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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4
雖然戰果豐碩,但效率其實並不高,而且每一個“副本”之間都是相互獨立的,無法形成聯動。
而大黃描述的這個世界,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互聯互通的狩獵場網路!
騎行圈、健身圈、車友圈、露營圈……這些以愛好為名的社群,就是一個個天然的篩選器。能玩得起這些愛好的人,大多有錢有閒。有閒,就意味著有空虛;有錢,就意味著有更多的選擇和更低的道德底線。
在這個網路裡,資源可以共享,資訊可以互通。A的老婆可能對你有意思,B的老婆可能對A有意思。大家心照不宣,各取所需,甚至可以互相幫助,打掩護,創造機會。
這比他一個人去挖牆腳、搞偷襲,段位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是一種工業化的、流水線式的獵豔模式!
楊帆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微微發燙。
他一直自詡為玩弄人心的頂級玩家,但今天,大黃這個看起來有些憨直的富二代,卻給他上了一堂振聾發聵的社會學實踐課。
愛好,是篩選器,用來過濾掉那些三觀不合、層次不夠的人。
金錢,是通行證,無論是燒裝備還是參與各種高階局,都需要雄厚的財力支援。
社交,是投名狀,一次次的聚餐、活動,都是在考察你的性格、人品和社交能力。
信任,是最終的鑰匙,只有當你完全融入其中,成為被認可的“自己人”,那扇通往核心禁區的大門,才會為你敞開。
他之前那些引以為傲的戰績,在這個龐大的、系統化的“圈子”面前,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的過家家。
“怎麼樣,帆哥?”大黃看著楊帆臉上變幻的神情,知道自己這番話起作用了,“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
楊帆抬起頭,目光深邃。
他沒有立刻回答大黃的問題,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漫展的coser團,也是你這個模式的一環?”
大黃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一拍大腿:“聰明!帆哥你果然一點就通!”
“Cos圈更直接!你想想,玩cos的,有幾個是真的保守的?她們敢穿那麼清涼的衣服在外面拋頭露面,內心深處早就習慣了被注視,被評價。而且這個圈子,帥哥、美女、攝影師、富二代,關係亂著呢!”
“我拉你進的那個‘安妮coser團’,表面上是安妮和她幾個閨蜜組織的,大家一起出角色,接商單。但實際上呢?核心成員的男朋友,就是咱們這個圈子裡的。大家一起去外地參加漫展,晚上住一個大套房,開party……你說能發生點什麼?”
大黃的笑容裡充滿了暗示。
楊帆的腦中,那些原本模糊的名字和代號,瞬間變得立體而鮮活。
騎行圈的人妻。
健身圈的少婦。
Cos圈的少女。
這些不同年齡、不同身份、不同風情的女性,像是一條條支流,最終都將匯入他即將踏入的這條慾望的長河。
他終於笑了。
那是一種獵人終於找到傳說中遍地是黃金的獵場時,發自內心的、充滿渴望的笑容。
他看著大黃,緩緩伸出手。
“大黃,這個圈子,算我一個。”
大黃興奮地握住他的手,用力搖了搖,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
“我就知道!帆哥,有你加入,咱們這個圈子,絕對能玩出新高度!”
他彷彿已經看到,在楊帆這張英俊帥氣的金字招牌下,無數新的資源正源源不斷地向他們湧來。
。。。。。。。。。。。。。。。。。。。。。。
加入大黃那個圈子的決定,讓楊帆一連好幾天都處在一種隱秘的亢奮中。
他像一個即將踏入新大陸的探險家,眼前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校園裡擦肩而過的尋常女孩,在他眼中彷彿都變成了潛在的獵物,等待著被某種精巧的機制篩選、捕獲。
大黃的理論在他腦中反覆迴盪,騎行圈、健身圈、Cos圈……一個個標籤背後,是無數鮮活、生動的女性形象,她們構建起一個龐大而精密的“生態系統”。
然而,興奮過後,一個現實的問題擺在了面前。
大黃在微信裡說得很明白,圈子裡的活動,尤其是那些高階私密的聚會,不成雙入對是不受歡迎的。這是規矩,也是門檻。大家都是帶著“資源”來的,你空著手來,算怎麼回事?
帶誰去?
這個問題讓楊帆第一次感到了棘手。
林曉?不行。她是他孩子的母親,是他父母都認可的家人。把她帶進那種汙濁的圈子,是對她的侮辱,更是對他自己構建的“穩定後方”的一種顛覆。
趙梅和李薇?母女丼的秘密是他手中最刺激的王牌,但也是最危險的炸藥。這種關係只能存在於最私密的黑暗裡,一旦暴露在圈子這種半公開的場合,後果不堪設想。
陳小雨?那小子倒是對他言聽計從,讓他穿女裝他都願意。可終究是個男的,帶過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李依依?那個看起來清純可愛,背地裡卻玩得比誰都瘋的地雷妹。她或許會很樂意參與這種遊戲,但楊帆本能地排斥。她太不穩定,像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引爆的炸彈,帶在身邊太危險。
沈墨書?懷著孕的熟女,更不可能。
數來數去,最合適、也最“安全”的人選,似乎只剩下了一個——江雲悅。
他現在的正牌大學女友。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楊帆自己掐滅了。
不行。
絕對不行。
在他的世界裡,女人們被分成了不同的類別。林曉是港灣,趙梅李薇是刺激,李依依是危險的玩具。而江雲悅……她是純粹的、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他喜歡看她因為一個笑話就紅了臉,喜歡她那種不諳世事的天真,喜歡她全身心依賴自己的小鹿般的眼神。她是他在這個充滿了算計和慾望的遊戲裡,為自己保留的一片小小的、純粹的“自留地”。
把她帶進大黃的那個圈子,讓她見識到那些不堪的交易和慾望的流轉,無異於親手毀掉自己最珍視的藏品。
楊帆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後宮團”,在真正需要一個“女伴”出席特定社交場合時,竟沒有一個能用。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心煩意亂,連帶著對江雲悅都有些不耐煩起來。他覺得自己的精力應該放在如何攻略“新大陸”的宏偉藍圖上,而不是被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分心。
……
江雲悅覺得楊帆這幾天有點奇怪。
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但他回微信的速度變慢了,字裡行間也少了很多親暱的表情包。以前他總是“寶寶”、“悅悅”地叫,現在大多是冷冰冰的“嗯”、“好”。
女生天生的敏感讓她嗅到了一絲不安。
她不敢直接問,怕顯得自己小氣多疑,只能旁敲側擊地多關心他一些。
週二晚上,她算著日子,知道自己“親戚”快來了,就特別想吃點熱乎乎、香噴噴的東西。她想到了學校東門那家永遠在排隊的煎餅果子,加雙蛋雙脆,再多刷點甜麵醬。
光是想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她抱著手機,給楊帆發了條微信。
“帆帆,我明天早上好想吃東門的煎餅果子呀~(可憐巴巴)”
楊帆很快回了:“好,明天早上給你帶。”
看到回覆,江雲悅心裡的那點不安瞬間煙消雲散。她開心地在床上滾了兩圈,抱著枕頭,想象著明天早上楊帆提著熱騰騰的煎餅果子出現在宿舍樓下的帥氣模樣,甜蜜地睡著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從八點等到九點,又從九點等到十點,手機安靜得像塊板磚。
楊帆沒有來,也沒有任何訊息。
她肚子餓得咕咕叫,心情也從最開始的期待,慢慢變成了失落和委屈。大姨媽如期而至,小腹傳來一陣陣熟悉的墜痛,更是放大了這種負面情緒。
她最終還是沒忍住,自己下樓,在食堂隨便買了點東西吃。
直到十點半,楊帆的微信才姍姍來遲:“剛醒,睡過頭了。”
江雲悅胸口像堵了一團棉花,悶得發慌。她昨天明明那麼期待地囑咐過,他怎麼能忘得一乾二淨?
她捏著手機,指節都有些發白,回了兩個字:“哦哦。”
楊帆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或者說,他察覺到了,但並沒放在心上。
“想吃什麼?我現在去給你買。”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不是買不買的問題,也不是吃不吃的問題!這是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的問題!
江雲悅的脾氣“蹭”一下就上來了,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眼圈瞬間就紅了。
她打字的手都在抖:“你買你自己吃去,我現在不想吃了。”
發完,她直接把手機調成靜音,扔到了一邊,用被子矇住了頭。被子裡黑漆漆的,眼淚無聲地淌下來,浸溼了枕巾。
楊帆看著手機螢幕上的那句話,皺了皺眉。
在他看來,這簡直是無理取鬧。
不就是個煎餅果子嗎?睡過頭忘記了,補上不就行了?至於發這麼大火?
他心裡正被“圈子”的事情搞得煩躁,江雲悅的脾氣讓他覺得更加心累。他耐著性子回了一句:“那我先去吃飯了。”
江雲悅沒有回。
接下來的一整天,兩人的聊天記錄堪稱災難。
下午兩點,楊帆發來一張在圖書館的照片,配文:“下午跟室友來學習了。”
江雲悅隔了半小時才回:“哦哦。”
下午五點,楊帆發訊息:“等下去打球。”
江雲悅回:“哦。”
楊帆終於忍不住了,發來一句:“你還在生氣?”
江雲悅看到這條訊息,把手機螢幕按滅,沒回。她心裡冷笑,現在才問?早幹嘛去了?
她索性開啟電腦,戴上耳機,登入了遊戲。只有在虛擬世界的廝殺裡,她才能暫時忘記現實中的煩心事。
……
下午六點多,宿舍的門被推開,室友下課回來,一邊放下書包一邊說:“哎,雲悅,我剛才路過籃球場,看到你家楊帆好像受傷了,膝蓋那兒全是血。”
江雲悅戴著耳機,遊戲裡的廝殺聲震耳欲聾,但“楊帆”、“受傷”、“全是血”這幾個字眼,還是像利劍一樣精準地刺穿了噪音,扎進了她的耳朵裡。
她手一抖,滑鼠點歪,遊戲裡的人物瞬間被秒殺。
螢幕上灰暗下來,浮現出“DEFEAT”的字樣。
江雲悅卻看都沒看一眼。
她猛地摘下耳機,扭頭問:“你說什麼?”
“我說楊帆啊,”舍友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好像是打球摔了,挺嚴重的樣子,好幾個人圍著呢。”
江雲悅腦子裡“嗡”的一聲。
她想起一個小時前,他發來的那句“等下去打球”。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她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到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抽屜,胡亂地翻找起來。
碘伏、棉籤、創可貼、紗布、繃帶……她一股腦地把這些東西塞進一個帆布袋裡,抓起手機和鑰匙就往外衝。
跑到宿舍樓下,被傍晚的涼風一吹,她的腳步才慢了下來。
一個念頭突然鑽進腦子:等等……我們不是在吵架嗎?
我現在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跑過去,他肯定會笑話我的!他會覺得,看吧,不管怎麼吵,只要我一齣事,你還不是得乖乖跑過來?那我以後在這段關係裡,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江雲月的腳像被釘在了原地,她開始糾結。
可是……
另一個念頭又冒了出來:球場上那麼多學姐,一個個都穿著清涼的運動短褲,青春又活潑。楊帆長那麼帥,平時盯著他的女生就不少。現在他受了傷,虛弱地坐在場邊,那不是正好給了那些人獻殷勤的機會?
萬一有個膽大的,拿著水和紙巾湊上去,柔聲細語地問他“同學你沒事吧”,那……那怎麼行!
雖然她心裡一百個相信楊帆沒那個膽子亂來,但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感覺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
男朋友沒了怎麼辦?
這個荒唐又真實的想法,瞬間擊潰了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地位算個屁!先把男朋友保住再說!
江雲悅不再猶豫,拎著她的急救包,快步朝著籃球場的方向走去。
……
還沒走近,她就遠遠地看到了人群中央的楊帆。
他坐在籃球架下的長凳上,一條腿伸得筆直,正拿著一瓶礦泉水,笨拙地往膝蓋上衝。
那膝蓋……摔得真是嚴重。
血和泥混在一起,一片皮肉都翻卷起來,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江雲悅遠遠看著,嫌棄地“嘖”了一聲。
真是個笨蛋。
她穿過圍觀的人群,那些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帶著好奇和打量。她一概無視,徑直走到楊帆面前。
楊帆也看到了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江雲悅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彷彿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她在他面前蹲下,一把將他拿著礦泉水的手拍開,水瓶“咕嚕嚕”滾到一邊。
“你幹什麼?”楊帆愣住了。
江雲悅不理他,開啟自己的帆布袋,拿出碘伏和棉籤。
她擰開瓶蓋,用棉籤蘸了滿滿的碘伏,看也沒看楊帆的臉,直接就往他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按去。
“嘶——!”
楊帆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
“別動!”江雲悅低喝一聲,語氣兇巴巴的。她抬起另一隻手,用力按住他的小腿,不讓他亂動。
她的動作談不上溫柔,甚至有些粗魯。棉籤擦過傷口,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楊帆卻沒再吭聲。
他低著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孩。
她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神情專注又嚴肅,彷彿在對待一件極其重要的藝術品。她的手指很涼,按在他小腿上的力道卻很穩。
周圍的起鬨聲和議論聲彷彿都遠去了。
楊帆的心,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揉了一下,又軟又麻。
他知道她在生氣。從早上那個煎餅果子開始,她就一直在生氣。他甚至覺得她有點小題大做。
可現在,她來了。
帶著一整袋的藥,在他最狼狽的時候,兇巴巴地蹲在他面前,為他處理傷口。
楊帆覺得,膝蓋上的疼,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江雲悅仔仔細細地用碘伏把傷口周圍的髒東西全部清理乾淨,血水和藥水混在一起,染紅了好幾根棉籤。然後,她又拿出乾淨的紗布,小心翼翼地蓋在傷口上,再用繃帶一圈一圈地纏好,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整個過程,她一言不發。
直到那個蝴蝶結完成,她才終於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帶著幾分賊兮兮笑意的聲音。
“喂,你怎麼來了?”
是楊帆。
那語氣,散漫中透著一股勝利者的驕傲,彷彿在說:你看,你還是在乎我的。
江雲悅一天的委屈和怒火,瞬間又被點燃了。
她沒好氣地抬起頭,卻在對上他目光的前一秒,又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嘴上卻不饒人:“聽人說你重傷了,我下來看你死了沒有。”
“切。”楊帆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伸手就在她的頭髮上揉了一把,把她整齊的劉海都弄亂了。
“我們不是吵架嗎?”他明知故問。
“對啊,是吵架啊。”江雲悅揚起手臂,不輕不重地甩開他的手,梗著脖子反駁。
她頓了一下,聲音卻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小,像漏了氣的皮球。
“吵架……又沒有分手。”
“沒有分手你……你不還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受傷了……我,我不應該照顧照顧嗎?”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聲音已經細若蚊吶,臉頰也開始發燙。
傷口包紮好了,她終於敢抬起頭,為了掩飾剛剛的服軟,她努力瞪圓了眼睛,死要面子地兇他:“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把我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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