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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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1

的壓迫感。

“這個就是爺的‘龍根’嗎?”軟軟指著那根碧玉陽具,小臉紅撲撲的,眼神卻亮晶晶的,“它…它真的跟爺的一樣大,好厲害…”

“這個上面還有羽毛…”琉璃則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一下那根“酥麻鳳羽”,又飛快地縮了回來。

她們乖順地抬起手臂,任由婢女們脫去她們的外衣、中衣,最後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褻褲,露出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在婉奴和晴奴的指引下,分別跪趴在了冰冷的機器前。

“好了,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婉姐姐親自來。”晴奴對屋裡的下人吩咐道。

“是!”

偌大的偏廳裡,只剩下她們四人。燈火搖曳,將那兩架淫靡的器物,和四個身姿曼妙的女子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交織成一幅充滿了禁忌與情慾的瑰麗畫卷。

“嗚…晴姐姐…好奇怪…”當晴奴沾滿香膏的手指探入軟軟腿心,為她做著準備時,軟軟發出了小貓般的嚶嚀,身體像被撓癢癢般扭動著。一股異樣的、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那最私密的所在傳來,讓她瞬間軟了腿,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晴奴的手指靈巧而溫柔,她沒有急著深入,只是在那嬌嫩的穴口和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輕輕打著圈。那香膏帶著一絲清涼,卻又很快被手指的溫度和身體的燥熱所取代,化作一股股暖流,不斷地刺激著那從未被如此溫柔對待過的敏感。軟軟咬著嘴唇,雙腿不自覺地開始磨蹭,一股空虛的癢意,從身體深處升騰而起。

另一邊,婉奴也用同樣的方式,在為琉璃做著準備。她的動作比晴奴更加溫柔細膩,象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琉璃,放鬆些…對…就是這樣…把腿分開一點…” 琉璃的臉埋在婉奴的肩窩裡,感受著那雙柔荑在自己腿心間帶來的、陌生的快感,發出細細的嗚咽。她的身體漸漸繃緊,隨著婉奴手指的深入和挑逗,一股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打溼了婉奴的指尖。

不知過了多久,晴奴感覺到手下的溼意越來越濃,軟軟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滾燙。她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準備妥當後,晴奴將已經渾身發軟的軟軟扶到了其中一架機器上,將那巨大的、冰冷的“龍根”前端,對準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稚嫩穴口。

“要來了哦,不許動。”晴奴柔聲提醒。

隨著機括轉動,“龍根”以一種緩慢而堅定的姿態,一寸寸地擠開了那從未被異物如此侵犯過的緊緻。

“嗚…”軟軟的身體瞬間繃緊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強力撐開的脹滿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好…好大…”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這才剛剛開始呢,小傻瓜。”晴奴笑著,按下了開關。

“嗡——”機器開始了運作。

“啊…嗯…”奇異的感覺,瞬間席捲了軟軟的四肢百骸。“姐姐…裡面…裡面好奇怪…”她的聲音帶上了濃重的哭腔,那是一種又脹又麻的感覺,每一下不急不緩的抽插,都準確地碾過她體內最青澀的軟肉,逼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小屁股畫著圈去迎合。

漸漸地,那份最初的不適開始變質,一種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如藤蔓般瘋狂蔓延。

“嗯…啊…姐姐…再…再快一點點…”軟軟無意識地呢喃著,她的哭聲變了調,帶上了甜膩的尾音。神智開始渙散,口中不成章法地呼喚著您的名字,說著您曾教導過的、羞恥的話語:“爺…爺的大雞巴…操我…”

在一下下不知疲倦的撞擊中,她的身體終於暖和了起來,潮紅爬滿了全身,晶亮的愛液也順著那巨大的龍根,一滴滴地落下。

“噗嗤——!”晴奴猛地將檔位推到最高,軟軟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一股洶湧的水流從她腿心噴湧而出,將身下的軟墊打溼了一大片。她劇烈地抽搐著,眼神痴迷地陷入了極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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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琉璃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害怕得發抖,眼中卻閃爍著更加洶湧的渴望。她看著軟軟那副被玩壞了卻又無比滿足的模樣,帶著哭腔點了點頭:“婉姐姐…琉璃…琉璃也想要…”

婉奴心疼地輕撫著她的髮絲,將她扶上了另一架機器。

當那根帶著震顫與旋轉功能的“龍根”緩緩侵入時,琉璃緊緊抓著身下的軟墊,小聲地抽泣著:“婉姐姐…裡面…要被撐壞了…”

“姐姐先給你開最弱的一檔,好不好?”婉奴溫聲問道。琉璃緊張地點了點頭。

“嗡”的一聲輕響,機器開始了運作。

“好癢…晴姐姐…”那酥麻感從花心深處傳來,無休無止,讓她想躲卻無處可躲,只能像一條上了岸的魚,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嗚…好癢…爺…爺救救琉璃…”

快感很快佔據了上風,她無助地扭動著,雙腿不受控制地纏上了冰冷的機身。“嗚嗯…它…它在裡面轉…好壞…”

她的神智比軟軟更快地被吞噬,口中斷斷續續地喊出最純真的淫語:“癢…爺…琉璃的小逼好癢…要爺的大雞巴狠狠地…狠狠地幹…”

婉奴看著時機成熟,對晴奴點了點頭,也猛地將檔位推到了最高。

“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又帶著極致歡愉的尖叫,琉璃的身體劇烈地弓起,一股比軟軟更加洶湧的水柱噴射而出,瞬間將身下的軟墊完全浸溼。

婉奴和晴奴上前,將兩個被“教訓”得渾身酥軟、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狗從機器上抱了下來,用溫熱的溼巾為她們細細擦拭。

“爺…好暖和…”軟軟在昏沉中呢喃。

“琉璃…是乖狗狗…”琉璃也發出了夢囈。

她們完成了爺的吩咐,將爺的“恩寵”,一絲不苟地傳達給了這兩隻最受寵愛的小狗。而此刻,這兩個小傢伙,也確實被“教訓”得徹徹底底,乖巧得猶如兩團任人揉捏的白麵。

“好了,都擦乾淨了。”晴奴輕聲說道,“張嬤嬤,把燕窩蓮子羹端進來,給她們滋補一下身子。再讓採心和墨畫,把這裡的‘水’都收拾乾淨。”

“是,夫人!”門外等候的嬤嬤和婢女立刻應聲而入,她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空氣中那濃郁的氣味,以及地上那兩攤清晰可見的溼痕,都無聲地告訴她們,今夜這場由爺遠端操控的“教導”,有多麼的“盡興”。

張嬤嬤端來溫熱的燕窩蓮子羹,婉奴和晴奴輪流喂著兩個神志不清的小傢伙。她們吃得乖巧極了,那迷離的眼神中,唯有對您的絕對順從和被填滿後的無盡滿足。



第四十六章 舒奴回家



與此同時,數百里外的鎮北將軍府,也迎來了它既期盼又忐忑的時刻。

當王府那頂繡著銀邊蘭草紋樣的馬車,在僕役們敬畏的目光中,緩緩停在將軍府門前時,早已等候多時的趙德將軍,親自上前,撩開了車簾。

走下來的,是他的女兒。一身水藍色的錦裙,是京中時興的流光緞,頭上一支赤金點翠的珠釵,華光流轉。她清減了些,下巴更尖了,氣色卻是精心滋養過的瑩潤。

她變了。那雙曾如小鹿般清亮倔強的眼睛,如今沉靜如潭,看人時不再是直刺人心的鋒銳,而是一種內斂的、審視的平靜。

「青鸞…」趙德的聲音有些乾澀。

舒奴對著他,盈盈一福,姿態標準得無可挑剔,聲音平靜無波:「奴婢舒奴,見過趙將軍。」

一聲「趙將軍」,讓趙德的心狠狠一抽。他想伸手去扶她,手抬到半空,卻又僵住了。

「進…進屋說話吧。」

書房內,依舊是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輿圖》佔據了整面牆。趙德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千言萬語,堵在喉頭,竟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舒奴先開了口,轉述您那番恩威並施的交代:「爺此次親赴西北,核驗堪輿圖細節,特命奴婢回家探望。爺說,將軍勞苦功高,讓他放寬心,在京中為爺辦事,莫要憂慮。」

她將您的話,一字不差地轉述,彷彿只是一個傳話的工具。

趙德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他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聲音中帶著壓抑的痛楚:「青鸞!在爹面前,就不要說這些了…你…你在王府,過得…他…他可有為難你?」

舒奴抬起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她的目光,沒有怨恨,沒有委屈,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

看著父親眼中的痛楚與自責,舒奴心中微微一嘆。她上前一步,輕輕握住了父親那隻因常年握刀而佈滿厚繭的大手,那隻手此刻竟在微微顫抖。

「父親,」她的聲音放柔了些,稱呼終於變了回來,「您不必如此。您為女兒選擇了一條路,一條女兒從未想過的路。在這條路上,女兒…確實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風景。女兒已經不是以前的趙青鸞了,能伺候爺,是女兒的福氣。」

「福氣?」趙德的聲音陡然拔高,他指著牆上的堪輿圖,眼中滿是血絲,「爹用這數十年的心血,用我趙家最大的本錢,卻換你去…去受那種折辱!這算什麼福氣!」

「是屈辱,也是恩典。」舒奴的眼神沒有閃躲,反而坦然地迎向父親的目光,那潭靜水之下,終於泛起了一絲漣漪。 「爺的手段,確實非常人所能忍受。他會把人最高傲的骨頭一寸寸敲碎,會把人最羞恥的慾望赤裸裸地挖出來,逼著你承認,自己就是一個渴望被他征服的女人,一個…離了他的陽具就活不了的賤貨…」

她說著最淫靡不堪的話,臉上卻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蒼白。 「可是…」她頓了頓,語氣中帶上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近乎甜蜜的回味,「當你的一切都被他摧毀之後,他又會親手,將你抱進懷裡。他會用最溫柔的聲音,誇你是他的乖奴兒;會在你承受不住時,親吻你的額頭;會在你做得好時,賞賜下讓整個王府都豔羨的體面…那種感覺,就像在最酷烈的寒冬裡,忽然被擁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即便知道會被燙傷,卻再也不想離開。」

她頓了頓,眼中泛起了一絲奇異的光彩,「他會讓你覺得,能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被他踩踏,被他玩弄,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

她伸出手,輕輕撫上父親那因常年握刀而佈滿厚繭的手背,「父親,您沒有做錯。您用一個女兒,換來了家族的安穩,換來了爺的信任。這筆交易,很划算。而我…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所以,您不必自責,更不必為我難過。」

趙德呆呆地看著她,看著她眼中那抹因提起您而泛起的、真實不虛的光彩。他終於明白,女兒不是被摧毀了,而是被用另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方式…重塑了。

他是用一個女兒,換來了家族的安穩。可現在他才看清,他換回來的,是一個對那位王爺…忠心耿耿、最虔誠的信徒。他預想過女兒會滿心怨恨,或是故作堅強,卻唯獨沒料到,她會是這般…平靜,一種發自骨髓的、令人心驚的坦然。

正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位雍容的婦人撲了進來,一把將舒奴攬進懷裡,淚水漣漪。

「我的青鸞!我的兒啊!」趙夫人緊緊抱著女兒,雙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撫摸,彷彿要確認她是否完好無損,「讓娘看看,瘦了…真是瘦了!在王府,可有人欺負你?可有吃飽穿暖?」

「母親。」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裡,舒奴那份刻意維持的平靜終於有了一絲裂痕,她眼圈一紅,反手抱住了母親,「女兒一切都好。爺…王爺待奴婢很好,府裡的婉夫人和晴夫人也對女兒多有照拂,沒人敢欺負我。吃穿用度,都是頂好的,您看。」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流光緞和頭上的珠釵,趙夫人看在眼裡,心中稍安,可眼淚卻流得更兇了。再好的用度,也是用女兒的自由和尊嚴換來的。

接下來的幾日,舒奴便在將軍府小住了下來。她婉拒了住回自己從前那個堆滿了兵器書卷的「青鸞閣」,而是住進了母親院子裡的客房。

每日,她會陪著母親說話,聊些京中的趣聞或是府裡的瑣事,只是巧妙地避開了所有關於您如何「疼愛」她的細節。她會親手為父親烹茶,手法嫻熟,儀態端莊,那是您身邊的侍女教給她的規矩。

閒暇時,她也會獨自一人,走到昔日練武的校場。那把她自幼便使用的梨花槍,還靜靜地靠在兵器架上,槍纓已經有些褪色。她伸出手,握住冰涼的槍身,擺出了一個起手式。可不知為何,當她氣沉丹田,準備發力時,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您那雙有力的大手撫過她腰際時的觸感,是您滾燙的陽具在她體內蠻橫衝撞時,那種讓她渾身痠軟、只想張腿承歡的無力感。

「鐺啷」一聲,長槍脫手落地。

舒奴喘息著,扶著一旁的木樁,只覺得雙腿發軟,一股熟悉的、羞人的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升起。她苦笑了一下,原來,這具身體,早已被您刻上了永不磨滅的烙印,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她離家第五日的下午,一騎快馬自遠方奔來,是從西北邊境送回來的信使。

信是趙凌寫給父親的,信中詳述了您帶領他們勘察地形的英明神武,字裡行間滿是年輕人對英雄的崇拜。信的末尾,趙凌興奮地寫道:「…王爺對孩兒的表現頗為嘉許,特賞賜下兩張上好的雪狼皮,命孩兒一同寄回,以慰父親掛念之心。」

趙德讀著信,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發自內心的笑容。這不僅是賞賜,更是您對他趙家,對他這個兒子的肯定!

信使在呈上那兩張油光水滑的雪狼皮後,又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用錦布包裹的扁平木盒。

「趙將軍,」信使恭敬地說,「王爺還有吩咐,此物,是特意賞給舒主子的。」

滿堂皆驚。趙德夫婦驚訝地看著那個小盒子,舒奴更是渾身一僵,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她顫抖著雙手,在父母的注視下,接過那個盒子,輕輕開啟。

裡面沒有金銀珠寶,只靜靜地躺著一把用西北特有的紅樺木雕成的梳子。梳子不大,樣式也簡單,只是在梳背上,用利落的刀法,刻了一隻展翅欲飛的鸞鳥。刀工不算精細,甚至有些粗獷,卻能看出雕刻者下刀時的隨性與力量。

盒子的底層,還壓著一張小小的紙箋,上面是您那熟悉的、霸道張揚的字跡:

「途徑一小鎮,見此木紋理尚可,隨手刻之。鸞鳥,當配長髮。給爺好好養著,不許剪短。——爺」

寥寥數語,卻像一道驚雷,狠狠劈在了舒奴的心上。

他…他在行軍辦事的途中,竟然還會想起她?他還記得她的名字叫青鸞…他竟然會…親手為她雕刻一把梳子?

那梳子上的刻痕,彷彿還帶著您指尖的溫度。舒奴的眼前,瞬間模糊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沒讓自己當著父母和下人的面失態。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的喜悅與酸楚,瞬間淹沒了她的心臟。

這不是賞賜,這不是安撫。這是…這是他對她這個人的、獨一無二的、一份漫不經心的記掛。

可就是這份漫不經心,對她而言,卻比世間任何珍寶都要貴重。

那一夜,舒奴抱著那把梳子,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兩日後,她向父母辭行。

「父親,母親,女兒該回去了。」她的姿態依舊恭順,但眉眼間,卻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而明亮的神采。

趙德看著她,心中百感交集,最終只化作一句話:「照顧好自己…替為父…謝過王爺恩典。」

趙夫人則拉著她的手,將一個食盒塞給她:「裡面都是你愛吃的點心,帶回府裡和姐妹們分著吃。」

舒奴點了點頭,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然後毅然轉身,登上了那頂來時的馬車。

車簾放下,隔絕了將軍府的一切。舒奴從懷中取出那把紅樺木梳,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著自己那頭烏黑的長髮。

她知道,從今往後,這頭長髮,以及長髮之下的這個人,這顆心,都將只為那個遠在西北的男人而留。

家,她回過了。

而現在,她要回到那個真正能讓她心安的、有他在的地方去了。

那裡,才是她如今,唯一的歸宿。



番外:玉髓歡(四)



你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那具已經徹底被情慾浸透的身體,慢悠悠地重複著你的問題:

“英兒要怎麼報答爺?嗯?”

英奴趴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好半晌才積攢起一絲力氣。她沒有抬頭,只是將額頭深深地抵在冰涼的地磚上,用一種近乎於獻祭的、虔誠而沙啞的嗓音回答道:

“奴的這條賤命,這副身子,都是爺的。爺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能讓爺歡心,便是將奴的骨頭一寸寸碾碎,奴也…心甘情願。”

“說得好聽。”你輕笑一聲,俯下身,將那瓶散發著異香的《合歡花露》放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便先用這副身子,好好試試這件貢品吧。”

你頓了頓,補充道:“自己來,把這花露,仔仔細細地,塗滿你那根不聽話的小雞巴。每一處,都不能落下。”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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