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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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1

這個命令,比任何鞭打都讓她感到羞恥。英奴顫抖著手,拿起那冰涼的玉瓶。她閉上眼,另一隻手屈辱地探入自己溼透的褻褲,分開腿心,將那根早已腫脹不堪、硬挺如小指的肉條暴露在空氣中。

她拔開瓶塞,將瓶口傾斜。

一滴清涼的、帶著濃郁花香的蜜油,精準地滴落在那根肉條最頂端的、敏感的頂端上。

“嘶……”

英奴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受控制地彈了一下。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初時是極致的冰涼,彷彿一塊寒玉貼上了烙鐵,但不過一息之間,那股涼意便迅速轉化為一股溫熱,並以驚人的速度,向著滾燙攀升!

她不敢遲疑,連忙用指尖將那滴蜜油勻開。指腹所過之處,彷彿都燃起了一叢細小的火焰,讓她腿心的那根小東西,在掌中愈發硬挺、滾燙。她仔細地將整根肉條,從根部到頂端,甚至連同根部那兩片被你賞玩得有些紅腫的嫩肉,都塗抹均勻。

做完這一切,她已經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腿心那處更是燙得驚人,彷彿隨時都會燒起來。

你滿意地看著她這副模樣,拿起桌上的《玉髓歡鑑》,慢條斯理地說道:“開始吧,就從這第一式,‘蜻蜓點水’。”

英奴認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歡,將其湊近自己那根已經燙得發亮的小肉條。

她試探著,用那玉器渾圓的一端,極輕、極輕地,碰了一下肉條的頂端。

“啊!” 只是一下,英奴便失聲驚叫出來。那是一種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溫潤,混合著花露的滾燙,像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那根小東西,幾乎要在這一下輕觸中直接噴射出來。

“怎麼了?”你明知故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懶洋洋的戲謔,“還沒用力,英兒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爺…”她帶著哭腔,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是這藥…太…太厲害了…”

“那便讓爺看看,它究竟有多厲害。”你命令道,“繼續,別停。”

英奴咬緊牙關,開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著玉髓歡,模仿著蜻蜓點水的姿態,在那根硬挺的肉條上,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點、啄、碾、磨。

每一次觸碰,都帶給她一陣劇烈的戰慄。

那玉器堅硬的邊緣,刮過肉條頂端最敏感的縫隙,讓她渾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過整根挺立的肉身,讓她小腹緊縮。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會在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潰不成軍;也不敢太慢,怕你一個不悅,會親自上手,給她更殘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靜的書房內,便只剩下淫靡的水聲。花露催發出了更多的淫液,與蜜油混合在一起,將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會帶起一聲清晰又黏膩的聲響。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擺動,無意識地迎合著自己手中的動作,嘴裡溢位破碎的、壓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著她這副自我玩弄的淫態,眼神暗了暗,隨手翻開了羊皮卷的第二頁。

“看來,英兒這小騷雞巴,已經溼透了。”你戲謔地開口,打斷了她的動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試試這下一個了。”

英奴聞言,身體一僵,停下了動作。她低頭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為塗了花露,而比往常腫脹得更厲害的肉條,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為難和恐懼的神色。

這玉髓歡雖然中空,但入口卻極小。圖畫中的女子,靈珠雖也挺立,卻遠不及她這般,幾乎被你操練成了真正的“小雞巴”。尋常時候被玩腫了,想要套進去都要費些力氣,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極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狀態。

她猶豫了。

她握著玉髓歡,幾次三番地對準自己的頂端,卻遲遲不敢下手。那是一種本能的畏懼,她知道,一旦強行套進去,那種被緊緊箍住、拉扯的酸爽,絕對會讓她當場失控。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顯的遲疑。

“怎麼?”你慵懶地看著她,玩味地問道,“不聽話了?”

“不…不是的,爺…”她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是…是奴這東西…太…太大了…這個…套不進去…”

“哦?”你挑了挑眉,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是在怪爺,把你玩得太狠了?”

“奴不敢!”她嚇得連忙磕頭。

“還是在怪這貢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這根天賦異稟的小騷雞巴?”

“奴不敢!奴萬萬不敢!”

你看著她這副急得快要哭昏過去的可憐模樣,心中惡劣的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終於,在嘗試了幾次都失敗,每一次都只換來一陣讓自己頭皮發麻的劇烈快感後,英奴徹底放棄了。她抬起那張掛著淚痕的、被情慾蒸得緋紅的臉,用一種近乎於哀求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哭腔,向你發出了請求:

“爺…求您…求您幫幫奴…奴…奴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表情。

“罷了,誰讓爺心軟呢。”你慢悠悠地站起身,“爺今兒,就幫你這一回。下不為例。”

你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中那枚滑膩的玉器,然後,在她驚恐的注視下,毫不憐惜地,對準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負、硬挺通紅的小肉條。

“忍著點。”

話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

一聲淒厲又甜膩的慘叫劃破了書房的寧靜!

你根本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將那枚小巧的玉髓歡,狠狠地、一次性地,從頂端直接套到了根部!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受!

整根腫脹的肉條,被那冰涼堅硬、卻又嚴絲合縫的器壁死死箍住,彷彿要將它勒斷!頂端那最敏感的騷籽,被中空的內裡狠狠地碾過,然後被牢牢地鎖死在最深處!你甚至還惡意地轉了轉,讓那內壁上仿造的、細密的紋路,將她那顆脆弱的騷籽,仔仔細細地研磨了一圈!

“呃…啊…啊……”

英奴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猛地向上彈起,隨即又重重地摔落。她的嘴大張著,卻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彷彿被掐住脖頸般的嗚咽,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

你鬆開手,欣賞著她這副被玩壞了的模樣,挑了挑眉。

“爺費了這麼大力氣幫你,英兒還愣著做什麼?”

你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

“難不成,還要等著爺親自伺候你嗎?”

這句話,讓瀕臨崩潰的英奴瞬間回魂。她知道,如果真的讓你來動手,那絕對會是比現在悽慘百倍的下場。

她心一橫,眼一閉,抬起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握住了那枚已經與自己血肉相連的玉髓歡的底座。

然後,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自我蹂躪!

她模仿著那副“風捲殘荷”圖中的姿態,手臂化作了一道殘影,在那根被死死箍住的小肉條上,開始了瘋狂的、不留餘地的快速抽送!

“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要壞了…爺…啊啊啊!”

她徹底瘋了!

每一次抽出,都將那根被箍得更顯粗長的肉條,拉扯到極限;每一次捅入,又將它狠狠地搗回原處!那滾燙的玉器內壁,與同樣滾燙的肉體,進行著毫無間隙的高速摩擦!花露的藥性被徹底激發,那股灼燒般的快感,混合著被強行拉扯的酸脹,像滔天巨浪,一波接著一波,瞬間就將她的理智徹底吞噬!

她甚至忘了求饒,嘴裡只剩下最原始的、破碎的尖叫。她的身體在地上劇烈地彈跳、痙攣,雙手卻像不受控制一般,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終於,在一聲拔高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一股遠超方才的、洶湧的泉流,從那玉髓歡的下方猛地噴射而出,濺溼了你潔淨的靴面。

她,再次被你玩壞了。



第四十七章 家書



舒奴乘坐的馬車,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與來時的忐忑不安不同,歸途中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時而會撩開車簾,看看窗外倒退的風景,時而會拿出那把紅樺木梳,在自己的長髮上輕輕滑過。那粗獷的刻痕摩挲著掌心,彷彿還殘留著您指尖的力量與溫度,總能讓她紛亂的思緒瞬間平靜下來。

她並不急著趕路。因為她知道,那個她一心歸向的地方,永遠會在那裡等她。

而在她還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後,一匹快馬再次叩響了王府的大門。

這次的信使,不僅帶來了家書,身後還跟隨著兩名護衛,共同護送著一個半人高的、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木箱。

訊息傳開,整個王府都轟動了。

婉奴和晴奴領著府中有頭有臉的奴主子們,齊聚在正廳。當那個沉重的木箱被抬進來,開啟油布,露出一口精緻的楠木箱時,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箱子開啟,最上面的是幾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下,則是分門別類、用柔軟的錦緞包裹好的各式禮物。

「是爺的信!」軟軟眼尖,第一個叫了起來。

晴奴拿起最上面的幾封,分揀開來,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有給我們的,也有…給你們所有人的。」

她將一封信和一個小包裹遞給了豐奴,又將另一個包裹和一張字條遞給了英奴,然後從箱子裡拿出幾個稍小的錦盒,對著幾位平日裡也算得寵、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奴兒們說:「墨奴,蘭奴,綺奴,這也有爺給你們的賞賜。」

被點到名的三位奴兒又驚又喜,連忙跪下謝恩。

最後,晴奴才將一個最大的、裝滿了各種新奇小玩意兒的錦盒,連同幾張寫滿了字的紙箋,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軟軟面前。

「好了,你們兩個小東西,拿去旁邊自己看吧。」婉奴寵溺地點了點她們的鼻子。

兩個小傢伙如獲至寶,立刻抱著盒子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獻寶似的拆開了起來。裡面有西北邊民用綵線編織的手鍊,有雕刻成小動物模樣的骨哨,還有一對用石頭打磨的、圓滾滾的不倒翁,畫著滑稽的鬼臉,一碰就搖頭晃腦,逗得她們咯咯直笑。

這邊,英奴也打開了她的包裹。裡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牛皮鞣製的護膝與護腕,邊角還用銀線繡著您王府的徽記。除此之外,還有一柄連鞘的短劍,劍鞘古樸,劍柄上鑲嵌著一顆狼眼石。她抽出短劍,只見劍身寒光凜冽,吹毛斷髮,顯然是軍中利器。字條上只有一句話:「拳腳功夫不能落下,等爺回來親自檢查。」

英奴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她握著劍柄的手,卻因過於用力而指節泛白。她朝著西北的方向,無聲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這份尊重與認可,比任何珠寶都讓她心潮澎湃。

墨奴得到的是一盒來自西域的礦物顏料,色澤豔麗,是中原難得一見的珍品;蘭奴得到的是一塊產自雪山之上、氣味清冽的異香木;綺奴則得到了一卷織有奇特花紋的狄人錦緞。您記得她們每一個人的長處與喜好,這份恩寵,讓她們感動得熱淚盈眶。

唯有豐奴,在接過那個小巧柔軟的包裹和一封信後,只是緊緊地將其揣在懷裡,那張一向媚態橫生的俏臉上,竟罕見地飛起了一抹動人的陀紅。她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身體也起了細微的戰慄,那副模樣,不像害羞,倒更象是在極力壓抑著某種即將噴薄而出的興奮。

晴奴冰雪聰明,將她這副異樣盡收眼底,忍不住開口打趣道:「豐妹妹,這是怎麼了?爺的賞賜還沒看呢,就讓你這般魂不守舍了?往日里那股子恨不得把『騷』字刻在腦門上的勁兒去哪了?快開啟讓姐姐們也瞧瞧,是什麼樣的寶貝,能讓我們府裡最不害臊的豐奴,也知道臉紅了。」

這話引得一旁的婉奴也掩唇輕笑。

豐奴被她們說得身子一軟,竟朝著兩位夫人的方向,無意識地夾了夾腿。她抬起那雙水汽氤氳的桃花眼,聲音比平日裡更多了三分膩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們就饒了奴婢吧…爺…爺許久不見,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爺的親筆信,身子…身子有些不聽話罷了…」

她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股子天生的騷媚勁兒便再也藏不住了。

「罷了,看來是爺單獨賞你的『體己』物,我們就不看了。」婉奴笑著解圍,「快回房去吧,省得在這裡站著,一會兒水漫金山,汙了爺賜下的地毯。」

「謝夫人體恤…」豐奴夾著腿,邁著細碎的步子,幾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遣散了眾人,廳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們這才鄭重地拆開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長,前面幾頁,您用那種略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語氣,講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裡行間卻又透著運籌帷幄的自信與霸氣。

讀到中間,筆鋒一轉,變得露骨而溫情:

「…帳外風嘯如鬼,帳內孤枕難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時,衾中溫香。爺不在,爾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賜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爺之雄風。待爺歸來,必令爾等重溫舊夢,憶起何為雨覆雲翻…」

這充滿了淫靡暗示的話語,讓兩人看得面紅耳赤,心如鹿撞,身體深處都泛起熟悉的痠麻。信的最後,您提到了禮物:「…途經玉礦,見其白玉溫潤,頗類爾等肌膚,遂命人琢為雙鐲。鐲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贈,寒時鋪於榻上,可代爺為爾等驅寒。」

她們開啟屬於自己的錦盒,裡面果然靜靜地躺著兩隻溫潤剔透的白玉鐲,觸手生溫。鐲子內側,分別篆刻著「婉」與「晴」二字。而那兩張巨大而柔軟的雪狼皮,更是散發著一股屬於北地的、充滿了野性與力量的氣息。

她們將鐲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兩人相視一笑,眼中俱是化不開的柔情與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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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豐奴的房門一關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門板上,撕開了信封。

您那霸道張揚的字跡撲面而來:「爺的賤狗豐兒,爺不在的這些時日,你那對騷奶子,有沒有好好給爺養著?那兩個被爺幹熟的騷洞,有沒有因為寂寞而變得更癢、更溼?爺甚是想念你那副含著奶水、被爺操得哭叫求饒的下賤模樣。」

信紙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豐奴卻看得渾身發燙,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直衝而下,瞬間便濡溼了底褲。她顫抖著手,開啟那個包裹。裡面是一枚用溫潤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極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頂端,還繫著一小束用極細的銀鏈串聯起來的鈴鐺。

信的背面,還有字:「此物『鎖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後塞入後庭,時刻不許取出。令其代爺,時時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賤體乃誰之專屬便器。其上之鈴,隨行而響,若為外人所聞,汝自往刑房領罰。待爺歸來,親驗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緊、愈賤。若養得好,爺便用這狐尾,沾你腸中騷水,堵你流奶之乳頭。」

「爺…我的好主人…」豐奴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著那枚冰涼的玉塞。沒有任何猶豫,她擠出胸前因動情而溢位的乳汁,將其塗抹在玉塞之上,然後扶著桌沿,慢慢地、帶著一絲痛苦又極致愉悅的表情,將那枚狐尾,一點一點地,盡數吞入了自己那溼熱緊緻的後庭…

「叮鈴…」一聲極其輕微的脆響,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淫靡。豐奴渾身一顫,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徹底佔有的羞恥與快感,瞬間席捲了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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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軟軟沐浴過後,穿著柔軟的絲綢睡袍,一人抱著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盤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著婉兒。

這是她們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刻。不僅因為白天收到了您的禮物和家書,更因為,她們還能享受到這份獨一無二的、每日一箋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箋,清了清嗓子,柔聲念道:

「今日不說舊事,給你們講個在西北聽來的趣聞。話說這雪山深處,住著一位以打獵為生的獵戶王,勇猛無比。山中有一隻修煉了千年的雪狐精,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紅晶,能魅惑人心。獵戶王早就想捉住它,給自己做一件天下無雙的狐裘圍脖。」

「啊…」軟軟聽到這裡,緊張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狸好可憐…」

婉奴笑了笑,繼續念道:「獵戶王佈下天羅地網,花了七天七夜,終於將雪狐精堵在了一處山洞裡。雪狐精走投無路,便化作一個絕色美人,想迷惑獵戶王。誰知獵戶王不為所動,只冷笑道:『爺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人。』說罷便要動手。」

「雪狐精嚇壞了,哭著求饒,說願意奉他為主,生生世世為奴為婢。獵戶王想了想,覺得留個活的倒也有趣,便答應了。但他不放心,便取來一塊能吸取日月精華的『陽炎石』,在那狐狸精的屁股上,烙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說也奇怪,那印記非但不疼,反而讓狐狸精渾身舒泰,從此對獵戶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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