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481-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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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9

你有阻止事情發生嗎?從這個角度說,你的意志,根本不重要,或者說,我一樣能操控。”

  “你!”醉月想起剛剛那一吻,還有各種發生的事,紫眸中怒火熊熊,面色因惱怒通紅,咬牙喝道:“你這人渣,就只會欺負沒還手之力的女人小孩!”

  “欺負弱小是我的本性。”白雲飛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醉月險些噎著,嘴邊的咒罵都發不出,更見他神色一下得意,“但如何把強人削成弱小,那就是我的職業水平,你以為這工作誰都能幹的嗎?”

  醉月瞠目結舌,從未見過這樣厚顏之人,罵也沒用,真想撲上去咬下他一塊肉。

  白夜飛注視醉月的目光,正色頷首:“謝謝正確理解我的工作,不過,你似乎對我的業務水平有些誤解。”

  隨手拿過一塊毛巾,另一手鉗住醉月下頜一捏,令其張嘴,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強塞入嘴中。

  “唔,啊,該死……嗚嗚……”

  醉月又恨又怒,吐出一連串模糊的咒罵,掙扎想要將毛巾頂出,卻聽白夜飛冷靜說道:“好好咬住,小心別咬到舌頭,會死的!”

  ……什麼?

  醉月一怔,不解其意,陡然一股劇痛自小腹生出,更迅速蔓延全身,像是月事的痛楚,卻比那還要痛上十幾倍。

  腹內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痛楚從腹部逐寸蔓延向手腳,彷彿整個人被一遍遍用小刀剝皮剔肉,徹底肢解,自從有記憶以來,整輩子都沒那麼痛過。

  醉月個性嬌蠻倔強,不輕易向人低頭,卻從不是什麼心智堅強,寧死不屈之人,更從未體檢過真正的苦難與折磨,未曾有過準備,突然承受這樣的痛楚,一下就扛不住了。

  雙目圓瞪,少女面色煞白,身子顫抖不休,若非被雲幽魅撐住,險些就帶著椅子一起向後栽倒,更滿心怨毒,詛咒要將這禽獸搞死。

  劇痛之下,這似乎是醉月唯一的浮木,她死死抓著,想著自己脫困之後,不光要將白夜飛狠狠折磨,讓他求生不能,更要將他全家人斬斷手腳,求死不得!

  咬牙之餘,又閃過想法,自己聽血滴子那些奴才說,這些公豬不但喜歡凌虐弱小,還一個個都自以為是,看見女性啼哭,就以為是征服了什麼。

  那自己大可不用硬撐,只要配合啼哭,假意屈服,他就會得意自滿,以為有用,待他鬆懈了戒心,就是自己復仇之時。

  少女有了主意,決定放下面子,啼哭討饒,先讓這公豬停下折磨自己,再假意順從,消解他的防備,等待機會。

  反正自己已經被咬了一口,再被多咬兩下也無所謂了,只要能找到機會反咬回去,比什麼都暢快。到時候,定要公豬知道厲害,此刻的屈辱與痛楚,必將百倍奉還!

  只是,計劃雖好,卻卡在了起點,嘴裡是那混賬東西塞的毛巾,自己雖不至因痛楚咬到舌頭而慘死,卻說不出話,求饒都沒得求。

  方自叫糟,腹中的痛楚忽然止歇,醉月如同溺水之人忽然被拽出水面,不由自主大口喘氣,呼吸空氣,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我是怎麼了!

  醉月猛地反應過來,只是不被折磨,算什麼安寧?連忙將可恥的念頭壓下,想要抬頭,卻發現全身無力,幾近虛脫,衣物更溼答答黏在身上,格外難受。

  只這一下,自己就滿身是汗,浸透衣衫,真像是剛從水裡出來一樣……

  思緒飄散,白夜飛貌似斯文的溫和微笑出現在眼前,笑吟吟問道:“是不是有話要說了?”

  醉月支吾著發不出聲,連忙點頭,散亂的金髮被汗水黏在面上、頸上,形容狼狽,濡溼的衣裙緊貼著肌膚,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再無半點高傲與執拗;期盼的眼神,像是溫順的小羔羊,清純而無害。

  白夜飛只是瞥了一眼,完全不理醉月眼神傳遞的順從,轉頭對雲幽魅笑道:“我就講她肯定會想說了。”

  醉月感到不妙,卻記著想好的計劃,勉力擠出一個柔弱順從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想要打動男人。

  雲幽魅伸手過來,取走口中毛巾,醉月強忍著咬過去的衝動,正要出聲求饒,嘴裡已再度被異物填滿,香舌被壓住。

  將一小截木棍塞入醉月口中,阻住話語,雲幽魅冷冷道:“好好咬住,小心別咬到舌頭,會死的!”

  你們……醉月美目圓瞪,心中甚至不是屈辱,而是無比困惑,想說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你們怎麼就……

  甚至這段心裡話都還沒說完,強烈的癢便自小腹內生出,飛速蔓延全身。

  體驗過小腹的奇寒與劇痛,醉月做夢也想不到,那地方竟還能這麼癢的?

  比被蚊蟲叮咬後,還要癢上十倍百倍!自腹中擴散,那感覺……彷彿無數異蟲爬滿全身,瘋狂叮咬,比之不久前的痛楚,又是另一種求死不得的刺激,醉月身子劇烈顫動,直接失去平衡,連帶椅子一起栽倒。

  這一回,雲幽魅沒有再扶,任由她直接摔倒地上,還止不住,直接在地上打滾不停,若不是手腳失去控制,下意識反應就是要抓破肚子,把臟器摳爛止癢。之前承受劇痛時,還能維持思考,尋求破局之法,可現在奇癢之下,卻什麼都沒法想……

  短短半分鐘,醉月不光如蛆蟲一般在地上滾動不休,鼻涕眼淚也全湧了出來,抽搐不停,連呼吸都斷斷續續,五官扭曲,再看不出花容月貌,只像是一隻放大無數的蛆蟲。

  這一手真是厲害……白夜飛看著醉月的慘狀,微微頷首,暗贊極樂賦真是兇猛,都可以改名生死符了,更不由感嘆,還是不能小瞧這個世界啊。

  天洲的科技不行,發展緩慢,至今仍處於封建王朝,自己這個現代人初來駕到時,頗感優越,但仔細想想,這邊功法之奇,確實奧妙。

  極樂賦控功成丹,說穿了不過是一團無實體的能量,可入體之後,影響功力不說,還牽繫神經、操控內分泌,奇痛、奇癢信手拈來,把受植者的生死全捏拿在手上,別說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就算賽博朋克裡植入塊晶片進去,都未必有這麼好的效果。

  能有如此神奇的功法,怎麼能說這裡是落後的?真要兩邊世界開戰,說不好誰才是捱打的那邊……

  “哥。”雲幽魅見他陷入沉思,任由醉月在地上翻來覆去,出聲提醒:“她的精神已經快頻臨極限,這樣下去,不光有致命風險,還可能燒壞腦子。”

  白夜飛回神,瞥了眼猶在打滾的醉月,笑問雲幽魅:“你這是要我手下留情?”

  雲幽魅側頭思忖,“不然,由我來幫哥哥?維持她的清醒,可以讓她挺更久,施刑效果會更深入骨髓。”

  “哈。”知己者,妹妹也,這番話說入己心,白夜飛笑了笑,先停了極樂賦,讓醉月踹口氣。

  地上扭動的軀體,漸漸停下,白夜飛不理,只問雲幽魅:“知道哥哥我為什麼這麼幹?”

  雲幽魅螓首輕點,“這女孩的心性機敏多變,比那些脾氣剛硬的更難馴服。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算投降了也不可信,反而更要戒備她,頗耗心神。”

  白夜飛微微頷首,不愧是老妹,讚許道:“那應該如何?”

  雲幽魅燦然一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施刑直到摧毀思維,磨滅意志,讓她徹底生不出反抗的念頭,接著就好重塑了。”

  “果然是專家。”白夜飛抬手捏了捏雲幽魅的臉蛋,光滑細嫩,充滿天真,全然不似她的言語,笑道:“但別用這麼純真的表情,講那麼可怕的話。”

  兩人半似聊天,半似談情,而被他們討論的物件,才剛剛從奇癢折磨中解脫,仍癱在地上。

  醉月低吟一聲,悠悠轉醒,還沒真正清醒,小腹內痛楚又起,徹底擊垮她瀕臨崩潰的精神,意識徹底潰散,整個身體如同煮熟的大蝦,疼到蜷曲起來,面容扭曲,鼻涕眼淚亂流,身下更隱隱有異響傳出,屋內隨即散發臭氣。

  雲幽魅俯身去處理,毫無避諱,白雲飛在鼻前輕扇,露出嫌棄之色,吩咐道:“你幫我看著,我去睡一會,三……不,兩個時辰後叫醒我,止了她的千刀萬蟻之刑。”

  “哥哥快去休息。這裡我看著。”雲幽魅應下,又道:“她重傷未愈,兩個時辰可能危險了些。”

  “嘿。”白夜飛冷笑,看著身子蜷曲,在地上翻滾不休的醉月,擺擺手道:“別看她可憐,剛剛估計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把我千刀萬剮,把你賣入勾欄千人騎,順便弄死我全家……哈,早料到,我全家死光光了!不用在意她,放手施為,好歹龍氣在身,不會那麼脆弱。”

  雲幽魅點點頭,示意知道,白夜飛打了個呵欠,邊往裡屋去邊道:“合理的操練是訓練,不合理的部分……我覺得那是她應該承受的。”

  

  第四八六章.不怕雷劈

  太乙真宗在廬江的駐地,是一間三進三出的院子,毫不起眼,是一位善信借出,他本來特意空出了一處百畝莊園,卻被李東壁作主婉拒,只借了一間小院。

  如今院子大門小門,都有腰間懸劍的道士把守,院中更不時有道士快步來往,傳遞訊息。

  後院小屋,屋中陳設簡單,只牆壁上掛了幾幅三流字畫,聊做裝飾,原本的桌椅被清掉,正中擺了一張小几,兩邊各放幾個蒲團,充作議事之所。

  李東壁坐在一邊,項西楚與宋清廉坐在對面,几上三盞清茶,外加一隻小小香爐,正點著藥香,靜心凝神。

  “怎麼回事?”李東壁眉頭緊鎖,聽完報告,手輕敲桌面,不悅道:“他在畫舫上搶粉頭,和人爭風吃醋,鬧得這麼大?”

  項西楚沉吟回憶,搖頭道:“不全是為了搶粉頭,一開始是因為被鷹鬼刺殺才鬧起。不過據我看,他執意要搜船,未必真是懷疑鷹鬼有同黨,自然也不是要追兇,更多應該是找張海端難看……”

  “小陸的臉色才是真難看。”旁邊的宋清廉插嘴:“他整路上都一副死人臉,恨不得立刻跟那人渣動起手,他確實是有心想要搗毀那裡的,可惜了,有力量卻沒信念,暫時還是傻瓜一個。”

  “白……師弟他……”項西楚則道:“如果堅持,是有機會和小陸一起捅破天的,但他半途搶了個粉頭,又賠了錢,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嘿!”李東壁輕嘆一聲,忍不住搖頭,手掌拍著桌子,嘴裡喃喃道:“這小子……”

  宋清廉勸道:“師伯你也不用太在意,本派俗家弟子又不禁這個,您門下的那幾位師兄,他們也說……”

  回憶起那位師兄,自己其實與之沒見過幾面,卻記憶深刻,銘記至今。

  兩人的最後一面,自己尚是少年,那時獸蠻南下,門中組織人手去前線支援,自己給趕赴戰場的師兄們送行,被他帶去了勾欄。

  他在那縱情一夜,還說:“不賭不曉時運高,不搞不知身體好,身為藥神門下,豈能不搞?”

  這句箴言,對當時猶未成年的自己,可是影響巨大,奉為圭臬踐行至今。對白小子的作為,自己非但沒有任何不滿,還頗為讚許,故而出言為其開脫。

  李東壁搖搖頭:“年輕人荒唐些也尋常,此事無關大節,無關忠義,老道年歲雖長,卻沒那麼拘謹,不會為此失望。”

  宋清廉心道真不愧是老司機的師父,果然看得開,聽說當年您在宮裡,就是專門賣藥給皇帝夜用的,脫口道:“那你……是因為徒弟只顧自己爽,沒喊你一起去測身體,所以不爽了?”

  李東壁剛拿起茶水輕抿,險些嗆到,咳嗽兩聲,放下茶杯,連連擺手,“老道我也沒這麼豁達啊!誰說測身體就要用這種方法啊的?”

  就是師兄啊,師伯你不知道的嗎……宋清廉還要再說,項西楚拍拍他肩膀止住,好奇問道:“師伯問這個,是想到了什麼?”

  李東壁點頭,“那個小粉頭……什麼來歷?”

  自己這個新收弟子,不是那種沒腦子、全憑本能做事的性子,雖有些貪花好色,但要說隨便看到個粉頭就熱血上腦,臨時變更主意,跟人當眾爭搶,這未免離譜,特別是搜房搜著,只看一眼,就去跟人搶……委實不合邏輯。

  所以……很可能那個女孩身上有什麼特殊,白夜飛才臨時改了態度,事情別有隱情。

  “師伯你多慮了。”宋清廉搖搖頭,“我後來查過了,那女的才新買來,沒人知道底細,但恐怕也沒什麼來歷……真要問,也就那些情況……他們經常幹這事的。”

  項西楚在旁邊冷笑:“你倒是很熟悉他們的操作?”顯然對丐幫的種種作為,也頗為不滿。

  宋清廉哂道:“有啥不滿別衝著我發作,找老六去!丐幫雖然是一群混賬,可他們的錢不混賬。光千燈舫就是本地銷贓、收贓的頭號客戶,每月那邊入賬,三成從這裡來!少了丐幫這邊的收益,你赤條條上陣嗎?還是你打算親自去處理那些事物換錢?”

  “……”

  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這裡可是以百千計的金幣,縱然雷神一世霸氣,可聽這話也唯有沉默,再有什麼不滿義憤,都只能壓著,自己可以一揮手就滅了千燈舫,也可以一動念就殺光船上的人渣,卻唯獨不可能搶光他們的活幹……這些活,總要有人幹……

  正是明白這些,搜船的時候他就沒跟著,免得左右為難,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翻事後帳,毫無意義。

  宋清廉道:“不過,或許白師弟真知道些事,那粉頭可能另有來歷,被他認出來……我們要不要追查下去?”

  “算了。”李東壁搖頭,“我只是隨口問問,不用查了。”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一個剛買來的粉頭,身份有異,偏偏丐幫和己方認不出,白小子搜查路過,一下就認出來的?

  這事查下去,十有八九是一樁再常見不過的人口買賣,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何必揭開這個瘡疤,自找不快呢?

  宋清廉點點頭,將話題聚焦回對白夜飛的評判,作出結論。

  “白小子他有才華,有能力,但終究和我們不是一路人。”項西楚微微搖頭,評價道:“他好享樂,縱情慾,更重要的是,他似乎胸無信念,心無大義……他為民請命之舉,更多似一時激動,不是深植理念,矢志不忘的行為,骨子裡,他是個極其自我的人。”

  李東壁抿了口茶問:“評價挺糟糕的,這麼說……他不是能用的人才?”

  “只要是人才,哪有不可用的?”宋清廉插口:“想要改朝換代,就得集合群力,唯才是用,哪能挑三揀四?只用心懷大義,守正不阿的完人,很快就都死光在戰場了,到時候,難道把世界留給韃虜和人渣嗎?”

  李東壁微微頷首,表示認可,項西楚也沉默,事實擺在那裡,無可辯駁,想要大業成功,驅逐韃虜,必須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用一切可用之人,連丐幫的錢都拿了,白小子……怎麼也比那邊強。

  宋清廉頗感遺憾:“白小子不光可用,說不定還能幫大忙,他在千燈舫上的行徑,近乎正面打臉張海端,本以為不好收場,沒想到他居然輕鬆化解。能屈能伸,有謀略,有手段,這樣的人……我們其實很缺,只可惜……以他的為人,肯定是不能進入決策層的。”

  這回項西楚點頭,李東壁放下茶杯,喟然嘆道:“入不入決策層都無妨,也不必是個好人,這世道……好人難善終啊!只要是個人,不禍國殃民,能俯仰無愧,也就不枉了。”

  “嘿。”宋清廉忍不住笑了,“禍國殃民他肯定談不上,而且他臉皮那麼厚,俯仰無愧應該沒問題,倒是很符合師伯你的要求。”

  李東壁一笑,看著兩人,“驅逐韃虜是所有中土人的夢想,至今……也快三百載了。我們從先輩的手中接過這志向,整代人都投在裡頭,卻迄今無尺寸之功,眼看是不行啦,現在……交到你們手裡,希望能在你們這一代有個了結。”

  話出口,項西楚與宋清廉俱是訝異,對視一眼,不解為何師伯突然意態蕭索,滿是疲態。

  三百年來,驅逐韃虜始終未能功成,但眾人之志,始終未減,還愈發堅實。當年老龍頭一戰,那樣慘痛的結局,都未能削減師伯的意志,怎麼好好的突然如此?

  這個問題,兩人不好開口詢問,場面一時沉默,李東壁手指無意識在桌面輕敲,喃喃道:“大事幹了這麼多年,還看不到希望,但老道我……有時候在想,我們的初衷是什麼?為什麼我們要驅逐韃虜,恢復中土?”

  項西楚昂首回道:“自然是為了結束韃子的暴政!天龍八旗高高在上,根本不把中土人當人,只拿我們當作螻蟻,作威作福,凌虐百姓,沒資格統治這片土地,中土……本就該是中土人作主。”

  李東壁點頭認可,眼中卻露出些許迷惘,“但我們驅逐韃虜,結束暴政,難道不是為了給老百姓更好的世界嗎?如果像那些武夫,搶回地盤,就為了佔錢佔女人,那我們又說什麼信念?而要說信念……這些年我們又替百姓做過什麼,有想過百姓什麼嗎?”

  “這……”

  項西楚與宋清廉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接話,兩人捫心自問,驅逐韃虜之志,不參任何雜念,確是為了恢復中土,為中土子民求安康太平,但真要說為中土百姓做了什麼,卻又的確不多。

  三百載未盡之業,豈是那麼容易功成,大業未成,自該將一切傾入其中,又哪裡分得出心力與資源去做別的?

  兩人確信自己走在正確的道上,為了驅逐韃虜,要行非常之事,總要有所取捨,但兩人也都知道,這位師伯當年行醫濟世,澤被天下,就是有感百姓大多因貧而病,個人醫道再好,也救不了無盡的災民,最後才一怒入太乙真宗,求道兼造化,是真正心懷天下之人。

  太乙真宗之內,要說有誰真正替百姓著想,為人民造了福,只有他伸頭出去最不怕遭雷劈,但此刻的這番言語,恐怕連他也迷惘得很了。

  

  第四八七章.收贓不祥

  諸般念頭,不是外人可以開解,更不是講兩句大義就能壓下,故而宋清廉與項西楚只能沉默,等待師伯自己想清。

  李東壁長嘆一聲,不再多言,搖頭道:“在廬江待得夠久了,一堆事被耽擱著,也該走了,明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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