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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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她敢用原相機和裴閔影片,那股子鮮嫩勁兒耀眼得讓他不敢直視。

  裴閔心裡糾結這事兒已經有好一陣子了,這會兒躺在休息室裡,和一個相熟的女老闆發微信打聽有沒有比較好的美容院。

  打聽到了,在電視臺附近,很多明星會在錄節目之餘光顧。雖然價格不菲,但——就算是明星會去的美容院,雙十一也是有折扣的!

  就這樣,裴閔一口氣定了兩個月共計八次的美容管理,從頭到腳事無鉅細,等到次數耗完,裴芙就放寒假回來了,到時候他必然是春風得意一枝花,小樣,裴芙還不被他死死拿下。

  裴芙在這頭的床上,心想書上看到的果然不假。慾望只是短期、表層的東西,被滿足後只會感到空虛。可是愛不一樣,愛讓人內心豐盈而寧靜。

  睡意被她熬過去了,她又擦了一下下體新流出的液體,翻身下床,重新打開了沒看完的文獻。

  第六十章

  臨近聖誕節,裴芙向來不太在意這種節日,卻久違的收到了來自莊辛儀的訊息。

  她的資訊來得簡短,一來問她有沒有適應學校生活,二來告訴她自己給她寄了聖誕節、新年禮物,注意取。

  裴芙坐在圖書館裡,少有的心神不定。莊辛儀近半年都沒有和她聯絡,她是唯一知曉兩裴亂倫的人,不知這半年來是怎麼自我消化的。

  總之來了訊息就是還有情分在,裴芙斟詞酌句回了訊息,說一切都好,又發了一個兔子表情過去緩和氣氛。

  她去取了快遞,挺沉的,是一套禮盒,包括真絲睡衣、眼罩髮帶這樣的貼身東西,還有一杯香薰蠟燭、一個小夜燈。

  裴芙拍了照片發朋友圈,說收到了好朋友送的禮物,隔天起床看見莊辛儀半夜給她點了贊。

  唉。什麼事都留到見面再說吧。

  這一頭裴閔也要來京了。

  其實今年過年過得早,元旦左右就能放寒假,但裴閔等不及,十二月底剛好有個博覽會,他來參會、馬不停蹄來北京找裴芙。

  裴芙二十四號晚上有行程,是書法社內部的活動,聚餐完了以後大家去一個茶室點茶之類的,沒什麼聖誕節氛圍,不過很貼社團性質。

  大概十幾個人留下來玩第二輪,寧為青也加了書法社,此刻拿著茶碗坐在她邊上,兩個人共一張矮几。

  旁邊會讀空氣的學姐已經開始噫聲起鬨了,八卦地打聽他倆是不是舊相識。

  “我們是高中同桌。”寧為青輕輕笑了一下,對著學姐回答道。

  “……那你們,聽上去關係很好哦?”

  “現在只是朋友。”

  他講話講得很高明,有餘地供人遐想,不動聲色地就把兩個人綁在一塊了。

  裴芙已經習慣了他這種略帶心機的行為,只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落在旁人眼裡:好女怕纏郎。

  裴芙這會兒其實是在分心,下雪了,什麼票都買不到,裴閔索性包了一輛車從唐山過來。

  原本傍晚就會到的,可是高速堵得厲害,現在還堵在高速出口前幾公里。

  裴閔倒是早早就把酒店預訂好了。如果裴芙這頭活動結束了他還沒來,她就得自己打個車去了。

  寧為青低著頭在她耳邊上問:“怎麼了?”

  “我爸要來接我,結果下雪還堵在高速口。”裴芙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口袋。

  她和寧為青一塊兒擊拂,然後用茶膏點出圖案來。

  她點了一隻小兔子,寧為青就風雅多了,弄了幾支竹子,配著古樸的茶碗、茶席,看著很有韻味意趣。

  裴芙拍了幾張照片,大家吃茶、品茶點,又聽茶室的人做了些科普。

  社團裡的人分兩批要解散了,一批迴學校,另一批本地的同學就散開回家了。

  寧為青陪裴芙站在路口,給她撐著傘。

  “你不和他們一起走?”

  “我等你爸爸來接你,我再搭地鐵回去。”

  雪還在下,飄了一點到裴芙的圍巾上。

  她眼睛垂著看那片雪花,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她不是猶豫不決的人,也無意養備胎。

  可是寧為青纏人又知分寸,好說歹說都沒用,她拿他沒有辦法。

  “外面好冷,我們到店裡等等吧。”寧為青掃了一眼,附近燈火通明,聖誕節要到了,很熱鬧。

  裴芙看了看手機,裴閔在位置共享,只有大概幾分鐘的路程了。於是說:“他就要到了,你先走吧,我一個人等等就好了。”

  她不太明白交通規定,但附近如果靠邊應該只能停很短時間,怕到時候跑不及。

  寧為青的肩頭落了一層薄雪,傘很大,是他執意要傾斜,把她遮得嚴嚴實實。

  陷入愛河的年輕男孩子,就算是這樣單方面的付出也覺得甜蜜。

  他享受這樣的獨處,想起初次和她來北京還是炎夏蟬鳴,一晃就是這麼久過去了。

  當初說好一起來北京讀大學也成真,此刻大雪紛飛,兩個人躲在一把傘下,靠得好近。

  傘再怎麼擋也擋不住鵝毛大雪亂飄,他泛紅的手指去拂她的圍巾和頭髮,側過身子卻被裴芙看見他那半邊肩頭的雪。

  裴芙愣了一下,心下百轉千回。

  她想,如果不是爸爸,我真的會喜歡上眼前這個男孩子。

  就像高中無數個他對自己好的瞬間,她意識到自己是放棄了一條康莊坦途而走上了渺無人煙的險徑。

  可是要她怎麼更狠心地拒絕?

  她說過很多次,委婉的直白的,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過分。

  站在寧為青的角度來看,這個女生沒有喜歡的人,沒有男朋友,沒有任何別的更有力的競爭者,他理所當然地應該堅持,直到她鬆口、有所回應。

  難道要和他說,我和爸爸在亂倫,非得如此嗎?裴芙的心和雪一樣慢慢落下去。她只能祈禱,祈禱他的熱情能早日消散。

  寧為青的手輕輕撫摸過她的頭髮的時候,裴芙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她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受傷,一瞬間又把它掩飾得很好,很自若地把手垂下去,狀若無事地問:“你爸爸要到了嗎?”

  巧得很,裴閔租的那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裴芙眼尖,對寧為青說謝謝,指了指那輛車示意已經監護人抵達。

  裴芙上車了,寧為青仍然站在原地目送。他撥出一口氣,白霧在冰冷的空氣裡那麼明顯。

  是的,就像是他這份沒有回應的單戀一樣,熱氣消散在寒冷的空氣裡,此情此景下尤為殘酷可憐。

  他拍了拍肩頭的雪,撐著裴芙留給自己的傘,走向了不遠的地鐵口。

  “爸爸。”裴芙鑽進了車,轎車空間狹窄很多,冬天穿得厚實,羽絨服坐下去,團在座椅裡蓬蓬的,感覺有些擁擠。

  她難掩臉上的喜悅,可是裴閔臉上表情卻淡淡的,看起來有點疲憊。

  可能是因為堵車太厲害的緣故?

  還是因為顧忌前排的代駕司機?

  裴芙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滿腹狐疑。

  ……他不會是看見寧為青又吃醋了吧?

  裴芙腦子裡不合時宜地聯想起之前看老友記的時候,瑞秋遇上男綠茶馬克,羅斯醋意大發的情節。

  她眼神幾度瞟向父親,又忍不住想,他和自己的年齡差,更像莫妮卡和理查德。

  可就算是理查德也會吃年輕男生的醋的。

  按理來說,裴閔這樣的年紀、於她又是這樣的身份,理應很自信的,但他卻如此不安敏感。是自己還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和被愛的感覺嗎?

  裴閔在路上,只是握了握她的手,問她有沒有等很久、冷不冷,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果然是吃醋了。

  到了酒店,裴芙和他把身份證掏出來,前臺眼睛略一打量,她牽過裴閔的手,大大方方說:“是我爸爸。”

  裴閔聽了,好像心裡稍微鬆了一點兒,就那麼牽著她的手沒放開,一路上了電梯,牽進套房裡。

  門一合上,就被壓在門板上接吻。裴閔在喘息的間隙中貼著她的鼻尖,低低地輕聲說:“又是他。”

  “一個社團,出來聚餐。”裴芙輕輕貼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吃醋。”

  “他喜歡你,那個情況下,如果你對他也有意思,就應該親上了。”從我的角度看你們兩個確實借位親上了。裴閔在心裡默默補充。

  北方有暖氣,進屋就可以脫了羽絨服。

  裴芙把羽絨服的拉鍊扯下,甩到進門的衣帽架上。

  裴閔的手很冰,被她拉著一路探進她的打底衫裡。

  裴芙小聲抽氣,但還是繼續動作。

  她裡面穿了一件很中規中矩但剪裁很好的高領打底,黑色的,穿在她身上有種清冷氣。

  但是裴閔的手指摸到的卻比看見的要複雜得多。蕾絲,緞帶,柔軟的肌膚和滾燙的體溫……裴芙的手牽著他,十指緊扣一點一點摸索。

  她覺得此時此刻用語言表衷心是事倍功半的選項,索性讓他看看自己刻苦經營的準備工作。

  “聖誕禮物。”她說:“別人得不到這個。”

  “……哦。”裴閔的鼻尖在她頸窩裡蹭了蹭,耳朵滾燙,紅得要命。

  他頂著一張滾燙的臉也沒法再拿喬了,把裴芙抱起來架在自己腰上,坐到房間另一頭靠窗的沙發上。

  他的手還蓋在裴芙的後腰上貼著,手掌底下壓著的緞帶質感清晰。

  “今天等了很久是不是,冷不冷?”

  “不冷。”她的兩隻手捧起爸爸滾燙的臉頰:“我心裡熱熱的,身上就不會冷。”

  “耍嘴皮子。”裴閔摟緊了她的腰,聞她身上的香味,手沿著脊柱凹陷的線條一點點撫摸過她光滑細膩的皮膚,感受那些緞帶捆綁的凹凸起伏。

  他腦海裡大致描繪了一下那是什麼樣的畫面,下體已經半硬起來了。

  和性器相反,他整個人卻柔軟鬆懈下來,抱著她輕輕貼著接吻,一次又一次怎麼也不膩味,手裡褪下她的衣褲,溫柔地撫摸。

  淺香檳色的絲帶把她紮成一個漂亮的禮物,由於動作而鬆動,絲帶們半褪掛在她的身體上,可是因為如此卻更加增添了美感,緞帶蝴蝶結、同色的蕾絲內衣……裴閔把她抱去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跪在她身前進行懺悔。

  他今天穿的算什麼東西,普通的黑色三件套、長羽絨服、裡頭甚至還有加絨秋衣秋褲……他猛地回想起來。

  裴閔狼狽極了,用被子把香香軟軟的小美人一裹,衝進衛生間脫秋褲。

  可是衛生間是玻璃隔斷,這種不知所謂的情趣設計讓他的尷尬被裴芙盡收眼底。

  裴芙看著他的德絨秋衣秋褲,露出瞭然的表情。

  裴閔透過玻璃和裴芙對視,一剎那覺得自己硬起來的雞巴都要萎下去。

  索性脫光了披著浴袍走出來,和裴芙一起鑽進被窩裡。

  “你還笑……!”

  “噗……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爸爸!爸爸你聽我解釋,我可以理解……”

  裴芙熱乎乎的香香的身體黏上來,貼著裴閔賭氣轉過去的後背,他的背練得寬,抱著很安心。

  她柔軟的胸脯在上面挪動,吻他突出的脊柱骨節:“爸爸?”

  裴閔總算是轉過身來,抱著她,制止女兒繼續作亂。

  他的臉埋進那軟嫩的胸脯之間,用牙齒輕咬,隔著薄的法式內衣廝磨那敏感的小小乳頭直到凸起。

  他沉迷於這兩團軟乎乎的奶糰子間,她們又軟又嫩,是和男性胸部迥然不同的手感,被蕾絲收束得如此豐滿誘人,白膩的乳房、嫩紅凸起的乳尖,都想好好疼愛。

  是應該把她們放出來的。

  胸罩也好乳貼也罷,都是枷鎖一般的東西,束縛住一個天生如此的器官,規訓成一個完滿的形狀。

  可是現在這樣真的很漂亮,他還想再看一會兒。

  裴閔從溫暖的胸脯間抬起頭來仰望芙芙的臉,等待她的雙手捧抬自己的臉頰,低下頭來同他接吻。

  而後,他溼潤柔軟的唇舌隔著蕾絲胸衣輕輕咬著那顆軟軟的奶頭,舌尖不斷挑撥。

  裴芙原本是跪立著,因為他在舔胸,手臂環著他的腦袋越來越緊,腿又軟又顫地坐了下去。

  開衩設計的內褲毫無遮擋地讓溼潤黏糊的穴壓在了裴閔的胯上,他的性器高高翹起,撩開了浴袍,又被裴芙坐著壓下去。

  他靠在床頭,看著裴芙騎在他身上,用溼漉漉的陰戶騎在他的雞巴上前後搖晃。

  由他的視角看下去,只能看見那粒陰蒂被色情地壓迫在雞巴上,隨著裴芙腰肢的擺動而拉扯變形,可憐巴巴的。

  裴芙的胸乳已經被摸得半露,乳頭也沾著水光、頂著蕾絲凸出來了,她頂著裴閔如有實質的滾熱視線,騎他的屌來磨逼,害羞得不行,索性又壓上去和他接吻,好讓他閉上眼睛不要再盯著自己的身體。

  只是一點點開胃菜而已。裴閔已經情動得不行,抱著她吻得迫切,卻不敢在身體上留下吻痕,只有唾液溼漉漉的沾在她白玉似的皮肉上發亮。

  裴閔的手指摁著她的腰窩一路摸下去,在汁水氾濫的穴口往裡淺淺頂了頂,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又緊了?”

  “好久沒做。”裴芙的舌尖還在舔他的喉結,被手指插入的時候忍不住咬了下去:“……啊。”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長,摸著她敏感的那一小塊又摳又挖,抽插的每一趟都要頂著那兒過。

  他一隻手就能玩得她滿屁股都是淫水,黏黏糊糊流滿整個掌心。

  裴芙咬著他的脖子嗚嗚地叫,舌尖在凸起的結上舔來舔去,癢得厲害。

  “別夾,給你擴一下……要不然待會兒又說痛。”裴閔一手按著她後腰壓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擠在白膩的腿心裡肆無忌憚地飛速抽插,手快得幾乎成了殘影。

  裴芙被他箍得動彈不得,只能在他懷裡挨著指奸,咬他的脖子,手環著爸爸的脖子抓他的背。

  一段時間沒吃他的東西,就會緊得和處女一樣,讓人緊張又憐愛。

  裴閔的手指指腹在她隱秘的甬道里開疆擴土,在零下溫度的寒冬裡,她的體內如此鮮活而滾燙,居然讓人內心生出一種虔誠的感動。

  手指也能把她幹出潮來,淅淅瀝瀝洩在他手裡。

  裴閔把手指抽出來,扶著腫脹的雞巴往還在顫抖開合的穴口懟去。

  剛剛高潮完的逼外頭全是淫水,太滑了沒對準,龜頭一滑戳中陰蒂,裴芙嗯了一聲,用高潮過後又沙啞又軟的嗓子叫了一聲爸爸。

  裴閔的雞巴猛一抖,那一聲爸爸把他叫得從心尖子到尾椎一路酥麻,帶著情慾和哭泣意味的腔調,他還想聽更多,很任性地說:“多叫幾聲。”接著捏著根往溼淋淋的嫩逼上一抽一打,真正殘暴地頂了進去。

  上次做愛還是戴了避孕套的,果然還是不戴比較爽。

  他心裡陰暗地想著,就是要無套才能幹個痛快,軟穴緊緊夾著他的屌,這種滋味太過銷魂了。

  我們寶寶今天晚上還穿得這麼騷。

  他簡直愛到快死掉了,扯著裴芙身上綁的緞帶,勒得她的大腿溢位飽滿情色的肉感,向兩邊身不由己地大張,露出腿心媚紅的陰戶。

  她是怎麼偷偷把自己綁成這個樣子的,怎麼學的?沒有人幫她,也能把奶子勒得鼓鼓的。裴閔的手貼住她一邊胸脯,壓在掌心的小奶頭有些涼。

  “冷不冷?”裴閔沒等她回答,又抱她起來,下面還連著挺動。

  他去調高了空調的溫度,手臂扛著她的膝蓋彎讓雙腿大開,毫無保留地把交合處映在落地鏡子裡。

  “看鏡子,看我是怎麼幹你的。”裴閔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他舔吻她的耳朵,胳膊抬了抬,甚至同時可以用手捉住她的兩個奶頭。

  裴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被緞帶綁住的身體,被束縛的胸乳,底下的內褲被剝到一邊,粗碩的男根正在她的穴裡衝撞。

  他抽出到只剩一個龜頭被含住,然後低語:看好。

  接著頂到最深,幾乎要捅進她的子宮裡。

  她整個身體都緊繃,幾次這樣的深肏就洩了地上一小灘黏液。

  她的背靠著爸爸溫暖寬厚的胸膛,能夠感受到微微的抽動痙攣,舌頭都伸出來了,混亂不清的呻吟夾雜著求饒,求爸爸去床上做。

  裴閔抱著她回床,面對面接著幹。她的陰道還在高潮的收縮狀態,吸得他頭皮發麻,陰莖抖跳,馬眼分泌出夾帶精液的腺液。

  他把裴芙頂得向後仰去,因此她的陰戶也整個偏向上方朝著他,清晰可見。

  底部的一小節肉棒她吃不下,可是在這樣的視覺體驗之下,她被頂得微微鼓起的下腹,露在外頭的陰莖根部,被撐得薄薄的穴口……裴閔伸手按住了那一點凸起的陰蒂,按著玩弄。

  也許是因為一陣子沒做的緣故,兩個人都十分敏感,裴芙的水很多,而且很濃很粘稠。裴閔吻她,勾她的舌尖和自己舔吸糾纏。

  他緊緊抱住裴芙,身下已經要把持不住。

  疾風驟雨般的肏幹裡,他的手輕輕捏著裴芙的後頸讓她主動吻他,在混亂不堪的情潮中交換唾液彼此濡溼……他的腰背繃得很緊,肌肉鼓脹。

  裴芙的手撫摸他的背,她仰起臉吻他的嘴唇,說,爸爸,可以射了。

  裴閔和她恥骨相撞,他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讓女兒看見自己因為快感而無法自控的表情。

  陰莖在潮熱的穴深處繳械投降,隨著那大量白液充斥她體內的同時,裴閔低喘未定,彎下頭顱用顫抖的嘴唇來吻她的汗水。

  他還沒有徹底射完,在餘韻的間隙中,用被子卷緊了兩個人。

  裴芙在被子和他的胸口間無法動彈,光線也被隔絕,只有身下的穴還緊緊纏咬著爸爸的欲根,親密而安心。

  裴閔的吻落在她的頭頂,還帶著情慾味道的嗓子有些啞,最後一點精液流盡,他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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