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5章:鞦韆卡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9-24


  柯遠集團持有愛都33%的股份,卻是掌握絕對控制權的第一大股東。

  瞭解到這些,許博絲毫不會感到意外。

  讓他吃驚並且佩服的,是進一步調查之後,才發現嶽老闆涉足的行業,幾乎無所不包。

  從樂器,到古董,從房產,到餐飲,從時尚,到環保……而且除了這兩年才開始進軍的文旅之外,幾乎每個行業板塊都在健康發展,穩定盈利。

  嶽景天,簡直是個幹什麼成什麼的商業奇才,這要是在戰場上……呵呵!怪不得連名字都那麼霸氣!

  當然了,正所謂後生可畏,無論多牛逼的老男人,也有完全不屌他的年輕人存在。

  連句話也不說就領著未婚妻走開的那小子就是其中之一,好巧不巧,也他媽的姓岳。

  “小許,你說句公道話,我這個爹……嘿嘿!是不是當得太沒面子了?”

  望著親兒子離去的背影,嶽景天似乎是在自我解嘲,卻偏偏要當個正兒八經的問題提出來,並輔以真誠和藹的笑容。

  倘若換一個人,這樣當著晚輩的面放下尊嚴,毫不顧忌的暴露自己的家醜,許博身為一個外人,可能都會覺得交淺言深無所適從了,可坐在嶽老闆對面,居然真有種被當成戰友兼兄弟的親切感,好像不推心置腹一番,都問心有愧似的。

  “嶽叔叔,別看跟嶽寒認識時間不算長,會不會存心跟誰過不去我不敢說,但他絕不是個小心眼的人,這個,我敢跟您打包票。”

  嶽景天一聽,目光中多了三分好奇,卻仍嘆了口氣:“當年我跟他媽媽分開,確實沒能照顧他的感受啊!現在……又怎麼好怪他呢!”

  “您能確定,他是因為這個才跟您……鬧彆扭?”

  話說到一半,許博就感受到了對面的目光彷彿突然具有了穿透力,心頭倏然一緊,藉著抿啜咖啡的動作才勉強吐出後面幾個字。

  剎那之間,彷彿被洞穿的不適感佔據了身體,直接把他帶回了別墅頂層的那間碩大的私人密室。

  當時的自己雖然被蒙著眼睛,全程配合著莫妖精的“作妖儀軌”,從頭到尾都沒跟嶽老闆有過哪怕一個眼神的交流,卻實打實的被看了個一覽無餘。

  可事實上,自己不過是個小助理罷了。真正在乎是否被窺探到個人隱私的,是眼前這位大人物才對。

  也不知在那之前,莫師姐是怎麼跟大人物溝通的,居然冒冒失失的拉自己演了那麼一齣。

  病根兒在哪兒,療效如何,一概不知不說,甚至於後來把二東專門打電話爆料的男女通吃透露給莫黎,也沒能從她嘴裡聽到一句有意義的診斷。

  一個禮拜過去了,毫無徵兆的在咖啡廳裡遭遇,很明顯,沒人願意提起那天的尷尬。

  “那什麼,我覺得嶽寒他應該……應該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您跟林阿姨分開而已。嶽叔叔,您別這麼看著我,其實……我也是憑感覺瞎琢磨,那小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我就是覺得他……應該還不至於什麼事都把自己的感受放在那麼靠前的位置,更在乎的那個,其實是您自己。”

  磕磕絆絆的說完這番話,許博才發現自己有點顧此失彼,而且沒能壓住心頭的某種衝動。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隱私,尤其是關於那方面的諱疾苦衷,還當著女人的面……媽的!

  簡直就像武林高手不為人知的功法弱點,一旦暴露給對方,跟直接把親命交出去沒區別。

  除非……除非有什麼法子化干戈為玉帛,把對手變成朋友,還得是一個戰壕裡同生共死的那種。

  然而話說了一半才意識到,關於父母親的婚姻問題,嶽公子連一個字都沒跟自己探討過。

  如此主觀臆斷更像某種善意的欺騙,太過急於求成的逢迎討好,難免缺乏誠意。

  可是真正要命的,卻是許先生從來不擅長無中生有胡說八道。

  之所以言辭如此篤定,其實是心中早有判斷。

  只不過這全憑直覺的判斷並非基於兄弟相交多年對彼此脾性人品的瞭解,而是最近幾天的經歷見聞留下的深刻印象。

  沒錯,一半來自阿楨姐的講述,另一半則來自林阿姨那玲瓏曼妙,婉轉承歡的美麗身子。

  在那座整潔,莊重,遠離塵囂的部隊大院兒裡,一個天上謫仙般的絕世美人,僅憑一杯紅酒,又如何能夠朝朝安然,暮暮入夢呢?

  可多年以來,她就是那樣過來的。雖說還有兒子陪伴,算不得形影相弔,卻固執的孑然一身,任憑韶華流逝,又是在等待什麼?

  所以,與其說是妄加揣測嶽公子的嚮往團圓,不喜歡父母分開,還不如說是許先生自己的一份我見猶憐私心,絕不希望故事裡曾經惹人豔羨的一對愛侶勞燕分飛,落得咫尺天涯,望洋興嘆的下場吧!

  只是這種事,又豈能從一個被偷偷帶回家的野男人口中說出?

  嶽老闆老辣的目光僅僅維持了一剎那的炯炯如灼,就恢復了平和友善,繼而發出“呵呵”輕笑。

  許博感覺自己像個被檢閱計程車兵,傻傻的陪著首長笑,脊背上潮乎乎的,不知何時出的汗。

  “但願如此吧!”

  嶽景天簡短的結束了話題,從懷裡摸出一張卡片,按在桌面上緩緩推了過來,“今天跟你聊得很開心,這張卡……就當個正式的見面禮!”

  “不是,這……怎麼好意思呢!”許博受寵若驚的雙手去接。

  即便早有嶽寒這層關係,許副總也深深明白,僅憑嶽公子的死黨身份,大機率還配不上這份見面禮。

  最起碼,這張卡所代表的,也是從泛泛之交,到禮數週全平起平坐級別的一次進階。

  那麼,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在這樣一次看似偶遇的會面中,獲得嶽老闆的以禮相待呢?他總不會隨身帶著一打金卡,看見順眼的就發吧!

  嶽景天含笑望著卡片,似乎應該進一步介紹下功用,誰知沉吟片刻卻什麼也沒解釋,不失客套的說:“有興趣就常來玩兒,直接去找齊歡就好。你們年輕人,應該早就混熟了吧!”

  許博實在沒想到,老人家居然主動提齊歡,不可描述的疑團差點兒把自個兒噎死,連忙附和著說:“是啊!齊經理待人特別周到,上個禮拜我們一起吃飯,他給所有的女士都準備了禮物。”

  “哈哈哈!是嗎?”

  嶽景天爽朗大笑,眼中毫不掩飾讚賞之意:“那小子幹什麼都是荒腔走板沒深沒淺的,就是哄女人這事兒特別懂得花心思。誒——你跟嶽寒可別學他啊!”

  “啊?”

  許博一時沒反應過來,矛頭怎麼就轉到了自己和嶽寒頭上,“不是……嶽叔叔,這應該是天賦吧!我跟嶽寒,我們倆想學也學不來呀!”

  邊說邊打量嶽景天的神色,始終看不出什麼言外深意,許博心裡卻慌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齊歡跟這位大叔關係的確特殊,那訂婚之夜別墅裡發生了什麼事,大機率是瞞不住的。

  到現在才來提點兒子的死黨,別帶壞了好孩子,而且,還用發金卡的方式?

  怎麼都覺得於理不合啊!

  那麼,會不會是二東那小子的情報有誤呢?而“嶽叔叔”此番套近乎,不過是曲線救國,根本目的還是轉變兒子對自己的態度?

  可是……就算二東不靠譜,難道朵朵也是在信謠傳謠麼?

  想到這些,許博越發拿捏不準了。

  在他心目中,林阿姨的潔身自好不但難能可貴,簡直到了令人欽服敬仰的程度,而相比之下,嶽叔叔這樣的商界大佬,誰要敢說他私生活缺少五彩斑斕的顏色,打死他都不敢信!

  男人有了金錢地位,還坐擁如此豪華奢靡的娛樂帝國,會放著賺錢,拒絕享受麼?

  再說了,如果不是能者多勞,日子過得既多彩又糜爛,怎麼會在那方面遭受困擾,又怎麼會找到莫醫生親身示範,就為了摸清他的病根兒呢?

  思想的野馬越跑越遠,正慌不擇路,只聽嶽景天語氣平和,竟然又把話說了回來:“不過俗話說得好,人不風流枉少年嘛!漂亮女人誰不喜歡,又有那個男人不上趕著討好呢?只是……”

  語聲一頓,滿面紅光的笑容忽然有些乾澀,見許博仍在洗耳恭聽,才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只是人這種動物,這裡太複雜,太貪心,想要的越多,就越容易犯糊塗,往往只知道喜歡,不懂得珍惜,容易做些讓自己後悔的事。”

  一番道理講完,許博沒有接茬兒,心裡的惶然困惑雖依然未解,卻一掃而空。

  相對而坐的沉默中,咖啡已經涼了,抿一口有點苦,苦口婆心苦心孤詣的苦。不知為什麼,他的神思忽然重回位於別墅頂樓的那個巨大的房間。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衡量,房間都足夠大了。

  明明為了私密而設,卻寬敞得像個禮堂,浮誇之外,甚至給人迷宮般的空曠與落寞之感。

  然而,琳琅滿目的陳設佈置,又確實把整個空間都堆得滿滿的,應接不暇,擁擠不堪……

  毫無疑問,那填了一屋子的東西,每一件都是嶽老闆的心頭所好,被他珍而重之的收藏著,不知儲存了多少年了。

  可又是為什麼,這樣的一位擁有者,世人眼中的人生贏家,還要不失時機的給年輕人兜售關於珍惜的人生道理呢?

  直到目送著嶽景天的背影離去,許博也沒想到一個不那麼唐突的由頭刺探齊歡的底細。

  不光因為在嶽老闆這裡察言觀色後,越發無法確定那些小道訊息的真實性,更多的則是面對一位誠懇的長輩,無論多麼強烈的好奇,也該謙虛謹慎小心行事。

  那些真假難辨的八卦訊息,恐怕也只有著落在那小子頭上了。而面對這個當事人,許博也更有正本清源的信心和底氣。

  當然了,這張無功受祿的黑金卡究竟有什麼功用,也很值得探究一番。

  正思忖,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林憂染裹著浴巾溼漉漉的走了出來,斜飛著眼波瞥向男人,“咦!什麼東西?”

  說著話幾步來到床前,一把扯落浴帽,濃黑的秀髮墨染般散開,一條玉臂堪堪壓上男人肩頭。

  “沒什麼……”

  許博本就存著試探之心,直接遞過卡片,“剛才在樓下,嶽老闆給的,說是個見面禮。”

  沒想到林憂染好像沒聽見他的回答,翻轉手中的卡片,長眉斜挑,唇角欲勾,笑意像染了劇毒般漸漸詭秘難言,最後斜睨著男人腰身一軟,就那樣毫不見外的坐進他懷裡:

  “見面禮?你知道,這張卡叫什麼名字麼?”

  “叫什麼?貴……貴賓卡咯!”許博不明白一張卡片還有專門的名字,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強裝鎮定。

  “你沒看到,這兒畫了個鞦韆麼?”

  “鞦韆?”

  許博一字一頓的重複著簡單到返璞歸真的兩個字,盡力領會著林老師臉上每一絲神秘又曖昧的表情,雖然仍舊不明所以,卻忽然發覺許大將軍正在慢慢的借屍還魂。

  林憂染笑吟吟望著他,好像不弔足胃口都暴殄天物似的,半天才慢悠悠的說:“有了這張卡,你在愛都的任何需求,都能得到滿足,而且,還是免費的。”

  看來,這份見面禮確實不薄啊!不過,就只是這樣而已麼?

  不是許副總不識抬舉,是跟著峰哥打天下這些年,各式各樣的會所都算見識過了。

  所謂任何需求都能滿足,不過類似於娛樂專案的推廣話術,說到底,還不就是勾欄取樂的那點事兒?

  男人來了這地方,還能需求什麼呢?

  “那我回頭,可要好好謝謝嶽老闆了。”

  男人勉強應景的反應顯然全在林憂染的意料之中,只聽她“嗤”的一聲輕笑,“我們都叫它鞦韆卡。”說著,伸手一指妝臺上的小巧手包吩咐男人:“幫我拿過來。”

  “你們?”

  許博邁腿伸臂動作矯健,將包交到女人手中,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來,“你們……是誰啊?”

  林憂染接過包包,只是望著他笑,並不急著回答,好像半輩子都沒遇到這麼高興的事,盡力壓著心中的興奮和暢想,生怕一不小心憋不住,笑得太大聲,就把到嘴的獵物給嚇跑了,半天才答非所問:

  “你應該知道,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吧?”

  “你是說……嶽老闆?”

  許博敏銳的品咂出林老師說話的口吻跟之前有了難以言說的不同,裝傻充愣明知故問。

  如果到了這會子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是嶽景天的小姨子,那肯定是個遲鈍的傻逼,可實話實說,許副總也沒能比傻逼靈光太多。

  尤其聽到那個曖昧不明的“他”字,被唸的既輕巧又親暱,各種不可描述的猜想終於開始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去細想那些烏七八糟有的沒的。

  因為林憂染也從包裡摸出了一張卡片。

  相同的樣式,相同的花紋。

  只不過自己那張是黑色,而林老師那張是酒紅色的。

  “這是……紅鞦韆?”許博接過卡片,兩張比對著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

  兩張卡的編號都不算大,紅的是No。0018,而自己那張黑的是No。0059。

  如果不同性別按單雙號排列,那持有這鞦韆卡的男性不過三十來人。

  人數不算太多,而且還自稱“我們”,貌似都很相熟的樣子,怎麼又感覺神神秘秘的,像個目的不純的地下組織麼?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念微媚媳從偷拍開始流放罰紅妝我的青春修道日常加料版偷情寶鑑盡情享受的人妻讀者來稿:對我百依百順的少數民族母女花此間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