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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1
粗重的喘息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拉上褲子，胡亂地擦了擦，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隔斷的方向，似乎想盡快入睡，或者只是沉浸在釋放後的空虛裡。
林映雪這才如夢初醒！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縮回裡間，輕輕但迅速地關上了門，背靠著門板，心臟還在“咚咚咚”地狂跳不止。
黑暗中，她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在發燙。剛才看到的畫面，那根粗壯的肉棒、那激烈的動作、那強勁的噴射…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白天被他抱過的腰臀、被他目光掃過的胸口，此刻都彷彿殘留著一種奇異的灼熱感。
一種前所未有的、混合著羞恥、好奇、悸動和某種隱秘興奮的情緒在她心中翻騰。她發現，自己對這個救了她的小老闆，除了依賴和感激，似乎…還多了一些別的、讓她心慌意亂的東西。她悄悄爬上床，拉過被子矇住頭，身體深處那陣陌生的悸動卻久久無法平息。這個末日的第一夜，在無聲的窺視和被點燃的慾念中，變得格外漫長而燥熱。
第六章 晨光、羞赧與顫抖的指尖
後半夜，林映雪幾乎沒怎麼閤眼。腦海裡反覆回放著那黑暗中激烈的一幕：何傑繃緊的背脊，快速擼動的手臂，還有那根怒張、噴射的肉棒…每一次回想，都讓她身體深處湧起一陣陌生的、令人心慌的燥熱和悸動。她蜷縮在被子裡，感覺自己的奶子在T恤下脹得發疼，頂端的小點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摩擦一下布料就帶來一陣細密的電流。
天剛矇矇亮，倉庫裡還是一片昏暗。外面喪屍的嘶吼似乎也低沉了一些。林映雪終於熬不住，在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中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熟悉的、壓抑的粗重喘息和布料摩擦聲再次驚醒！
聲音來自外間！比昨晚更加清晰！
林映雪的心猛地一跳，瞬間清醒。她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沒錯！那壓抑的、帶著痛苦快感的低吼，還有那急促的、手掌摩擦皮膚的噗嘰聲…他又在…
一股強烈的、混合著羞恥和好奇的熱流再次席捲了她。她像著了魔一樣，鬼使神差地、極其緩慢地掀開被子，赤著腳，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溜到裡間的門邊。她將眼睛湊近門板上一道細微的縫隙，向外望去。
外間角落的小夜燈還亮著，昏黃的光線勾勒出地鋪上的景象。何傑依舊是背對著隔斷的方向，但這次他沒有完全縮在被子裡。他側躺著，一條腿曲起，睡褲褪到了膝蓋彎。他的右手正瘋狂地擼動著自己那根早已怒脹挺立、青筋畢露的粗壯肉棒！動作比昨晚更加激烈、更加用力，彷彿要將所有的慾望都擠壓出來。他粗重的喘息如同拉風箱，身體隨著手上的動作劇烈地起伏、顫抖，臀部肌肉繃緊，每一次衝擊都帶著一種絕望般的快感。
“呃…嗯…操…好爽…” 他無意識地低吼著，顯然已經沉浸到了忘我的境地。
林映雪看得口乾舌燥，臉頰滾燙。那根猙獰的肉棒在他手中被蹂躪得發紅發亮，每一次擼動都帶出粘膩的水聲，頂端的小孔微微張開，似乎在醞釀著又一次的爆發。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間也湧起一股溼意，身體深處那陣悸動變得空前強烈。
就在這時，她因為看得太過專注，身體無意識地向前傾了一下，膝蓋不小心輕輕碰到了門板！
“咚！”
一聲極其輕微、但在寂靜的倉庫裡卻如同驚雷的磕碰聲響起！
地鋪上的何傑如同被電擊般猛地一僵！所有的動作瞬間停止！他驚恐地、極其緩慢地轉過頭，目光如同探照燈般射向裡間的門縫！
四目相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何傑的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血色，只剩下極致的驚恐、羞恥和難以置信！他看到了門縫後那雙熟悉的眼睛——林映雪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沒有厭惡，卻充滿了同樣強烈的震驚、羞赧，以及…一種他看不懂的、溼漉漉的、讓他心臟狂跳的光芒！
林映雪也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偷窺被抓個正著！巨大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她下意識地想縮回去，關上門，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但就在這死寂的、尷尬得讓人窒息的幾十秒裡，一個瘋狂的、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念頭，如同野草般在她被情慾和依賴雙重澆灌的心田裡瘋長起來！
她看著他驚恐羞恥的臉，看著他依舊挺立、沾滿粘液的肉棒，看著他眼中那巨大的慌亂…白天他救她、照顧她的畫面再次閃過腦海。那份無以為報的恩情，那份深入骨髓的依賴，還有此刻身體裡那無法忽視的、被他點燃的燥熱…所有情緒交織在一起，衝破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林映雪猛地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推開了裡間的門！
“吱呀——”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何傑像受驚的兔子，手忙腳亂地想拉起褲子蓋住自己，但已經晚了。林映雪已經赤著腳，一步步從昏暗的裡間走了出來，站在了外間昏黃的光線下。她穿著那件寬大的T恤，下襬只到大腿根，露出兩條筆直光潔的腿。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躲閃，卻又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決絕。
“何…何老闆…” 她的聲音細若蚊吶，帶著劇烈的顫抖。
“我…我…” 何傑大腦一片空白，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這地獄般的場景。
林映雪沒有看他慌亂的臉，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最終落在了他雙腿間那根依舊挺立、微微跳動的肉棒上。那猙獰的形態和上面亮晶晶的粘液，讓她呼吸一窒，身體深處又是一陣強烈的悸動。
她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向前又挪了一小步，幾乎站到了地鋪邊緣。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像驚雷一樣在何傑耳邊炸響：
“你…你很難受吧…我…我幫你…好不好？”
何傑徹底石化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幫他？幫什麼？怎麼幫？！他看著眼前這個羞得快要暈過去、卻又強撐著站在他面前的女孩，看著她T恤下隱約起伏的飽滿輪廓，一股更加狂暴的火焰瞬間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恥！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低吼，幾乎是本能地，帶著一種破罐破摔的絕望和無法抑制的渴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甚至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得到這無聲的許可，林映雪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她慢慢地、極其緩慢地，在何傑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目光注視下，屈膝跪坐在了地鋪的邊緣。她伸出那隻白皙、纖細、此刻卻抖得不成樣子的右手，帶著一種近乎朝聖般的虔誠和巨大的羞怯，一點一點地，靠近了那根散發著強烈雄性氣息、滾燙堅硬的肉棒。
當她的指尖，帶著一絲冰涼和無法抑制的顫抖，終於輕輕觸碰到那灼熱、滑膩的柱身時——
“嘶…” 何傑猛地倒抽一口冷氣！一股難以言喻的、比他自己擼動強烈百倍的舒爽電流，瞬間從尾椎骨竄上頭頂！他身體劇烈地一顫，差點直接繳械！
林映雪也被那滾燙堅硬的觸感嚇了一跳，手指像觸電般縮了一下，但隨即又咬著下唇，再次顫抖著覆了上去。她生澀地、笨拙地模仿著剛才偷看到的動作，用幾根纖細的手指，嘗試著圈住那根粗壯的肉棒，開始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很慢，帶著巨大的不確定和羞恥。指尖滑過賁張的青筋，感受著那驚人的硬度和熱度，以及頂端不斷滲出的、粘滑的液體。每一次擼動，都讓她心跳加速，臉頰滾燙，身體深處那股奇異的空虛感也越發強烈。
“呃…嗯…” 何傑的喘息瞬間變得粗重無比！他仰起頭，喉結劇烈地滾動著，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這雙冰涼、柔軟、生澀的小手帶來的刺激，遠比他自己的粗糙手掌要強烈百倍！那是一種混合著心理上巨大征服感和生理上極致舒爽的巔峰體驗！
他忍不住挺動腰胯，本能地追逐著那小手帶來的快感，粗壯的肉棒在她生澀的套弄下變得更加怒脹、更加滾燙！
“快…再快一點…用力…” 何傑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指令，聲音沙啞得不像他自己。
林映雪聽到他的催促，羞得耳根都紅了，但手上的動作卻聽話地加快、加重了一些。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看到的頻率和力度，小手更加用力地包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加快了上下擼動的速度。
“噗嘰…噗嘰…” 粘膩的水聲在寂靜的倉庫裡變得格外清晰。
何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生澀卻無比刺激的服務，那雙帶著羞怯卻無比順從的小手，還有眼前女孩跪坐在他身側、T恤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的那一抹雪白溝壑…所有的一切都將他推向了慾望的巔峰！
“啊！要…要來了！” 他猛地低吼一聲，腰胯劇烈地向上挺動！
林映雪感覺到手中的肉棒劇烈地搏動、膨脹，頂端的小孔完全張開！她下意識地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呃啊啊——！” 何傑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身體繃緊如弓！
下一秒，一股股滾燙、濃稠、白濁的液體，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強勁地、持續地從那怒張的馬眼處激射而出！強勁的力道甚至有幾股直接噴射到了林映雪的手腕和小臂上，帶來一陣灼熱的觸感！
林映雪被這強勁的噴射驚呆了，小手依舊機械地套弄著，直到何傑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最終癱軟下去，只剩下粗重如牛的喘息。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沾滿白濁粘液的手，又看看何傑那根在釋放後依舊挺立、但已不再那麼猙獰的肉棒，再抬頭看看何傑那失神、滿足又帶著巨大羞恥和複雜情緒的臉…
倉庫裡，只剩下兩人劇烈的心跳聲和粗重的喘息。晨光，終於艱難地透過倉庫高窗的縫隙，灑了進來，照亮了這充滿了情慾、羞恥、依賴與突破性關係的末日清晨。
第七章 晨光、坦誠與喧囂的末日群聊
晨光透過高窗的縫隙，在倉庫冰冷的水泥地上投下幾道斜斜的光柱，細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無聲地飛舞。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混合了柴油味、汗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慾過後的腥羶氣息。
何傑和林映雪並排躺在凌亂的地鋪上，身上胡亂蓋著被子。兩人都仰面看著天花板，胸膛還在微微起伏，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中似乎還能彼此聽聞。
尷尬。 極致的尷尬如同實質的濃霧，籠罩著兩人。剛才那場由羞恥、慾望和衝動點燃的激烈“服務”所帶來的短暫眩暈已經褪去，留下的是赤裸裸的現實和無處安放的視線。
何傑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能煎雞蛋。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林映雪。她側著臉，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退，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她的右手，那隻剛剛為他帶來極致歡愉、此刻還殘留著些許白濁痕跡的手，正無意識地揪著被角。
“咳…” 何傑清了清乾澀的嗓子，聲音沙啞得厲害，“那個…林同學…剛才…對不起…” 他憋了半天，也只能擠出這句蒼白無力的道歉。他覺得自己像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林映雪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她沒有立刻轉頭，只是沉默了幾秒，才用同樣細弱的聲音回應：“…不用道歉。” 她停頓了一下，彷彿在積蓄勇氣，終於微微側過臉，看向何傑，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躲閃，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混合著羞赧和某種下定決心的光芒，“是我…是我自願的。”
“為什麼？” 何傑脫口而出，問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問題太蠢了。
林映雪的臉更紅了，她重新低下頭，手指絞得更緊。“…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外面…全是那些東西…我…我只有你了，何老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我只有這個…” 她的話語直白得近乎殘酷，將“報恩”和“身體”的聯絡赤裸裸地擺在了檯面上。
何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了一下。不是因為失望，而是因為一種複雜的、難以言喻的情緒。他救她，最初確實帶著“好色”的私心，但後來更多的是本能的驅使和對一個鮮活生命的憐憫。他從未想過要她這樣“報答”。
“不是這樣的！” 何傑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微胖但此刻顯得異常認真的上半身。他急切地看向林映雪，“我救你，不是圖這個！我…我承認我一開始是覺得你漂亮，但我沒想過要你…要你用這種方式！” 他有些語無倫次，但眼神是真誠的。
林映雪也坐了起來，抱著膝蓋，寬大的T恤領口滑落，露出一側圓潤白皙的肩頭和若隱若現的奶子輪廓。她沒有去拉，只是看著何傑，眼神清澈而複雜：“那…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拒絕我？”
“我…” 何傑語塞，臉漲得通紅。拒絕？在那樣的情境下，面對那樣主動、那樣誘人的她，他怎麼可能拒絕？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著最原始的慾望。“我…我忍不住…” 他頹然地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是個混蛋。”
看著他懊惱的樣子，林映雪心中那點因為“報恩”而產生的卑微感，反而奇異地消散了一些。她甚至覺得他此刻的坦誠有些…可愛？她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了他一些，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
“何老闆，” 她的聲音輕柔了許多，“其實…不只是報恩。” 她鼓起勇氣，迎上他驚訝的目光，“昨晚…我看到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看…你…你那個…很…很厲害…”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紅得要滴血，“我…我身體裡…也有點…怪怪的…感覺…” 她終於說出了自己那被喚醒的、隱秘的情慾。
何傑徹底愣住了！昨晚？她看到了？！難怪她今天早上會…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再次襲來，但緊隨其後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被認可的興奮和一種奇妙的連線感。原來，她並非全然被動，她也被他吸引了！
“你…你不覺得我…噁心？” 何傑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抖。
林映雪輕輕搖了搖頭，長長的黑髮隨著動作晃動。“一開始是嚇到了…但…沒有噁心。”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反而…有點…好奇…還有點…熱…” 她終於說出了最真實的感覺。
坦誠的交流如同鑰匙，瞬間打開了兩人之間那扇名為“尷尬”的厚重大門。空氣裡的曖昧和情愫重新開始流動，甚至比之前更加濃烈和真實。何傑看著林映雪近在咫尺的、帶著羞怯紅暈的臉，看著她T恤下起伏的誘人曲線，一股熱流再次湧向下腹。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觸碰她。
就在這時——
“嗡…嗡…嗡…”
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旖旎的氛圍。是何傑放在旁邊充電的手機。
兩人都像被驚醒般，迅速拉開了些許距離。何傑有些懊惱地抓過手機，是微信群訊息的瘋狂刷屏。
“媽的，忘了這茬。” 何傑嘟囔了一句，但眼神卻凝重起來。他點開螢幕，解鎖。
林映雪也好奇地湊了過來。何傑沒有避開，反而把手機螢幕往她那邊側了側。
螢幕上，兩個置頂的群聊圖示瘋狂閃爍著訊息提示。
?【A大精英互助群（500）】 - 群名還帶著一絲諷刺的精英氣息。
?【B大幸存者聯盟（1000+）】 - 人數更多，名字也更直白。
何傑先點開了【A大精英互助群】。
裡面的資訊一片混亂和絕望：
（張教授）：同學們！堅持住！救援一定會來的！要相信組織！我在三號實驗樓頂層，有食物，但水不多了！有附近的同學嗎？！（李XX-金融系）：張教授！我在圖書館！外面全是喪屍！樓梯被堵死了！我快沒吃的了！誰能來救我！我…我爸是李剛！救我出去必有重謝！（王XX-學生會主席）：都別慌！聽我指揮！所有男生，拿起能找到的武器，保護女生！我們在體育館建立了臨時據點！有食物和水！速來匯合！@全體成員（匿名）：匯合個屁！體育館那邊早被喪屍圍死了！王XX你他媽就是想騙人過去當炮灰！（劉XX-藝術系）：[圖片：一張模糊的自拍，背景是凌亂的宿舍，女孩淚流滿面] 我好害怕…宿舍門快被撞開了…誰來救救我…（趙XX-生物系）：最新觀察！喪屍對強光和巨大噪音有短暫反應！但會更快吸引它們！慎用！（孫XX-體育生）：媽的！跟它們拼了！老子在宿舍樓幹掉了三個！兄弟們，別慫！是爺們就殺出去！（錢XX-富二代）：誰有直升機？我爸出五千萬！不，一個億！馬上來接我！我在留學生公寓頂樓！快！
資訊刷得飛快，充斥著恐懼、求救、虛假的希望、絕望的吶喊和零星有用的資訊。昔日天之驕子的光環在末日面前蕩然無存。
何傑面無表情地劃拉著，又點開了【B大幸存者聯盟】。這裡的資訊更加混亂，但也更接地氣：
（群主-大劉）：即時更新！東區小超市被一夥人佔了！有刀！別靠近！南區食堂還有少量食物，但喪屍太多！西區宿舍樓相對安全，但物資緊缺！北門…北門徹底淪陷了！（小美）：嗚嗚嗚…我們宿舍四個人，就剩我和小麗了…小麗發燒了，怎麼辦啊？會不會變喪屍？我好怕…（電工老王）：@全體成員 重要！發電機房這邊還有柴油！但需要人手搬！有體力的兄弟私聊我！一起幹！活下去！（食堂張阿姨）：孩子們，阿姨在食堂冷庫躲著，這裡還有不少凍肉和蔬菜，但沒電了，冰快化了！有辦法的快來！阿姨給你們做飯！（鍵盤俠）：都怪政府！反應太慢了！軍隊呢？吃乾飯的嗎？（求藥）：誰有退燒藥？消炎藥？高價求！用食物換！（絕望的吶喊）：沒希望了！全完了！讓我死吧！（情侶）：[圖片：一對年輕情侶緊緊相擁在凌亂的宿舍床上] 不管了，最後時刻，只想和你在一起。
看著螢幕上滾動的、來自地獄般的求救和混亂資訊，再對比自己身處的這個雖然簡陋但安全、物資充足、甚至…還有佳人相伴的倉庫，何傑和林映雪心中都湧起一股極其複雜的感覺。
是慶幸？是後怕？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和生存的實感？
何傑放下手機，看向倉庫角落那個不起眼的控制面板。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液晶屏，連線著倉庫安全門外幾個隱蔽的廣角攝像頭。他走過去，按下了開關。
螢幕亮起，分割成幾個畫面。
主畫面是厚重的合金安全門外。景象令人窒息：十幾只形態各異的喪屍在門外狹窄的通道里漫無目的地遊蕩、撞擊著牆壁和緊閉的捲簾門。它們有的穿著染血的校服，有的穿著保安制服，有的甚至只剩下半邊身體，拖著腐爛的腸子在地上爬行。灰敗的皮膚，空洞的眼窩，張開的、流著黑色涎水的嘴，發出無聲的嘶吼（監控無聲音）。陽光透過通道頂部的縫隙照進來，卻只給這幅地獄圖景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明亮。
另一個畫面是倉庫後巷，同樣有幾隻喪屍在徘徊。
林映雪也走了過來，看著螢幕上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下意識地抓住了何傑的胳膊，身體微微發抖。剛才群聊裡的文字衝擊，遠不如這高畫質畫面帶來的視覺衝擊來得直接和恐怖！這就是外面的世界！這就是他們一旦離開這個倉庫所要面對的一切！
何傑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冰涼和顫抖，反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很軟，很涼。這一刻，倉庫外是絕望的地獄，倉庫內是唯一的孤島。而他們，是這孤島上僅存的、分享了最親密秘密的兩個人。
“看到了嗎？” 何傑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沉重，“這就是外面。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林映雪緊緊回握住他的手，彷彿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抬頭看向何傑，眼神里充滿了後怕、依賴，以及一種更加清晰的認識：在這個末日里，她的一切——生存、安全、甚至剛剛萌芽的、複雜的情愫——都繫於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嗯…” 她用力地點點頭，將身體更緊地靠向何傑，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我們…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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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雪這才如夢初醒！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縮回裡間，輕輕但迅速地關上了門，背靠著門板，心臟還在“咚咚咚”地狂跳不止。
黑暗中，她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在發燙。剛才看到的畫面，那根粗壯的肉棒、那激烈的動作、那強勁的噴射…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白天被他抱過的腰臀、被他目光掃過的胸口，此刻都彷彿殘留著一種奇異的灼熱感。
一種前所未有的、混合著羞恥、好奇、悸動和某種隱秘興奮的情緒在她心中翻騰。她發現，自己對這個救了她的小老闆，除了依賴和感激，似乎…還多了一些別的、讓她心慌意亂的東西。她悄悄爬上床，拉過被子矇住頭，身體深處那陣陌生的悸動卻久久無法平息。這個末日的第一夜，在無聲的窺視和被點燃的慾念中，變得格外漫長而燥熱。
第六章 晨光、羞赧與顫抖的指尖
後半夜，林映雪幾乎沒怎麼閤眼。腦海裡反覆回放著那黑暗中激烈的一幕：何傑繃緊的背脊，快速擼動的手臂，還有那根怒張、噴射的肉棒…每一次回想，都讓她身體深處湧起一陣陌生的、令人心慌的燥熱和悸動。她蜷縮在被子裡，感覺自己的奶子在T恤下脹得發疼，頂端的小點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摩擦一下布料就帶來一陣細密的電流。
天剛矇矇亮，倉庫裡還是一片昏暗。外面喪屍的嘶吼似乎也低沉了一些。林映雪終於熬不住，在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中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熟悉的、壓抑的粗重喘息和布料摩擦聲再次驚醒！
聲音來自外間！比昨晚更加清晰！
林映雪的心猛地一跳，瞬間清醒。她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沒錯！那壓抑的、帶著痛苦快感的低吼，還有那急促的、手掌摩擦皮膚的噗嘰聲…他又在…
一股強烈的、混合著羞恥和好奇的熱流再次席捲了她。她像著了魔一樣，鬼使神差地、極其緩慢地掀開被子，赤著腳，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溜到裡間的門邊。她將眼睛湊近門板上一道細微的縫隙，向外望去。
外間角落的小夜燈還亮著，昏黃的光線勾勒出地鋪上的景象。何傑依舊是背對著隔斷的方向，但這次他沒有完全縮在被子裡。他側躺著，一條腿曲起，睡褲褪到了膝蓋彎。他的右手正瘋狂地擼動著自己那根早已怒脹挺立、青筋畢露的粗壯肉棒！動作比昨晚更加激烈、更加用力，彷彿要將所有的慾望都擠壓出來。他粗重的喘息如同拉風箱，身體隨著手上的動作劇烈地起伏、顫抖，臀部肌肉繃緊，每一次衝擊都帶著一種絕望般的快感。
“呃…嗯…操…好爽…” 他無意識地低吼著，顯然已經沉浸到了忘我的境地。
林映雪看得口乾舌燥，臉頰滾燙。那根猙獰的肉棒在他手中被蹂躪得發紅發亮，每一次擼動都帶出粘膩的水聲，頂端的小孔微微張開，似乎在醞釀著又一次的爆發。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間也湧起一股溼意，身體深處那陣悸動變得空前強烈。
就在這時，她因為看得太過專注，身體無意識地向前傾了一下，膝蓋不小心輕輕碰到了門板！
“咚！”
一聲極其輕微、但在寂靜的倉庫裡卻如同驚雷的磕碰聲響起！
地鋪上的何傑如同被電擊般猛地一僵！所有的動作瞬間停止！他驚恐地、極其緩慢地轉過頭，目光如同探照燈般射向裡間的門縫！
四目相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何傑的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血色，只剩下極致的驚恐、羞恥和難以置信！他看到了門縫後那雙熟悉的眼睛——林映雪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沒有厭惡，卻充滿了同樣強烈的震驚、羞赧，以及…一種他看不懂的、溼漉漉的、讓他心臟狂跳的光芒！
林映雪也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偷窺被抓個正著！巨大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她下意識地想縮回去，關上門，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但就在這死寂的、尷尬得讓人窒息的幾十秒裡，一個瘋狂的、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念頭，如同野草般在她被情慾和依賴雙重澆灌的心田裡瘋長起來！
她看著他驚恐羞恥的臉，看著他依舊挺立、沾滿粘液的肉棒，看著他眼中那巨大的慌亂…白天他救她、照顧她的畫面再次閃過腦海。那份無以為報的恩情，那份深入骨髓的依賴，還有此刻身體裡那無法忽視的、被他點燃的燥熱…所有情緒交織在一起，衝破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林映雪猛地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推開了裡間的門！
“吱呀——”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何傑像受驚的兔子，手忙腳亂地想拉起褲子蓋住自己，但已經晚了。林映雪已經赤著腳，一步步從昏暗的裡間走了出來，站在了外間昏黃的光線下。她穿著那件寬大的T恤，下襬只到大腿根，露出兩條筆直光潔的腿。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躲閃，卻又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決絕。
“何…何老闆…” 她的聲音細若蚊吶，帶著劇烈的顫抖。
“我…我…” 何傑大腦一片空白，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這地獄般的場景。
林映雪沒有看他慌亂的臉，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最終落在了他雙腿間那根依舊挺立、微微跳動的肉棒上。那猙獰的形態和上面亮晶晶的粘液，讓她呼吸一窒，身體深處又是一陣強烈的悸動。
她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向前又挪了一小步，幾乎站到了地鋪邊緣。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像驚雷一樣在何傑耳邊炸響：
“你…你很難受吧…我…我幫你…好不好？”
何傑徹底石化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幫他？幫什麼？怎麼幫？！他看著眼前這個羞得快要暈過去、卻又強撐著站在他面前的女孩，看著她T恤下隱約起伏的飽滿輪廓，一股更加狂暴的火焰瞬間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羞恥！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低吼，幾乎是本能地，帶著一種破罐破摔的絕望和無法抑制的渴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甚至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得到這無聲的許可，林映雪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她慢慢地、極其緩慢地，在何傑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目光注視下，屈膝跪坐在了地鋪的邊緣。她伸出那隻白皙、纖細、此刻卻抖得不成樣子的右手，帶著一種近乎朝聖般的虔誠和巨大的羞怯，一點一點地，靠近了那根散發著強烈雄性氣息、滾燙堅硬的肉棒。
當她的指尖，帶著一絲冰涼和無法抑制的顫抖，終於輕輕觸碰到那灼熱、滑膩的柱身時——
“嘶…” 何傑猛地倒抽一口冷氣！一股難以言喻的、比他自己擼動強烈百倍的舒爽電流，瞬間從尾椎骨竄上頭頂！他身體劇烈地一顫，差點直接繳械！
林映雪也被那滾燙堅硬的觸感嚇了一跳，手指像觸電般縮了一下，但隨即又咬著下唇，再次顫抖著覆了上去。她生澀地、笨拙地模仿著剛才偷看到的動作，用幾根纖細的手指，嘗試著圈住那根粗壯的肉棒，開始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很慢，帶著巨大的不確定和羞恥。指尖滑過賁張的青筋，感受著那驚人的硬度和熱度，以及頂端不斷滲出的、粘滑的液體。每一次擼動，都讓她心跳加速，臉頰滾燙，身體深處那股奇異的空虛感也越發強烈。
“呃…嗯…” 何傑的喘息瞬間變得粗重無比！他仰起頭，喉結劇烈地滾動著，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這雙冰涼、柔軟、生澀的小手帶來的刺激，遠比他自己的粗糙手掌要強烈百倍！那是一種混合著心理上巨大征服感和生理上極致舒爽的巔峰體驗！
他忍不住挺動腰胯，本能地追逐著那小手帶來的快感，粗壯的肉棒在她生澀的套弄下變得更加怒脹、更加滾燙！
“快…再快一點…用力…” 何傑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指令，聲音沙啞得不像他自己。
林映雪聽到他的催促，羞得耳根都紅了，但手上的動作卻聽話地加快、加重了一些。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看到的頻率和力度，小手更加用力地包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加快了上下擼動的速度。
“噗嘰…噗嘰…” 粘膩的水聲在寂靜的倉庫裡變得格外清晰。
何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生澀卻無比刺激的服務，那雙帶著羞怯卻無比順從的小手，還有眼前女孩跪坐在他身側、T恤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的那一抹雪白溝壑…所有的一切都將他推向了慾望的巔峰！
“啊！要…要來了！” 他猛地低吼一聲，腰胯劇烈地向上挺動！
林映雪感覺到手中的肉棒劇烈地搏動、膨脹，頂端的小孔完全張開！她下意識地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呃啊啊——！” 何傑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身體繃緊如弓！
下一秒，一股股滾燙、濃稠、白濁的液體，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強勁地、持續地從那怒張的馬眼處激射而出！強勁的力道甚至有幾股直接噴射到了林映雪的手腕和小臂上，帶來一陣灼熱的觸感！
林映雪被這強勁的噴射驚呆了，小手依舊機械地套弄著，直到何傑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最終癱軟下去，只剩下粗重如牛的喘息。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沾滿白濁粘液的手，又看看何傑那根在釋放後依舊挺立、但已不再那麼猙獰的肉棒，再抬頭看看何傑那失神、滿足又帶著巨大羞恥和複雜情緒的臉…
倉庫裡，只剩下兩人劇烈的心跳聲和粗重的喘息。晨光，終於艱難地透過倉庫高窗的縫隙，灑了進來，照亮了這充滿了情慾、羞恥、依賴與突破性關係的末日清晨。
第七章 晨光、坦誠與喧囂的末日群聊
晨光透過高窗的縫隙，在倉庫冰冷的水泥地上投下幾道斜斜的光柱，細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無聲地飛舞。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混合了柴油味、汗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慾過後的腥羶氣息。
何傑和林映雪並排躺在凌亂的地鋪上，身上胡亂蓋著被子。兩人都仰面看著天花板，胸膛還在微微起伏，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中似乎還能彼此聽聞。
尷尬。 極致的尷尬如同實質的濃霧，籠罩著兩人。剛才那場由羞恥、慾望和衝動點燃的激烈“服務”所帶來的短暫眩暈已經褪去，留下的是赤裸裸的現實和無處安放的視線。
何傑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能煎雞蛋。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林映雪。她側著臉，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退，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她的右手，那隻剛剛為他帶來極致歡愉、此刻還殘留著些許白濁痕跡的手，正無意識地揪著被角。
“咳…” 何傑清了清乾澀的嗓子，聲音沙啞得厲害，“那個…林同學…剛才…對不起…” 他憋了半天，也只能擠出這句蒼白無力的道歉。他覺得自己像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林映雪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她沒有立刻轉頭，只是沉默了幾秒，才用同樣細弱的聲音回應：“…不用道歉。” 她停頓了一下，彷彿在積蓄勇氣，終於微微側過臉，看向何傑，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躲閃，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混合著羞赧和某種下定決心的光芒，“是我…是我自願的。”
“為什麼？” 何傑脫口而出，問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問題太蠢了。
林映雪的臉更紅了，她重新低下頭，手指絞得更緊。“…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外面…全是那些東西…我…我只有你了，何老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我只有這個…” 她的話語直白得近乎殘酷，將“報恩”和“身體”的聯絡赤裸裸地擺在了檯面上。
何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了一下。不是因為失望，而是因為一種複雜的、難以言喻的情緒。他救她，最初確實帶著“好色”的私心，但後來更多的是本能的驅使和對一個鮮活生命的憐憫。他從未想過要她這樣“報答”。
“不是這樣的！” 何傑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微胖但此刻顯得異常認真的上半身。他急切地看向林映雪，“我救你，不是圖這個！我…我承認我一開始是覺得你漂亮，但我沒想過要你…要你用這種方式！” 他有些語無倫次，但眼神是真誠的。
林映雪也坐了起來，抱著膝蓋，寬大的T恤領口滑落，露出一側圓潤白皙的肩頭和若隱若現的奶子輪廓。她沒有去拉，只是看著何傑，眼神清澈而複雜：“那…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拒絕我？”
“我…” 何傑語塞，臉漲得通紅。拒絕？在那樣的情境下，面對那樣主動、那樣誘人的她，他怎麼可能拒絕？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著最原始的慾望。“我…我忍不住…” 他頹然地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是個混蛋。”
看著他懊惱的樣子，林映雪心中那點因為“報恩”而產生的卑微感，反而奇異地消散了一些。她甚至覺得他此刻的坦誠有些…可愛？她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了他一些，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
“何老闆，” 她的聲音輕柔了許多，“其實…不只是報恩。” 她鼓起勇氣，迎上他驚訝的目光，“昨晚…我看到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看…你…你那個…很…很厲害…”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紅得要滴血，“我…我身體裡…也有點…怪怪的…感覺…” 她終於說出了自己那被喚醒的、隱秘的情慾。
何傑徹底愣住了！昨晚？她看到了？！難怪她今天早上會…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再次襲來，但緊隨其後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被認可的興奮和一種奇妙的連線感。原來，她並非全然被動，她也被他吸引了！
“你…你不覺得我…噁心？” 何傑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抖。
林映雪輕輕搖了搖頭，長長的黑髮隨著動作晃動。“一開始是嚇到了…但…沒有噁心。”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反而…有點…好奇…還有點…熱…” 她終於說出了最真實的感覺。
坦誠的交流如同鑰匙，瞬間打開了兩人之間那扇名為“尷尬”的厚重大門。空氣裡的曖昧和情愫重新開始流動，甚至比之前更加濃烈和真實。何傑看著林映雪近在咫尺的、帶著羞怯紅暈的臉，看著她T恤下起伏的誘人曲線，一股熱流再次湧向下腹。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觸碰她。
就在這時——
“嗡…嗡…嗡…”
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旖旎的氛圍。是何傑放在旁邊充電的手機。
兩人都像被驚醒般，迅速拉開了些許距離。何傑有些懊惱地抓過手機，是微信群訊息的瘋狂刷屏。
“媽的，忘了這茬。” 何傑嘟囔了一句，但眼神卻凝重起來。他點開螢幕，解鎖。
林映雪也好奇地湊了過來。何傑沒有避開，反而把手機螢幕往她那邊側了側。
螢幕上，兩個置頂的群聊圖示瘋狂閃爍著訊息提示。
?【A大精英互助群（500）】 - 群名還帶著一絲諷刺的精英氣息。
?【B大幸存者聯盟（1000+）】 - 人數更多，名字也更直白。
何傑先點開了【A大精英互助群】。
裡面的資訊一片混亂和絕望：
（張教授）：同學們！堅持住！救援一定會來的！要相信組織！我在三號實驗樓頂層，有食物，但水不多了！有附近的同學嗎？！（李XX-金融系）：張教授！我在圖書館！外面全是喪屍！樓梯被堵死了！我快沒吃的了！誰能來救我！我…我爸是李剛！救我出去必有重謝！（王XX-學生會主席）：都別慌！聽我指揮！所有男生，拿起能找到的武器，保護女生！我們在體育館建立了臨時據點！有食物和水！速來匯合！@全體成員（匿名）：匯合個屁！體育館那邊早被喪屍圍死了！王XX你他媽就是想騙人過去當炮灰！（劉XX-藝術系）：[圖片：一張模糊的自拍，背景是凌亂的宿舍，女孩淚流滿面] 我好害怕…宿舍門快被撞開了…誰來救救我…（趙XX-生物系）：最新觀察！喪屍對強光和巨大噪音有短暫反應！但會更快吸引它們！慎用！（孫XX-體育生）：媽的！跟它們拼了！老子在宿舍樓幹掉了三個！兄弟們，別慫！是爺們就殺出去！（錢XX-富二代）：誰有直升機？我爸出五千萬！不，一個億！馬上來接我！我在留學生公寓頂樓！快！
資訊刷得飛快，充斥著恐懼、求救、虛假的希望、絕望的吶喊和零星有用的資訊。昔日天之驕子的光環在末日面前蕩然無存。
何傑面無表情地劃拉著，又點開了【B大幸存者聯盟】。這裡的資訊更加混亂，但也更接地氣：
（群主-大劉）：即時更新！東區小超市被一夥人佔了！有刀！別靠近！南區食堂還有少量食物，但喪屍太多！西區宿舍樓相對安全，但物資緊缺！北門…北門徹底淪陷了！（小美）：嗚嗚嗚…我們宿舍四個人，就剩我和小麗了…小麗發燒了，怎麼辦啊？會不會變喪屍？我好怕…（電工老王）：@全體成員 重要！發電機房這邊還有柴油！但需要人手搬！有體力的兄弟私聊我！一起幹！活下去！（食堂張阿姨）：孩子們，阿姨在食堂冷庫躲著，這裡還有不少凍肉和蔬菜，但沒電了，冰快化了！有辦法的快來！阿姨給你們做飯！（鍵盤俠）：都怪政府！反應太慢了！軍隊呢？吃乾飯的嗎？（求藥）：誰有退燒藥？消炎藥？高價求！用食物換！（絕望的吶喊）：沒希望了！全完了！讓我死吧！（情侶）：[圖片：一對年輕情侶緊緊相擁在凌亂的宿舍床上] 不管了，最後時刻，只想和你在一起。
看著螢幕上滾動的、來自地獄般的求救和混亂資訊，再對比自己身處的這個雖然簡陋但安全、物資充足、甚至…還有佳人相伴的倉庫，何傑和林映雪心中都湧起一股極其複雜的感覺。
是慶幸？是後怕？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和生存的實感？
何傑放下手機，看向倉庫角落那個不起眼的控制面板。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液晶屏，連線著倉庫安全門外幾個隱蔽的廣角攝像頭。他走過去，按下了開關。
螢幕亮起，分割成幾個畫面。
主畫面是厚重的合金安全門外。景象令人窒息：十幾只形態各異的喪屍在門外狹窄的通道里漫無目的地遊蕩、撞擊著牆壁和緊閉的捲簾門。它們有的穿著染血的校服，有的穿著保安制服，有的甚至只剩下半邊身體，拖著腐爛的腸子在地上爬行。灰敗的皮膚，空洞的眼窩，張開的、流著黑色涎水的嘴，發出無聲的嘶吼（監控無聲音）。陽光透過通道頂部的縫隙照進來，卻只給這幅地獄圖景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明亮。
另一個畫面是倉庫後巷，同樣有幾隻喪屍在徘徊。
林映雪也走了過來，看著螢幕上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下意識地抓住了何傑的胳膊，身體微微發抖。剛才群聊裡的文字衝擊，遠不如這高畫質畫面帶來的視覺衝擊來得直接和恐怖！這就是外面的世界！這就是他們一旦離開這個倉庫所要面對的一切！
何傑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冰涼和顫抖，反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很軟，很涼。這一刻，倉庫外是絕望的地獄，倉庫內是唯一的孤島。而他們，是這孤島上僅存的、分享了最親密秘密的兩個人。
“看到了嗎？” 何傑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沉重，“這就是外面。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林映雪緊緊回握住他的手，彷彿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抬頭看向何傑，眼神里充滿了後怕、依賴，以及一種更加清晰的認識：在這個末日里，她的一切——生存、安全、甚至剛剛萌芽的、複雜的情愫——都繫於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嗯…” 她用力地點點頭，將身體更緊地靠向何傑，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我們…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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