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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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還能圖什麼?這破地方有什麼值得覬覦的?

  我心裡冷冷發笑,卻沒有立刻反駁。腦海深處忽然閃過在書本里學到的那些中世紀社會的片段,答案雖然不一定準確,卻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村民們的情緒,果然隨著那貴族領主的話逐漸動搖。

  “真……真的是他們嗎?”

  有人低聲問。

  “那女人……你們看她的頭髮,她的眼睛!銀白的髮絲,血紅的瞳孔,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另一個村婦縮在牆角,聲音發顫。

  黑薔薇依舊冷冷站立,手中劍鋒滴落著血珠。她的臉龐美得驚心,卻在此刻顯得格外駭人。紅瞳像火焰,又像深淵。那種冷冽、疏離、殺伐果斷的姿態,讓村民心底的恐懼迅速被放大。

  可憐的老人還在聲嘶力竭地辯護:

  “不是他們!他們是救了我們的人啊!沒有這兩位英雄,咱們早就沒命了!人不能這麼沒有良心啊!”

  可他的聲音,淹沒在逐漸嘈雜的議論中。

  幾個年輕力壯的農夫猶豫著,緩緩站到了貴族一方。他們眼中閃著懼怕的光,手裡卻緊緊握住農具,像是隨時準備驅趕所謂的“異端”。我看的心頭一緊,黑薔薇的殺伐確實過於血腥,她的氣場在這種場合裡,更像是威脅而不是救星。對這些愚昧的村民來說,她冷豔的美貌和異樣的特徵,恰好印證了貴族的話。

  真相和邏輯,在恐懼面前往往脆弱得不堪一擊。我緩緩吐出一口氣,盯著那個領主。他嘴角依舊掛著冷笑,像是獵手看著網中之物,眼神篤定而輕蔑。他並不打算給我開口解釋的機會,而村民們已被推搡著,站到了他的背後。

  空氣裡,驟然多了一層令人窒息的敵意。

  黑薔薇微微一笑,冷意從唇角洩出:

  “看來你的善意,並沒有換來對等的回報啊,契約者。”

  那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卻不是刻意挖苦,而是她多年經驗凝結出的冷峻。對她而言這樣的局面再熟悉不過——從小被迫逃亡,她已無數次體會過“明明是救人,最後卻成了怪物”的冤屈。

  我搖搖頭,心底的怒火反倒被壓下去了。她說得沒錯,但我不在乎。因為我已經看清了問題的關鍵。眼前這些騎士全副武裝,鎧甲在光裡閃亮,佇列整齊,彷彿銅牆鐵壁。可在我眼裡,他們完全不構成威脅。若是我和黑薔薇想走,憑藉我的傳送與她的疾速,我們瞬間就能遠離這裡。他們根本攔不住。

  但問題在於,一旦我們走了,這些村民必死無疑。

  “我是個只擅長戰鬥的冒險者。”

  我緩緩後退半步,手掌壓在劍柄上,聲音低沉卻堅定。

  “既然你們執意要留下我,那我只好用劍來應對了。”

  我沒有大聲嚷嚷,也沒有激烈的辯解。只是冷靜地說出事實。然後側過頭,輕聲叮囑黑薔薇:

  “別殺人。”

  她的紅瞳閃過一絲寒芒,卻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她聽見了,也接受了。下一刻,她緩緩抬起長劍,獨自一人,迎向了那一整列騎士。

  黑薔薇的劍鋒在血霧中翻飛。她的動作快到肉眼幾乎捕捉不到,每一次殘影閃現,都伴隨著長槍折斷、盾牌崩裂的轟鳴。騎兵們口中的吶喊逐漸變成了驚呼,他們的人數雖多,陣型卻在她孤身一人的壓迫下節節敗退。馬蹄亂蹬,鐵甲跌落在泥地裡砸出沉悶的聲響。黑薔薇冷冽的紅瞳一一掃過對手,劍鋒在喉嚨旁、心口前停留,卻始終不下殺手。她只把他們擊倒在地,丟盔卸甲,狼狽而驚恐。

  空氣裡瀰漫的血腥氣,與她雪白的長髮形成刺目的對比。領主的臉色漸漸鐵青。原本居高臨下的冷笑此刻僵硬在臉上,他死死拽著韁繩,眼珠里布滿了血絲。

  “廢物!一群廢物!”

  他怒吼著,看著自己的親衛一個個倒地,卻沒有人能擋住那道銀色的身影。黑薔薇長劍橫在身前,氣息沉穩,彷彿隨時都能再度出擊。村民們縮在牆角,眼神惶恐不安。他們原本被煽動的情緒此刻反而動搖了——這真的是“驅使魔獸”的邪惡者嗎?若真是幕後黑手,又何必在此刻手下留情?

  “夠了!”

  領主忽然暴喝一聲,手臂猛地一揮。人群后方一個身披長袍的法師走上前來。兜帽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幽綠的眼睛,手中杖首鑲嵌著暗光閃爍的寶石。

  “給我上!”領主咬牙切齒,“把他們碾碎!”

  法師低聲吟唱,聲音像毒蛇爬行般鑽進耳膜。空氣驟然震盪,腳下的泥土龜裂開來,黑紅色的符文浮現,彷彿灼燒的烙印,從地面一點點攀升。伴隨咒語,猩紅的火焰與墨色煙霧交織,宛如活物般纏繞上那些已然潰敗的騎士。

  “呃啊——!”

  騎士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光輝不是溫潤的保護,而是詭異的血色熒光,將他們的血肉與鎧甲一同侵染。破碎的盾牌被黑霧填充,重新凝成猙獰的稜角;他們的肌肉在邪能驅動下鼓脹,青筋暴起,眼珠血紅,呼吸裡帶著野獸般的低吼。動作比剛才快了數倍,力量更是成倍暴漲,整個人彷彿被強行塞入了野豬與狼的殘暴之中。

  這一幕,與我們方才斬殺的野獸身上浮現的詭異魔痕何其相似!

  我眼神一冷,唇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原來如此。”

  我低聲自語。村民們的眼睛瞪得滾圓,幾名躲在谷堆後的少年,面色發白,聲音顫抖著:

  “那……那不是和剛才的魔獸一模一樣嗎?”

  “是啊!我明明看見過,那些野豬死之前,身上冒的就是這種紅光黑霧……”

  另一個村婦抱緊懷裡的孩子,眼神驚懼又遲疑。原本站在領主一方的幾人也下意識地退後半步,臉色漲紅,卻不敢再喊出聲。他們看著騎士那雙被邪能染血的眼睛,再回想起片刻前黑薔薇手下留情的姿態,心裡漸漸生出了一股壓抑的困惑。

  黑薔薇抬起紅瞳,冷冷瞥了那法師一眼,唇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契約者,看清了嗎?”她的聲音如冰,“你們人類,總是需要一個怪物來替你們承擔罪名。”

  我緩緩點頭,手掌已經握緊了劍柄。

  “至少現在,他們該明白了——不是隻有我會用這種魔法。”

  空氣驟然緊繃,領主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轉變,怒吼著抬起手:

  “愚蠢的刁民!不要被他們蠱惑!你們看那個女人,她的眼神多麼邪惡,多麼殘忍,她會把我們所有人都殺掉的!”

  黑薔薇的劍鋒劃破空氣,帶著呼嘯的寒意。那些被狂化魔法催動的騎士在常人眼裡已經恐怖至極:青筋暴突,眼眶充血,動作比野獸還要迅猛。然而在她的紅瞳中,卻只是一群飛得更快、更吵鬧的蒼蠅。每一次劍光閃過,鎧甲被擊碎,長槍被削斷,強壯的騎士被震得橫飛出去,重重摔倒在泥地裡。他們嘶吼如同被折斷脊樑的野獸,身體因邪能的支撐而繼續掙扎,卻再也站不穩。

  黑薔薇的動作精準冷酷。她的眼神確實透著一種殘忍的冷意,每一擊都帶著凌遲般的威壓,但她從未讓劍鋒真正割開要害。她遵從了我的命令——不殺,只廢去他們的戰力,讓他們再也沒有舉起武器的勇氣。戰場上的血霧在她的劍舞下飛散,彷彿銀色長髮與鮮紅瞳孔織就的狩獵舞蹈。

  而我,則閒庭信步般站在後方注視一切。待到時機成熟,我抬起手,掌心的符文閃耀,擴音魔法的波動擴散開來,讓我的聲音傳到每一個角落,甚至鑽入每一個村民耳中。

  “各位。”我的聲音平穩,卻有一種冷峻的力量,“當你們在思考問題陷入迷茫時,請先堅持一個原則:凡事從利益角度出發。”

  村民們渾身一震,不少人下意識抬頭,視線在我與領主之間來回搖擺。

  “驅使魔獸,屠殺村莊,事後再假意登場營救……”我的話語在血腥氣中迴盪,直直擊入他們心中,“諸位想一想,這件事對我有何好處?我看起來像是一個喜歡演英雄騎士戲劇的自大狂徒嗎?”

  空氣短暫寂靜,只剩下黑薔薇劈碎鎧甲的轟鳴。

  “我只是一個旅行者,一個過客,隨手救下你們然後就會離開,也許我們在這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不過,對這位領主來說,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我緩緩抬手,手指直指高坐在馬上、面色鐵青的男人。

  “你們一無所有,只有腳下這片貧瘠的土地。還有你們為了得到土地使用權世世代代欠下的高利貸——那些根本還不清的租賃契約。”

  話音落下,村民們的臉色驟然一變。有人忍不住低聲咒罵,有人緊咬牙關,握著鋤頭的手顫抖。

  “你們死了,或者逃亡了。”我繼續道,語氣沉穩卻鋒利,“他便可以輕易地違背契約,把土地的所有權再次牢牢抓在手裡。對他來說,你們已經榨不出多少油水。是時候換一批新人,繼續為他賣命。或者……”我停頓片刻,聲音低沉下來,“乾脆將這片土地另作他用。”

  村民們的呼吸驟然急促。我看見他們眼底的迷茫開始動搖,轉化為壓抑的憤怒。有人開始低聲交談,目光不再全都聚焦在我和黑薔薇身上,而是悄然投向那個領主。領主的臉色瞬間變了。剛才還在咆哮的他,表情一度僵硬,眼神閃爍著慌亂。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直戳破他的圖謀。

  “住口!”他暴喝一聲,臉上的猙獰重新撐了出來,“一派胡言!愚蠢的刁民!你們忘了是誰給了你們庇護嗎?若不是我,你們早被魔獸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他揮舞手臂,竭力挽回氣勢:

  “看清楚!你們腳下的土地,糧食,牲畜,哪一樣不是因為我才得以存在?你們竟敢懷疑我?!”

  只可惜,不管領主再怎麼聲嘶力竭,他也無法堵住懷疑的村民那幽幽之口——最初只是零零散散的低語,很快,像火星落進乾草般迅速蔓延。

  “我聽說過……他和我們籤的租賃合同,總要十年二十年,可從沒哪家能撐過五年!不是糧食交不上,就是地被收走。搬走之後這片地又被他以新的名義租出去,他啥都沒幹,反倒賺得盆滿缽滿!”

  “我也聽說過,他家裡關著不少人——欠賦稅還不起的,就被押去他宅邸做工。白天夜裡都要幹活,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直到倒下死去,屍體直接埋在後院的荒坑裡。”

  “還有,還有!聽說他的小女兒要修什麼‘夢幻樂園’,要整整一片地!說是要讓城裡的人來玩……可這地是誰的?是咱們世代耕種的!他們還沒趕走我們,就已經在做夢了!”

  議論聲此起彼伏,逐漸匯成洶湧的浪潮。村民們面色鐵青,眼底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憤怒。他們似乎終於將那些零碎的傳聞拼接成了完整的真相:一切怪罪,不過是領主巧妙的騙局。

  “混賬東西!”

  “我們被耍了這麼多年!”

  “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們咬牙切齒,憤怒讓原本瘦削的身軀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有人抓起鋤頭,有人抄起木棍,還有人直接將柴刀從屋裡扔了出來。農具在手中不再是耕地的工具,而是武器。黑薔薇冷冷注視著這一切,紅瞳裡浮現出一絲罕見的諷刺。她輕聲對我說:

  “契約者,你喚醒了他們,比我揮劍更快。”

  我卻只是微微一笑。那一刻,村民們自發地向前一步,與我們並肩。他們的步伐不整齊,手中的武器也顯得稚拙,但那股凝聚在空氣中的氣勢,卻讓領主的臉色瞬間慘白。他死死拽住韁繩,眼珠急速轉動。若是在往日,只需一聲令下,騎士隊伍立刻能衝散這群手無寸鐵的農民。但現在,他的親衛已經被黑薔薇一個個擊倒在地,盔甲殘破,呻吟連連。他自己更沒有以一當百的本事。

  眼前的局勢,已然逆轉。

  “退……退下!”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我卻忽然抬起頭,深吸一口氣,擴音法術在空氣裡盪開,下一瞬,我的嗓音響徹整個村落: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那旋律激昂,歌詞像火焰般灼燒著每一顆心。村民們先是愣住,旋即被某種力量擊中。他們聽不懂歌詞中的全部涵義,卻能從旋律與我堅定的聲線裡,捕捉到那股掀翻天地的力量。

  有人率先跟唱,雖然音調走樣,卻帶著熱血: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爭——!”

  越來越多人加入,哪怕斷斷續續,哪怕音律生澀,歌聲卻一浪高過一浪。鋤頭、木棍在空中揮舞,他們原本佝僂的身影漸漸挺直,彷彿一群被壓迫的靈魂第一次學會了昂首。黑薔薇靜靜站在戰場中央,長劍垂在身側,紅瞳映照著那股愈發高漲的氣勢。她的唇角罕見地揚起了一絲冷豔的弧度。領主只覺得心口發寒。面前的農民雖然瘦小枯乾,可此刻,他們爆發出的氣勢比任何軍隊都更為可怕。

  “撤退!快撤退!”

  他嘶聲吶喊,殘餘的騎士連忙攙扶彼此,慌亂地翻身上馬。法師臉色蒼白,連咒語都來不及收束,便被硬生生拖走。馬蹄聲亂成一團,塵土翻卷。領主的隊伍倉皇而逃,再無半點之前的傲氣,而歌聲依舊在村莊的空氣中迴盪。這是他們從未聽過的歌,從未敢想象的旋律。可在這一刻,它與憤怒一同點燃了他們的心。

  民眾的呼聲漸漸安靜下來,只餘下餘音嫋嫋的歌聲在村莊間迴盪。那股一度要將天空掀翻的氣勢隨著領主倉皇逃離而消散,卻沒有消失殆盡,而是悄悄種進了每一個村民心裡。

  我心裡很清楚——覺醒的路不可能一蹴而就,要改變自身的命運,他們還要走很長的路。或許有人會在未來的抗爭中倒下,或許他們要用鮮血與生命去換取一個更加公正的世界,但至少今天他們已經看清了壓迫者的面目,學會了團結和懷疑權威,這便是最珍貴的第一步。

  我拖著那頭獵得的野豬離開村子,最後看了一眼仍聚在廣場上合唱的村民。他們斷斷續續地唱著那首歌,音調時而跑偏,卻唱得滿腔熱烈。那來自我的世界的紅色旋律已經成為他們對抗黑暗的一支火把。

  我心裡暗暗低語:願這火焰不會輕易熄滅,無論在任何世界都要閃耀光芒。

  黑薔薇沉默地跟在我身邊,紅瞳在餘暉裡折射著冷冷的光。我們本可以立刻傳送回去,但她並沒有催促。走出村口不遠她忽然伸手拉住我,力道不輕,卻沒有一絲急迫。

  “契約者。”

  她低聲喚我,我轉過頭看見她的神色和往日不同,沒有冷酷的殺意,沒有防備的銳芒,而是帶著一種難得的寧靜。

  “我們不急著回去。”

  她輕聲道,目光落向一片不遠處的樹林。我愣了一瞬,隨即跟著她的腳步走進林間。樹影婆娑,鳥鳴低徊。傍晚的風帶著草木的香氣,吹散戰場的血腥味。黑薔薇找了一處倒木,坐下,長劍橫在身側,然後她緩緩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這是極少見的親暱舉動,她的體溫冰涼,卻讓人安心。

  她凝望著半空,聲音輕若嘆息:

  “契約者,我覺得,你或許能創造一個沒有人……沒有任何種族受欺負的世界。”

  我微微一震,心中泛起複雜的情緒。黑薔薇平日裡的冷冽與驕傲,讓她很少說出這樣的話。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偉大啊……”

  我低聲回答,嘴角帶著一絲自嘲:

  “你看到的只是一種水到渠成的民意,而我也只是繼承了前人的光輝,可不是用什麼操縱心靈的法術讓人乖乖聽話的——就像魔法師學習前人留下的典籍一樣,我也不過是傳承那些燃燒過的火焰罷了。”

  黑薔薇靜靜聽著,紅瞳深處浮現出罕見的溫柔。

  “那首歌,很棒。”

  她忽然開口,帶著一點探詢:

  “究竟是誰寫的?”

  “和他們一樣。”

  我答道:

  “是一群農民、工人……一群被階級壓迫的人類寫下的旋律。不過真正把它傳唱開來的卻是一群身份各異的人,我父親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呢!”

  黑薔薇忽然笑了。那笑意並非嬌媚,也沒有譏諷,而是帶著一抹清冷後的鬆弛,彷彿壓抑許久的冰層終於被夕陽照化。銀白的髮絲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她的紅瞳凝視著遠方的村莊,唇角勾起的弧度卻落在我心口,讓我怔然。

  “之前我還沒看出來,”她開口,聲音比平常柔和幾分,“父親大人,居然能和這些偉大的人一樣並肩而立。”

  我心頭微震,卻沒立即回應。只是和她並肩,靜靜地看著林間晚霞逐漸被夜色吞沒。枝葉縫隙透下斑駁的光點,映照在她白皙的面龐上,勾勒出冷豔的輪廓,空氣安靜的只剩下我們呼吸的起伏。

  她忽然偏過頭,眼神像是穿透了我的心口: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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