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把淫劍,專破仙子的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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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7

第十一章:小周面赤難承譏諷謔,庭前三嬌暗較春籠權

  聽著各種議論聲如潮水般湧來,司馬夜神色平靜,眼底深處卻藏著一抹冰冷的譏諷。

  他看向戒律堂高聳的大門,上書「戒律」二字,筆力雄渾,威嚴肅穆。

  門前兩側石柱上刻著「明鏡高懸」、「執法如山」八個大字,一派正氣凜然。

  「一場戲罷了。」

  司馬夜心中冷笑:

  「臺上各自有算計,臺下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

  「呸!玄天劍宗怎容得下這等敗類?」

  一個膀大腰圓的外門弟子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橫飛:

  「真該把他閹了去喂妖獸!」

  「聽說他那邪術,專門攻擊女修下體,讓人家當場洩身,不受控制!」

  另一人神神秘秘地補充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猥瑣的興奮:

  「柳如煙師姐當時就是渾身痙攣,衣不蔽體,泉噴如瀑,只恨我沒在現場親眼得見呀!」

  「這等邪術,定是從魔教學來的!我聽說他前幾年經常在坊間出沒,指不定是跟魔教餘孽勾結上了!」

  正當眾人七嘴八舌時,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突然高亢地響起:

  「司馬夜!你還有臉回來?」

  人群自動分開,露出一條小路。

  一個瘦高個的內門弟子大步走來,他面容陰鷙,眼神中滿是惡意。

  這人名叫周元,曾與司馬夜同屬一個修煉小隊,後來司馬夜境界停滯,被踢出隊伍,此人便時常冷嘲熱諷,不遺餘力地打壓司馬夜。

  「當年你囂張跋扈,上天懲罰你修為不得寸進,你不僅不反思,如今又不知從哪裡習得旁門邪術欺負柳師姐,簡直禽獸不如!」

  周元走到司馬夜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故意提高聲音讓所有人都聽見。

  「就是,我們與他同期入門,他當年天資縱是好,心性卻極差。如今用邪術作惡,果然本性難移!」

  另一個曾與司馬夜同期的弟子附和道,那人名叫張燁,是周元的跟班。

  凌清竹冷眸微掃,周圍竊竊私語聲頓時消失大半。

  她面容如冰雕玉琢,一雙眸子更是清冷至極,彷彿不含一絲人間煙火氣,連空氣都似被凍結。

  她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語氣冷冽:

  「進去。」

  兩個字,不帶任何情感,卻讓周圍人噤若寒蟬。

  這就是凌清竹,玄天劍宗最年輕的執事,也是最令人畏懼的執法者。

  眾人皆知她修習了隱劍峰峰主月無瑕的冰封慾海訣,將七情六慾盡數封存,心如堅冰,不可撼動。

  司馬夜無聲點頭,徑直向前走去。

  就在此時,周元再次出言譏諷:

  「司馬夜,你修為停滯三年,卻精通邪術,定是走了歪路!別以為能逃脫懲罰!」

  他的聲音中帶著惡毒的快意,似乎已經看到司馬夜被廢除修為、逐出宗門的慘狀。

  司馬夜腳步一頓,緩緩轉身。場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他的反應。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全場:

  「周元師兄,你確定要在此時與我論修為?」

  周元一愣,隨即冷笑:

  「怎麼,你一個煉氣三層的廢物,還想與我比試?笑話!本座已是煉氣六層大圓滿,豈是你這種廢物能比的!」

  司馬夜不答,只是微微抬手,掌心向上,一股凝練渾厚的波動從他體內緩緩散發。

  「這……這是……」

  周元臉色大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是……煉氣七層巔峰的氣息?!」

  他聲音發顫,連連後退:

  「不可能!你前些日子明明還卡在煉氣三層!」

  「小周師弟,你是說我作弊了?」

  司馬夜輕聲反問,語氣中竟帶著一絲戲謔:

  「還是說,你認為只有你才能進步,而我永遠只能是個廢物?」

  司馬夜的氣機波動如水銀瀉地般向四周擴散,在場的弟子們紛紛變色,尤其是那些曾經嘲諷過他的同期弟子,更是面如土色。

  煉氣七層巔峰,這已經超過了在場大部分弟子的境界。

  全場譁然。周圍的弟子們議論紛紛,眼中的鄙夷變成了驚疑不定。

  「裝神弄鬼!一定是邪術加持!」

  周元漲紅了臉,卻不敢再直視司馬夜的眼睛。

  他感受到那股氣息中蘊含的鋒芒,知道若真動起手來,自己絕非對手。

  凌清竹面無表情,冷聲道:

  「夠了,進去。」

  司馬夜微微頷首,隨凌清竹步入戒律堂。

  身後的嘈雜聲逐漸遠去,但震驚和猜測的種子已經播下。

  周元在內門弟子中天賦不差,當年與司馬夜修為不分伯仲。

  而司馬夜,那個曾經被視為廢物的人,竟短短幾天內一躍成為煉氣七層巔峰的修士,甚至超過了一直在內門修行的周元,這意味著什麼?

  大殿氣氛肅穆,青石地面被打磨得鏡面般光滑,反射著冷冷光線。

  高大的石柱上刻著歷代執法弟子的功績,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嚴。

  堂內已坐滿了前來旁聽的弟子,弟子們分坐兩側,竊竊私語,目光不時投向堂中央,等待著這場審判的開始。

  主位落座者,正是戒律堂堂主趙德海。

  他身著執事袍,腰間繫著象徵戒律堂權威的玄鐵令牌,他渾濁的眼睛卻在看到司馬夜時閃過一絲陰冷,轉瞬即逝。

  他身側站著身著月白紗裙的柳如煙,她垂首站立,看似楚楚可憐,眼角卻泛著淡淡紅暈,脖頸處隱約可見幾處微小的紅痕。

  她不時偷瞄趙德海,一雙纖纖玉手不時摩挲著衣角,似乎在掩飾內心的不安。

  角落裡還坐著幾位戒律堂弟子,負責記錄和維持秩序。

  他們目光警惕,手按劍柄,彷彿司馬夜隨時可能發難。

  在旁聽席中,周元和他的幾個同夥已經找好了位置,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他們剛才在外面的尷尬已被拋到腦後,現在只等著看司馬夜的好戲。

  而在人群最後排,一個穿著粉色紗裙、容貌清秀的女弟子悄然入座,站在了角落的陰影中。

  她悄悄地躲在眾人身後,不想引人注意,卻又忍不住想要看清司馬夜的處境。

  司馬夜被帶到堂中央,站定,凌清竹則退至一旁。

  趙德海面含威嚴,聲如洪鐘:

  「司馬夜,你可知罪?」

  司馬夜低頭,恭敬地道:

  「弟子不知。」

  此言一齣,堂下頓時譁然。

  「好大的膽子!」

  「死到臨頭還敢放肆!」

  「這是在藐視戒律堂嗎?」

  「哼!裝什麼無辜!」

  柳如煙泫然欲泣的眼神中滿是控訴:

  「司馬師兄,你還有臉裝作不知?」

  司馬夜微微蹙眉,彷彿對她的發言有些意外:

  「柳師妹何出此言?」

  柳如煙咬了咬唇,似在強忍羞辱,聲音顫抖向旁觀眾人說道:

  「前日黑風嶺外,我與同門歷練,路遇司馬師兄。他……他竟使用邪術,當眾……當眾……」

  她說不下去了,面色潮紅,淚珠滾落。

  「哼!」

  趙德海重重拍案,案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你在黑風嶺使用邪術侵犯同門柳如煙,致其元陰外洩,殘害同門,罪證確鑿!」

  他聲音如驚雷,在大殿中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

  柳如煙聞言,柔弱地抓住趙德海袖口,囁嚅道:

  「師叔……如煙……如煙不敢再想那羞辱……那日若非慌亂逃竄,怕是……怕是要被他採補成一具枯骨……」

  她聲音顫抖,一副受盡驚嚇的模樣,纖細的手指卻在趙德海袖口曖昧地輕輕摩挲,指尖不經意地劃過他的手腕內側。

  趙德海喉結微動,拍了拍她的手,語氣中透著「憐惜」:

  「柳師侄勿憂,今日必為你討回公道!」

  司馬夜目光如水,靜靜聽著這出拙劣的戲碼,心中冷笑更甚。

  在座弟子們聽到趙德海的指控,紛紛議論起來:

  「果然如此!早就聽說他修習邪功!」

  「用邪術玷汙同門,此等惡行,必當嚴懲!」

  「看他那副模樣,分明是死不悔改!」

  周元更是站起身來,高聲喊道:

  「趙執事明察秋毫!當年觀星大典,司馬夜便猥褻師妹,足可見其心術不正!此等邪修,就該廢其修為,逐出宗門!」

  幾名同夥也紛紛附和:

  「該罰!該罰!」

  司馬夜緩緩抬頭,目光坦然:

  「弟子確實在黑風嶺遇見柳師妹一行,但事情並非如此。當日是柳師妹一行搶奪弟子獵物在先,弟子只是正當防衛。」

  「滿口胡言!」

  柳如煙尖聲打斷:

  「你分明使了邪術!」

  她緊咬下唇,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楚楚可憐。

  「淫辱同門事小,修煉邪法事大!」

  趙德海厲聲道,手掌重重拍在案上:

  「司馬夜,本執事已經親自檢驗柳師侄傷勢,你還敢狡辯?」

  司馬夜不卑不亢:

  「趙執事所言『檢驗』,弟子不敢妄加揣測。但弟子確無修煉邪法,只是一門平平無奇的小術罷了。」

  趙德海冷笑:

  「既然是小術,不如你演示一番?」

  司馬夜正欲回應,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旁聽席後排響起:

  「我有話說!」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角落處一粉裙少女站了起來,臉色微紅,卻目光堅定。

  司馬夜的眼神微微一動――那是三年前在觀星大典夜,被他在小樹林中採了第一次的小師妹,林芷柔。

  「林芷柔?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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