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4章:不一樣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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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第十八卷 “老公!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那麼好?”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174章 不一樣的公狗

  母女雙飛!居然還要收費!?

  許博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往腳踏上一擱,任憑空杯傾倒在地毯上滾出老遠,一轉身便撈住了女人的一雙美腿。

  林憂染似沒料到他突然發難,單手按住直往身下裙底裡鑽的腦袋,大呼小叫,只是放浪的笑聲裡敷衍的成分過於明顯,就連擎在半空的酒杯都只是微微搖晃。

  一個見慣風月的女人,應付男人的獸性大發上下其手,早應駕輕就熟。

  況且,像許副總這樣的衣冠禽獸也算吃過見過,跟結伴鑽進家屬區登門踏戶的三隻小狼羔子相比,畢竟缺了幾分不知輕重的魯莽勁兒,怎樣裝傻充愣也難以再現初生牛犢惹人心熱的血氣方剛。

  反正僅僅從林老師連一成羞澀都付之闕如的眼波中,除了瞭然於心的酥媚騷情,尋不到哪怕是一剎那驚慌失措的影子。

  一雙渾圓的腿子任憑男人延攬撫揉,裙襬幾乎縮至腿根,也懶得拉上一拉。

  腦袋抵在軟乎乎的小肚子上一陣孟浪過後,許博便又放緩了動作,藉著合身侵入臂圍的體勢逼得女人後仰,隔著兩個鼻尖兒的距離與之相視而笑。

  “嗤”的一聲,女人腰側的拉鍊就被直奔主題的拉開了。

  這條海棠紅的包身裙幾乎完美的呈現了迷人的曲線美,或許跟愛都這樣縱情聲色的氛圍相得益彰,可一想到林老師的本職工作,三尺講臺上的聘婷顧盼意氣風發,就怎麼看都覺得過於俗豔了。

  連三個毛頭小子都能享受的師生亂倫的調調,是陳大頭不懂欣賞,還是有人逢場作戲,有意淡化各自在現實中辛苦經營的衣冠形象?

  無論如何,許博都不喜歡那一層故作輕薄用心見絀的束縛,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其剝離原本就性感至極的身體。

  “你究竟耍了什麼花招,居然能搞定我姐?”

  在男人攬住腰肢的同時,林老師乖覺的抬起臀股,配合得嫻熟自如恰到好處。

  裙子順利的向上褪去,僅僅在胸乳之間略作盤桓,便脫離了那具豐美瑩潤的胴體。

  滿眼的酥白讓許博眼前一亮,暗歎之餘,意料之外,吸住他視線的居然並非遍佈鏤空和蕾絲的情趣款內衣,而是一條平淡無奇的月白真絲底褲,還有一條堪堪攏住跌宕雙丸的同色彈力抹胸。

  什麼情況?外面穿得招搖過市不吝風騷,內裡反而中規中矩像個居家少婦。不得不說,男人的心思,已被她摸了個透。

  “怎麼,你姐……很難搞定麼!”

  許博將裙子往床頭一丟,欺身上前,勾住抹胸的上緣。那格外引人好奇的抹胸,原來只是一塊環形的布套兒。

  也不知是穿得久了還是那對奶子沉墜太過,下沿兒緊繃繃的兜住,上沿兒卻松成了荷葉邊兒。

  裡面藏著深不見底的一線溝壑,外面卻畫著兩隻色彩豔麗的水墨蝴蝶,振翅起舞的鮮妍靈動被撐變了形,望之心懷怦然,誘人慾撲。

  林老師顯然不滿意他毫無誠意的耍嘴皮子,雙腿一掙脫離了男人的臂彎,腰身一擰,又讓開了胸口的撩撥,後背已經靠上了床頭。

  一連串動作看似躲避卻行雲流水盡顯婀娜,明明沉腰送胯一身慵懶盡顯憑欄幽怨,卻又搖搖欲墜門戶洞開,毫無趨避的胸乳腰臀呈現宛然誘人以死,但凡打個愣神兒再撲上去,都不算個男人。

  許博當然是男人,還是個特有眼力架兒的男人,一伸胳膊,早墊在肩頸之下,整個身子也順勢而上,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欺壓良善,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扶上沉甸甸的乳瓜:

  “跟咱倆那天的情形差不多。她恰巧在我家過夜,實在忍不住,就學你夜探敵營咯!足足肏了她一宿……”

  “切!信你才怪!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來者不拒啊!”

  男人的鼻息已然噴到臉上,林老師卻毫無懼色,辣辣的白了他一眼,舉杯抿了口紅酒,潤溼的紅唇一撇,滿是不屑。

  “我來者不拒,是你飢不擇食吧?”許博暗自吐槽。

  畢竟剛碰過釘子,不便一再試探只好拿自個兒當蚯蚓掛在了魚鉤上:“聽您這話音兒,林阿姨怕是個烈女呢!都說這烈女怕纏郎,你覺得……嘿嘿!這纏郎說的會不會就是我啊?”

  一聽這話,林老師容色倏霽,輕抬濃睫朝斜上方望了男人一眼,諱莫如深的笑意尚未漾開,便媚眼如絲髮出一聲輕吟,扶住了胸前肆虐的大手。

  “不管是什麼狼,能吃到肉,就是你的本事……嗯哼——再……再使點勁兒!”

  女人的身子,許博不知摸過多少,像林憂染這樣白如酥嫩似酪,軟到輕易摸不到骨頭的,可以說絕無僅有。

  五指試探著用力收攏,掌心裡傳來壓抑不住的輕吟,許博所有的觸覺神經就被那混合著包裹與陷落的妙不可言俘虜了。

  是喜悅,還是滿足,似乎都不能充分表達一個男人滿當當握住那團妙物時的全部心情,至少還要加上驚歎和好奇。

  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再想要水靈靈Q彈彈的活力呈現顯然不切實際。

  然而,身下的胴體卻彷彿散發著陣陣花香,溫涼的肌膚雖不及少女般緊緻,卻依舊清透瑩潤,泛著非養尊處優飽受滋潤而不可得的迷人光澤。

  不但這對任憑蹂躪的大奶子入手沉甸甸的酥膩香軟,林憂染整個身體都像剛剛被鮮奶浸泡,又塗了一層雪花酥酪,看一眼都令人產生扶之慾陷觸之將融的錯覺。

  都說好皮膚是女人的門面,這樣的一身美肉,就像極致奢華的裝飾,即使無心袒露,也足以詮釋豪門貴婦才配擁有的富麗堂皇,雍容典雅,即便是豆蔻年華的女孩兒也要羨慕不已!

  還沒過哺乳期的許太太,正是香甜可口鮮潤多汁的好時候。

  可一身清蜜色的肌膚,即便仗著年輕無敵的彈性和與生俱來的細膩,手感也算絕佳,跟林老師比起來,卻仍輸在一個“軟”字上。

  是的,那是一種摸一把揉一下都會刻骨銘心的軟,像一掌擊穿卻無法揮散的雲朵,像歲月沉澱下深不見底的河床,像濃稠甘甜緩緩流湧的乳汁,又像剎那遙遠卻無處不在的粼粼月光……

  就在這要命的一把抓揉之後,許博的意識便瞬間穿越回了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烙印在指尖的奇妙觸感瞬間喚醒了所有顛鸞倒鳳偷雞摸狗的記憶。

  原來天降齊性福,捨身投餵的是如此身嬌肉貴欲滿淫情的尤物,是自己盲人摸象暴殄天物了。

  倘若沒有今天的安排,當晚的遭遇戰最多不過春宵一度,那樣的人生懵懂,簡直就是個渾渾噩噩的笑話……分不清是慶幸還是懺悔,許博竟忍不住脫口讚歎:

  “阿染,你怎麼……這麼軟啊!”

“什麼?”

  林憂染輕舒藕臂,摟住男人的脖頸,依舊淺淺的笑著,抬起的眸子卻不再那麼漫不經心,“你叫我什麼?”

  雖然不是故意套近乎,終究莽撞了些,許博呲牙一笑,手上的力度緩緩增加:“阿染啊!怎麼,沒人這樣叫過你麼?”

  剎那的失神被無比享受的表情完美帶過,林憂染恢復了唇角微笑的弧度。

  她似乎對來自胸乳的刺激格外敏感,幾乎無法,或者壓根兒就不想壓抑越來越輕促的喘息。

  “你……是聽她這樣……這樣叫過吧?哼!她是……怎麼跟你說……嗯——”

  本就遲疑的詢問未等說完,鼻腔裡噴出一聲打著顫兒的哼唱,原來另一隻沃乳也已經被男人拱得脫出抹胸,紅豔豔聳翹翹的胸尖兒被一口含住。

  跟許太太完全不同,林老師的奶子屬於那種幅員遼闊,基座很大的型別。

  據許先生的實地考察,阿黛跟阿楨姐都與之類似。

  雖說她們兩個的乳量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及“阿染”的一半,怎奈這樣的乳形根基紮實,就算負擔再重,也不那麼容易下垂,更何況林老師又生了一副挺拔平直的一字肩,似乎就更不用擔心了。

  “哼!怪不得連文胸都懶得戴,原來有恃無恐。”

  彈性絕佳的抹胸既調皮又誘惑,再次引起許博的注意,邊悶頭吃奶邊暗自吐槽。

  不過,以她徐娘半老的年紀,還能如此任性,無論是誰見了也要嘖嘖稱奇。唉!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寧肯活活被悶死在她身上!

  沒皮沒臉的嘗夠了母愛的甜頭兒,許博才“啵兒”的一聲吐出奶頭,那被口水潤溼的鍺紅烘托出的半點肉粉,讓人不由得想起小豬佩奇,更惹來林老師情難自禁的一聲嬌吟。

  “你……你是打算吸出奶來呀!”

  林老師明顯是忍著沒罵出髒字兒,可直逼男人的眸光裡,卻似跳躍著無法撲滅的火苗。

  “喜歡麼?”

  許博吞了下口水迎著她的目光,罕有的露出野狼才有的殘忍笑意,在明確得到對方莫名激動的肯定之後,忽然壓低了嗓音:

  “陳主任……也喜歡這樣吃麼?”

  “喜歡啊!”林憂染隨手抻了抻抹胸,小豬佩奇便乖乖躲了起來,“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你們男人,到老都還長不大。”

  “那……他是你什麼人,男朋友還是三好學生,憑什麼……”

  後面的話不夠禮貌,一時找不到措辭。不過,林憂染顯然領會了主旨,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充滿釁意的笑了笑:

  “憑什麼……那你是祁婧的什麼人,你又憑什麼?”

  一聽這話,許博心中苦笑。

  親眼目睹了大李子捅進嬌妻的騷穴穴,要說波瀾不驚那根本算不得男人,可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慾糾結,還沒必要在林老師跟前流露。

  當然,他的本意也並非在這種時候對物化女性提起控訴,略一尋思,笑嘻嘻的回話:“呵呵……我?我哪有資格憑什麼,還不是聽領導安排麼!”

  這回似乎輪到林老師意外了,盯著男人好整以暇的凝望片刻,搭在肩頭的素手緩緩移動,摸上線條硬朗的臉頰。

  “我可沒有什麼領導,就是覺著……怪新鮮有趣兒的,陪你們玩玩兒,順便掙點兒零花錢而已。不過……”

  “不過什麼?”

  林憂染忽的展顏一笑,又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才說:“跟你相比,他其實更像個沒奶吃的孩子。”說完,又抿了一口。

  半透明的液體沾染了性感的紅唇,雨露均霑的衝動一個沒忍住,許博俯身吻了上去,卻沒想到,被不著痕跡的避開,親在了臉頰上。

  “你們逼著他換老婆,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溼漉漉的低語吹過耳畔,魅惑中彷彿夾雜著一縷磨人的幽怨。許博想起偷營那晚,她也沒讓自己親嘴,好奇中更生出幾分說不出的壓抑。

  “欺負人?嘿嘿……”

  磁性拉滿的幾聲狠笑舔舐著嬌嫩的耳垂,奶子上再次傳來熱力深沉的揉捏,林憂染勉強壓住迫在喉低的嬌吟,卻聽男人繼續說:

  “他肏別人老婆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欺負人呢?”

  第一次,當男人神光炯炯的眸子出現在眼前,林老師選擇了躲避,那神色不似理虧,反而好像真欠了誰的風流債似的,再加上要害被人拿捏的三分隱忍,出乎意料的我見猶憐。

  “你不會以為,在這北京城裡隨便挑一對夫妻,都玩而得那麼……出格兒吧!”

  “那……校長夫人您呢?”

  有人越是想躲,許博越忍不住近逼,“您出來加班兒賺零花錢,是跟家裡的男人商量好的麼?”

  片刻的沉默,卻並不尷尬。

  許博漸漸的開始發現,眼前的女人固然見慣風月,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在隨行就市,既不逢迎也不拒絕,可看似駕輕就熟的魅惑與風情卻並非全是來自特殊職業操守的惺惺作態。

  尤其,是在提到校長夫人之後。

  她在思考,又好像在回憶。

  一個心裡有家有男人的女人,終究是裝不出露水浮萍玩世不恭的味道來的,可若是真正內心有持的良家,又怎麼會……

  “我聽說,他當著高校長的面兒肏過你,是真的麼?”

  又添了一把火,林老師終於轉過了一雙美眸,毫不避諱的注視著男人。那清可鑑人的眸底不見一絲羞慚,卻躍動著熱切而豔羨的火光。

  “我只能說,你們真的很幸運。”

  許博的臉再次降臨了細滑的撫摸,臀側腿後倏然一緊,也似被一條下身分叉的美人魚纏繞著。

  “沒錯,而且不只他一個,有數不清的男人當著老高的面兒肏過我。認識的,不認識的,老的,年輕的,一個,或者好幾個一塊兒……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我們自己家裡,就在我倆每天都要睡的那張床上。”

  “不過,多少年了,他都只是坐在邊上看,穿戴整齊,一言不發,從始至終,一根指頭都不會碰我。”

  似乎說到了傷心處,林憂染難抑悽楚之色,見男人眼中流露疑惑,又添了一抹釋然:“你是不是以為他是個性無能?”

  許博被一語道破,只好苦笑著預設。

  “他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林憂染眸光一轉,朝著身下瞥了一眼,“那話兒比大多數男人都要大,能力也很強!有點兒不正常的那個,其實是我。”

  “有點兒?”許博心中訝異亂跳,卻仍沒忍住笑。

  開啟話匣子的林老師見狀,只是媚媚的橫了他一眼便恢復了磁媚風情,壓低了聲音幽幽探問:

  “你們在一起最膩歪的時候,每天要幾次?”

  “每天?”

  許博心中慚愧,臉上不自覺的發起了燒。

  最膩歪的時候當然指的是新婚燕爾,可當時的婧婧又哪裡比得上現在騷浪,一天鉚足了勁也不過親熱兩三回而已。

  那麼後來呢,現在呢?

  腦子一抽,許博居然想到了小毛。那個一夜七次郎,幫忙打開了一扇窗,得意忘形把姐姐的小騷屄都肏腫了,應該算是極限了吧!

  見男人面露羞赧,林老師笑了笑,那神情好像答案可有可無,炫耀才是她的本意。

  “不怕讓你知道,當年我選男朋友,效能力是必須要過關的。當然了,我也確實被他的才華所折服……唉!作為老公,他也確實算得上無可挑剔了。”

  聽到“效能力過關”幾個字,許博已經無法淡定了。

  達到什麼標準算過關,也是看每天要幾次麼?

  最關鍵的一點,既然是選男朋友,那參加選拔的應該還算不上男朋友吧!

  不算男朋友,也是……也是隨便拉來過關的?

  “那……你們的記錄,到底是多少次?”許博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似乎沒想到男人仍執著於此,林憂染唇角一勾,伸手攀住寬厚的肩頸,抬起的眼眸蒙上了一層妖異的迷霧:

  “記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復一日持之以恆。換了是你,每天都要上交兩三次的公糧……咯咯!你覺得自己……能堅持幾天?”

  “不是,那……那還乾點兒正事兒不幹啊?”許博有點忍俊不禁,又有點哭笑不得。

  “那事兒……難道算不得正事兒麼?”

  林老師嘴巴一嘟,罕見的現出一抹嬌憨,盈盈抬望的一臉潮紅倍添冶麗,“反正我……一天不做都受不了,幹什麼都靜不下心來,非要給肏爽了,幹舒坦了才有精神幹別的,包括睡覺。這樣一看,還算不得正事兒麼?”

  對林老師的境界和尺度,許博並非沒有預判。

  來自多方面的資訊都間接佐證了她絕非池中之物的事實,可這份天生的淫蕩真的被她如此強詞奪理的親口承認,依然令人熱血沸騰浮想聯翩。

  怪不得那天,她難道是耽誤了正事兒無法入眠,才抓了自己的壯丁麼?

  聯想到這裡,一隻淫慾嬌娃的畫像已然繪製完成,許大將軍的出戰申請順著血管一跳一跳的傳送過來。

  那兄弟無知者無畏,正硬邦邦的壓在腴軟如膏的腿肉上躍躍欲試。

  “那他……到底堅持了多久?”許博又吞了口唾沫。

  林憂染再次躲開男人的逼視,盪悠悠的一嘆:“與其說是他,還不如說是我……他從來不是那種會討好女人的男人。不過,我也不可能堅持太久,小顏出生不到一百天就……給他找了個幫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雖非正面作答,卻似悶雷在許博胸口滾過。林老師卻回眸一瞥,恢復了波瀾不驚語氣,繼續娓娓道來:

  “那小子,是當時我教過的學生裡最帥的。下午上完課,下起了大雨,我讓他送我回家,結果雨大風也大,兩個人都淋溼了……”說到一半,又去抿了口紅酒。

  許博聽得心急如焚,腦子裡更是狂風驟雨,幾乎跟那天的見聞完全重疊的畫面歷歷再現。

  見有酒喝,忽覺自己也口乾舌燥,一把接過了酒杯,將飲未飲,手腕一轉,紅亮的酒漿傾瀉而下,全灑在抹胸包裹的奶子上。

  “誒呀!你……你怎麼……嗯——嗯哼……咯咯咯……好壞……好會玩兒啊!啊!嗯哼哼哼……乖~嗯哼~吃得……真好!嗯——輕點兒,輕點兒吸……嗯~~——”

  驚叫過後,嬌吟與浪笑此起彼伏。

  半杯紅酒居然並未糟蹋多少。除了溼透的抹胸被高高推至腋下,兩隻奶子連同奶頭兒乳溝,都被一條舌頭舔了個乾淨。

  林老師起初還抱著男人的腦袋又叫又笑,到了後來氣息漸濃,語聲嗚咽,居然迫不及待的去解許先生的襯衫紐扣。

  而許博則撐起上身,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終於,要上陣了!

  無須任何多餘的溝通,也不必心意相通,情投意合。對於經過人事的成熟肉體來說,這種時候的默契,彷彿喚醒了一門超越思維的語言。

  無關精神和思想,廉恥與責任,純純的慾望與衝動的和諧共鳴。

  飆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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