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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神奇的造物啊!原來肏與被肏並非獨享私密的和諧序曲,而是眾人同樂的合歡盛宴!
除了這些撩人心絃的聲息和臆想,對於許先生來說,更加驚心動魄的當然是許太太從未如此狼狽的挨肏模樣。
自打兩個姦夫找到了節奏,她就沒再發出抗議和驚叫了。
也不知是故意隱忍害怕發出太羞恥的聲音,還是過於連續的快感根本不給她充分的表達的餘裕,就那樣仰頭張口,抻直了脖子苦苦支撐,連呼吸都變成了奢侈的放縱,生生捱過十幾個輪迴,實在受不住了才渾身緊繃,發出“嗷——”的一聲嚎叫。
那叫聲聽來既讓人心疼,又興奮莫名。
起初還以為刺激太過強烈,如此輕易便被幹上了高潮,可幾次下來層出不窮,戰況愈發焦灼,那火辣妖嬈的身子雖搖搖欲墜卻依舊張牙舞爪,瀰漫胸乳肩背的汗溼潮紅連成一片,看上去更像一頭嗜慾的淫獸,不禁神為之奪。
兩個人的目光一刻都不曾離開對方的面龐,似乎不離不棄的暗自慶幸,又似心馳神往的無法自拔。
在愛妻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許博看到了波濤洶湧的慾望被狠狠滿足的喜悅,不肯錯過每一絲欲仙欲死心旌搖盪的燃情光亮,更讀懂了她的驚惶,她的渴望,她的羞恥,她的放蕩……
她絕非自甘墮落的女子,卻為何擺出最下賤的身姿,同時被兩根雞巴姦淫?
她明明羞得不要不要的,燒紅的俏臉行將開裂,卻為什麼還要在快感襲來的瞬間綻放笑顏?
她無可置疑的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卻為什麼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嬌美甘甜的身子投進野漢子的懷裡肆意蹂躪?
點點光華在許博微陷的眸底頻頻炸裂,像最絢爛的煙花般激動人心。
盡情的享受吧!
放蕩吧!
沉浸在最難堪的羞恥之中吧!
去做全世界最貪心最花痴最離不開大雞巴的壞女人吧!
唯有徹底的淪陷,才能揭開慾望的真相,窺見愛我所愛的本來意義!
“老……老公——”
又一次聲嘶力竭的嚎叫終於吐出了可堪分辯的音節,也是許博最想聽到的呼喚。
恍然回神,他才發覺可依喊口號的小嗓子已經乾澀沙啞,而循著嬌妻的身子,那震顫發源的快樂叢林裡,居然傳來不知輕重的肉體拍擊聲。
他們……他們肏得越來越快,也越幹越來勁兒了!怪不得在婧婧臉上,接連幾波失神的表情裡,如此分明的透出難以形容的慌亂驚懼!
像這樣爽到平地飛昇的歡樂勾當,她究竟在怕什麼呢?爽就完了,有什麼好怕的呢?
“老婆!別忍著了,爽了就大聲叫出來吧!”
溫和的聲線幾乎壓不住心頭的激動,換來的卻是愛妻撥浪鼓似的搖頭,臂膀被她抓得生疼。
許博壓下紛亂的思緒,心頭驟然狂跳。
眼下的情形,單憑直覺就能感知,高潮的降臨已經迫在眉睫。
她是沒經過高潮的小雛鳥麼?
顯然不是。
那麼,她為什麼如此緊張,如此害怕?
沒錯!此情此景讓她害怕的,顯然只有無法阻擋又大有可能超出承受能力的一件事。
想到這,許博身子探低,一把摟住了愛妻的肩背,嘴巴貼著她的耳朵笑罵:“別怕,讓它來吧!讓他們把你的騷屄和屁眼兒都肏爛吧!你本來就是個無藥可救的賤貨,有什麼好怕的?你忘了,當初可是你主動爬到姓陳的按摩床上,才給他肏你的機會的!你還跟他生了個野種小王八蛋呢!你個騷婊子小浪屄,你他媽的還有什麼臉害怕啊!你自己說,是不是啊?”
一口氣妙語連珠,專挑要害下嘴,也不知是哪句話摧毀了最後的一道堤壩,只聽肩膀上傳來一聲委屈至極的悲鳴,像火車進站的笛聲一樣拉得老長老長,悲憤交加連綿不絕。
與此同時,懷中的身子在猛的一剎僵直過後,開始了毫無規律的顫抖。
終於,許太太像在陳莖驢的按摩床上經歷的一樣,被兩根雞巴肏上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
在許博的視野中,許太太的胴體因為被上下兩個男人牢牢卡住,壓根兒沒有騰挪躲閃的餘地,真正怵目驚心的,是她突然開始向後亂蹬的兩條美腿,那抖動的腿肉,箕張的腳趾,扭曲的劇烈程度簡直就是在垂死掙扎。
而另一個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情景則更加離奇。
也不知是否因為那肥美的臀丘開始大力聳動鎖緊,還是一老一少兩根雞巴同時到了強弩之末,反正早已水乳交融的三個人在那個神秘的三岔路口上幾乎同時失去了原有的節奏。
兩根早已裹滿淫汁的雞巴突然發了瘋似的,爭先恐後不管不顧的一頓橫衝直撞,濺起的浪水崩碎四散,“啪啪啪”的肉響不絕於耳。
如此迅猛的突擊立時截斷了女人的鳴叫,反倒是兩個男人好像被快感衝破了喉結,此起彼伏的發出極力壓抑的呻吟:
“噢!哦——哦——哦——哦……”
不可否認,不管經受不住女人壞還是享受不來女人的好,對男人來說都算不得什麼光彩的事。
可是,這哥倆的呻吟實在太過忘情,以至於連秦爺聽了都閉上了嘴巴,報以無比銷魂的羞紅淺笑,悠然神往。
他們射了,一個射進了騷屄,一個射進了屁眼兒,射得又深又滿卻不願意拔出來,死命的抵在最深處。
而這時的許太太被幹到魂飛天外,除了一波比一波更無力的抽搐,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許博回頭一看,居然雙眼翻白,不知什麼時候被幹暈了過去。
下面的陳主任見狀面露擔憂,不知動了什麼機關,將椅背緩緩放平,順勢把癱軟的美人摟在懷裡。
而嶽寒也給嚇得不輕,抽出粘噠噠滑溜溜的雞巴,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
濃烈的荷爾蒙氣味把房間薰染得噤若寒蟬氣若游絲,只有許博面色如常,用掌心持續按摩著愛妻的後背。
過了好一會兒,許太太終於發出“嚶嚀”一聲嬌吟醒轉過來,蠕動著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滴媽呀!還以為……咯咯咯……”
第一個出聲的當然是秦爺,差點兒說出不吉利的話,藉著笑聲掩飾著後怕,試探著湊過去,剛想進一步取笑那個大奶妖婦,一道迷離痴纏的眸光自那散亂的棕紅色大波浪中乍現倏隱,疲憊的唇角隱約一勾。
緊接著,筋疲力竭的陳主任毫無準備,就被兩片飢渴的香唇吻住,慌忙應對中,幾乎整個頭臉都被甦醒的淫妖完全吞沒。
老公就在旁邊,卻要狂吻姦夫,純粹是為了解渴方便,還是要對出力的夥伴表達感謝?
這裡面的心機盤算,以嶽寒剛剛被抽乾了精血的腦細胞,根本摸不著邊兒探不到底。
只是本能覺得那畫面綺麗妖異,淫慾怦然,胯下消軟的傢伙都再次被蠱惑得掠起一陣悸動。
果然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啊!
除了趴在合歡椅上享受交頸餘歡的兩具肉體外,房間裡的其他人幾乎都沒了聲息,彷彿剛才的盤腸大戰鬼哭狼嚎不過是一場過時不候的表演,現在兩位主演需要私密的空間覆盤演技同時平復下彼此的情緒,臨時客串也好,熱心觀眾也罷,都不必跟著摻和。
嶽寒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的,連忙回身去沙發上找自己的褲子。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酥媚入骨慵懶已極的一聲嬌喚:
“老公……你別生氣。今兒晚上,我是陳主任的,他說……他說拿林老師……跟你換,嘻嘻……”
就這樣含羞帶怯又浪勁兒十足的一句交代,便不費吹灰之力的禍水東引,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小姨媽身上。
嶽寒拎著褲子愣在沙發邊上不敢去坐,因為那上面早已被一副沉甸甸圓滾滾的美人腰臀霸佔,幅員遼闊子孫滿堂的氣場,絕對讓每個生殖功能健全的雄性都忍不住圖謀不軌。
許博好整以暇的繞過合歡椅。作為現場唯一衣冠還算齊整的男性,他的目光即使直截了當了些,也算維持住了最起碼的紳士風度。
剛剛一場大戰,原來並非所有人都參與其中,也不知什麼時候,林老師開始作壁上觀,淡定閒適的坐姿好像一個遠離紅塵的局外人。
可是,當許先生的步伐撞上她剛好抬起的眸子,房間裡的燈光彷彿都在那一瞬間變得曖昧而粘稠起來。
下一幕大戲的男女主角,就在那才子佳人般的相視一笑後,把手牽在了一起。
怎麼回事,還玩兒牽手?嶽寒有點懵逼。
就在剛剛她不是還親口承認自己是來上鐘的麼,怎麼換了個男人,就笑得像個不小心墜入情網的公爵夫人了?
有人說了,拿她換的她,換她幹什麼?可依也有點失望。
那邊廂還在唇槍舌劍的打掃戰場,消軟的大李子根本捨不得溜出穴口,這邊廂……那粘得拉絲的眼神跟一見鍾情似的,是要上演羅密歐與朱麗葉的人生只如初見麼?
兩個人畢竟涉世未深,心裡的驚奇與納罕猜不透許博的心思,更想不到她們的小姨媽曾經半夜摸上陌生男人的沙發。
一個牽得彬彬有禮,一個起得身姿款款,然而又有誰知道,許先生的餘光被搖顫的乳波撞得魂飛魄散,林老師的另一隻小手一忍再忍,才沒摸上男人頂起的褲襠?
跟姐姐黛亦那極具進攻性的絕美容顏相比,林老師減了幾分嬌豔,又添了幾分端莊。
也不知是天生了賢妻良母的相貌,還是講臺站久了,為人師表的氣場自然而然,眉宇之間透出一股極強的睿智與理性之光,顧盼之間自帶一股威嚴,令人不自覺的心生欽敬。
然而此情此景,無論怎樣的師道尊嚴賢良淑德,只要膽敢現身都會變成一夜荒唐吧!
許博無比確信,在兩人目光交匯的剎那,腦子裡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那次半夜偷營經歷的赤膊雲雨。
也是在那心照不宣的嫣然一笑中,許副總經受了一波認知層面的洗禮。
阿黛的美貌光豔照人,甚至可以說是勾魂攝魄,看一眼恐怕都會相思成疾,可是即使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幹得鬼哭狼嚎,也會毫不懷疑她是個良家淑女,就算經歷過幾個男人,也還道行尚淺,至少沒學會多少逢迎取悅的花樣兒。
再來看這位“阿染”,如果就在那安靜的坐著,怎麼看她都是個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絕色女教師。
即使有著傲人的胸乳,性感的腰臀,酥脂凝膏般嬌嫩的肌膚,還穿著曲線畢露的肉粉色連衣裙,只要虛應故事的架上一副連鏡片都沒有的眼鏡,你就會相信她只是天生豐美妖嬈,其實不懂風情為何物。
最初認識祁婧,許博也有類似觀感。想來印象中一直覺得師生相像,除了身姿體型屬於同類之外,應該也跟這份靜若處子的氣質有關。
然而沒想到今晚在這裡遭遇,第一個照面兒就被上了一課。
只見那狹長的美眸不過稍稍睜開一線,銳利的唇角也僅是微微一勾,許博竟清清楚楚的聽見自己心裡“咚”的一聲,連呼吸都跟著一陣顫亂。
一時間,整個大腦都被各種體位的交歡畫面充滿,而所有的回聲都變成了此起彼伏的叫床。
這還是女人嗎?簡直是吸人精魄的淫妖!
她的端莊,她的知性,她職業特有的氣場,甚至她溫婉嫻靜的低眉淺笑,無一不是對付男人的武器,作用就是麻痺你的神經,放鬆你的警惕,然後,就在她媚眼如絲嫣然一笑的瞬間,神不知鬼不覺的,魂兒就沒了。
如果親姐姐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令仰慕者趨之若鶩,那麼她更像一株修煉千年養尊處優的曼陀羅,唯一惦念的,就是男人的墮落。
許博當然不是個輕易就肯墮落的男人,或者說,他早他媽墮落得不能再墮落了。
只見他嚥了口唾沫穩住心神,把林老師的手託在掌心,像個舔狗騎士一樣恭敬轉身,朝一扇房門走去。
這一舉動顯然出乎林老師的意料,忍不住回頭瞥向親外甥。那一眼毒藥般詭異致命的意味深長,差點兒把嶽寒的心給憑空挖走。
那是一間異常寬敞的臥室,寬敞得有點喧賓奪主。華麗的床品,厚重的窗簾,軟到崴腳的地毯,共同營造出一個奢靡又舒適的私密空間。
沒錯,私密。
許博想要的就是這個。
不光是為了行事方便,更多的考慮當然是嶽寒的感受。
那小子連肏他婧姐姐屁眼都一副魂不守舍的熊樣兒,難道是因為幸福來得太突然麼?
畢竟,林老師是他的親姨媽。
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歪心思,許博就沒什麼譜兒了。
“把我拉到這兒來,是怕有人跟你搶麼?”
林憂染舒緩而優雅的坐在床沿兒上,長腿交疊,一隻高跟鞋分明無比輕佻的掛在腳尖上,可微仰的身姿連帶半裸的胸脯卻依然牢牢控制著周遭的氣場,看不出一絲絲的淫冶放蕩。
許博從酒櫃裡取出兩隻杯子,一邊熟練的開酒一邊故意打趣兒:“林老師,以後要注意聽講,你,是我拿老婆換的,沒人跟我搶,除非……嘿嘿!也拿老婆來換。”
“可依那個小浪蹄子,也是你拿老婆換的?”
林憂染的視線一直沒離開許博的臉,好像在猜一個有趣的謎語,白皙修長的脖頸拉成了一幀別樣的性感。
直到許博把酒杯遞到她手裡,又順勢靠坐在床尾的腳踏上,才被那懶散鬆弛的做派逗得眉峰微動。
“她不用換,也換不來。”
許博當然明白這句話不無冒犯之嫌,卻依然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笑嘻嘻的接著說:“其實——你也不用換!想肏你的男人,估計一整條長安街都盛不下吧?”
“那……你是站在街頭,還是街尾,西單還是國貿啊?”說著話,林老師素手一伸按上男人的頭頂,寵弟弟似的輕輕撫摸。
話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不能隨便摸。
可此時此刻的房中,俊男美女坐高伏低的依偎在一起,語聲親暱神態放鬆,任憑是誰見了也不得不發出一聲和諧唯美的讚歎,壓根兒不會想到這是專門躲起來行那苟且之事的一對臭流氓。
“我不在西單也不在國貿,我坐地鐵一號線,從街頭肏到街尾!”
許博話說得帶勁兒,手也沒閒著,從膝頭開始一路向上,既貪心又絲滑的摸進了裙子。
沒穿絲襪的手感細滑有加又不失溫潤,比許太太更加腴軟嬌膩,腿肉內側似乎還透著一股潮潤的汗溼,讓人在觸覺上嚮往那神秘的林泉。
“嗤——”的一聲輕笑,林老師並未阻止男人的輕薄,連撫摸發頂的動作都沒停下,“可你現在,好像連車票都不急著買。是不是嫌我老了,沒有小姑娘那股子新鮮勁兒了?”
肏!女人啊!最擔心的還是容顏易老。
許博仰頭瞥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跟欣顏比,你當然不年輕了,可跟長安街上的其他女人比……”話沒說完,頭髮和大腿上的兩隻手同時停了下來,莫名的感應在親密依偎的呼吸間傳遞,反饋,持續的迴盪。
這一招出其不意,許副總當然是故意的。後面的話只剩花言巧語,沒有再說下去的意義。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片刻沉默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那天……你真的肏過我姐。”
“肏過。”
“她喜歡你?”
“也許吧!至少,不算討厭。”
“不過我也能感覺得到,她好像……並不開心。”
“哼……是麼?”
“你是她妹妹,應該知道她的很多事吧?”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當救世主啊?”
“呵!有點兒好奇。”
“她開不開心,那是她的事,你覺得我會有興趣關心她麼?”
“……”
“誒!看你玩兒得也挺超綱兒的,都試過什麼花樣兒啊?”
“什麼什麼花樣兒啊?”
“母女雙飛,玩兒過麼?咯咯咯……”
“沃——肏!”
“別光知道瞪眼,今兒晚上把我肏舒服了,就給你個機會。不過,小顏還沒跟你這種人玩兒過,我得……嘻嘻嘻……得收費!”
“多少?”
“一人一萬,一共兩萬……啊!啊哈哈哈……你他媽屬豬啊!生拱……我肏!嗚嗚嗚……”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