看著星星，那種環境下，荷爾蒙不上頭？”
“釣魚圈呢？一幫人守著一根杆子一整天，閒得蛋疼，不就只能聊天吹牛，聊著聊著，就從魚聊到人了。”
大黃的眼睛越來越亮，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急於與人分享他的發現。
“帆哥，這才是真正高階的玩法。它是一個社交篩選器。”
“你看，我透過騎行圈認識了A和他的老婆A女。我們玩得很好，成了兄弟。然後我把你介紹給A，A覺得你這人不錯，靠譜，就把他健身圈的朋友B和他老婆B女介紹給我們認識。我們四對男女一起出來玩了幾次，感覺都很好。”
“然後，你把你認識的，比如……那個李薇？當然我只是舉個例子，你把信得過的資源也帶進來。B把他車友圈的C也帶進來。這麼一來二去，人越來越多。”
“中間再挑挑揀揀，找一些閤眼緣的，性格投緣的，活兒好的……慢慢地，一個以你，或者以我，或者以我們為中心的、穩定又安全的圈子，不就形成了？”
大黃站起身，在小小的宿舍空間裡踱了兩步，最後停在楊帆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裡充滿了對那些“低端玩家”的不屑。
“所以你現在再想想，那些在X或者TG上，發個騷騷的簡介，貼幾張不知道哪裡偷來的網圖，就嚷嚷著‘夫妻交友’、‘共享女友’的廣告，真的能信嗎？”
“一個你連真實姓名都不知道，收入不知道，性格不知道，甚至有沒有病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上來就讓你去碰他老婆，他老婆還一臉風騷地配合你……你覺得，這能和我們這種經過層層篩選、知根知底的圈子相提並論嗎？”
“那都是給屌絲畫的餅！是收智商稅的！”
一番話說完，大黃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像是說得口乾舌燥。
宿舍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楊帆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一下，又一下，富有節奏。他的大腦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
大黃為他揭示的，不僅僅是一個“換妻”圈子，而是一種全新的社交模式和資源整合的邏輯。
以前，他像一個獨行的獵人，依靠自己的陷阱和弓箭，在一個個孤立的叢林裡捕獵。比如林曉，比如趙梅，比如姚柳和葉凡。每一次成功，都源於他對目標的精準分析和長時間的耐心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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