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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是她的同班同學，學院裡有名的富二代，李澤。她只是隱約知道他家境優渥，
平時出手闊綽。他也曾追過她，但不同於劉燁的死纏爛打，李澤總是把握著一個
恰到好處的分寸，時不時地送些小禮物，或是在她需要幫助時伸出援手。
他的追求是紳士而體面的，從不讓她感到反感或壓力。對李澤，她的印象一
直是溫和友善的，甚至帶著一絲好感。她不曾想到，會在這樣狼狽不堪的時刻，
以這樣一種方式，再次見到他。
李澤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他看著程雨晴，眼神複雜，彷彿有許多話
想說，最終卻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別怕，雨晴。你安全了。」李澤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一股暖流，瞬間平
復了程雨晴內心的恐懼和顫抖。他伸出手，輕輕地為她攏了攏散落在額前的髮絲，
那動作帶著一絲憐惜和疼惜。
程雨晴並沒有受多少傷，在診所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擦傷。但是她回學校後
不久就得知，劉燁居然成了植物人。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恐懼
之中。
她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詢問李澤細節。李澤並沒有隱瞞，只是輕描淡寫地將
事情說成了一場意外：「他自己喝多了酒，摔倒的時候後腦勺撞到了河邊的石頭，
正好砸在要害。」
他言語間雖然輕鬆，卻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彷彿他所說的就是事實
的全部。他握住程雨晴的手，輕柔地安撫著她：「我的家裡會運作好一切的，你
不用擔心，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跟你有關。你就當他只是自己出了意外。」
李澤還當場給了程雨晴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二十萬。他說：「我知道你媽媽
急需這筆錢，這裡只有二十萬，先拿去應急。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告訴
我。」他沒有提及任何條件，只是看著程雨晴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溫和而堅定的
佔有慾。
程雨晴看著手中的銀行卡，感受著它的重量。這二十萬，如同雪中送炭，是
媽媽的救命錢。她感動極了，那份絕望和無助，在那一刻得到了巨大的釋放。她
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李澤，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彷彿一道光，照亮了她生
命中最黑暗的時刻。
「李澤……謝謝你……」她的聲音沙啞而哽咽，除了感謝，她不知道還能說
什麼。
李澤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多言。他伸出手，輕輕地為她擦去眼角的淚
水，動作輕柔而寵溺。
就在那時，程雨晴做出了一個決定。她看著眼前這個不求回報，在她最狼狽、
最無助的時候伸出援手的男人，她的內心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感動、依賴、
甚至還有一絲對命運的妥協。她知道，她無法償還這份恩情，也無法拒絕這樣一
份溫柔。
「我……我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程雨晴輕聲說道，眼神中帶著
一絲羞澀和感激，「但是……以後，我會是你的人。」
李澤聞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她話中的含義。他沒有強求，沒有逼
迫，一切都是她自願。他輕輕地抱住了她，聲音低沉而溫柔：「不用說什麼報答，
能照顧你就好。」
自那以後，程雨晴默認了自己是李澤的女朋友。她們的關係沒有公開大張旗
鼓地宣告，但在親近的同學圈子裡，這已然是公開的秘密。
為了避開風頭，也為了讓程雨晴能夠安心生活，李澤帶著程雨晴去了國外一
年，宣稱兩人是去國外讀研深造。
在那一年裡，程雨晴除了偶爾去李澤的私立學校裡露個面，更多的時間，李
澤只是將她圈養在郊外的一棟豪華別墅裡。
那棟別墅風景優美，設施齊全，但卻彷彿一個沒有圍牆的牢籠。她被照顧得
無微不至，衣食住行都有專人打理，但卻鮮少有機會與外界接觸。
國外的一年，李澤將程雨晴照顧得無微不至，她所有的生活需求都被滿足，
如同一個被精心呵護的洋娃娃。她感受著李澤給予的溫柔和關懷，那種幾乎是窒
息的庇護，讓她在異國他鄉感到一絲安全和歸屬。
終於，在一個浪漫的夜晚。那夜星光璀璨，晚風輕柔，別墅裡瀰漫著紅酒的
醇香和玫瑰的芬芳。程雨晴身著一襲輕柔的長裙，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嬌
羞動人。李澤的眼神溫柔而深情，他小心翼翼地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入一場精心
佈置的浪漫陷阱。
在那樣的氛圍中，程雨晴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李澤。他表現得格外珍視
她，動作輕柔，耳語甜言，彷彿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藏。
程雨晴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身體接觸，那種交融讓她感到一絲羞澀，一絲疼
痛，卻也帶著被愛被擁有的錯覺。她默默地承受著，也回應著，只希望這份付出
能讓一切變得值得。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澤對程雨晴的要求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他不再
滿足於普通的親密。
一開始，只是在交歡時，會在她耳邊說些粗俗的情話，讓她感到一絲不適。
後來，他的要求開始變得更為離譜，他喜歡看她在身體最隱私的部位帶上各種飾
品，甚至要求她在他們歡愉時，做出一些讓她感到羞恥的姿勢和表情。
那些要求，每一次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點點地，割裂著程雨晴內心深處
的尊嚴。她感到羞恥，感到屈辱，但每一次，她都選擇了順從。她告訴自己，她
已經是他的人了，這是她該做的，這是她報答他的方式。
她習慣了壓抑自己的感受，習慣了在他面前扮演一個完美的情人。她以為，
只要自己足夠順從，足夠聽話，這份金錢和恩情編織的關係就能維持下去。她以
為，只要自己永遠是那個溫柔順從的程雨晴，他就會永遠珍視她。
直到有一次，李澤提出了一個讓她感到無法忍受的要求。那個要求過於荒唐，
過於變態，超出了她內心所能承受的最後一道底線。程雨晴終於鼓起勇氣，顫抖
著聲音，拒絕了他。
李澤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他面無表情地
看著程雨晴，目光冰冷而銳利，彷彿一把刀子，直刺她的內心。
他沒有發火，也沒有責罵，只是用一種極其平靜，卻又充滿了巨大威脅的聲
音，緩緩地開口。
「雨晴，你是不是忘了，為了你，我付出了什麼？」李澤的聲音很輕，卻字
字句句敲打在程雨晴的心頭，「或者說，你忘了劉燁是怎麼變成植物人的？他現
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如果被人知道，我打了他，甚至讓他成了那樣……我是不是
要去坐牢？」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如同重錘般，狠狠地砸在了程雨晴的心臟上。她猛地
打了個冷顫，蒼白的臉上血色全無。她當然沒有忘記劉燁。她更沒有忘記，李澤
為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
那份恩情，那份「罪孽」，如同一個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她。他用這
種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再次將「劉燁」這個名字，和那個被他「意外」打
傷的人，烙印在她的心頭，提醒著她，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程雨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知道，她再也沒有了拒絕的勇氣。
他不需要明說，她也明白，他是在提醒她，他擁有毀掉她，毀掉她現在擁有的一
切的能力。
李澤的偽裝，在程雨晴面前，一點點地剝落，最終露出了他骨子裡最真實，
也最醜陋的一面。他的要求越來越變態，越來越超過程雨晴的底線。
在公眾場合，李澤依然是那個彬彬有禮的公子哥，對程雨晴溫柔體貼，眼神
中充滿了眷愛。然而，一旦回到他們的小世界，他就會像變了一個人。
他的言語變得汙穢不堪，那些最下流、最粗俗的詞彙，毫不留情地從他嘴裡
傾瀉而出，像髒水一樣潑灑在程雨晴的身上，讓她感到羞恥和噁心。
他不再滿足於僅僅是肉體的佔有，他開始用相機，甚至用手機，記錄下程雨
晴各種羞恥的動作。他喜歡看她在鏡頭前，被迫做出那些她原本絕不會做出的姿
態，喜歡看她眼神中流露出的痛苦和屈辱。每一次按下快門，都像是在凌遲程雨
晴的尊嚴，讓她感到自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玩偶，任人擺佈。
程雨晴嘗試過反抗，嘗試過拒絕。然而，每次的拒絕，換來的都是李澤那平
靜而恐怖的威脅。
「如果你敢離開我……你想想你的家人會怎麼樣，我有能力救下你的媽媽，
就有能力收回來。」李澤的聲音總是那麼平靜，帶著一絲冷冷的笑意，卻讓程雨
晴感到毛骨悚然。
「還有，我收藏的這些東西，如果讓所有人都欣賞欣賞，你覺得他們會怎麼
看呢？你媽媽怎麼想？你那些朋友，你曾經的老師和同學，他們會怎麼想。他們
會不會也喜歡看到你這副卑賤的樣子？」
他的話語，字字誅心，如同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扎程序雨晴的心臟。她知
道，他有能力做到。他有那些照片和影片，他有足夠的金錢和勢力，足以毀掉她，
毀掉她身邊所有她在乎的人。李澤彷彿一個高明的馴獸師，用羞恥和恐懼編織成
一條無形的鞭子，無情地鞭撻著程雨晴的靈魂。
程雨晴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地屈從了。她不再反抗，不
再拒絕。她學會了麻木，學會了偽裝。在李澤面前，她依然會露出溫柔的笑容，
會聽話地滿足他的每一個要求，無論是多麼荒唐，多麼變態。
她學會了在身體被他擺弄時，眼神放空，去想一些無關緊要或者美好的事情。
她成功地將自己的心，從這具被侮辱的身體中剝離出來，只留下一個軀殼，按照
李澤的指令行動。
她也試圖忘記那些羞恥的瞬間，那些被相機記錄下來的扭曲姿態。她告訴自
己，她是為了自己家人，為了那份活下去的希望，為了不讓李澤去傷害任何她在
乎的人。她欺騙自己，認為這是一種交換，一種為了保護而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然而，每一次與李澤歡愉過後，她的內心都會感到一陣深深的空虛和絕望。
那份屈從，如同跗骨之蛆，一點點地，吞噬著她曾經的驕傲與善良。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被李澤掌控著，做出各種羞恥的
姿態。而她的靈魂，卻被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痛苦地呻吟。
程雨晴漸漸地從那些痛苦而屈辱的回憶中抽離出來。她感到一陣久違的平靜，
那種平靜，並非是心如止水，而是風暴過後的某種瞭然。她明白，怨恨和恐懼都
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只有清醒地應對，才能為自己，也為她意外闖入生命中的
那個傻男人，爭取到一絲生機。
她慢慢地，沒有一絲慌亂地，掀開薄毯，將自己裸露的身體從床單上移開。
她隨手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居家服——一件寬鬆的棉質Ｔ恤和一條短褲。
她穿上它們，動作麻利而冷靜，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夜的瘋狂纏綿和記憶的洗
禮，對她而言，都只是無關緊要的過往。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些凌亂的床單上，上面還殘留著昨夜歡愉的痕跡，以及
隱約可見的，散落的避孕套錫箔包。她知道，她必須處理掉這些，不能留下任何
可能會暴露她和江誠關係的證據。她的腦海中，如同翻閱賬本般，快速而冷靜地
思索著。
李澤那邊該怎麼應付？他的控制慾和變態要求只會與日俱增。
還有江誠。那個傻乎乎的男人，他的純真和善良，讓他在這片漆黑的泥潭裡
顯得格格不入。她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被捲入她和李澤之間的漩渦。她該怎麼讓
他脫離李澤的控制？如果他捲入進來，會不會也被李澤那雙無形的手，徹底毀掉？
她心裡隱約有了一個模糊的念頭，但還沒來得及細細思量。
就在這時，「咔噠」一聲，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了。
江誠回來了。
他提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熱氣騰騰的粥和小籠包。他的臉上帶著剛剛出
門時那抹滿足而傻氣的笑容，雙眼明亮，充滿了陽光。那份未經世事、毫無心機
的純粹，在那張英俊的臉上展露無遺。
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的程雨晴。他眼中的笑意更深
了，彷彿看到了讓他最心安的畫面。
「雨晴，你醒啦？我給你買了吃的！」江誠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和些許邀功
的意味。他快步走到程雨晴身旁，將手裡的塑膠袋遞給她。
程雨晴看著他，看著他那張因為奔波而有些微紅的臉，看著他那雙清澈而毫
無雜念的眼睛。她知道，此刻在他眼裡，自己就是那個純真善良，與他瘋狂纏綿
了一夜，並且被他悉心呵護的女人。
她內心深處的複雜情緒被她很好地隱藏起來，嘴邊也浮現出一抹與他如出一
轍的笑容。
「嗯，正好有點餓了。」她接過他手中的袋子，笑容溫暖而美好。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