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86章:簡-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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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5

戲也罷,總能讓人在色授魂銷之後無可奈何的“乖乖聽話”……

  還是說,只有自己是個沒用的大怨種,一看她那雙大眼睛,就他媽什麼都不會了?

  陳志南放棄了淋浴的打算,一把扯掉內褲,溜進了碩大的浴池,把水溫調到最大,四仰八叉的躺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翻滾的水流熨燙著全身,讓每一寸肌膚都意識到這一天下來,確實有些累了。

  對一個完全赤裸的男人來說,哪怕片刻的溫存,也是流連忘返的。

  而有了這一息回味,任憑那張網站截圖在半空中上下翻飛,也絲毫不想去碰一下。

  就像她說的,在這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如此奢華的浴室裡,有人暖意誠心的勸慰著,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能暫且放一放呢?

  況且,她們都安排好了。

  足足消受了半個小時,陳志南才頂著半乾的頭髮出來,身上換了一套寬鬆舒適的藏藍色真絲睡衣。

  光腳踩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既踏實又放鬆,感覺整個人都說不出來的愜意。

  正覺得有些口乾,已經有人遞上半杯紅酒,接過笑望,竟是可依。

  “志南老爺,可解乏了?”

  又發明了個新職稱那丫頭倍兒得意,一臉畢恭畢敬的壞笑居然也能豔若桃花,“這回真餓了吧?奉命給您點了披薩,義大利純牛肉芝士的,還熱得燙嘴呢!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招待不周哈!嘻嘻嘻!”

  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陳主任實在不甘心由著她一個人貧嘴,舔著老臉笑了笑:“那我是該謝你,還是……”

  “打住!可別謝我!”

  沒等男人說完,可依劈手截斷了話頭,囂張得不可一世:“待會兒人來了,秦爺我還要鐵面無私呢!您吶!還是謝那個真疼你的人吧!”

  順著秦判官的眼神望去,偌大個廳堂裡燈光明亮,卻又透著一絲諱莫如深的詭異。

  林老師依舊懶洋洋的神色曖昧,好像仍對杯子裡的紅酒不甚滿意。

  “小少婦”則舉著一塊比臉還大的披薩發呆賣萌,大眼睛一搭男人的褲腳,渾身上下紅撲撲的不自在。

  唯一的好人兒聞言側目,居然也笑得勾魂攝魄神秘兮兮。

  陳志南剛要邁步過去,就見她放下酒杯,雙手從茶几上捧起了一方扁盒,朝自己使了個“跟我來”的眼色,便笑意盈盈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按說,那款擺的腰肢,豐熟的臀股,再配上咔噠咔噠的高跟鞋伴奏,沒一個男人能操控自己的視線從那葷素搭配的臀波乳浪間逃出生天。

  可就在男人準備好泥足深陷艱難跋涉前的一剎那,居然遭遇了另一個方向投來的同好目光——林老師。

  從她狹長似眯的眸子裡射出的,自是毫無遮攔的色慾迷離,那肉感,那曲線,那飽滿鮮活的彈性,淫冶浪蕩的騷勁兒,無可置疑的贏得了箇中行家的讚美甚至豔羨。

  然而,幾乎擦臉而過的平行目光帶給陳志南同學的,除了痠麻辛辣的譏嘲,便只有慾海興嘆無可救藥的詛咒了吧!

  藉著餘光一瞥,只看見就著杯口的一抹紅唇和半片酥白耀眼的胸脯。

  她的性子,逢場作戲只看心情,從來不屑矯揉造作,是以應該不至於真的生氣。

  可是,那銳利得足以把好色之心一把鉤穿的唇角,為什麼會在此刻閃現鋒芒?

  陳志南耳熱心慌,卻來不及細想,因為沒走幾步,就被帶到了落地窗前。

  明顯被刻意留出來的大片空間,坐落著的,正是那張功能齊全規模空前,並且幾乎屋子裡的每個人都很熟悉的——合歡大交椅。

  “這……”

  將男人的質疑盡收眼底,婧主子仍抬了抬下巴:“聽話,坐上去。”

  “不是……這也不是……”

  陳志南苦笑回頭,沒尋見林老師的臉色,卻撞上秦爺幸災樂禍的利嘴尖牙:“志南老爺乖——”

  一邊拉著長音兒一邊接過扁盒,從裡面拈出一塊披薩,高高拎起:“我們……咯咯!我們倆餵給您吃!”

  話音未落一仰頭,在看上去就令人垂涎的披薩尖兒上咬了一口,拉出長長的粘絲。

  而這時的“志南老爺”早已半推半就,被婧主子安排得四平八穩妥妥當當。

  “那什麼,婧……婧婧……”

  “你叫我什麼?”祁婧眸光一銳,手上動作卻一刻不停,把男人的雙手雙腳都用皮套牢牢約束,操作之熟練令人心裡直髮慌。

  “不是,婧……婧主子!”

  望著那張始終保持神秘笑容的俏臉,陳志南驀然發覺,自己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就算了,居然至今仍找不到一個合適又應景的稱呼。

  無奈情勢所逼,只能硬著頭皮申訴:

  “你不是說,請我來當……當主審的麼?怎麼……”

  “你見誰家老爺過堂不是坐得高高的,只動動嘴巴就行?”

  接茬兒的當然是秦爺可依,虧她嘴巴里滿當當的還能把腔幫得那麼溜:“放心,打板子的力氣活兒有我們呢!您吶!就穩穩當當的坐著問好了。來,張嘴!”

  烤得外焦裡嫩的牛肉,伴著洋蔥的香味兒,無疑是誘人的,何況上面還印著小美人的一排牙印兒。

  陳志南勉為其難的咬了一口,香滑飽足的口感直沁心脾,卻難掩一絲身臨其境又扣人心絃的莫名悸動,彷彿還伴隨著透明膠帶獨有的氣味,刺激著某根激情入夜的敏感神經。

  披薩烤得特別地道,只可惜,還沒吃上第二口,秦爺的手機就響了。

  那丫頭像個充滿電的芭比娃娃,就差鼻子眼兒裡冒藍光了,把半塊披薩往盒子裡一丟,迅速扭轉身子偷漢子似的舉起了電話。

  五秒鐘都不到,一個字也沒說,電話就掛了。

  陳志南確信沒人聽得見電話的內容,可奇怪的是,除了自己,房間裡的每個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最複雜也最突兀的,就是可依。放下手機的第一時間,她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抽離自城市半空的燈火璀璨那麼難以割捨,又似在召喚著她。

  然而,失神只在一剎那。

  轉瞬間,那雙又黑又亮的星耀美眸便狠狠瞪了合歡椅上的男人一眼,一時竟分不清是囂張還是酸澀,待她終於狠笑著轉過臉去,才發現悽美的側顏既燃燒著狂熱的期待,又浸透著冷漠的嘲諷。

  最先恢復正常的,是婧主子。她撿起盒子裡的半塊披薩,重新遞到男人嘴邊。

  可男人的目光已經無法離開那丫頭的背影,直勾勾的望著她踱至門口,在玄關的牆壁上一頓操作,整個房間的燈都滅了。

  所有人都消失在了黑暗中,只剩下被夜色闌珊精心雕刻的一幀幀剪影。

  整個房子好像一下變成了個萬家燈火籠罩下的碩大魚缸,靜謐而造作,而那座合歡椅置身其中,尤其顯得突兀和詭異。

  “記住我囑咐你的話,不要太激動哦!”

  披薩撤下,又幫男人擦了擦嘴,一個馨香彈軟的身子淺淺依偎上來,發出不吝風情的輕笑:“我猜,你肯定不止一次盤算過,怎麼才能說服她吧?甚至……”

  “要我說,你還是饒了他吧!”

  打斷話頭的,是另一個春風化雨卻更令男人不安的聲音,“要是真有那個出息,還至於裝了這麼多年的瞎子聾子麼?來,先喝一小口潤潤嗓子。”

  優雅的步伐,婀娜的身影,無比熟悉,而那隻把玩了一晚上也沒見喝上一口的水晶杯,似乎更熟悉。

  小半杯酒,男人幾乎一口就虹吸下肚,濃郁的酒香從鼻孔噴了出來。

  嗓子是潤了,心跳卻在不斷加速,一雙眼睛穿透昏暗,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

  據說人都是這樣,不肯面對的現實,就算經歷再多再長的鋪墊,到了事到臨頭避無可避的時候,連裝出一副鬆弛坦然的樣子都做不到。

  然而,一陣微弱的衣料摩擦聲還是打破了空前壓抑的安靜。

  近在咫尺的視野中,一件小西裝的脫落憑空加熱了周遭的空氣。

  酥白的乳浪無聲跌宕,一縷極富彈性的柔韌絲光從深壑險峰間無比艱難的抽離,隨便一綰,變成了一個發散著奶香味兒的莫比烏斯圈兒。

  那是她的……抹胸?

  帶著色慾體溫的字眼兒剛一冒頭,那東西已經套在了男人頭上,不光完全遮住了本就朦朧的視野,還他媽的鬆緊適度吸汗親膚。

  到底是她……

  視野徹底陷入了黑暗,靠背也跟著一沉,一雙細滑溫潤的手掌順勢搭在了肩頸之間,不老走心的撫摸著突兀的喉結……

  男人的心跳平穩許多,卻不知該感激還是惱恨。

  這許多年,睡過的女人,見識過的場面也不算少了,可在她的眼裡,她的手上,她一聲不響的撫慰中……呵呵!簡直原地踏步,毫無長進。

  “你們是怎麼……把她約到這來的?”

  這樣的問題,雖然還是在颶風的邊緣遊走,卻也算是直面宿命,不肯回避的開始。

  “你不會是忘了,她也是個女人吧?”說話的是婧主子。

  不知是林老師的提點,還是到了無須避忌的當口,她的腔調與其說是開門見山,不如說是放肆大膽:

  “只要是女人,就會想男人。你又沒規定,她只能想你一個男人。再說了,你能在這兒約別的女人,難道不許別的男人在這兒約她?”

  “……”陳志南無可辯駁。

  “而且,我還想告訴你個秘密,女人想男人跟挑老公不一樣,可未必……咯咯!要求方方面面都能看得上。”

  這一聲輕笑意味深長,她當然沒忘男人曾經的自以為是,而輕佻魅惑的口吻,卻更像從自己的親身經歷出發,駁斥他對主任夫人的淺薄認知:

  “男人嘛!只要活兒夠硬,不討厭,原則上,都是可以取長補短招人喜歡的,不是麼?”

  忽然感到如鯁在喉,陳志南憋得臉紅脖子粗,還是沒能吐出後面那兩個字,卻無比急切的渴望衝破黑障,看一眼那多少次柔情對望,蜜意生憐,乃至魂牽夢縈的杏花水眸。

  可惜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細碎的電子音,緊接著,“咔噠”一聲,房門開啟,有人走了進來。

  極致的安靜,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就被一串銀鈴般的嬌笑打斷了。

  “大春哥!這位是誰呀?你們……咯咯咯!大春哥,看不出來,嘖嘖嘖……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一口一個“大春哥”的叫著,卻每個字都跳躍著幸災樂禍的奚落節拍,光用耳朵聽,可依明亮的小嗓子就像一道光令人無所遁形,無地自容。

  “可依你……不是,我和……哎!你這……幹啥拷我啊!”

  “譁楞楞……”“嘎吱吱……”“格拉拉……”一連串緊鑼密鼓的金屬碰撞之聲次第傳來,即便沒有那個大怨種語無倫次的註解,也不難猜測,秦爺手裡的刑具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在這個房間,那玩意總算派上了正經用場。

  而被拷的那個人之所以沒再爭辯,也不再掙扎,只有一個原因——見光。

  矇眼的織物其實很薄,雖然疊了兩層,燈火通明的一剎那,陳志南就感覺到了。

  那麼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看見了彼此,那麼……

  “好嫂子,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開門的聲音戛然而止,秦爺早已換了一副口氣,足夠客氣又透著那麼一絲輕慢,偏偏從她嘴裡念出來一點兒都不討人嫌:

  “從來沒見您打扮得這麼漂亮,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急著要走麼?這條紅裙子是DVF的吧?給您這麼一上身,嘿!可真好看……”

  “我……還有事。”

  短短幾個字,氣息輕促毫無底氣,已經足夠陳志南聽出女人是誰,而那條鮮妍奪目的紅色連衣裙,閃念之間便呈現在了眼前。

  她向來素雅,那過分撩撥視覺的色調,只在深夜的掩護下呈現過寥寥幾次而已,今天,居然……

  “那您看看,這是什麼?”

  秦爺突然壓低的聲音底氣十足,毫不擔心有人羞愧難當奪門而逃:“您要是不認識,我就拿給你男人,讓他親自掌掌眼。”

  不是,究竟什麼東西,能讓她如此有恃無恐?

  陳主任下意識的抬手想扯掉眼前的遮擋卻不可得,腦子裡只剩一個大大的問號,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就聽秦爺的口氣又有了變化,變得刁蠻不足騷浪有餘,就像個風月混老的小娼婦:

  “既然出來玩兒,就得遵守規則,您不就喜歡這個逆來順受的調調麼?不會到了關鍵時候,又玩兒不起了吧!”

  ——“門沒鎖……”

  ——“別開燈……”

  ——“什麼都別問,好麼?”

  精簡到極限的語句歷歷在目,卻怎麼都分不清是敕令還是懇求。

  縱橫交錯的膠帶,故意剪爛的睡衣,鮮紅堅硬的高跟鞋底,還有黑暗中被繁複繩結綁縛起來的絕美肉體……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個“玩兒”字串聯了起來。

  陳志南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徐徐吐了一口氣,雖然本來就什麼都看不到,還是閉上了眼睛。

  彷彿在頃刻之間,所有視覺之外的感覺細胞都甦醒了,從裡到外重新認識了一遍自己。

  那副躺靠在合歡椅上的身體,忽然感到一陣既暢快又墮落,卻強烈到直擊靈魂的羞恥感。

  肏你媽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真相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一直以來,最應該瞭解它的人,連伸手揭開的念頭都被一句“嗯,好的!”生生掐滅?

  肩頸上那雙不老安分的手已經順著領口下探胸膛,臂彎裡則又乖又萌的停靠著分量十足的半個奶子,散發著幽香的大波浪更是旁若無人的圍繞在身前身後……

  她一定……都看見了!

  除了越來越灼熱的燈光籠罩,陳志南幾乎能感受到從門口投來的目光逐漸恢復了鎮定,卻怎麼也壓不住難以置信的喘息——呵呵!

  到底他媽的像個色慾囚徒,還是左擁右抱的荒淫帝王啊?

  “那你們想怎麼……怎麼玩兒?”

  隔了半晌,一個聲音遠遠傳來,明明是門口的方向,卻怎麼都無法跟“好嫂子”的稱謂聯絡在一起。

  那音色,是從未聽過的,既青澀又純淨,連咬字都那麼楚楚可憐,好像剛剛深陷狼窩就遭了一頓毒打。

  唯有過於乾澀的喉嚨還在提醒著剛剛的心慌意亂和不知所措,一句話沒說完就艱難的嚥了回唾沫。

  這猝不及防的聲音變化不能說多麼突兀,卻顯然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光陳志南,屋子裡的人好像不約而同的一腳踏空,就連終於收到正面回應的秦爺都半天沒吭聲,似乎根本接受不來事態奇峰突起,正在瘋狂跟同夥交換眼色商量對策。

  難道剛剛……是自己聽錯了?

  合歡椅上的男人不禁為自己的懷疑感到羞恥。眼瞎不等於心瞎,已經被直覺認定的答案天王老子來了也改不過來!

  自己老婆都搞錯,絕對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既然絕無可能,那麼真正的諷刺就避無可避了——相識二十載,居然不知道她還藏著這樣一副面目……或許,在很久以前,竹馬尚青童真為泯的美好時節,也曾心血來潮,扮過那麼一兩回好妹妹,可畢竟……畢竟時隔太久,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冰雪聰明,知書達理,卓爾不群,眼高於頂,居然用如此拙劣生硬的方式把自己變成另一個……女孩兒,究竟是為什麼?

  “好吧!明白了!”

  秦爺乾咳兩聲,終於再次拿起了話筒,可究竟明白了什麼,那丫頭卻一帶而過,只說了句:“請跟我來。”

  緊接著,天花板上傳來一陣電機的蜂鳴聲。

  陳志南當然知道,那是懸在半空的幾根吊索,每根可以獨立伸縮的鎖鏈末端都掛著皮質的套具,大小不一格外牢固,用途自是不言而喻。

  鞋跟略顯雜亂的敲擊著地板,秦爺的教導也越來越近,甚至讓人懷疑,她在跟自己說話:“既然有規矩,只要你一如既往的遵守,我們絕對奉陪到底!不過現在……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伴隨著鎖鏈的晃動,女人的喘息稍顯凌亂,應該已經束手投降,除了三分警惕猶在,基本放棄了抵抗:

  “奴奴……奴奴之前的主人,都叫奴奴……寶寶。”

  “寶……寶?”秦爺差點而笑場,“什麼寶寶?太土,太難聽了!不如我替你取一個,怎麼樣?”

  “也好,奴奴聽主人的。”

  “嗯——不如就叫,Jane怎麼樣?”

  秦爺的聲音從人畜無害轉為老謀深算,幾乎用惡魔耳語一字一句的發問:“十年前的那些洋鬼子,是這樣叫你的吧?來自中國的美麗學妹,Jane-Oyang。”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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