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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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第九章

  凌宇那句混雜著眼淚與哀求的話,像一把生鏽的、沾滿汙穢的鑰匙,插進了
陸婉婷靈魂的鎖孔裡,然後「咔噠」一聲,將她內心世界裡最後一絲名為「希望」
的光源,徹底鎖死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震驚,沒有憤怒,甚至沒有悲傷。那雙空洞的
眼眸裡,最後一點殘存的、屬於人類的情感微光,也徹底熄滅了。彷彿剛剛那番
話,不是她的丈夫在請求她去被另一個男人強暴,而只是一個陌生人在告訴她,
今天天氣不好。

  她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凌宇還在抽泣,還在語無倫次地重複著「對不起」和「我的手」,他甚至不
敢抬頭看她的反應,只是沉浸在自己那廉價的、自私的恐懼與愧疚之中。

  他沒有看到。

  陸婉婷緩緩地,轉過了身。

  這個動作,如此的平靜,如此的決絕。她將那個痛哭流涕、卑微懦弱的男人,
連同他們之間所有過往的溫情與回憶,一同拋在了身後。她的世界裡,再也沒有
這個叫凌宇的男人了。他已經死了,和她的心一起,被埋葬在了這個冰冷的夜晚。

  她一言不發,邁開腳步,走向了房間另一側的衣櫃。她的步伐很穩,沒有絲
毫的踉蹌,彷彿她不是走向一個屈辱的刑場,而是在進行一場再尋常不過的睡前
準備。

  凌宇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他終於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他抬起被淚水浸溼
的臉,看到的,是妻子決絕的背影。她站在衣櫃前,拉開了櫃門。

  然後,在他驚愕的注視下,陸婉婷伸出雙手,捏住了身上那件緊身短裙的拉
鏈,輕輕向下一拉。拉鍊滑開的聲音,在這死寂的臥室裡,顯得格外刺耳。那件
見證了她一下午屈辱的裙子,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滑落,像一張被剝下的皮,悄無
聲息地堆積在她白皙的腳踝邊。

  緊接著,是上身的抹胸。她雙手交叉,從背後熟練地解開,那件布料少得可
憐的衣物便失去了支撐,被她隨手從胸前扯下,丟在了地上。

  轉瞬之間,她的上半身便徹底赤裸。那對豐滿挺翹的D 罩杯乳房,在臥室柔
和的燈光下,呈現出象牙般溫潤的光澤。乳尖因為空氣的微涼和即將到來的命運,
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著,像兩顆熟透了的、等待採摘的櫻桃。

  她身上唯一剩下的,便是那條在下午被尿液浸透過,如今早已乾涸、只留下
淡淡屈辱痕跡的黑色丁字褲。

  凌宇徹底呆住了。他張著嘴,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呼吸。他預想過妻子的任
何反應——崩潰大哭、歇斯底里地打罵他、甚至是拿起剪刀和他同歸於盡——但
他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冷靜到恐怖的沉默和順從。

  陸婉婷沒有理會身後的目光。她將手伸進衣櫃深處,在一個幾乎被遺忘的角
落裡,翻找著什麼。很快,她從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絲絨盒子。

  她開啟盒子,裡面靜靜地躺著的,是一套她許久之前,或許是出於某個浪漫
的幻想,又或許只是一時衝動買下的,卻從未穿過的黑色蕾絲內衣。一套極致性
感、專門為了取悅男人而設計的情趣戰袍。

  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絲胸罩,細細的肩帶彷彿一碰就會斷裂;一條同
款的開檔蕾絲內褲,用最直白的方式宣告著它的用途;一副吊襪帶,以及一雙薄
如蟬翼的黑色絲襪。

  這就是她認為「適合」去侍寢的服裝。不是為了反抗,不是為了報復,而是
一種徹底的自我物化。既然已經被當成了交易的籌碼,一個用來保全丈夫一隻手
的物品,那麼,就應該有一個物品該有的樣子。

  她轉過身,終於再次面向了凌宇。

  她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身體,卻在凌宇的面前,上演著一場最
殘忍的色情表演。

  她彎下腰,褪去了那條象徵著最後屈辱的丁字- 褲。她那片被精心修剪過、
幽深而神秘的私密花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丈夫的眼前。然後,她拿起那
條開檔內褲,緩緩地穿上。蕾絲的邊緣,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神秘地帶的輪廓,
而中間那道致命的縫隙,則像一張沉默的嘴,預示著它即將吞噬的一切。

  接著,她坐到床邊,拿起絲襪。她將絲襪捲起,套上腳尖,然後一點一點地,
沿著她修長筆直的小腿向上拉。絲襪緊緊地包裹住她的肌膚,黑色的尼龍讓她的
雙腿顯得更加誘人、更加修長。她穿好兩隻絲襪,然後站起身,將吊襪帶系在腰
間,再彎下腰,用那銀色的小夾子,一個一個地,將絲襪的頂端固定住。

  最後,是那件蕾絲胸罩。她將它穿上,細細的肩帶勒進她白皙的肩膀。透明
的蕾絲網紗,根本無法遮擋任何春光,只是將她那對完美的乳房重新塑形,讓它
們顯得更加高聳、更加挺拔。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的乳尖,在黑色的蕾絲下若隱若
現,充滿了墮落的美感。

  她穿好了。

  她站在臥室的中央,像一個即將被送上拍賣臺的頂級女奴,完成了她最後的
妝點。她沒有看凌宇,而是走到梳妝鏡前,最後審視了一遍自己的「作品」。鏡
中的女人,身體妖嬈性感到了極致,眼神卻空洞得如同宇宙深淵。

  她抬起手,理了理自己的長髮,然後,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

  她從凌宇的身邊走過,沒有看他一眼。她的身體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混合
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絕望的味道。

  凌- 宇的身體,從她轉身脫下第一件衣服開始,就一直僵硬著。直到她從他
身邊走過,那扇臥室的門在他面前被開啟,然後又被輕輕關上,他才彷彿從一場
噩夢中驚醒。

  他低下頭,看著地上那堆屬於「妻子陸婉婷」的衣物。那件短裙,那件抹胸,
那條丁字- 褲……它們像是一個人死後留下的遺物。

  而剛剛走出去的那個穿著黑色蕾絲、如同性感尤物的女人,是誰?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妻子,被他親手殺死了。用他那卑劣的怯懦,和那句「求求
你」。

  牆上的時鐘,指標緩緩地,指向了十點半。

                第十章

  走廊很短,但對陸婉婷來說,卻像是走過了一生。冰冷的地板透過薄薄的絲
襪,刺激著她的腳底,但她感覺不到。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已關閉,只留下一
個最基本的指令:前進,推開那扇門。

  她站在次臥的門口,那扇普通的白色木門,此刻在她眼中,是通往地獄的入
口。她沒有絲毫猶豫,抬起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屬門把。她的心中沒有恐懼,沒
有掙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因為她的丈夫,已經用最殘忍的方式告訴她,
她的價值,甚至不如他的一隻手。

  她沒有敲門。一個即將被獻祭的物品,沒有資格驚擾它的主人。

  「咔噠」一聲輕響,她擰開了門鎖,推門而入。

  房間裡只開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沈三正半躺在床上,有些不耐煩地刷著手
機。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眼神里先是閃過一絲意外,隨即,當他的目光落在
陸婉婷身上時,那絲意外迅速被一種混雜著貪婪、驚喜和殘忍的慾望所取代。

  他看到了一個怎樣的尤物啊。

  一個穿著近乎透明的黑色蕾絲,將自己身體每一寸誘人曲線都勾勒出來的女
人。那高聳的、被網紗包裹的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被吊襪帶和黑色絲襪包裹
的修長雙腿,以及……那條在腿心處致命地敞開著一道縫隙的開檔內褲。

  這身裝扮,比任何赤身裸體都更加刺激,更加充滿了墮落和屈服的意味。

  沈三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嘴角咧開一個下流而滿意的笑容。他丟開手機,
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乖。」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慾望,「過來,轉一圈,給我
好好看看。」

  這句命令,像是一道聖旨。陸婉婷面無表情地邁開腳步,走到房間中央,燈
光之下。然後,她像一個展示櫃裡的模特,聽話地、緩緩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

  一圈,兩圈。

  她將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度,都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了這個即將佔有她的男人。
她能感覺到他那彷彿帶著溫度和重量的目光,像一隻粗糙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膚
上游走、撫摸。從她修長的脖頸,到她挺立的乳尖,再到她圓潤的臀瓣,最後,
停留在那片被蕾絲半遮半掩、門戶大開的神秘地帶。

  「很好。」沈三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猛地站起身,就在陸婉婷的面前,
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他那具充滿了爆發性力量的身體徹底暴露
在空氣中,黝黑的皮膚上肌肉賁張,而在他的腿間,那根因為興奮而半勃起的肉
棒,正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著,猙獰而醜陋。

  他赤條條地走到她面前,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先過來,給我口交硬了。」他命令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權威。

  陸婉婷順從地跪了下來。冰冷的地板硌著她的膝蓋,但她毫不在意。她仰起
頭,看著那根已經湊到她嘴邊的巨大凶器,然後,張開了她那剛剛被精心刷洗過、
還殘留著薄荷味道的嘴。

  她含住了它。

  溫熱的、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肉體充滿了她的口腔。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表
現出任何厭惡,只是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執行著腦海中從那些影片裡學來的動作。
她伸出舌頭,笨拙地舔舐著,用她的口腔內壁,摩擦著那根正在迅速膨脹、變硬
的巨物。

  沈三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雙手插進了她柔順的長髮裡,控制著她的頭部,
讓她更深地吞吐著自己的慾望。他能感覺到,這個下午還激烈反抗的女人,此刻
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這種徹底的征服感,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很快,那根肉棒在他的掌控和她的服務下,變成了一根堅硬如鐵、燙得驚人
的兇器。

  他粗暴地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推倒在床上。柔軟的床墊接納了她的身體,她
像一隻被釘在祭臺上的蝴蝶,四肢攤開,毫無反抗。

  沈三壓了上來,他那沉重的身軀覆蓋住她,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合。他分開她
的雙腿,將自己的膝蓋擠了進去,讓那道開著檔的縫隙,完全對準了他胯下那根
蓄勢待發的巨龍。

  就在即將貫穿她的前一秒,他突然停了下來。他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用
一種戲謔而殘忍的語氣問道:「你和你老公,肏屄最常用的姿勢是哪種?」

  這個問題,像一根無形的毒針,刺破了陸婉婷麻木的偽裝。她的身體不易察
覺地顫抖了一下,那雙空洞的眼睛裡,終於泛起了一絲波瀾。記憶的碎片,那些
曾經溫馨的、屬於夫妻二人的私密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傳教士式,後入
式……那些曾經代表著愛與親密的姿勢,此刻從這個惡魔的嘴裡說出來,卻只剩
下了赤裸裸的羞辱。

  她沒有回答,只是閉上了眼睛,將那最後一絲情感的波動,重新埋葬迴心底
的墳墓。

  沈三沒有等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享受這種在精神上徹底碾壓她的
快感。他低笑一聲,不再廢話,扶正自己那根猙獰的肉- 棒,對準了那片已經被
蕾絲布料和她身體的溼潤浸透的神秘入口。

  「噗嗤——」

  一聲黏膩而沉悶的聲響。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溫柔。那根粗大的、滾燙
的肉- 棒,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穿過開檔內褲那道狹窄的縫隙,狠狠地、毫不
留情地,一舉捅入了她那緊緻、乾澀的甬道深處!

  「啊!」

  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從陸婉婷的喉嚨裡洩出。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像一條被
扔上岸的魚。太大了,太粗了,太深了!那是一種被強行撕裂、被硬物貫穿的劇
痛!她的身體從未經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那緊緻的內壁彷彿在瞬間就被撐到了
極限,火辣辣的疼痛感從交合處傳來,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然而,沈三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開始了瘋狂的衝撞。他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抓著她纖細的腰肢,將
自己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砸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抽出,都帶出黏
膩的、混合著她體液和被撕裂的痛楚的愛液;每一次頂入,都彷彿要將她的子宮
都從內部撞穿!

  「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響亮、格外淫靡。蕾絲內褲的
布料,在兩人之間被摩擦得不成樣子,反而增加了更多的刺激感。

  陸婉婷的痛呼,很快就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她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撞下劇
烈地搖晃著,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即將傾覆的小船。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
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疼痛感依舊強烈,但一種陌生的、讓她感到羞恥的
快感,卻開始從被反覆研磨衝撞的身體深處,不可抑制地升騰起來。

  她的身體,比她的意志,更早地選擇了沉淪。

  隔壁的主臥裡,凌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臉緊緊地貼著那扇隔音效果並不算
好的房門。

  他聽到了。

  他聽到了妻子推開門的聲音,聽到了沈三那句「轉一圈」,聽到了妻子那壓
抑的、彷彿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第一聲痛呼,然後,便是那如同魔音貫耳、連綿不
絕的「啪啪」撞擊聲,以及妻子那從痛苦到麻木、再到漸漸染上情慾色彩的破碎
呻吟……

  每一聲,都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他的心臟上。

  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那些聲音卻彷彿長了腳,從門縫裡,從牆
壁裡,無孔不入地鑽進他的腦海。他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妻子穿著那身性
感內衣,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瘋狂蹂躪的畫面。

  悔恨、嫉妒、憤怒、恐懼……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和變態的、病態
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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