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9-20
裴閔站在那兒僵住。他甚至想哭給她看,是他的錯,這算什麼事兒啊?做愛讓女兒看了全程!這要怎麼哄?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裴芙眼淚其實要憋不住了,她剛才躲在房間裡戴著耳塞,一直沒有要哭的感覺,只是憤怒到手腳發虛冰涼,腦內排練無數遍要如何質問他、甚至給他來上兩耳光。
而如今,她面對著裴閔——這個王八蛋,卻無可救藥地快要淚失禁。她趕在眼淚落下之前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門反鎖上,她裹在被窩裡掉眼淚。
裴閔你怎麼不去死。她心裡罵,罵他髒罵他不要臉,罵他濫交,但是她更要罵自己賤。
裴芙,你是在以什麼立場管他,他的女兒,還是他的愛慕者?
你為什麼,要天天去他的書房,拉開那個抽屜去看裡面的套子有沒有變少?
你是大婆抓小三嗎,你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你為什麼他媽的要愛上自己的爸爸,你他媽的是在亂倫,你氣什麼呢?
她的眼淚浸溼大片枕套,裴閔沒有敲門,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在門外邊傻站著,因為底下的縫兒可以看見光被攔住了,是他的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眼睛好像腫了,聽見外面有他輕輕的祈求的聲音。
他說,芙芙,你別哭了,我扇自己耳光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裴閔傻站在門口,他眼眶裡也有不知所措的淚,還沒滴下來就被他用兩個耳光扇出來了。
他打的聲音很大,裴芙躺在床上呆呆的,好像聽到了又好像沒聽到。
她哭累了,就那麼睡過去了。
而讓裴閔心如刀割的是自那天以後,直到開學,裴芙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她已經高三,其實快到要分離的時候了,他掰著指頭過日子,一天比一天少。
“芙芙,過來吃飯。”他在她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卻沒有聽見迴音。
“芙芙……”他靠在門邊叫她:“和我說說話,好嗎?”
他靠在門邊說:“我想你了。”
裴芙在裡頭寫作業,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筆尖一頓,扯出一個不太好看的連筆。
她看了看錶,已經十二點四十,顯然是已經顧忌著等了她很久。
她把門開開,裴閔站在門口堵著她,她想側身走出去,卻被他抱住了。
裴閔沒理會她的掙扎,說:“你別躲爸爸了,行嗎?我真的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再也不找女人了,行不行?”
“你和我說句話。”
“……你管得住你自己嗎。”裴芙嗤笑一聲:“難道抽屜裡的套是擺著玩多米諾骨牌的嗎。”
裴閔一怔。
他沒想到她居然會翻那個抽屜還看見了裡面的東西。
很多事情說得通了,為什麼她會察覺,為什麼她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有女伴。
情況更糟一些,她也許會知道他哪一天約了人。
而他卻不敢放手,死死抱著她,把她的腦袋摁在懷裡。他有種敏銳的預感,絕不能放手、絕不能!如果放了,就會走上陌路。
“我真的再也不會了,我聽你的,好嗎,我都聽你的,你不讓我找我就不找了,那些……東西,我全扔了行嗎。”
裴閔看著她:“你……你想讓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你和我說。”
裴芙被他箍住,都要喘不過氣來,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見他急促的心跳。
她已經很久沒有被抱過,沒有聽見過他的心跳、摸到他的體溫。
她可恥地不捨得掙脫。
這具充滿著男性力量的肉體,是她整個成長期間對性慾和衝動的啟蒙,簡直像是毒藥讓她上癮、不能自拔。
她回想起每一次他裸露身體的畫面,在家裡脫衣服赤裸上身;在雲南他自慰被撞見,滿手都是精液,眼角都是脆弱的、飽含情慾的薄紅;再到他和別人做愛,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樣子,遊刃有餘,說著調侃的葷話。
她想,你問我,要你怎麼做?這個答案你給不了。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我的爸爸變成我的性伴侶、我的愛人,甚至是我的寵物、我的東西。
她閉上了眼,半晌後才在他懷裡說:“……你抱抱我,就這樣。”
裴芙藏好自己齷齪的心思,克己復禮,如同生人勿近的貓,向父親袒露出柔軟的肚皮。
她是偽裝成落水獵物的高明獵手,她環住了父親的腰身,說:“不要再找別人。我真的難過了。”
“嗯。”裴閔小心翼翼地摟著她,任由她的腦袋在自己懷裡亂蹭。
他看著裴芙微紅的眼眶,心想,怎麼捨得讓她再失望難過,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寶貝,他的孩子。
他懷著失而復得的心情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問,“那今天晚上,和爸爸睡覺嗎?”
裴芙僵住了,她當然知道裴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邪念,他只是希望修復兩個人的關係,抱著她睡一覺,或許明天什麼都解決了。
但是在她聽來,這句話過於懵懂美味,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引誘她吃掉自己的父親。
和爸爸睡覺,多麼有誘惑力的選項。
她心裡仍然介意他和炮友在那張床上翻雲覆雨,於是要求:“但是要睡在我房間。”
裴閔一聽就明白她還在介意,哪裡敢反駁她的條件,忙不迭答應下來,然後帶著她去餐廳吃飯。
裴芙心裡卻已經在想,今天晚上睡在她那張小床上,兩個人緊緊依偎,她要怎麼把他蹭硬,自己又要如何躲在他懷裡,用手為自己紓解無法發洩的、沉甸甸的愛慾。
第十九章
對比起女兒,裴閔的痛苦程度並沒有低到哪裡去。他敏銳地感知到一些微妙的不對勁,卻無法用語言組織表達。
即使如此,他也在夜裡爬上了裴芙的床,把她攬入懷中。
“芙芙。”他用手牽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還生氣嗎,要不……要不你打我兩下吧。”
裴芙在他懷裡扭了幾下,輕輕踹了他的腿一腳:“你怎麼知道我想扇你?”她把頭探出被子,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著裴閔的眼睛,把他看得又心虛了起來,睫毛顫顫地蓋住一點兒瞳孔,不敢直視她。
“……你那個表情,我還看不出來嗎,我養大的……我還沒見你生過這麼大的氣,感覺你下一秒就要把我殺了離家出走。”
“殺了你我還需要離家出走嗎。”裴芙被他逗笑,張嘴輕輕咬了咬他的手背,“我要殺了你然後切塊,凍到冰箱裡,包人肉包子吃掉。”
“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她惡趣味,故意把話說得很病嬌,卻看到裴閔並沒有露出什麼反感的情緒。他的面目在背光裡有些模糊,但也曖昧、也柔和。
他說,“那也挺好的。”
裴芙伸手,用了一點力氣在他臉頰上拍打了兩下,算是洩恨,“我當時真想把你臉抽腫,讓你給我跪下,好氣。”
她膽子又大了點,趁著裴閔鬆懈,身子抻上去,輕輕吻了一下那顆別人沒有吻到的痣。
裴閔被她驚得差點滾下床,他心跳如鼓,而裴芙環住他的腰把他拉回來:“我不喜歡別人搶走我的東西。”
……佔有慾,是佔有慾。
他兀自鎮定下來,心裡還在砰砰亂跳。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主動親吻他,他猛然接收到女兒的吻,簡直措手不及。
這是一個來自少女的柔軟的吻,似乎並不那麼單純。
他自言自語著輕輕說,可是有誰能把我搶走呢?裴芙像是聽見了滿意的答案,靠在他的胸前入睡了。
他躺在床上,懷裡摟著女兒。
她好香、身體對比起他來說,更是纖細柔軟。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他用陪睡來求和,卻忘了自從她長大一些以後,就已經不再是那個性別都不明晰的小娃娃。
難道你忘記了被她蹭硬多少次了嗎。
裴閔質問自己,卻只能放任她的大腿攀在他的胯骨,私處隔著內褲不由分說地貼著他的性器。
那兒好熱,帶著一點潮溼的觸感。
他腦子裡胡亂開車,一條筆直的公路通往地獄之門,門後是他寧死也不願浮現的綺念。
而他胡亂打方向盤,衝到野地裡、懸崖外,怎麼也不肯抵達。
可是就好像卡丁車遊戲,無論如何犯規,程式都會把他拉回正軌——他的陰莖脹起來,死死抵住女兒胯間的蜜處,難耐地跳動。
裴芙,你放過我吧。
他把嗚咽嚥下,他又想要逃跑。這是女兒,不是別人!
西雙版納的公館裡,潮溼的浴室,迷濛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
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遺忘他究竟看見了什麼,是她藏在玻璃後若隱若現的身體,已經有了玲瓏弧度。
樹影婆娑,他也曾在熱帶裡短暫迷失過自己。
那時候他已經禁慾很久,以為是太久沒碰過女人才會讓自己過於敏感,於是在回來以後,拆開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別人粗暴的做了愛,射了精,卻感覺更加空虛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習慣性地想要停下來給裴芙買點兒冰淇淋,草莓、香草、香芋,什麼都行。
可是他沒有買。
為什麼我要覺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單身,我也是個人,我又沒有嫖娼。
為什麼我要做賊心虛?
這一次是為什麼,把人帶到家裡呢?
明明他從來沒有過。
他在那張床上操別人的時候,腦子裡卻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床上,她的腿不規矩地亂動,蹭得他半夜逃去廁所狼狽地自慰。
他剛剛差點脫口而出叫了身下的女人芙芙,腦子裡一凜,拐了個彎叫了寶寶。
他知道了。他做賊心虛的原因。
他心裡滋生出隱秘的慾望,一絲一絲凝聚成實體,將他裹住。
也許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親,他們需要一個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這麼多年以來近乎病態的相互依賴。
這個家裡如果有媽媽,或許就會健康許多,他會和她共同養育裴芙,學會真正的父愛長什麼樣子,而不是讓它一點一點變質。
而裴芙或許會更加依賴媽媽,變成媽媽的嬌嬌棉襖,和他或許就不會這樣過分親密,他的性慾會和妻子交換——大家都會變得正常。
什麼是正常。他的雞巴頂著女兒的逼,這是正常嗎。他還在硬,這正常嗎。
他對自己的女兒有了性慾,這正常嗎。
……寶寶,爸爸硬了。
而裴芙在他懷裡悠悠睜開了眼睛,她的臀輕輕扭了幾下,那粗碩的肉棒就嚴絲合縫地被她的肉逼卡住,被她磨得輕輕跳動。
她聽見了裴閔的粗喘。
“——爸爸,你硬了。”
裴閔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可是聲音是真真切切從女兒的嘴裡發出的。她已經醒了,卻仍然在蹭弄他。
還是,從頭到尾,她一直沒有睡著?
也許,從始至終,那麼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閔驚得原本在眼眶裡搖搖欲墜的淚都滾了下來,看起來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著裴芙一點一點解開他的扣子,撫摸他的身體。
她揉弄他的胸肌,張嘴含住了那紅褐色的乳頭,輕輕地舔舐吮吸,末了,對呆若木雞的父親惡意地輕笑:“好像真的有奶味。”
裴閔覺得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他的思維和語言行動都滯後放慢,半天才開口問:“……你在做什麼?”
“吃掉你。”裴芙輕輕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問我要怎麼才能原諒你嗎,我現在回答你。”
“我要你,裴閔。”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鬧!”
“我本來沒有打算這麼早就做到這一步。”她說:“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
她輕輕複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沒有逃走,很享受,對不對?”
“你就沒有一點禮義廉恥嗎裴芙?我是你爸爸!”
“禮義廉恥?有什麼用。”她撫摸他,“禮義廉恥能當飯吃嗎,禮義廉恥能讓你操我嗎。”
她的詭辯很有一套:“難道你就有嗎?你看看你,直到現在,你都捨不得把我推開,從床上下去。如果不是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會蹬鼻子上臉呢?”
“讓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國外讀書,這輩子都離得遠遠的,你再也別想見到我了。”
“爸爸,”她把睡衣解開,扯著裴閔的手去摸自己的身體,“你乖一點,愛我,好不好。”
裴閔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抖。她是誰,她是裴芙嗎,為什麼好像他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女孩子。她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可是,他的手為什麼,不能停下來?
他感受著手下覆蓋的每一寸觸感。
屬於年輕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膚,細膩光潔如絲綢,她隨著他的撫摸發出輕輕的呻吟,牽引他繼續撫摸,朝著更柔軟的地方去。
她的胸被他握在手裡包住,小小的奶尖而被揉搓得漲大挺立,硬硬地被他夾在指尖。
“這樣是不對的。”裴閔的眼睛閉上,他不敢看懷裡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聞言終於忍不住發笑。
“你別給自己立牌坊了。”
她從他的喉結一路滑下去,鎖骨,鼓起的胸肌,乳頭,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褲裡,握住那一根滾燙勃起的粗長陰莖:“——是你勾引我的。”
第二十章
裴閔任她擺弄,他的震驚、自我懷疑通通消散,面貌上流露出一種少女般的純潔。
他感受著女兒撫摸自己,輕輕地玩他,捏他的龜頭,指腹摩挲他的鈴口,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腹,小幅度上頂,翹起的肉棒戳到裴芙的胯間。
她已經溼了,內褲的襠都半透明地、透出一點曖昧的陰影與水痕。
她勾著那根水光淋漓的雞巴探入了自己的內褲,自己扭著腰,讓肉唇分開些,半壓半含著爸爸的性器,緩慢地摩擦。
裴閔受不了了,他沒能阻止這一切的開始,如今嚐到了甜頭,就好像過往的十幾年全都沒做過愛,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操她,操她。
他把裴芙摟在懷裡往身下一壓,大屌被甩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粗暴地覆蓋上她的下體,大手輕而易舉地蓋住整片私處,兜住一手黏溼。
他的手指陷入縫中,滑動、摩擦、按揉,來到頂點的陰蒂輕輕揉了兩下,讓身下的女孩子發出極其嬌氣的呻吟。
好騷。他就這樣慢慢替她揉逼,一邊問她:“……你是怎麼變壞的?”
“因為,愛爸爸……啊、啊——”她的生理淚水被快感刺激出來,被裴閔一點一點抹掉。
“哪種愛?”
“這種。”裴芙汁水豐沛的嫩逼夾緊了他的手,他完全可以想象到裡面該是如何的緊緻。
由他養育的小小處女在他身下發情,要飲下他的精血才能緩解情熱。
“我讓你舒服……行嗎。”他說:“你要我怎麼樣,你要我怎麼辦。”
“用你下面磨我。”她指揮:“來,摸摸我的胸。讓我高潮。”
“你殺了我,裴芙。”他的性器毫無阻隔地貼上女兒的陰戶的時候,他的眼淚也滴落在裴芙的胸口。
他挺著腰,用龜頭頂她的陰蒂,這樣的體外邊緣性行為已經足夠有視覺衝擊力,潮溼的滑膩的肉穴淌著蜜水牽著絲,被他磨得陰唇翻卷,摩擦中脆弱地顫抖著,卻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
好舒服,好爽。他眼淚一滴接一滴滴在裴芙身體上,和她細薄的汗融在一起,浸溼她。
“芙芙,”他倒下來壓住她,雞巴嵌在肉縫裡抽插,“你殺了我吧……”
“爸爸,”裴芙摸著他的後腦勺:“乖,快一點。”
溼漉漉的交合處是她的愛液和裴閔的腺液,咕嘰地發出水聲。裴閔和癮君子一樣,每插一下都是在殺死自己,枉為人父,敗類,變態,畜生。
但是他停不下來。好像一直以來的渴被甘霖灌溉,他一直迷失在熱帶的幻夢裡沒有醒來過。
她的乳頭被照顧得很好,吮吸、撫摸,裴閔做這些事情似乎和他自己的慾望無關,這樣淫靡的事情被他做得像贖罪,只是為了讓女兒感到舒服快樂。
淫水從她的身體裡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她的腿一直在不安分地掙扎,他索性把它們抬起來壓成M字,又並著舉起來,大手箍住她的腳踝。
而她飽滿光潔的陰戶,因為夾腿而變得肥嘟嘟地鼓起,他在她腿心縫裡抽插,每一次都會頂到已經勃起紅腫的陰蒂。
那小肉粒長得極為情色,讓人忍不住疼愛,他重重地磨過去,肏得她腿心脆弱地發紅,把她逼得抽搐高潮。
“爸爸、爸爸——我、嗯啊……”她顫抖,腿繃緊了,片刻後脫了力,軟在他身下。
裴閔停下了動作,小心地放下她的腿,輕輕問,“難受嗎?”
裴芙看到他眼眶還是紅紅的,眼睛裡也有血絲。
其實她沒有料到裴閔的反應居然是如此順從,還以為他會逃或者教育他,最差的結果是兩個人從此形同陌路。
她低估了裴閔的縱容,或者說他對她的慾望。以至於他甚至沒有對她發怒,而是因為自己的無力抗拒、沉溺而感到不堪。
裴芙怎麼會錯呢,一定是他自己有錯在先,是他的教育出現了問題,是他勾引了她。
他還硬著,裴芙心裡拿不準要怎麼辦。她沒有力氣再讓他來一次,也不可能讓他插入。要用手嗎?
可是裴閔只是拿了帕子給她清潔了一下身體,又給她蓋好了被子。自己胡亂套了睡褲就要出去。
“你去哪裡?”
“你好好睡……我,我在外面坐一會兒。”
裴芙說:“那你怎麼辦。”她有所指地望向他的下身。
裴閔感到窘迫,他沒有回答,只是匆匆關上了門,到了書房裡點了根菸,呆呆地坐在黑暗裡發愣。
剛剛那一場荒唐被他刻意地忽略,他控制自己不去思考,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夢裡他擁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沒有開始,卻已經看到了結局。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