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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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了一聲,搖了搖頭:“就這?英兒,于闐國雖小,這畫技卻是出了名的精細,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得如此乏善可陳?爺還以為,你那張小嘴,除了會吞東西,也能說出些好聽的話來呢。”

你的話語帶著顏色,燙得英奴臉頰發燒,她窘迫地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看來,爺還是高估你了。”你惋惜地嘆了口氣,作勢就要起身,“罷了罷了,你既然講不明白,那還是…”

“奴…奴會講!”英奴急了,生怕你真的讓她“演示”,連忙大聲阻止,“奴會好好講的!爺!”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繼續。

英奴深吸一口氣,象是認命了一般,硬著頭皮,開始詳加描述。

“回爺…這第一幅圖,名為‘初蕊含羞’。畫中女子…側躺在榻上,肌膚很白,頭髮很長…她用一隻手半遮著臉,好像很害羞,但、但腿卻是開啟的…”她頓了頓,聲音小了下去,“她另一隻手,正握著那枚‘玉髓歡’,用頂端,非常輕地…在碰她腿心的那顆…靈珠…”

她剛說完“靈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聲,打斷了她。

“靈珠?”你饒有興味地重複了一遍,隨即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語氣親暱又惡劣,“英兒,你這身子,哪一處能配得上這麼清雅的詞?那叫騷蒂,叫賤蒂。爺每次肏你的時候,它不都是最先挺起來的那個嗎?”

你伸出手指,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在她胸前一點。

“還有這裡,叫賤奶頭。你看你,爺不過是跟你說幾句話,它就又硬起來了,連衣服都頂出兩個點來。”

你的目光緩緩下移。

“至於那下面,叫淫逼。現在是不是已經浪得一塌糊塗,把褻褲都弄溼了?”

英奴被你這番直白又粗俗的話語羞辱得渾身發抖,卻又因為你話語中描繪的場景,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更強烈的反應。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尖正如你所說,在衣料下硬如鐵石,而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濘。

“回…回爺的話…”她帶著哭腔,卻不敢反駁,只能屈辱地承認,“騷…騷蒂…賤奶頭…淫逼…都…都聽爺的…”

“乖。”你滿意地笑了,象是在獎勵一隻聽話的小狗,“繼續說,用爺教你的詞兒,好好說。”

“是…”英奴的聲音已經徹底染上了情慾的沙啞和溼潤,她看著第二幅圖,眼神都開始渙散。

“第二幅圖,‘魚躍龍門’…畫中女子跪趴著,屁股撅得很高…那、那個‘玉髓歡’…已經完全套住了她的…騷蒂…”

她艱難地吐出那個詞,感覺自己的腿心也跟著一陣抽搐。

“那…那玉器是中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種帶著顫音的、彷彿親眼所見的語氣描述道,“那根腫起來的肉條,把玉器裡面…都…都塞滿了…那玉杯的邊緣,還能看到一點被擠出來的嫩肉…畫師畫得很細,甚至能看到那肉條因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邊…還有…還有順著玉器流下來的淫水…”

她越說,呼吸越急促,彷彿自己就是畫中那個被極致快感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情…很…很爽…嘴張得很大,象是在叫,眼睛也翻上去了…小腿…小腿抽筋了…”

你聽著她這番夾雜著自身感受的描述,只覺得比之前那乾巴巴的講述要有趣百倍。

“最後一幅呢?”你催促道。

英奴的手指都在發抖,幾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紙。

“最後…‘雙龍戲珠’…”她喘息著,聲音斷斷續續,“圖上…有兩隻手…一隻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弄自己的賤…賤奶頭…另一隻手…從後面…握著‘玉髓歡’…在飛快地轉…畫師畫得很好…那隻手都、都有虛影了…好像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

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她自己的腿間,似乎也傳來了類似的可恥聲音。

“那女子…身子繃成了一張弓…肚子上都是硬的…然後…然後她就噴了…好多…好多白色的水…把那隻握著玉器的手,還有床單…全都弄溼了…”

說完最後一句,英奴再也支撐不住,手中的羊皮卷“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她整個人都軟了,跪伏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身體因為強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應而細細地顫抖,褻褲下的風光早已泥濘不堪。

你看著她這副被幾幅淫畫就弄得丟盔棄甲的模樣,壞心地笑了下。

你緩緩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彎腰,撿起了那枚溫潤的、蜜色的玉髓歡。

“描述得如此傳神,如此……感同身受。”

你用指尖,輕輕勾起她汗溼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那張掛著淚痕、媚眼如絲的臉,看著你。

“既然英兒對這畫中之景如此神往……”

你將那枚小巧的玉器,在她眼前晃了晃,聲音低沉而充滿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那爺,便讓你親身體會一下,這畫裡的滋味,如何?”



第三十四章 回憶



茶室內,氤氳的香氣繚繞。晴奴為婉奴續上茶,自己也輕啜了一口,方才因回憶而泛起的些許波瀾,已然平復。

「說起來,」晴奴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當年爺賜下封號時,姐姐得了個『婉』字,我倒是高興了好幾天。畢竟姐姐的本名是蘇蘊錦,人如其名,溫婉如錦,名副其實。可爺偏偏給了我一個『晴』字,我當時還納悶了好久,我這林若薇的名字裡,可半點瞧不出晴朗的意思。」

婉奴聞言也笑了,眼波流轉,帶著幾分溫柔的揶揄:「妹妹這話可就自謙了。我可記得清楚,那時爺的原話是:『林家若薇,心思澄澈,明斷是非,如撥雲見日,令人心中一片晴朗。』爺是誇你聰慧,能為他分憂解難呢。」

「不過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聰明罷了。」晴奴雖如此說,唇邊的笑意卻更深了,「不像姐姐,才是爺真正的解語花。咱們入府時,還叫著蘇蘊錦、林若薇,誰能想到,如今府裡的人,倒只記得婉夫人、晴夫人了。」

「是啊,一晃都這麼多年了。」婉奴輕聲感嘆,目光再次飄向窗外,「咱們之後,府裡也陸續進了不少人。豐奴那丫頭,算是咱們之後,第一個被抬舉為侍奴的吧?」

「可不是她么。」晴奴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以為然,「一個江南鹽商進獻的玩意兒,除了那身白花花的肉和一對晃死人的大奶子,還有什麼?爺賜她個『豐』字,倒真是半點沒錯。不過她也算有自知之明,只一門心思地在床上用身子討好爺。上次爺得了那套南海來的珍珠鏈子,你可還記得?」

婉奴臉頰微紅,輕啐了一口:「怎麼不記得。爺壞得很,偏要將那鏈子一顆顆塞進…塞進…」她終究是說不下去。

晴奴卻是百無禁忌,咯咯地笑了起來:「塞進後頭那張小嘴裡。也就豐奴那傻大個兒受得住,換了旁人,怕是早就哭喊著求饒了。聽說那天,爺硬是塞了整整一串進去,又讓她含著那鏈子,從前面被操幹到昏死過去。第二天她還能笑嘻嘻地跟人炫耀,說自己屁股裡藏了爺賞的寶貝,真是…」她搖了搖頭,象是對那份愚蠢感到好笑。

「她有她的活法,咱們有咱們的。」婉奴倒是看得通透,「像雲奴、柳奴她們,沒有封號,也沒有家世倚仗,在這府裡,便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能得爺偶爾看上一眼,便是天大的福氣了。」

「說到這個,」晴奴話鋒一轉,眼中露出幾分真正的柔和,「府裡最沒心沒肺,也最讓人省心的,還要數琉璃和軟軟那兩個小東西。姐姐可還記得,爺是怎麼把她們撿回來的?」

「如何能忘?」婉奴的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那年爺去南邊巡視河工,回程路上遇到災民。她們倆就縮在一個破廟的角落裡,渾身髒得像兩隻小野貓,姐姐護著妹妹,誰靠近便呲著牙,兇得很。爺當時也不知是起了什麼興致,竟親自下了馬車,只扔了個饅頭過去,她們便像餓瘋了的小獸一樣撲了上來。」

晴奴接著她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的驚歎:「是啊,可真正讓她們倆成了如今這模樣的,不是被帶回來,而是爺接下來做的事。他沒有把她們交給下人或嬤嬤,而是…親自教的。」

婉奴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回憶:「是啊,我從未見過爺那樣。他竟親自拿著調羹,一勺一勺地教她們吃飯,拿著毛筆,一筆一劃地教她們寫自己的名字。從如何說話,如何行禮,到如何下跪,如何張嘴伺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爺親手、親口教的。她們睜開眼看到的世界,就是爺為她們塑造的。爺是她們的天,是她們的父,是她們唯一的神。也難怪她們會為了舒奴一句話,就氣成那樣。」

兩人聊起這些府中的日常,氣氛便輕鬆了許多。晴奴忽然朝婉奴擠了擠眼睛,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問道:「姐姐,說真的,昨夜聽著西廂那邊的動靜,你就沒…沒想起點什麼?」

婉奴的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嗔道:「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沒個遮攔!爺的房中事,也是我們能隨意議論的?」

「哎呀,這裡又沒外人。」晴奴拉著她的手,親暱地搖了搖,「你我姐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只是好奇,爺這次對新人,似乎格外有耐心。想當年,他第一次用那根『紫金杵』的時候,可是把我折騰得三天都下不了床。那東西又粗又燙,上面還有紋路,每一次進出,都象是要把人裡頭的嫩肉給磨爛了似的,偏他又喜歡看人哭著求饒的樣子…」

聽她說得如此露骨,婉奴只覺得自己身子都有些發軟。她想起某次被您綁在特製的木馬上,前後都被各式各樣的玉勢填滿,而您只是坐在一旁,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她情動難耐卻又無法自己解決的羞恥模樣。那種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鞭撻更讓她記憶猶新。

「他…他總有層出不窮的法子來折騰人。」婉奴的聲音細若蚊吟,「不過…被他打的時候,身上雖然疼,可心裡…卻是滿的。」

「這話倒是真的。」晴奴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眼中是如出一轍的、混雜著敬畏與愛意的光芒,「有時候覺得,咱們這身子,好像生來就是為了承受他的恩寵與鞭撻的。旁人若是碰一下,只覺得噁心。可他便是將你操得再狠,打得再重,心裡也只有一個念頭…」

「…還想要更多。」婉奴輕輕地,替她說完了最後一句。

兩人相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那份沉淪到底的、心甘情願。一時間,茶室內靜了下來,只剩下嫋嫋的香菸,和兩個女人之間,那份不足為外人道的、屬於您的秘密。



第三十五章 玩具



正當婉奴和晴奴沉浸在對過往的回憶與對彼此的體己話中時,一名婢女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屈膝稟報道:「回稟兩位夫人,府裡造辦處的劉管事在外求見,說是有王爺吩咐下來的要緊物件,需請兩位夫人親自驗看。」

婉奴和晴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造辦處是府裡專司打造各類器物的地方,從桌椅傢俱到精巧玩意兒,都由他們負責,但管事親自前來,還點名要她們二人驗看,倒是不尋常。

「讓他進來吧。」晴奴開口道。

兩人移步至偏廳,只見那劉管事正躬身侍立,身後跟著幾個小廝,小心翼翼地抬著兩件用厚重錦布罩著的高大器物。那器物輪廓奇特,看不出究竟是什麼。

「奴才劉三,叩見婉夫人、晴夫人。」劉管事見她們進來,立刻跪下行了大禮。

「劉管事快請起。」婉奴溫聲道,「不知是何要事,還勞你親自跑一趟?」

劉管事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恭敬而又微妙的為難,他清了清嗓子,恭聲道:「回夫人的話,奴才不敢居功。是爺離府前,親自吩咐下來的差事。爺說…」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言辭,然後才硬著頭皮,將您的原話複述了出來:「爺說,『前幾日見婉夫人被綁在木馬上,媚眼如絲,似是意猶未盡。想來是爺伺候得不夠周到,讓夫人體內的癢處未能解透。』」

這話一齣,婉奴的臉「轟」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從臉頰紅到了耳根,手中緊緊攥著的絲帕幾乎要被絞碎。

劉管事不敢看她的臉色,只能繼續低著頭道:「主子爺體恤夫人,特命奴才,『照著爺的尺寸,為婉夫人造一架能日夜不休、好好操透騷逼的器具,務必讓夫人得償所願,免得慾火焚身。』」

晴奴站在一旁,起初還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笑意,可接下來的話,便讓她也笑不出來了。

只聽劉管事接著說:「爺又說,『婉兒都有了,晴兒又怎能沒有?她們姐妹情深,這等好事,自然要成雙成對。便也照樣,給晴夫人造一架。』所以,奴才便領著造辦處最好的工匠,日夜趕工,造出了這兩臺…呃…解趣的器具。」

說著,他對身後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刻上前,一把掀開了蓋在器物上的錦布。

兩架由上等紫檀木與黃銅打造的、充滿了邪惡與淫靡氣息的「炮機」,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它們的造型巧奪天工,機身上雕刻著繁複的、交媾纏繞的龍鳳紋路,冰冷的金屬齒輪與溫潤的紫檀木結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冰冷而又炙熱的慾望氣息。

「爺還有吩咐,」劉管事不敢有絲毫遺漏,指著那兩架彷彿來自地獄的造物,開始了詳細的介紹,「爺說,這器物初成,恐有不精妙之處,特命奴才向兩位夫人仔細講解用法,並請兩位夫人…務必…務必親身『檢驗』一番。若有任何不妥之處,或是哪裡做得不夠好,讓夫人們不夠爽利,儘管吩咐奴才,奴才們立刻回去改進,直到夫人們滿意為止。」

這番話,簡直是將婉奴和晴奴架在了火上烤。這哪裡是檢驗,分明是您壞心眼的、強迫她們當著外人的面,承認自己需要這等淫邪之物!

婉奴早已羞得抬不起頭,而晴奴的臉色也是一陣紅一陣白,但她畢竟膽子更大,定了定神,冷聲道:「既然是爺的吩咐,劉管事便介紹吧。」

「是,是。」劉管事如蒙大赦,連忙指著左邊那臺雕龍的機器說道:「此機,奴才們斗膽,稱之為『蟠龍機』。其勢大力沉,專攻伐撻。夫人請看,此處有五檔轉輪,一檔如春水初生,溫柔拂弄;五檔則如狂龍蹈海,可將人頂得魂飛魄散。此處的銅柄,則可調節深淺,最深處,足以直搗黃龍,深入宮心。」

他從一旁的錦盒中,取出幾根形狀各異、皆是按照您的尺寸一比一打造的玉勢,一一展示。

「此乃『鎖宮龍根』,以暖玉製成,內有乾坤。一旦啟動機關,其頂端便會如花蕊般微微張開,再利用氣壓之巧,便能死死吸附在宮口之上,任憑夫人如何浪蕩,也絕難脫開,只會被它帶著,體驗那宮心被反覆吮吸、研磨的極致酸爽。」

「此乃『陽火龍根』,以天外隕鐵鍛造,內藏火石機關。只需在此處添上火油,便能使其通體發燙,如一根燒紅的烙鐵,將夫人的騷穴燙得淫水直流,熱潮不止。」

「此乃『玄冰龍根』,以深海寒鐵鑄就,內有冰槽,可置入冰塊。一旦送入體內,那刺骨的冰寒,便會讓最深處的嫩肉急劇收縮,體驗冰火兩重天的無上妙境。」

介紹完第一臺,他又指向右邊那臺雕鳳的機器。

「此機,奴才們稱之為『鸞鳳機』。其機巧百變,專攻精妙。除了前後抽送,它的主軸還可如麻花般擰轉,亦可高頻震顫,能讓夫人體驗到萬千羽毛同時搔刮穴心的酥癢難耐之感。」

他再次從另一個錦盒中,取出了一根與眾不同的、通體由秘銀打造的假陽具。

「此乃此機最精妙的所在,名為『酥麻鳳羽』。爺說,電閃雷鳴乃天威,凡間不可仿。但他從一本南疆異聞錄中得知,有一種『醉心藤』,其汁液有奇效。此根通體遍佈肉眼難見的細微孔竅,只需將那特製的藤汁注入根部,啟動機關後,汁液便會緩緩滲出。它不會帶來痛楚,卻能帶來一種深入骨髓的、霸道的酥麻之感,彷彿有萬千螞蟻在血肉中鑽行,能將人最細微的癢處都放大百倍,直教人爽到涕淚橫流,媚叫不止。」

劉管事一口氣介紹完,早已是滿頭大汗。他躬著身,連頭都不敢抬:「以上…便是王爺的吩咐。請…請兩位夫人…檢驗。」

偏廳內,一片死寂。

婉奴攥著絲帕的手指早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羞的,還是怕的,亦或是…兼而有之。

最終,還是晴奴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鎮定。她上前一步,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拂過那冰冷的「酥麻鳳羽」,眼神複雜難辨。她抬起頭,看著劉管事,一字一句地問道:

「劉管事,你只說瞭如何用。卻沒說,若是我們被這機器…玩弄到昏死過去,又該如何停下?」

劉管事一愣,連忙答道:「回…回晴夫人的話,機關旁…皆有紅色的急停按鈕…只要尚有一絲力氣,便…便能按下。」

「好。」晴奴點了點頭,收回了手。她轉頭看了一眼早已羞得快要暈厥過去的婉奴,對劉管事揮了揮手,語氣恢復了夫人的威儀:

「東西留下,你們都退下吧。爺的賞賜,我們姐妹…心領了。至於好不好用,等我們『檢驗』過了,自會讓人告知於你。」

「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劉管事帶著小廝們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偏廳內,只剩下婉奴和晴奴,以及那兩架靜靜矗立著的、彷彿蟄伏著洪荒巨獸的淫邪機器。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劉管事話語中的淫靡氣息,與那兩架器物散發出的、冰冷的慾望味道。



第三十六章 檢驗(一)



偏廳的門被下人輕輕地帶上,發出“咔噠”一聲輕響。

這聲輕響,彷彿是一個訊號。晴奴方才在劉管事面前強撐起來的鎮定與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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