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5章:鞦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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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4

  第十八卷 “老公!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那麼好?”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175章 鞦韆卡

  有一件事,林老師沒撒謊,那就是做愛做的事樂此不疲。

  偏偏最愛的又是小狗式,不管是誰的雞巴,只要夠硬,肏得夠狠,她的高潮就會來得又快有猛。

  僅憑那一身饞死人不償命的美肉,別說芳華麗質的大學教授,蘇曼妖嬈的校長夫人,就算是個顏值平平的坐檯小姐,能如此百媚千嬌騷情入骨的哄著男人浪,怕也要一炮難求,皮肉生意接都接不贏吧!

  許先生前功盡棄死而後已,把最後一滴孤勇都變成了炮彈,總算把“騷母狗”送上了第三座極樂巔峰。

  算上調情聊天,也不過消耗了半個小時,卻累得抽筋也似。

  靈魂出竅之後,兩具肉身爛泥一樣摔在床上,幹上坤下腹股交疊,只剩下各顧各大口大口的喘氣。

  肉體在極度興奮和疲憊中徹底放鬆,只剩下不受控制的肌肉痙攣,助推著次第減弱的快感電波,微不可查的漫過每一條神經和血管……

  “反正我……一天不做都受不了,幹什麼都靜不下心來,非要給肏爽了,幹舒坦了才有精神幹別的,包括睡覺……”

  哼!這回算是……幹舒服了吧!

  把整個頭臉都埋在烏雲般鬆散的髮絲裡,閉著眼睛,許博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神思輕而易舉的墮入恍惚,卻覺得自己進入了心無雜念的禪定境界,整個身心都被純淨的喜悅充滿。

  無須任何回應,完全沉浸在一片平靜祥和中,不想受到任何的打擾。

  不想動,卻也並不想就此睡去,清醒就像是海面上升起的霞光,一點一滴的體力恢復,一分一秒的時光流逝,都彷彿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性本空靈麼?

  可為什麼,五指箕張的手掌心裡,還不離不棄的臥著一隻嫩白肥美的大奶子?

  怪不得……如果這就是她每天都想要的,去除煩躁,讓自己安靜下來的方法……半晌貪歡而已,又沒有傷天害理,貌似……也算不得有多過分吧?

  依然不需要回答,來自另一個身體的餘波安享,香息浸透,似乎就是答案本身。

  至少,對於兩具耗盡體力的肉身來說,除了片刻的安寧,再不需要別的了。

  一句話,一個吻,一聲讚美或嘆息都不需要。

  那一刻,許博甚至想起了倉央嘉措的詩:來我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然而,詩終究是詩。

  當那根疲軟的肉腸子不堪排擠,蔫不溜秋的導引著濃精滑出穴口,散播開來的淫靡氣息,輕而易舉的就把詩人拉回了現實。

  “嗯……流了……”

  慵懶的提醒咬字清晰卻有氣無力,絲毫聽不出預防事態擴大的緊迫感。

  “是灌太滿了,還是……有別人的存貨?”許博故意打趣兒。

  “屁!”

  女人從鼻孔裡哼出一個字,身子依舊一動不動,“別人……別人從來都自個兒拿方便袋兒裝走,自覺著呢!”

  這話雖然聽不出任何責備的語氣,許博還是暗念慚愧,耳根子直髮燒。

  自打跟祁婧重歸於好,他就再也沒招惹過風月場上的女子,必須的應酬,也是把客人安排好之後就溜之大吉,免得妨礙那些得罪不起的老爺們開心的尺度。

  所以,安全意識確實已經很久沒自覺強化了。

  偏偏治好陽痿之後的第一個女菩薩就是莫黎,強調做的靈魂就是愛的感覺,隔著一件小雨衣,根本無法觸達心意相通的美妙意境,自然也無法達到理想的治療效果,也就把安全措施丟在了一旁。

  不過,那麼多跟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良家女子,真要一個個的算起來,也並非每次都情難自已到迫不及待,省了那一層工業薄膜,還得說是自己太自私,有點不負責任了。

  可這話要是說回來,安全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就算自己不自覺,你林老師難道就不曉得自我保護麼?到底,還是心甘情願的成分多些。

  “是我疏忽了,不過……”

  許博舔著跟黏答答的軟雞巴,故意停頓片刻,偷偷改了之前的稱呼:“林阿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切!”

  女人的鼻息忽然有了力氣,身子也似不由自主的蠕動著,“上次不是也……我又不是個傻女人,當然是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咯!”

  舒服,未必全是因為不帶套吧!

  許博的心情莫名翻起一股愉悅的浪花兒,情不自禁的揉起了那對愛死人的大奶子,卻聽奶子的主人不無責怪的問:“剛才不是……怎麼又叫上阿姨了?”

  “不讓叫阿姨,叫阿染……又不合適,那叫什麼才好呢?”

  聽男人誘敵深入的口吻,林憂染努力側了側身,好讓他把兩坨美肉都摟過去,頭也順勢往後仰,閉著的眼眸睜開了一條縫兒。

  “看你這麼喜歡這對奶子,不如就叫……媽媽咯!”

  最後那三個字念得又輕又跳,卻透著幾輩子也嗅不完的魅惑。

  許博聽得心頭一跳,懷中的雪膩溫柔忽然變了一副模樣也似。

  一股無法形容的震顫從後腦炸裂,酥麻熱流彷彿一根燒紅的鋼釺順著脖頸插入脊椎,直通生命的末端。

  只可惜那東西限於生理桎梏,仍處於疲軟狀態……饒是如此,本已平順的呼吸仍被那股子熱力勒得不再順暢了。

  無論是“叫爸爸”還是“喊媽媽”,都不過是戰火正酣時的淫情意趣,光是許家大宅裡就玩兒得不怎麼新鮮了,卻沒誰在歡情過後還不依不饒的追著討債佔便宜的。

  可要說是句普通玩笑,那幽婉的語氣,那膩長的期待,還有那故意溫存倚靠過來的脊背……

  稍稍品咂回味,一句脫口而出的玩笑話,竟變成了意味深長的軟語商求,卻又更像個蓄謀已久的陷阱,隨手一擺,就那麼不吝敷衍甚至明目張膽的丟在了男人腳下。

  “我能……先問個問題麼?”

  剛一開口,許博就發現自己已經認了一半。

  “就一個麼?你問。”

  此刻的林憂染,不但完全清醒,而且很有耐心。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

  事態好像真有點嚴重了。

  許博覺得嗓子眼兒發乾,輕佻的口吻似乎有點不合時宜,仍硬著頭皮說:“如果我認了,除了多一干妹妹,會不會冒出來一大幫的……難兄難弟呀?”

  “咯咯咯……”

  林憂染被逗得乳搖心顫,扶著胸前的大手細數那粗壯的骨節微微轉身,鳳眸斜睨,用雪膩的肩頭蹭了蹭男人的臉,柔聲戲謔:

  “不會啦!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跟你搶奶吃。”

  “那……那我就有點不明白了,這麼珍貴的待遇,怎麼就便宜我了?”

  不知怎麼,許博忽然不敢與她對視,好像擔心一抬眼,看到的將會是另一幅面孔。然而心中疑問,還是不想隱藏。

  這個問題,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許博的心裡了,莫黎如是,歸雁如是,朵朵亦如是……

  尤其前兩天,居然勾搭上了神仙般的阿黛姐姐,成為她的第一個“入幕之賓”,出入那座深不見底的大院兒時,都不止一次這樣自我反省。

  其實就在剛剛,林老師異常突兀的提出母女雙飛的時候,他已經想問了。

  只不過,這種話真要當面問出口,多多少少都會顯得不自信,曾幾何時,他特別討厭這種感覺。

  難道說,是莫仙姑教導得好,許大將軍夠威風?

  總不會,是因為放養許太太的博大胸懷吧!

  說實話,這件事有點難能可貴的意思,卻也算不得光彩,無論遭遇唐卉的誇獎還是可依明亮的大眼睛,都並不以為榮,反而有些心懷鬼胎的不好意思。

  想到這,許博忽然發現,在林老師面前,許家大宅裡的隱私已然暴露無遺。

  如果偷營那晚,她壓抑著浪叫享受著偷漢子的刺激,還算有所收斂,那麼今天可以說洞若觀火鉅細靡遺,連嶽寒兩口子不可告人的小九九都一目十行倒背如流了。

  是心裡有底,才暢所欲言,講述自己的故事麼?嗯!說得過去。

  是心裡有底,才為所欲為,把自己閨女也拉進來麼?也似乎……有點道理。

  是心裡有底,才得寸進尺,要把女學生的老公認成乾兒子麼?

  不是,這好像跟哪兒都不挨著吧?

  又不是當了兒子就可以每天跟媽睡在一鋪炕上,想起來就抱著大屁股幹上一干!

  思來想去最關鍵的,還是無法回答那個問題:為什麼是我?

  萬沒想到,男人已經氣血翻湧滿肚子荒唐彎彎繞繞的捋出去二里地,還是一頭撞上了林阿姨輕飄飄軟乎乎卻明顯不通情理的南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呃!那……嘿嘿!”

  這就有點兒不尷不尬了。許博乾笑兩聲,抬眼一瞥,正對上林憂染微微眯起的雙眸。

  或許是居高臨下的關係,也或許,是真的早已閱男人無數,那眸光中的從容與魅惑早已融為一體,即便談不上母儀天下的威儀,單憑江湖混老歲月沉積的那份見識,也足以穿透世情,揭露任何膽敢虛情假意的精緻偽裝。

  所有企圖矇混過關的說辭到了嘴邊,都成了張口結舌。

  林憂染笑意盈盈的期待卻絲毫未減,忽的濃睫一眨,竟伸臂摟住了男人脖頸,乳浪隨之洶湧:

  “叫我……”

  許博被催得紅頭脹臉,兩片嘴唇已經不自覺的併攏,暗暗咬牙。

  隨著那孩提時也極少用到的疊音在咽喉裡翻來滾去,一股被牢牢套住的預感油然而生,彷彿從此以後,跟這個女人就再也脫不開關係似的。

  莫名的親暱,極致的荒唐,熟悉的幸福和難抑的羞恥……各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如鬼魂附體般次第襲來。

  接連幾次,強烈的衝動已經扣開了唇齒,然而幾乎發顫的呼吸,終究沒能匯聚成那個神聖的稱謂。

  “嗤——看把你嚇的,咯咯咯……”

  一個比媽媽還慈愛溫柔的巴掌,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逗你玩兒呢!我要是有個你這麼漂亮的兒子,就有福咯!”

  談笑間,尷尬被輕鬆化解,卻又留下一句惹人遐思的唏噓。她說的,居然是“漂亮的兒子”,那好像,還真是當媽的才慣用的口吻。

  正當許博失神嚮往無言以對,忽聽得一串輕柔的樂音響起。林憂染的胳膊蛇尾一般抽離,光溜溜的起身下床,從手包裡摸出手機按了一下。

  “不好意思許先生,我到鍾了。你今天的表現……還不錯!”說完,又從包裡抽出兩條黑色織物,往椅背上一搭,便拎著個小塑膠口袋,輕捷如母鹿一般走進了浴室。

  “要不,我再加個……”

  喊到一半,許博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對這個業內術語毫不意外。自始至終,好像也沒人提示過林老師是要計時收費的,怎麼會……

  “你說什麼?”花灑下傳來詢問。

  “沒有,沒事……”

  是因為剛剛那一幕的應對言辭太符合職業標準,還是進門時,已經被套房裡扎眼的陳設暗示了這裡的功能用途?又或者……

  許博伸手拎過自己的褲子,從褲兜裡摸出一張卡片。

  卡片的製作異常精美,黑色磨砂打底,四個角都裝飾著松枝狀的華麗金色邊框。

  正面用誇張的花體嵌著“IDO”幾個英文字母,右下角的VIPNo。xxxx字樣小得幾乎看不清,而背面則是一副雕工細膩至極的鎏金版畫:

  在一架綴滿繁花的鞦韆上,背向坐了一名女子,一手握著鞦韆繩,一手捂著頭上碩大的遮陽帽,纖腰盈盈一握,渾圓飽滿的臀股幾乎讓人聯想起那極致銷魂的美妙手感。

  “這不……就是她麼?”

  第一眼看到這幅畫,許博就忍不住心頭一蕩,綺念頓生,眼前全是阿黛那動人心魄的妖異腿眉。

  或許,這圖中情景,也是他嶽某人無法忘懷的“人生只如初見”吧!近來光從阿楨姐那兒,就聽了不少她們那一代人的故事。

  那時候,他們還年輕,還什麼都不懂。

  如今時過境遷,已然是另一番人生景象,多了一層疊加了歲月便怎麼也無法穿透的陌生感,暗地裡,卻又彷彿珍藏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但凡在京圈兒商場上認識嶽老闆的人,都會留下相當一致的印象——一個養尊處優的白麵胖子,幹練又風趣的商界大佬。

  其實,嶽景天皮膚白皙是事實,卻怎麼也算不得胖。

  人到中年,又躲不開名目繁多的商務應酬,微微發福是免不了的。

  之所以印象如此,皆因他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親和之感吧!

  不過,當人們一旦聊起這個胖子的背景,瞭解到他十幾年的軍旅生涯,幾乎沒有不面露驚訝,卻又在心裡連著念幾遍“怪不得”的。

  “胖子”的氣場,原來並非看上去那麼人畜無害,笑臉相迎,而深不見底的實力,才是唯一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們由衷折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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