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書生】(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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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丫鬟再念:“第三句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魏清妍睫毛輕顫,隨即“啪”地合上書,整個人從椅上站起,絲質長裙順著身體往下滑貼,胸前兩團飽滿的乳球在起身間輕輕晃動,來到窗前,看了一眼湖面,魏清妍轉身冷到:“他自己做的?”

  丫鬟忙道:“回小姐,姑爺獨坐長廊,臨湖而吟,旁無他人。”

  魏清妍抬眼:“人在哪?”

  “婢子見時,在園前長廊。”

  “請進來。”

  丫鬟一怔,遲疑道:“這......小姐,恐怕不大妥,他是大小姐的夫君......”

  魏清妍眉峰微挑,眸光一冷:“怎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

  丫鬟心頭一緊,連忙低頭:“婢子不敢,這就去請姑爺進來!”

  看著丫鬟遠去的背影,魏清妍眉頭微皺,唇瓣輕啟,輕輕將那幾句詩復唸了一遍,纖長的手指在案几上有節奏地輕點,眸中掠過一抹若有若無的興味,低聲喃喃道:“好詩,好詩......只是獨缺了下闋,是你有意為之,還是......”

  不出片刻,丫鬟便急匆匆返回,俯身稟道:“小姐恕罪,姑爺已經不在長廊中了。”

  魏清妍聞言,眸底掠過一道精光,抬手淡淡一擺:“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丫鬟提著食盒退下,屋內又恢復了寂靜。

  魏清妍玉指輕輕摩挲著書頁,目光卻早已失焦,那幾句詩像是被風刻進心頭,反覆迴盪,驅之不去,她合上書卷,輕嘆一聲,索性轉身走到案前,鋪開雪白宣紙,提筆蘸墨,將那幾句詩一筆一畫寫下。

  纖細的手腕在陽光下微微轉動,字跡如人:冷清,凌厲。



第23章 歡好後的交手



  離開長廊後,蘇懷謹轉到後院,尋了個僻靜處用膳,飯畢,他用帕子慢慢拭了拭嘴角,未與旁人多言,徑直回到那間逼仄的小屋,解下青衫掛在牆釘上,抬手拉開櫃門,從中取出昨日未讀完的書卷,找到夾著樹葉的頁處,繼續讀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書頁在指下緩緩翻動,蘇懷謹早已忘了時辰,等他回過神時,日頭已斜掛在西邊,夕陽透過半開的窗灑進來,將屋內染上一層暖紅。

  這時,房門忽然被輕輕釦響。

  蘇懷謹應了一聲“來了”,起身推門,只見門口站著昨夜被自己打昏的丫鬟翠翹,此刻她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未消的青痕,脖頸側還隱隱可見一道指印。

  蘇懷謹心裡自是清楚緣由,神色平淡地問:“何事?”

  “姑爺,小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翠翹低著頭,福了福身子,怯生生地應道。

  “知曉了,稍等片刻。”

  蘇懷謹點了點頭,從牆上取下長衫穿好,便隨翠翹去了小夫人的閨房門前。待翠翹依規通傳之後,他方才推門而入。

  一進屋,鼻尖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粉味,夾著很淺的腥甜氣息,顯然是晴蔻刻意撒了香粉,想掩去房中交合後的味道。

  晴蔻斜倚在雕花軟榻上,長髮鬆散披落,幾縷烏絲貼在頸側,襯得肌膚愈發瑩白細膩。

  身上披著一件淺桃色薄衫,衣襟鬆垮地敞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頭和半露的乳房,那對乳房高高聳起,形狀圓潤飽滿,薄料下連乳暈的邊緣都能看到,帶著幾處明顯的紅痕和牙印。

  下身只穿著一條輕紗褻褲,絲料被扯得歪斜,掛在纖細的腰骨上,露出大腿內側白滑的肌膚,薄薄的紗面下,肥嫩的陰唇微微鼓起,間隙間透著溼潤的亮光,顯然早上交合時溢位的淫液至今尚未乾涸。

  蘇懷謹看得心頭一蕩,反手帶上房門,幾步走到榻前,伸手勾起晴蔻光滑的下巴,唇邊帶笑:“夫人,今天休息得可好?”

  晴蔻望著這個賤婿臉上的笑意,心裡恨得咬牙,自她成為榮園小夫人。

  不,自打懂事以來,從沒人敢如此糟踐她的身子,將她當作玩物任意褻弄,甚至當著旁人的面操弄,就像對待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般玩耍。

  可縱然恨意滔天,臉上卻只能漾起一抹慵懶的笑,眉眼間盡是勾人的媚意:

  “怎能睡得好?姑爺把奴家折騰成那樣,奴家的下身到現在還疼著呢。”

  “是,小可孟浪了。”

  蘇懷謹暗歎這女人的演技爐火純青,面上卻做出幾分心疼的模樣,低聲道:“小可以為夫人喜愛此道,所以才一時粗魯,下次定然不會了。”

  下次?還有下次!等你詩會結束,我便叫人將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晴蔻心底恨意翻湧,唇角卻微微顫著,裝出一臉被打動的樣子,嗓音柔媚:

  “奴家怎會怪姑爺?只是......奴家這副身子實在承受不住姑爺那般雄壯,若姑爺真憐惜奴家,便輕些罷。”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蘇懷謹眯眼一笑,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夫人這般嬌美,小可也只是一時激動才會如此。若夫人不信,小可這便再來一回,定讓夫人只覺歡喜,不覺疼痛。”

  話音未落,他已收回手掌作勢去解衣上榻。

  晴蔻心頭一驚,忙抬手按住他,急急道:“姑爺不要......奴家下面還疼著呢!再說,這詩會馬上便要開始了,姑爺難道不去準備一二?”

  “詩會?”

  蘇懷謹假作微微一愣。

  晴蔻見狀,心頭怒火直竄:“該死的賤婿,莫不是得了好處就想翻臉不認賬?好一個吃幹抹淨的東西,若真如此,本夫人縱然拼著浸豬籠,也要讓你死無全屍!”

  心裡殺意洶湧,面上卻依舊嬌聲細語:“是呀,姑爺莫非忘了昨夜奴家與你說的,那合作謀奪魏家的事?”

  “哦......夫人是說這個呀!”

  蘇懷謹假裝恍然大悟,唇角微挑:“自然記得。小可還記得,當時夫人一邊與小可談著合作,一邊將那對白花花的奶子送到小可手裡任我揉捏,害得我一時被淫慾迷了眼,這才犯下這等滔天大罪。若是被岳父與大小姐知曉,小可只怕命都留不住了。”

  晴蔻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心口像被針尖狠狠刺了一下,暗罵:好個無恥東西,竟當眾把髒水潑到我頭上!真是厚顏無恥!

  可這口氣,她只能硬生生嚥下去,眸光低垂,唇角勾出一抹似羞似怯的弧度,嗓音軟得像能滴出水:

  “姑爺真壞,怎能這樣說奴家?奴家不過是見姑爺一表人才,才華橫溢,才想著......若能同姑爺一同奪下這魏家萬貫家財,日後便可光明正大地與姑爺在一起罷了。”

  說到最後,面上還添了一層細細的紅暈,像是被自己這番話也羞得不敢直視他。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

  蘇懷謹心裡連連感嘆,這份演技,怕是前世那些所謂的奧斯卡影后都望塵莫及,面上卻擺出一副被打動的神情,低聲道:

  “原來夫人是這般想的......那就是小可的不是了,小可何德何能,竟能得夫人這般恩賜,還偏偏對夫人如此粗暴,真是該打!”

  話音一落,他抬起手掌,作勢要往自己臉上扇去。

  打下去啊!快打下去呀!

  晴蔻眼底掠過一抹精光。

  蘇懷謹瞥見她眼中的興味,沒有一絲要阻攔的意思,心中暗暗叫糟:演過了。

  “算了!小可打自己,哪有夫人親自動手來得痛快?還是夫人來打吧。”

  說著,他便將臉湊了過去,神情似乎真有幾分請罪的誠意。

  晴蔻望著這張臉,心裡恨得直癢,恨不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甚至提刀剁了才解心頭之恨,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唇角一抹笑意緩緩漾開,她纖手抬起,卻只是輕輕掠過他的面頰,低聲道:“奴家可捨不得打姑爺,若是打壞了,心疼的該死奴家了!”

  蘇懷謹心中冷笑,面上卻配合著露出幾分感動,低聲道:“夫人如此體恤,小可自是銘感五內。”

  晴蔻收回手,順勢理了理胸前鬆垮的薄衫,半掩的乳峰在動作間輕輕晃動,眼尾那抹笑更濃了幾分:

  “既然姑爺口口聲聲說感激奴家,那詩會之事,姑爺總不會推辭吧?”

  蘇懷謹眸光一閃,連連點頭:“這是自然,夫人這般情誼,小可必定絞盡腦汁,獻出驚世之作,助夫人一臂之力。”

  晴蔻輕抿紅唇,眸光媚得像能滴水,嗓音又軟又膩:“那奴家便把身子洗得香香的,等姑爺在詩會上風光回來......再讓姑爺好好嚐個夠。”

  “夫人!”

  蘇懷謹滿臉“感動”地上前,一把攬住晴蔻柔軟的身子。

  晴蔻眉眼含笑,唇角微翹,臉上的厭惡卻在眼底一閃而過。

  她將纖細的玉手抬起,按在他胸口,姿態親暱地回抱,嗓音同樣飽含“深情”:“姑爺!”



第24章 蠢弟



  夜色漸沉,清河書檯燈火輝煌。

  數十盞宮燈自廊簷垂下,暖光映得朱漆長廊金輝流轉。

  臺前案几一字排開,紅木香案上鋪著雪白宣紙,墨香在夜風中氤氳彌散,籠罩了整方天地。

  臺中央高懸“清河詩會”四字大匾,金鉤鐵劃,氣勢逼人,在燈影搖曳間愈顯威儀。

  蘇懷謹手裡捏著一枚雕花玉牌,走出榮園,那是小夫人親手交給他的通行信物,憑此物可在榮園自由出入。對他而言,這也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沿著青石街道緩步而行,他一路打量清河縣的夜色與人聲,感受著與前世截然不同的風景,轉過幾條街巷,眼前豁然開朗,清河書檯已在燈火映照下顯露身形。

  清河書檯原是清河書院的一處講學臺,平日由書院學子登臺講論經義、切磋詩文,因魏清妍才情出眾,名動清河縣,加之魏家為本地首富,魏清妍幾句話便說動書院山長,將此地暫借,用作今夜的詩會所在。

  踏入清河書檯,映入眼簾的。除了來回奉茶遞水的丫鬟侍女,便全是身著長衫,束髮戴冠,腰繫玉佩的書生,或三五成群低聲交談,或獨自端坐案前研墨翻書,舉止間都帶著幾分自詡清高的文人氣。

  蘇懷謹一邊緩步前行,一邊在人群中掃視。按照晴蔻給他的訊息,她那弟弟今晚會穿一身白衣出席,眉心還有一顆痣。

  行至案几之間,耳邊不時傳來書生們的議論聲。

  “今晚詩會的評選,可是由清河書院的幾位先生親自主持,評出的佳作將會被魏二小姐當場選用。”

  “若是被她看中,不僅能名動清河縣,更能借機攀上魏家,那可是本地首富,財力通天。”

  “哼,一個商賈之女,仗著有幾分姿色和詩名,就敢在書院舊臺上辦詩會,真是玷汙斯文!”

  “噓,你小聲點!雖說如此,可魏家如今是縣裡誰都惹不起的。要是被她看中,哪怕是做個幕僚,也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話是這麼說,可要我奉承一個商賈之女,我寧可......”

  “得了吧,等會兒看你是不是第一個獻詩的。”

  蘇懷謹聽著耳邊的議論,心頭微微一動。

  這幾日一直盤算著如何脫身出榮園,他幾乎忘了自己與清河書院的那層舊淵源。

  原主本是書院的學生,只因家境貧寒,無力繳納賦稅,被裡正威逼之下,成了魏家的贅婿,這背後多半是魏鴻章或魏明鳶在施壓,這些暫且不提,自那以後,他的名聲在書院一落千丈。

  清河書院的夫子們自詡清高,把“贅婿”視作斯文的汙點,對他們來說,讀書人當立身立業、修身齊家,而不是去攀附豪門、入贅為婿。

  自那日起,夫子見他如同見到敗絮,甚至不願與他同席而坐;

  若非顧忌魏家的勢力,他恐怕早就被書院除名。

  當然,如今的處境也與被除名無異,不能隨意出入榮園,不能參加科舉考取功名,只是掛著個“書生”的名頭而已。

  可若真想走科舉之路,師承與人脈卻又不可或缺。

  別小看這些書院的夫子,他們教書數十載,門生早已遍佈朝堂,更喜結黨營私,正如前世古代那些黨爭的源頭一般。

  而以他如今的身份,若真脫離魏家,書院必然第一個將他除名。

  一個無權無勢的農家子弟,書院自然不放在眼裡,這年頭哪有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就算不再是贅婿,他們依舊會將他視為恥辱。

  蘇懷謹若想日後踏上科舉之路,便必須讓書院裡的夫子們對他改觀,而要改觀他們的看法,這場詩會,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正好一箭雙鵰。

  他唇角微微一勾,正欲朝前走,一個白衣人影忽然攔在面前,那人劍眉細目,眉心一顆痣醒目非常,唇角掛著笑,神情間帶著幾分自得。

  蘇懷謹只一眼便認了出來,晴蔻的那個弟弟。

  此人雖著一身書生打扮,眼底卻全無半分清氣。反倒透著油滑與輕佻,若讓那等詩句落在他手裡,簡直是對前世那些詩人的莫大侮辱。

  那白衣書生打量了蘇懷謹一番,唇角勾起一抹吊兒郎當的笑,湊近半步,壓低聲音道:“你就是我姐......咳,是夫人安插來幫我的人?”

  蘇懷謹微微抱拳道:“閣下可是顧長卿公子?”

  顧長卿聽到這稱呼,先是一愣,隨即咧嘴一笑:“喲,還知道叫我公子?看來你果真是我那好姐姐......咳,夫人,安插來的人。”

  他說著上下打量了蘇懷謹一眼:“行,既然是夫人認下的人,那咱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你等會兒把詩句寫好交給我,讓我在這些書生和二小姐面前顯顯身手,奪了二小姐芳心,等咱們奪了這萬貫家財,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草包。

  蘇懷謹心裡冷笑,他實在不明白,顧晴蔻那樣聰明心機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一個蠢得要命的弟弟,可面上仍裝作恭敬,拱手道:“小可先謝過顧公子厚愛。”

  “好說,好說!”

  顧長卿哈哈一笑,抬手一招:“走吧,找個好位置坐著,二小姐馬上便要來了,詩會馬上要開始了!”

  兩人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來了,魏二小姐來了!”

  “果真是如傳聞般孤傲高冷......”

  “嘖,這等姿容氣度,怕是整個清河縣都找不出第二人。”

  “聽說她詩詞極佳,不知此次詩會,可否能有幸聽她當場作詩。”

  低聲驚歎此起彼伏,幾乎在瞬息間淹沒了整個書檯。

  蘇懷謹循聲望去,只見長廊盡頭,燈火映照下,一道身影緩緩而來......



第25章 魏清妍



  長廊盡頭,燈火映照下,一道白影徐徐而來。

  魏清妍一襲素白長裙,衣料輕盈卻不失垂墜,襟口收得極緊,將纖長的頸線襯得愈發潔白修直,胸口布料被兩團渾圓飽滿的乳房把衣襟頂出高高的弧度,隨著步子微微晃動,腰身纖細,臀瓣渾圓緊翹,把裙襬後面撐出一個飽滿的弧度,再往下,大腿被長裙遮著,偶爾一步邁開,裙襬分開一線,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細直得像玉雕。

  烏髮半挽,高髻間嵌著一枚素玉簪,餘下長髮如瀑傾落,微隨步履而蕩,偶有一縷垂落在胸前,平添幾分冷意。

  魏清妍一齣現,清河書檯立刻安靜下來,方才還竊竊私語的書生們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著她,恨不得將人吃幹抹淨。

  蘇懷謹眼底閃過一抹驚豔。雖早從榮園下人口中以及前身的記憶裡得知魏家二小姐雖孤傲,卻有一副極好的身段,但親眼看見,比想象中更有衝擊力,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配上這副讓人血脈賁張的身子,就是冷與熱的正面撞擊,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旁邊的顧長卿更是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恨不得伸手扯開她的衣襟瞧個仔細,嘴裡不住發出嘖嘖聲。

  魏清妍察覺到周圍灼熱的目光。尤其是那不時傳來的咽口水聲,以及一道格外刺耳的“嘖嘖”聲,讓她眉頭微蹙,眼底掠過一絲厭惡。

  她本就喜靜,若不是怕父親一時心血來潮,把自己許配給不喜歡的男人,或者強行與人結親,她何苦費心辦什麼詩會,而且還是連著三年。

  這三年裡,這些所謂的清河縣才子、書生,令她一次比一次失望,第一年尚且能勉強提起興趣,第二年就已索然無味,而到了今年,更是失望透頂。

  若天下男人都如此不堪,倒不如削髮為尼,常伴青燈古佛,免得汙了眼。

  魏清妍抬起下巴,眼神冷冷地掃過這些醜態百出的書生,心底的厭惡更盛:“看來來歲詩會,便可不必再設,以免汙了雅興。”

  忽然,她的目光在掃過一人時微微一頓。

  那人同樣望著她,卻沒有其他人那般毫不遮掩,彷彿要當場將她按在身下的侵犯意味。

  而是在打量,審視,非肆意佔有,更令魏清妍生出幾分興趣的是,這人竟是自己大姐的夫君,榮園那個為人所輕的贅婿。

  他來此作甚?莫不是不知這詩會的用意?

  魏清妍眸光微眯,又想起丫鬟先前口述的三句殘試,唇角緩緩勾起,正欲收回目光,卻無意瞥見他旁邊那人,一臉淫邪,口中發著刺耳的“嘖嘖”聲。

  魏清妍只覺像是誤吞了一隻蟑螂,胸口湧起一陣噁心。當即收回視線,加快步伐走上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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