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1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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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選擇梧桐樹的權利不是嗎。

這夜章丞喝得大醉,唯一能想起的人,能給他一點安慰的,也只有那個從衛生廳被驅逐消失的朱玲玲。

他什麼都管不了地敲開朱玲玲家的門,女人穿一件黑色吊帶,披頭散髮,裙子沒穿乳罩,顛顛著兩顆碩大的乳頭。

朱玲玲蹙眉:“你來這裡幹什麼?喝這麼多?”

章丞的樣子太可憐了,眼睛發紅,東倒西歪,朱玲玲扶他變成被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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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秘書



年底時,人代會通過了謝寧為衛生廳書記的正式任命。

謝寧藉此要了衛琬過來兼一下他的秘書。

說是秘書,實際性質更像是助理。

政府的秘書長和秘書處是有職稱和行政級別的,但是謝寧的這個秘書僅僅只是一個職位,沒有職稱和級別,所以含金量可以說並不大。通常都是領導覺得誰用起來順手,就叫誰來做。衛琬原本就是辦公室主任,寫報告編報告,各種官方文書檔案,都是從她手裡出來。

再大半年就是換屆,讓她來兼,基本上屬於業務剛好有重合,邏輯和道理上,還算名正言順。

自然有些人是有意見的,但是他們也不敢亂講話,謝廳此時在廳裡權威性正盛,沒人傻得現在去觸黴頭。

越是這樣,兩人的關係越是不能公開。

溫國華那邊,已經冷冷清清,李副廳那邊,倒是有些人跑去打小報告吹耳邊風。

李副廳總是打圓場:“這都是小事,誰叫你們平時工作不入領導的眼?”

衛母從京城打來電話,就催她:“再有多久算個虛歲,是不是要奔叄了?你是想活活氣死我?”

要下勒令通知,你再不找個定下,就不要認我這個媽!

衛琬頭疼,問阿江怎麼樣了,衛母情緒稍霽,說著說著含了哭腔:“還在住院呢,但....有好轉的跡象,我們家阿江是個頂頂的好孩子。”

問她要不要回來過年,衛母說不了,阿江離不開人。

那邊又傳來一道女聲:“多大人了,還跟人黏黏糊糊的,好意思麼?”

衛母匆忙掛了電話,衛琬總覺得那女聲有點耳熟,但也沒多想。

年前牡丹閣生意火爆,預備著過年的女客絡繹不絕,預約都排到年後去。相較下來,隔壁休閒館人氣稍差,因為男人這時候全正忙。

幾個人就在那邊碰頭,要了茶室,點香煮茶著算賬。

耿真真給的分紅不是一個小數,賴長虹那份就大得嚇人,原來他不斷地追加股份,耿真真竟然還讓他追加,衛琬就琢磨出一點不對勁了。

她選擇引蛇出洞:“我媽又催我了,長虹你要不幫我頂一下。”

賴長虹嘴巴一張就要同意,一掃真真,登時就把口風變了:“嗐,你媽還不知咱們的關係?你是她女兒她能不瞭解你?一猜就知道是拿我當墊腳石。”

衛琬就問耿真真:“你說他是不是不夠意思,他是不是談戀愛了,不好意思。”

耿真真捏著一隻復古的水煙筒,鑲著五彩琉璃和孔雀石,撥出香甜的白煙,對著賴長虹譏諷:“他呀,女人就是他的衣服,他能定下來?他會不好意思?”

衛琬就奇怪了,長虹明明顧忌著真真,但是真真這邊又不像跟他真有什麼。

賴長虹非常冤枉,當著衛琬的面又不好解釋,等人走了,也是拍拍屁股就要走。

耿真真從後面跟過來,上了他的副駕,長虹深吸一口氣:“你幹嘛?”

真真道:“你幹嘛我就幹嘛。”

路上賴長虹回了個電話,旁邊的真真顯出讓人毛骨悚然的險惡譏諷臉:“喲,這回約的是表妹啊,是親的嗎,親的不能結親吧,小心生個怪胎。”

長虹差點把她從車廂裡丟出去,到底是沒動手,真真就一路尾隨到餐廳,那裡已經坐好了一位清俊圓臉的可人兒。

真真醋意翻騰,靠在長虹肩上,鼓鼓的胸脯不斷往賴長虹身上蹭:“怎麼不幫我們介紹下?”

賴長虹拽了數次沒拽下來,一頓飯吃得尷尬萬分。

當晚他就給耿真真打電話大罵:“你個混蛋王八羔子,孽障!叫你亂來!好了!我表妹回家告狀了,我們家那兩位太爺太夫人要我馬上跟你領證辦酒!”

真真痴痴呆呆地發怔,舌頭都打結了:“那個真是你親表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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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酥肉



在賴長虹家裡發出九級大地震時,衛琬這邊通過了研究生考試,名額就在某院掛著,一個禮拜去上兩次課。跟她同一批名額的,一共四個人,都是體制內各有關係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報考專業八竿子打不著,也能報這個中醫某科目的專業。

剛開始還來上兩節課,大家碰碰面,打聲招呼,後面就沒有人影了。

衛琬就問謝寧,這樣也能畢業?

謝寧喝著茶,熱氣氤氳到眼鏡上,他就摘了下來,拎著衛琬坐到大腿上:“他們既然能進,就能出去,到時候還怕拿不到畢業證?”

想想也是,那幾個人要說純靠自己透過考試,是不太可能,既然關係到位,也就是來掛個檔案鍍個金,想從這個門出去,論文報告自然有人代手。

對於能量有限,甚至沒有能量的人,往往一個門檻,就會讓你萬分難堪地絞盡腦汁,還不一定有資格。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開方便之門。

這種事你要怎麼說?人情和權力的紐帶向來就是糾葛著分不開。

衛琬的手閒著沒事,就把眼鏡拿起來和氣,踮起腳尖去夠大桌子邊角上的紙巾,再往下一坐,便捱到一根蓬勃的堅硬上。

謝寧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轉:“怎麼了?不好坐?”

衛琬的血熱了些,腰上盡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癢。”

吻在她脖子上細密的落下:“不癢就是我的問題了,要重一點?”

長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躍,粉藍的內褲沿著小腿滑到腳脖子上,捉了衛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裡低哼出聲,綿延沙啞著,衛琬撐著扶手,吃力地把東西吞了下去。

兩個人的動作幅度都不大,還像是做著不相干的事閒聊,反正誰從書房門進來,也不過以為二人粘在一起親親我我,誰也看不到厚重莊嚴的黃梨木後面,交錯堆迭的衣襬下面,屬於最原始的也是最尋常的性器,在嚴絲合縫地嵌入抽出。

猙獰碩長的物件從糯軟的溼漉漉的花穴中顯露一截,淺淺地玩笑似的頂,滑膩的汁液綴在濃黑的毛髮上,色氣滿滿。

謝寧帶著堂而皇之的壞心思,男人太循規蹈矩總會欠缺魅力,叫她去唸桌上一份檔案報告。

衛琬念地坎坷,謝寧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頂:“唸錯了,你平時發表言論的水平呢?”

喘著酥氣,衛琬的撐住的手都在發抖,如此慢工磨得她汁液淋淋,交合處滑溜溜地快要找不到支點。

支點還在那裡逗弄她,花穴深處愈發地空虛,她把頭轉過去,濡溼的粉舌鑽出來,在謝寧下晗上打圈:“老公.....”

謝寧的雞巴在嫩肉叢中用力的左右旋轉,攪爛了春水,攪活了生機和慾望。

“別偷懶,繼續念。”

衛琬胸口起伏著,乳尖突起亟需撫慰,桌上的手機不長眼色地震動起來。

謝寧眼尖手快,幫她接聽了,衛琬渾身一個機靈,甬道上的壁肉激烈的收縮起來,把謝寧夾得倒吸一口氣。

耿真真在那邊大叫:“誰要跟他結婚,個狗東西,他以為他憑什麼?”

氣是真氣,但衛琬多少捕捉到密友的口是心非:“...真、真要結了?”

謝寧趁機抓了她的奶子大揉,揉地衛琬往後倒,真真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也沒聽個準。

不一會兒那頭傳來賴長虹氣悶的聲音:“你說我憑什麼?我還說你呢!那次不是你,我爸媽會有這個想法?”

又開始吵架,謝寧的舌頭鑽進衛琬的耳朵,跟性交一樣的抽插動作:“反正他們沒心思聽你講話,老公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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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一桿進洞



每次衛琬哆嗦著伸長了手,要去把手機掛掉,謝寧就能伸出他更長的手,輕輕地,逗貓崽似的,把手機推遠一截。

衛琬整個身子都趴到桌上了,謝寧再不客氣,撥了她的睡袍,白玉似的酥肉展在黃梨木的桌面上,乳白的奶子從側面擠出來,謝寧看著眼饞,墊了一隻手下去,揪住奶頭搓碾。

衛琬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可謝寧不放過任何一個讓她頭皮緊繃的機會,掰開夾成溝壑高聳的臀肉,好讓雞巴整根順暢地一桿進洞。

粘膩的抽插聲愈大,渾圓碩大的鬼頭次次盡根深入,好幾次都頂到敏感脆弱的g點,衛琬的腳尖幾乎都要被衝得懸在空。

衛琬一手抓住桌沿,細汗密密麻麻地從細嫩的肌膚裡滲出,謝寧看得眼角發紅,這回果斷地掛了電話,把她翻過身來。

撩開浴袍握住自己的雞巴在衛琬腿間擼,一雙健壯有力的大腿挺挺地矗立在地板上:“寶貝是不是要夠了?”

衛琬軟得一塌糊塗,秀麗的小腿點到他的胸口上,預備往下面蹭,拿圓潤的腳指頭在滑膩的蘑菇頭上勾纏:“我不要緊,老公你呢?”

一段搖曳又妖冶的神情,風情無限地在封閉的空間裡發酵。

謝寧的呼吸重了又重,壓著嗓子威脅:“信不信老公搞壞你。”

衛琬的手機在這邊斷了線,那邊吵架的兩個人根本沒發現。

自從賴家下達了最後的勒令通知書,他們不管賴長虹怎麼操作了,實際上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於是私下就接洽了耿真真家。

耿家恐怕比賴家更要迫切,畢竟兩人都一般年紀,女人還是吃虧點。女人有錢有事業,在外還招搖過市,背後有多少難聽的話?任何一句都是不堪入耳的,耿父耿母能不心疼?

兩個家庭早就知根知底,以前嘛,以為這兩人是純友誼,當然作為過來人並不認為男女有什麼純友誼。拍著巴掌說,嗐,其實他們早就有預感了!現在被抓到把柄了吧,不能抵賴了吧,抵賴也不作數了!

於是雙方家長,透過一頓豪華便飯,嘰裡呱啦好一陣,說得唾沫翻飛眉飛色舞,彷彿立刻就能出席婚禮作為證婚人上臺講話,立刻就能抱上又白又胖的大孫子。

私下的戰線聯盟已經堪比金剛石構架,賴長虹和耿真真卻是雙雙苦惱又不遠接受的模樣。

父母也不管,四方圍堵,逼著他們去領證。

這正是去領證的前一夜。

父母把兩人鎖在賴長虹名下的房產裡,這兩個混子,不怕他們亂來,就怕他們不亂來。

事發至今,短短不過一個月,賴長虹的態度非常可疑,真真就是氣這點。

果真要面臨自己最渴望的選項,可是竟有了葉公好龍一樣的心思,她也有點怵,賴長虹心要是不在她這裡,她要他幹嘛?

賴長虹環著雙臂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蹙眉指責她:“我們的事你給小琬打什麼電話?”

真真滿眼冒火:“....就算我找炮友都要跟她分享一下男人雞巴的尺寸,這事怎麼就不能講?”

充滿攻擊性地步步緊逼:“我們的事?我們什麼事?還不是怪你無能?一張嘴長在自己臉上,你不會跟你爸媽解釋?我不就是坐你旁邊捱了你一下?”

“怎麼你他媽的比金子還金貴?”

賴長虹再好的脾氣,頓時咬牙切齒,鬼火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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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找別人操



賴長虹道:“你這樣子,還像個女人?”

真真心裡一片鈍痛,流血流淚著,臉上還是一派尖銳的強硬。

“我像不像個女人,關你屁事。”

賴長虹強忍著悶氣走開,煙抽得像農家院裡煙囪。

耿真真把自己摔進沙發裡,煩躁鬱悶得坐不住,往落地窗前走去,玻璃上明明印出婀娜豔麗的身影,一截旖旎的起伏身段,要臉蛋有臉蛋,要腰身有腰身,要臀有臀要胸有胸....還要她怎麼樣?這樣都放不進一個男人的心裡?多少次在健身房拼命,汗水流成河,心裡想的也是在賴長虹眼裡能找到驚豔感。

她快忍不住了,眼淚在睫毛下瘋狂打轉。

賴長虹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靠在那邊的中控臺上,道:“其實我們這事也好解決。”

真真吸氣把眼淚收回去,高豎著耳朵聽。

賴長虹是個正兒八經的清俊臉,最出色的還是他自己從靈魂裡透出來那種灑脫勁,講話也很特別,最擅長連消帶打、以貶實褒的講法,誰在他跟前,都忍不住被他弄得忍俊不禁。

在外人看來唯一的缺點就是沒定性,沒有屬於自己的事業,又不願意去走政途。

於是很多談了一截的女朋友總認為他不過也就是個二世祖。

“我們到了這個年紀,的確也該辦這事,叫我找別人,我很難信任。真真,你也是一樣,婚姻跟戀愛不一樣,戀愛需要頭腦發熱,作天作地都沒人管。婚姻是長期盟友的關係,我們....挺合適的。”

真真的眼淚又要下來了,生生地憋回去:“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而且,我想怎麼作就怎麼作,人生下來一回不就是要快意走一回?要我為了現實憋屈地活著,我不願意。”

長虹聽了很難受,跟他一起就是憋屈地活著?

他還想找更多的理由說服倔強任性的耿真真,道:“......這就是你跟我結婚的好處,我瞭解你,信任你,家裡的財權大事,全都是你說了算.....你想出去玩....”

耿真真跳過來,抓住他的衣服大吼:“你覺得我是沒玩夠?我還擔心你沒玩夠!跟我結婚,你就別想出去鬼混!”

長虹被噴了一臉口水,怔怔地,好一會兒,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麼會?你擔心的根本不是問題,我是那樣的人?”

那隻手落上來時,真真跟觸電一般掙開,後退好幾步,眼淚在眼眶邊上打轉。

賴長虹心疼急了:“你哭什麼?我哪裡說錯了,還是做錯了?”

耿真真當著他的面把掐腰小衫給脫了,內搭白蕾絲邊的打底也給脫了,露出刺目的豐胸窄腰。

“做夫妻的話,起碼要有感覺吧,你對我有感覺嗎?”

賴長虹早就把臉撇過去,不看她,壓著嗓子低喝:“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

隨著真真的步伐,衣服散落一地,暖氣熱烘烘的,身上只剩下一套內衣了。

再一眨眼,連內衣都跌落在地。

粉紅豔麗的奶尖兒上下晃盪,下腹一叢烏黑髮卷的毛髮在那兒安眠。

“看吧,你對我根本沒感覺,這婚怎麼結。”

“像我這樣式的,放到哪個男人面前,他們能忍住不操我?”

“呵,你不要,我找別人。”

話畢,赤腳跑去搶丟在沙發裡的手機,剛拿到手,就被人一巴掌被拍飛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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