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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亭中的其他奴兒,安靜地看著這一幕。她們眼中沒有嫉妒,只有一種理所當然的羨慕。這一天的聚會,就在這曖昧、溫情又充滿著期盼的氛圍中,臨近了尾聲。而關於您的故事,關於您那令人又愛又怕的“壞心眼”,則成了她們在未來漫長的等待中,最甜美的慰藉——
夕陽漸漸沉下,將最後一絲餘暉也收回了天際。
晴奴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對眾人道:“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晚膳的時辰,各司其職,莫要懈怠。”
“是。”眾奴起身,恭敬地行禮退下。
豐奴也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她走過林奴身邊時,忽然停下腳步,用那勾魂的桃花眼瞥了她一眼,吃吃笑道:“林妹妹,今天聽了這麼多,可是想明白了?在這府裡呀,聰明是好事,但有時候,把自己變成一個只會搖著尾巴、張開腿等著爺來操的‘笨蛋’,或許…能活得更舒坦,也更得爺的歡心呢。”
說罷,她扭著那水蛇般的腰肢,搖曳生姿地離去了。每走一步,那極其細微的鈴鐺聲,便如同催情的魔咒,在空氣中留下一絲曖昧的迴響。
林奴站在原地,對著豐奴的背影,深深地、心甘情願地屈膝行了一禮,低聲道:“…多謝豐主子指點,奴婢…受教了。”
待眾人都散去,婉奴和晴奴才一人牽著一個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小東西,慢慢地向主院走去。
落日的餘暉將她們的身影拉得很長,路上只剩下她們四人的腳步聲。
“今天敲打了一下林奴,希望她能安分些。”晴奴率先開口,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清冷,“不過,聰明人總是不缺心思的。日後還得讓嬤嬤多盯著點。”
“由她去吧,晴兒。”婉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咱們府裡,再鋒利的刀,也得在爺的磨刀石上走一遭,才能知道自己該切什麼,不該切什麼。她今天,不就是被你我拿著爺的規矩,磨了磨刃口麼?多磨幾次,是廢鐵還是精鋼,自然就見分曉了。”
晴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呀,總是這麼一副菩薩心腸。”
“我不是菩薩,我只是信爺。”婉奴抬頭,看著遠方那座燈火漸明的、屬於您的主院,眼中是化不開的思念與虔誠,“信爺的眼光,也信爺的手段。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到了爺的手裡,最終都會被雕琢成爺最想要的樣子。我們,不也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這句話,讓晴奴也沉默了。是啊,她們也曾是心高氣傲的世家貴女,如今,卻都心甘情願地,成了您胯下最忠誠的奴。
“只是…”婉奴輕輕嘆了口氣,聲音低了下去,“爺不在,這府裡,總覺得空落落的。連這風,都比往日要涼些。”
“嗯。”晴奴應了一聲,握緊了軟軟的小手,“等他回來,就好了。”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走著。但那份相同的、深埋在心底的思念,卻像一根無形的線,將她們,將整個府邸的所有女人,都緊緊地牽在了一起,共同期盼著您的歸來。
番外 玉髓歡(完)+小劇場
射精的餘韻讓你愜意地喟嘆一聲,你緩緩退出,任由那具被玩壞的身體徹底癱軟在軟榻上,像一灘被抽去所有骨頭的爛泥。
英奴的神智早已飄散,只有身體還殘留著本能的、細微的痙攣。但很快,一種新的、更為磨人的感覺,將她從混沌中又拖了出來。
那枚蜜色的玉髓歡,在你最後那番粗暴的捏弄下,死死地卡住了她那根早已超越極限、腫脹到駭人地步的小肉條。高潮的餘韻非但沒有褪去,反而被這小小的玉器牢牢鎖在體內,變成了一種永無止境的、低烈度的折磨。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那冰涼的玉環緊緊地箍著充血的嫩肉,每一次細微的摩擦,都帶起一陣讓她頭皮發麻的痠軟電流。
那根可憐的小東西,頂端被擠壓得呈現出不祥的青紫色,邊緣的嫩肉無助地外翻,被玉環勒出一圈深深的、恥辱的印記。
“嗚…嗯…”她恢復了一點力氣,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軟得像麵條一樣的手,試圖將那折磨人的東西拔出來。
可她的手抖得太厲害,根本使不上力。指尖剛剛碰到那滑膩的玉器,腿心便又是一陣難以抑制的痙攣。她試了幾次,非但沒能成功,反而因為自己的觸碰,讓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愈發清晰,逼得她眼淚直流。
絕望,徹底淹沒了她。
“爺…嗚嗚…爺…”她終於崩潰了,轉過頭,用一種近乎於哀嚎的聲音,向你發出語無倫次的求救,“爺…救救奴…拔、拔不出來了…嗚嗚嗚…它卡住了…好難受…求您…求您幫幫奴…”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失了平日裡那副英氣沉穩的模樣,像個走投無路的孩子。
你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想著今天這隻軍犬,先是在你膝頭磨蹭,做出那近乎撒嬌的舉動,現在又這般徹底地崩潰大哭,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景象。
你心中那點惡劣的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難得生出了一絲“憐憫”。你走過去,將她從軟榻上抱了起來,讓她側坐在你的腿上,圈進懷裡。
你像安撫一隻受了驚的動物一樣,輕輕拍撫著她不住顫抖的後背,嘴上說著最溫柔的話。
“好了好了,英兒別哭了,哭得爺心都疼了。”你柔聲安慰道,“不就是個小東西拿不下來嗎?多大的事兒,值得你哭成這樣?爺幫你就是了。”
你溫柔的語氣,讓英奴的哭聲漸漸小了些,只剩下委屈的、一抽一抽的嗚咽。
“英兒乖,先順順氣。”你用指腹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繼續循循善誘,“你光是哭,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你得好好跟爺說,要爺怎麼幫你?”
“奴…奴的…”她抽噎著,羞恥得說不出口。
“你的什麼?”你耐心地追問,像是在引導一個學語的孩童,“是哪裡不舒服,卡住了?”
“是…是前面的…小雞巴…”她用蚊子般的聲音,屈辱地吐出那個你賜予的稱呼。
“哦?你的小雞巴怎麼了?”
“被…被那個玉…卡住了…拔不出來…一直…一直在爽…嗚…好難受…”
你聽完,非但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更加溫柔地問道:“原來是這樣。那英兒想要爺怎麼幫你呢?是用手直接幫你拔出來?還是……用別的法子,讓它自己軟下去,再拿出來?”
這惡劣的選擇題讓英奴渾身一僵,她毫不懷疑,若是選了後者,等待她的將是更可怕的折磨。
“不…不要別的法子!”她嚇得連連搖頭,哭著哀求,“求爺…求爺用手…幫奴拔出來…現在就拔…”
“好,爺聽你的。”你從善如流,語氣愈發和緩,“那爺的手,應該放在哪裡?是直接握住那玉器,還是要連著你的小騷雞巴一起握住?”
“……一起…握住…”她閉上眼,認命地回答。
“握住之後呢?是快點拔,還是慢點拔?英兒喜歡爺對你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快…快點…求爺…快點…”
你滿意地笑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是全然的讚許與柔和:“這才對嘛,英兒好好說,爺才知道怎麼幫你,是不是?來,別怕。”
你頓了頓,用一種不容置喙的溫柔命令道:“自己把你的小騷雞巴,連著那玉器,一起捧到爺手裡來。”
英奴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順從地、顫抖著,將那處腫脹不堪的羞恥,連同那罪魁禍首的玉器,一同捧起,送到了你的掌心。
你垂眸,細細欣賞著這靡麗的景象。然後,你用拇指,在那根青紫色的肉條上,極盡溫柔地摩挲著。就在英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安撫而微微放鬆的瞬間,你的指尖猛然發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最腫脹的根部!
“啊!”
英奴疼得尖叫起來,你卻順勢將她整個人都緊緊抱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你握住那玉髓歡的底座,手腕一轉,猛地向外一拔!
“咿啊啊啊啊啊——!”
一聲淒厲到極點的慘叫響徹書房!
那是一種混雜著解脫的劇痛與被強行拉扯出的、狂暴的快感!英奴的身體在你懷中劇烈地弓起,然後又重重地落下,一股洶湧的熱流,伴隨著她失控的哭喊,盡數噴濺在你華貴的衣袍前襟上。
你低頭看了看身前那片溼痕,嫌惡地“嘖”了一聲。
“英兒剛剛才髒了爺的靴子,現在又把爺的衣服也弄髒了。”你鄙夷地看著懷中還在不住抽搐的人兒,輕描淡寫地評價道,“英兒今天真是不聽話的下賤母狗。”
……
你最終還是沒有再責罰她,只是將這隻被玩壞了的忠犬扔在軟榻上,讓她自己冷靜清理。
至於她那根可憐的“小騷雞巴”,在經歷了這番慘無人道的蹂躪之後,足足紅腫了三日才堪堪消退,甚至連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攏腿。而那枚被她“品鑑”過的玉髓歡,自此便被你放在了書房最顯眼的位置,成了英奴每次前來磨墨時,一個能讓她雙腿發軟、面紅耳赤的、甜蜜的噩夢。
那,便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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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 書房外的茶話會】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灑在王府鋥亮的青石板上。書房外,一切靜悄悄,只有蟬鳴和遠處傳來的幾聲鳥叫。
新來的小廝福子,今天第一天被分到書房外圍伺候,正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他旁邊,站著門神一樣的侍衛老張,老張揣著刀,閉著眼,氣定神閒,彷彿已經入定。
不遠處,英奴的貼身婢女青穗,正坐立不安地絞著手裡的帕子。她知道自家主子今天在裡面伺候爺磨墨,這本是榮耀,但不知為何,她今天眼皮總跳,心裡慌得很。
“張……張大哥,”福子實在憋不住了,用氣音問道,“裡面……今日不是英主子伺候磨墨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老張眼皮都沒抬一下,聲音古井無波:“新來的?記住,爺的書房,有動靜的時候你怕,沒動靜的時候……你更該怕。”
福子打了個寒顫,正想再問,廊下負責灑掃的婢女綠柳,像只花蝴蝶似的湊了過來,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
“傻小子,”綠柳壓低聲音,一副“專家”口吻,“沒動靜,那是在‘蓄力’!等會兒有你好聽的。”
話音剛落,彷彿是為了印證她的話,書房裡終於傳出了聲音。
但那聲音……卻讓在場除了福子之外的三人,都愣住了。
“嗚……爺……好厲害……奴的……小騷雞巴……要被爺……玩化了……”
那不是預想中的鞭撻聲,也不是壓抑的痛哼。那是一種……軟糯的、溼滑的、帶著哭腔的媚叫,像被蜜糖浸透了的絲線,纏纏繞繞,鑽進人的耳朵裡,讓人骨頭都酥了半邊。
福子聽得面紅耳赤,低下頭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青穗的臉色卻“刷”地一下白了。她猛地站起身,滿臉的難以置信。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以往主子受罰,那都是咬著牙的悶哼,是痛到極致也爽到極致的抽氣,怎麼今日……怎麼今日聽起來……像、像豐主子院裡傳出的動靜?!
“怪了……”綠柳也皺起了眉,摸著下巴,像個資深的說書先生在分析劇情,“今天的路數不對啊。以往英主子受罰,那是‘戰鼓雷鳴’,聽著就硬氣。今天這……‘絲竹靡音’,聽著腿軟啊。”
老張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此刻也睜開了眼,側耳細聽,眉頭微蹙,吐出四個字:“變陣了。”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成了廊下眾人畢生難忘的聽覺“酷刑”。
書房裡的聲音,徹底顛覆了他們對英主子的認知。以往聽說英主子承寵,裡面傳出的,多是沉悶的、壓抑的痛哼,是皮肉與刑具碰撞的脆響。可今天,那聲音簡直是…千迴百轉,婉轉動聽。有甜膩的、拔高的尖叫,有破碎的、帶著哭腔的求饒,還有那幾乎不曾間斷的、咕啾咕啾的、黏膩的水聲…
“我的天爺……”綠柳聽得兩頰緋紅,悄聲對福子科普,“聽見沒?這水聲,這叫聲……爺今天沒用鞭子,爺今天用的是‘水刑’啊!這是要把英主子活活變成一灘水啊!”
福子嚇得腿肚子直轉筋,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了一百種酷刑。
青穗的心則越沉越深。她寧願聽到鞭子聲,那至少是她熟悉的、主子能承受的。這種陌生的、聽起來極盡溫柔卻又讓主子哭得如此淫靡的動靜,反而讓她更加心驚膽戰。
終於,在經歷了漫長的“靡靡之音”後,一聲淒厲到極點、劃破天際的慘叫,猛地從書房內爆發出來!
“咿啊啊啊啊啊——!”
那聲音混雜著解脫、劇痛和狂暴的快感,像是一道驚雷,炸得廊下四人渾身一顫!
然後,世界安靜了。
福子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問:“死…死人了?”
老張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出現了一絲裂痕,他嚥了口唾沫,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沒有吧?爺有分寸…但這一嗓子…確實比上次蘭主子被爺按在池子裡操暈過去時…還高了八度……”
綠柳也驚呆了,喃喃道:“我的天爺…這哪是叫春啊…這簡直是…魂兒都被爺的龍根生生勾出來了……”
只有青穗,聽到那最後一聲慘叫,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幸好被綠柳眼疾手快地扶住。
就在眾人心驚膽戰之際,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負責在內伺候的小婢女小雅,臉色通紅、眼神飄忽地走了出來。她懷裡抱著一卷軟榻上的錦褥,那錦褥……正往下滴著水。
嗒。
嗒。
嗒。
晶瑩的水珠,一滴滴砸在光潔的青石板上,迅速匯成一小灘水漬。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捲往下滴水的錦褥。
“小…小雅姐姐,”綠柳結結巴巴地問,“英…英主子她……”
小雅彷彿沒聽見,她低頭看了看懷裡還在滴水的“證物”,又看了看廊下呆若木雞的眾人,用一種被重新整理了世界觀的語氣,艱難地開口道:
“爺有吩咐……”
她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去…去再叫兩個人來。不,三個人。多帶幾個…木盆和布來。”
福子下意識地問:“是要……大掃除嗎?”
小雅終於抬起頭,用一種極其複雜的、混合著震驚、同情和一絲絲羨慕的眼神看著福子,幽幽地說:“不是大掃除,是‘抗洪搶險’。”
說完,她不再理會眾人,而是徑直看向快要急哭了的青穗:“青穗,你可以進去了。爺讓你伺候你家主子。記得……”
小雅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補充道:“帶上府裡最大最厚的那塊浴巾,還有,走路的時候,千萬千萬,看著腳下……別滑倒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