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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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聲都彷彿靜止了。

“你們猜,爺當時是什麼反應?”晴奴問道。

沒人敢回答。

“爺沒有大發雷霆,他甚至笑了笑。”晴奴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身體都不禁微微發顫,“那是我見過爺最可怕的樣子。他走過去,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問喬奴,‘你罵完了?’喬奴還以為爺是在為她撐腰,更是得意,還想再罵。可爺沒給她機會。”

“爺只說了三個字:‘拖下去’。”

“那一日,喬奴被剝光了,就在這滿府下人的面前,被掌了整整五十個嘴巴,臉腫得像豬頭,牙都掉了兩顆。然後被綁在刑架上,爺親口下的令,掌刑的嬤嬤用浸了油的牛筋鞭,把她那自以為傲的奶子和屁股抽得紫紅髮亮,像熟透了的爛桃子,鞭鞭到肉,卻又不見一絲血口子,那才是最疼的。最狠的是,爺讓掌刑的嬤嬤用手指,當著所有人的面,檢查她那張被人伺候過的騷屄和屁眼兒有沒有被打爛。那場面…至今想起來都讓人腿軟。最後,被扔去了浣衣局,做最粗鄙的活計。戶部侍郎第二天就上表請罪,自降三級。”

故事的殘酷讓新奴們臉色慘白。

但晴奴的話還沒完,她看著懷中有些瑟縮的琉璃,繼續道:“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真正讓所有老人兒嚇破膽的,是之後。喬奴被拖下去後,爺轉過身,看著嚇得臉色慘白、只知道發抖的琉璃和軟軟。然後,他抬起手,重重地…”

晴奴深吸一口氣:“重重地甩了她們一人一個耳光。那兩聲脆響,我到現在都記得。”

“啊!”眾人發出低低的驚呼,完全無法理解。

晴奴的聲音都在發顫,“爺打完,那股子怒氣才真正爆發出來,他是吼出來的:‘說你們的嘴是雞巴套子還真就不會講話了嗎!被人指著鼻子罵,也不知道來找主人!爺養你們是讓你們受委屈的嗎!’”

“他吼完,又一人甩了幾巴掌,直打得她們嘴角都滲出血來,兩個小東西只知道哭,連躲都不敢躲。最後還是我和婉奴跪下求情,爺才停了手。他的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著她們倆那副可憐兮可憐的樣子,爺沉默了片刻,終究是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暴地抹去她們臉上的淚痕,摸了摸她們被打腫的小臉。然後將哭得快要斷氣的兩個小東西,溫柔地、卻不容抗拒地攬入懷中安撫。我們那時才明白,爺不是氣她們,是氣她們受了委屈,卻寧願自己忍著,也不懂得向自己的主人求助。那是…心疼啊。”

一席話說完,亭中落針可聞。

林奴渾身僵直,一種更深的、源自靈魂的戰慄攫住了她。她終於明白,您那看似矛盾的一切背後,都是令人戰慄的、絕對的佔有慾和愛。

亭中的其他奴兒,在聽完這完整的故事後,心中最後一絲疑惑也煙消雲散了。她們終於明白,琉璃和軟軟的“寵”,不是靠爭來的,也不是靠算計來的。那是一種融入了骨血的、近乎親情的依戀。在這座冰冷的、以規矩為天的王府裡,只有她們,能讓這兩位執掌大權的“夫人”,流露出這般不設防的、近乎母性的溫柔。這份“特權”,比任何位份都來得堅不可摧。


番外 玉髓歡(六)


那一聲貫穿的悶響,是你正式宣告佔有的號角。

英奴的身體被你這記毫無緩衝的闖入,撞得向前猛地一撲,上半身完全癱軟在了軟榻上。那根剛剛承受過極致玩弄、依舊套著玉髓歡的小肉條,也因此狠狠地撞在了柔軟的錦墊上,激得她又是一聲淒厲的悲鳴。

“啊…!爺…!”

你完全不理會她的驚呼,握著她勁瘦的腰肢,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撻伐。你的慾望堅硬如鐵,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她那緊緻溼熱的甬道,然後又帶著淫靡的水聲,幾乎完全退出,只留一個碩大的頭部在穴口研磨,隨即又是一記更為兇狠的、直搗黃龍的撞擊!

“啪!啪!啪!啪!”

安靜的書房內,只剩下肉體與肉體碰撞發出的、清脆又淫蕩的聲響。你的力道極大,每一次撞擊,都讓英奴那緊實挺翹的臀部上,泛起一圈圈的肉浪。她像一葉暴風雨中的孤舟,被你操得前後搖晃,神魂顛倒,除了死死抓著身下的軟墊,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那緊緻的穴肉被你操幹得早已麻木,本能地收縮、吮吸,試圖挽留那給予它滅頂快感的兇器,卻只能換來你更為粗暴的對待。你頂開那層層迭迭的軟肉,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碾過那最深處的嫩肉,磨著那通往子宮的穴口。

“啊…啊…爺…太深了…要、要被爺操穿了…嗚嗚…”

她的哭喊早已不成調,混合著甜膩的呻吟,化作了世間最動聽的春藥。你看著她那因為承受不住而劇烈顫抖的脊背,那被汗水浸溼而緊貼在身上的衣料,心中的暴虐與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具在戰場上或許能以一當十的矯健身軀,此刻,在你的身下,不過是一個只能被動承歡的、可憐的騷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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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盡興地操弄了許久,在她體內那緊緻的甬道已經完全被你操幹成你形狀的泥濘爛穴後,才緩緩退了出來。

你將她已經徹底癱軟的身體扶起,讓她上半身趴伏在軟榻上,雙腿則無力地站在地上。她渾身都在抖,若不是你用手臂從身後圈著她的腰,她恐怕會立刻滑倒在地。

你伸手,將那枚依舊套在她小肉條上的玉髓歡,連同著淋漓的淫水,一同拔了出來。

“嗚…”那被箍了許久的肉條驟然得到解放,一陣難以言喻的痠麻感讓她又是一聲哭吟。

你隨手將那玉器放在榻上,想了想,從書桌上拿來兩方沉重的、用來壓書角的銅獸鎮紙,一左一右地將那玉髓歡的底座牢牢固定住,讓它中空的洞口,正對著英奴趴伏的下身。

做完這一切,你重新回到她的身後。她還沉浸在方才那場狂風暴雨的餘韻中,渾然不知你接下來更為惡劣的玩法。

你握著自己那根沾滿了她淫水、依舊硬挺滾燙的巨物,不輕不重地,在她那兩瓣結實的臀肉上抽打了好幾下。

“啪!啪!”

“啊!”英奴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驚得一顫,臀上泛起好看的紅暈。

你再一次緩緩地抵入了她那早已被你操得紅腫不堪的騷穴。

這一次,你沒有立刻開始撞擊。

你將自己那碩大的頭部,慢慢地、一寸寸地,推入最深處。直到感覺抵上了一片柔軟又緊緻的溼熱。你停了下來,開始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姿態,緩緩地、帶著力道地,在那塊最敏感的嫩肉上,打著圈地碾磨。

“嗯…啊…爺…”英奴的身體瞬間繃緊了。這種折磨,遠比剛才的狂風暴雨更讓她難以忍受。

你空出的另一隻手,從她身側繞到前面,強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迫使她撐起上半身,看著你。

你的臉上帶著今天最溫柔的笑意,說出的話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惡劣。

“英兒,你看,”你湊到她耳邊,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到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語,“你被爺賞的這塊玉石玩得有多爽?爺都還沒碰你後面,你這騷屁眼兒,就已經自己騷得流水了呢。”

“不…不是的…”她羞憤地辯解,卻無法否認,方才那極致的快感,確實讓她身後那處也跟著收縮、泌出了些許溼滑的腸液,此刻正被你盡收眼底。

“還嘴硬?”你輕笑一聲,手指在她下巴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爺最喜歡英兒這副身子騷得一塌糊塗,卻還想強裝鎮定的模樣。乖,別動,讓爺好好看看,你這小屁眼兒是怎麼給爺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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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欣賞夠了她那羞憤欲死的表情,才鬆開了她的臉。

就在她以為折磨即將結束時,你身下的動作,毫無預兆地,開始了!

你握住她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肢,將自己那早已蓄勢待發的慾望,開始了新一輪的、更為兇狠的撞擊!

“啊——!”

英奴發出一聲慘叫,那巨大的衝擊力,讓她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挺!

而正前方,就是你為她精心準備的,另一個騷逼。

“噗嗤!”

一聲輕響,她那根被花露刺激得腫脹滾燙的小肉條,在巨大的慣性下,毫無懸念地、整根沒入了那被鎮紙固定住的、冰涼的玉髓歡之中!

前後,同時被貫穿!

“呃啊啊啊啊啊!”

英奴的腦子“轟”的一聲,徹底炸了。她從未體驗過這般極致的、堪稱酷刑的快感!身後,是你那根堅硬滾燙的巨物,正毫不留情地操幹著她最深處的子宮;而身前,是那枚冰涼堅硬的玉器,死死地包裹、碾磨著她最敏感的命根!

你開始有節奏地、一下下地重重撞擊!

每一次你從後面狠狠地頂入,她的身體便會向前衝去,將自己的小騷雞巴更深地送入玉器的禁錮之中;而每一次你稍稍退出,她的身體又會向後,讓那根小肉條在玉器的內壁上,進行一次完整的、磨人的抽離!

她,在你的操縱下,被迫地,一下、一下地,“肏”著那枚不會動彈的玉器!

“英兒,你看,”你一邊操著她,一邊在她耳邊戲謔地低語,“你現在也會肏逼了呢。用自己的小雞巴肏這個玉騷逼,爽不爽?嗯?”

“啊…啊…爽…爺…要死了…不要了…”她已經語無倫次,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了?”你壞心地頂得更深,讓她前端的小雞巴也跟著狠狠一捅,“可爺看你這小騷雞巴,肏得比爺還起勁呢。水都流了一地了。”

你的力道極大,連帶著她前端“操穴”的力道也重得驚人。前後兩個“穴”,都被這狂暴的、毫無間隙的快感填滿了。後面的大穴被你撐開、搗爛,深處的子宮口被磨得又酸又麻;前面的“小穴”,也就是那枚玉器,則被她自己的肉條操幹得火熱,那根可憐的小東西被箍著、操著,每一次進出,都帶給她一陣陣滅頂的、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的酸爽!

“說,”你一邊喘息著,一邊在她耳邊下達新的命令,“英兒自己說,是前面被自己的小雞巴肏爽,還是後面被爺的大雞巴肏得更爽?”

“都…都爽…”她哭著回答,“爺的…爺的大雞巴最爽…啊…前面的…前面的也要壞了…求爺…饒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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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著她這誠實的回答,滿意地笑了。

你沒有讓她轉身,依舊維持著這個讓她前後同時承歡的、屈辱又極致的姿勢,將自己那根滾燙的巨物,從她那早已被操爛的騷穴裡退了出來。

穴口空虛的瞬間,英奴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嗚咽。

隨即,她便感覺到,那根更為粗大的、帶著她淫水和體溫的巨物,抵上了她身後那處更加緊緻、更加溼滑的所在。

“爺…不要…屁眼兒…會壞掉的…”她終於意識到你要做什麼,聲音裡帶上了真實的恐懼和哀求。

“壞了,爺會給你修。”你溫柔地在她耳邊說,動作卻不帶一絲憐惜。

你握住她的腰,對準那早已被刺激得泥濘不堪、不斷收縮的穴口,腰身一沉,狠狠地,捅了進去!

“咿啊啊啊——!”

那是被強行撐開到極限的、一種更為霸道、更為蠻橫的極致快感!那溫熱溼軟的腸道,此刻正被你這根不速之客,一寸寸地、勢如破竹地開拓、侵佔!緊緻的腸肉層層迭迭地包裹上來,卻根本無法阻擋你的深入,反而被你磨得陣陣痙攣,帶給你更為強烈的、銷魂的快感。

英奴高潮就沒停過,前面那根小肉條還插在玉器裡,後面又被你這般粗暴地開拓,她徹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只剩下承受。

你操幹了她許久,在她哭得嗓子都啞了,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之後,終於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將噴發的慾望。

就在那最後的時刻,你猛地從她後庭抽出!又將那枚固定住的玉髓歡拔了出來,握在手中!

你再一次,回到了她那早已被操爛的後庭,最後一次,狠狠地撞了進去!

“英兒,爺要給你了!”

你身下開始了最後狂風暴雨般的衝刺,每一次都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釘死在軟榻之上!與此同時,你那握著玉髓歡的手,也覆蓋上了她那根早已被玩得麻木的肉條,用盡全力地、瘋狂地捏緊、套弄、扭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樣前後夾擊的、堪稱殘忍的極致快感中,英奴發出了一聲此生最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一股股滾燙的淫液從前後兩個穴口,毫無節制地噴湧而出!

而你,也在這瞬間,盡興地、將自己那滾燙的精髓,悉數灌入了她那被操得爛熟的、溫暖緊緻的後庭深處。


第五十一章 豐奴英奴過往


晴奴那番夾雜著冰冷回憶的講述,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了亭中每一個新奴的心上。那故事裡的每一個字,都透著令人膽寒的血腥與無上的威權。她們終於明白,這座府邸的風平浪靜之下,潛藏著怎樣不容觸犯的鐵律。

看著亭中這死一般的寂靜,婉奴輕嘆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了懷中那兩個有些不明所以的小東西。琉璃和軟軟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都安靜了下來,只是眼中還帶著一絲困惑。

「喬奴…?」軟軟小聲地在婉奴懷裡問道,「婉姐姐,我…我不記得這個人了…」

琉璃也用力點頭:「我也不記得…我只記得…有一次,我們好像惹爺生了很大的氣…爺打了我們…」她說到這裡,聲音低了下去,眼中泛起一絲委屈和後怕,那不是對疼痛的恐懼,而是對讓您失望的深深自責。

婉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傻孩子,你們不記得就對了。爺不願讓那些汙糟事,髒了你們的腦子。你們只要記住,無論發生了什麼,你們的第一個念頭,也該是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來找爺。爺是你們的天,是你們唯一的山,明白嗎?」

「嗯!」兩個小傢伙重重地點頭,將臉埋進了婉奴和晴奴的懷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足夠的安全感。

晴奴看著這一幕,將方才那駭人的故事收了尾:「…爺後來將喬奴身上所有象徵王府的飾物全部剝除,連同她入府時的禮單,原封不動地扔回了戶部侍郎府。那不是退婚,是休棄。從此,京中再無喬侍郎,只有一個被貶斥到嶺南去的喬主簿。」

她再次看向林奴,語氣平淡卻字字千鈞:「現在,你還覺得,規矩是束縛嗎?」

「奴婢…奴婢明白了…」林奴的聲音有些發澀,「規矩…是爺賜下的護身符…是…是恩典…」

「明白就好。」晴奴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些,「爺之所以不給她們位份,除了方才說的那些,還有更深一層的考量。你們以為,這府裡有位份的,都是些什麼人?」

她環視一週,目光從舒奴,到墨奴、蘭奴等人臉上劃過,最後落回新奴們身上:「舒奴的父親,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我的父親,掌管戶部錢糧;婉兒的父親,司掌禮制之事。便是豐奴,」她朝亭外那個媚骨天成的身影瞥了一眼,「她的父親,也是富甲江南、能影響一地鹽政的大鹽商。我們每一個人身後,都牽連著爺的江山大業。」

「位份,對我們而言,既是爺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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