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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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顫抖著,
發出輕微的磕碰聲。

  他不敢看任何人,不敢看對面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更不敢看身邊那個正
在被公然羞辱的、自己的妻子。

  他選擇了沉默,這是一種懦弱的、毫無意義的抵抗,也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反
應。

  陸婉婷僵硬地坐在沈三身旁,感覺他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像一條烙鐵。

  丈夫的沉默和逃避,比沈三的任何羞辱都更讓她心寒。

  她感覺自己被拋棄了,孤零零地站在一個充滿了豺狼虎豹的鬥獸場中央,而
那個本該保護她的人,卻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她的心,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冷,變硬。

  沈三的耐心,在凌宇長達半分鐘的死寂中,被消磨殆盡。

  他臉上的戲謔笑容緩緩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冒犯的、即將爆發的暴虐。

  他享受的是支配,是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掙扎求饒,而不是這種死人般的沉
默。

  「砰!」

  一聲巨響毫無徵兆地炸開!沈三猛地抬起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了餐桌上。

  實木餐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桌上的碗碟被震得跳了起來,湯汁四濺,其中
幾滴滾燙的油點甚至濺到了凌宇的手背上,燙得他猛地一縮。

  這聲巨響也像一記重錘,砸在了陸婉婷和凌宇的神經上。

  陸婉婷渾身劇烈地一顫,空洞的眼神里終於有了一絲驚恐的聚焦。

  而凌宇,則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猛地抬起頭,滿臉都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他媽的問你話呢,聾了嗎?還是看不起老子?」沈三的咆哮如同滾雷,在
不大的餐廳裡轟然炸響。

  他的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眼神兇狠得像要吃人,「操你媽的,老子問你話,
你再不回答,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那狗腦袋按到馬桶裡去,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他的怒吼在空中迴盪,而與此同時,他那隻一直摟在陸婉婷腰間的粗糙大手,
開始有了新的動作。

  那隻手並沒有離開,而是像一條毒蛇,帶著冰冷而明確的目的性,從她的腰
側,緩緩地滑到了她的身後。

  陸婉婷的身體瞬間繃緊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掌覆蓋在她牛仔短裙包裹的臀肉上,隔著一層薄薄
的布料,掌心的熱度依然霸道地傳遞過來。

  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一種比剛才更加不祥的預感攫住了她的心臟。

  就在她因為恐懼而幾乎停止呼吸的時候,沈三的手指勾住了她短裙的後襬。

  然後,他一邊用最兇狠的目光鎖定著瑟瑟發抖的凌宇,一邊毫不猶豫地,猛
地一掀!

  牛仔短裙被整個從後面翻了上來,完全堆在了她的後腰上。

  一瞬間,陸婉婷感覺自己的整個後半身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那是一種令人血液凍結的、赤裸裸的羞恥。

  她身上僅存的那條黑色蕾絲丁字褲,此刻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反而像一
個淫蕩的符號,將她最後的尊嚴剝得乾乾淨淨。

  那根細細的黑色系帶深深地勒進了她兩瓣豐腴雪白的臀肉之間,勾勒出一條
誘人而又充滿屈辱的深邃股溝。

  丁字褲前端那片小小的三角形蕾絲,因為早已被氾濫的愛液徹底浸透,緊緊
地貼在她的陰阜上,甚至能隱約看到下面陰唇的輪廓。

  她完美的、挺翹的、只屬於丈夫的蜜桃臀,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赤條條地,
展現在了餐桌之上,展現在了自己丈夫的眼前。

  「啊……」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混合著羞恥與絕望的短促抽氣聲從陸婉婷的
喉嚨裡溢位。

  她的臉「唰」的一下血色盡褪,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她能感覺到沈三那隻掀開她裙子的手,並沒有離開,而是順勢按在了她裸露
的左邊臀瓣上,粗糙的指腹甚至還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惡意地摩挲了一下。

  而對面的凌宇,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正好將這一幕完整地收入了眼中。

  他看到了妻子被掀起的短裙,看到了那在燈光下白得晃眼的豐腴臀瓣,看到
了那根刺眼的、象徵著淫靡的黑色丁字褲細繩,更看到了沈三那隻像烙印一樣按
在自己妻子臀肉上的、充滿了佔有意味的手。

  他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以這樣一種不堪的、完全暴露的姿態,被另一
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自己就坐在對面。

  這種視覺衝擊帶來的羞辱感,比任何言語上的攻擊都要來得猛烈千百倍。

  他的呼吸停滯了,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無法呼吸。

  沈三欣賞著凌宇臉上那副混合了震驚、痛苦和徹底絕望的表情,心中的暴虐
快感達到了頂峰。

  他按在陸婉婷臀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還惡意地捏了一把那充滿彈性的軟
肉,同時,他再次將矛頭對準了已經徹底崩潰的凌宇,發出了最後的審判:「說!
到底是不是陽痿?!」

  這個問題,在此時此刻,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疑問。

  它變成了一把鑰匙,一把用來開啟凌宇尊嚴囚籠的鑰匙。

  承認了,就等於承認自己的無能,承認自己無法保護妻子,承認自己將妻子
拱手讓人的事實。

  凌宇的嘴唇哆嗦著,他看著妻子那張慘白如紙的臉,看著她眼中那已經死去
的、空洞的光芒。

  他張了張嘴,喉嚨裡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的「嗬嗬」聲,彷彿一條離了水的
魚。

  最終,兩行渾濁的淚水從他通紅的眼眶中滾落。

  「是……是……」他終於用一種比蚊子哼還小的、破碎不堪的聲音,吐出了這
兩個字。

  這兩個字抽乾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氣,也徹底碾碎了他作為男人、作為丈夫的
全部尊嚴。

  他癱軟在椅子上,像一灘爛泥,再也無法動彈。

                第六章

  凌宇那兩個字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讓整個餐廳的緊張氣氛瞬間鬆弛下來。

  沈三臉上的暴虐神情隨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勝利者的、帶著些許
寬宏大量的得意笑容。

  他鬆開了按在陸婉婷臀肉上的手,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
笑。

  「你看,這不就對了嗎,」他用一種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輕描淡寫地說道,
「陽痿就要承認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大事。」他甚至還伸出手,隔著餐桌,
拍了拍凌宇那因為脫力而耷拉著的肩膀,彷彿在給予他某種廉價的安慰。

  這番話語和動作,對凌宇而言,是比剛才的逼問更加殘忍的凌遲。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脊骨的軟體動物,癱在椅子上,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

  而對於陸婉婷來說,丈夫的承認,以及沈三此刻的「寬宏」,徹底擊碎了她
心中最後一絲名為「希望」的幻象。

  她感覺到身下椅子傳來的冰冷,以及大腿內側那因失禁而帶來的、屈辱的溼
熱黏膩感。

  一股若有若無的尿騷味混合著飯菜的香氣,在她周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令
人作嘔的結界。

  她沒有動,依舊保持著短裙被掀起,臀部半裸的姿勢,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彷彿靈魂已經飄離了這具被玷汙的軀殼。

  沈三滿意地收回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假意在自己的褲兜裡摸索了幾下。

  「哎呀,」他咂了咂嘴,「煙沒了……」

  他的目光隨即投向了對面那灘爛泥般的凌宇,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說
道:「喂,煙沒了,你去樓下給我買一包華子,再順便帶個打火機上來。」

  「華子」,這個詞讓凌宇僵硬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知道那是價格不菲的香菸,這個男人連使喚他,都要用這種方式來彰顯自
己的地位。

  然而,更讓他恐懼的,是「離開」這個動作。

  讓他離開?把婉婷一個人留在這裡,和這個魔鬼共處一室?哪怕只有一分鐘,
他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剛才那掀裙露臀的一幕還像烙印一樣刻在他的視網膜上,他怎麼敢走?

  凌宇的嘴唇蠕動著,想要拒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沉默和猶豫,清晰地寫在了臉上。

  沈三看著他那副恐懼又不敢反抗的窩囊樣子,不禁嗤笑出聲。

  他像是看穿了凌宇的心思,故意用一種誇張的、充滿嘲諷的語氣說道:「你
放心,你他媽就去買包煙,我還能趁這幾分鐘把你老婆的屄給操了?不會的,你
兄弟我沒那麼飢渴。」

  這句粗俗不堪的「保證」,非但沒有讓凌宇安心,反而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
刀,捅進了他心裡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沈三說「不會操」,但沒說不會做別的事情。

  這句承諾本身,就是一個充滿了惡意和陷阱的語言遊戲。

  然而,他有的選嗎?

  他看著沈三那雙已經開始變得不耐煩的眼睛,感受著那幾乎要將他吞噬的兇
狠氣息。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敢猶豫一秒,那句「把腦袋按進馬桶」的威脅,很可能
就會立刻變成現實。

  最終,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凌宇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動作之快甚至帶倒了身後的椅子。

  他不敢再看妻子一眼,嘴裡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便像逃命一樣衝向門口,
拉開房門,消失在了樓道里。

  他的腳步聲在樓道里瘋狂地迴響,那不是正常下樓的腳步,而是用盡全身力
氣的百米衝刺。

  他只有一個念頭:快!再快一點!用最快的速度買回煙,用最快的速度跑回
來!或許……或許還能來得及……

  公寓的門被關上,將凌宇那絕望的奔跑聲隔絕在外。

  餐廳裡,瞬間只剩下了沈三和陸婉婷。

  沈三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玩味和殘忍。

  他看了一眼依舊像人偶一樣坐在椅子上、臀部半裸的陸婉婷,然後將目光移
向了桌子底下。

  他用腳尖踢了踢陸婉婷的小腿,命令道:「下去。」

  陸婉婷的身體因為這觸碰而劇烈地一顫,空洞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她看向沈三,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沈三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個動作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陸婉婷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明白了。

  在浴室裡的手淫,餐桌上的露臀,現在……是口交。

  羞辱的階梯,正在一級一級地通往更深的地獄。

  她的身體開始無法抑制地顫抖,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然而,她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和意志了。

  丈夫的懦弱,自己的失禁,已經將她的自尊心和羞恥感沖刷得一乾二淨。

  她現在,只是一個破損的、等待被任意擺佈的玩偶。

  她緩緩地、動作僵硬地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冰冷的地板讓她赤裸的膝蓋一陣
刺痛。

  她低下頭,屈辱地跪在了沈三的腿邊。

  沈三早已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那根在浴室裡被她「伺候」過的、此刻又重新
變得猙獰可怖的巨物,正昂然挺立在她的眼前。

  那根肉棒的頂端,還殘留著之前被她手指探入肛門時沾染上的、她自己的沐
浴露泡沫的些許香氣,混合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形成了一種讓她頭暈
目眩的、墮落的味道。

  她閉上眼,像是在執行一個與自己無關的命令,張開嘴,緩緩地,將那根滾
燙的、帶著屈辱烙印的巨物,含入了口中。

  就在陸婉Ting的嘴唇包裹住那碩大龜頭的一瞬間,樓道里傳來了凌宇飛奔上
樓的、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沈三聽到了,但他毫不在意。

  他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另一隻手則按在了陸婉婷的
後腦上,控制著她吞吐的節奏和深度。

  「咔噠!」

  門鎖被猛地擰開,凌宇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進來,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手
裡緊緊攥著一包嶄新的「華子」和一個打火機。

  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投向了餐廳。

  然後,他整個人都凝固在了門口。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沈三依舊好端端地坐在餐桌旁,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夾著菜,悠閒
地吃著喝著,就好像他離開前一樣。

  沈三沒有在操他的老婆。

  但是,他的老婆……他的婉婷,正以一種他從未想象過的姿態,跪在那張本
該是全家共享天倫的餐桌下面。

  她的短裙依舊被掀在腰上,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和刺眼的丁字褲,像一幅活色
生香的春宮圖,毫無遮掩地對著他的方向。

  她的上半身和頭部,則完全消失在了桌布的陰影之下,消失在了沈三的兩腿
之間。

  雖然看不見臉,但那一起一伏的後腦,沈三臉上那副享受至極的表情,以及
空氣中傳來的、壓抑而溼滑的「咂咂」聲,無一不在告訴凌宇——那裡,正在發
生著什麼。

  凌宇瞪大了雙眼,眼球上佈滿了血絲。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粉碎,連一片完整的瓦礫都沒有剩
下。

  手裡的香菸和打火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他卻毫無所覺。

  沈三看到了門口那尊石化的雕像,他甚至連一絲慌亂都沒有。

  他慢條斯理地嚥下嘴裡的食物,然後從陸婉婷的口中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滿了
她津液、閃閃發亮的肉棒。

  他對著門口的凌宇,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純粹的笑容。

  「你看,我怎麼會不經你同意,就操你老婆的屄呢?」

  他的聲音平靜而清晰,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砸在凌宇的靈魂上,「就是
用嘴嘓一嘓,我舒服舒服,你老婆又沒有什麼損失,不是麼?」

                第七章

  沈三那句輕飄飄的、彷彿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的話語,徹底摧毀了凌宇腦海
中最後一道名為「現實」的防線。

  他僵在門口,像一尊被風化了千年的石像,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從自己妻
子的口中抽出那根沾滿津液的、醜惡的肉棒,看著妻子那張沾染了他人體液的、
紅腫的嘴唇。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拉長,每一秒都像一把鈍刀,在他的神經上來回切割。

  他沒有憤怒,沒有咆哮,因為極度的羞恥和恐懼已經將他所有的情緒和反應
能力都剝奪了。

  他只是站在那裡,一個被掏空了靈魂的軀殼。

  沈三對於凌宇的反應非常滿意。

  他喜歡這種無聲的、徹底的崩潰。

  他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那包嶄新的香菸,然後又看向依舊跪在桌
下的陸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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