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361-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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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2

  血滴子的制式黑衣,並不是那種緊身款式,穿在少女身上,更是寬鬆,但前襟被撐得圓圓鼓起;雖然正對著自己,卻依然能從褲腰兩側,看到臀部曲線浮現,無需目睹,就能想像後臀的豐滿挺翹,再加上她一手叉腰,原本被藏住的纖細腰肢,也一下凸顯,構成標準的梨形曲線。

  哪怕看不見臉,光瞧身材,也知面前是個難得的麗色,加上剛剛嬌嫩的聲音,足見年紀尚輕,更沒有什麼高手的感覺,更不知憑什麼成為血滴子的首領?

  白夜飛不敢因此輕視,全神戒備,一聲不發。

  黑衣少女等不到回答,勃然大怒,一跺腳,胸前顫顫,嬌嫩的聲音轉為尖銳:“你是啞巴嗎?為什麼不答?本宮……本公子問你話呢!”

  白夜飛本來還擔心對方深藏不露,被這一麼喝,嘴角抽搐,突然覺得隔壁處室的逼格狂掉!

  這個精銳小隊的領頭人,腦子可能不太正常,她忽然換詞,肯定是想掩飾什麼,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好身材的公子?

  裝男人卻不束胸,晃著這麼一對東西,扭著小蠻腰,說自己是公子,就算裝人妖都沒誰信啊!

  兩邊是敵非友,根本沒有和解的可能,白夜飛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乾脆繼續裝傻充愣,看她有什麼反應?

  黑衣少女愈發氣惱,呼吸加重,胸前顫顫巍巍,倒是養眼,眼神卻變得兇狠,旁邊的瘦高黑衣人似乎覺得不妥,靠過去附耳說了幾句。

  “……還好意思說!”黑衣少女驟然發怒,直接一腳踹在那人小腿上,怒道:“你們這幫東西最沒用了,讓你們去捉白夜飛,半天只抓了個寂寞,一個個都自以為了得,卻連目標的下落都掌握不到!現在跟我來廢話什麼?有空把自己的事先做好!”

  瘦高那位被踢了一腳,低呼一聲,嗓音不陰不陽,果然也是個太監,更顯露出太監伏低做小的一面,捱了這一下,不見半點怒色,反而垂頭認錯,“小的無能,小的有罪。”

  白夜飛心裡一跳,頗為錯愕,搞不懂這女子為何下令要擒自己?聽起來,不像是因為自己聯手狼王殺了封太監的事,這就更讓人搞不懂了……

  黑衣少女反手扇了瘦高太監一巴掌,罵道:“要頂替三水劍派弟子的小隊,就這麼被人全滅了,說好的三水那邊只有一群雜魚,手到擒來呢?說好的冬日暖之下,無人能抗,無需壓陣呢?我看你們要怎麼向五總管交代!”

  一眾黑衣人紛紛請罪,白夜飛看著少女訓人,心頭忍不住吐槽,甚至對隔壁處室的那位五總管頗為同情。

  雖然不曾認識,但迄今為止,自己遇到過三批要向他交代的手下,就沒有一撥人是幹正事的,更已經全滅了兩批,他這個主官得有多心累啊?

  少女罵個不停,幾個黑衣人悶頭挨訓,但注意力仍然在自己這邊,白夜飛知道自己若有異動,就會被圍攻,沒有趁機逃跑,而是冷靜分析情勢。

  本來對上這麼一個小隊,哪怕與雲幽魅聯手,也不好對付,說不得要用盡底牌,但現在看來,或許有突破口……

  

  

  第三七十章.綠茶謝絕

  這支隊伍裡,其餘幾個人都是精銳,但為首少女的感覺明顯不對,沒有其他人的專業感,甚至還比不上之前那批人,雖然擺著領導架勢,卻像是空降和兼職的。

  血滴子之中怎會有這樣的亂來人事?又或者,這種彷彿天生居於人上的架勢,這女的身份不低,甚至……很高?

  白夜飛一下生出擒賊先擒王的念頭,對面起碼有三個比自己強的高手,這麼做起碼比硬殺出去有可行性。

  黑衣少女罵完手下,向白夜飛比了個手指向下的手勢,挺胸昂首,彷彿高傲的雄雞,傲然道:“你!跪下來說話,我保你不死。”

  語氣、架勢,白夜飛越看越覺得這女的有問題,那股頤指氣使,旁若無人的高高架勢,好像生來就是世界的中心,不是單純公主病或妄想症養得出來的,太監裡肯定沒有……整個血滴子就是皇室的走狗組織,不可能培養得出這種氣勢。絕不是裡頭的人,說不定……

  ……是某個來視察工作的“領導”,旁邊的高手都是護衛?

  白夜飛心念急轉,瞬息之間想好幾個方略,預備隨機應變,在少女不耐煩之前,做出反應,大步奔前,與黑衣少女拉近距離。

  黑衣少女微微頷首,似是滿意,身邊的護衛卻全神戒備,白夜飛把握他們心理,在離少女還有幾步,對面的高手沒有反應之前,先一步應變。

  沒有直接停步,白夜飛雙膝一軟,踉蹌跌倒,似驚惶無措,順勢跪下,身子向前趴伏,喊了最應場的臺詞。

  “饒……饒命!”

  白夜飛頭死死埋在地上,直接碰觸泥土,身子不斷顫抖,裝作很恐懼的模樣,既避免說太多話露出破綻,也示敵以弱,降低對面的警備,心中不斷祈禱女子能被騙過,最好能被吸引主動靠過來,方便自己動手。

  “算你聽話,放心,本宮……公子一諾千金,說保你不死就保你不死。”

  黑衣少女果然滿意,嬌嫩的嗓音帶著幾分得意,邁步上前,同時還漫不經心回頭斥責手下:“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區區一個店小二,難道還能比我院裡的獅子老虎更危險?”

  白夜飛低著頭,靠腳步聲判斷黑衣少女位置,對她的來歷多了幾分把握。

  獅子老虎養在院裡,這麼大口氣,肯定是天龍一族的貴人,卻不知是什麼來歷?不過,聽起來倒是標準的位高無腦,這時候遇到這麼個千金紈絝,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白夜飛慶幸自己沒黴到家,不然這回真的沒活路,更隱隱奇怪,血滴子這種皇家特務,養了一堆變態太監也就算了,怎會在如此重要的任務上,弄了個祖宗來亂場?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你抬起頭來,讓本公子看看。”

  黑衣少女走到身前,白夜飛無暇再想,做好一擊不中就突圍的準備,聽話抬頭,先是目光躲閃,依然維持惶恐神色欺騙對手,繼而在少女負手點頭的一瞬,雙腿發力,整個人如壓縮的彈簧被釋放,驟然彈起,直撲過去。

  白夜飛雙手握爪,發動金蛇纏絲手,要將人擒下。

  黑衣少女眼中還滿是得意和高高在上,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雙手依然垂在身後,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

  眼看十拿九穩,白夜飛即將捏住少女脖頸與肩頭,關鍵一瞬,她忽然腳下一滑,身子傾倒,險險擺開擒拿,更踩著某種玄妙步法,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脫出金蛇纏絲手的後續變招,竟似早有預備。

  ……不好!

  白夜飛暗叫糟糕,就要旋身轉向,直接放棄擒王,加速突圍,眼角卻瞥見黑衣少女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笑意,如貓戲鼠,手中更多了一件不知什麼的事物,正在迅速放大。

  那東西乍看像是黑色圓盤,白夜飛只覺得一股寒氣直上天靈,生出極度危險的警兆,下一瞬,便知那究竟是什麼了。

  圓盤彷彿幻影,從少女手中不見,跟著一個黑色圓罩從頭頂閃電落下。

  圓罩以革為囊,通體漆黑,展開之後形似鳥籠,內部中空,底部敞口,邊上旋放有數把利刃,鋒銳十足,開啟時利刃外伸,露出空隙,直接將白夜飛當頭照住,跟著機關發動,利刃不斷回縮,銳利鋒刃刺痛脖頸……種種特徵,再加上對方來歷,這毫無疑問就是兇名赫赫的血滴子。

  跟隔壁處室第三回打交道,終於見到了他們的冠名兇物,卻是被罩個正著,以肉身體悟,白夜飛驚覺這兇物的不同尋常,它不是單純的物理利器,而是法器,不光以機關縮放、催動利刃割頸,還附有多重術法,同時造成僵直、麻木、迷神的效果。

  法器一展開,還沒套中的時候,就開始影響目標行動,著道之後,幾重負面效果疊加上頭,哪怕知道是生死關頭,身體也難以行動,天旋地轉,如中麻藥,連內息都窒礙,四元之下,唯有任其魚肉,怪不得以此刺殺,無有不中。

  血滴子罩頭,白夜飛眼前漆黑一片,耳邊傳來少女的冷笑聲。

  “嘿,好身手,好謀劃,你這實力,居然扮其店小二,究竟在圖謀什麼?說跪就跪,倒是能屈能伸,但你圖謀不軌,賊心勃勃,以為本公子看不出嗎?”

  目不視物,但作為專業騙子,只靠聽,就能分辨人的心聲,猜到少女表情,她的語氣中滿是不在乎與揶揄,意味著其現身以來顯露的一切,可能都是演技。

  自己有魔門的戒指,這幫人不可能看穿自己的實力,就算有些嫌疑,直接擒下拷問就是,何必多此一舉?

  所以,這傢伙對著店小二也要演上一通,根本就是貓戲老鼠,其本質是個浮誇愛演,殘忍嗜血,喜歡玩弄別人的重度心機綠茶婊!

  選了這麼個傢伙來擒王,自己簡直是一腳踩進屎坑裡了。

  “你想什麼?是不是正在猜,我會逼問你什麼吧?”

  話是對的,但充滿調侃的語氣,內中藏著掩飾不住的嗜血與快意,白夜飛一聽就知不妙,這女人壓根不在意自己有什麼秘密,也從沒想過要逼問,只是以此為題,嘲弄以為還可以藉此求饒保命的俘虜,換句話說,她立刻就要下殺手。

  “住……”

  白夜飛連忙出聲求饒,一字甫發,血滴子發動,七八把利刃一攪,底下的他陡然身首分離,鮮血飛濺。

  ……哈!

  蒙臉黑布下,少女嘴角勾起,無聲狂笑,像是嚐到鮮血的幼獸,眼中流露滿足,覺得這次果然來對了!

  平常打那些不會還手的奴才,早就打得氣悶,真要殺了他們又捨不得,還是出來獵殺高手爽快!

  這人身上到底有什麼問題,藏了什麼秘密,完全不重要,打自己發現他的那一瞬,就只想這麼宰殺他……

  黑衣少女滿心舒暢,品著這份美好,呼吸不由加重,下一瞬,這份滿足陡然被撕毀。

  飛濺的血液化作水花,跌落的血滴子裡一下空空如也,不見人頭,向後倒下的無頭屍身半途如鏡破碎,又化作泡沫消失,彷彿剛剛的一切只是幻影。

  黑衣少女的笑容僵在面上,身後的高手中,兩個人同時脫口喊道:“鏡花水月!”

  聲音尖銳,帶著驚愕,隨即變為惶恐,“小心!”

  黑衣少女意識到不妥,急忙想要撤後,身後水波流轉,凝為實體,發動替死密技的白夜飛直接出現在她身後,一把抓住她左肩,成功將人擒住。

  “大膽!”

  一聲嬌叱,黑衣少女纖腰一扭,向右旋身,右手抓向白夜飛反擊,卻被他輕易扣住手腕,纖細的手臂僵在半空,動彈不得。

  兩人勁力相交,白夜飛確認她的實力最多初入五元,而且不像是千錘百煉修來,空有量卻無質,被自己穩穩壓住,極大可能是靠吞丹吃藥,甚至灌頂傳功提升上來的,力量高卻不強,更不經打。

  銀樣蠟槍頭,樣子貨還出來裝逼,活該落在我手裡……白夜飛心中稍定,剛冒出這次穩了的念頭,黑衣少女冷哼一聲,掙扎著晃了晃手臂。

  垂落的袖口中,露出一截細白皓腕,上頭戴著一隻黃銅鐲子,乍看雖然古樸,卻與少女身份不符,但多看幾眼,鐲子上卻蘊含一股玄妙意味。

  白夜飛生出警兆,卻慢了一步,黃銅鐲子自發震動,他耳邊剎時失聲,進入至靜狀態,更覺天旋地轉,甚至比方才被血滴子罩住時還要暈眩,魂魄都彷彿將要離體。

  雙目陡然失神,餘光瞥眼黃銅鐲子原本黯淡的外表上,浮現出一圈符咒,靈機流轉,閃閃發光。

  白夜飛意識到自己還是大意了,這女孩身份高貴,連血滴子都當作奴僕,一身是寶理所當然,幸虧這手鐲只是鎮身,沒有殺傷力,自己才留了一命,只是到手的獵物可能拿不住了,接下來……

  念頭剛起,白夜飛不及凝神靜心,嘗試擺脫影響,就看見黑衣人少女揚起玉蔥似的手指,上頭帶著一個小巧戒指,通體銀白,看起來也普普通通,卻隨著動作彈出一小截深藍尖針,順勢刺來!

  

  

  第三七一章.插!我無心的!

  這支戒指標看來平常,但剛見過血滴子和黃銅鐲的威能,白夜飛豈會當成普通的縫衣針?上頭百分百抹了劇毒!不由暗罵綠茶婊歹毒,套路一個接著一個的,如果被刺中,等著自己的,毫無疑問就是毒發身亡。

  想要躲避,甚至不惜放手撤離,偏偏黃銅鐲子震動不停,白夜飛神魂動盪,反應遲緩,眼睜睜看著藍針刺來,白夜飛想要呼喚援手都無法,正期待雲幽魅能察覺戰局傾頹,不用自己發令就自行應變,忽然感到腦內深處,梵音鳴響。

  恍惚間,天地一變,又回到那混沌未開的黑暗世界,須彌神山之上,佛光耀動,菩提神樹之影煥發七彩,交輝相應,照映天地。

  瞬間,天地一片白,隨即眼前白茫又散去,回到現實,兩塊真意道標鎮壓之下,黃銅鐲子的震音效果不再,渙散的神魂穩住,遲鈍的感覺如潮水般散去,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

  與此同時,正刺針而來的黑衣少女身軀一震,雖然立刻周身霞光騰起,護身之寶自行發動,凝出氣盾,卻仍然雙腿一軟,緩緩倒下,赫然中了來自地下的暗算。

  ……還是老妹靠譜啊!

  白夜飛回神過來,又驚又喜,一方面暗贊雲幽魅機警,果斷出手,替自己解圍,就算沒有兩道真意發力,自己也不虞毒針扎體之厄;一面又暗自心驚,老妹從地下偷襲,這少女靠護身寶就能自保。

  算上血滴子、黃銅鐲子和藏針銀戒,她身上已經有多少寶貝了?如此豐厚身家,護身道具都是複數,自己這是撞著有錢人……不!氪金玩家了!

  ……也不知身上還有多少值錢貨?

  白夜飛凜於其身家,更一下心熱,生出覬覦,出身高門大戶果然不一樣,潑天富貴,啥都不缺,搞不好就有自己最想要的那種東西:儲物空間寶物。

  “大膽!”

  “爾敢!”

  情勢似慢實快,黑衣少女腿一軟,周身寶光閃現,幾名護衛立知不妙,呼喝狂嘯,朝這邊高速飆來,不容主子有失。

  他們一開始不出手,因為白夜飛是主子的專屬獵物,要親自玩弄,雖然有一點風險,但情勢一定在掌握中,卻不料居然還有人藏在暗處,頓時慌了。

  雲幽魅的遁影之技,就連這些血滴子的高手都沒能看破,甚至直到此時,也不明白主子是怎麼著的道。主子腕上的那件鎮魂法器,大家都很清楚,未至地元,誰都扛不住,魂魄定會被震散,從來無往不利,所以剛剛誰也不敢靠太近。

  不想,當他們搶飆到近處,護盾消散,理應陷入呆滯的白夜飛,突然眼綻寒光,閃電出手。

  趁著黑衣少女的護身法器剛被消耗,還未新發動的瞬息,白夜飛從背後襲擊,一把扣住少女後揮的手臂,將雙腿僵麻,無力軟倒的她拽了起來,拉入懷中,充作人質。

  “啊!”

  拽著少女手臂反扣背後,白夜飛惱怒其陰毒,猛地發力,直接將她手臂折斷,黑衣少女哪裡受過這種罪,直接慘嚎痛叫,卻戛然而止,被另一隻手扣住了咽喉,狠狠掐住。

  黑衣少女的痛嚎變成嗚咽之聲,眼中淚水狂飆,臂上的劇痛傳導,疼到全身顫抖不停。

  白夜飛一手掐著少女脖頸,用臂彎箍住她左臂,一手扣住右臂,將人摟在懷中,兩人緊緊貼身,身前的少女還因為劇痛而顫抖,等若主動將嬌軀湊到他身上,不斷摩擦。

  右掌捏著少女手腕,感受到皮膚的光滑,掌背貼在腰背,隔著黑衣梭磨,感受如柳纖腰扭動時的勁力,更有兩團渾圓美肉一下下撞擊,擠在自己腿上,不斷變形,讓人……蠢蠢欲動啊……

  作為花叢老手,白夜飛籍著碰撞,將少女的好身材完全把握,甚至已腦補出黑衣之下的誘人曲線:屁股肉不算多,形狀卻很翹,腰臀曲線極為優美,這種腰身,扭擺的時候超級性感,甚至無需特意的動作,就讓能男人入迷。

  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白夜飛腦中卻閃過了另一幕,同樣是柳腰翹臀,在自己身前搖擺,卻是在施展劍法。

  莫名其妙想起了金明雀,她和身前的少女根本是完全不同型別的美女,一個高佻,一個嬌小,雖然同樣動人,卻不知自己為何會產生聯想?

  唯有一點可以確定,哪怕不看臉,這個黑衣女孩也是萬中選一的天生尤物,膚滑、臀翹、善扭腰,還身份高貴兼口袋滿滿,堪稱最頂級的獵物!

  換了在老家,遇到這樣的貨色,不把她騙到人財兩失,痛哭流涕,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可惜……白夜飛生出強烈的佔有慾,想將懷中的少女從獵物變成寵物,盡情蹂躪,甚至有種源自本能和血脈的衝動,獵物被拿下,接下來就該盡情享用,就在這裡,就是現在!

  但理智仍清醒,雖然很遺憾,當下是絕沒有可能了。

  “放手!”

  “好膽!”

  “休得胡來!”

  一聲聲呼喝,狂飆而來的護衛們大驚失色,卻不敢冒進,紛紛停下腳步,繞著兩人散開,白夜飛扣住黑衣少女白嫩脖頸,五指發力,令少女發出痛楚低吟,更擺出隨時可以扭斷的架勢,大喝道:“誰也不許上來。”

  “不可!”

  護衛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又擔心主子安危,只能呼喝不停。

  一名高手停在白夜飛正面,雙掌一錯,烈焰飛騰,照得四周一片赤紅,六元之威壓迫心神,盯著白夜飛雙目暴喝,“快快把人放下,只要傷她一根寒毛,你滿門都要死得慘不堪言!”

  “哈哈哈!”白夜飛分毫不懼,放聲大笑,“放馬過來,我滿門早就死光光了!”五指用力又鬆開,露出在少女細嫩肌膚上留下的青痕,反過來示威。

  “你……”

  沒想到碰上這麼光棍的敵人,火系高手掌中光焰一黯,語塞氣炸,卻不敢當真出掌;側翼另一名身形瘦長的高手,聲音尖細,驚恐喊道:“一切好商量,萬不可傷了殿……”

  “蠢豬!”

  對面話音未完,被稍微放開的黑衣少女怒罵打斷,眼神冷冽,眾護衛亦紛紛色變。

  “不蠢,不蠢!”白夜飛抓牢少女手腕,不虞她逃脫,揚聲笑道:“蠢人怎麼當得了公主的侍衛?”

  “你……”黑衣人少女大驚失色,連手臂疼痛都不顧,脫口驚呼:“你怎麼知道我是……”

  其實我不知道啊!是你自己沒忍住,這麼容易上鉤……白夜飛純粹隨口亂蒙,畢竟本宮開頭的稱謂並不多,不猜公主才是傻了,但也頗為感慨,正常情況,這麼亂七八糟的公主,鬼才想得到啊?

  其實我本來以為挺大機率會錯的……話說你這個性,封號建寧還是賤寧?

  黑衣少女心中驚疑,掙扎回頭看來,白夜飛掐住脖頸,將人制住,冷笑道:“你平常壓根不把他們當人看,他們壓力那麼大,不抖出你身份,怎有機會讓我把你幹掉?”

  此話一齣,黑衣少女眼中的驚疑凝固,周圍的黑衣人亦是一愣,全場氛圍降至冰點,使火掌的護衛掌中烈焰陡然散了,連忙鼓催起來,狂怒喝道:“你胡說什麼?”

  其餘幾名高手趁機挪步,想冒險上前搶救,似要證明自己毫無異心,白夜飛將少女斷臂一扯,讓她痛嚎慘叫,揚聲反問:“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這賤人平常待你們如上賓,把你們當人看?還是你們一個個當狗當得很開心?”

  除了尖嗓太監,其餘人都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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