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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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誘妖草!”福寶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這個名字,這是銘刻在它血脈傳承記憶中的一種靈草。它烏溜溜的眼珠轉了轉,循著那股越來越濃郁的香味,來到了窗邊。

  月光下,香味似乎是從遠處的海邊飄來的。它略有靈智的大腦沒有多想,只覺得這是一種很好聞的新奇玩意兒,或許可以摘來送給母親當禮物。念及此,它小小的身體靈巧地一躍,悄無聲息地從窗戶竄了出去,化作一道黑影,朝著香味的源頭疾馳而去。

  一路穿過寂靜的街道,福寶很快來到了海邊。只見不遠處的沙灘上,一株散發著幽幽綠光的奇特小草正迎風搖曳,那股誘人的香味正是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

  福寶興奮地叫了一聲,毫無防備地朝著那株誘妖草跑去。就在它伸出爪子,即將觸碰到那株草的瞬間,頭頂的天空突然一暗,一張閃爍著符文靈光的大網當頭罩下,將它牢牢地捆縛在內!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進房間。

  陳凡月在一陣痠軟中悠悠醒來。她緩緩睜開眼,身下是一片黏膩溼滑,空氣中瀰漫著歡愛後獨有的腥羶與奶香混合的濃郁氣味。她早已習慣了這一切,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兒子的陽精真是厲害,每次都像要把我整個人都灌滿一樣。”

  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感受著體內充盈的靈力,那是福寶精純的妖力與她自身靈力交融後的產物。她坐起身,看著凌亂的床鋪,臉上浮現出一絲為人母的溫柔笑意。

  “這小傢伙,又跑哪兒去瘋玩了。”她以為福寶只是像往常一樣,貪玩地跑到客棧樓下溜達去了。這家客棧的掌櫃是個和善的中年人,知道她帶著靈寵,也只是笑了笑,並未多加盤問。

  她從容地起身,使著靈力清潔了身體和床鋪,換上一身整潔的衣衫,這才施施然地下了樓。

  “福寶?福寶!”她站在客棧大堂裡,輕聲呼喚著兒子的名字。然而,往常一叫就會立刻躥出來的小傢伙,今天卻毫無回應。

  陳凡月的心裡咯噔一下,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她又找了一圈,連後院都去看了,依舊不見福寶的蹤影。她有些著急了,快步走到櫃檯前,詢問那個正在打盹的掌櫃。

  “掌櫃的,你可曾見到我的靈寵?一隻黑色的小猴子。”

  掌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啊,仙子。自打您和它昨晚上了樓,就再也沒見下來過。”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在了陳凡月的身上。福寶…真的丟了!

  這個認知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搖晃了一下,險些站立不穩。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從她美豔的臉龐滑落。但那悲傷只持續了一瞬間,便被一股滔天的憤怒和凜冽的殺意所取代。

  她的眼神變得無比兇惡,腦海裡瞬間閃過白天那張令人作嘔的臉。“花滿樓!”除了他們,不會有別人!他們覬覦福寶,被自己挫敗後,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陳凡月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股冰冷徹骨的殺氣從她身上瀰漫開來,讓整個客棧大堂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幾分。

  五星島,花滿樓。

  這裡是整個島上最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銷金窟。樓主花廋夫人正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鞭,對著幾個跪在地上的年輕奴修厲聲訓斥,她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刻薄與狠戾。

  “你們這些下賤的騷貨!記住了,客人的陽精是靈丹妙藥,再敢給老孃偷偷吐出來,我就把你們的牙一顆顆敲碎,再把那不聽話的舌頭給扯出來餵狗!”

  幾個奴修嚇得渾身發抖,連連磕頭求饒。

  花滿樓的一層大堂內,此刻正是賓客盈門,熱鬧非凡。無數尋求刺激的男修女修在此處推杯換盞,摟摟抱抱,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奢靡淫亂的氣息。綠頭龜公像往常一樣,點頭哈腰地站在門口,迎接著各路貴客。

  就在這時,一股濃烈到極致的甜膩花香,毫無徵兆地從門外席捲而來,瞬間充斥了整個大堂。這香味霸道無比,彷彿要將空氣中原有的酒氣和脂粉味都徹底覆蓋。

  緊接著,一股帶著滔天怒火的磅礴神識轟然降臨!

  這股神識威壓比昨日在巷弄時更加狂暴,更加不加掩飾。大堂內那些修為低微的煉氣期修士,根本無法承受這股壓力,只覺得胸口一悶,頭暈目眩,當場就有好幾個人腿一軟,摔倒在地,引得一陣驚呼和混亂。

  在所有人的驚愕目光中,陳凡月如同攜帶著風暴的復仇女神,裹挾著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出現在了花滿樓的門口。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滿臉驚恐的綠頭龜公。

  “把我的福寶…還給我!”一聲怒斥,她整個人便化作一道殘影,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飛花弄月的凌厲氣浪已經化作狂風暴雨,朝著綠頭龜公當頭罩下!

  綠頭龜公嚇得魂飛魄散,他昨天才見識過這女人的瘋狂,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直接殺上門來!眼看著那無數粉色的死亡花瓣就要將自己撕成碎片,他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妖豔的粉色光芒憑空出現,化作一面精緻的桃花盾牌,精準地擋在了綠頭龜公的身前。

  砰!一聲巨響,狂暴的氣浪與桃花盾牌悍然相撞,激起的氣流將周圍的桌椅都掀翻在地。

  陳凡月的身形被迫停下,她抬起佈滿殺意的雙眸,看向盾牌後方。只見一個身穿暴露桃紅宮裝,體態豐腴,風韻猶存的美婦人,正緩步走來。來人正是花滿樓的樓主,花廋夫人。

  她也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氣息比陳凡月更加綿長詭異。她乃是修煉交合採補之術的邪修,一手雙修秘法玩得出神入化。傳聞她初入仙途時,曾是某位星島大人物座下最受寵的一條“母犬”,靠著伺候人的功夫和狠辣手段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在五星島這片地界,幾乎無人敢不給她幾分薄面。

  花瘦夫人揮手散去盾牌,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打量著眼前這個煞氣騰騰的絕色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大的火氣。妹妹是哪條道上的?敢在我花滿樓如此放肆,是不把我花廋放在眼裡嗎?”
第二十九章 花叟夫人

  花滿樓內,香爐裡焚著能催發情欲的異香,靡靡之音如絲線般纏繞在雕樑畫棟之間。空氣中漂浮著淫靡與奢華的氣息,每一寸空間都似乎被精血與脂粉浸透。

  陳凡月一身黑白修士服,卻難掩那具被滋養得異常豐腴惹火的肉體。她那對傲人的巨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彷彿要撐破衣襟,渾圓挺翹的肥臀繃出驚心動魄的弧線。她死死盯著斜倚在軟榻上的那個女人——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漫不經心地搖著一柄孔雀羽扇,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把它還給我!”陳凡月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那雙秋水明眸此刻燃燒著烈火。

  “仙子,話可不能這麼說。”花廋夫人輕笑一聲,聲音柔媚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那隻海猴子,是我樓裡的下人在這五星島上撿到的。島上有島上的規矩,無主之物,向來是先到先得。這規矩,可是星島那邊定下的,難不成,仙子想為了區區一隻畜生,跟整個星島作對?”

  星島二字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陳凡月心頭。她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偷渡客,如何能與這片海域的霸主抗衡?可一想到福寶,她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念想,一股玉石俱焚的瘋狂便從心底湧起。

  “福寶…我的福寶…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搶回來!”澎湃的靈力開始在她經脈中激盪,築基後期的威壓不受控制地溢散開來,吹得四周的紗幔獵獵作響。她準備搏命了。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又刻薄的笑罵聲從珠簾後傳來。“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找東西找到我們花滿樓來的賤婊子!”

  一個身段窈窕、眉眼間盡是風塵與刻薄的女修走了出來,她上下打量著陳凡月,目光充滿了不加掩飾的鄙夷與嫉妒,尤其在陳凡月那對碩大無朋的奶子上停留了許久。

  “瞧瞧你這身段,一對大奶子跟要爆開似的,屁股也夠肥,一看就是個天生給人當母犬的好料子吧!怎麼,伺候的主子沒把你拴好,讓你這騷貨跑出來亂吠?一會兒你家主子找過來,看你怎麼哭爹喊娘地挨肏!”

  這番汙言穢語惡毒至極,陳凡月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花廋夫人聽了,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掩唇笑了起來,眼中滿是讚許和寵溺。

  “呵呵,我的乖女兒來了。”她對著那名叫小蝶的奴修招了招手,隨即目光又轉回陳凡月身上,笑意更濃,“小蝶,你可別亂說。這位仙子可了不得,剛還說自己是什麼大宗門的得意弟子呢。”

  眼見陳凡月的底細被揭穿,氣勢一落千丈,先前還縮在花廋夫人身後、一副噤若寒蟬模樣的綠頭龜公立刻來了精神。他那張佈滿諂媚褶子的老臉此刻竟也敢透出幾分陰狠,挺著腰桿,指著陳凡月尖聲叫道:“你這仙子實在不知好歹!昨日我好心與你商量,願以靈石購換你那隻海猴子,你竟敢仗著修為比我高深,當眾欺壓於我!現在到了我花滿樓的地盤,看你還如何囂張!”

  他這番狐假虎威的叫囂還沒完,二樓的雕花欄杆後,一個金髮男修施施然地走了出來。他倚著欄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大堂中央的陳凡月,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

  “仙子啊,你昨日在那客棧中,與你那妖獸兒子的人獸交合,可真是看得我們幾個血脈賁張呢。”話音未落,他隨手向下一拋,一個鴿蛋大小的光球劃過一道弧線,輕飄飄地落在大堂中央。

  啪。光球觸地,瞬間綻放出柔和而清晰的光幕。光影晃動,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便投影在了半空——畫面中,正是陳凡月赤裸著豐腴的嬌軀,仰躺在客棧客房中,任由福寶埋首在她雪白的巨乳間吮吸奶水,而她自己則情動難耐,玉腿大張,暴露出那片泥濘不堪的肥美秘境…

  “不!”陳凡月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那最私密、最不堪的場景被如此赤裸裸地公之於眾,無盡的羞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她尖叫一聲,下意識地催動靈力,一道凌厲的掌風便拍向那光球。

  然而,一道無形的靈力護盾憑空出現,輕而易舉地擋下了她的攻擊。是花廋夫人出手了。

  光影依舊在不知羞恥地播放著,周圍的修士、龜公、奴修們紛紛投來或鄙夷、或好奇、或淫蕩的目光,竊竊私語聲如毒蛇般鑽入她的耳朵。

  “天吶,竟然和自己的靈獸…”

  “看她那騷樣,怕是早就被那畜生給操爛了吧?”

  “這等淫婦,真是聞所未聞!”

  “我想死…讓我死了吧…”羞憤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陳凡月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蝶見狀,更是爆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她指著陳凡月,用最惡毒的語言補上了最後一刀:“哈哈哈哈!原來不僅是個胸大無腦的騷貨,還是個連畜生都不放過、跟自己靈寵交合的賤逼啊!真是下賤到了骨子裡!”

  “賤逼”二字,如同一根燒紅的鐵釺,狠狠捅進了陳凡月的心臟。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你找死!”她厲喝一聲,玉手猛然一揮,築基後期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爆發!“飛花弄月”神通瞬間催動,無數肉眼難辨的靈力花瓣憑空出現,化作一陣悽美的花雨,帶著凜冽的殺機,直衝小蝶的面門!

  花廋夫人臉色一變,顯然沒料到陳凡月敢當著她的面下此狠手。她倉促間抬手護持,卻還是慢了一瞬。

  “噗嗤!”一片花瓣精準地擦過小蝶的左臉,帶起一串血珠。一道從眼角延伸到下巴的駭人血痕瞬間出現,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啊——!我的臉!我的臉!”小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著鮮血淋漓的臉,哭嚎著飛奔回了內室。

  大堂內瞬間死寂。

  陳凡月胸口劇烈起伏,雙目赤紅,死死盯著面色陰沉如水的花廋夫人,聲音冰冷得彷彿來自九幽:“今日不將福寶交出來,我便以身相搏,血濺你這花滿樓!”

  陳凡月的話音剛落,花廋夫人的眼中便閃過一絲狠戾。她冷哼一聲,身形如鬼魅般從軟榻上飄起,纖纖玉指間已凝結出數道桃色的靈力絲線,直取陳凡月周身要害。

  “好個不知死活的賤人!敢在我的地盤傷我的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戰一觸即發。

  整個花滿樓一樓大廳瞬間被狂暴的靈力洪流所淹沒。陳凡月的“飛花弄月”神通催動到極致,漫天花雨與花廋夫人那鬼魅般的桃色絲線激烈碰撞,爆發出陣陣轟鳴。桌椅、屏風、古玩、字畫…所有奢華的陳設在這兩個女人的搏殺中,如同紙糊的一般,被撕扯得粉碎。

  木屑與瓷片四散飛濺,靡靡之音早已被尖銳的靈力呼嘯所取代。

  兩人修為本就相差無幾,一個是築基後期,一個是築基頂峰,但陳凡月完全是一副不計後果、以命換命的打法,每一招都毫無保留,只攻不守,瘋魔一般。而花廋夫人養尊處優多年,雖功法詭譎,經驗老道,但終究惜命,更擅長在床笫之間吸人精元,這等硬碰硬的搏殺,讓她頗感吃力。

  大廳的角落裡,綠頭龜公和二樓的那個金髮男修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們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兩個絕色女修在空中翻飛纏鬥,衣袂飄飄,春光乍洩。尤其是陳凡月,在劇烈的動作下,那對碩大無朋的奶子彷彿隨時要從衣襟裡掙脫出來,隨著她每一次的騰挪、閃躲,劃出令人心驚肉跳的乳浪,兩人的目光早已被那兩團雪白的肉球牢牢吸住,口乾舌燥,竟一時間忘了去搬救兵。

  又是幾十招過去,花廋夫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對方的靈力彷彿無窮無盡,攻勢愈發狂暴,而她體內的靈力消耗巨大,呼吸已然有些急促。

  “這瘋婆子!再打下去,就算贏了也是慘勝!”

  就在花廋夫人萌生退意之際,二樓的金髮男修終於從那對晃眼的巨乳中回過神來。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扯著嗓子大喊:“仙子,快看看,這是不是你親愛的妖獸老公啊!趕緊停手吧,不然我可就沒法保證它的安全了!”

  聽到“妖獸老公”四個字,陳凡月心頭猛地一顫,攻勢不由得一滯。她循聲望去,只見金髮男修手中正牽著一個被金色絲線捆得結結實實的毛茸茸的東西,不是福寶又是誰?

  福寶一看到陳凡月,立刻發出了“吱吱”的哭喊聲,黑溜溜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和委屈,拼命地掙扎著,那模樣讓陳凡月的心都碎了。

  她瞬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靈力消散,愣愣地懸在半空中,痴痴地看著福寶。

  花廋夫人也趁機停手,落回地面,她撫了撫有些散亂的髮髻和衣衫,胸口微微起伏,調勻著氣息。她看著失魂落魄的陳凡月,眼神複雜,終於開口問道:“我聽你的口音,並非我五星島人士。有話不妨直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非要為了這隻畜生,來我花滿樓拼死鬧事?”

  陳凡月的目光死死鎖在被金絲束縛的福寶身上,那雙美麗的眼眸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雖然依舊帶著一絲顫抖,但語氣卻變得異常堅定。

  “你先答應我,放了它,我便告訴你一切。”

  花廋夫人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她本就是玩弄人心的行家,瞬間就從陳凡月那不惜拼命的姿態和此刻的言語中,嗅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這女人,不僅僅是用這妖獸解決慾望那麼簡單,她們之間,恐怕還有著超乎尋常的情感羈絆。“有意思,不僅是個極品爐鼎,還是個痴情種。拿捏住這隻畜生,就等於拿捏住了她的命脈。”

  一個陰毒的計劃在花廋夫人心中迅速成型,她臉上不動聲色,反而露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柔聲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坦誠相告,我便放了它。現在,你可以說了。”

  得到了承諾,陳凡月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開口:“我乃是外海的一名散修,近日修為遇到瓶頸,久久無法突破,聽聞五星島資源豐厚,且有奇特的春術功法,或可助我突破境界,因此才冒險偷渡至此。”

  “春術?”花廋夫人秀眉一挑,頗感意外,“我這花滿樓,倒確實有一門獨門春術,名為《交合歡》。莫非…仙子你此行,正是為了求取此書?”她心中感到十分詫異,自己精修雙修採補之道數百年,也從未聽說過有誰能單靠春術來突破修為瓶頸的。

  “是的,我所求的,正是《交合歡》。”陳凡月肯定地回答。隨即,她像是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塊翠綠色的玉佩,雕刻成一隻栩栩如生的鸞鳥模樣,靈光流轉,顯然不是凡品。

  “此物,乃是七星島花滿樓樓主,妙音仙子交給我的信物。”陳凡月將翠玉託在掌心,懇切地說道,“希望夫人能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高抬貴手,將福寶…將這隻海猴子交還於我。至於《交合歡》秘籍,我願意以靈石購得,價格任憑夫人開。”

  聽到“妙音仙子”四個字,又看到那鸞鳥玉佩,花廋夫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了一陣大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卻又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陰鷙和嘲諷。

  “哈哈哈哈…原來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她笑得花枝亂顫,豐滿的胸脯隨之起伏,“既然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就是我花廋的貴客,我怎麼好再得罪呢?至於這本《交合歡》,朋友之間談什麼靈石,豈不是太見外了?只是…”

  她話鋒一轉,笑意盈盈地看著陳凡月,“這秘籍乃是我花滿樓的鎮樓之寶,向來藏於內室的密閣之中,看管森嚴。恐怕,還要勞煩仙子隨我一同入內去取了。”

  陳凡月聽到對方不僅答應放了福寶,連《交合歡》都願意白送,頓時感覺緊繃的心絃徹底鬆了下來。她以為對方是真的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完全沒有察覺到那笑容背後隱藏的殺機和陰謀。

  “太好了…福寶有救了,功法也有著落了。”

  她心中一陣狂喜,對花廋夫人的戒心降到了最低,連忙躬身行了一禮,語氣恭敬地回答道:“一切任憑夫人安排。”

  陳凡月懷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亦步亦趨地跟在花廋夫人身後。她們穿過曲折的迴廊,繞過一間間傳來靡靡之音的包房,最終登上了花滿樓的最頂層。

  頂層是一間雅緻的閣樓,四壁掛滿了文人騷客留下的墨寶,字裡行間多是風花雪月、醉生夢死的詞句。閣樓中央,一間由紫檀木構成的狹小密室靜靜佇立,看起來並無任何奇特之處。

  花廋夫人推開密室的門,一股混雜著書墨與陳年脂粉的香氣撲面而來。密室之內十分簡潔,只有一個高高的案臺,案臺上,一本用豔麗紅綢包裹的古籍正靜靜地躺在那裡,封皮上用花哨的字型寫著三個大字——《交合歡》。

  看到那本書,陳凡月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就是它!能讓她突破瓶頸,能讓她和福寶擁有未來的希望!她轉過頭,看向花廋夫人的目光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感激。

  花廋夫人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對著陳凡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語氣親切得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姐妹。

  陳凡月走進密室,花廋夫人也跟了進來,她親手拿起那本《交合歡》,鄭重地交到了陳凡月的手中。“妹妹,此物你收好。”

  一切都順利得超乎想象。陳凡月捧著那本略帶溫熱的古籍,心中充滿了喜悅與激動。她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帶著福寶,回到百里島那座簡陋卻溫馨的洞府,從此過上安穩修煉的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時,花廋夫人突然開口了,聲音愈發溫柔:“妹妹遠道而來,你我又不打不相識,這可真是難得的緣分。不如,你我姐妹二人在此飲酒一杯,徹夜相談如何?也算為今日的誤會賠個不是。”

  陳凡月心中一凜,她現在只想立刻帶著福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絕。可花廋夫人是什麼人?她察言觀色、玩弄人心的手段早已爐火純青。她根本不給陳凡月拒絕的機會,拉著她的手,言辭懇切,情真意切,幾句話便將陳凡月說得無法推脫,若是再拒絕,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不識好歹了。

  無奈之下,陳凡月只好點頭應允。

  兩人在閣樓的軟席上相對而坐。很快,幾名長相秀麗、身姿婀娜的奴修端著精緻的酒壺和玉杯走了進來,為二人斟滿了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聞之慾醉。

  花廋夫人率先舉杯,“來,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陳凡月心中仍存有一絲戒備,她仔細觀察著花廋夫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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