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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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見她確實喝下了酒,這才稍稍放心,也將自己杯中的酒水飲盡。

  然而,那酒水剛一入喉,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便從腹中猛然炸開,瞬間傳遍四肢百骸!那疼痛如同有千萬根燒紅的鋼針在同時攢刺她的五臟六腑和神魂,讓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她的眼前一黑,意識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後拖入了無盡的深淵。僅僅一瞬間,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覺,軟軟地栽倒在了地毯上。在她徹底暈厥過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花廋夫人那張原本和善美麗的臉,此刻正掛著一絲陰冷而得意的獰笑。

  花滿樓二樓的一間奢華廂房內,充滿了委屈的啜泣和諂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張鋪著雪白狐裘的軟榻上,幾個長相清秀的奴修正小心翼翼地圍著她,有的端著冰盆,有的拿著上好的傷藥,卻又不敢輕易靠近。綠頭龜公和那金髮的黃頭龜公也侍立一旁,滿臉都是關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著自己被劃破的左臉,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法術止住了血,但猙獰的傷痕依舊觸目驚心,徹底破壞了她原本還算姣好的面容。鑽心的疼痛和毀容的恐懼讓她幾近崩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個賤人!那個又騷又賤的婊子!我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剝下來,把她那對大奶子割下來餵狗!”她一邊哭一邊歇斯底里地咒罵著,聲音尖銳而怨毒。

  綠頭龜公佝僂著身子,臉上堆滿了擔憂,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氣,可別氣壞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人她…能不能順利解決那個女修。那女人的修為著實厲害,丹田裡的靈力磅礴得嚇人,根本不是尋常的築基後期修士能比的,夫人恐怕也要費一番手腳。”

  他親眼見識過陳凡月搏命時的瘋狂,心中仍有些餘悸。

  然而,一旁的金髮黃頭龜公卻顯得胸有成竹,他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淫笑,慢條斯理地說道:“老綠,你就是膽子太小。放心吧,在這五星島,在咱們花滿樓的地盤上,還沒有夫人搞不定的人。夫人既然親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頭胸大無腦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頓了頓,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眼中射出貪婪的光芒,壓低了聲音:“我們吶,什麼都不用做,就等著事成之後,好好享用那具極品的肉體吧!嘖嘖,那身段,那對大奶子…哈哈哈…”

  他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淫笑,彷彿已經看到了陳凡月被他們肆意蹂躪的場景。周圍的奴修們也都跟著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

  就在這陣淫笑聲中,廂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了。一個奴修在門外恭敬地稟報:“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人傳來了口信。”

  黃頭龜公止住笑聲,揚聲道:“說!”

  門外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和喜悅:“人,已經搞定了!”

第三十章 身陷幻境

  頭痛欲裂,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在腦海中攪動。陳凡月在一片柔軟的溫香中醒轉,意識像是沉在水底的石頭,費力地向上浮動。她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佈置奢華的廂房,紫檀木的雕花大床,輕薄如煙的紗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甜膩得讓人發昏的異香。

  “這是哪裡…我不是在花滿樓的頂樓與夫人對飲嗎?”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渾身卻提不起一絲力氣,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修煉《春水功》後變得異常敏感的肉體,此刻竟覺得身下的錦被都像帶著電,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的腿心湧出一絲羞人的溼意。那對因《乳水決》而飽滿異常的雪白巨乳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乳尖早已硬挺起來,隱隱有脹痛之感。

  就在這時,一道溫軟的女聲在床邊響起。“妹妹,你醒了?”

  陳凡月費力地轉過頭,看到了一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清秀容顏。那人一身水綠宮裝,額間一點硃砂痣,氣質出塵,正是七星島花滿樓的妙音仙子。

  “妙音仙子?她怎麼會在這裡?”陳凡月心中警鈴大作。她與妙音仙子只能算平平之交,對方何曾用這般親暱的語氣與她說過話。

  “妙音…仙子?”陳凡月的聲音沙啞乾澀,“仙子怎麼會…”

  妙音仙子在她床邊坐下,柔荑輕輕搭上她的手腕,一股溫和的靈力渡了過來,讓她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些許。

  “妹妹這些年過得可好?功法修煉可曾懈怠?”那關切的神情,彷彿兩人是多年未見的至交姐妹。陳凡月心中的疑惑更盛,但身體的虛弱讓她無力深究,只能含糊地應付:“還好…多謝仙子掛念。”

  妙音仙子輕嘆一聲,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攤在掌心。那是一枚雕刻著鸞鳥的翠綠玉佩,正是陳凡月交給花廋夫人,作為花滿樓信物的東西。

  “花廋夫人將此物傳訊於我,說有一位故人妹妹在此地,我這才匆忙從七星島趕來。不想,竟真的是你。”

  看到玉佩,陳凡月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瞬間瓦解。原來是花廋夫人請來了妙音仙子,難怪…她長長舒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下來。

  “妹妹,你當年一走了之,我一直掛念著你,四處打探你的訊息,卻杳無音信。這麼多年,你究竟去了何處?遇到了什麼事?”妙音仙子眼波流轉,滿是疼惜。

  故人相見的暖意湧上心頭,陳凡月悲從中來,將多年的苦楚娓娓道來:“實不相瞞,我當年築基後本想去十里海尋一位故人,誰知竟被海中妖獸所虜,被…被囚於海底整整二十年……後來僥倖逃脫,心灰意冷,便在百里海尋了一處荒島隱居修煉了三十餘載。此番回來,也是為了尋求結丹的機緣。”

  聽到“囚禁”二字,妙音仙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苦了你了,妹妹。如此說來,你結丹之事,可有宗門長老幫襯?亦或是…有哪位星島的大能在背後指點你?”

  陳凡月苦笑著搖了搖頭,豐腴的身體在錦被下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線,那對巨乳也隨之搖晃。“姐姐說笑了。我福薄命苦,自來了這無邊海,便一直是孤身一人的散修,哪有什麼深厚的背景。”

  話音剛落,陳凡月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強大的神識在識海中發出一絲微弱的警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可她又實在看不出哪裡不對勁。“是錯覺嗎?為什麼…總感覺心裡毛毛的…”

  而在五星島花滿樓深處的一間密室中,現實的景象遠比幻境殘酷百倍。

  陳凡月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死死捆住,高高吊在房間中央的橫樑上,整個豐腴的肉體就這麼赤裸裸地懸在半空。她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被人細細塗抹了一層黏膩滑溜的奇特液體,在昏暗的燭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尤其是那對修煉過《乳水決》的碩大乳房和挺翹的肥臀,在液體的包裹下顯得愈發飽滿誘人,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碰就能擠出甜膩的汁水。

  最為詭異的是,她雙耳的耳竅中,各有一絲幾不可見的淡金色神識之力被強行抽離出來,如同兩根纖細的蛛絲,悠悠飄向一旁:在那裡,花廋夫人正慵懶地斜倚在軟榻上,手中端著一個古樸的青銅香爐,那兩縷神識絲線,正源源不斷地沒入香爐中嫋嫋升起的青煙裡。

  房間裡,除了花廋夫人,還圍著幾個人,綠頭龜公、黃頭龜公,小蝶,以及幾個氣息卑微的奴修。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餓狼一樣,貪婪地盯在陳凡月那具隨著輕微搖晃而顫動的誘人胴體上。

  “再等這賤胚子一會,”花廋夫人紅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魅惑,“那‘醉奴香’的藥力要慢慢滲透神魂,一會兒才是發揮真正功效的時候。到時候,她腦子裡藏著的那些秘密,想不說都難。”

  站在一旁的綠頭龜公早已看得眼都直了,他死死盯著陳凡月那隨著呼吸微微晃動的肥美巨乳,胯下的醜陋肉刃早已硬得像根燒火棍,在褲襠裡頂起一個誇張的帳篷。

  “媽的,這騷貨的肉體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光是看著,老子的屌都要炸了。等夫人問完了話,老子第一個就要肏爛她這個騷屄,把她幹到噴水!”

  另一邊,紗布包著左臉的小蝶正貼在黃頭龜公耳邊嘀咕著什麼,大概是在討論著一會要用什麼殘酷的刑罰折磨這個落難的尤物,兩個人不時發出一陣陣壓抑不住的淫笑,目光在陳凡月那具在豐碩乳房下顯得格外柔軟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瓣間來回掃視。

  被高高吊起的姿勢,讓陳凡月那對碩大乳房更顯雄偉,沉甸甸地垂墜著,飽滿的乳暈呈現出誘人的粉褐色,頂端的乳頭早已被那奇怪的液體刺激得硬挺如豆。而她那同樣修煉過柔骨媚術的身體,腰肢纖細得不可思議,往下卻驟然膨脹出兩瓣渾圓挺翹的肥臀,臀縫深邃,在黏膩液體的覆蓋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那幽閉的雌穴入口,似乎也因為藥力的關係,微微張合著,彷彿在無聲地邀請。

  密室內的空氣愈發燥熱,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他們就像一群飢餓的野狼,而吊在中央的陳凡月,便是那塊即將被分食的,最鮮美的肥肉。

  幻境之中,陳凡月正沉浸在與“故人”重逢的虛假溫情裡,卻猛然發現面前妙音仙子的面容正在發生詭異的變化。那張原本溫婉動人的臉,皮膚開始像蠟一樣融化、扭曲,嘴角裂開一個非人的弧度,眼眶深陷,透出森然的惡意與猙獰。

  “不…不對…你是誰!”陳凡月心中警兆狂鳴,神魂深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就在她驚恐萬狀的瞬間,一股透骨的冰寒猛地將她從頭到腳澆透!

  嘩啦!彷彿一瞬間從溫暖的床榻墜入了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寒意讓她猛地一顫,意識瞬間被拉回現實。她驚喘著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讓她徹底魂飛魄散。

  自己並非躺在什麼奢華的廂房裡,而是全身赤裸地被繩索吊在半空!黏膩的液體和冰冷的涼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她豐腴的曲線不斷滑落,溼透的長髮凌亂地貼在臉頰和雪白的肩上,水珠從她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頂端滴落,劃過平坦的小腹,沒入下方幽深神秘的肉縫中,讓她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奴修手裡還提著一個空木盆,顯然,那“落水”的感覺便是他奉命所為。

  軟榻上,花廋夫人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醒了?你這傢伙,還真是能睡,讓我們等了好久啊。”

  陳凡月徹底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她能感覺到周圍那些不加掩飾的、充滿淫慾和惡意的目光,像無數只黏膩的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我們不是剛才還在飲酒嗎?妙音仙子…她在哪…”她的聲音因寒冷和恐懼而不住地顫抖。

  “哈哈哈哈!”花廋夫人發出一陣尖銳的狂笑,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妙音?那個賤人!她三番五次壞我好事,我早就想把她抓來,剝光了扔進男人堆裡當一輩子母狗!今天倒好,竟然有人敢拿著她的信物,自己送上門來!你說,本夫人能虧待了你這位‘貴客’嗎?”

  花廋夫人的眼神陡然變得陰狠,死死盯著陳凡月。

  “剛剛在幻境裡,你不是都已經招了嗎?你無門無派,無依無靠,不過是個勢單力薄的散修!一個區區築基後期沒宗門的賤貨,也敢來我花滿樓的地盤上撒野?哈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她眼中殺機一閃,懶洋洋地揮了揮手。“來人,給這位‘貴客’鬆鬆筋骨!讓她知道知道,五星島花滿樓的規矩!”

  話音剛落,綠頭龜公身邊立刻站出兩個身材壯碩、滿臉橫肉的男奴修。他們獰笑著從牆上取下兩條浸過油的皮鞭,一步步向著被吊在中央的陳凡月逼近。

  啪!一聲清脆的爆響,其中一人手腕一抖,鞭梢狠狠地抽在了陳凡月渾圓挺翹的左邊臀瓣上!那雪白肥美的嬌臀上瞬間出現了一道刺目的紅痕,火辣辣的劇痛讓她全身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

  啪!另一條鞭子緊隨而至,抽在了她另一邊的大腿根上,那裡的肌膚最為嬌嫩,劇痛之下,她的身體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帶動著那對碩大的乳房瘋狂晃動,在空中劃出淫蕩的波浪。

  啪!啪!啪!浸油的皮鞭帶著風聲,一次比一次狠厲地抽打在陳凡月赤裸的肉體上。雪白的肌膚上迅速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紅痕,從挺翹的肥臀到修長的大腿,再到光潔的後背,無一倖免。火辣辣的劇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神經。

  然而,讓在場人沒有想到的,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鞭打的持續,這女人的身體非但沒有因為痛苦而蜷縮,反而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陳凡月那因修煉《春水功》而變得異常敏感的肉體,在劇痛的刺激下,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疼痛彷彿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藥,從每一寸被抽打的肌膚滲透進去,直衝腿心最深處的騷穴。

  “啊…好痛…但是…又是春水功…身體好熱…好癢…”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滾燙,雙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一雙美眸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汽。被吊在空中的身體開始無意識地扭擺,那對碩大的乳房瘋狂地搖晃,乳尖早已硬得發紫。

  突然,陳凡月喉嚨裡發出一聲既像痛苦又像歡愉的尖叫!

  “啊啊啊——!”一股洶湧的熱流猛地從她腿心深處噴薄而出!清澈而黏稠的愛液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打溼了她的大腿內側,順著肌膚的紋理,化作一道道晶瑩的水線,淋淋漓漓地向下滴落,在昏暗的地面上濺開一灘淫靡的水漬。

  整個密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兩個揮鞭的奴修動作僵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綠頭龜公和黃頭龜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張,喉結上下滾動。就連一旁的小蝶,也露出了混雜著嫉妒與好奇的複雜神情。

  “這女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活活抽到噴水高潮了?”軟榻上,花廋夫人的眼中也爆出一團精光。她本意只是想折磨陳凡月,逼問出她與妙音仙子的關係,再順便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寶貝,最後殺人奪寶,毀屍滅跡。可眼前這番景象,卻讓她心中陡然生出了一個更加邪惡的念頭。

  “這種體質…簡直是聞所未聞!越是痛苦,反應就越是淫蕩?尋常女修早就痛暈過去了,她竟然能被抽到淫水噴發…來花滿樓尋找春術,說是為了結丹,這本身就透著古怪。難道…她修煉的根本不是什麼正經功法,而是某種極為罕見的雙修秘術?”

  花廋夫人自己就是玩弄採補之術的行家,她深知一個極品爐鼎的價值有多高。眼前這個陳凡月,簡直就是上天賜給她的完美素材!她心中狂喜,原本的殺意瞬間被無窮的貪婪所取代。她定要將這個女人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榨得一乾二淨!

  想到這裡,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對著那兩個奴修使了個眼色。兩個奴修會意,立刻停止了鞭打,恭敬地退到一旁。

  一直垂涎欲滴的綠頭龜公見狀,哪裡還忍得住?他嘿嘿一笑,搓著手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他已經想了好幾日了,做夢都想嚐嚐這具極品淫肉的滋味!

  “嘿嘿嘿…小美人兒,讓龜公我來好好疼疼你!”他一邊淫笑著,一邊伸出那雙佈滿老繭的髒手,一把抓向了陳凡月那因高潮而不住顫抖的雪白巨乳。

  綠頭龜公那粗糙得像砂紙一樣的手掌,一把就罩住了陳凡月左邊那隻碩大飽滿的雪白乳房。他貪婪地揉捏著,那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爽得幾乎呻吟出聲。

  “嘿嘿,好大的奶子,又軟又彈,真是個天生的騷貨!”他一邊揉搓,一邊將那張佈滿黃牙的臭嘴湊了過去,舌頭伸出來,就要去舔舐那顆早已硬挺如紅豆的乳頭。

  然而,剛剛經歷過高潮餘韻的陳凡月,神智恢復了一絲清明。被男人玩弄蹂躪的屈辱記憶瞬間湧上心頭,她絕望地發出一聲嗚咽,被吊在空中的身體開始激烈地掙扎扭動,試圖躲開綠頭龜公的侵犯。

  “滾開!別碰我!”她的反抗,雖然在那繩索的束縛下顯得微不足道,但卻徹底激怒了綠頭-龜公。

  “操你媽的賤貨!還敢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非肏爛你這個騷屄不可!”綠頭龜公臉色一沉,抬手就要一個耳光扇過去。就在這時,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綠,別急嘛,對付這種烈馬,得用點手段。”黃頭龜公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一抹陰險的淫笑。他攤開手掌,掌心託著一個鴿蛋大小、通體金黃的金屬小球。他口中唸唸有詞,那金球便“嗖”的一聲,化作一道金光,精準無比地朝著陳凡月下方那片泥濘不堪的神秘地帶飛去。

  陳凡月只感到腿心一涼,隨即,一個冰冷的異物便滑入了她那剛剛噴湧過淫液、溼滑無比的穴道深處。

  “嗡嗡嗡——”金球一入體,立刻開始高速地旋轉震動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奇癢和酥麻感,瞬間從花心最深處炸開,如同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最敏感的軟肉。那震動精準地刺激著穴道內的每一處褶皺,讓她渾身一軟,剛剛還激烈反抗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

  “啊…癢…好癢…不…不要…”陳凡月難受地扭動著腰肢,想要將那作祟的異物排出體外,可身體越是扭動,金球的震動帶來的快感就越是強烈。這種快感極為磨人,只是一味地挑逗,卻怎麼也無法讓她攀上頂峰,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瘋,一張俏臉憋得通紅,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綠頭龜公在一旁看得雙眼放光,他知道,時機到了。他獰笑著扯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粗大紫黑、散發著腥臭味的肉棒“邦”地一聲彈了出來。那肉棒上青筋盤虯,頂端的馬眼正興奮地泌出渾濁的液體。

  “賤貨,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扶著自己那根醜陋的肉刃,對準了陳凡月那因金球刺激而不斷收縮、流淌著淫水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憐惜。那根粗大的肉棒帶著一股腥風,蠻橫地直衝穴口,狠狠地頂了進去!陳凡月隨即便被金球帶來的無盡搔癢和肉棒粗暴撞擊的快感所淹沒。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綠頭龜公已經迫不及待地挺動起腰,開始在她那緊緻溫熱的穴道里瘋狂地抽插起來。

  綠頭龜公的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狠,粗大的肉刃在陳凡月緊緻溼滑的穴道里橫衝直撞,每一次都像是要頂穿她的子宮。那根醜陋的雞巴與穴道深處的金球不斷碰撞,發出“鐺鐺”的悶響,激起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陳凡月被幹得神智不清,口中溢位破碎的呻吟。她那修煉過《春水功》的身體在劇烈的刺激下,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她的腰肢在空中瘋狂地扭擺,兩瓣肥美的屁股被撞擊得“啪啪”作響,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淫靡的紅暈。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強烈的快感積累到了頂點,陳凡月突然感到小腹一陣劇烈的痙攣,同時,那對飽滿碩大的乳房也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脹痛!

  噗嗤!一股滾燙的淫水再次從她腿心深處噴射而出,澆了綠頭龜公滿肚子都是。而更驚人的是,她那對被吊在空中劇烈晃動的巨乳,乳尖處竟然也同時飆射出兩道雪白的乳汁!奶水劃過優美的拋物線,濺射在周圍的地面和綠頭龜公的身上。

  被幹到高潮噴奶!這一幕,讓花廋夫人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和貪婪。

  “果然是寶物!這具肉體,簡直是為了雙修採補而生的!光是這噴奶的本事,若是加以利用,價值就不可估量!”

  “老綠,繼續,給本夫人好好試試,看看她身上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花廋夫人滿意地吩咐道,隨即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那隻海猴子也該醒了,我得親自去瞧瞧,看看它究竟能為我花滿樓帶來多少利益。”

  “海猴子”三個字,如同一道驚雷在陳凡月混亂的腦海中炸響!

  福寶!

  她的福寶!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焦急瞬間壓過了身體上的所有快感。她猛地清醒過來,拼命地想要掙脫束縛,想要去救她的福寶。

  “福寶…!放開我!你們把福寶怎麼樣了!”她劇烈地掙扎著,被吊在空中的身體瘋狂搖擺。然而,她的動作卻刺激得還在她體內的綠頭龜公一陣哆嗦。一股灼熱的精關暖流直衝龜頭,這個老淫棍竟然被她這一下夾得提前洩了身!

  “操!騷貨!夾得老子好爽!”綠頭龜公發出一聲滿足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做了最後一次兇狠的深頂,隨即“噗”的一聲,將那根還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從她泥濘不堪的穴道里拔了出來。

  陳凡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一股滾燙腥臭的液體劈頭蓋臉地射了過來。綠頭龜公竟將他那濃稠腥臊的精液,悉數射在了她的臉上!黏膩的白濁糊滿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順著她光潔的臉頰往下流淌,讓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視野裡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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