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調教app】(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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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杜莫忘嗓子發乾,她感覺四周的溫度降了許多,心裡也涼涼的,本想攏緊衣裳,卻在肩上拉了一空,記起來自己把皮草留給顏琛了。

杜遂安沒說話,也不看她,他的目光不知道停在哪裡。杜莫忘不敢看他的表情,垂著腦袋,縮著肩膀,盯著自己的腳尖,根本就是個犯錯被家長當場抓包的小孩。

她腦海一片空白,視野裡羅馬高跟鞋尖銳的鞋頭上沾了幾片紫陽花的花瓣,鞋面髒兮兮的,有不少泥濘和草屑。她頓時尷尬又畏懼,覺得自己這樣子實在是上不了檯面,偷偷地將鞋面在大理石地磚上蹭了蹭,視線移到旁邊的花叢裡。

其實什麼也看不清,她站的地方沒有路燈照明,景物完全是一團模糊不清的色彩。

杜莫忘不知道杜遂安看到了多少,在最後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抑制住聲音,這裡離沙發椅並不遠,雖然有花叢和假山遮擋,以杜遂安的身高和站位,不需要轉頭就可以看到那邊。

他會怎麼想她?厭惡嗎?還是覺得她很噁心?顏琛算是他的朋友,養女和自己的朋友廝混在一起,一定很奇怪吧?

背在身後的手指絞在一起,水鑽劃破掌心,她感覺不到疼痛。

就像是等待最後宣判的死刑犯,站在肅穆而寬闊的法庭,凝視停滯半空的法槌。

許久,杜莫忘打了個噴嚏,膠著的氣氛被打破,杜遂安終於收回了不知落在何處的視線,問她:“玩得開心嗎?”男人的語氣聽不出異常,依舊平靜而溫和。

杜莫忘險些落下眼淚來,她張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無論怎麼回答都不妥帖。

“時間不早了,該回家了。”杜遂安說完便轉身,只給她留下一個背影,不等她動作便朝花園外走。

杜莫忘小跑著跟上,她不敢靠太近,不遠不近地綴在他影子後,路燈將他灰色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以免踩到他的影子。

深秋寒夜隨著月亮的升起越發冰冷,杜莫忘走了幾步便開始止不住地發抖,她一言不發地跟著杜遂安的步伐,努力控制牙齒打戰的聲響。宴會廳前空無一人,現在正是宴會正酣的時候,在經過噴泉時水汽裹挾溼風吹來,杜莫忘渾身濺滿水霧,終於憋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杜遂安停下腳步,杜莫忘也跟著停在原地,她膽戰心驚地不錯神地緊盯他,等他發脾氣。

他沒有,只是脫下毛呢大衣,披在杜莫忘肩頭,替她攏了攏衣領。

他長眉平斂,眼眸微垂,漆黑的睫毛遮住半乍眼眸,隱蔽了所有情緒。燈光照耀在他白玉般的面容上,皮膚玉一般光潔剔透,也如玉一般冰冷堅硬。

杜遂安比她高上很多,齊膝的大衣落在她身上一直拖到腳踝,暖意瞬時驅散了寒冷,衣服上不僅殘留他的體溫,還有熟悉的古典木質淡香,如他這個人一樣清雅柔和。他替她攏好衣裳便轉了身,沉默著繼續往外走,杜莫忘在他背身的那一刻臉埋進衣領裡重重地吸了一口,被嗆了一下。

也許是她的錯覺,在木質清香裡夾雜了一絲菸草的氣息,杜遂安從不抽菸,肯定是被旁人染上的。

誰敢在杜遂安面前抽菸?圈內人都知道杜遂安討厭菸草,身邊方圓三十米禁菸到了苛刻的程度。進入杜家別墅工作的首要準則便是不許在抽菸,身上有味道也不行。上一個在公司裡抽菸的傢伙當天就被辭退了,杜遂安甚至因為合作物件身上有一股嗆人的煙味而解除過合約。

是很重要的客人吧,據說杜遂安是做建築行業的,搞這行的人很少菸酒都不沾,杜遂安才是那個少數。

他是結束會議後便來了麼?這場宴會是不是很重要?

杜莫忘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那她的表現……豈不是很讓杜遂安失望?她沒有留下任何人的聯絡方式……

“小忘?”

杜遂安在叫她。

杜莫忘回過神來,才發覺杜遂安在和她說話。

“什麼?”杜莫忘臉上掛著一個討好而甜美的笑容。

“顏琛不是個很好的戀愛物件,他有過很多女朋友,對待感情並不真心。”杜遂安背對她停在車門前,“但是如果你堅持的話,我會支援你的。”

“如果在他那裡受了委屈,就來告訴我,我會幫你討回公道。”

杜遂安替她拉開後座的車門,示意她坐進去,繼續道:“再怎麼樣我也是你養父。”

“啊?”杜莫忘沒反應過來。

杜莫忘乖順地坐進車裡,杜遂安合上門,隨即引擎便發動了。她趴在半降的車窗上,衝杜遂安道:“先生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杜遂安沒有回答,一直到轎車開離了視野,拐進下山的路,隱沒在層層密密的樹林裡,才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銀盒子。盒子精緻而小巧,表面素淨,捏開卡扣后里面是一整排纖細的手卷香菸,空了三根。

他叼了一根菸,用手擋著風點燃,動作嫻熟自然,一看就知道是老煙槍。火光跳躍的橘色光芒在他玉白的臉上閃爍,眉眼一明一暗,有種鬼魅而神秘的色彩。

“先生。”秘書帶著助理從後面冒出來,“道路通暢,順利的話小姐十點之前可以到家。”他遞過來玉雕柺杖和一團雪白的東西。

杜遂安避開皮草接過柺杖,漫不經心地問:“他醒了沒有?”

“還沒有。”

杜遂安慢慢地對著虛空吐出一口青灰色的煙霧,斂著眼眸淡淡道:“拿去燒了吧。”

秘書答是。杜遂安望著天空,站在花園門口緩緩地抽完一根菸。他將菸蒂在門框上摁滅,骨節勻稱的手紋絲不動,手腕輕擰,動作遲緩而用力,帶著一股隱秘暴戾的血腥氣,幾乎要把鐵製大門燒出一個坑來。

“回去後,她身上的那身裙子也拿去燒了,買套新的回來。”杜遂安吩咐,頓了頓又說,“腰太細了,改寬一些,腰帶也不要配了。高跟鞋也得換,平底的綢面就很好看。”

“這套裙子很適合小姐。”秘書伸手接過菸蒂。

“嗯。”杜遂安點頭,順手解下玉石袖釦一同放到秘書手上,“你拿去玩吧,賣掉也好丟掉也罷。”

深綠翡翠的玻璃種,彷彿被陽光穿透的葉片。光憑色澤和工藝,不需要聚光燈和玻璃櫃的襯托便能知道其稀缺昂貴,翡翠在夜晚並不顯眼,遠比不上璀璨的寶石和奪目的鑽石,只微弱而持續地流淌出溫潤的光澤,源源不斷。

杜遂安的視線慢吞吞地從秘書掌心的那對袖釦移開。

綠色的裙子很襯她,生機勃勃,讓人想起蟬鳴喧鬧的夏日,綠樹成蔭。

如果他是第一個看到她穿這條裙子的人就好了。

“回英國的機票訂好了,您現在出發麼?”秘書拿出平板確認行程,“因為突然改簽,所以接下來的安排會很緊簇……”

一輛純黑色的卡宴如同破開海面的艦艇滑到杜遂安面前,黑西裝的司機下車為杜遂安拉開車門,秘書等人殷勤地彎腰,目送杜遂安上車。

“顏琛今天是自己開車來的?”升上一半的車窗停住,唯餘杜遂安曜黑沉靜的眼眸,這雙眼睛冷厲又森然,讓人不敢直視。

與散發著無聲威壓的凜凜眼神不同,他的聲線依舊和緩柔和。

秘書腰彎得更下,恭敬答道:“是的。”

“派人去把車胎紮了。”車窗上升,徹底地將外界紛擾隔離於外。

秘書和助理等到卡宴徹底消失在道路盡頭才直起身,助理微微打了個寒戰,才發覺在寒冷的秋夜裡,自己襯衫後背不知道何時溼透了。

“李先生,我去嗎?”助理試探道,他早知道自己拿的豐厚工資不僅是平日業務的報酬,有時候老闆殺人他得遞刀,好在今天僅僅是去扎個車胎。

“你?”李秘書擺手,“我已經安排別的人去了,這不在你的工作範圍。”

助理鬆了一口氣。李秘書平日裡很照顧下屬,也很好相處,助理並不怕他,試探道:“沒想到董事長會做這樣的事……我剛進公司的時候,還以為董事長是哪所名校的教授呢,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和人說話也和聲細語……”

“哈哈,你像是被嚇到了,沒事的,這些年先生吃齋唸佛,殺心早就沒那麼重了,今天不過是小小的報復。”李秘書安慰道,“以前我們跟著先生的時候,一般都是砸擋風玻璃和剪剎車線。”

助理不由後退一步,兩腿發軟,不是吧,杜氏不是正經建築公司嗎?難道這所業界龍頭其實是黑道洗白上岸?城西的那塊地不會是殺人越貨搞來的吧!他就說嘛!那麼多人盯著城西開發這塊大肥肉,怎麼就讓他們公司中標了呢?肯定是綁架官員的小老婆搞人身威脅了吧?

他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

李秘書看人嚇得跟只鵪鶉一樣,陰沉著面容,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哎,你可別想著把今晚的事情在外面嚷嚷,我處理叛徒也很順手的。你知道嘛,上世紀可亂了,幾乎每棟大樓的承重柱和地基裡都有人的屍骨,跨海大橋的立樁也不免俗,不過時間久了屍體腐敗散發的氣體會導致水泥開裂,對公眾安全不負責,後來就沒人用這招了。你知道最近是怎麼處理的嗎?”

助理結結巴巴地問:“什……什麼?”

“把人放到攪拌機和瀝青攪合了鋪路,方便又快捷。”李秘書臉色一緩,哈哈大笑著拍他的肩膀,“小小年紀怎麼對這些感興趣,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少不了你獎金!”

助理已經想給李秘書跪下了。

李秘書的手機響起,他接通電話,對面是個粗曠男音。

“老李,老大說要放幾個車胎的氣?”

“什麼老大?現在是老闆!別把以前的習慣帶到正經工作上來。”李秘書教訓,“老大……啊不是,先生既然沒有明說,那肯定是四個輪胎都扎啊!”

“哦哦哦,這車看起來還蠻高檔,塗層挺新的,就是搞得花裡胡哨,車標也換成了毛絨塑膠玩具。我靠,什麼品味啊!保時捷911搞得跟兒童玩具似的!”

“你懂個屁,這叫痛車!”李秘書想了想,“你說塗層是新的,車標也是毛絨塑膠玩具?”

“對啊,那洋鬼子肯定特珍惜這輛車,老大怎麼不叫咱們砸了算了……媽的,還給這麼多現金,這可不止補胎的錢。”

“那你把車前蓋劃爛吧,毛絨玩具也給掰了。”李秘書語氣平靜自然得就像在說明天早上吃什麼早餐。

助理徹底傻在原地,仰頭望天,心裡內流滿面。

杜氏重工……絕對是正經的建築公司……對吧?



16.一齣好戲



杜遂安那天晚上沒有回家,杜莫忘躺在床上一直注意樓下的動靜,快到天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睡著。

為此她沒能起床吃早飯,午飯一直推遲到了下午兩點,家裡就她一個人,李阿姨精心給她做了專門的飯食,勸她多吃點。

為了穿上那條裙子,杜莫忘晚飯沒吃,到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但她只要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就沒了胃口,耷拉著臉抱頭俯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

“小姐,晚上的便當有偏好嗎?”李阿姨從廚房探出頭來。

“什麼?”

“不是說今天晚上有補習嘛,來不及在家裡吃飯。”李阿姨說,“我想做一份是做,兩份也是做,想問問給你補習的那個同學的口味。”

“人家給小姐補習,肯定需要犒勞一下,以後才會更盡心嘛。”李阿姨絮絮叨叨。

杜莫忘早把這件事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我也不知道他的口味。”杜莫忘撓撓頭,直起身扒拉碗裡的米粒。

“好吧,那我避開容易過敏和刺激性食物吧,”李阿姨收回腦袋,嘀咕道,“也不知道吃不吃烤金槍魚……”

杜莫忘忽然間想起來:“阿姨,有沒有什麼加芝士的菜啊?他好像喜歡吃芝士來著。”

“當然有啦,義大利菜就很喜歡配芝士,我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義大利菜,不說擅長吧,我經典菜品都會做。”李阿姨笑呵呵地說,“那主食就是烤西葫蘆卡布裡三明治,菠菜煎蛋餅佐燻火腿和乳酪,配點青醬炸牡蠣,飯後甜點吃櫻桃凍糕,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我都可以。”杜莫忘說,她不瞭解外國菜,只聽說義大利菜很好吃,是法國菜的前身,她這個人雖然經常沒什麼胃口,但不挑食,應該是小時候缺衣少食留下來的習慣。

杜莫忘一直聽說歐洲菜的重點就在小而精緻,所以在看到桌子上壘起的幾乎有半人高的飯盒,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要麼就是得了愛麗絲綜合徵。

“哎呀,你們小孩子年輕,還在長身體,學習辛苦,肯定要多吃一些。”李阿姨利落地把飯盒打包好,放進旅行拖箱裡,“真不要再做個蛋糕嗎?我烤的芝士蛋糕也很好吃!”

杜莫忘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了。

她拖著旅行箱進學校時,人生第一次這麼在意旁人的目光,好在週日傍晚校門口學生稀少,準備春日慶典的學生都在社團活動室。

杜莫忘以最快的速度往學生會辦公樓趕,踏入大門的那一刻,她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高個子的娃娃臉男孩有說有笑地和一群人從樓上走下來,他沒有穿籃球服,而是簡單的雪白兜帽衫和運動褲,踩著一雙最新款的名牌氣墊球鞋。他抄起額髮,額頭光潔飽滿,眉眼帶笑,格外地青春活潑。

唐宴這人是在學生會安家了嗎?怎麼每次來都有他?簡直是陰魂不散。

這時候杜莫忘無從躲閃,和唐宴撞了個正著。

唐宴一看到杜莫忘,笑容便消失了,板著一張俊臉,劍眉緊蹙,嫌棄地移開視線。

蘇玫看到杜莫忘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怎麼回事啊杜莫忘,拖著行李箱來上學,你是終於要退學了嗎?還是說你為了追求主席,打算在辦公樓大廳安家打持久戰?”

說著她伸手過來拉杜莫忘的行李箱:“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帳篷?還是睡袋?天啊,該不會是給主席的情書和禮物吧?你是變態嗎?情書裝滿滿一箱?”

杜莫忘避開她的手,認真道:“不關你的事,我要上去了。”

蘇玫摸了個空,嘲諷的笑容也掛不住,她瞥了眼唐宴,壓著怒火陰陽怪氣道:“看來真的是情書……算了,這些事我的確管不著,畢竟現在女性性騷擾男性沒入刑呢。不過學生會辦公樓可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沒有通行證還是出去吧,可不要在春日慶典之前弄出什麼亂子,大家為了慶典都很拼命呢。”

旁邊有人附和。

“誰去叫巡查組?按照規定這傢伙得趕出去吧!”

“主席真可憐,被這樣的傢伙喜歡……”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起來她姓杜,我聽說那位去年不是收了一個養女嗎……”

“別開玩笑了!你看她這副上不了檯面的模樣,像是那位的女兒嗎?而且蘇姐這些日子沒少給她好果子吃,你看她敢說一句不嗎?”

蘇玫冷笑著抱臂:“聽到了嗎?識相點趕緊滾!”

“我有臨時通行證。”杜莫忘從書包裡掏出塑膠牌,“是要掛在胸前才生效嗎?”

蘇玫一愣,飛快地掃過身份牌,的確是學生會的蓋章。

“誰給你辦的?”蘇玫放下雙臂,去抓杜莫忘手裡的身份牌,“我怎麼不知道?”真是奇怪,身為行政部的副部長,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辦理身份牌必須經過她的首肯,除非有人的職權高於她,越過她這個副部長下達了辦理命令。

是誰?部長去香港交流學習,這半年的工作全交待給了她,不可能是部長。難道是副主席,甚至主席?別搞笑了!副主席陳漁是唐家世交,不可能不知道唐宴看不慣杜莫忘,怎麼可能去幫杜莫忘?白子淵更不可能,全學校都知道他對杜莫忘避之不及!

“你還真厲害,居然能偽造得像模像樣!”蘇玫被杜莫忘躲開,氣得差點維持不住風度。

杜莫忘後退一步,警惕地凝視蘇玫,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怒意。

“學生會辦公樓禁止喧譁。”

冷漠的男聲如一道利箭劃破嘈雜,清晰地落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蘇玫的動作停滯在原處。眾人循聲望去,貴氣俊秀的男生站在二樓欄杆邊,身量清瘦,校服板正,金絲邊眼鏡下鳳眼清冷孤傲。

“哦,子淵哥你在啊。”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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