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書生】(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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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你看,你看,剛才二小姐好像在對我笑誒!是不是覺得本公子一表堂堂,風流倜儻,已經被我迷住了?”

  顧長卿興奮的雙眼放光。

  不只是草包,還是個自戀到沒邊的草包。

  蘇懷謹嘴角微微抽動,站在一旁懶得附和,這種違心的話,他真是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等到魏清妍走上高臺,顧長卿才戀戀不捨地收回視線,轉頭對蘇懷謹說道:“那誰......”

  “小可蘇懷謹。”

  “對,對,小蘇,待會兒你可得作出一首驚天動地,秒殺全場的詩,讓二小姐當場傾心,等她被我迷住,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小可必定盡心。”蘇懷謹淡淡答道。

  高臺之上,魏清妍衝著一旁端坐的三位清河書院夫子福身行禮,聲音清冷道:“又要勞煩幾位夫子了。”

  “哪裡,二小姐太客氣了。”

  為首一位鬚髮花白的老夫子拈鬚而笑,聲音渾厚,“今日諸位才子齊聚一堂,必定能讓在座之人耳目一新。”

  另一位中年夫子也微微頷首:“是啊,清河詩會已是縣中盛事,能得二小姐親自主持,更是難得。”

  臺下頓時響起一陣低聲附和,不少書生挺直了腰桿,神情興奮,有的甚至已經開始在案上蘸墨寫字,生怕錯過了表現的機會。

  顧長卿一拍蘇懷謹的胳膊,壓低聲音催促:“聽見沒?這可是咱出風頭的好時候,你待會兒可得把詩寫得比天上的星子還亮,讓她對咱一見傾心。”

  蘇懷謹只淡淡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盤。

  高臺上,魏清妍掃視全場,眼神清冷,落在一個個書生身上,聲音淡淡道:“諸位久候......”

  話至一半,她眸光在臺下略作停留,最終落在蘇懷謹身上,唇角微微一翹,清聲道:

  “今夜詩會,既為切磋詩藝,亦為抒寫胸臆,此番之題,唯一字:情。”

  在燈光映照下,更顯得她那具曲線玲瓏的嬌軀。而她的面容卻冷若冰霜,生人莫近,收回目光,繼續言道:“情之一字,可喜可悲,可纏綿如絲,亦可決絕如霜。無論是兒女之情,手足之情,抑或山河之情,諸位皆可借詩言志。”

  果然如此。

  蘇懷謹聞言,嘴角微微一勾。

  他之前在碧煙園,故意等魏清妍的貼身丫鬟路過時才吟出那三句殘詩,自然不是閒得無聊,而是早有謀算。

  他知道魏清妍才學過人,琴棋書畫樣樣不輸男子,尤其對詩最是痴愛,在丫鬟面前唸詩,不是為了討魏清妍的歡心。

  他承認,魏清妍確實漂亮,身段更是好得驚人,活脫脫一個炮架子。

  若真把她壓在身下,一邊狠幹她的穴,一邊揉玩她那對飽滿的奶,看著她冷若冰霜的面孔變得媚態橫生,聽著那清冷的嗓音發出淫蕩的呻吟,那種征服感和滿足感的確讓人心癢。

  但他不打算與榮園的女人牽扯太深,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早日脫離這個牢籠。

  那三句殘詩,不過是他佈下的鉤子,為的就是讓本次詩會的題目必定落在“情”這個字上。

  現在事情的走向的確是向他所謀劃的一樣,題目果然變成與那三句詩相關的意境上了。



第26章 獻詩



  “想出來了嗎?”

  一旁的顧長卿一聽到“情”這個題目,頓時抓耳撓腮。

  要是讓他寫點青樓裡聽來的淫詩浪句,他倒能湊個一二,常年泡在青樓,光是聽姑娘們唱的,客人們吟的,他就背下來不少。

  可什麼男女真情,家國深情,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他一邊皺著眉頭幹想,一邊伸手拍了拍蘇懷謹的胳膊,催促道:“喂,小蘇,你行不行?趕緊想一首啊,等會兒咱們得先下手為強,可別被別人搶了風頭。”

  “這是自然。”

  蘇懷謹拿起筆,然後淡淡道:“你也拿筆。”

  “我拿筆幹什麼?”

  顧長卿愣住了,按他的設想,不應該是你寫好直接給我,然後署上我的名字,讓我在人前顯聖嗎?

  蘇懷謹嘴角微抽,對這種人已經懶得解釋。若不是打算霸佔晴蔻,他連多看一眼都嫌浪費力氣。

  但想到日後這貨是自己小舅子,只得耐著性子道:“等會兒我念,你照著寫,不然以後二小姐見到你的墨寶露了怯,可就現了形。”

  “哦......”顧長卿恍然大悟,重重一拍蘇懷謹的胳膊,笑道:“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快念!”

  臺上的魏清妍,注意力始終落在蘇懷謹身上。

  看著他低著頭,筆走龍蛇,行雲流水,沒有半分遲疑,分明是胸中早有成稿,魏清妍唇角微微一翹,心中暗暗呢喃:你究竟意欲何為?

  回想蘇懷謹先前在碧煙園的那番舉動,再看到他今日現身詩會,她聰慧如斯,自然能猜到對方有意為之。

  只是她百思不解,他可是自己大姐的夫婿,用這樣的手段來吸引自己又是何意?

  就算詩寫得再好,她魏清妍也不是那些輕浮放蕩的女子,更不可能與姐姐爭男人,更不會委身去做什麼妾室。

  “二小姐這題出的極好啊!情之一字,包羅永珍,最能見才情。”

  耳畔傳來臺側一位夫子的附和聲。

  魏清妍瞥了眼旁邊的三位夫子,眼底忽然閃過一抹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片刻後,那抹笑意淡去,神色轉為晦暗,心中冷聲道:

  “你,不過與其他人一般,也是在求個旁人讚許罷了......罷了,便成全你一次。”

  如此一來,她對這場詩會更添幾分倦意,心中已有了決定,待此番結束,便不再舉辦,回到碧煙園中,獨自看書賞景,豈不自在。

  正當魏清妍心念已定,臺下忽然傳來顧長卿壓低卻興奮不已的聲音:“好了!我寫好了!”

  話把將筆往案上一丟,整張臉笑得像開了花,腰桿挺得筆直,彷彿下一刻就能奪魁一般,那神情,活像已經看見魏清妍被他的“才華”折服,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這下,二小姐非得對我刮目相看不可!”

  顧長卿壓低聲音,卻掩不住語氣裡的洋洋自得。

  蘇懷謹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沒有多言,這一切,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一步。

  “顧公子,去吧!”

  蘇懷謹隨手將毛筆丟回案上,顧長卿下意識地瞥了一眼他的紙,只見那張宣紙上依舊是一片空白,不由得愣了愣,腦子裡閃過一絲狐疑:咦?他不是早就成稿了嗎?

  可轉念一想:“哼,這個小蘇肯定是全心全意替我構思,忙著幫我寫詩,所以才沒空寫自己的。

  如此想著顧長卿心裡滿是感動,拍了拍蘇懷謹的肩膀,低聲說道:“小蘇,等我與二小姐事成,定會在夫人面前替你美言,讓她好好獎賞你一番!”

  放心,你姐姐一定會好好獎賞我的!不管你成不成!

  蘇懷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下一瞬,顧長卿挺著胸,拿著那張由蘇懷謹構思,自己跟寫的詩,得意洋洋地朝高臺走去。

  還在皺著眉頭苦思的書生們聽見腳步聲,不由的停下筆抬起頭,看著顧長卿那副昂首闊步的模樣,眼中滿是錯愕與不解:“這人是誰?怎麼這麼快就有詩了?”

  有人忍不住低聲嘀咕:“怕不是臨場胡謅吧?”

  “這個草包怎麼這麼快就想起來了?”

  也有人認識顧長卿愕然,而後便嗤笑一聲:“莫不是什麼淫詞吧!”

  臺下議論聲漸起,顧長卿卻絲毫不理。反而越發得意,彷彿這些竊竊私語全是在誇他才情過人。

  顧長卿來到高臺上,對臺側的三位夫子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隨後目光痴迷的看了一眼魏清妍說道:“夫子,小姐,我已經寫好了。”

  坐在案前的父子見著上臺之人,眉頭皆是微微一皺。

  看這樣子,這次詩會來的學子果然不濟,這等模樣的人也能混進來?

  其中一位中年夫子抬手捋了捋鬍鬚,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什麼玩意兒,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樣,十有八九是常年流連青樓的浪蕩子,也敢來此獻醜?

  他心中冷哼:看來,還得靠我那得意門生出手才行......算算時間,也該寫出來了。

  為了這次詩會,他可是早早給自己的學生開了小灶,章法都一一指點過,只等今日在詩會上大放異彩。

  若能借此讓自己的門生入了魏家,做上魏家女婿。不僅銀錢唾手可得,還能在書院諸位夫子面前揚眉吐氣,風頭無兩。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早已美得開了花。

  可緊接著,一想到自己那位“成了魏家贅婿”的學生,心頭的火氣就壓不住地湧了上來。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怎會成為全書院的笑柄,讓他在同僚面前抬不起頭。

  “既然寫好了,那便拿過來,讓我們看看。”

  縱然心中滿是不屑,那幾位夫子面上仍不動聲色,接過宣紙,低頭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歪歪扭扭,毫無章法的字跡,眉頭當即皺緊,這筆法簡直是學塾蒙童的水準。

  可視線再往下掃,看到詩句內容時,他們原本帶著輕蔑的神情倏地一滯,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第27章 人前顯聖(上)



  “這詩......”

  三個夫子彼此對視,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難掩的震驚。

  眼前這個油頭粉面,活像常年被青樓女子掏空身子的浪蕩子,居然能寫出這樣的詩?

  雖字跡歪斜不堪入目,然章法卻嚴謹有度,意境更是清新脫俗、情韻深長,絕非尋常人所能為。

  “此詩意境高遠,堪稱千古!”

  一位年長的夫子忍不住激動,甚至扯斷了鬍鬚上一根長鬚,卻渾然不覺,當場由衷感嘆。

  “妙極!妙極!此事妙極啊!”另一位夫子也難掩欣喜,連聲稱讚。

  唯獨那位中年夫子臉色微沉,這詩好得讓他連半句挑剔的話都說不出口,連他自己都作不出來,更遑論自己那位得意門生,此詩一齣,他為此次詩會暗中籌謀的一切,怕是都要付諸東流。

  臺下,那些還在皺眉苦思、或才憋出半首詩的才子書生,聞言皆面露驚色,紛紛伸長脖子看向臺上,再看清那人的背影時,幾人先是一愣,窄肩、細腰、步子輕飄,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苦讀詩書的樣子,等他微微轉過身,露出那張常年油光粉面的笑臉時,臺下頓時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是他?!”

  “那不是姓顧的?整日泡在青樓的那個?”

  “不會吧,這詩是他寫的?”

  顧長卿卻像沒聽見這些,反而越發得意地挺直胸膛,朝臺下掃了一圈,嘴角帶笑:“諸位才子,多多見教啊。”

  那位年長的夫子微微皺眉,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紙張,又抬眼打量了顧長卿幾遍,語氣裡帶著試探:“這詩,是你寫的?”

  “自然是我寫的!”

  顧長卿毫不猶豫地抬下巴。

  那位年長的夫子微微頷首,沉吟片刻,目光在顧長卿與手中詩稿之間來回掃了幾遍,終是伸手將紙張遞向魏清妍,恭聲道:“二小姐,請過目。”

  魏清妍接過紙張,低眸一瞥,先看到那歪歪扭扭的字跡,秀眉便輕輕一蹙,再細看詩句,眉頭皺得更深了。

  下一秒,抬眼看向眼前之人,腦海中瞬間浮現來清河書檯時,那站在姐夫蘇懷謹身邊,目光淫邪的男人,餘光不動聲色地掃向臺下的蘇懷謹,心中暗暗生出疑問:

  這位姐夫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他來詩會,作那三句殘詩,不是為在人前顯露才名,藉機緩和與清河書院的關係嗎?

  為何又讓這首詩落到此人手中?

  而在魏清妍沉思之際,被她注視的顧長卿卻心中激動不已:二小姐看我了!

  這眼神分明是被我迷住了!

  哈哈......姐姐這次可真是找對人了,我這一首詩,就連清河書院的三位夫子都鎮住了,就連二小姐也被折服了,小蘇,你放心,本公子絕不會讓你失望,等我拿下二小姐,必讓姐姐好好賞賜你!

  按照姐姐的計劃,今天晚上自己就能享受到二小姐這絕妙的人兒,顧長卿哈達子都流出來了。

  回過神時,魏清妍正好瞥見他那副豬哥相,嘴角還掛著一絲哈喇子,心裡頓時湧起一股厭惡,更添了幾分罕見的怒意。

  自己那便宜姐夫是存心找這種人來噁心自己嗎?

  “二小姐,以為如何?”

  中年夫子捕捉到魏清妍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嫌惡,心裡暗暗一喜,這首詩雖好,但若二小姐不喜人,那自家學生就還有機會。

  魏清妍很快收斂神色,朱唇輕啟,淡淡道:“詩不錯......”

  詩雖不錯,人......

  中年夫子心頭再喜,果然如他所料。

  魏清妍轉而冷冷看向顧長卿,問道:“這詩,是你作的?”

  “自然!”

  顧長卿立刻挺胸抬頭,一臉得意。

  魏清妍心底卻暗暗冷笑,眯眼望向臺下的蘇懷謹,心中已隱隱猜到他的用意,這一手,不外乎是想借詩會的場子修復與清河書院的關係。

  以他的才情,若真要讓眼前這此人揚名,大可在之前那三句殘詩,留一首壓箱底的詩會時用,根本三句都說出來讓自己知曉。

  第二,這個顧長卿八成是惹了他不快。所以他乾脆借這個機會當眾羞辱對方一番。

  魏清妍果然聰慧,轉瞬之間就將事情的脈絡推得七七八八。

  想到自己被人當成了棋子,魏清妍眼底驟然閃過一抹寒光,可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傻笑的傢伙,她還是將那股怒火強行壓下,語氣冷淡道:“那你,將此詩句念出來。”

  “好咧!”

  顧長卿哪聽得出她話裡的冷意,滿腦子都是“二小姐讓我念詩”,立刻伸手去拿她手裡的宣紙。

  卻見魏清妍手腕微抬,將紙往懷中一收,眼神淡漠如水:“不必看紙,既然是公子所寫,應當能背得下來吧?”

  顧長卿頓時傻眼,方才只顧著照著字一個個抄下去,哪記得什麼詩句?

  他嘴唇張了張,愣了半晌,才硬著頭皮訕笑道:“這......二小姐,背是當然能背的,只不過......咳,剛才寫得太投入,一時......一時忘了開頭是哪句了。”

  魏清妍看著他,唇角冷冷一勾:“忘了開頭?那便從中間開始背,本小姐可不為難才子。”

  顧長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眼珠子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嘴唇翕動半天,也沒能蹦出一個字來。

  三位夫子互相對視,年長的兩位眉頭深鎖,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唯獨那位中年夫子,先是怔了一瞬。隨即眼中慢慢漾開一抹幸災樂禍的光。

  他暗暗冷笑:果然如此!就知道這等浪蕩子哪可能真有才情,原來只是剽竊他人之作。

  臺下的書生們頓時暗暗鬆了口氣,若今日詩會真被一個整日流連青樓的浪蕩子拔得頭籌,那他們這些埋首聖賢書的人豈不是成了笑話?

  此刻望向顧長卿的眼神,盡是赤裸裸的譏誚與鄙夷。

  “蠢貨!”

  有人在心裡冷哼,好不容易得了一首好詩,竟連背都不會背。

  中年夫子卻是面色沉穩,手中慢慢搓著鬍鬚,目光在魏清妍與顧長卿之間遊移,心底盤算著:

  等這小子顏面盡失,自己那位得意門生一出場,便能順理成章地贏得頭籌,連帶著將魏家那位孤傲的二小姐收入門下魏清妍垂眸看著他,眸底寒意更濃,手中捏著那張紙,輕輕一折,發出“咔”的一聲脆響,唇邊泛起一抹冷笑,正要開口斥問,就見臺下人群中,有一人緩緩起身。



第28章 人前顯聖(中)



  那人背影修長,神色從容,微微拂了拂衣袖,便抬步朝高臺走來。

  “要來了嗎?”

  餘光看見來人面貌,魏清妍心底暗暗冷笑,手指仍捏著那張宣紙不松。

  “二小姐勿怪!”

  蘇懷謹上前來到高臺之上,拱手一禮,道:“這首詩是小可所作,顧公子不過是一時拿錯,絕無他意。”

  臺上三位夫子在看清來人面貌的剎那,神色同時一變,憤怒且又震驚,尤其是是那位中年夫子更是如此。

  而臺下那些認識蘇懷謹的瞬間就喊了起來。

  “那不是蘇懷謹嗎?”

  “是啊,就是他!”

  “他怎麼還有臉踏進書院,不怕被人打死啊?”

  “嘿,要是我幹出這種事,早就自己找根繩子上吊了!”

  一時間,竊竊私語像潮水般擴散開去。

  一些原本不認識蘇懷謹的人,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探頭張望,追著旁人打聽起來。

  頓時,整個清河書檯因蘇懷謹的現身瞬間炸開了鍋,喧鬧聲此起彼伏,像是集市裡亂嚷嚷的吆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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