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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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第十章



  杜大炮徹底懵了。

  他自小衣食無憂,父親在外呼風喚雨,母親在家百般溺愛。偶爾闖下大禍也不過挨兩巴掌,很快就被母親護到懷裡,邊罵邊心疼。可如今——父親的拳頭像鐵錘一樣砸在身上,每一拳都帶著要置他於死地的狠辣。

  “咚咚咚——!”

  拳頭砸在臉頰、胸口、肋骨,腳尖狠踢在大腿和小腹。杜大炮鼻血四濺,幾顆牙齒被打得脫落,滾落在地毯上,殷紅的血沾在碎牙上,觸目驚心。他的慘叫變成哀嚎,聲音嘶啞,淚水鼻涕混合著血液,糊了一臉。

  “爸!別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喉嚨嘶啞,話音被血水嗆得斷斷續續。可杜文國充耳不聞,仍舊咬牙切齒,拳腳不歇。

  “逆子!你讓家門蒙羞!我早該掐死你!”

  這聲怒吼,彷彿將這些年來父親積壓的怨氣全部宣洩。終於,兩個家丁上前將渾身血汙、口吐胃液的杜大炮架起,拎得像一條死狗。鐵鏈叮噹作響,他雙腿發軟,身體搖搖欲墜,卻還是被迫抬起頭。

  他的眼睛滿是血絲,帶著痛苦與絕望,拼命轉向不遠處那道身影。

  “媽……”

  聲音顫抖,帶著孩童般的本能渴求。他的母親,那個無論何時都會護著他、擋在他面前的女人,是他最後的依靠。

  可如今柳如煙連眼角都沒瞥他一眼。

  她仍舊半跪在我身邊,旗袍下的身段搖曳,手掌輕柔地撫慰著我,媚眼含笑,語氣嬌媚得彷彿在閨房低語:

  “少爺,要不要在這個小雜種面前……”

  她聲音一頓,紅唇輕啟,吐出帶著媚意的字眼:

  “第一次使用您的髒馬桶如煙,好好發洩一下?”

  廳堂驟然一靜。

  杜大炮原本滿是期盼的眼神瞬間凝固,彷彿被當頭一棒擊碎。血淚交織,他的嘴唇顫抖,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他眼睜睜看著最寵愛自己的母親,背過臉去,把最卑賤的媚語獻給了仇敵。那一刻,他的世界徹底坍塌。

  我什麼都沒說,依舊端坐在太師椅上,面容冷峻,彷彿不為所動。可我的沉默在柳如煙眼裡,卻成了一種更高層次的許可。尤其是她側眼瞥見水仙輕輕點下的睫毛、夜來香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種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縱容與命令。

  於是,她笑了。

  那笑容不同於尋常貴婦的優雅,而是帶著一種久經風塵的媚態,彷彿終於找到了自己生存的唯一意義。柳如煙嬌軀微顫,雙手撐地,緩緩爬近我,旗袍裙襬摩擦地毯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她鑽進我寬鬆的睡衣下襬,溫熱的吐息立刻噴灑在我胯下。

  “啵、啾、嘖……”

  她沒有任何猶豫,紅唇張開,將我的肉棒整個含入口中。舌頭靈活地纏繞著龜頭,細膩的味蕾在冠溝上反覆打轉,發出淫靡的水聲。她用力吮吸,喉嚨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像是吞嚥甘露一般。唾液很快溢位,從她的嘴角沿著睡衣滑落,潤溼了我大腿的肌膚。

  杜大炮整個人僵在鐵鏈中,他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到幾乎窒息。

  “媽……媽你在幹什麼?!你瘋了——你怎麼能——”

  他咆哮著,聲嘶力竭,可話還沒喊完,就被“啪!”的一聲打斷。杜文國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在他腹部,把他踹得弓身倒在地毯上,哀嚎一聲,嘴裡又噴出一口混著血絲的嘔吐物。

  “畜生!你還敢亂吼!難道你眼裡只有自己這個不孝逆子,沒有尊貴的少爺和仙子嗎?!”

  杜文國的怒吼震得廳堂迴響,他面目猙獰,拳腳再次揮下,把杜大炮壓在地上痛打。父親的腳踹在肋骨上的沉悶聲,混雜著兒子撕心裂肺的慘叫,構成了一曲荒誕而殘酷的交響。

  我低下頭,視線落在柳如煙身上。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侍奉中,舌頭靈巧得令人難以置信。不同於花妃們技藝中的情慾挑逗,她的動作更像是一種“奉養”。龜頭被反覆吮吸,冠溝處傳來酥麻,但比起熟悉的高潮感,卻更像是一種溫熱的按摩。她嘴裡的吸力並不急切,不像夜來香那樣要把我榨乾,而是輕緩而持久,彷彿在耐心地滋潤。那種感覺讓我心頭一片迷亂——舒適,卻夾雜著莫名的不適。

  我忽然察覺,那種酥麻下湧動的並不是射精的快意,而是一種強烈的尿意。膀胱逐漸被撩撥得脹滿,下體的壓力逼迫神經,讓我幾乎脫口而出要停下。

  “住手……!”

  我低聲嘶啞,下意識想推開她的頭。可柳如煙彷彿早就料到,她眼角溼潤,嘴唇更緊地含住龜頭,舌尖靈巧地抵住馬眼,勾動我的輸精管。那種堅持,帶著一股死心塌地的奉獻。

  “啵啵、咕嚕、嘖……”

  淫靡的吮吸聲在廳堂迴盪,混雜著杜大炮的慘叫,詭異至極。

  夜來香看在眼裡,尾巴輕輕掃過我的大腿根,嬌聲笑道:

  “小壞蛋,人家都說要做你的馬桶了,就給她一個機會嘛~”

  她的聲音柔媚,帶著不容拒絕的撩撥。我胸腔裡的牴觸在她的笑聲中被攪得七零八落。水仙靜靜依偎在我肩頭,藍瞳幽深,什麼都沒說,只是微笑,像是在默許。黑薔薇則站在陰影裡,紅瞳冷冷注視,嘴角微抿,看不出喜怒。

  我喉嚨滾動,終於伸手,緩緩按住柳如煙的後腦。她的頭髮順滑柔軟,指尖傳來微微的顫抖。我俯身,聲音低沉而剋制:

  “我……要尿了,你準備好。”

  柳如煙的眼眸閃過一抹狂喜,她立刻深深把龜頭抵住喉嚨口,舌頭熟練地勾著尿道口,彷彿要掀開閘門。她的鼻翼急促翕動,臉頰因憋氣泛紅,卻仍舊死死不肯退開。

  杜大炮終於明白過來,雙眼瞬間佈滿血絲,彷彿整個世界都塌了,嚎叫的像是瘋狗最後的哀鳴:

  “你敢!你個雜種!不要這麼侮辱我媽!!!”

  鐵鏈“嘩啦啦”作響,他拼命掙扎,喉嚨嘶吼撕裂般,淚水與血水一同溢位眼角與嘴角。他的父親卻狠狠一腳踩在他背上,把他死死壓在地毯上,完全動彈不得。而柳如煙,完全不去看那邊的慘狀,她的舌頭貼緊龜頭,喉嚨吞嚥,眼神迷離中全是獻媚與渴望。

  我胸口的氣息終於再也壓抑不住,身體深處的壓力如同被掀開的閘門,滾燙的尿液猛然噴湧而出,直直灌入柳如煙的喉嚨深處。她沒有絲毫退縮,反而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整個嗓子都在隨著液流的衝擊震顫。熱流撞擊食道的聲音極其淫靡,伴隨著空氣裡氤氳的腥熱氣息,把整個廳堂染上了一層難以言說的曖昧。

  柳如煙雙頰漲紅,眼角沁出淚水,卻並非抗拒,而是因為太過貪婪。她拼命張大喉嚨,舌根靈巧地貼著我的尿道口,像是要一滴不剩地接納下來。尿流過舌面時,她甚至刻意捲動舌尖,讓每一縷液體都摩擦著味蕾,彷彿真在品嚐美酒。

  “咕嚕、咕嚕、咕嚕……”

  每一聲吞嚥都極具誘惑,彷彿在以這種方式表達她的忠誠。我靠在太師椅上,雙目半闔,身體放鬆到極點,那種快感甚至超越了單純的射精。膀胱的脹滿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徹底的舒暢感,暖流一波波沖刷著柳如煙的喉嚨,而她吞嚥時細膩的摩擦讓我的快意不斷被放大。

  柳如煙整個人幾乎伏在我雙腿之間,睡衣被頂得鼓起,唇瓣死死封住龜頭,不讓哪怕一滴外溢。那種死心塌地的服侍讓我恍惚間生出一種錯覺:她不是杜大炮的母親,而是天生為我存在的卑賤奴婢。

  而另一邊的杜大炮,此刻徹底崩潰。

  他被鐵鏈死死捆縛,雙臂拉扯得青筋暴起,臉因為憤怒與羞辱而扭曲,眼睛通紅,像是要噴出血來。他死死盯著我的表情,只看見我眉眼間逐漸放鬆的舒暢,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嘲弄他。

  “啊啊啊——畜生!畜生!!你這個狗雜種——!我操你媽——操你媽的——”

  他已經無法組織完整的語言,只能用嘶啞的嗓音發出毫無意義的咒罵。那種咆哮彷彿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不斷撞擊鐵欄,血肉模糊,卻依舊無濟於事。

  我靜靜望著他。

  出乎意料地,我的心中沒有狂怒,沒有亢奮,反而出奇的平靜。看著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樣,我甚至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冷靜。我的確能從中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差快感——強者凌辱弱者,無能狂怒的人只能哀嚎。這種畫面本該讓一個男人心潮澎湃,可我心裡清楚,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和他不一樣。

  杜大炮從小到大,就是靠父母的權勢,用各種殘忍的手段玩弄女人,以羞辱他人為樂。他的所謂“強大”全是虛假的偽裝,只能在弱者身上尋找快感。而我此刻的所作所為,儘管表面上殘酷無情,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根本目的。

  我要的不是凌辱,而是自保,是正義,是讓真正該受懲罰的人失去一切庇護接受裁決,而不是像他那樣以傷害為嗜好。

  這種冷靜的念頭,竟讓我胸口那一點本能升起的變態快感被迅速壓下去。

  尿流終於停歇,柳如煙依舊貪婪地吮吸,舌尖在龜頭上反覆掃過,把最後一滴殘餘都吞下去。她的胸膛劇烈起伏,雙頰緋紅,嘴角帶著晶瑩的液跡。

  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她順勢倒在地毯上,身上的旗袍半敞,雪白的腿裸露在外,姿態狼狽,卻沒有絲毫羞愧。相反,她媚眼如絲,喘息著抬頭望向我,聲音沙啞卻帶著諂媚:

  “少爺……您的尿……真好喝。”

  她伸出舌頭,舔過嘴角,表情恍若沉醉。

  “比美酒還香醇甘甜,喝下去渾身都暖……今後……今後讓我多喝一些吧……”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獻媚,雙手在地毯上撐著身體,胸脯隨著喘息顫抖不已。我凝視著她,胸口沉重,卻沒有開口。廳堂裡,只剩下杜大炮撕心裂肺的怒吼,以及柳如煙媚聲的餘韻,交織成一曲怪誕而顛倒的樂章。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把仍殘留著餘溫的睡衣理了理,拉直下襬。胸口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腦海裡那些剛才的淫靡與混亂慢慢沉澱成一片冷靜。我抬起頭,視線依次掠過坐在身旁的三位花妃。她們的身影在金碧輝煌的廳堂裡交錯著,紫發、銀髮、黑髮宛若三道各不相同的火焰,把我團團圍住。

  我努力讓聲音保持鎮定,語氣裡摻雜著少有的嚴肅:

  “我已經明白了你們的心意,你們愛我,願意為我撐起一個安全的庇護所,為我復仇,為我宣洩心中的壓抑和怒火……你們的心意我全部收下了。”

  我的目光緩緩移動,落在水仙溫柔的藍眸上,又轉向夜來香含著媚笑的紫瞳,最後停在黑薔薇冷豔的紅眼。

  “我也愛你們,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可我必須提前說清楚:順應個人情緒去處理問題對我來說並不值得——你們為了讓我痛快,安排了這些……我很感激,但今後不要再這樣了。”

  廳堂的空氣彷彿被這一句話壓得沉重。水仙呼吸一窒,眼神微微顫動,隨即低下頭,纖白的指尖緊緊扣住袖口。她的唇角抿著,像個做錯事的妻子,卻在下一瞬間抬眼,藍瞳裡湧動的是順從與柔意。

  “夫君……”她輕輕應聲,嗓音低到幾乎聽不見,“我聽你的。”

  夜來香則完全不同。她本能地想撒嬌,尾巴輕輕拍打著我的腰間,紫色的眼瞳裡閃過一絲不捨,可很快,她看見我眼底的冷靜後,表情漸漸收斂。她笑容依舊,但少了戲謔,多了幾分認命般的溫順。

  “小壞蛋……我會乖的。既然你說不要,那我以後就不再亂來。”

  她說著,貼得更緊了些,溫熱的呼吸拂在我頸側,聲音裡仍藏著她那份獨有的媚意,卻沒有半點違拗。

  三位花妃中唯獨黑薔薇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她安靜地站在我左側,銀白的長髮垂在肩前,紅色的瞳孔凝視著我,彷彿要把我的靈魂看穿。直到我說完最後一個字,她的唇角忽然彎起,眼底迸射出近乎熾烈的光。

  下一瞬,她跨前一步,猛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我。

  “契約者……”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剋制不住的喜悅,“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不是沉溺於情緒的凡夫俗子,你是能成就大業的人,是值得我侍奉的君主。”

  她的懷抱冰涼卻火熱,猶如鐵與火交織的矛盾體。她的唇極近,紅眸在近距離下熾烈得驚人。我心口猛地一震,抬手環抱住她,在她冰冷的唇瓣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那一刻,她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融化在我懷裡。

  我收回唇,低聲在她耳畔說道:

  “我答應過你們——永遠不會做讓你們失望的事情。”

  話音落下,黑薔薇的眼神徹底融解,彷彿千年的冰川在瞬間崩裂,化為洶湧的暗河。她的呼吸急促,紅眸溼潤,死死貼著我的胸口。

  夜來香睜大眼睛,先是吃驚,隨後捂嘴偷笑,紫色的尾巴歡快地甩動,眸子裡滿是曖昧與滿足。

  “小壞蛋……嘖嘖,居然先親了她。好吧,姐姐也不吃醋,反正你最後還是我的。”

  水仙卻只是靜靜凝望,唇角彎起一抹極淺的笑容。那笑容裡沒有一絲嫉妒,只有安寧。藍色的眼睛閃爍著潮汐般的光澤,彷彿在低聲說:夫君,我一直都在。

  三雙眼睛此刻都被同一種情緒浸潤——濃烈到幾乎化不開的愛意。她們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融化,像要把我綁在這片情網裡,讓我永遠無法抽身。我的胸口沉甸甸的,心跳在耳畔轟鳴。我很少有這樣的時刻,真正感覺自己與她們的羈絆如此緊密。

  然而現實不容我沉浸太久,我抬頭瞥了一眼廳堂盡頭的座鐘,指標正指向五點半,而我平日的起床時間是六點整。還有半個小時的空隙,足以讓我完成一些必要的佈置。

  我鬆開黑薔薇,重新站直,深吸一口氣,把尚未散去的情緒壓進心底。

  “距離真正起床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必須抓緊。這半小時,能準備的都要準備好。”

  我端坐在太師椅上,手掌緩緩撫過椅扶手冰冷的紋飾,聲音沉穩而剋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杜文國,柳如煙。”

  我點名喚他們。兩人立刻伏地,額頭幾乎要嵌進厚厚的紅毯。

  “接下來你們要嚴格遵守我的吩咐——第一,儘快解決杜大炮的問題。你們可以安排他轉學,或者製造一場合理的‘離開’,總之不許給我留下任何麻煩。”

  話音在廳堂裡迴盪,像是鐵錘一下一下敲擊在他們的脊樑上。杜文國連忙點頭,額頭磕地,聲音急促:

  “少爺放心,小人立刻就去安排,絕不讓大炮再給您添任何不快!”

  我目光冷冷掠過,繼續佈置:

  “第二,今後你們在公眾場合必須保持原有的性格與習慣。不要突然變得過於‘規矩’,那隻會引人懷疑。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逐漸收斂你們的邪惡和貪婪。記住——你們每天的所有行事,都要如實記錄,傳送到我指定的郵箱,由我親自審閱。”

  柳如煙的臉色發白,卻依舊笑意不減,低聲附和:

  “遵命,少爺,奴婢必定照辦。”

  我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像鋒刃般落下:

  “第三,嚴禁在任何公開場合表現出與我相識的痕跡。你們不需要為我做任何我不需要的服務。我若有需要,會直接命令你們,嚴禁你們擅自做主。”

  這句話說完,整個廳堂像被冰霜封住。杜文國猛地磕頭,額頭砸在地上發出“咚”的悶響。

  “少爺放心!小人若有半句違逆,立刻天打雷劈!我……我絕不敢僭越!”

  他的聲音顫抖,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溼透了衣襟。柳如煙緊隨其後,俯首如蛇般伏在地毯上,旗袍的肩頭微微顫抖。我冷冷盯著他們,心中壓下那股躁意。片刻後,才緩緩靠回椅背,吐出一口氣。

  這時,水仙靜靜開口,她的聲音低柔,卻帶著一種不可動搖的冷酷。

  “夫君大可安心使用他們,就像使用棋子一樣。”她的藍眸閃爍著幽光,眼神深邃,“‘天使的呢喃’對凡人的心智是絕對的桎梏。幾乎沒有破解之法。只要您願意,他們就會一輩子匍匐在腳下……直到您厭倦為止。”

  她說這話時的輕描淡寫,讓我心頭泛起一陣寒意。可我很快將這種情緒壓下去,不露痕跡地點了點頭。

  杜文國卻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諂媚地試探:

  “少爺……您要不要見見小人的兩位兄弟?文海和文濤都在等候,只要您一句話,他們必定匍匐在您腳下效忠——”

  “不必。”

  我淡淡打斷,聲音不高,卻如同巨石落地,砸得他一句話生生咽回喉嚨。

  “你和你妻子既然本就是這個家族的主心骨,我便沒興趣浪費時間見那些說不上話的小人物——今後若是他們做錯了事,惹我不快,我只會直接找你。至於怎麼處置,你自己掂量。”

  杜文國臉色慘白,卻不敢多言,連連磕頭: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會讓他們嚴格遵守少爺的約束,絕不敢有半點差池!”

  水仙側身望著我,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為我的冷酷與理智而感到滿意。她輕聲補充:

  “夫君,棋局既已布好,就無需再分心。只管下令,棋子會替您抹去一切風險。”

  我沒回應,只是微微垂下眼瞼,思緒翻湧,計算一切佈置還有沒有疏漏。然而在廳堂另一端,卻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杜大炮被兩名家丁死死按在地上,鐵鏈勒得他皮膚泛紅。他的臉腫得像豬頭,嘴角的血跡還未乾透。可他眼中燃燒著的憤怒,比任何鞭打都更熾烈。他咬著牙,滿是怨毒地盯著我,像是一頭被折斷脊骨卻仍不肯屈服的野狗。

  “你……你他媽的到底做了什麼?!”

  他嘶聲喊出,嗓音因破裂而沙啞。

  “我爸……我媽……他們為什麼都跪在你面前?!”

  他聲音越來越高,近乎破音:

  “他們以前都是呼風喚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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