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調教app】(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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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4

他們出了研究所,杜莫忘站在街邊看手機,虞萌在她旁邊站著,欲言又止。

就這樣分別麼?天色還這樣早,他還沒有同她待夠。虞萌內心盤算著,找個藉口能再相處一會兒?遊樂園是不行了,臨近傍晚,許多設施都要停運,也沒有音樂節之類的舉辦……王府井那邊是不是新開了一家有名的甜品店?是日本的連鎖牌子,最近在學生間很火,網傳荔枝撻和玫瑰奶油蛋糕很好吃……杜莫忘喜歡吃甜品嗎?還是去看電影?院線上新了好幾部大熱的電影,動作喜劇科幻都有,風評頗佳……她喜歡什麼片子?

虞萌愣怔,他居然對她的喜好一無所知。

“虞萌,你還覺得難受嗎?”杜莫忘收起手機,看向虞萌,“如果還不舒服的話,我看最近有評價很好的酒店,物美價廉,要不要去開房?我帶了身份證。”

虞萌被這突如其來的幸運砸地頭昏腦脹。他耳根通紅,虛虛地捂住嘴,上挑的眼眸水靈靈的,眼角粉紅如同塗了桃花胭脂,含羞帶怯地斜睨她一眼,眼波流轉,濃睫輕顫,支支吾吾又不敢置信的樣子:“……老公,你好色哦,你這麼想要我嗎?怎麼還沒開始談戀愛就想著把人家往床上帶呀,要是以後咱們在一起了,你會不會把人家鎖在床上呀?”

“不會啊。”杜莫忘快速地訂好房間,頭也不抬地回答,“那樣犯法。”

虞萌一哽,略帶哀怨地盯著杜莫忘,怎麼會有這般不解風情之人。

杜莫忘抬起頭:“你不想嗎?那我把房退了?”

“哪有!”虞萌連忙說,生怕杜莫忘反悔。他一把挽住杜莫忘的手臂,高興地在原地顛了顛,溫軟的身子在她胳膊上蹭來蹭去,嬌聲柔語道:“老公對我真好,最喜歡老公啦!”

杜莫忘承受著美人嬌嗔,順從地攬住他的腰,腦子裡卻想著旁事。

他這嬌態實在可愛得緊,本來長得就是妍麗嫵媚的眉眼,笑起來宛嬌滴滴怒放的鮮花,一派熾熱明豔。又很會放下身段撒嬌賣痴,一臉的嬌憨無害,看得心都化了,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就算是知道虞萌是個男人,怕是也有不少人會迎男而上。

說起來也奇怪,仔細回想,虞萌比她高上不少,身形也不是普通女孩子那樣纖柔,骨架分明比同齡的女孩要寬闊有力,骨盆狹窄,臀部雖然挺翹卻不是豐腴的軟肉,對男女區別有了解的人多看幾眼便能推斷出來。可他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子女性氣息卻完美地掩飾了種種不妥之處,只覺得是女人中的女人,根本不會有人往性別方面去懷疑。

如果是偽娘女裝,很難在氣質上偽裝成女人,除非是從小按照特定的方向去調教,至少行為舉止都培養成了大眾意義上的女性。

虞萌到底是什麼情況……

“老公!那是你叫的車嗎?車牌號好像一樣哎。”

杜莫忘回過神來,和虞萌一起上了車。

酒店是仿民宿的快捷酒店,對身份排查相當敷衍,又見來的是兩個女生,只是確定了一下杜莫忘的身份證就讓他們進去了。

其實酒店佈置乾淨整潔,房間在他們進來之前做過徹底消毒,但虞萌從來沒見過這樣簡陋的酒店。他出行一向是安排五星級總統套房,這會兒看哪裡都覺得髒,一想到待會兒要在不知道隱藏了多少肉眼不可見的細菌的大床上做愛,他就覺得渾身發癢。

可這是杜莫忘訂的酒店,又不是他花錢,他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什麼,只覺得有些委屈,掏出消毒溼巾仔仔細細地擦完桌子,才把兩人的書包放到上面。

奔波一下午出了一身汗,杜莫忘去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虞萌拿著消毒噴霧站在床前,對著牆壁,面色古怪。

“怎麼了?”

“老公……”虞萌欲言又止。

“啊!好棒!你好猛呀寶貝!要被老公幹死了!唔哦!小逼要被寶貝你捅穿啦!”

“……嗯!嗯!寶貝你才是超級厲害吧!要被你夾射了!唔哦哦哦好緊……”

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如同炮彈般穿透牆壁,對面的客人放聲大喊,甚至連交媾的拍打聲都清晰可聞,簡直就是火熱的現場AV。

杜莫忘沒想到房間隔音會這麼差,她剛要說話,隔壁的客人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突如其來的沉重肉體拍擊聲,牆體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兩人都嚇了一跳,接著牆壁有節律地震動起來,連帶著他們的房間都開始搖晃,彷彿一場地震。

對面抵著牆開始鏖戰,呻吟聲叫喊聲抽插聲就在耳邊響起,啪啪的水聲像一連串鞭炮,牆體彷彿不存在,只能遮住視線,其餘的聲響動靜愛莫能助。

虞萌眼淚都要下來了,他自從幼兒園畢業後,在高中之前都被關在家裡,哪裡見過這種刺激情形。他實在不想在這種地方和杜莫忘做愛,也不管父親會不會發現,抽抽嗒嗒地拿手機訂別的酒店。

“你不去洗澡嗎?”杜莫忘對叫床聲置若罔聞,“我八點前要回家,不要浪費時間。”

虞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我們要在這裡做嗎?”

“都交錢了。”

隔壁的聲音越發嘹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歌劇院的在職演員,堪比世界頂級的男女高音,虞萌懷疑整層樓都能聽到這對鴛鴦的叫床聲。

虞萌拿出壯士斷腕的決心和毅力,一臉視死如歸地握拳道:“好吧!我會努力的!”既然杜莫忘堅持要在這裡做愛,那就絕不能讓對面的這對狗男女影響他們的心情,也絕不能被他們殺了威風。

杜莫忘不明所以:“你努力什麼?”

“我會比他們叫得更大聲,也會讓老公你比那個女人更爽。”虞萌拿著衣服衝進浴室,“老公你等我,我好好準備一下。”

……所以你又要準備什麼啊?杜莫忘徹底對不上虞萌的腦回路了。



21.便捷酒店裡和校花做愛,咬喉結子宮內射



杜莫忘在床上盤著腿玩手機,隔壁終於消停下來,房間裡只剩下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

在第一次內射後,app裡面的倒計時就進入了暫停,但是一直有訊息提醒任務未完成,總是在刷別的介面時彈出通知欄,堪比手機應用界的牛皮糖。

她正思考著,一股熱源從背後襲來,腰部纏上一雙皓白的臂膀,猛地被人抱進懷裡,花香盈盈,燻得人頭暈,懨懨欲睡。

“隔壁怎麼停下來了。”虞萌被水汽濡溼的捲髮搖晃著垂在杜莫忘的肩頭,微涼,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漬。

他不滿地撅起嘴:“我還做了好半天的心理鬥爭,待會兒叫大聲點,勢必壓他們一頭呢。”

“你要對山歌嗎?”杜莫忘關掉手機螢幕,“天氣好冷,不吹頭?”

虞萌滿不在乎:“時間不早了,你很快就要走了吧?”

“可是你頭髮上的水會滴到我身上,我不想感冒。”

“哇!老公那你早說嘛!”虞萌狠狠地在杜莫忘臉上啵了一口,聲音清脆,爽快地鬆開人翻身下床找吹風機。

吹風機的轟鳴勢不可擋地佔據了狹小的房間,脆弱的鼓膜跟著顫抖,心臟怦怦直跳。她望向窗外,鉛灰色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不知疲憊地敲打著玻璃,連帶著房間也開始輕微地震動,像一艘在大海上搖曳的小船。秋日的天黑得格外早,又因為陰雨靡靡,天色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往外看去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如同舷窗外沉默無垠的海面,海浪無聲而浩蕩。

黑夜裡遠處的高架路上似乎有車燈一掃而過,幾點若隱若現的白光,像濃霧深處的燈塔氣若游絲地閃爍片刻,重新歸於黑暗。

耳畔隆隆作響,很突兀地,她感覺到冷,不是因為秋雨寒冷,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分明開著暖氣,心底卻旋起一陣冷風,人的五感知覺隨著時間流淌逐漸消失。

麻木地,孤寂地,她分明和一個活生生的人共處一室,那個人甚至就在她身後吹頭髮,隔壁還有不知名的鴛鴦鏖戰方歇。

只是覺得沒意思極了。

被學校排擠忽視,得不到愛和尊重,現在又被一個不知來歷的app牽著鼻子走,這些是她當初答應杜遂安時想要的嗎?

如果一開始……為什麼送走的人是白子淵?

她堅持到如今,為的是什麼?是倔強嗎?還是不服氣?或者只是畏懼死亡?

杜莫忘覺得有些可笑,她早就忘記了踏上旅程最初的心情,以至於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紛繁的世界讓人感到畏懼,如今她面前擺著無數條道路,又好像多邁出一步就是懸崖,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甚至感覺這條路沒有走下去的必要。

“老公!吹風機壞掉了!”

虞萌抱怨的撒嬌聲打破了沉思,杜莫忘猛然回過神來,打了個寒戰,差點給自己一耳光。

她剛剛都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有尋死的想法!她以前從來都不這樣!瘋了吧!活著還有無窮的希望,總比死掉好吧?她是這樣軟弱而不負責的人嗎?

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矯情的人,是網抑雲聽多了嗎?現在也沒有到emo的時間點吧?

虞萌完全不知道杜莫忘在他吹頭髮的間隙腦海裡拐了十八彎,他擺弄著酒店裡的廉價吹風機,粉嘟嘟的嘴唇撅起,晶瑩飽滿。

“你吹了十分鐘,怎麼頭髮還這麼溼?”杜莫忘摸了摸他的髮尾,拔下吹風機又重新插上,吹風機又恢復了功能。

“這種酒店裡為了節省電費一般會有時間限制,”杜莫忘解釋道,“你超過時間了,不是吹風機壞掉了。”

“人家又不知道。”虞萌頂著半乾的頭髮,酒紅色的捲髮亂糟糟的,果然絕世美人也很難扛得住一頭溼發。

杜莫忘又瞅了瞅他的腦袋,嗯,還是和普通人有壁,好歹人家就算頭髮全溼不管怎麼偏分也不會露出頭皮,人和人的區別有時候真的比人與狗的都大,基因決定的東西沒地方說理去。

“來,我幫你。”杜莫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人坐到床頭。

虞萌聽話照做,杜莫忘把溫度和風速調到合適的檔位,虞萌享受著杜莫忘的服務,縮著脖子愜意地眯起眼睛,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虞萌的頭髮意外地比較粗硬,吹乾後簡直是一大團炸開的酒紅色棉花糖,好在他的髮質滑順,摸在手裡像是金屬織成的工藝品,並不顯得雜亂,蓬鬆凌亂的髮型反而增添了隨性性感的美麗。

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虞萌好像也沒有吹頭髮,一直裹著毛巾把溼發頂在頭上,像阿拉伯婦女。

杜莫忘撫摸著他的捲髮,虞萌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呼嚕聲,頭頂蹭了蹭杜莫忘的手心。

“不擅長吹頭髮的話為什麼不剪短?”杜莫忘問,“卷頭髮本來就很難吹透,還留這麼長。”

“因為女孩子都是長頭髮呀。”

杜莫忘愣了一下,虞萌家裡知道他男扮女裝嗎?是愛好?總不能是家裡要求的吧?她聽說虞萌是家裡的獨生子,想來很受寵,多半是虞萌自己的意向,家裡就隨他去了。

杜莫忘把吹風機收好,虞萌從背後抱住她,在她頸側落下細細密密的吻,彷彿羽毛輕撓般微癢。杜莫忘躲閃了一下,腰上一緊兩腳懸空,被虞萌箍著腰抱到了床上。

床墊鬆軟,人陷進去時彈了彈,杜莫忘仰倒在床上,眼前的光被遮住一半,頭頂投下一層灰影,虞萌爬了上來,兩隻胳膊分開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在學校淋浴間裡的那次做愛慌亂又潦草,杜莫忘並未好好地觀賞過虞萌動情時的模樣,現在房間內燈火明亮,每一寸細微處都清晰可見。虞萌俯下身湊得很近,眼角緋紅,濃睫烏黑,長眉又密又黑,眉頭毛流感明顯,霧濛濛地伸展進茂密的鬢角,他蜜桃臉上透明的絨毛宛如展臺上璀璨奪目的鑽石,酒紅的髮絲流淌著粼粼赤金色光芒,整個人綺麗夢幻,像一顆紅瑪瑙雕刻的熟透石榴。

虞萌的睫毛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眸,薄薄的眼皮因膚色太淺而讓淡青色的青筋十分顯眼,堪稱吹彈可破。杜莫忘仰起脖子在他閉合的右眼上親了親,明顯地感覺到嘴唇下溫暖的肌膚在顫動,即使虞萌拼命抑制,也無法按捺住顫抖的睫毛。

杜莫忘移開嘴唇,虞萌偏頭把左眼也送上來,杜莫忘只好又親了親他的左眼,虞萌很自然地撅起嘴,杜莫忘無奈地笑了,在他嘴唇上也親了一口。

“做嗎?”杜莫忘問。虞萌點點頭,拉開浴袍,他出來得太急,身上殘留水珠,順著精緻的肩胛滑落,滴在杜莫忘的鎖骨,有些涼,很快就被火熱的皮膚蒸發。

杜莫忘的內褲脫到一半,虞萌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手掌覆蓋住唇瓣微張的陰阜揉搓,不一會兒就從那張合的小嘴裡溢位晶瑩黏稠的液珠。杜莫忘輕聲喘息,嘴唇抵在虞萌的肩膀上,輕柔地啃噬他奶油色的細膩肌膚。

“老公把我吃掉。”虞萌甜甜道。

杜莫忘還是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半報復性地加重了咬合,鋒利堅硬的牙齒刺破柔軟的皮膚,咬痕透露出淡淡的血色。虞萌痛呼一聲,卻把肩膀壓得更下,用力地頂得更深,杜莫忘口腔裡泛起淡淡的血腥味,鬆開了嘴,又被虞萌的唇堵住,軟舌探進杜莫忘的嘴裡,手下也伸進去了半根指節。

不久前剛做過,穴口現在尚溼軟,沒有太多阻礙地吞吃進了手指,一層一層的花瓣軟肉有節律地吮吸嘬咬。虞萌保持著適當的頻率一寸寸地抽插,花蜜般地水液分泌得越來越多,穴肉也愈發鮮紅軟爛,彷彿加熱的黃油,輕輕一碰便會融化。

杜莫忘叼著虞萌的軟舌咬吮,她在綿密的吻裡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不會換氣差點憋死自己。下體傳來的快感令靈魂戰慄,小腹深處痠軟而舒爽,又積累了沉甸甸的暖意,隨著虞萌的動作,肚子裡水聲嘩啦啦地晃動,卻找不到傾瀉的出口,脹得膀胱開始痠麻,陰蒂紅豔豔地充血挺立。

虞萌用一根手指插擴張了一會兒,忽然加到了叄根,窄小的腔穴瞬間被撐開,內壁繃緊觸電般顫抖。

“唔!”杜莫忘失控地用力合上牙齒,嘴裡驟然氾濫腥甜的氣息,虞萌的舌頭被她咬破了一個口子,血珠和口涎融為一體,咕嚕咕嚕地被她嚥下去。

杜莫忘連忙吐掉他的舌頭,虞萌卻死命地擠進她的牙關,堵著她的嘴唇繼續活動。杜莫忘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豔光如水,眼角泌出晶瑩淚珠,因為疼痛眼眶鮮紅一圈,我見猶憐,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柔弱。

虞萌撤出手指,淫水從小口噴湧而出,迅速濡溼了床單,他改用大拇指指腹按壓揉捏陰蒂,猛烈地揉動。尖銳刺激的快感從那一點凸起的肉球爆炸式地翻滾至全身,杜莫忘的四肢都在瘋狂地痙攣抽搐,逼水洩洪般越湧越多,臀部一點一點地高高拱起,小腹緊密地貼合虞萌的腹部,柔滑軟和的肌膚相互磨蹭,溫柔的舒適感衝緩一部分來勢洶洶的高潮。

但是高潮來得如此勢如破竹,勢不可擋,身體每一處都敏感異常,渾身篩糠似地抖,大腦裡掀起滔天浪潮,後頸像被蓬頭淋下的強烈熱水澆洗,頭皮緊繃繃地發麻。好半天杜莫忘才回過神來,嘴裡的鐵鏽氣息濃烈得令人作嘔,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她臉上,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是虞萌在哭。

“嘴張開我看看。”杜莫忘掐著虞萌的下巴把人掰開,他吐著一點舌尖,露出來的那點兒軟肉早不復原本的粉嫩,紅豔豔十分刺眼,猩紅的血珠顫顫巍巍地從尖端溢位,如同一顆飽滿明麗的鴿血紅。

虞萌嬌媚的臉上掛滿了眼淚,梨花帶雨,他可憐兮兮地張開嘴給杜莫忘看,嫣紅靈巧的舌頭上血跡斑斑,咬痕遍佈,叫人不忍直視。

杜莫忘忍不住教訓:“我都讓你躲開,你非要把舌頭伸進來,疼吧?哭成這樣。”

“我想要親親嘛。”虞萌受訓後生了點小脾氣,捂住嘴不讓人看,“繼續做,人家還沒有進去。”

杜莫忘重新躺回去,她可憐虞萌,在人進來的時候即使漲得難受也沒有阻止,她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和肌肉,努力放鬆下體。

虞萌纖瘦的腰肢往下一沉,挺翹結實的臀部往前一挺,陰莖順利地擠進了花穴,兩人俱是發出一道喟嘆。杜莫忘攀上虞萌的肩膀,主動將腿岔開到最大,等到感覺進得差不多了,雙腿自然地纏上虞萌的腰,小腿在他身後交叉,勾腳靠在他的後腰上,往自己身上按了下,“噗哧”粘稠的水聲,陰莖又往甬道里挺進了一大截。

虞萌的分量不小,這一下將杜莫忘的穴道完全佔得滿滿當當,她完全沒有準備,毛躁地吃了這下狠的,內裡層迭溫軟的皺壁全被熨撐平整,恐怖的壓迫感從陰道一直蔓延到胸口,杜莫忘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哽得白眼上翻,好懸背過氣去。

“老公!你怎麼啦!”虞萌擔憂地捧住杜莫忘的臉頰,像個給老婆哭喪的小鰥夫。

杜莫忘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沒料到這個體位會吃這麼深,這一下簡直從陰道深處貫穿身體鑿進了喉嚨裡,她努力平復了呼吸,拍拍虞萌的肩。

“我沒事,你動吧。”

虞萌應聲而動,他被絞得也不舒服,逼仄又疼痛,但如果一直停在這裡兩人都不會好受。

虞萌的力道並不粗暴,但他天賦異稟,只是緩慢地抽插都能帶來摩擦的快感,杜莫忘不一會兒就出了水,潤滑溫暖的汁液充盈甬道,小逼也軟和下來,懶懶地包裹吮吸。

聽著杜莫忘舒適的喘息,虞萌深受鼓舞,腰肢擺動幅度加快加深,扶住杜莫忘的腰頂了幾下狠的,只把人操得叫了一聲,穴裡跟發大水似的。

“這裡嗎?舒不舒服?還是這裡?”虞萌氣息凌亂地做活塞運動,龜頭在抽插的間隙戳著內壁找尋杜莫忘的敏感點,沒幾下就找到了目標,每進一次都要對準那塊凸起用力地碾壓摁轉。

“嗯,嗯……”杜莫忘咬住下唇,甜蜜的呻吟聲從唇縫溢位,這一次比之前在淋浴室的做愛要更加投入,也比之前要更加觸感清晰,快感也要更加明顯。她清楚地感覺到虞萌在她身體裡律動,粗大肉莖上盤踞的突起青筋不知疲倦地剮蹭著內壁,每一次深頂都完美地貼合甬道的層迭花壁,龜頭親吻著敏感點,偶爾深頂時花穴深處的小口被撞得酥麻痠軟,在持續不斷的研磨扭轉中慢慢地軟化,張開了小小的針孔縫隙。

虞萌只覺得泡在一汪又暖又熱的溫泉裡,內壁有生命地絞緊蠕動,啜抿得水聲滋滋作響,不僅是陰莖在被擠壓吮吸,他的靈魂也被抽吸了進去,肉體只知道機械地重複動作,想著更快更深,讓肉穴的主人和他一起攀上高峰。

但他擔心杜莫忘不適應,怕弄傷她,即使想憑藉本能大肆征伐,也控制著力道和節奏,忍得額頭上泌出細細的熱汗,奶油色的肌膚燻成粉紅。幹了有幾十下,杜莫忘的小腹開始收縮,水越流越多,虞萌悶哼一聲,腹部猛然繃緊,不再有意放緩速度,矯健的腰臀飛速地前後擺弄快出殘影。

在這樣的狂轟濫炸下杜莫忘在床上越陷越深,下體被牢牢地壓在床褥裡挨操,陰道里碩大的肉棒狂亂地進進出出,腿卻忍不住把虞萌的腰纏得更緊,屁股也隨著他的力道搖晃,小腹逐漸上抬緊貼在他的腹部,被那飛快移動的腹肌摩擦得火辣發麻。

虞萌一邊使勁往杜莫忘的逼裡懟一遍沙啞地說著淫話:“哦!好緊,好舒服,好喜歡和老公做愛,嗯,嗯哦,老公我有沒有讓你爽?要不要再快點?嗯!還是再深一點?”

“嗯,嗯!可……可以……”杜莫忘驟然仰起脖子,身體劇烈地顫抖,花穴裡噴出一大股透明溫熱的液體,兩人的腿窩都溼漉漉的。

“老公又高潮了,老公好厲害,還是說是因為我讓老公爽了?”不等杜莫忘從不應期裡舒緩過來,虞萌就著瘋狂抽搐的內壁加快了動作,逼汁飛濺,陰道里的黏液被搗成一團團白沫從穴口湧出來堆積在腿根,順著臀部曲線一直蜿蜒到床榻上,雪白的床單上怒放大片大片淫靡的花朵。

杜莫忘在瘋狂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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