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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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什麼滋味?我看你叫得…比誰都浪…」

「浪?」晴奴挑了挑眉,似是不服氣,但隨即又垮下了肩膀,長長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回味的迷離,「那何止是浪…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東西根本就不是在操人,它是在…勾魂!那種酥麻的感覺,順著龍根鑽進去,就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你最深、最癢的軟肉裡鑽來鑽去,躲不開,也擋不住。理智上你知道那只是個死物,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癢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掏出來,求它給你撓一撓…」

一旁的墨畫聽著,忍不住掩嘴輕笑,打趣道:「奴婢瞧著,夫人嘴上說著慘,可那銷魂的模樣,怕是已經愛上那『勾魂』的滋味了。最後奴婢停下來時,您還不依呢。」

「死丫頭,就你多嘴!」晴奴羞惱地潑了些水過去,卻沒半分力道。她頓了頓,又看向婉奴,「倒是姐姐你試的那根『鎖宮龍根』,聽著名字就霸道。劉管事說,它能吸在宮口上…那…那是什麼感覺?」

婉奴的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下意識地並了並腿,卻引得腿心一陣痠軟,又無力地分開。她羞澀地說:「那感覺…我…我說不上來。就好像…就好像爺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它找到了家,就再也不肯走了…每一次抽出去,都象是要把我的魂兒一起帶走,可下一次撞回來,又把更濃、更燙的快感,狠狠地釘進身體最深處…到最後,我已經分不清是它在操我,還是我的身子…在哭著求它不要離開…」

跪在她身後為她按摩的李嬤嬤,也溫柔地笑道:「夫人莫害羞。王爺這般費盡心思,不就是為了讓夫人的身子能時時刻刻都記著他的好么?奴婢瞧著,爺雖人不在,卻也能將夫人體內的浪水都榨乾淨呢。」

「嬤嬤!」婉奴嬌嗔一聲,將臉埋進了水中,只露出一雙水潤的眼睛,咕嚕嚕地冒著泡。

晴奴看著她這副模樣,忽然想到了什麼,促狹地笑道:「姐姐,咱們光說自己的可不成。爺的吩咐,是『好好檢驗』。你後來不是也試了我的『陽火龍根』和『酥麻鳳羽』嗎?快說說,那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如何?別想矇混過關。」

提到這個,婉奴更是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說:「後面…後面燙得厲害,前面又癢得要命…腦子裡亂糟糟的,什麼都想不了,只知道尖叫…只知道噴水…妹妹你別問了…」

「哈哈哈…」晴奴被她這純情的模樣逗得大笑起來,「我看姐姐是被爺徹底玩壞了。也好,省得到時候爺問起來,你一問三不知,爺還以為是造辦處的人怠慢了,罰了他們,可就不好了。」

她們就這樣,一句我一句地,將方才那羞於啟齒的感受,當作閨房私話般,細細地交流、回味。從每個檔位的不同感受,到每個器具的獨特之處,甚至連高潮時身體最細微的反應,都拿出來一一比對。採心和墨畫在一旁伺候著,時不時地插上一兩句調笑的話,連兩位嬤嬤都忍俊不禁,氣氛竟是無比的融洽與香豔。她們是主僕,卻更象是一家人,而您,便是這個家中唯一的、絕對的天。

「說真的,」晴奴舒展了一下依舊痠軟的腰肢,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感慨與愛意,「爺的心思,真是深不見底。他知道我們愛他,敬他,便用這種法子,來獎賞我們,也…折磨我們。」

婉奴枕在池邊, 軟軟地點了點頭,眼中是如出一轍的、沉淪到底的溫柔:「是啊…他總有辦法,讓我們在最羞恥的境地裡,感受到他最深的寵愛。待他回來問起,我們便老老實實地告訴他…」

她頓了頓,與晴奴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出了那句心底最真實的話:「…好用得…快把我們的魂兒都弄丟了。」



第三十九章 下雨



當您那熟悉的、象徵著無上權威的車駕駛入王府大門時,整個府邸都彷彿從沉靜中甦醒,活了過來。

早已得到訊息的琉璃和軟軟,像兩隻盼到了主人的小獸,連鞋子都跑掉了一隻,興奮地撲到了您的腳邊,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您的大腿。

「爺!您回來了!琉璃好想您!」

「爺!軟軟也是!爺不在家,飯飯都不香了!」

她們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純粹的孺慕與狂喜。您不在的這一天,對她們而言,彷彿比一年還要漫長。

您含笑地揉了揉她們的頭,任由她們像兩塊粘人的糕點一樣,掛在您身上,簇擁著您回到了主寢殿。她們手腳麻利地為您卸下外出時穿的錦袍,換上舒適的家常便服。軟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為您脫靴換履;琉璃則踮著腳,用溫熱的毛巾為您擦拭臉頰與雙手。她們的動作專注而虔誠,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正當您享受著這份獨有的溫存,準備傳膳時,王府的總管太監邁著小碎步,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躬身稟報:「啟稟爺,您離府前吩咐造辦處辦的差事,已經妥了。劉管事親自將那兩架…器物,送到了婉夫人與晴夫人的院裡。」

您端起琉璃奉上的香茶,輕輕撥弄著茶蓋,眼皮都未曾抬起。總管太監見狀,便知道您心中有數,正要告退,您卻忽然開口了。

您的聲音平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哦?送過去了啊。」

您抬起眼,目光落在總管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婉兒和晴兒,可還喜歡爺送的這份禮物?」

總管的腰彎得更低了,臉上堆著恭順的笑:「回爺的話,兩位夫人自然是…感激涕零的。奴才聽聞,劉管事將器物送去後,兩位夫人便閉門『檢驗』,想來是…是喜歡得緊呢。」

「是嗎。」您輕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洞悉一切的惡趣味。 「知道了,退下吧。」

「喳。」

總管退下後,您放下茶杯,心中早已勾勒出那兩個女人是如何在那冰冷的機器上,被自己留下的「分身」折騰得浪態百出、淫水橫流的模樣。一想到她們那副又羞又爽、欲罷不能的樣子,您便覺得心情甚是愉悅。

您站起身,對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去告訴廚房,今晚不必在主院擺膳了。」

略作停頓後,您難得「體貼」地補充了一句:「婉夫人和晴夫人想必是『檢驗』累了,就不必讓她們來回奔波了。把晚膳,直接擺到她們院裡去。爺…親自過去用膳。」

「是!」

您一邊朝外走,琉璃和軟軟立刻亦步亦趨地跟上,像兩條甩不掉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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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輕拂,夾雜著花園中馥郁的香氣。您信步走在前往婉兒與晴兒所居「靜心小築」的路上。

當您帶著兩個小東西踏入院門時她們二人正由婢女攙扶著,在正廳的餐桌旁佈菜。顯然,她們剛剛沐浴完,身上還帶著溼潤的水汽,頭髮也只是鬆鬆地挽著,幾縷溼發貼在緋紅的臉頰與修長的脖頸上,平添了幾分慵懶的媚態。那雙平日裡精明或溫婉的眸子,此刻都象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被疼愛過度的饜足與疲憊。

見到您突然駕臨,廳內伺候的婢女嬤嬤們皆是一驚,連忙跪下請安。婉奴和晴奴更是慌了神,急忙想要跪下行禮,可剛一屈膝,腿心便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痠軟,身子一晃,險些雙雙跌倒,幸得身旁的採心和墨畫眼疾手快地扶住。

「奴…奴婢…參見吾主。」她們的聲音帶著一絲還未褪盡的沙啞與顫抖,臉上滿是驚喜與來不及掩飾的窘迫。

琉璃和軟軟乖巧地跟在您身邊,好奇地打量著今日格外「漂亮」、卻又有些奇怪的婉姐姐和晴姐姐。

婉奴和晴奴心中如擂鼓一般。她們為您佈菜,為您斟酒,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觸動您哪根心思。

正廳內的氣氛,安靜得有些壓抑。

您端起酒杯,卻不飲,只是在手中把玩著,目光似是無意地掃過廳內雅緻的陳設,最終,彷彿漫不經心地,悠悠開口問道:

「說起來,今天府裡天氣如何?本王瞧著,你們這院子裡倒是乾爽。只是不知…」

您的話鋒一轉,目光終於落在了那兩個身體緊繃的女人身上,嘴角噙著一抹最是惡劣的微笑,一字一句,清晰地問道:「…偏廳那邊,是下雨了么?」

「啪嗒!」

晴兒手中的玉箸,應聲而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婉兒更是渾身一僵,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去,隨即又被更加洶湧的、羞恥的潮紅所淹沒,那抹紅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精緻的鎖骨之下。

您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精準無比地劈開了她們用來偽裝的、最後一層的矜持外殼。什麼「檢驗」,什麼「器物」,都不及這句「下雨了么」來得更加直白、更加羞辱、也更加…淫靡。

「爺…」婉兒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爺,偏廳為什麼會下雨呀?房子漏水了嗎?」軟軟抬起天真的小臉,好奇地問道,將這份尷尬,推向了頂峰。

您沒有回答軟軟,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兩個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的女人,享受著她們那份驚慌失措的、熟透了的、只為您一人綻放的絕美風情。



第四十章 問詢



您的那句“偏廳是下雨了么”,如同一根無形的繡花針,精準地刺破了廳內虛假的平靜。

晴奴手中的玉箸應聲而落,婉奴更是渾身一僵,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羞恥的潮紅從她們精緻的臉頰,一路蔓延到了鎖骨之下,那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此刻透著一層動人心魄的粉色。

您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們的反應,嘴角噙著最是惡劣的微笑,慢悠悠地追問了一句:“怎麼了,嗯?”

這聲輕柔的鼻音,比任何嚴厲的斥責都更讓她們心驚膽戰。

軟軟完全沒察覺到飯桌上那詭異的氣氛,她轉動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伸手拉了拉晴兒的衣袖,用脆生生的語調追問道:「晴姐姐,爺問你們呢!偏廳到底為什麼會下雨呀?是不是房子壞了?要不要讓劉管事去修一修?」

這天真無邪的問話,像一把最鋒利的軟刀子,將晴兒最後一絲僥倖也割得粉碎。她慌忙撿起筷子,窘迫得連頭都不敢抬。

您沒有回答她,只是戲謔地看著那兩個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的女人,又轉頭問身邊的琉璃和軟軟,故意揚高了聲音:“琉璃,軟軟,你們有沒有覺得,你們婉姐姐和晴姐姐今天特別漂亮?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裡像含著水,比平日裡精神多了。”

琉璃立刻用力點頭,聲音清脆:“有!婉姐姐和晴姐姐今天好漂亮!像剛剛被雨水澆過的大桃花!”

軟軟也跟著附和:“香香的,軟軟的,我也覺得好漂亮!”

您滿意地笑了,目光重新落在她們身上,這才象是剛剛發現一般,狀似漫不經心地嗅了嗅,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哦…原來如此。爺說怎麼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子…那麼濃的水腥味兒。原來不是偏廳下雨了,是你們兩個小騷貨,在這裡發大水了。”

“轟”的一聲,這句更加露骨的話語,徹底擊潰了她們的防線。那哪裡是什麼雨水,分明是她們兩人被那淫靡的機器操弄時,噴灑了一地的騷水淫液,即便經過打掃,那股子混雜著情慾與麝香的獨特氣味,又怎能輕易散去?

您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那副春情未了的模樣,特別是那不自覺磨蹭雙腿的小動作,更是讓您心情大悅。您故意沉下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哦?看來爺不在,你們倒是自己玩得很開心嘛。都學會互相安慰,不需要爺了?”

這話一齣,兩人嚇得“噗通”一聲,齊齊跪倒在地。

婉奴羞得頭都抬不起來,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又引得體內一陣酥麻,只能更加無措地輕輕磨蹭。她垂著頭,聲音細若蚊蚋:“回…回爺的話…是…是奴婢們身子淫賤,穢氣衝撞了爺…求爺責罰…”

晴奴則是又羞又惱,她鼓起勇氣抬頭看了您一眼,那雙明亮的眸子裡水光瀲灩,帶著三分嗔怪七分嬌媚,輕聲道:“爺…您就別取笑我們了…還不是您賞下的東西太過…太過厲害,才…才弄成這樣的…”

您聽了,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嗤笑,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著晴奴:“哦?聽你這意思,倒是怪上爺了?分明是你自己的騷穴不知檢點,見了那東西就迫不及待地流水,還敢怪到爺的頭上來?”

“奴婢不敢!”晴奴被您說得心頭一跳,連忙伏低了身子,卻依舊不肯完全服軟,只是那語氣軟化了許多,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奴婢只是說…爺的東西,與爺一般霸道…奴婢們這賤身子,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

您沒再理她,轉而看向羞得快要昏過去的婉奴,故意放柔了聲音,戲謔道:“婉兒,抬起頭來。讓爺想起這東西的由頭了…當初也不知是誰,在那木馬上哭得梨花帶雨,嘴上喊著‘太粗了受不了’,那小屁股卻扭得比誰都歡,水流得能養魚。爺瞧著你那浪蕩樣兒,才特意吩咐人做了這寶貝來疼你,怎麼,不喜歡么?”

您這番話,不僅是對婉奴的羞辱,更是說給滿屋子的下人聽。婉奴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眼圈瞬間就紅了,卻不敢哭,只能拼命搖頭:“喜歡…奴婢喜歡…謝…謝主人恩典…”

琉璃和軟軟聽得雲裡霧裡,卻也抓住了重點,琉璃好奇地問:“婉姐姐的小屁股會扭嗎?像小狗狗搖尾巴那樣嗎?”

軟軟則一臉嚮往:“水多得能養魚…哇,那得是多大的一個湖呀?”

她們這番童言無忌的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碎了婉奴和晴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恥心。兩人恨不得將頭埋進地縫裡去,身子都因為羞窘而微微顫抖起來。一旁的李嬤嬤和採心等人,也是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地,顯然是在強忍著笑意。

您看著這幅光景,心中暢快無比,伸手捏了捏琉璃的小臉蛋,笑道:“是啊,是隻有乖孩子才能看見的、‘恩寵’的湖泊。”

說罷,您將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著的兩人,語氣變得幽深而充滿壓迫感:“既然你們都說喜歡,那便起來用膳吧。”

“謝爺。”兩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攙扶下,顫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個位置坐下。

您慢條斯理地夾了一筷子菜,細嚼慢嚥後,才又象是忽然想起般,開口問道:“對了,那幾根東西…你們都試過了吧?”

兩人剛剛拿起筷子,聞言手又是一抖。

您看著她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根‘酥麻鳳羽’和‘鎖宮龍根’,你們是更喜歡前面那根,還是後面那根?又或者說…是前後兩處一起被填滿的時候,更讓你們舒坦?五檔全開的時候,是不是比爺親自操你們,還要快活?”

您每問一句,她們的身子就顫抖得更厲害一分,那剛剛被溫水浸泡過的身體,似乎又不受控制地,開始變得溼熱起來。她們握著筷子,卻一道菜也夾不起來,只能低著頭,任由那滿面的紅霞,和眼中的水汽,暴露出她們此刻最真實的、被您的言語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淫靡心事。

見她們羞得不敢回話,您又追問了一句:“怎麼,答不上來?看來是爺賞的東西不好用,沒讓你們盡興?”

這話可比羞辱更嚴重。婉奴連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卻清晰地回道:“回爺的話…那…那東西…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只是終究是死物,怎能與爺親自疼愛相提並論…”

她頓了頓,似是在回味,聲音更低了:“那…那‘鎖宮龍根’…霸道得很,吸住宮口時,就…就好像被主人的龍根咬住了一樣,又酸又麻…每一次撞進來,都象是要把魂兒都頂飛…奴…奴沒用,沒一會兒就被它弄得…弄得失了神…”

晴奴見狀,也知道躲不過,便接著說道,她的聲音裡還帶著一絲不甘:“婉姐姐說得是。那‘酥麻鳳羽’更是…更是歹毒!前面的小騷穴被它弄得又癢又麻,後面的腸道又被‘陽火龍根’燙得發軟…那滋味…簡直…簡直…”

“簡直如何?”您追問道。

“簡直…讓奴恨不得求著它,把奴這身子徹底操爛才好…”晴奴咬著唇,終究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哦?那五檔全開的時候呢?”

這一次,是婉奴搶著回答,她急於撇清:“那…那和爺完全不一樣!那只是…只是純粹的快活,快活得嚇人,快活得讓人腦子一片空白…可…可爺親自疼愛時,奴婢們的心…是滿的,是甜的。被…被機器操弄時,再快活…心裡也是空落落的,只想著…若是爺親身在此,那該多好…”

她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將一份淫靡的體驗,昇華成了對您的思念與愛慕,實在是聰明至極。

琉璃和軟軟聽完,似懂非懂,卻也聽出了其中的厲害之處,紛紛拍著小手:“哇,婉姐姐和晴姐姐好厲害呀!能被那麼厲害的東西疼愛!”

軟軟也用力地點頭,隨即又像只獻寶的小貓一樣,跑到您的腿邊,用小臉蹭著您的膝蓋,滿是驕傲地仰頭道:“不過!還是爺最厲害!爺的點子就是比所有玩具都厲害!爺才是天底下最最最厲害的主人!”

“對!爺最厲害!”琉璃也跑了過來,一左一右地抱著您的腿,獻上她們最純粹的崇拜。

您聽著這番話,發出一陣愉悅的、低沉的笑聲。您伸出手,一手一個,揉著兩個小狗的腦袋。然後,您夾起一塊剔除了細刺、最鮮嫩的龍井蝦仁,越過餐桌,放進了早已羞得抬不起頭的婉奴碗中。

在一眾羨慕的目光中,您用一種戲謔調笑的語氣,懶洋洋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今兒這場『雨』,下得不錯,嗯?”

婉奴顫抖著手,夾起那顆晶瑩的蝦仁放入口中。那滋味鮮美無比,可對她而言,都不及您這句帶著無上權威的、惡劣的誇獎,來得更讓她心魂盪漾,甘之如飴。那股暖流從胃裡升起,直衝腿心,讓她又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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