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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9
“對了,堀北,你是怎麼管理那張鑰匙卡的?”
“這不是考試第六天才要來確認的事情呢......我一直都帶在身上。”堀北說完就把手伸進上衣口袋,告訴我東西在哪裡。
“更新裝置使用權的時候,我都會混在平田同學安排的學生之間。應該不會被伊吹同學或其他學生知道。”這是最應該留意的地方,因此堀北應該有好好地做吧。
“如果可以的話,你能讓我看一下嗎?”“咦?等等,要在這裡嗎?”
“倒不如說因為在這裡所以才方便。若是在基地營的話會太引人注目。……是這樣沒錯,但你看卡片打算做什麼?”我向對我投以些許懷疑眼光的堀北說明事由。
“其實我有事至今一直沒說出口。關於這件事,佐倉當時也和我在一起,所以你之後要去確認也行。我第一天看見有學生拿著像是鑰匙卡一般的物品。”我告訴堀北葛城在洞窟前方手持卡片的事。
“不過,我不知道那是否真的就是鑰匙卡。因為我沒有好好看過實物。假如結果那是撿來的電話卡,那可就笑不出來了吧?”...也是呢。
如果你有確切證據,我們說不定就能得到巨大成果。
堀北接受我的理由。
她防備著伊吹並背對著她,然後悄悄拿出卡片。
我收下它,並確認正反面。
背面是常有的磁卡樣式,而正面就如茶柱老師告知的那樣,刻有領導者證明“堀北鈴音”的名字。
我用手試著觸控,瞭解這不是那種會剝落的東西。
“如何?這和葛城同學拿著的卡片一樣嗎?”
“不.....這不好說。我本來以為只要看了就會弄清楚....但它或許和我記憶中的顏色不同。”“鑰匙卡有可能會依班級而有不同配色呢。”
“對啊,不過要做出決斷,素材並不足夠。要是失誤的話可無法彌補呢。當我準備要歸還卡片時,卡片從我手中掉落至地面。
“啊!”堀北在我焦急出聲的同時,立刻伸手打算撿起卡片。
“怎麼了呀?”櫛田有點擔心似的往我們這邊看,伊吹也同樣看向這裡。
“不,沒什麼。該說只是因為有隻蟲子所以我們稍微嚇了一跳嗎...抱歉抱歉。”我道歉後往堀北方向看過去,發現她正在用莫名恐怖的表情瞪著我。
“對、對不起....”極為生氣的堀北與我保持了距離。
“你被甩啦?”山內邊賊笑邊靠過來,我向他打著馬哈分散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不過我想這邊的動靜伊吹應該已經注意到了。
下午,我在男生帳篷前方等待堀北出來,之後大約經過十五分鐘,便看見了她的身影。
堀北的樣子好像有點奇怪,她就這樣低垂著雙眼呆站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抬起臉,環顧四周,我和她對上視線,便能看見那雙眼眸飄渺不定地微微晃動。
“.....綾小路同學,你能過來一下嗎...”
被堀北呼喚的我回過一次頭,再次確認在淋浴間前方排著隊的伊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跟我過來.....這裡沒辦法說。”堀北只說這句話,就離開營區,往森林方向走去。
“怎麼了啊?你還想進森林尋找食物之類的嗎?”堀北沒回應我的呼喚,並且繼續走路,直到遠離至看不見營區的程度時,往前邁步而行的北才停下腳步。
堀北迴過頭,好像打算說些什麼,但她似乎內心有些抗拒,而瞬間猶豫了一會兒。
“.....這是我粗心大意。這件事情是我自知失誤之後才說出來的,可以嗎?!”“失誤?”“…...東西被偷了。”
“你、你該不會是在說你的內褲被偷走之類的事情吧?”
“不,情況更糟。被偷走的東西是.......鑰匙卡。這完全是我的失策。”堀北陷入自我厭惡,露出至今我完全沒見過的表情。
“正因為信任你,我才會說出來。因為我絕不會跟可能會是犯人的人物商量,而且這又是件丟臉到想死的事情呢..”雖然被堀北信任這點我感到很光榮,但我可不能在消沉的物件面前表現出喜悅。
“真是失態了呢.…”
“不,錯的是行竊的傢伙。沒錯吧?”
“即使如此這也是責任問題。這和因為我身體不適、滿身泥土等事情沒有關係。”堀北像是覺得悔恨般地低著頭。
流出情報恐怕會對考試造成巨大傷害。
“即使是一秒我也不應該把卡片放手,但是我卻....”
“別責怪自己。雖然我想這算不上是安慰,但我認為你已經盡力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她只是懊悔地緊咬著下唇。
“現在先別公開應該會比較好。我們要先掌握情勢。”
“嗯,我也是這麼想。”要是全班得知事實就會陷入恐慌。只有這件事我想先避免。
“我懷疑的人物有兩名。那就是輕並澤同學或伊吹同學其中一人。”我將矛頭指向針對堀北的輕井澤和來自外班的伊吹。
“很遺憾,這機率很低。輕井澤一直都在淋浴間前面。”“你沒弄錯嗎.......?”
“嗯,我可以斷言。那兩個會聽輕井澤命令的女生也是一樣。”
“這麼一來伊吹同學是犯人的可能性就很高了呢。今天早上也可能讓她知道了卡片的存在,這時機太剛好了。不過你不覺得偷走卡片是非常危險的賭注嗎?鑰匙卡上面刻有領導者的名字,所以應該只要看到就足夠了。她會特地做出將受到懲罰的行為嗎?”她就像在向我尋求答案一般,用不安的眼神望向我,我把手放在堀北的肩膀,為了讓她放下心而這麼說道。
“這事情只要找時機去問伊吹就知道。假如懷疑伊吹,那你最好盯緊她。被她拿著逃跑可會是最糟糕的劇情發展吧?”“是呀。不過抱歉,你可以先回去嗎?我馬上就會追上。”
“..是嗎?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監視伊吹。”她應該也有想獨自發洩的心情吧,我留下堀北一人,回到了基地營。
堀北返回營地時,發現臨時廁所後方冒煙,眾人察覺是火災,且指南手冊被燒燬。
平田自責未保管好手冊,更因接連發生的內褲失竊、火災事件情緒崩潰,顯露出巨大壓力。
此時男女生仍因之前的矛盾對峙,懷疑火災是對方或伊吹所為,恰逢大雨突降,眾人慌忙收拾行李,平田卻一度失神,須藤察覺他有情緒潰堤的徵兆。
之後堀北追蹤伊吹,雨中兩人對峙。
伊吹起初否認偷鑰匙卡,卻不慎露餡,承認偷竊後與堀北動手。
堀北因淋雨感冒體力不支,雖擊中伊吹心窩,最終仍被打倒。
伊吹挖出藏好的無線電對講機,聯絡龍園,不久龍園與A班的葛城現身,才發現伊吹是龍園派去D班的間諜,兩人已達成合作,葛城確認堀北的鑰匙卡後,龍園威脅其不得毀約。
伊吹擦掉鑰匙卡指紋,塞回堀北手中後離開。
隨後我找到昏迷的堀北,將其喚醒。
堀北反思自己因不信任他人陷入困境,懊悔不已,卻仍堅持不放棄考試。
我向堀北提出協助,堀北雖驚訝但未完全接納。
在返程時我故意墜崖,導致堀北再度昏迷。
隨後揹著堀北找到避雨處,勸說其棄權,堀北不願因自己讓班級損失點數,仍想堅持。
最終我趁著堀北昏迷,將她送上海上的船隻,使其棄權(扣除30點),自己則在點名前趕回營地,僅因缺席扣除5點。
八月七日。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無人島生活,終於迎來了結束的時刻。
“現在正在彙總考試結果,請各位稍候。由於考試已經結束,如有需要飲用飲料或使用洗手間的學生,請自行前往休息處。”附近傳來這樣的廣播聲。
學生們隨即一同聚集到休息處。
臨時帳篷下也備有桌椅等設施,看起來可以充分休息,C班的學生在第二天幾乎都已棄權,因此並未出現在這裡。
甚至連伊吹也似乎放棄了,沙灘上四處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於是,這裡呈現出只有龍園一人代表的C班學生的異樣景象。
“為什麼他……為什麼只有龍園同學沒有棄權呢?”
我和平田遠遠地觀察著龍園。他似乎察覺到了我們的視線,轉過頭來。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緩緩地朝我們走近。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緊張。
“喂,跟屁蟲。鈴音怎麼了?”龍園完全無視平田,單手拿著紙杯靠過來問道。
他一提到“鈴音”這個名字,我便看到須藤臉色鐵青地瞪著他。
“你就算問我,我也很頭疼。”
“我可是知道你總是跟在鈴音屁股後面呢。而且上次你們也在一起,對吧?”龍園喝光紙杯裡的飲料,輕輕將其捏扁,扔到我們腳邊。
“幫我丟掉。”須藤狠狠地將快要埋進沙子的紙杯踩扁,踢了回去。
“你開什麼玩笑?啊?你的垃圾你自己去撿。”
“瑕疵品應該很適合撿垃圾吧?”面對須藤的壓迫感,龍園似乎毫不在意。
“冷靜點,須藤同學。我會處理垃圾。”平田急忙撿起紙杯,須藤則咂了咂嘴,踢了一腳沙子。
龍園彷彿覺得無趣,移開了目光。
他上半身滿是汙漬,運動褲上也沾滿了泥土。
這般模樣,實在難以想象他曾說自己最討厭努力。
“你沒有棄權呢,龍園同學。”
“你誰啊?比起這個,鈴音在哪裡?我正想摸摸她的屁股呢。”由於龍園再次提到“鈴音”,並夾雜侮辱性言語,須藤用力踩踏沙灘,逼近龍園,揪起他的衣襟。
“你這手是什麼意思?”龍園毫無動搖,正面迎上須藤強烈的視線。
“你下次再敢開這種玩笑,我就殺了你!喂!”
“啊?這傢伙怎麼回事,一個人在那兒激動什麼?”眼看兩人即將動手,平田迅速介入,用力將須藤從龍園身上拉開。
“堀北同學昨天就退出考試了。她不在這裡。”
“......退出?鈴音?她應該不是那種會棄權的女人吧。”
“嘰”的一聲,擴音器的按鈕被開啟,真嶋老師出現在沙灘上。一年級學生急忙準備整隊,但真嶋老師揮手製止了我們。
“你們就這樣放鬆沒關係。考試已經結束,現在算是暑假的一部分。雖然時間短暫,但隨意一些也無妨。”儘管老師這麼說,學生們之間的緊張氣氛仍未消散,閒聊聲瞬間消失。
“這一週,我們教職員確實見證了你們對特別考試的用心。有人正面挑戰,也有人用心應對。形式各異,但總體來說,我認為考試結果非常出色。你們辛苦了。”聽到真嶋老師毫不猶豫的誇讚,學生們露出安心的神色,一個星期的考試終於結束了——大家心中應該都湧起了這樣的實感。
“那麼接下來,我將直接宣佈特別考試的結果。”包括班級導師在內,恐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場特別考試的結果吧。
“首先是最後一名——零點的C班”
“...居然是零點?”與其說龍園深受打擊,不如說他似乎未能理解當前狀況。
真嶋老師依舊冷淡地繼續宣佈:“接著第三名是一百二十點的A班,第二名是一百四十點的B班。”學生們頓時喧譁起來。
這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名次和分數。
面對自己計算出的數值與實際結果之間的巨大差距,大家無法掩飾內心的困惑。
“然後D班則是...”真嶋老師的動作瞬間僵住,但很快又恢復了發言。“...兩百二十五點,第一名。結果公佈到此結束。”除了平田,對這一局勢最為困惑的無疑是D班的學生們。即便是唯一知情者平田,也只能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
“這是怎麼回事啊!葛城!”對面的休息區傳來這樣的質問聲。
A班的學生們圍住了葛城。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唔喔喔喔喔喔!太棒啦!你們活該啦!”D班的學生們在須藤的吶喊聲中開始聚集起來。
“欸欸欸,這是怎麼回事啊!快說啊!喂!”興奮且混亂的池彷彿在依賴平田般尋求解釋。
“...我們到那邊去說明吧。那麼龍園同學,我就先在此告辭了。”平田留下意味深長的話語,便帶著池和須藤朝船隻的方向走去。
須藤一邊吐著舌頭,一邊豎起中指。
龍園只能默默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考試結束的一年級學生們隨即解散。
船隻預計在兩小時後出發。
無論是選擇在海里玩耍還是上船悠閒休息,都悉聽尊便。
我也為了搭船而邁出了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D班會變成第一名......”堀北讓別班掌握自己身為領導者的證據,而且還經由我的手退出了考試。
在她的計算之上,結局應該會是趨近於零點吧。
“對、對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平田!我真是一頭霧水!”須藤向平田尋求恰當的回答,但在這之前平田好像有必須解決的事情。
“這個嘛......輕井澤同學。首先,你應該有話必須對北同學說吧?”平田這麼說,接著就呼喚在筱原她們身後低著頭的輕並澤,被呼喚的輕井澤靠近了堀北。
“..堀北同學,能耽誤一下嗎?”
“嗯,你有話必須對我說,是嗎?”堀北看見輕井澤輕輕點頭,接著就閉上雙眼。
責難輕井澤擅自使用點數,自己卻被別班發現領導者的真正身分,還退出考試。
換句話說,就算她被反駁了什麼也只能夠接受--她就是擺出了這般表情。
“對不起。”雖然語氣有些生硬,但輕並澤很抱歉似的道了歉。
“偷走內褲的人是伊吹同學對吧。我全都從綾小路同學那裡聽說了。”“咦?”做好覺悟要捱罵的堀北,對自己完全沒印象的賠罪感到很困惑。
“堀北同學你察覺伊吹同學就是犯人,而在她打算逃走的時候逼問了她,對吧?結果才會搞壞身體..”堀北對於輕井澤這番完全讓她料想不到的發言感到吃驚,並望向我這邊。
我總覺得有些尷尬而別開視線。
“而且,我剛才從平田同學那裡聽說了呢。聽說堀北同學你看穿A班和C班領導者的事情。所以這次點數才會這麼高吧。所以..應該說.....很多事情都抱歉了。”輕井澤這麼說完,就馬上回到女生們身邊。
“等一下。你說.....我看穿領導者,但我可是棄權......”
“你不必謙虛喲,堀北同學。因為這個結果無疑是你猜對答案的關係。”堀北腦中的疑問應該又萌生出了新的疑問。
在這場盡是謎團的考試當中,除了她之外,全班應該都是如此深信的吧。
“欸,綾小路同學,你做了什麼?”堀北在眾多學生沉浸在混亂與喜悅時試圖向我搭話,然而,身為這場考試重要角色的堀北,一口氣被許多學生包圍。
“堀北同學,你超厲害的耶!真是天才!”
“聽見你退出考試時,我還在想會不會怎麼樣,但這根本就完全沒問題呢!”
“等、等等!”同學不分男女告對堀北展開問題攻勢。我合起雙手:祈求她平安無事一面撤退離開
事後堀北在船艙內找到我,詢問我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向少女解釋道,學校一開始在船繞島航行一圈後我便直接鎖定了目標明顯的洞窟。
在洞窟看到了葛城及其擁護者彌彥,斷定葛城不會大意地拿著鑰匙卡就走出洞窟,於是斷定A班的領導者實際上是彌彥。
在C班所在的海灘時,後來看到龍園用點數換了無線對講機,又在遇到伊吹的樹下找到同樣的無線對講機,推測出龍園在佈局,其本人可能仍然在島上實行計劃。
為了使C班敢於猜測D班的領導者,我以佐倉的郵箱為誘餌,讓山內抹了堀北一身的泥,使其被迫在冷水中洗澡從而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並給伊吹偷鑰匙卡的機會。
而為了使伊吹親自動手偷走鑰匙卡去找龍園,隨後弄壞了伊吹的相機和無線對講機,並放火使伊吹有機會從D班基地營中離開。
結合在海灘看到的C班所購買的物資價值,推出A班與C班開展了合作。
透過使堀北的身體狀況提前惡化,迫使堀北退出考試,並以“領導人的身體不適”這一正當藉口將D班的領導人更換成自己,使A班C班得到的情報錯誤,並導致其獲得的額外點數全部無效。
最終,D班大勝利。
“真是讓人不高興呢。你把我當作棋子來狠狠利用了對吧?”
“嗯,這我無法否定。即使你要我別再接近你,我也不會驚訝。”我有自覺這件事她有資格這麼對我做。
“那就這樣,我要回房間了。我實在是累了。”
“等等,事情還沒說完呢。”
“什麼事啊。可以的話,我也很想在房間裡慢慢休息呢。”
“這要等你對我做完所有說明。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說嗎?”“那麼.....你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你挑戰這場特別考試的理由。獨自奮戰的事情,或者利用我的事情,這時候都無所謂了。我想知道身為避事主義者的你參加考式的理由。”
“.....原來如此。”剛才為止的說明,說不定對堀北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
“在這次事情裡,我已經無庸置疑地理解到你很厲害。你要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以A班為目標,就將成為一件相當實際的事情。不你的行動理念是什麼?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再怎麼說,我都不太想把我個人的問題告訴堀北,因為這次不過只是我為了從茶柱老師身上問出諾言才做的事情。
“因為我被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卻打算獨力戰鬥的你給打動了呢。”
“....這種淺顯易懂的謊言,一般我們是不會說的呢。”
“換句話說就是我不打算告訴你。”我拉開椅子站起,向她伸出了手。
“要我幫忙你晉升A班也無妨。不過,我要附上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要去調查我的事情。你要是答應我今後完全不會去接觸這些,那我就幫你吧。
“你要怎麼做?”我像在確認般如此詢問。她毫不猶豫地握住我的手。
“假如你不想說那也沒辦法。既然你說別調查就願意幫助我,我也沒有理由拒絕呢,我對幹避事主義者的避事般過去並沒有興趣。”堀北牢牢地回握我的那隻手。
我為了我自己,你則為了你自己,這場為了讓這處於谷底的班級往上升的戰鬥才正要開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