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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她為了反抗，就從二樓窗戶跳下來了，看得出她很難受，但還是死死隱忍著。太后不是總唸叨著我身邊沒個女人嗎？還想把她宮裡的青蓮塞給我，我寧可自己找一個也不要太后給的。”
“原來是這樣。”賀蘭辰道，“所以，你親自給那姑娘當解藥了。”
“不錯，身為男兒，到了弱冠之年，有幾個沒開過葷的？母妃曾告誡我們不可處處留情，可我確實很好奇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
“什麼滋味？”賀蘭辰下意識地詢問了一句，清冷的瞳孔裡劃過一絲好奇。
他與賀蘭旭，向來是無話不談的，私底下什麼都能聊。
“你好奇嗎？”賀蘭旭有些玩味地看著他，“改天也給你找一個雛，讓你開開葷，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嘗試，明天我就讓人去給你物色一個。”
“九哥不要開我玩笑了。”賀蘭辰面色平靜，“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不用給我物色人選，倒是你，如果捨不得那姑娘，就早些把她找回來吧。”
他的這一雙異瞳，大多數人看了都排斥，除了賀蘭旭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也不願意跟外人親近，美色對他來說，真是沒什麼吸引力。
不過，九哥帶回來的那個女子的確跟別人不太一樣。
起碼她一句話，對他起了些許安慰的作用——
你的眼裡，彷彿有星辰大海。
這或許，是他目前為止，從外人嘴裡聽到過最好聽的一句話了。
“那丫頭身世平凡，卻不貪戀榮華富貴，這性子倒是挺奇特的。”提到莫妍，賀蘭旭的興致又上來了，“她要是留下來，府裡肯定會熱鬧些，可她……算了，走都走了。”
想起莫妍那個瀟灑離去毫無留戀的背影，賀蘭旭著實有點兒鬱悶。
……
是夜。
窄巷的角落裡，蹲著幾個人影。
莫妍忍受著前方傳來的酸臭味，給面前的叫花子們一個個發了碎銀兩。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姑娘有什麼要我們辦的事？說吧。”
“問你們啊，你們的乞丐朋友裡，有沒有長得俊點的？”莫妍道，“要是有的話，帶過來給我瞧瞧。”
對面的乞丐聞言，嘿嘿笑道：“怎麼，姑娘您是打算包個便宜的小白臉？”
“總之你們給我把人找來就行了。”莫妍悠悠道，“告訴他，我會把他打扮得人模人樣，像個達官貴人，只要他能把怡紅院的老鴇給我勾搭出來，我就給他一百兩銀子，你們也都有辛苦費。”
（十七）她的報復
是夜，怡紅樓內的鶯鶯燕燕們照舊揮舞著小手絹招呼著來來往往的客人。
老鴇正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角落裡翻賬本，一名濃妝豔抹的姑娘扭著小腰上前說道：“芳姐，剛來了一位爺，口味挑剔得很，都看了三撥姑娘了，也沒有他能看上的，那位爺衣冠楚楚，長得還挺端正，像是個有錢的主，他說，要您上去跟他聊聊。”
“行，那我就上去看看，要真是個有錢的大爺，伺候好了狠狠賺他一筆。”
芳姐貪財得很，一聽對方可能是個大款，便毫不猶豫的起了身，讓姑娘前頭帶路。
姑娘帶著她去了客房，她進房裡一看，還真是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穿得一身貴氣。
她立即堆起了笑容，上前問候，“這位爺，聽說您很挑剔，您究竟想要什麼樣的貨色，跟我說說。”
青年的坐姿吊兒郎當，視線掃了一眼身邊的姑娘們，最後又落在老鴇身上：“芳姐是吧？你走近些，咱們說點悄悄話。”
老鴇聞言，有些疑惑地湊上前，心想著這位爺該不會是有什麼怪癖？
開青樓這麼長時間，她也見過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這些客人們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嗜好宣傳開，而是會悄悄跟她說，讓她想法子滿足他們的怪癖。
青年眼見著她走近了，便將嘴唇湊到她的耳畔，“邊上的這些姑娘們都太嫩了，我不喜歡，小爺我就喜歡成熟有風韻的，比如芳姐您這樣的，所以，讓其他姑娘們都下去吧。”
芳姐怔了怔，很快便回過了神。
果然……
不喜歡年輕的，喜歡年齡大些的，這樣的客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她雖然不年輕，但風韻猶存，身段保持得也還不錯，有年輕的男人看上她，何樂而不為。
想到這兒，她勾了勾嘴角，轉身吩咐姑娘們全都退下。
但她沒想到的是，等其他人全都走了之後，對面的青年把她拉到懷裡，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青年說道：“別動，別喊人，否則我一刀下去你就沒命了，小爺我在衙門可是有關係的，殺了人也不怕，你要是不信就試試。”
老鴇嚇得渾身僵硬，聲音都在顫抖，“你……你想幹什麼？”
“我摟著你，咱們一起出去，你要是敢輕舉妄動，可就別怪我動刀子了。”
“……”
……
“可以啊兄弟，辦事還挺利索的。”
窄巷深處，破落的屋子外，莫妍望著對面的青年，笑著將一百兩遞給了他，“這是你的酬勞，收好。”
青年接過銀票，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多謝姑娘，我還是頭一次掙到這麼多錢。”
“不用謝，你也幫了我不小的忙。”莫妍透過窗戶，望著破屋裡被蒙上眼、堵上嘴、綁住雙手的老鴇，挑了挑眉，“這婆娘當初差點害慘了我，幸虧姑奶奶我膽大運氣好，雖然我躲過了一劫，但這個仇我還是要報的，而且是加倍奉還。”
說到這兒，她笑著轉頭，招了招手，把不遠處幾名蓬頭垢面的叫花子招了過來。
“你們要是想掙錢，就進去把她上了，輪著上，願意參與的，每個人十兩銀子，不願意的就算了，手段呢，也可以粗暴點，但別出人命。”
乞丐們聞言，互相對視了幾眼，接著便一同進了屋子。
青年眼見著那四個人都進了屋，有些愣住，“這老鴇是開青樓的，本身就不乾不淨，會介意這種事情嗎？”
“兄弟，她開青樓，但不代表她不講究，叫花子進青樓是一定會被趕出來的，為什麼呢？因為身上髒，氣味重，老鴇也是正常女人，女人都會嫌棄那樣的男人啊。”莫妍悠悠道，“不信你等會兒看看她的反應。”
二人說著，一同湊到了窗戶邊上。
對於拿錢上女人的事兒，乞丐們自然都覺得不虧，把老鴇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扒了個乾淨。
老鴇被蒙著眼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她能察覺到身上好幾雙手在遊走，鼻翼間嗅到一陣酸臭味，讓她忍不住犯惡心。
雙腿被人強硬地分開，雙手又被繩子綁著，她反抗不了，但也沒有放棄掙扎。
“唔！”即使說不出話，她也發出了無聲的抗議。
“嘿嘿，這婆娘，奶還真大。”她聽見耳畔的淫聲浪語，四五隻手對著她的胸脯又捏又揉，接著她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前，有人趴在她身上孟浪地舔玩她的胸乳。
莫妍站在窗外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而她身邊的青年正偏過頭看她。
這姑娘看起來無害，實際上真不好惹。
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嬌俏卻殘酷。
（十八）翻牆、偷吻
“唔唔！”
老鴇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豐腴的軀體被髒亂的乞丐們亂摸亂親，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把硬挺的性器毫不柔情地捅進了她的下體。
“唔！”
她胡亂地扭著軀體掙扎，實在是受不了空氣中的酸臭味道，一想到自己被邋遢的男人肏著，忍不住犯惡心。
她雖然也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不代表她不挑食，她的恩客也都是人模人樣的，她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
被蒙著眼睛，她都看不到是誰想整她。
實在太陰損了！
“這婊子，裡面水還挺多。”邋遢的乞丐一邊在她的肉穴裡抽送自己的性器，一邊淫笑，“別掙扎了，你一個妓院老鴇，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你不是天天逼著年輕姑娘賣肉接客嗎？那你自己被人操也別反抗啊。”
“唔！”
“幸好把她嘴堵上了，否則肯定是想罵人。”邊上的乞丐看著同伴用力抽插的動作，聽著淫靡的肉體撞擊聲，也不禁胯下堅硬，問同伴道，“老鴇操起來怎麼樣？”
“水挺多，但裡面不是很緊了，大概是以前被人操多了，反正咱們幹她不要錢，不幹白不幹，像咱們這麼窮的要求別太高了。”
乞丐一邊說著，一邊搖擺著臀部使勁抽送，肉柱在不鬆不緊的穴裡搗出了一些水液，把二人下體的毛髮弄得溼淋淋。
沒過多久，老鴇發出似歡愉似壓抑的嗚嗚聲。
第一名乞丐在她體內射完，抽出了疲軟的性器，轉頭朝著同伴說道：“你來。”
同伴嘿嘿一笑，與他換了位置。
其他人在等待的過程中，揉著老鴇的豐乳肥臀消磨時間。
莫妍看到這兒就沒興趣了，轉頭朝著身邊的青年道：“你幫忙看著點，他們一人上完一次就行了，這是我對她的報復，讓她明白被人糟踐犯惡心是什麼滋味。”
青年點了點頭，“好。”
莫妍轉身離開。
“對了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身後傳來青年的問話。
莫妍沒有回頭，背對著他揮了揮手，“咱們只是做交易的關係，不用互相留下姓名。”
莫妍不知的是，暗處有一雙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轉頭就彙報給了自家主人。
“花錢請乞丐輪著幹老鴇？”
賀蘭旭聽到這樣的訊息，低笑出聲，“她還挺記仇啊，不過，她這報復方式也挺有意思。”
老鴇再放蕩，也未必受得了和幾個髒亂的乞丐歡愛。
“繼續去盯著她。”賀蘭旭對隨從說道，“明晚再來彙報。”
“是。”
……
一晃眼，兩天的時間過去。
這兩天，賀蘭旭又從隨從那裡接收到了一些關於莫妍的訊息，得知她在一個熱鬧的地段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宅子，沒有僱傭下人，添置了一些傢俱，一些新衣服，一些胭脂水粉。
小日子過得還蠻不錯。
她是不是真的……把他這個人完全忘在腦後了？她過著自己的日子，會把他逐漸忘掉嗎？
想到這兒，賀蘭旭的心情十分不爽。
他這兩天，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浮現出她的臉龐，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偶爾想起他。
這天夜裡，賀蘭旭做了一件從前不曾做過的事情。
堂堂王爺，不走正門，而是選擇了翻牆，就為了見一個女人。
他翻過了牆，一抬頭就看見前方一間亮著燭火的屋子，門還沒關上，一道纖瘦而眼熟的身影背對著他，正在整理書櫃上的東西。
他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本想嚇唬她一下，哪知一陣冷風過窗而入，燭火猛烈地搖曳了幾下，就被風吹熄了。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冷風灌入，莫妍想起自己忘了關窗戶，就藉著月光走到窗邊，把窗戶合上了。
反正也要睡了，她懶得再點燭火，摸黑把門也關了上，慢悠悠地走到了床邊。
此刻的她並不知道，暗中有一道視線盯著她。
賀蘭旭站立在櫃子邊上，黑夜中不能看清莫妍的容顏，藉著窗外透近的微弱月光，他能看見她褪下外衣的動作，空氣中寂靜得只有解衣之聲，悉悉索索，撩動著他的心房。
褪去了外衣後，莫妍著中衣躺下了，扯過一旁的被褥，閉上了眼。
她並沒有發覺一道修長的人影緩緩走近了榻邊，甚至坐在了床沿。
賀蘭旭的步伐輕盈緩慢，並未驚動莫妍，他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聽著空氣中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唇角悄然勾起一絲笑意。
他緩緩俯下身，雙手支撐在她身軀的兩側，聽著她的呼吸聲，準確捕捉到她的唇瓣，含在口中，輕輕吮了吮。
如記憶中那樣溫熱又柔軟。
（十九）採花賊？
他還真是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才分開沒多久，他就不禁開始懷念她嘴唇的味道，夜深人靜時，想到和她第一次激烈纏綿的情形，久久沒法睡著。
此刻，他的動作很溫和，輕柔緩慢地摩痧著莫妍的唇瓣。
他這番動作，莫妍自然會醒。
她本來已經很睏倦，快睡著了，朦朧之間似是與人親吻，鼻翼間有淡雅的氣息縈繞。
對方的吻，還蠻細緻輕柔。
這是怎麼一回事？
莫非是做春夢了？
不對，如果真的是做春夢，為何在夢裡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想到這兒，莫妍睜開了睏倦的眼皮，目光所及卻是一片黑暗。
但她隱約可以看見眼前有一道影子晃動，嘴唇上的觸覺，太清晰太真實了。
靠，這不是夢！
她驚訝而惱火，在沒有看清對方的情況下，當然要推開。
她伸手抵上對方的肩，把他往外推。
嘴唇上溼潤柔軟的觸感依舊還在，身上壓著的人見她醒了，也沒有半點兒要放開她的意思，唇瓣反而壓得更緊了一分。
莫妍很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顯得弱勢，於是她開始掙扎。
她的掌心費勁地抵著對方的肩膀，試圖推開他，推不開，又改用撓，指甲隔著衣裳狠狠地扎著對方的皮膚，她如此用力地想要逃脫禁錮，卻也不能把對方的身軀撼動半分。
他大爺的，她這是碰上採花賊了嗎！
莫妍推不開他，靈光一閃，把頭迅速偏了開，躲開對方的親吻。
“你他媽……”她一句粗口還沒罵完，就感覺下巴一緊，被對方扣著下巴將臉扳了回去，再次吻住她的嘴巴。
莫妍惱了，推著對方肩膀的手改為伸到了他的腰上，準備狠狠地捏一把他的肉，但她沒有想到，對方忽的啟唇，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她先是愣了愣，隨即不甘示弱地張口，狠狠咬了回去！
似乎把人的嘴巴咬破了，她嚐到了一點兒腥甜的鮮血味道。
身上那人悶哼一聲，一個仰頭，將嘴唇從她的齒間掙脫出來。
莫妍趁著他稍微放鬆了點力道，伸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掐！
賀蘭旭吃痛，卻沒還手，朝著邊上一閃，掙脫開她的手。
這丫頭還挺狠。
眼見著對方終於從自己身上滾下去了，莫妍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黑暗中，她依稀能看清一道人影在她床邊晃動，頭在哪兒肩膀在哪兒都能辨識到，她衝到了那人面前，一個巴掌就往對方臉上招呼過去！
當她的豆腐是好吃的嗎。
而她自然是沒有得逞，賀蘭旭迅速出手，截住了她揮過來的手腕。
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莫妍的任何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莫妍眼見這一巴掌沒揮上，心有不甘，另一隻手又迅速地扇過去。
還是沒成功，又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截住。
雙手被制住了，她還有腳。
她伸出右腿，正準備狠狠蹬出一腳，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不等她出腿，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攔腰抱起，兩步走到了床邊，輕輕往床上一丟。
莫妍再一次被人壓在了床上。
（二十）有沒有想本王？
賀蘭旭存心想要嚇唬她，就沒出聲，握著她腰的手一路往上攀爬，觸控到她鼓鼓的柔軟胸脯，隔著衣物捏了捏。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猜到她一定是氣急敗壞。
“混蛋！”莫妍被襲了胸，羞恥又氣憤，掙脫不開身上那人的力道，就對著他大罵，“摸黑採花算什麼本事？有種就讓我看到你的臉！”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今天晚上八成是要被強姦了……
她明明栓好了大門，這人是翻牆進來的嗎？
想想也不奇怪，這人的力氣不小，動作靈活，應該是個練家子，真想強上她的話，她肯定躲不了。
就在她思考時，一隻微涼的手探進了她的衣領，她肌膚溫熱，乍一接觸到冰涼的溫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隻手直接鑽進了她的肚兜裡，手掌罩住了她的胸乳，毫不客氣地揉捏了起來，還用指腹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撥弄，挑逗著她。
“真他孃的下流……”她咬牙切齒道，“像你這樣缺德的人一定會有報應，你今晚要是上了我，你媳婦將來也被別的男人上。”
賀蘭旭動作一頓，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都氣得開始亂罵人了。
他總算出了聲，“姑娘家的，怎麼這樣粗魯呢？”
莫妍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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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賀蘭辰道，“所以，你親自給那姑娘當解藥了。”
“不錯，身為男兒，到了弱冠之年，有幾個沒開過葷的？母妃曾告誡我們不可處處留情，可我確實很好奇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
“什麼滋味？”賀蘭辰下意識地詢問了一句，清冷的瞳孔裡劃過一絲好奇。
他與賀蘭旭，向來是無話不談的，私底下什麼都能聊。
“你好奇嗎？”賀蘭旭有些玩味地看著他，“改天也給你找一個雛，讓你開開葷，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嘗試，明天我就讓人去給你物色一個。”
“九哥不要開我玩笑了。”賀蘭辰面色平靜，“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不用給我物色人選，倒是你，如果捨不得那姑娘，就早些把她找回來吧。”
他的這一雙異瞳，大多數人看了都排斥，除了賀蘭旭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也不願意跟外人親近，美色對他來說，真是沒什麼吸引力。
不過，九哥帶回來的那個女子的確跟別人不太一樣。
起碼她一句話，對他起了些許安慰的作用——
你的眼裡，彷彿有星辰大海。
這或許，是他目前為止，從外人嘴裡聽到過最好聽的一句話了。
“那丫頭身世平凡，卻不貪戀榮華富貴，這性子倒是挺奇特的。”提到莫妍，賀蘭旭的興致又上來了，“她要是留下來，府裡肯定會熱鬧些，可她……算了，走都走了。”
想起莫妍那個瀟灑離去毫無留戀的背影，賀蘭旭著實有點兒鬱悶。
……
是夜。
窄巷的角落裡，蹲著幾個人影。
莫妍忍受著前方傳來的酸臭味，給面前的叫花子們一個個發了碎銀兩。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姑娘有什麼要我們辦的事？說吧。”
“問你們啊，你們的乞丐朋友裡，有沒有長得俊點的？”莫妍道，“要是有的話，帶過來給我瞧瞧。”
對面的乞丐聞言，嘿嘿笑道：“怎麼，姑娘您是打算包個便宜的小白臉？”
“總之你們給我把人找來就行了。”莫妍悠悠道，“告訴他，我會把他打扮得人模人樣，像個達官貴人，只要他能把怡紅院的老鴇給我勾搭出來，我就給他一百兩銀子，你們也都有辛苦費。”
（十七）她的報復
是夜，怡紅樓內的鶯鶯燕燕們照舊揮舞著小手絹招呼著來來往往的客人。
老鴇正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角落裡翻賬本，一名濃妝豔抹的姑娘扭著小腰上前說道：“芳姐，剛來了一位爺，口味挑剔得很，都看了三撥姑娘了，也沒有他能看上的，那位爺衣冠楚楚，長得還挺端正，像是個有錢的主，他說，要您上去跟他聊聊。”
“行，那我就上去看看，要真是個有錢的大爺，伺候好了狠狠賺他一筆。”
芳姐貪財得很，一聽對方可能是個大款，便毫不猶豫的起了身，讓姑娘前頭帶路。
姑娘帶著她去了客房，她進房裡一看，還真是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穿得一身貴氣。
她立即堆起了笑容，上前問候，“這位爺，聽說您很挑剔，您究竟想要什麼樣的貨色，跟我說說。”
青年的坐姿吊兒郎當，視線掃了一眼身邊的姑娘們，最後又落在老鴇身上：“芳姐是吧？你走近些，咱們說點悄悄話。”
老鴇聞言，有些疑惑地湊上前，心想著這位爺該不會是有什麼怪癖？
開青樓這麼長時間，她也見過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這些客人們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嗜好宣傳開，而是會悄悄跟她說，讓她想法子滿足他們的怪癖。
青年眼見著她走近了，便將嘴唇湊到她的耳畔，“邊上的這些姑娘們都太嫩了，我不喜歡，小爺我就喜歡成熟有風韻的，比如芳姐您這樣的，所以，讓其他姑娘們都下去吧。”
芳姐怔了怔，很快便回過了神。
果然……
不喜歡年輕的，喜歡年齡大些的，這樣的客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她雖然不年輕，但風韻猶存，身段保持得也還不錯，有年輕的男人看上她，何樂而不為。
想到這兒，她勾了勾嘴角，轉身吩咐姑娘們全都退下。
但她沒想到的是，等其他人全都走了之後，對面的青年把她拉到懷裡，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青年說道：“別動，別喊人，否則我一刀下去你就沒命了，小爺我在衙門可是有關係的，殺了人也不怕，你要是不信就試試。”
老鴇嚇得渾身僵硬，聲音都在顫抖，“你……你想幹什麼？”
“我摟著你，咱們一起出去，你要是敢輕舉妄動，可就別怪我動刀子了。”
“……”
……
“可以啊兄弟，辦事還挺利索的。”
窄巷深處，破落的屋子外，莫妍望著對面的青年，笑著將一百兩遞給了他，“這是你的酬勞，收好。”
青年接過銀票，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多謝姑娘，我還是頭一次掙到這麼多錢。”
“不用謝，你也幫了我不小的忙。”莫妍透過窗戶，望著破屋裡被蒙上眼、堵上嘴、綁住雙手的老鴇，挑了挑眉，“這婆娘當初差點害慘了我，幸虧姑奶奶我膽大運氣好，雖然我躲過了一劫，但這個仇我還是要報的，而且是加倍奉還。”
說到這兒，她笑著轉頭，招了招手，把不遠處幾名蓬頭垢面的叫花子招了過來。
“你們要是想掙錢，就進去把她上了，輪著上，願意參與的，每個人十兩銀子，不願意的就算了，手段呢，也可以粗暴點，但別出人命。”
乞丐們聞言，互相對視了幾眼，接著便一同進了屋子。
青年眼見著那四個人都進了屋，有些愣住，“這老鴇是開青樓的，本身就不乾不淨，會介意這種事情嗎？”
“兄弟，她開青樓，但不代表她不講究，叫花子進青樓是一定會被趕出來的，為什麼呢？因為身上髒，氣味重，老鴇也是正常女人，女人都會嫌棄那樣的男人啊。”莫妍悠悠道，“不信你等會兒看看她的反應。”
二人說著，一同湊到了窗戶邊上。
對於拿錢上女人的事兒，乞丐們自然都覺得不虧，把老鴇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扒了個乾淨。
老鴇被蒙著眼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她能察覺到身上好幾雙手在遊走，鼻翼間嗅到一陣酸臭味，讓她忍不住犯惡心。
雙腿被人強硬地分開，雙手又被繩子綁著，她反抗不了，但也沒有放棄掙扎。
“唔！”即使說不出話，她也發出了無聲的抗議。
“嘿嘿，這婆娘，奶還真大。”她聽見耳畔的淫聲浪語，四五隻手對著她的胸脯又捏又揉，接著她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前，有人趴在她身上孟浪地舔玩她的胸乳。
莫妍站在窗外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而她身邊的青年正偏過頭看她。
這姑娘看起來無害，實際上真不好惹。
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嬌俏卻殘酷。
（十八）翻牆、偷吻
“唔唔！”
老鴇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豐腴的軀體被髒亂的乞丐們亂摸亂親，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把硬挺的性器毫不柔情地捅進了她的下體。
“唔！”
她胡亂地扭著軀體掙扎，實在是受不了空氣中的酸臭味道，一想到自己被邋遢的男人肏著，忍不住犯惡心。
她雖然也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不代表她不挑食，她的恩客也都是人模人樣的，她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
被蒙著眼睛，她都看不到是誰想整她。
實在太陰損了！
“這婊子，裡面水還挺多。”邋遢的乞丐一邊在她的肉穴裡抽送自己的性器，一邊淫笑，“別掙扎了，你一個妓院老鴇，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你不是天天逼著年輕姑娘賣肉接客嗎？那你自己被人操也別反抗啊。”
“唔！”
“幸好把她嘴堵上了，否則肯定是想罵人。”邊上的乞丐看著同伴用力抽插的動作，聽著淫靡的肉體撞擊聲，也不禁胯下堅硬，問同伴道，“老鴇操起來怎麼樣？”
“水挺多，但裡面不是很緊了，大概是以前被人操多了，反正咱們幹她不要錢，不幹白不幹，像咱們這麼窮的要求別太高了。”
乞丐一邊說著，一邊搖擺著臀部使勁抽送，肉柱在不鬆不緊的穴裡搗出了一些水液，把二人下體的毛髮弄得溼淋淋。
沒過多久，老鴇發出似歡愉似壓抑的嗚嗚聲。
第一名乞丐在她體內射完，抽出了疲軟的性器，轉頭朝著同伴說道：“你來。”
同伴嘿嘿一笑，與他換了位置。
其他人在等待的過程中，揉著老鴇的豐乳肥臀消磨時間。
莫妍看到這兒就沒興趣了，轉頭朝著身邊的青年道：“你幫忙看著點，他們一人上完一次就行了，這是我對她的報復，讓她明白被人糟踐犯惡心是什麼滋味。”
青年點了點頭，“好。”
莫妍轉身離開。
“對了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身後傳來青年的問話。
莫妍沒有回頭，背對著他揮了揮手，“咱們只是做交易的關係，不用互相留下姓名。”
莫妍不知的是，暗處有一雙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轉頭就彙報給了自家主人。
“花錢請乞丐輪著幹老鴇？”
賀蘭旭聽到這樣的訊息，低笑出聲，“她還挺記仇啊，不過，她這報復方式也挺有意思。”
老鴇再放蕩，也未必受得了和幾個髒亂的乞丐歡愛。
“繼續去盯著她。”賀蘭旭對隨從說道，“明晚再來彙報。”
“是。”
……
一晃眼，兩天的時間過去。
這兩天，賀蘭旭又從隨從那裡接收到了一些關於莫妍的訊息，得知她在一個熱鬧的地段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宅子，沒有僱傭下人，添置了一些傢俱，一些新衣服，一些胭脂水粉。
小日子過得還蠻不錯。
她是不是真的……把他這個人完全忘在腦後了？她過著自己的日子，會把他逐漸忘掉嗎？
想到這兒，賀蘭旭的心情十分不爽。
他這兩天，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浮現出她的臉龐，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偶爾想起他。
這天夜裡，賀蘭旭做了一件從前不曾做過的事情。
堂堂王爺，不走正門，而是選擇了翻牆，就為了見一個女人。
他翻過了牆，一抬頭就看見前方一間亮著燭火的屋子，門還沒關上，一道纖瘦而眼熟的身影背對著他，正在整理書櫃上的東西。
他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本想嚇唬她一下，哪知一陣冷風過窗而入，燭火猛烈地搖曳了幾下，就被風吹熄了。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冷風灌入，莫妍想起自己忘了關窗戶，就藉著月光走到窗邊，把窗戶合上了。
反正也要睡了，她懶得再點燭火，摸黑把門也關了上，慢悠悠地走到了床邊。
此刻的她並不知道，暗中有一道視線盯著她。
賀蘭旭站立在櫃子邊上，黑夜中不能看清莫妍的容顏，藉著窗外透近的微弱月光，他能看見她褪下外衣的動作，空氣中寂靜得只有解衣之聲，悉悉索索，撩動著他的心房。
褪去了外衣後，莫妍著中衣躺下了，扯過一旁的被褥，閉上了眼。
她並沒有發覺一道修長的人影緩緩走近了榻邊，甚至坐在了床沿。
賀蘭旭的步伐輕盈緩慢，並未驚動莫妍，他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聽著空氣中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唇角悄然勾起一絲笑意。
他緩緩俯下身，雙手支撐在她身軀的兩側，聽著她的呼吸聲，準確捕捉到她的唇瓣，含在口中，輕輕吮了吮。
如記憶中那樣溫熱又柔軟。
（十九）採花賊？
他還真是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才分開沒多久，他就不禁開始懷念她嘴唇的味道，夜深人靜時，想到和她第一次激烈纏綿的情形，久久沒法睡著。
此刻，他的動作很溫和，輕柔緩慢地摩痧著莫妍的唇瓣。
他這番動作，莫妍自然會醒。
她本來已經很睏倦，快睡著了，朦朧之間似是與人親吻，鼻翼間有淡雅的氣息縈繞。
對方的吻，還蠻細緻輕柔。
這是怎麼一回事？
莫非是做春夢了？
不對，如果真的是做春夢，為何在夢裡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想到這兒，莫妍睜開了睏倦的眼皮，目光所及卻是一片黑暗。
但她隱約可以看見眼前有一道影子晃動，嘴唇上的觸覺，太清晰太真實了。
靠，這不是夢！
她驚訝而惱火，在沒有看清對方的情況下，當然要推開。
她伸手抵上對方的肩，把他往外推。
嘴唇上溼潤柔軟的觸感依舊還在，身上壓著的人見她醒了，也沒有半點兒要放開她的意思，唇瓣反而壓得更緊了一分。
莫妍很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顯得弱勢，於是她開始掙扎。
她的掌心費勁地抵著對方的肩膀，試圖推開他，推不開，又改用撓，指甲隔著衣裳狠狠地扎著對方的皮膚，她如此用力地想要逃脫禁錮，卻也不能把對方的身軀撼動半分。
他大爺的，她這是碰上採花賊了嗎！
莫妍推不開他，靈光一閃，把頭迅速偏了開，躲開對方的親吻。
“你他媽……”她一句粗口還沒罵完，就感覺下巴一緊，被對方扣著下巴將臉扳了回去，再次吻住她的嘴巴。
莫妍惱了，推著對方肩膀的手改為伸到了他的腰上，準備狠狠地捏一把他的肉，但她沒有想到，對方忽的啟唇，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她先是愣了愣，隨即不甘示弱地張口，狠狠咬了回去！
似乎把人的嘴巴咬破了，她嚐到了一點兒腥甜的鮮血味道。
身上那人悶哼一聲，一個仰頭，將嘴唇從她的齒間掙脫出來。
莫妍趁著他稍微放鬆了點力道，伸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掐！
賀蘭旭吃痛，卻沒還手，朝著邊上一閃，掙脫開她的手。
這丫頭還挺狠。
眼見著對方終於從自己身上滾下去了，莫妍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黑暗中，她依稀能看清一道人影在她床邊晃動，頭在哪兒肩膀在哪兒都能辨識到，她衝到了那人面前，一個巴掌就往對方臉上招呼過去！
當她的豆腐是好吃的嗎。
而她自然是沒有得逞，賀蘭旭迅速出手，截住了她揮過來的手腕。
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莫妍的任何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莫妍眼見這一巴掌沒揮上，心有不甘，另一隻手又迅速地扇過去。
還是沒成功，又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截住。
雙手被制住了，她還有腳。
她伸出右腿，正準備狠狠蹬出一腳，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不等她出腿，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攔腰抱起，兩步走到了床邊，輕輕往床上一丟。
莫妍再一次被人壓在了床上。
（二十）有沒有想本王？
賀蘭旭存心想要嚇唬她，就沒出聲，握著她腰的手一路往上攀爬，觸控到她鼓鼓的柔軟胸脯，隔著衣物捏了捏。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猜到她一定是氣急敗壞。
“混蛋！”莫妍被襲了胸，羞恥又氣憤，掙脫不開身上那人的力道，就對著他大罵，“摸黑採花算什麼本事？有種就讓我看到你的臉！”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今天晚上八成是要被強姦了……
她明明栓好了大門，這人是翻牆進來的嗎？
想想也不奇怪，這人的力氣不小，動作靈活，應該是個練家子，真想強上她的話，她肯定躲不了。
就在她思考時，一隻微涼的手探進了她的衣領，她肌膚溫熱，乍一接觸到冰涼的溫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隻手直接鑽進了她的肚兜裡，手掌罩住了她的胸乳，毫不客氣地揉捏了起來，還用指腹在她的乳尖上來回撥弄，挑逗著她。
“真他孃的下流……”她咬牙切齒道，“像你這樣缺德的人一定會有報應，你今晚要是上了我，你媳婦將來也被別的男人上。”
賀蘭旭動作一頓，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都氣得開始亂罵人了。
他總算出了聲，“姑娘家的，怎麼這樣粗魯呢？”
莫妍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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