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檻】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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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她轉身開啟那個如同小型棺材般的黑色工具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把閃爍著手術刀般寒光的、德國產的高精度穿刺槍,和一個密封在無菌袋裡的、一次性的穿刺針頭。

看到那把槍的瞬間,許靜姝那早已麻木的神經像是被瞬間接通了高壓電!一股源於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懼,轟然炸開!

“不……不要……”她像一頭即將被送上屠宰臺的羔羊,發出了絕望的、破碎的哀鳴。她的身體開始瘋狂地向後縮,試圖遠離那個正在逼近的、代表著“痛苦”與“玷汙”的魔鬼。

但Ann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用目光示意早已像石像一樣僵在角落的高遠。

高遠的身體猛地一顫。他像一具被設定好程式的木偶,衝了過來,用他那雙同樣在劇烈顫抖的、曾經無數次溫柔地擁抱過妻子的手,死死地按住了許靜姝那拼命掙扎的、冰冷的肩膀。

“啊——!!!”

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終於,從許靜姝的喉嚨裡,徹底地,爆發了出來!

Ann像一個最高明的外科醫生,完全無視了身下那具軀體的痛苦。她用酒精棉球,以一種充滿了“儀式感”的、冷靜到令人髮指的動作,仔細地擦拭著許靜姝左邊那顆早已因為恐懼而變得無比僵硬的乳頭。然後,她將那冰冷的、閃爍著銀光的穿刺槍,精準地,對準了目標。

“噗嗤——!”

一聲輕微的、卻又無比清晰的、血肉被瞬間貫穿的聲響!

許靜姝的身體像一張被瞬間拉滿了的弓,猛地從床上彈起!一股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瞬間撕裂的劇痛,從她那被貫穿的左胸轟然炸開!高遠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掌心下的骨骼,都在因為那極致的痛苦而劇烈地戰慄!

Ann甚至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她熟練地將一枚冰冷的、黑色的C形金屬環,穿過了那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然後,“咔噠”一聲,鎖死。

接著,是右邊。

然後,是她那早已被嚇得淫水橫流的私處下面,那顆最敏感、也最脆弱的核心。

當這場充滿了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現場施工”終於結束時,許靜姝像一具真正的、被徹底玩壞了的破敗娃娃,蜷縮在那張早已被她的血和淚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

Ann像一個剛剛完成了一項最基礎的流水線作業的工人,面無表情地,將那些沾染了許靜姝血肉的“刑具”,一件件地,擦拭乾淨,收回了工具箱。

“晚宴,八點,準時開始。”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對著那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高遠,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你,有五分鐘的時間,把你的‘抵押物’,清理乾淨。然後,把那件黑色的‘禮服’,給她穿上。”

“記住,”她的聲音,像一把,最鋒利的、淬了冰的刀,瞬間,扎進了高遠的耳膜,“如果八點整,你的‘抵押物’,不能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三樓的‘錦繡’廳……你,和你,在宜賓老家的父母,會,一起,從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

說完,她,像一個真正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間,早已,變成了地獄的房間。

高遠,像一條真正的、被打斷了脊樑的狗,跪在床邊。他的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他想去觸碰妻子那遍體鱗傷的身體,卻又害怕那會讓她更加痛苦。

最終,他像一個即將為自己的愛人親手合上棺蓋的劊子手,拿起了那件冰冷的、彷彿能吞噬所有光線的黑色晚禮服。

他,像拖著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將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的許靜姝,從床上,拽了起來,拖到了那面,巨大的、能,清晰地,映出她那,充滿了“屈辱”與“絕望”的臉的……穿衣鏡前。

許靜姝,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看到了。

鏡子裡,那個,赤裸的、陌生的、脖子上戴著“賤畜”項圈、胸前和下體,都,被,冰冷的、黑色的金屬環,殘忍地貫穿的……怪物。

那雙,曾經,充滿了溫柔與笑意的眼睛裡,最後的一絲,屬於“人”的光,在這一刻,徹底地,熄滅了。

她,死了。

高遠,用他那顫抖的、沾滿了妻子血與淚的手,將那件,冰冷的、柔軟的、如同,為死者準備的壽衣般的黑色長裙,緩緩地,套在了,這具,早已,失去了靈魂的、完美的……“祭品”的身上。



三、拍賣 (The Auction)



通往三樓“錦繡”廳的走廊,鋪著厚重的、能吸走一切聲音的深紅色波斯地毯。牆壁上懸掛著不知名的現代派油畫,扭曲的色塊和線條,像一個個被禁錮在畫框裡的、無聲尖叫的靈魂。

高遠像一具被掏空了內臟的殭屍,機械地、踉蹌地走在前面。他的手,還死死地攥著許靜姝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但他感覺不到。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而許靜姝,則像一個被主人用無形的線,牽引著的、精美的、昂貴的人偶。她穿著那件彷彿能吞噬所有光線的黑色晚禮服,赤裸的雙腳踩在那雙價值不菲的、卻又像刑具般折磨著她的Jimmy Choo高跟鞋裡。她的臉上,是早已被淚水沖刷得一片狼藉的、充滿了絕望與麻木的、空洞的妝容。

她不看路,也不看身邊的丈夫。她只是死死地盯著自己那雙,早已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的、還在微微滲血的腳踝。彷彿,那,微不足道的、物理上的疼痛,是她,在這,無盡的、精神上的地獄裡,唯一能抓住的、證明自己,還“活著”的……稻草。

“錦繡”廳那扇沉重的、包著深紅色天鵝絨的對開紅木大門前,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隱形耳機的彪形大漢。他們像兩尊沒有感情的門神,面無表情地,攔住了他們。

高遠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鎏金的、帶有特殊晶片的請柬。

其中一個保鏢接過請柬,在門邊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儀器上刷了一下。儀器發出“滴”的一聲輕響,綠燈亮起。

大門,緩緩地,向內開啟。

那一瞬間,一個許靜姝從未想象過的、充滿了奢華與罪惡的,全新的世界,像一幅被魔鬼親手繪製的、充滿了視覺衝擊力的油畫,在她面前,轟然展開。

大廳裡,燈火輝煌。巨大的奧地利水晶吊燈下,是一張長得望不到頭的紅木餐桌。餐桌的兩旁,坐著十幾個衣著考究的男人。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副做工極其精美的、威尼斯風格的、半臉的金屬面具。面具遮住了他們的眼睛和身份,卻遮不住他們身上那股屬於“人上人”的、充滿了權力和金錢味道的傲慢氣息。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了頂級雪茄、昂貴香水、和食物那充滿了慾望的香氣的、奢華的、溫暖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用一種,充滿了“審視”、“估價”、與“貪婪”的目光看著她。那目光不像在看一個“人”。

像在看一件,即將被擺上貨架的……商品。

“……這邊請,高先生。”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侍者,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他,將高遠,引向了那早已為他,預留好的、位於長桌末席的座位。

而許靜姝,則被那兩個同樣面無表情的保鏢,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胳膊,像拖著一頭真正的、即將被送上獻祭臺的牲口,拖向了大廳最深處,那個由冰冷的集裝箱改造而成的……拍賣臺。

臺上,傅晏之早已等候多時。

他同樣,戴著一副冰冷的銀色面具。他的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充滿了“古典”與“優雅”氣息的手工三件套西裝。他不像一個即將主持一場,充滿了血腥味的地下拍賣會的魔鬼。倒像一個,即將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裡指揮一場,交響樂的……藝術家。

他看著那個被兩個保鏢,粗暴地推上了那小小的、鋪著紅色天鵝絨的拍賣臺的、早已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屍體一樣,搖搖欲墜的許靜姝。

他的面具之下,那雙充滿了“溫和”與“慈祥”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充滿了“滿意”與“讚許”的精光。

“……諸位,尊貴的客人,”他的聲音,溫和,慈祥,透過頂級的音響裝置,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戴著面具的魔鬼的耳朵裡,“……感謝各位,撥冗蒞臨,我們‘思源’基金會,本季度的,秋季內部鑑賞會。”

“……想必,各位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了“玩味”與“歉意”的笑容,“……那麼,閒話少敘。讓我們直接請上今晚我們最後的,也是最值得期待的‘藏品’。”

聚光燈,“啪”的一聲打在了許靜姝的身上。

那慘白的、冰冷的、充滿了“審判”意味的燈光,將她那同樣慘白的、充滿了“絕望”與“屈辱”的臉,照得纖毫畢現。

“……一件,非常‘乾淨’的、來自,宜賓的、本地的‘原材料’。”傅晏之像一個最專業的商品經理,用充滿了誘惑的語調,介紹著他的“商品”。

“……編號:S-157。”

“諸位都是行家,應該知道,‘S’級,意味著什麼。”傅晏之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炫耀,“意味著,絕對的‘純淨’,和無與倫比的‘可塑性’。”

臺下傳來了一陣,壓抑的、充滿了貪婪慾望的、如同,野獸般的粗重的呼吸聲。

許靜姝的意識,早已不在這裡。

她像一個,真正的、最高階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將自己的靈魂,從這具早已不屬於她自己的身體裡,徹底地抽離了出去。她飄在,那充滿了雪茄煙霧和罪惡氣息的半空中,冷冷地俯視著臺下那群,戴著面具的魔鬼。也俯視著,臺上那個看起來和她一模一樣的、可憐的、卑賤的……商品。

“……起拍價,”傅晏之頓了頓,環視全場,享受著那些早已變得粗重起來的呼吸聲,“……三百萬。”

“……人民幣。”

臺下,一片譁然。

“需要提醒的是,”傅晏之,像一個真正的魔鬼,終於揭曉了這場交易的、最核心的規則,“本次拍賣的,並非這件‘資產’的‘所有權’。而是為期一個月的、獨家的、‘初期開發權’。”

“一個月後,S-157號,將,迴歸‘門檻’,進行更深度的、由我們首席‘工匠’親自操刀的‘二次改造’。屆時,她的‘價值’將,不可同日而語。”

“也就是說,”傅晏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了玩味的笑容,“今晚,諸位競拍的,不僅僅是一件‘玩物’。更是一個,可以親手將一張‘白紙’,染上你們自己顏色的……‘權力’。”

整個大廳,瞬間,陷入了瘋狂!

“……三百五十萬!”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身材有些浮腫油膩的男人,第一個,舉起了手裡的號牌。

“……四百萬!”

“……五百萬!”

價格,像一串早已失去了意義的數字,在傅晏之那溫和的、慈祥的聲音的引領下,瘋狂地飆升!

最終,木槌落下。

“……一千二百萬,成交!”傅晏之的聲音,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恭喜,成都的劉先生。您獲得了S-157號,未來一個月,最寶貴的……‘第一次’。”

兩個保鏢,再一次像牽牲口一樣,將那早已像一具真正的屍體一樣的許靜姝,從拍賣臺上,拖了下來。

在與那個坐在長桌末席的、同樣,早已像一具真正的屍體一樣的高遠,擦肩而過的瞬間。

她,緩緩地,轉過了頭。

她,看著那個,曾經她最深愛的男人。

看著他那張,早已被無盡的“恐懼”、“懊悔”、與“羞恥”,徹底扭曲了的臉。

她的眼神里,沒有恨。

沒有悲傷。

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她只是像在看一個,早已死去了的、冰冷的、骯髒的、與她,再也,沒有任何關係的……

死物。



同一時間的上海,夜色如同一塊巨大的、被慾望浸透了的黑色天鵝絨,將整座城市的喧囂與罪惡,都溫柔地包裹了起來。

環球金融中心的頂層,喬安然的辦公室裡,亮著一盞孤燈。

這裡是她的王座。裝修風格極簡,卻又充滿了壓迫感。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如同星辰大海般璀璨的城市夜景,彷彿整個上海,都匍匐在她的腳下。

她今年三十四歲,一頭利落的深褐色短髮,襯得她那張美得充滿了攻擊性的臉龐,愈發稜角分明。此刻,她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Dior白色西裝,正站在窗前,對著電話,下達著最後的“審判”。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三天之內,我要看到顧遠洲那個老匹夫的公司股價,再跌五個點。”她的聲音,和她的眼神一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如果做不到,你就自己從這座樓上,跳下去。”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露出了一個屬於勝利者的、充滿了掌控欲的笑容。

顧遠洲。那個在商場上,和她鬥了整整三年的老狐狸,終於要被她徹底地,踩在腳下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地敲響了。

她的私人助理,姜璃,一個年輕、漂亮、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絲對她近乎於崇拜的狂熱的女孩,端著一杯手衝的藍山咖啡走了進來。

“喬總,”姜璃的聲音甜美,恭敬,“您的咖啡。”

喬安然沒有回頭,只是看著窗外,淡淡地說了一句:“小璃,你說,一個男人,如果在事業上,被一個女人徹底地打敗了。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報復?”

姜璃愣了一下,隨即用一種充滿了“天真”的語氣回答道:“……我……我不知道……大概,是,在商業上,用更卑劣的手段,報復回來吧?”

“不。”喬安然緩緩地轉過身,臉上是那種能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也為之恐懼的笑容,“他會,用更原始、更野蠻、也更……直接的方式,把那個女人,從身體上,徹底地征服。”

她端起那杯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

“你說那樣的‘報復’,會不會……很有意思?”

姜璃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同樣“天真”的、充滿了崇拜的笑容。“喬總您放心,那個老匹夫,永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她恭敬地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那扇厚重的、隔絕了兩個世界的門。

在門關上的瞬間,她臉上的“崇拜”與“天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冰冷的、充滿了“怨毒”與“嫉妒”的寒霜。她快步走到無人的角落,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飛快地,發出了一條簡訊。

收信人,是【顧先生】。

簡訊的內容,很簡單。

【她今晚,會回‘雲頂天宮’的頂層複式。一個人。】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另一場更加無聲的、也更加致命的戰爭,早已拉開了序幕。

國家美術館,VIP閱覽室。

這裡的空氣,安靜得有些過分。充滿了舊書的墨香和恆溫空調那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味道。

沈若冰,就坐在這片冰冷的安靜中央。

她穿著一套由頂級的、義大利設計師為她量身定製的、充滿了美學與浪漫感的淺灰色的寬鬆鏤空針織衫。她的面前,同樣放著一杯早已涼透的黑咖啡。她不像來這裡查閱資料的學者,倒像一個來審判知識的“神明”。

就在這時,她那臺經過最高級別加密的筆記型電腦,發出了一聲極其輕微的提示音。

是一封匿名的、經過了層層加密的郵件。

發件人,是一個,充滿了“挑釁”與“惡意”的,代號。

【K】。

沈若冰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她甚至笑了。那是一種冰冷的、充滿了智力優越感的、如同在看一個“跳樑小醜”表演般的笑容。

她點開了附件。

影片的畫面很晃,很暗,像用手機偷拍的。畫面裡,一個赤裸的、被複雜的繩索捆綁成一個極其淫蕩姿態的日本女孩,正發出野獸般的悲鳴。一個戴著黑色皮手套的、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的手,正拿著一把嗡嗡作響的紋身槍,在女孩那光潔的、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的後背上,一筆一畫地,刻下一行充滿了侮辱性的漢字。

影片的最後,鏡頭給了一個女孩那充滿了絕望和麻木的、空洞的眼睛的特寫。然後,螢幕黑了下去。一行冰冷的、綠色的程式碼,緩緩地浮現了出來。

【你,引以為傲的‘理論’,不過是一場,幼稚的意淫。】

【真正的‘藝術’,是用‘血’和‘靈魂’,來創作的。】

【歡迎,來到,真實的世界。】

沈若冰將這段,充滿了惡意和血腥味的影片,當成了一份“戰書”。

一份來自,那個她一直在尋找的、真正的“羅馬”的戰書。

而她,沈若冰,從來沒有輸過。

她沒有回覆,而是像一個最冷靜、最專業的“法醫”,開始了她對這份“罪證”的解剖。她將影片匯入專業的分析軟體,一幀一幀地,拉著片源。

她在分析那個看不清面孔的、戴著黑色皮手套的男人的“手法”。

“……下針的角度,非常專業……對,人體痛覺神經的分佈,瞭如指掌……”

她在分析那個被捆綁的、赤裸的日本女孩,那因為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而產生的,最細微的肌肉痙攣。

“……瞳孔的收縮頻率和心率的波動,不成正比……被,注射了藥物……一種能放大痛感,但又能,保持意識清醒的藥物……”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個影片的背景裡,一閃而過的一個,極其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裡有一個,早已被廢棄的、日式風格的插座。

她將畫面放大,再放大。直到那早已模糊不清的畫素點,在她的螢幕上,變成了一片馬賽克。然後,她看到了。在那插座的面板上,有一個早已被磨損得幾乎無法辨認的、小小的logo。是一個,櫻花和鐵塔的組合圖案。

那是三十年前,一家早已倒閉的、專門為東京地區的政府辦公樓,提供特種電器的小公司的商標。

蕭嵐,需要用幾天,甚至幾周的時間,才能查到的線索。

她沈若冰,只用了十五分鐘。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屬於勝利者的、充滿了“盡在掌握”的、冰冷的笑容。

她打開了一個新的加密郵箱,對著那個名為【K】的幽靈,發出了她作為“女王”的,第一聲宣戰。

【你的‘作品’,很粗糙。】

【期待,看到,你的臉。】

【——S】

發完郵件,她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就撥通了,那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充滿了“焦灼”與“頹廢”氣息的號碼。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嘶啞的、充滿了疲憊的、她,唯一的朋友的聲音。

“蕭嵐,”沈若冰的聲音,平靜,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收拾東西,準備出差。”

“東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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